逃婚三小姐第55部分阅读
逃婚三小姐 作者:未知
o?个也被生擒了回去,他手中已无人可用,就他一个光杆司令了!
他本回了趟齐国,父皇殡天,做皇子的生前不能在膝下尽孝,死后也没能见最后一面,却还是想着去他坟前祭拜,以尽孝道。但该死的温子然竟然不让他入皇陵!
什么他没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务,不配祭拜;什么他损兵折将懦弱无能,无功有过,不配祭拜;最后竟然说他在异国十几年,已难辨真心不配祭拜!说到底,不过是温子然不喜欢他,才让他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归,如丧家之犬一般再度飘到了华国!
这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他只能以华国为据点,慢慢壮大!如若不然,再度回国之时,怕就是他命丧黄泉之际!
此刻,他也对齐皇生出一种愤恨来,当初他五岁稚龄,便将他派往华国,与难名一起入京,那艰难险阻他都不忍回顾。可十几年来他从无二话,因为他心中有希冀,认为一切都是值得的!
送他出城的时候,齐皇说过,拿下华国的那日,便是他登基之时。而后来呢?当他在华国饱受白眼,温子然便登上太子之位;当他在这里千般谋略万般策划,提心吊胆讨生活,温子然安然的当着他的使者,享受他的高高在上;当他在边疆孤立无援,在无忧宫被囚于室,温子然登基,仰望天下!
这便是他十几年的隐忍换来的一切!
在华国如过街老鼠,在齐国似丧家之犬!
皇后看着萧招弟眼中迸发的恨意,不安的蹙了眉头,萧招弟一向是喜怒不行于色的人,能够让他如此气愤,定然是出了什么事,而他那满身狼狈,又从何而来?
强撑着身体的不适,皇后听萧招弟把一路的经历说来,才知道他在边关受到那样的对待,甚至还被抓去无忧宫,又被温子然冷待。若是以往,她定然会冷嘲热讽一番,果然是温醇意的种,在这种时候,还不忘你争我夺互相厮杀。
但此刻,她却没了这样的精力。而且萧招弟是她看着长大的,也算她半个儿子,在两人双双落难之际,更是应该惺惺相惜,她倒是好言劝了他几句,让他放下过往,从头开始,只要留着命在,不怕东山不起。
萧招弟讶异于皇后突如其来的柔和,心中那缺失的亲情仿佛在一瞬间就弥补上来,让他心中一瑟。十几年来,她其实一直暗中关照着他,也让凌家关照着他,但是他一直没承她的情。在他心里,他们都是齐国的细作,如此而已!
而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他们其实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她是他的姑姑!
多年喜怒不行于色,他自然不会在脸上表现什么,只是那顷刻间讶异的眸子,僵硬的身体还是让皇后体会到了他的感动,虽然只是一瞬。
“地下有两万死士,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皇甫余一虽然控制了朝堂,但皇帝在我手上,加之不清楚我手中的筹码,他也不敢对我太过苛刻,你先去疗伤,然后好好布局筹划一下,咱们伺机东山再起!”
“好。”萧招弟应声便起身,皇后一个响指,便出来了一个黑衣人,恭敬的跪在了地上。
“这是少主,以后唯他是从!”皇后把自己的筹码全给了他,因为她的毒已然太过霸道,一日之中难得有几分清醒,若想活命,还真只能靠萧招弟了。以萧招弟的性子,虽然冷淡些,却绝不是心狠手辣之辈,何况,他们是亲人!
“是!属下参见少主!”黑衣人听罢,直直转头,面向了萧招弟跪下,虔诚,忠实。
“嗯。我下去了。你,好好休息。”
萧招弟刚走,皇甫余一便借着请安的由头,来宫中探望搜寻了一番,皇后已然又是昏昏沉沉的模样,皇甫余一搜遍了整个皇宫都没见萧招弟的影子,只能不甘离去。
“殿下,属下确实见人进来了,本想来个瓮中捉鳖,却不想……他一定在宫内,绝不可能走的。”春风看着空荡荡的宫殿,万分不解。
“算了,这宫中有古怪,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派人好好守着,萧招弟一露面就抓住他,万不可再失手!”
“是!”
“加强太子府的戒备,密切注视太子的一举一动。”
太子是皇后唯一的儿子,如今萧招弟回来,皇后头脑不清醒,那他就既有可能和太子联系。虽然太子表面上温润无害,连自己对他的软禁,也接受的坦然自若,但这样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真的像表面上看着那么云淡风轻,要么就是他隐藏得太深!
若然是第一种也就罢了,若是第二种可能,那他就太可怕!
