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特工皇妃3凤霸天下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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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工皇妃3凤霸天下 作者:未知

    来了!”

    屋子里的说话声顿时停住,不多时,只见房门拉开,那几位议事的将军齐齐走出。

    在经了慕容雪时都向她看来,人人眼里都带着惊艳的目光。

    她视若不见,待人都退尽了,这才往里轻踏了一步,然后启声道:

    “我能不能进来?”

    正对面书案前的少年无奈苦笑——

    “你这两只脚不是已经都跨进来了么!还问我作甚!”

    她白了他一眼,没再多语,只是在常欢识相地将门关起之后轻步向前,到了书案前时,将手里的东西放桌上一放,道:

    “为了常欢以后对我的态度能更好一点儿,你还是把这东西喝了吧!国事固然重要,但你若是连身体都不要了,那这个国亡不亡的,也真没啥意义。”

    [390]两国战局

    她的话不太中听,但却是事实。

    隐逸又怎能不明白这些,只是炎赤这一次主帅的更换实在是叫人头疼,东方凌跟东方寒虽为兄弟,但是在督战能力上却有着天壤之别。

    对于东方寒,他们可以说守得还算是轻松。

    若不是因为炎赤兵实在多出东盛太多,那临安城也不至于丢掉。

    可是现在东主凌来了,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战局的一边倒越来越明显,东盛局势岌岌可危。

    摆在隐逸面前的是一副战事图,她俯身看去,只见上头红的蓝的圈圈点点,于山川沟堑间蜿蜒而画。

    一时间不是看得太明白,隐逸端过甜汤往嘴里送去,同时给她讲解着——

    “红的是炎赤,蓝色的是我东盛。”

    “哦。”她点点头,继续往那地图上看去。

    渐渐地,也跟着皱起眉来。

    一抬头,却是问:

    “东方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隐逸心中微颤,有一丝的不忍,可还是答话道:

    “主帅再弱,炎赤的兵还是强的。东方寒这人到是没什么大本事,只是他炎赤的兵马实在强悍……”

    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手中甜汤,自往地图上指去——

    “你看这里!”他指的是两国交界处,“这个就是临安城,是过了图州之后东盛的第一座主城。这里固定人口并不多,但多半都是两国往来的客商。驻城的百姓也是做些客栈酒楼之类的营生,为客商们补充供给。”

    慕容雪一边听他说着,一边顺着那代表炎赤的红线看去。

    只见得那红线绕着整个临安城,足足画了三圈儿,最后,四道城门齐齐被红线灌入。

    [391]人们怕的是东方凌

    “临安被攻破了。”她自语。

    隐逸点头,

    “没错!临安是最先被攻破的一个城。那时候炎赤将四方城门都封住,城里百姓出不去不说,主要是客商们的货物运不走。有些蔬菜水果之类的东西眼瞅着霉掉,一些应季应景的物品也都错过了最佳季节。一来二去的,客商们就起了马蚤乱,有人开始里应外合打开城门……”

    “这计策并不高明啊!”慕容雪耸耸肩,“围城,很正常的一件事,普通的将士都想得出。”

    隐逸默然点头,心道没错,这种平常手段是东方寒干的。

    “接下来呢?”她指向地图,“好像这红线推进的很快,也没经什么阻拦。”

    隐逸继续道:

    “炎赤夺下临安之后并没有再刻意的向前推进,因为根本也用不着他们去打。东方……东方寒只是带着三十万大军一路向前……你知道,东盛本就是炎赤的附属国,有很多地方官员对于炎赤都有一种习惯性的害怕。没等人家来打,就乖乖的开城投降……”

    说这话时,隐逸恨得牙痒痒。

    他心里清楚,这样的震慑东方寒根本做不到。

    吓到了地方官员的,是东方凌这个名字。

    “现在的炎赤把目标直接对准了东盛的国都,虽然拿下国都并不是易事,但是给百姓们带来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隐逸一番话毕,看向慕容雪,想了想,道:

    “你也看到了,现在皇宫里都是人心慌慌,更何况国都的百姓。我不想东盛就这样亡掉,这是我的国家,就算拼进我一腔赤血,也要保家卫国,也要让我的臣民百姓活得安生。”

    [392]我去取了东方寒的人头吧

    他这样说时,自将目光向慕容雪投去。

    她皱皱眉,道:

    “想我帮你?上阵杀敌?”

