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网王同人-燕回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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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王同人燕回 作者:

    经意瞥见对面的瑞典人一副怀疑的表情,果然自己这个样子总是容易被人看轻吗?握握手中的球拍,唉,还是来让我用事实告诉你吧,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比赛是五盘三胜制,场边一群人眼睁睁地看着不二一个小时之内就解决人高马大的瑞典人,眼睛下巴都掉了一地。 开什么玩笑,两个小时能解决就已经很厉害了,现在那个日本小子才花了多久时间啊?更不用说,他打败的是资格赛五人里最有希望出线的选手,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现在居然……还有,那些古怪姿势的回击球到底怎么搞的,克兰格好像根本就打不回去的样子……

    不二收起球拍,硬地网球场要求的打法果然比较全面。不仅有利于底线抽击,也适合发球上网,既适于打上旋球下旋球,也适合吊高球和放短球……这么说来,千面果然相当有应用价值。不过一盘的比赛打习惯了,三盘的运动量果然有点不适应,看来最近还是逐渐加强训练比较好……思考着的不二背起网球包走远,只留下一地震惊的人。克兰格努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喘气,座椅边的教练伸手给他递了一条毛巾。他有点惭愧地看着为自己付出许多心力的教练:“对不起……”教练考纳斯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这不怪你……”眉心微叠,不二在球场上那样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英国,伦敦。又是从早到晚灰蒙蒙的,雾都之名的确名副其实。把文件处理完,迹部站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远望着阴沉的天空。天气还真是和自己的心情一样,迹部瞄了眼手上握着的定位仪,上面的光自从不二离开后就没有再亮过。回想起在东京时手忙脚乱的半年和不二始终的杳无音讯,迹部重重叹口气。周助失踪后,自己每天都心神不宁;就连以搜查情报闻名的凤家机密部队都找不到周助的踪迹,派出的苏格兰场皇家特警也没有消息传回……不二,到底在哪里?迹部握紧手中的表形仪器,你一定要回来,安安全全的!

    突然桌上的电话响起,是秘书中村的声音:“董事长,下属有事报告。”迹部皱眉,“进来吧。”中村进门,眼看着背对自己的身影和窗外在暮色中隐隐约约的大本钟,心惊时间不对,董事长最讨厌这时候被人打扰了。他赶快把手中的传真递过去,心中暗自祈祷自己的运气:在迹部财阀做事这么久,他还是知道董事长脾气不怎么好的。

    迹部抬手接过,略略扫眼:熟悉的金色凤凰家徽——又是那个j诈的家伙?不是已经答应注资他的新医院吗,他还来烦干嘛?而且次更无聊,居然是每日读卖的报纸?迹部刚想发火,突然注意到下边条画着线的标题:“明年澳网日本将有人出战”,再往下看,迹部的脸色瞬间亮起来:“……澳网资格赛昨日结束,获得唯一持外卡参赛的选手是我国的不二周助……”他看到什么?是周助!无视后面关于不二是否会成为黑马的猜测,迹部一甩报纸,“中村,准备一下飞机,我要立刻去墨尔本。”中村惊诧地看着刚刚还板着脸的总裁突然一扫阴郁,犹豫地说:“现在?可是后天您还要参加王室的圣诞晚会……”迹部扬手打断他的话:“没听见我说的话吗?赶快去!”中村吓一跳,董事长是年轻,可是他还没看见过迹部如此高兴的样子。什么事情会比王室的晚会更重要?

    于此同时,日本东京,青春学园高等部。由于国中时的辉煌战绩和深厚实力,手冢他们一入网球部就包揽大多数正选席位,手冢更是史无前例的最年轻的社长。但是自从不二离开之后,网球部里总是冰天雪地,连大和部长(之前的高等部网球社社长)也被冻得龇牙咧嘴:什么啊,手冢小子,怎么越大越不可爱啊?国一时明明还有点表情的~~