若非他枕边人是萧月娥,是他最敬佩的女人,又是他最爱的女人最亲的姐姐,他一定把太子也关到宫里去。只是如今,他却不能这样做,只能冒险,等着看着!
太子府。
萧月娥挺着硕大的肚子在软塌之上微躺,太子一脸温润如玉轻摇着小扇,给她擦着额头的汗珠。七月的天气,燥热难耐,本该放点冰块解暑降噪,却又怕伤了腹中的孩子,只能生生忍着。
“殿下,你恨吗?”萧月娥忽然握住了太子的手,眼中满是忧虑。成亲近一年,他对她的好,是她深深感受到的。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之中,她也早把自己的心贴给了他,以他的快乐为快乐,他的荣耀为荣耀。
此番,皇甫余一夺权一举成功,成功之后便是圈禁了太子。看着昔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公如今变成阶下囚,萧月娥的心里,着实不太好受。新欢与旧爱的天平之上,她完全偏向了身边的人,偏向了这个待她始终如一的男子。
“我只恨不能给你想要的生活,若然当初我没有娶你,此刻也许你还是高贵的将军嫡长女,又或者是谁人掌心的明珠,可以过得恣意纵情,不会连自己的妹妹都见不到。”皇甫浩琪握住她的手,却是一脸愧疚,他本来想给她世间最好最美的,却不想反倒累了她,陪他一起受罪。
在皇甫余一有所行动的时候,他自然也不是坐以待毙,他不稀罕那个皇位,但他稀罕至高无上带来的旁的东西。最起码,如果他还是太子,月娥想散心的时候他可以带她出去散心,想求佛的时候,他可以陪她上香,想亲人了,他可以传萧蝶依过来,可如今……
到底是他太过羸弱,输得那般毫无悬念!
“相公,和你在一起,就是月娥想要的生活。”萧月娥偎进了他怀中,一个女人一辈子不求什么,有个如此疼爱自己的相公,已然是最大的幸福了。比起初柔被人无端算计天遭横祸,比起蝶依在外拼搏独当一面,她何其有幸!
皇甫浩琪笑了笑,揽住她,贪婪的吮吸着发梢的香,眼底却一片担忧。这样得过且过的日子,又能维持多久?
“啊,啊……”萧月娥忽然脸蹙成一团,肚子传来阵阵剧痛,竟让她喘不过气来。
“月娥,月娥怎么了?”皇甫浩琪一脸焦急,不知何故。
“殿下,太子妃怕是要生了!”有经验的下人一眼看穿症结。
“快,快叫稳婆,准备接生。”皇甫浩琪一把抱起月娥便往房中而去,下人也瞬间炸开了锅忙碌起来。好在皇甫浩琪早早准备了一应用物,手忙脚乱不多时便也是有条不紊的进行了。
宣明二十四年七月,萧月娥产下长女,也是此生唯一的孩子,取名皇甫盈乐,为充满快乐之意。往后不管太子身份如何变迁,这个孩子确始终如她父母期盼的那般,在快乐之中长大,一生无忧。
普渡山。
玉无情在大半年时间内安排好了仁心阁中的一切,更是将灵、武两块牌子一同我在手中,天下龙脉的秘密,尽在他手。
老头彻底将仁心阁阁主之位传给了他,留下一纸书信,消失在江湖。
玉无情将灵、武两脉合为一支,半年多的时间操练训练下来,已经比当初强了太多太多。
华国传出蝶依失忆的消息,他也一早收到,但连花想容都觉得那个蝶依是假的,何况是他?他在忙着装大仁心阁的时候,花想容也在忙着扩展生意,三年的时间,他们的心里都有一个信念,蝶依总会回来的,而她回来,总会需要这些势力的!
花想容把自己的精力全投入了生意之中,一旦闲下来,他就会去想蝶依消失的可能,就禁不住的心疼。若是蝶依真的不在了,好歹他也要为她报仇了再走,要灭了燕国那杂种!
几番书信交涉之后,花想容把自己的生意再度扩展到华国,华国在经济封锁了大半年后,终于再度繁荣,国内一派欣欣向荣。
同时,燕国那边虽然没有停下,物价却是贵了不少,曾经他怎么对华国的,如此就怎么更加苛刻的对燕国。燕国不忿,却也无奈,花想容掌握的,是他们的命脉!
齐国还是一如既往的与世无争,明面上也是平静无波的模样。但暗自里的暗潮汹涌却也是不寻常。
温子然一刻也不放过对华国的掌控,继苍狼入华之后,又派了邪狼进驻,可惜之前的细作如尘埃被水卷过,根本无迹可寻。而新的细作,在皇甫余一严防死守之下,进不了宫廷半步!