    他苦笑,

    “说什么呢!”而后又指了指桌案上的地图,“只是想你帮我出出主意而已。”

    她点头,开口道:

    “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你又怎会不懂?”

    隐逸无奈,是啊,这个道理他又怎会不懂。

    可如果对方是东方寒,那这个王还算好擒些。

    怎奈来的人根本就是最难缠的东方凌,他甚少亲自动手,但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小觑。

    慕容雪的话还在继续:

    “只要能把东方寒捉住,其它的都好说。就算炎赤的皇帝不要这个儿子了,至少也能缓解一段时间。”

    隐逸轻叹,只道:

    “擒王是个好计策,但是想要得手也不是易事。他好歹是一国皇子,又是大军主帅,自家功夫如何暂且不说,单是他身边的护士就不知道有多少。”

    “那我去吧!”她忽然眼一亮,抬起头来冲着隐逸道:“让我去如何?我去帮你把东方寒的人头取来!”

    隐逸大惊,立即甩袖,斥道:

    “胡闹!”

    “不是胡闹!”她摇摇头,“我跟东方寒本就有仇,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

    “你也不会沦落到要在我东盛委曲求全!”隐逸直接将她下面的话道出,现了一脸的怒容。

    慕容雪静看不语,他继续道:

    “普通将士不行,就让哨鹰队前去。不管怎样,我决对不会让一个女孩儿抛头露面。那里是战场,就算是偷袭,成功的希望也只有一半不到。我不可以让你去冒那个险。”

    [393]慕容雪的特殊礼物

    她自然能听得出他这话是在暗讽东方凌,本不该理,但却按捺不住想要为其辩白的冲动。

    于是开口道——

    “我是东方凌的近侍,为他做事是我的职责,他没有错。”

    隐逸突然暴怒,猛地一拍桌案,吼道——

    “可是你的职责却差一点要了我父皇的命!”

    这一声怒吼引来了外头守着的常欢,他不明白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推开门,却见隐逸立即冲其摆手,便马上又乖乖地退了出去。

    慕容雪眨眨眼,默然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说到底,还是他向她认了错。哪怕明明就知道自己是对的,但是在这件事上,他却不得不向慕容雪低头。

    谁让他舍不得她离开,谁让他死也要将这个女子护在自己的左右。

    “算了。”她摆摆手,“事到如今,谁是谁非,可能早就说不清楚了。一切事情都是有因必有果,因果相报的事就如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总是说不清的。”

    她这个比喻很奇特,隐逸从来也没有听过这样的说法。

    此时的慕容雪还在看着他,两人静对了半晌,便听得她又以道:

    “隐逸,我终究是欠了你的。对付东方寒,我就送你一个礼物吧!”

    一边说着一边自袖口中掏出一张图纸来展于隐逸面前,这是她白天画的,只是为了再助隐逸一次。

    “这是什么?”

    隐逸望向图纸,只见上头画的东西很像是一把刀,但是这把刀又根正常的大不相同。

    刀身不长,只比一般的匕首长出寸许。

    锋利的刀刃下一个个整齐细密的倒立齿槽彰显出了它的与众不同。

    [394]那是二十一世纪的军刀

    隐逸端详了半晌,双眼却是越瞪越大。

    这图纸上所绘之物咋一看去只觉得它甚是特别,可是细细端详,却不得不为它的精密和杀伤力而心颤。

    “这刀若是插入人的身体内,再拔出时,怕是上面这些细密的齿槽会连带着那人的血肉一齐拽出吧!”隐逸将手指过去,得到了慕容雪的点头。

    “除非不让它伤到,一旦为它所伤,不管是不是要害,只怕那人都会得一个血肉模糊的下场。”

    女孩儿冷冷的声音清晰而出,隐逸忽然就通体泛寒。

    慕容雪这样的人只可以是友,如若为敌,他不敢想像其后果有多严重。

    “来人!”突然一声大喝,常欢再次推门而入。

    隐逸将面前图纸向前一递,道:

    “速着人打造样品,要在最短时间内制成!”

    常欢将东西接过,随即恭身而退。

    见他满意,慕容雪不由得弯了弯唇角。

    二十一世纪odark5型军刀,但愿能助他一臂之力。

    只是……

    她下意识地抚向胸口,为什么自己的心竟然在隐隐作痛?