    正值网球部晨练时间,手冢环视一圈,前排某个空缺的位置很是显眼。显然习以为常,乾连资料本都没翻开,直接报出数据:“是菊丸高中以来第18次迟到,被罚10圈的概率是10%,加倍的可能性是90%,迟到的原因是,”乾顿了一下,看看手冢如罩寒霜的脸色,“睡过了的几率50%,在今天开始推出活动的那家便利店买牙膏的可能性50%。”正在大家猜测今天到底会是哪种时,一路飞奔而来的一抹橘色映入眼帘。眼尖地看见菊丸手里挥舞的报纸,看来是去便利店——乾挥笔记录,菊丸对牙膏的喜爱程度又上升了。

    手冢冷冰冰地看着面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菊丸,“迟到,20圈!”可是和平常的哀叫不同,今天菊丸只顾着喘气,一只手支着膝盖,一只手拿着报纸往前送:“……不、不二……”嗯,不二有消息?网球部众人一下全激动起来,队形立刻散了,大家围成一圈,七嘴八舌地问:“不二在哪里?”菊丸好不容易在大石帮助下顺过气来,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报纸处。众人纷纷探头,啊,不二去参加澳网?手冢微微欣喜,虽然不是对阵自己,但是不二,终于能看见真正的你了吗?

    日上三竿,还在被窝里酣睡的龙马被南次郎大声叫醒。龙马睡眼模糊地看了一眼床边的闹钟,这一看立刻跳了起来:“糟了!网球部今天的训练!”龙马一边疑惑今天老头居然会叫他起床,一边迅速换衣服准备赶去学校。他急匆匆地提上网球包、冲过客厅奔向门口时,眼睛盯着屏幕的南次郎突然开口了:“青少年。”龙马回头:“干嘛?”没看正忙着换鞋吗?看见南次郎专心盯着电视的样子,什么时候老头开始关心时事?龙马直起身子,好奇地望一眼电视,突然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底下的那个滚动条,赫然显示着不二周助的名字!南次郎凝神看着一遍又一遍滚动的新闻,心情激动:不二,你这么快就准备好了么?果然和记忆中的一样,那个笑着说“食言而肥从来不是我的风格”的孩子……

    与此同时,僵住的远远不止越前龙马一个人。幸村被自家母亲拉到电视前,绕着青春台长跑的海棠盯着手里的收音机发愣,正在银座闲逛、还硬拉哥哥橘一起的杏兄妹俩一起呆在了有着巨大电子显示屏的银行大厦楼下……不二,真的是不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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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被这么多人心心念念的人此时在做什么呢?不二脖子上挂着相机,正在哥林斯大街古色古香的建筑中徘徊,时不时地按动快门,平时巍峨的尖顶在满街红色和绿色的圣诞装饰下也显得柔和起来——这副悠闲的模样,估计要是被担心老哥的裕太同学看到,他会直接气死。

    下一站是墨尔本皇家植物园。十九世纪的园林设计,成千上万的奇花异草,弥漫在空气中的草木清香,无一不让人心醉神迷。不二在那里逗留了快一个下午,眼看天色暗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闲暇时间有限,墨尔本东南的菲利普岛看来是去不成了……可惜了呐,我挺喜欢企鹅的……现在看来只能抓紧时间,在回酒店前去一趟菲茨若伊公园,那里有库克船长的小屋,听起来就很吸引人呐!

    菲茨若伊公园位于墨尔本市中心,很难想象繁华街道围绕的里居然有座真正英格兰乡村风格的小屋。从外表看来相当粗糙,倾斜的屋顶上有矮矮的烟囱,石砌墙面上透着暗黑的褐色,无声地提醒着人们流逝的近三百年岁月。从楼上的父母卧室到楼下库克的小卧室,不二留在自己的底片上,最后出门时,天已经黑了。

    望着绿树掩映下的小屋和大门石梁上已经看不清的“jg”,两百多年前,这幢屋子现在应该会透出温暖的烛光吧?不二弯弯嘴角,转身向来时的小径上走。在路边挺立着库克船长的紫铜雕像前停下脚步,他歪着头端详着手里拿着单筒望远镜和航海图的船长。这位发现澳洲的船长出生在英国约克夏郡?“约克夏……嗯,好像小景最喜欢吃的就是那种类似软面包的约克夏布丁?”不二喃喃自语,这样都能想到小景,看来自己真的是想念在日本的大家了。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微愠的声音:“原来还记得本大爷啊,不-二-周-助!”