萧招弟入齐被温子然言辞敢了出来,对这个蓝眼的弟弟,温子然从没生出过好感。他记得小时候萧招弟比他受宠得多,父皇会抱着他哄着他,对自己却永远是冰冷的模样。有时候他甚至在想,父皇的死不瞑目,会不会是因为死前没见到他最疼惜的儿子!
虽然所有的猜测都只是猜测,永远也无法找到答案,但萧招弟就像一根刺,让他心口生疼。若非齐国皇室有不害同族性命的规定,他早在见到他的时候便杀了他!
十几年不见,他越发英气逼人,而且他的眼睛是他最在意的,别人也许不懂,他却知道,弥天大陆的传言,一统天下的那个帝皇,是蓝眼的……
萧招弟的存在可谓让他寝食难安,而今皇后的失踪,又害他失去了对龙脉的掌控,这么久的寻而未得下来,他几乎已经确定,皇后已然死了。但她手中的龙脉呢?会不会也让人夺了?
另一个焦灼于心的便是蝶依。虽然同样是失踪,但他却不觉得蝶依会死得那么轻易,或许在他内心里就是不希望她死的,派出去找皇后的人已然停了,但派出去找蝶依的,却依然在继续。
龙脉与蝶依之间,他必须得一,不然他以什么面对蒸蒸日上的华国?
日子一天天继续,等待的等待,焦灼的焦灼,仿佛一切都是照旧,而一干人中变化最大的却要属贤王府的“萧蝶依”。
自从那夜见了皇甫余一的真容,她吓得大病了一场,流连病榻半个月才稍微好些,而皇甫余一见他好了,又恶劣的吓了她一回,一躺又是大半个月,竟然至今都还没下床。
是夜,女子觉得身体些微好些,收拾了一些细软便卷进包袱之中。这个鬼地方她是不能呆了,一个二个都不是正常人,两个皇子一个丑颜一个白发,看到就让人心生寒意,哪里是她消受得了的?
她还是尽早离开,回自己的郡主府,闭门谢客,凡是拜访自己的,便让下人检查一番再放进来。或者……
她忽然想起那夜在皇甫铭志床上的情景,忽然觉得那样旖旎的风景,若是进行下去该是怎样的美好?想到这里,竟是身子一股燥热,脸红心跳着就觉一条小溪蜿蜒而下,湿润满地。
手像是蛊惑一般在自己身上揉捏起来,身子也歪到了一旁的床沿之上,就在她越来越兴奋,脸上越发红润之时,忽然听见院外不知名的响声,吓得她一个机灵,清醒了过来。
真的要想,也要回自己的地盘,这里可不是合适的地方,若是再见到皇甫余一和皇甫铭志该是怎样的煞风景呀!
轻轻推开门,避开守卫的眼线,女子猫头猫脑,出门而去。
“这个贱人,你刚刚怎么不让我杀了她?”云鹤群看着女子离去的方向,手中的剑几欲破鞘而出,那女人h药荡如斯,竟然在病中也能一个人销魂起来,果真是缺男人缺疯了!也不知道怎样的禽兽才派了她来冒充蝶依,若是让他找到,早晚手刃那贼人,这样的贱人,简直是对蝶依对他们的侮辱!
“她是线索,杀不得,我们且派人跟着,往后找到蝶依还不是任你处置。”皇甫余一微一抬手,春风、夏雷便随即而去,也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郡主府,女子回到房中,心绪澎湃,想起刚刚偷溜出府的情形,还禁不住一阵脸红心跳。轻拍了胸口,平息下心跳,刚要靠近床榻,却见眼前黑影一闪,来不及尖叫便被压到了床上。
“小妖精,想我没有?”男子扯下面纱,如愿以偿的看到女子为之一动,沉浸在了他的美色之中。
男子便是邪狼!也是沈兰心的第一个男人。温子然把她丢进军营,军营之中见来的是个如此水灵的女子,又是个处,自然不敢独享,便孝敬给了他,而邪狼生性h药邪,自然敬谢不敏,将沈兰心折腾了三天三夜,才放过。
原本他是想独占她的,但这毕竟是温子然亲自送去军营的人,他也不敢忤逆,只想着日后找机会再上就是,不想一等就等到现在。
邪狼眼中泛着狼光,双手随即不安分起来。
凤凰展翅 69 生了
沈兰心原本就是空虚寂寞冷,原本连找个小倌发泄的心思都有了,遇到邪狼这般有几分姿色,又主动取悦她的男子,哪里会拒绝?纵使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只凭那句小妖精,便也猜到他们之间有一腿,她也不想亏待了自己,身份什么的都是浮云,美男在怀,还是先享受再说!