    这种感觉很奇怪,从来也不曾有过。

    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

    五天之后,器刃坊几天连夜赶工出来的军刀送到了隐逸手中。

    接过这把刀时,忽就有丝不忍泛上心来。

    他不敢想像如果自己就这样骗了慕容雪、如果就用这把刀去杀掉东方凌……她知道之后会不会找他来拼命?

    寒颤突地打起,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送去一封亲笔信去给东方凌。

    [395]东方凌与隐逸的信

    这封信实际上是东盛服了软的,东方凌拿过信使手中的纸签时,只见上书:

    “凌王殿下,多日不见,可安好?我东盛从未有想过与炎赤开战,只要炎赤不再苦苦相逼,东盛甘愿永远臣于炎赤下之。另外,殿下近侍慕容雪正在我宫中坐客,她在这里过得很好。但如果美丽的东盛变为战场,小王实在不敢保证在自己临危受难的时候还能保得住她。”

    没有人能够想像东方凌看过这来信之后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种绞痛生生地将他思绪搅乱,就当着东盛来使的面儿呆愣了足足一刻之久。

    直到那来使出言催促,他这才提起笔来另回了一封书信交予隐逸。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东方凌当然算不得是君子,但是有关慕容雪的信,他还是让来人安安全全地带了回去。

    对于隐逸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东方凌能够放弃作战,给东盛一个缓合的机会。

    虽说早就做了与炎赤放手一搏的准备,但真正一交锋,己方的不足便明显地表露了出来。

    所以他现在实际是想要合,就算不能合,也指望战事能够平缓一些,给东盛一个喘息的时间。

    只是因着慕容雪这一层关系,他跟东方凌的之间的对话总是带着那么一点儿火药味儿。

    说烧吧,还烧不起来。

    可是不烧呢,谁听着都还酸溜溜的。

    东方凌的回信也不客气,直接干脆地道——

    “本王自然知道那丫头住于你处。只是东盛太子你要明白,本王允许她在那边住上一阵子,但并不代表会永远任其一直留下去。如果在这期间那丫头少了一根头发,本王保证,东盛这个国家可以在三个月之内于历史中彻底消失!”

    [396]哨鹰队出行

    东方凌的回信隐逸足足寻思了两天,在战与不战之间举旗不定。

    终于还是在慕容雪又给他送来一碗甜汤的时候,他决议的重心又偏向了她所说的那一句——擒贼先擒王!

    没有什么原因,只是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画面实在幸福至极。

    如果这个女孩能够每天都端上一碗甜汤送到自己的面前,隐逸明白,自己的生活将会美好得一如大顺国那四季如春的天。

    慕容雪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决定引起了怎样一番意想不到的波澜,她只是自那一晚给了隐逸图纸之后,就经常会隐隐的心痛。

    那种痛无从说起,也没法平复。

    当晚,隐逸遣出哨鹰队三名精锐带着那把新制的钢刀潜入东方凌的营帐。

    对于哨鹰队的这次行刺,慕容雪始终不是非常看好。

    但是她不能跟隐逸说。

    她总不能告诉隐逸:你的那些哨鹰队功夫不到家,想当初我跟东方凌在距离那么近的地方掳走了其中一人其它的那没有发现。

    这样的话当然不能说,所以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哨鹰队的三人领命而去,心里默默祈祷着他们能够马到成功。

    只是她不知道,那三人离去之后,常欢又以在他们耳边如此这般一番吩咐,几句话便记于他们心中,即将被透漏给东方凌。

    ……

    哨鹰队行了三天终于到了炎赤驻营之地,那把新制的军刀握在其中一位领头人手中,于黑夜里闪着寒光,逼得人不敢直视。

    三个俯于树稍,一惯跟在其左右的雄鹰并没有再跟出来。

    上次交换隐逸时,雄鹰的目标彻底暴露,且对方也明显地做足了应对之法。

    [397]东方凌遇袭

    老鹰对于东盛来说再也不是制胜的法宝,甚至还很容易暴露目标。

    几人于树上俯了一个多时辰,终于,那领头人伸手一指,手指点到之处正是炎赤营帐里那一顶最大的帐篷。

    另外两人当即点头表示明白,长久以来的共同合作让几人有着绝对的默契,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只一个手势他们就明白,那是要两人左右包抄,一人从后偷袭。

