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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要抱抱 作者:木梓君
,心里软的不像话。
她想起自己见过一对夫妻,妻子同丈夫闹了别扭,丈夫被关在门外,百般无奈地坐在门口。
她那时坐着轿子过去,掀开帘子好巧不巧看见了这一幕。
看他又求又哄又可怜地哄开了门。
于君珩臻放下帘子,个中滋味无可言说。
她看自己手里的东西,又看见了手腕上的伤。
上次自己割的还没好,
伤口发着红,不碰都疼。
这才是活着啊。
于君珩臻想。
会疼,会难受,会高兴。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忘了这是什么感觉了,直到方溯回来。
她垂眸,笑得十分温柔。
是真真正正的、不掺杂一点假意的温柔。
“你还站在外面干什么?”她听见方溯叫她。
于君珩臻对着身边人笑,哼着柔软绵长的小调晃进殿中。
留下几个人原地面面相觑像青天白日见了鬼。
“景行,”方溯给她梳头发的力气大了点,她似乎感觉不到一样,“今天晚上,有个宴会你要去。”
“不去。”
“大事。”
“你的大事,我的大事?”方溯歪头道。
“你我的大事。”于君珩臻低声道:“去吧,好不好。”
方溯受不住她在自己耳边用这样湿乎乎热气腾腾的语气说话,终于硬不下心来,道:“好。”
三天前。
“君上您有事直接说不行吗?”
于君珩臻道:“本君想昭告天下。”
重华大半夜被叫起来敢怒不敢言,道:“什么?”
“本君要昭告天下方溯是本君的人。”
重华差点没疯,心道这和我到底有一个铜子儿的关系吗?您告诉我干什么?分享将要大婚的喜悦之情吗?可我一点都不感兴趣,谢谢您。
即便是这样想的,理智却让他露出一个微笑,道:“那您就说呗。”
谁堵住你的嘴了还是按着你下诏的手了?
“本君想封她为晏氏。”
重华道:“好。”
“可是,本君觉得,”于君珩臻抬头道:“那是在侮辱她。”
闲来无事打打嘴架还可以,真要摆在明面上,给方溯这样的人一个后宫里的名号,在西凉史上写上她的晏氏,那确实是侮辱了。
重华差点就没把那句您也侮辱侮辱我行吗?说出口。
“那您打算如何呢?”
于君珩臻很认真地回答,“不知道。”
重华长叹一声。
于君珩臻看他毫无建树,扬手道:“行了,下去吧,本君也没觉得你能派上什么用途。”
“我……”
重华敢怒不敢言地走了。
于君珩臻心道这该如何?
方溯推她道:“你对着镜子傻笑什么呢?”
于君珩臻道:“没事。”
晚上方溯就知道了。
于君珩臻准备了一场谢师宴。
谢师宴。
于君珩臻却不叫她老师,而是一口一个景行地叫着。
方溯配合着于君珩臻闹,最后喝到交杯酒时实在忍不住问道:“西凉谢师还有这个风俗吗?”
于君珩臻一本正经道:“自然有。”
“好景行,来喝酒。”
方溯跟过去,和她喝了交杯酒。
不知为何,她高兴的让方溯觉得好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
“西凉与大齐永结为好。”
方溯道:“什么好?”
“秦晋之好。”
她低声道。
翌日,方溯回大齐。
于君珩臻虽然不想和方溯分开,但她不能抛下国事去找方溯,只得依依不舍地把人送走了。
萧络扔下了国事和皇后逍遥去了,令方溯深深羡慕了一回有已经长大的儿女的好处。
萧如蹉处理国事已经颇为熟练,很有个君王的样子了。
“公子。”
“侯爷免礼。”萧如蹉笑道:“半年不见,侯爷可好?”
方溯见他好像因为熬夜处理国事而眼圈有些发青,就觉得此人说话里似乎带着怨气。
“臣很好,谢公子关心。”她道:“不知公子找臣来,所为何事?”
萧如蹉让人抱出来个孩子,不过三岁,生的粉雕玉砌。
“这是……”
竟有几分眼熟。
方溯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也觉得与侯爷颇像,”萧如蹉道:“这是我府中下人的孩子,我偶然见了,觉得十分像侯爷,问过之后才知道这不是她的孩子,而是她嫂子的孩子。”
“那她嫂子现在何处?”
萧如蹉长叹一声,道:“已经病故了。”
方溯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