邪狼见他如此主动更是勇猛无敌,当初干她的时候,她还是个处,一副抵死不从的贞烈模样,还是他强了她,后面又下了点药调剂才算和谐,不想如今几月不见,竟全然换了个样子。果然是被男人滋润的久了,还就知道发x福了。
不过最让他满意的却不是沈兰心的主动,而是那张脸。沈兰心虽然也美,却终究是柔弱型的,而他一个刀光剑影中走出来的纯爷们,对着一张哭得惨兮兮的脸,一开始是兴奋,久了也终究腻歪,这也就是他最后把沈兰心送到军营的原因。若送来的是萧蝶依,他还真不会让别的男人占了去!
此刻,他知道面前的人是假的萧蝶依,但那张脸却是毫无瑕疵的,萧蝶依是什么人?那可是他家陛下也心心念念却无福消受的人,他如今倒是享受了!
“蝶儿,哦……”看着那张脸,邪狼越发y荡起来,想着那高高在上的女子在他身下承欢,就忍不住的一阵身心舒畅,越战越勇。
“嗯,亲爱的……”沈兰心倒也享受,两眼一闭,身子随之舞动,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叫亲爱的总是没错的。
邪狼看着那一脸风x福的模样,看着她脸上淡淡的红霞满布,身子爬上蔷薇的粉,更是高调起来,双手在她身上狠狠的揉搓挤压,一个个的巴掌就往那粉嫩的肌肤上招呼,他别的比不上苍狼,但玩女人可是自有一套。
只知道冲刺那是累了自己服务别人,要边吃边蹂躏,才显男人雄风!在床榻之上,他最喜欢看的便是那一个个风x福的女人在他的主导之下告饶,眼泪直流。当然啦,他是不会因为她们求饶就停下的,她们求饶,那是她们爽够了,可是自己却没有爽,接下来的才是自己翻本的时间。
但想不到的是,面对他如此重口味的蹂躏,沈兰心却是越发舒爽,连叫喊声也大了起来,他下手越重,她便越开心,甚至连攀了几个高峰!
邪狼一阵纳闷,这sao货,还真是遇到对手了!紧接着又是一阵冲锋陷阵!
门外,春风、夏雷听得眉头直蹙,这女人竟然睡在郡主床上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如此h药荡简直该死!要不是想到她们还没听到要听的东西,早就进去结果了两人了,伤风败俗,丢人现眼!
两人直直塞住耳朵,走出老远还听到屋内传出的h药an之声,只得在心中狠狠诅咒,一旦得了消息,她们非得将那两人千刀万剐!
房中战况激烈,以沈兰心一夜御十男的功力,还真不是盖的,邪狼也算各种好手,却怎能以一敌十,还是被榨干了,趴到了床上直喘气!
“哥哥,好哥哥,人家还想要啦!”沈兰心晃着邪狼的手臂,在他胸前画着圈圈,一脸的欲求不满,她可是忍了很久很久了,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真正的男人,真的很想发泄啦!
“那就看你表现了!”邪狼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但这样的尤物在眼前,又不想放手,只想拖延一下时间,再度上阵。
沈兰心嘴一嘟,明显的不高兴,却还是起身拿起一件透明的亵衣披在了身上,走了两步,却又忽然回眸一笑,将那衣服半褪半开,再度像床榻而来。
邪狼看着那魅惑的笑脸,那欲掩又露的风情,禁不住又吞了吞口水,妖精,真是妖精啊!
“兰儿,当初你若有如今十分之一的风情,我就算拼了性命不要,也定会违了陛下的命令,不把你丢去军营。”邪狼伸手揽住他,一把又带回了床上,虽然有点累,但不妨碍他动手不是?
“什么兰儿,你是女人太多昏了头了,人家可是萧蝶依!”沈兰心抓着他的大手在身上游离,却还是不忘记标榜自己的身份。
“呵呵,兰儿可是入戏太深了。陛下可等着兰儿立功呢,这么大半年过去,以兰儿的功夫,还没拿下皇甫余一?”
沈兰心越听越是迷糊,陛下?哪个陛下?立功立的什么功?
邪狼一见她那模样,顿感无力,难道她是真的记不得了?
“兰儿莫不是忘了,你是沈兰心,是齐国皇帝的女人!”温子然也曾狠狠要了她一夜,这么说也不算错,何况当初她就是对温子然一见钟情,甘心为他办事,除了恨,也是因为那点情爱在里面。
“什么?”沈兰心是彻底懵了。
邪狼更是一阵无语,那夜墨家族长改造这张脸的时候,他也是在场的,后来打伤她,也是为了让华国的人更加信服,记忆却是没有去封闭的,可她竟然真的忘记了?