    此时的东方凌正一人坐在帅帐之内,手里握着的是隐逸送来的那封看似言和实则带着威胁的信。

    这信他也不知道看了多少回,每一次看到慕容雪这三个字的时候都会生出一种强烈的悔意。

    若是早知今日之果,当初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去偷那一颗珠子。

    可惜事已至此,悔青了肠子也换不回那个白衣少女。

    今晚的东方凌有些烦燥,不时地在营帐里走来走去。

    有将士见他未睡送来宵夜,他也只是浅尝了一口,而后便搁在桌上再也没去碰过。

    总觉得今晚会有事发生,已命副将多加留意东盛方面的动向,一有异动马上整军而出。

    只是等到半夜,却并未见任何马蚤乱。

    炎赤的人不是很习惯这种正常的夏天,特别是着了重甲的将士,即便是在夜里,仍是流了满身满脸的汗。

    东方凌未着盔甲,伸手挑了帐帘准备踱步而出。

    却不想,帘子刚一掀起,便有一道亮光以极快的速度射入眼中。

    待他再抬眼去看时,那亮光却已不见。

    东方凌诧异,警惕之心顿起。

    正准备喝令将士留意周围,可是还没等他开口,却见得那道寒光又现于眼前,且正步步紧逼,直抵向他的心口!

    ——————————

    今天多更点儿,一会儿估计还能写一些。雪跟凌总是会再到一起的,大家别急。

    [398]四人对战

    立即意识到不对,东方凌猛地将身子向后仰去,整个儿人呈下腰的姿势弯过九十度角。

    那道寒光贴着前胸的衣衫而过,有惊无险。

    帐外将士也意识到是有敌军来袭,一声号响,全军严阵以待,皆向主帅帐前涌来。

    很快辨得出来敌只有三人,但是这三人就像是死士一样,全然不顾兵将的阻势,只奔着一个目标,那就是东方凌。

    两个回合过去,方凌也明白了来者的意图。

    看起来东盛那边是准备孤注一掷来要自己的性命,不由得一声冷哼,随即身形一晃,提了副将扔过来的佩剑迎敌而去。

    与此同时,又向副将做了手势,示意将士们无须上前。

    三名哨鹰队刺客见东方凌只身应敌,并没有利用人海战术来压制他们,一时间稍微放下心来。

    但仍然不敢大意,他们都知道,眼前这个少年可不比之前那个无功而退的三皇子东方寒。

    那人折腾了半年只打下个临安便再无功绩,可是这个叫做东方凌的少年却是在短短时间内就让整个儿东盛岌岌可危。

    任谁一想起这个事儿都不由得暗里抹汗,三人当下也提起一百个小心来面对这一场正面交锋。

    哨鹰队刺客功夫一流,特别是那个提了军刀之人更是出手阴狠准确,好几次那把刀都贴着东方凌的头皮而过,引起在场众将一阵紧张。

    可是他心里明白,别看自己将“惊”字发挥到淋漓尽致,但实际上却是一点儿“险”都没有。

    东方凌就像是一条泥鳅,整个儿人又滑又腻,你再怎么觉得下一招儿有把握将其拿下,却总是在招数使出之后发现自己再次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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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9]刺客说的话

    他们那边打得辛苦,东方凌这边也并不轻松。

    他到底年纪还轻,功夫再好,以一抵三还是有些吃力的。

    但东方凌胜就胜在沉着冷静,不管外界情势如何改变,他那张脸就像是一块儿坚石一样,始终是一成不变。

    几十个回和过去,东方凌剑走偏锋,不但自己没受一点伤害,反倒是将其中两名剌客的周身上下挑开了不少血口子。

    但是他不敢太近身去碰那个拿着一把怪异短刀的人。

    几番对战,他已经看清楚那把刀的特别之处。

    可是不看还好,这一看去,不由得后背开得有冷汗往外湛出。

    那是一把什么样的刀啊?

