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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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口偷食 作者:一寸钉提供

    就好了。

    不对,她也在忍,忍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咬着唇,头向后仰,腰部无意识轻轻弓起,双手插在丁灼发间,呢喃:“丁灼,不要折磨我……”

    丁灼从她身下抬起头,一路吻上来,在她耳边诱惑:“这不是折磨,别忍着,享受它,你会喜欢的。”

    **

    随着小宝一天天长大,生活似乎会一直这样平静无风地继续。

    苏夕每隔一个月会给姐姐去封信,信中的她一会在南一会去北,总之难有固定住所,也因此无法留地址给苏然。

    她不知道这么蹩脚的谎言是怎么骗过姐姐的,也许人家早就起疑心了,只是自己无从知晓。

    有时候,她也会拜托丁灼送几件亲手做的小衣服出去。

    丁灼会一边嘲笑一边接过。

    苏夕很怀疑,他是不是转头就给丢了。

    偶尔丁灼出门,有时要过一晚才回来。

    他一离开,苏夕就会隐隐觉得不安。

    直到有一天,他连着三晚未回。

    丫鬟们看苏夕的眼神都开始透着同情——这是男人花心的前兆啊,早就觉得这家主人两个关系太冷淡了,一点不像夫妇。

    但苏夕知道,丁灼这个人花心是不会的,杀人就不好说了。

    她恍惚中想着,若是丁灼被仇家杀死,她要等多久再离开?还是先帮他收个尸?

    这个问题没有想出答案,丁灼就回来了。

    他满身是伤,肩上扛了一头比他还高的黑熊。

    这头熊武力值超高,还有点脑子。

    丁灼与它周旋了三四天,才将它完整地杀死。

    他从记事起,每一天都是命悬一线,早就适应了时刻提防争斗不休你死我活的生活方式。

    之前那一年的逃亡日子才是他该有的生活。

    像这样安稳平和,会让他积聚焦躁,需要有个发泄的口子。

    有时候他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拉两个累赘到身边,但若放她们离开,他又坚决不允许。

    这晚,苏夕觉得以前那个丁灼又回来了——执拗疯狂侵略性十足。

    她不得不出声哀求:“丁灼……轻一点……”

    丁灼停下动作,俯身将带着汗水的额头埋进她肩颈,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她纤细的小腿。

    “我们得换个地方,这里不能住了,那两个婢子……”

    苏夕睁开眼,一手轻轻搭上他汗湿的背,轻声说:“她们什么都不知道,让她们走吧。”

    丁灼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刚刚未完的事。

    虽然他不能确定来的是哪路人,但他对危险有种常年训练出来的敏锐直觉。

    如今不是一个人了,不能再和人周旋,提前逃跑才是明智之举。

    丁灼动作很快,第二天就把两个丫头打发了,驾着马车往东北方向去。

    当晚,他们是露宿荒野的。

    他点了堆火,靠在树上,大长腿随意伸出,看上去很懒散,实际却警惕非常。

    苏夕在火上架了个小锅,将随身带的米放进去煮。

    宝宝已经大了,光吃奶吃不饱。反正他们自己也要吃饭的。

    丁灼不知她是什么时候收拾的这些东西,他在生活上不是个细心的人。

    苏夕自己喝了些粥,又凉了一碗,单臂抱着宝宝坐在地上,一点点喂她吃饭。

    小丫头非要去抓勺子,苏夕给她手里放了个玩具,她又开始把玩具往嘴里放。

    苏夕一边轻声哄着一边抽空喂她一口,一碗粥用了挺长时间。

    隔着火堆,丁灼一言不发地瞅着她忙活。

    她心里应该是很恨自己吧,若不是他,她何必受这些苦。

    丁灼眯眼,心道,恨就恨吧,恨他的人还少吗?

    就这样,三人一路往东北去,渐渐接近通广河。

    丁灼寻了条船,带着她们走水路。

    船行了两天,他们遇上一伙人。

    仇家找上门这种事,丁灼早就习以为常,但这次,有些不一样。

    因为对方一出手,就直接控制了苏夕。

    当刀架在苏夕脖子上时,来人还对她说了句:“抱歉,我们只想杀丁灼,还请夫人配合。”

    配合什么?用她来威胁丁灼吗?

    这一幕似乎没有让丁灼觉得意外。这是他惯常使用的手段,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人用到自己身上。

    如果只他一人,或许还有逃脱的机会。

    只是,看着苏夕和她怀中的孩子,丁灼笑了:“直说吧,怎么样才能放了她们?”

    带头的是一个有些年纪的中年人,他叹道:“丁灼,你欠下的命太多,只一死不足以偿还。”

    “你跪下,让我们每个人在你身上捅一刀。”

    丁灼心知自己今天是跑不掉了,虽然这些人未必像他一样做事要斩草除根,但他还是不放心,提醒道:“你们小心点,她可是肃王爷的妹妹。”

    老婆的妹妹也是妹妹。

    来人略惊。肃王爷如今是新皇面前的重臣,各路大臣争相结交的红人,他的妹妹怎么会和丁灼有瓜葛。

    但他们本来也没打算杀女子,便说:“我们只要你的命。”

    丁灼笑笑,撩起衣服跪在船板上,瞅着苏夕说:“你大概不知道,刀子捅进身体只会疼很短的时间,所以别看一会儿似乎挺惨,其实我没什么感觉。”

    他这话像是在安慰她别担心。苏夕抿唇不语,她从来也没有担心过他。

    来人大约二十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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