墨家与齐国合作,温子然让沈兰心过来,是为了挑拨皇甫余一和云鹤群的关系,让华国无将可用,再偷出兵符,一举夺下华国。
温子然和沈兰心约定,只要她能成功,回国以后便封她为妃,夜夜恩宠。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墨心冥恨蝶依用墨心邪交换冰蝉,为了惩罚,便干脆抹了沈兰心的记忆放到华国。一来,没了记忆不容易露破绽;二来,他也希望沈兰心真正的取代萧蝶依,让她也尝尝被人抛弃的滋味!
敢抛弃他儿子,他就要让她受到惩罚!让她身边再没有一个男人!
墨心冥一早就知道巫师影会去杀蝶依,虽然杀不杀得掉他不敢肯定,但绝对是重创的,那样的重创之下,身心俱疲的回国,发现自己的男人都围着别的女人转,这样的滋味,也够她品味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之间感情那么深,竟然没人碰过沈兰心。更不曾想,即便是失忆,他们还是看出了破绽。直接导致两边的算盘都白打了!
沈兰心听完邪狼的话,那叫一个愤恨,丫丫的,怪说不得那些个男人一开始对她千呵万护,到了真正熟悉一点就有多远闪多远,敢情自己是个冒牌的?而且和正主还是仇人?
她如今是真有了一种骂娘的冲动,那该死的墨家族长,要不是她记忆没了,也许还不会露馅,毕竟和蝶依相处那么久,谁说她就不能模仿一二呢?一来二去的就算被发现,最初睡她几个男人却也绝对是轻轻松松的,如今倒好,被发现了,而她竟然还不知道自己是谁!
“兰儿,陛下也不知道你记忆没了,只当你被皇甫余一迷住了,你可得尽快立功,将功补过,不然那龙床可是离你越来越远的。”邪狼半真半假又是提醒又是威胁,其实他不认为这女人将来能成为妃子,这当过军妓被千人枕万人压的身份也能为妃,岂不是天下没了女人?退一万步说,就算她为妃了,以她这风x福的身子,能忍得住不出墙?但知道归知道,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沈兰心心里一阵烦躁,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事情,她充分肯定她是已经暴露了,原本不知道自己是假的,还坦坦荡荡,如今知道了,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是妃子你也敢动我?”她没了记忆,却不是傻子,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对立场,看站在哪边对自己有利。
“兰儿忘了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陛下都不知道排第几了,齐国民风开化,君臣同乐,不会介意的。”邪狼心思几番变化,将沈兰心和蝶依之间纠结的过往添油加醋,甚至说蝶依抢了她男人,将她卖进青楼,被太子所救之后,却又被蝶依偷着丢进了军营当军妓,还让她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云云……
反正沈兰心什么都忘了,墨家动手抹去的记忆,估计也想不起来,就算想起来了也没什么,她反正就是恨蝶依,也不算他撒谎。
沈兰心听得一阵咬牙切齿,最后一拳砸在床上:“那个贱人,我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哼,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春风、夏雷听到了想要听的,随即破门而入,两把明晃晃的剑直朝床榻刺来。
邪狼面色一紧,拿起枕头便向外丢去,春风一剑穿过那枕头,刺了个稀巴烂,邪狼趁机卷了件衣服,却并不穿上,而是躲过那剑,滚下床去,在地上一个翻滚,就要越窗而逃,他现在是自身难保,至于沈兰心自然已经不再他考量范围。
春风夏雷急追而上,邪狼却唇角一勾,大方回头,全是裸露的就暴露在两人面前,两人何尝见过这么h药秽的画面,当即就别开眼睛,不敢再看,待到回神,这屋里却哪里还有邪狼的影子!
“混蛋!”春风一声怒喝,一剑下去,把房内的茶几劈了个粉碎!
沈兰心见状,浑身一凛,那个死男人,竟然丢下她自己跑了,现在她可如何是好?
“春风,夏雷,快追,你们快追啊,那个混蛋要轻薄我,唔……”见两人的目光转向她,沈兰心当即嘤嘤哭泣起来。
春风一声冷笑,讽刺不言而喻,这女人装得可真像!要不是她们全程在场,没准还真能被她骗了去!
“刚刚不是哥哥哥哥的叫得很欢快么?哼!”夏雷冷声讽刺,见到沈兰心身子一僵,嫌恶的别过了头,“哭够了就穿上衣服挡住自己,你不要脸,我们还要呢!”
是夜,沈兰心被提往贤王府受审,在十八般刑拘威胁之下,她对自己知道的事情供认不讳,也彻底断了几人的念头——她是假的!
第二日,萧庭、蒙均闻讯赶来,二人脸色都黑如锅盖。萧庭在那一场战斗中失去了除蒙均外的所有兄弟,甚至自己也成了一个残缺的男人,可如今这个郡主竟然还是个假的!他们拼了性命护送回国的,竟然是那个处处和郡主做对的荡妇沈兰心!