    刀锋之上带刺不说,那些凹槽居然还都反相而置,这要是被它伤到,捅上一下到还好说,可若要是对方再一收手将利刃拔出,那样的伤害可就不只是被剌而已。

    他这边躲着那刀,持刀之人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他对自己有所忌讳。

    只是他想要靠近东方凌也不是易事,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近得他的身。

    再加上两名同伙相继受伤,他的压力瞬间增大。

    渐渐地,三人现出急躁,打出来的招式也愈发的凌乱。

    东方凌早知他们定撑不了多久,眼见几人势弱,不由得加快了手中动作,由防守转为进攻,刚几个回合,就将来者逼得连连后退,再无招架之力。

    他举剑,正准备将那提着怪刀之人斩于刃下,却忽听得那人偏头朝着自己的同伙说了一句——

    “阿珠姑娘说这把刀一定可以将炎赤主帅斩下,是这刀不好用还是我们没本事?炎赤的主帅这样子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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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0]东方凌的失控

    只一句话,他已经刺到近前的剑忽然就顿了住。

    整个儿人在半空中突地一停,继而疾速下坠,直到落地之时才想起足尖点地,这才不至于让他跌得太过狼狈。

    三人见此情况,不由得心中一喜。

    那说话之人只道常欢最后的交待果然有用,那个叫做阿珠的女孩儿果然可以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此时的东方凌将目光全部都投向那把奇特的刀,刚才那刺客的话一直都在耳边萦绕,怎也挥散不去。

    “阿珠说这把刀可以杀了我?”下意识地呢喃出声。

    握刀之人耳尖,马上又接了一句——

    “没错!这把刀就是阿珠姑娘亲自设计的,专门用来杀你!”

    这句话一如五雷轰顶,直将东方凌的斗志打得七凌八落。

    往后退去的脚步明显带着踉跄,难以至信的神色布了满面,就连身边的将士看了都不由得愣在当场。

    从来也没有人见到东方凌如此失态过,据说就算是当年他的亲生母亲云妃娘娘去世时,才刚刚六岁的他也只是面无表情地掉了三滴眼泪,之后便再未见到他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可是现在他似乎是失控了,似乎是遭受到了极其致命的打击。

    离得近些的人隐约听到了阿珠二字,可是谁也不知道阿珠是谁。

    跟着他的副将也是一脸纳闷,他只知道二皇子东方凌一直在惦念着一个叫做慕容雪的女孩。

    她虽然是朝廷的亲犯,但那是在三皇子得势之时。

    虽然现在朝廷对她的通缉还没有解除,但是东方凌自进入东盛的地介儿之后就已经下令,任何炎赤将士若见到皇榜上所缉之人都不可捉拿、不可为难,并速速回报。

    可是这个阿珠是谁?

    [401]凌王殿下受伤了

    “东方凌!阿珠说了,你拿命来!”

    突然一个声音喝起,只见那提了军刀的人腾空而起,直冲着东方凌就刺了过来。

    刚听得人家叫他的名字,东方凌是一下子回过了神来的。

    正准备抽身而退,可是阿珠两个字又马上入了耳来,那后退的脚步便又生生止住。

    阿珠要他的命,那不就是慕容雪要他的命么?

    那个丫头怎就恨他至此?

    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东方凌的脚步大乱,甚至握剑的手都因愤怒和惊讶而急剧地颤抖。

    但是对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在他的慌乱间,那把怪异的利刃也刺到近前。

    终于他身边的副将有了反映,猛地跳上前一把将东方凌推开。

    只可惜还是晚了半步,那怪刀虽说没刺中心口,却也生生地扎进了东方凌的左肩。

    刺客见刀刺偏了,心中暗恨,但没忘了这刀的特殊功效。

    于是牙关一咬,硬是接下了那副将横劈而来的一掌,然后将自己手握着的那把刀生生地拔了出来。

    那种连筋带骨的拉扯让东方凌痛到几乎晕厥,但是心头乍起的恨却支撑着他再将手中的剑重新提起,手腕一翻,灵活地刺入那凶手的心口。

    生命迅速地在那人的体内流逝,直到目光涣散瞳孔放大,其手握的军刀终于“咣啷”一声掉到地上。

    东方凌的反映很奇怪,他似乎并不在意对方是否已经死掉,他想要的,是那把刀。

    一个踉跄向前跌去,半跪于地面将那把怪刀拾起,肩头鲜血哗哗地流,与那些被硬扯而出的血肉模糊在一处,看得人触目惊心。

    [402]他说:别拿走,让我握着

    终于将士们一拥而上将刺客团团围住,副将薛瑞一把将东方凌架起,匆匆往帐内而去。

    同时高叫道——

    “太医!快传太医!”