这叫他们情何以堪?
兄弟两人抱头痛哭,一哭他们死去的弟兄,二哭他们还失踪在外的苦命郡主,哭着哭着,这股悲哀和愤怒就化成了滔天的恨!
沈兰心,一开始出现就抢了郡主的男人,让郡主郁郁寡欢,尔后又是阴谋陷害,郡主一一饶过她,甚至好心派人送她到华国安养,可她呢?竟然恩将仇报,还反过来害他们,这样的女人就该千刀万剐!
两人将沈兰心从皇甫余一手中要了去,皇甫余一倒也点头了,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实在翻不出什么风浪来,看昨夜邪狼逃跑时的干脆,也没想通过她吊出身后的大鱼,她这样的身份,不配!
最后沈兰心被萧庭带走,萧庭却没有急于杀她,死是便宜的,她既然让他生不如死,他又怎么会随便便宜了她?
自然要惩罚也不能带着蝶依的脸,萧庭研究老久,见那张脸实在找不出破绽,最后只得叫人割下她面皮,她那样的女人,怎配带着他们郡主的脸?
之后他又特意买了一条公狗,每日里喂藌液和沈兰心关在一起,那狗一旦发情,就对着她又啃又咬,衣服早已嘶得稀巴烂,浑身上下都是伤口,下体之处更是一片狼藉。
被狗折磨半月之后,沈兰心已是浑身臭味,腐烂不堪,狗都不愿碰她了,萧庭尤不解气,将她丢进了马棚里,被发狂的公马又插又踩,最终一命呜呼,死不瞑目,丢到了乱葬岗,结束了她为人所不齿的一生!
秋雨过后,是一场接一场的严寒,不知不觉间,蝶依离开的日子已近一年了。
皇甫铭志坐在窗前,看亭外h药雨霏霏,那丝丝的寒意沁透指尖,更添了几许落寞。高处不胜寒啊,以往有蝶依在不觉得,可如今却总觉得这偌大的郡主府,哪里都透着寒意呢!
君弄月坐在旁边,也是一语不发,一年的时间,这个孩子白日跟着太傅学习,晚上陪他伺候他,尽心尽力,倒也辛苦。以往天天见到不觉得,如今忽然一看,才恍然他竟然长高长大了不少,若是蝶依在,他该比蝶依还高了吧?
当初脱光了都不曾和蝶依成事,也不知这一年的时间学会行房没有。只是学会了又能怎样呢,蝶依,都不知现在何处!
皇甫余一给自己和云鹤群各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幽幽开口:“一年前的今天,我们曾在这里庆祝,那时候郡主府才刚刚落成,她都还没搬过来住,边关传来消息说你打了胜仗,我们便在这里,吃喝玩乐,好不热闹!”
“那天还有墨心邪在,那一大锅的火锅汤还是他做的,说真的味道还不赖。”
“行酒令的时候弄月特笨,好出错,学声狼叫鬼哭狼嚎的,还真挺有范儿。”
“切,你好到哪里去?除了歪歪心思就是花花肠子,还拿个菜叶和酒壶表白,真是秀逗了。”君弄月白他一眼,接过酒杯也喝了一杯,曾经那么笃定的不喝酒,可忽然尝一尝,也没觉得坏到哪里去,总归就是这样了,蝶依不在,也没人帮自己喝了。
“说贼哪里贼得过墨心邪,他可是捧着蝶依的脸就是一吻下去,真是去他大爷的行为艺术!”皇甫余一夺过酒杯,又是一杯下肚,脸色明显不忿。
皇甫铭志静静听着他们的讲述,去年今日的场景仿佛在眼前重现,他记得蝶依唱了一首搞笑的歌,扯着外袍做袈裟,还十分搞怪的来一声阿弥陀佛。可场景一转换,就换成了齐国,换成了蝶依那句冷冽的“没得商量”之后的生离。
几个男人里,大家都想她没错,却没有人比他更想她。他和她最亲近,他爱她最深,和她呆的时间最久,想她最入骨,最痛彻心扉……
可是……
“有北辰的消息吗?”头发白了以后,皇甫铭志再没出过家门,在这郡主府中等着,日复一日。但是该要知道的消息,他还是都知道,皇甫余一想得到的,他也都能想到。
几个人的嬉戏调笑,因着皇甫铭志忽然的开口一顿,接下来便是良久的沉默,消息早就传来了,只是太过伤心。
皇甫铭志感觉到气氛的变化,抬头看着君弄月眼中的担忧和淡淡的不平便明白了,随即惨然一笑,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北辰!