    六名随军太医鱼贯而入,被置于床榻的东方凌已经半边身子成了血人。

    肩头有残肉外翻出来,将士们不忍再看,纷纷别过头去。

    他自己的佩剑早就脱了手,但是那把怪刀却被其死死地握着,任凭太医们如何去取,也没有办法将那物从他手上掰开。

    东方凌没有晕倒,只是刚刚一直都处在极度的茫然之中。

    直感觉到有人在试图将那刀从他手中取下时,这才回过神来,而后睁眼,轻轻地摇头,道:

    “别拿走!让我握着!”

    太医们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扭头看向一旁的副将薛瑞。

    东方凌重伤,能做主的就是他了。

    帐外的打斗声未止,薛瑞狠得咬牙,一转身,提了刀就往帐外走去。

    太医们无奈,只好任由东方凌握着那刀,然后迅速地开始为其处理伤口。

    古时没有速效止痛药,中药总是来得慢一些,所以将他们自认为自己是很轻很轻的在清理伤口时,东方凌还是痛得湛出汗来。

    但好像他有一种自我催眠意识,不管怎么痛,都是一声不吭,不管怎么痛,眼睛都没朝那伤口看去一下。

    他只是愣愣地看着那把刀,带着不解,带着质疑,当然,更多的,却是哀伤。

    从他那咬紧的牙关里,不时地就有零散的语句被挤出来。

    最开始人们听不清楚,也不明白他那最多才三四个字的话语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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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3]雪,为什么要这样恨我?

    可是说得多了,慢慢地便有人将那些字眼连成整段的话,发现他是在道:

    “雪,为什么要这样恨我?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啊!就算是伤害,也不曾有过。”

    不多时,薛瑞返回帐内,混身上下染了不少血迹。

    立即有太医上前来要帮他查看,但被其拒绝。

    他只是上到东方凌近前,一低头,惭愧地道:

    “王爷,刺客两死一伤,受伤的那个……逃走了。”

    东方凌的两道剑眉突地皱起,眼珠子像是要瞪出来一样,狠狠地盯着薛瑞。

    可这也只是极短的一瞬,下一刻,满身是血的人又复了以往的那种平静。

    见他面色渐冷,薛瑞不但不紧张,反而心中一阵欣喜。

    因为这才是东方凌,这才是那个冷面薄情的二皇子。

    只要他回来,只要他能够镇静,那么炎赤就不会败,接下来的路他们就知道该往何处去走!

    “王爷对不起!”薛瑞再次请罪,属下无能,让那人逃了。

    “……罢了!”东方凌启口,艰难地道:“逃就逃了。”

    而后再将右臂抬起,那把被他死死握在手里的刀直送到眼前。

    刀上面还染着他的血,凹槽里还带着他的肉。

    可他却并没有看向那些,只是凝视着刀身,良久,以极其不解的声音质疑道——

    “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伤到她亲手做的兵器上。”

    “王爷!”薛瑞上前,“东盛明的不行就来阴的,依属下看,咱们干脆整军几日,直接杀向他们的都城,取了那皇帝的狗头来!”

    有太医开始皱眉,小声地提醒道:

    “薛将军,王爷的伤势不轻,怕是近段时间不能上阵杀敌啊!东盛天气热,将养不好是会染了顽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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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4]退兵五十里

    “这……”薛瑞搓手,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爷忍着点儿!”又有太医开了口,同时两手齐齐按向东方凌的伤口,用力向下一压,竟是硬生生地将那伤口里头的淤血和碎肉给挤了出来。

    很多人都看不下去了,将士们狠狠地咬着牙,将对东盛的仇狠埋进了心里。

    东方凌痛得整个儿人猛地向上挺起,几乎将身子直起了一半。

    再倒下时,满脑是汗不说,一张脸已经血色全无,白得一如炎赤的雪。

    “退兵五十里……安营!”

    硬是从牙缝儿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来,薛瑞很是一愣,随即便也明白过来。

    无奈轻叹,点头应下。

    以东方凌现在的伤势,实在是不适合作战。

    如果东盛在这个时候选择出击,己方的胜算不大。

    再说,外面已经下雨了,这阵子经常会下大雨,炎赤的将士很少见雨,更不习惯在这种天气条件下长时间作战。

    看来,退兵,似乎是现在唯一的选择。

    只是他不知道,除了以上那些客观原因之外,对于东方凌来说,他所在意的,更多的是那个叫做慕容雪的女孩儿。

    他不愿与之正面交锋,哪怕是她亲手作出的兵器将自己伤得这么重,他仍然不希望与之处于敌对。

    一则不愿害伤。

    二……他太了解她,如果慕容雪参与了东盛的行军计划,那么于他们炎赤来说实在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她究竟有多大的本事他并不知道,但是那个丫头却总是会给他惊喜。

    就好像在她的体内有用不完的资源,就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得倒她。

    [405]已经不知是敌是友了

    如今已经不知是敌是友了,正面交锋……他没有把握。

    手里的刀再次入得眼来,东方凌心头的寒意更甚。

    能想出这样一把刀来,那女孩的心中到底都藏了些什么啊?

    她今年才刚刚十一岁而已,可是为什么他总有一种错觉,觉得那个女孩比他还要大上许多?

    麻药的作用渐起,东方凌的眼皮开始沉了下来。

    医官们处理伤口的动作在药物的作用下似乎轻了许多,再感觉不到剜骨般的疼痛。

    睡前的最后一丝意识,东方凌好像看到了慕容雪的脸,还是那样的绝美又冰冷,只是为什么她的眼里满带着恨?

    为什么她再看向他的时候,不再有那种依赖和信任?

    终于沉沉睡去,薛瑞将将士都赶了出去,留下两名医官与其一起守在床榻旁。

    人已睡了,但是那把刀还在他手中握着。

    薛瑞试着去将其拿下,未果。

    夏日的天总是很短,没多一会儿东方的天空就泛了白光。

    薛瑞轻踱至帐外,看了看早起的将士,无奈地道:

    “各营都收拾收拾,一个时辰之后全军兵撤五十里,于甘阳城外驻扎!”

    ……

    这几日连雨,东盛皇宫内的排水很不错,就算是大雨滂沱而下,地面上也并未见多少积水。

    只是这雨下得慕容雪的心情莫名地烦躁,夜里屋檐的雨笪滴滴哒哒的声音很响,吵得她怎也睡不实成。

    见她翻来覆去地折腾,同睡一榻的隐遥无奈坐起身来,轻推了推她,道:

    “阿珠,你这是怎么啦?”

    看隐遥醒了,她便也坐起身,揉揉睡眼,道:

    “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睡不着。”

    [406]太子哥哥监视你?

    “阿珠你是不是心中有事?”隐遥眨眨眼,再向窗外看去,忽然高兴地道:“哎你看!雨好像就要停了。”

    她依言去看,果然见雨势已经收了不少,刚才还噼啪作响的雨笪眼下已经听不到声音了。

    “终于要停了。”她轻抚胸口,“这雨下得我心烦。”

    “阿珠。”隐遥扳正了她的身子,“你这些日子一直就心神不宁的,昨天我说不让你冒雨去骑马,可你非要去,结果差一点儿从马背上摔下来。这事儿我都没告诉太子哥哥。”

    “不要告诉他!”她赶紧接口,可是又一转念,却又是无奈地耸肩轻哼,“其实你说不说都一样,我每天在做什么,他自然心中有数。”

    “嗯?”隐遥眨眨眼,马上“哦”了一声,然后道:“你是说太子哥哥监视你?哦!我知道了!”女孩嘻笑着,又露出那两排白白的好看的牙齿——“太子哥哥喜欢你,所以他就总是想要知道你一天都在做什么,一定是这样的!”

    慕容雪噗笑,伸手点点她的鼻尖,道:

    “小小孩子,都是打哪听来的这些。你看,我比你还小呢!你哥喜欢我干什么?”

    “你不小了!”隐遥很是正经地反驳她,“阿珠,你说你是十一岁,可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我怎么总觉着你比我要大很多呢?你不但懂得多,说起话来有的时候竟然也跟我母妃一样,一点儿都不像是小孩子。”

    她无奈轻叹,只道算她观察入微。

    自己那颗已经有二十多岁的心,怎么也没办法装成一个十一岁的女孩。

    [407]夜访隐逸

    “今儿个初几了?”忽然问向隐遥,“七月初几?”