“很庆幸,却也很悲哀。庆幸在于我们之间有情蛊的牵绊,你永远不会背叛我,悲哀却在于,想要一份真正的感情,竟然要建立在蛊毒之上!铭哥哥,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当时,墨心邪与沈兰心纠缠之时,蝶依如此问过他。那时候她的眼中全是迷茫全是受伤,他说不是喜欢,是爱!他以为她那么问,便是相信她,他那么答,便会给了她安全感,让她不再彷徨孤单,可事实呢?
原来是北辰,原来一直都是他!
她有事的时候总是第一个想到北辰,连逃婚也想和他一起逃开。若不是蛊毒的牵绊,她早就和他远走高飞了吧?
那一个关于爱的问题,他回答不是喜欢,蝶依的回答也不是喜欢吗?可惜,他转折之后说的是爱,而蝶依呢?是因为恩?因为情蛊的牵绊?
“噗——”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银色的发丝在暗夜之中闪着苍凉的微芒,情蛊啊!
“铭哥哥/哥/二皇子!”三声惊叫随即而起,三人都冲到他身边,眼中满是担忧。
“没事,我没事。”云鹤群抱着胸口,惨然一笑,如桃花落尽的凄美。
云鹤群心中一痛,却不相信这样的事实,蝶依不会丢下他们的,绝不会。就算丢下他,丢下君弄月,丢下皇甫余一,却也不绝不会丢下皇甫铭志。他们已然有夫妻之实,他与她有恩,就算不是因为爱,只是责任她都不会丢下他的!
看着昔日与自己一同醉酒,一同打架,你争我夺相互奚落的兄弟,如今凄凄惨惨戚戚,云鹤群忍不住一阵心疼,爱,真是个伤人的东西!
“她一定会回来的!”云鹤群眉头一蹙,说得坚定。
皇甫余一微愣,看着他,想起蝶依心中也是浓浓的苦涩。他曾经还为她办过一处房产,买过一个丫鬟,在她还不是萧蝶依的时候。那个丫头叫滴水,意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之意,当初一点小恩小惠她都能如此铭感五内,如今一条人命在,她不会玩笑吧?
爱,是个奢侈的东西,他已然不敢去求,但是恩,却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是的哥,她一定会回来的!”
君弄月也是连连点头:“我用自己三年的光阴换来的答案绝不会错,她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黯淡下去的眸光渐渐明晰,她会回来吗?她不是和北辰走了,那只是意外?她真的会回来吗?
“阿柒……”崖下,蝶依一个喷嚏打出,耸了耸鼻子,满是不爽,“真是的,每天都想我很多遍,让不让人活了?”
北辰宠溺一笑,温柔的大手接着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按着,帮她舒缓筋脉,孩子已经近十个月了,想来这几日也就要出生了,生下来再隔一两个月的也就能出去了,届时一解相思之苦,那时蝶依的鼻子也可以少受点罪。
“都怪你太迷人,外面的想着你,宝宝自然也是知道,就一直霸占着,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愿出来。”
蝶依被他逗得开怀一笑,真是,宝宝没足月自然是不会出来的。其实外面的倒也还好,看不见也不知她的情况,思念会有,担心会有,但相比起来,她倒是觉得北辰还是最苦的。照顾她这么久,无微不至的,让她都无可挑剔了。
怀着孩子身体发生了许多变化,脚都浮肿起来,北辰那舞刀弄枪的手毅然决然的就放下刀剑,变得绵软起来,每日里帮她按摩拿捏,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有时候蝶依总在想,若不是北辰跟着下来了,就他一个人在下面,她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事呢!
“相公。”
“嗯?”北辰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依旧轻柔没有停顿。在他看来,这些都是男人该做的,伺候好自己的娘子,义不容辞,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相公,我们怀个孩子再出去好不好?”蝶依看着他刚毅的侧脸,想着他为她做的让步做的牺牲,忽然觉得没什么可以报答他的,能够做的也只有这简单的一些了。
北辰按摩的手一顿,抬起头,眼中是惊喜无限,怀个孩子再出去?
自然是千般好万般好的,只是他会不会被他们打死啊?生这个孩子已然耽误了这么久,要是再怀个孩子,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行房,对那些当了一年和尚的男人,实在是严重的考验啊!这帐不敢找蝶依算,自然就是算到自己头上,到时也不知道是一对几,当然啦,以他现在的武功是不用怕的,但是真伤了谁,蝶依铁定不高兴,这个真是……
“相公,你觉得不好吗?”蝶依看他脸色几番变化,纠结又纠结,实在有些无法理解。
“娘子,为夫自然觉得好,但是上面那些空虚寂寞一年多,再这样会不会残忍了些?怀着孩子可是不能行房的,就算行房动作也要轻柔,为夫深受其害,咱们还是晚些生好了,反正娘子早晚会给我生的。”
蝶依听后,愧疚更浓,北辰虽然和她在崖下单独呆着,但那房事,还真没敢太放肆,尤其近几个月,肚子大起来,便彻底断了,怕伤到这小宝宝,还真是委屈了他,天天看得见吃不着。
她本想补偿他,他却考虑得这么周到,连上面人的心思都照顾到了,有他这样默默的付出,还真是让她感动得无以复加,只能在心底再记上一笔他的好,日后好好回报。
几日后,蝶依从睡梦之中被痛醒,只觉小腹一阵阵的收缩,惊得她冷汗淋漓:“相公,相公!”
咬着牙,轻轻唤了两声,北辰恢复了武功,自然听得见这响动,连忙从厨房赶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娘子,这是,要生了?”
蝶依轻轻点头,额头的汗珠却是一直冒,虽然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但真的来了,还真是有些心慌意乱,没有产婆更没有医生护士,实在是……
北辰何尝不是面色泛白,他在猫猫那里已经学了许多的东西,但一到用时,还真是有些暗恨不够。紧握着双拳强令自己冷静下来,在她后背垫了个软软的枕头,柔声安慰:“忍着点,疼了就抓紧我。”
蝶依点点头,心中的不安压下去不少,静静等着。一波一波的疼痛折腾得她精疲力竭,而北辰的手已经被她抓得一片青紫。
“愣着干什么,去烧热水啊!”一男子冲进屋,将北辰推了开去,占据了他的位置。
北辰见到是个陌生人,神情一凛随即就要出手。却听蝶依喊了他一声“死猫”!
这是那个雪貂?北辰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真的会修成|人型的?这个,天哪,这个实在是……
“喂,烧水啊,想不想她活了!”猫猫一个白眼,随即一脚踹了过去,他已经回复人型,这些人类可不是他的对手了,哼!
北辰虽然没被他踹到,却也气得不轻,考虑到蝶依正在生死关头,也只能忍了,回头看他不收拾他,该死的!
“那,你要生了,单靠北辰铁定是生不下来的,所以只能由我帮忙了,你愿不愿意?”某兽现在可谓是心情大大的好,明知道蝶依没有选择,却还摆出个问题来问她,即使恨得牙痒,她也只能点头说愿意,然后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占便宜嘛,嘎嘎~
蝶依一见他眼神就知道他什么算盘,想起之前在幻境之中他要留下自己陪他的事情,丫丫的,这家伙还真是死性不改,到现在还打自己的算盘。但有什么办法呢,她根本不能拒绝嘛!
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猫猫却是乐开了花,一把褪去了她的裤子,色迷迷的眼直盯着她下面猛瞧,那眼光热的蝶依一阵脸红心跳,你妹的,对着个大肚子也这么狂野,真是兽啊!
“死猫,你在干什么?”北辰进屋,见某兽褪去蝶依的衣服,盯着她玉柱般的双腿瞧,胸中就升起一股火焰,这该死的竟然想占他娘子便宜?想起他以往经常在窗外听墙角,北辰更是一阵悔恨,你妹的,还是个兽的时候就在准备了,不会是为了成|人型了好下手吧?
猫猫被北辰盯得一阵心虚,他也没错啊,他们都可以碰他,怎么他就碰不得,多一个又怎样嘛!
“别忘了你可是神兽,可是要修仙的!”
呃……猫猫一凛,修仙貌似不能破色戒?这纠结的……
“我只是为了帮她生产,为了熟悉环境,了解地形……”
“啊,好痛,好痛……”
争执之间,蝶依却是一阵痛苦的呼喊,真的好痛,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觉得自己都要被拆散了,怎么会这样,会不会死啊……
“女人,别乱想,我在,你不会有事的!”猫猫看出了他的想法,也不再色活活的了,手在她肚子上轻柔的抚着,那都是他学习的助产的动作。
蝶依果真觉得那疼痛缓解不少,北辰也是松了一口气,抓住她的手,道:“蝶依,痛就喊出来,我一直都在的!”
忽然一股剧痛从腹部蔓延开来,豆大的汗珠淋漓直下,随着阵痛一次次侵袭,温热的液体如洪水汹涌奔腾,蝶依的脸色越来越白,叫唤的声音也越来越弱。可是孩子却依然还没出现!
猫猫与北辰,一个灵力一个内力,源源不断的向蝶依体内灌去,这个孩子本就体弱,生产时候再出点问题,没准就玩完了,还真是一点马虎不得!
就在三人都精疲力竭之时,猫猫一眼扫到双腿之间的异动,兴奋得大叫:“女人,加油,孩子的头出来了,用力,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