    隐遥想了想,伸出手比了下,道:

    “七月初五。”

    她自在心里算去,而后眼一亮,竟一下子就跳下床榻来作势就要去穿衣物。

    “哎你干什么呀?”隐遥急了,想拉一把,却没抓住。

    “我去看看你哥。”

    “看我哥?”隐遥有点儿迷糊,“这大晚上的……阿,阿珠,你……”

    “小小孩子哪那么些鬼心思?”听她这磕磕巴巴的言语和不太自然的眼神儿,慕容雪就知道,她想歪了。“我找他是有正事儿,关于带兵打仗的,你不懂。好好睡吧!别管我!”

    “哦。”听她这样说,女孩只好点点头,不再去问。

    她知道慕容雪给隐逸提了不少关于打仗的好点子,虽然不明白她那些点子都是从哪里来的,但却是对慕容雪又生出了几许崇拜。

    “拿上油伞吧!”刚躺下身又忍不住出言提醒,“虽然下得小了,可还是能淋湿衣裳的!”

    慕容雪没应声,只是走到外间拉开房门,然后指着外头道:

    “遥儿你看!雨停了!”

    ……

    说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去找隐逸是不是合适。

    时值二更,很有可能隐逸已经睡下了。

    只是她前往书房的脚步未停,甚至有些急促。

    但很奇怪,明明离得并不算远的两座宫院,今日走起来却像是隔了万水千山,怎么也不到。

    她知是自己心中急躁,但很多次想要将这种莫名的心绪压制回去,却均无果。

    这种感觉由何而来,她不知,只是刚才算算日子,那被派往刺杀东方寒的哨鹰队应该可以回来了。

    [408]常欢阻拦

    一想到这,她竟是一刻也不能多等,就在这样刚下过雨的夜里突发奇想地要去往隐逸的书房。

    事情是成是败,她总该问问清楚。

    闯进宫院之后,果见那房间的烛火还在燃着,慕容雪心头一喜,急匆匆地就往前奔去。

    守在外头的人依然是常欢,见她突然闯了来,常欢眉头微微皱起,有一丝不耐烦,又有那么点儿心虚。

    这样的表情虽只是一瞬,但若放在平时,定逃不过慕容雪的眼睛。

    只是眼下她的全副心思都放在那间房里,对于门外的常欢,她甚至连看都没看。

    直到对方调整好情绪,上前将人拦下时,她这才仰头向其看去,然后道:

    “我要见隐逸。”

    常欢摇头,

    “现在不明白,姑娘等明儿天亮吧!”

    “为何?”

    常欢指指屋里,

    “主子已经睡下了。”

    “他有卧寝不睡,要来睡书房?”她言语带怒,再往那屋里看去,道:“要点着烛火睡觉?隐逸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毛病?”

    话闭,不经意地低下头带地面扫了一眼。

    借着屋内的烛火,地面上几点斑驳的血迹赫然入目。

    她突地往向退去,仅仅两步,却引来了心脏狠命地一阵抽搐。

    怎么回事?

    抬手按住心口,暗里问着自己。

    为什么又是这种感觉?

    这些日子总是会莫然奇妙地心痛,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痛,痛到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心脏病。

    如今这种感觉又一次来袭,很突然,寻不出究竟。

    “让开!”终于平复心绪,却是立即开口冲向常欢,“让开,让我见隐逸。”

    常欢站到门口,摇摇头:

    “不让!”

    [409]一条手臂也定是废了

    “……隐逸——”突然一声大叫,也不管是不是三更半夜,也不管这一嗓子喊出去有多少人能听得到,她只是带了些不知名的愤怒在喊着——“隐逸!出来见我!”

    没想到她会这样闹,常欢气得直跺脚,却也拿她没办法。

    不多时,但听得书房里头有隐逸的声音扬起,却是在斥责常欢——

    “阿珠来了为什么不让进?常欢,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他说话的同时,慕容雪已经上前将常欢推开,而再亲自动手打开房门,几乎是用闯的进了隐逸的书房。

    她这股子怒气让隐逸有些许的心虚,因为她似乎是没有理由发怒,除非她知道了些什么。

    可是又不像,慕容雪不是那般遇事只会歇斯底里的人,如果她真的知道了什么,怕是会直接的、悄悄的……来取他的脑袋吧!

    这样想着的时候,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去。

    他总是希望那样的事一辈子都不要发生的,如果真能瞒她一生,他实在是愿意负出任何代价。

    慕容雪进来时,看到的是两个人。

    一个隐逸,还有一名伤者。

    那伤者全身滴血,再加上被雨淋湿,已经上屋子的地面?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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