    “小景?”听到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自称,不二惊愕地转身。迹部正站在碎花石子铺成的小路上,渐浓的夜色让他的身影有些模糊不清。虽然迹部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失态,但是不二清楚地看见了那原本淡蓝色的瞳孔现在正燃烧着滔天怒火。完了完了,小景肯定不会放过我的!不二心里哀叫。看见不二回头,走近的迹部敏锐地发现面前的人和记忆中的差距:“你的头发和眼睛是怎么回事?”不二的瞳孔是纯正的黑色,根本就不是以前戴着隐形眼镜时那种黑中透着幽蓝的样子!

    第三十七章

    虽然知道失踪快一年迹部肯定很生气,可是从没见过迹部对自己如此阴沉脸色的不二还是心惊胆战。此时他们正在位于南亚拉区的一幢高层豪华公寓里,不二偷偷看一眼对面皱着眉头的迹部,后者脸上是一副很不愉快的表情:“不能说?”不二急忙点头,天知道他真的不是故意要隐瞒行踪的,“小景,真的是形势所迫啊……”看向迹部有点缓解趋势的脸色,不二小心翼翼地说:“那个,小景,明天我还要训练……”“那你先睡吧,记住,”迹部紧紧盯着他,“本大爷明天早上一定要看见你!”话一出口就觉得有漏洞,“还有以后!不许再偷偷消失了!”唉,难道小景你以为国安局的人那么容易打发吗?不二腹诽,但他还是在迹部有如实质的目光下还是乖乖点头。自己之前为什么要答应导师接下国防部和科技部的联合课题?不二郁卒。

    看着不二的背影消失在象牙白的楼梯上,迹部越想越不明白:周助到底在做什么?手指在桌面上轻敲出声,与其说他故意失踪,不如说是有强大的力量正在保护他更合适。不二说他的确出国了,而日本进出境部门却没有相关记录,看来的确是很强大的力量啊……什么势力能做到这个程度?还有黑色的眼睛和头发,虽说周助保证这只是暂时的,但是自己从没有听说过有能自然改变瞳色和发色的东西啊?话说回来,以前周助就在看一些专业书籍,自己还总是有一种他会未卜先知的感觉;而剑桥也居然同意接收一个没有本科毕业证书的研究生,据说还是导师强烈要求,摄政院才通过特殊手续批准的……疑团越来越大,迹部望了楼梯一眼,周助……什么时候能够等到他告诉自己呢?

    于是秘书中村就发现自家主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二少爷不是已经找到了吗?怎么董事长还是一副不甚愉快的表情呢?中村摇摇头,董事长的心理绝对不是自己猜想得到的,迹部财阀的工作人员谁不知道董事长十岁时就能用多种经营策略和经济分析把董事会里的一干老头摆平啊!

    即使心存疑惑,在不二面前,迹部也很好地掩饰了这一点。其实迹部的踌躇不二看在眼里,可是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自己的说辞,更何况敏锐的迹部呢?于是不二只好装作不知道。不过,他也不用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吧?“小景,我还是自己去球场吧。”实在太大意了,怎么能忘记澳大利亚是英联邦的一员呢?所以上次才会有场外人群越来越多的情况,到最后只差齐声高喊“王子殿下我爱你”了。想到那种可怕的阵仗,不二头上一大滴冷汗。迹部看着嘴角有点僵住的不二,心情突然晴朗起来:周助还是和以前一样啊……看见迹部的笑容,不二嘴角更僵硬了:“如果你在大庭广众下露出这个表情的话,请记住,我不认识你。”开玩笑,他才不想被花痴女淹死!听到不二这话,迹部笑得更开心了:“也不知道是谁的笑容号称通杀一切年龄的女性哦?”小景怎么会知道乾的资料的?不二暗自郁闷了一下,背起网球包就走:“好了,王子殿下还是移步帕克维尔或者是卡尔顿,相信会有很好的反响的。”

    不过,迹部是不可能放着不二自己一个人的,他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又得找上个一年。但是有时候观众太多的确不好,尤其是心思都不在网球上的情况下——所以最终迹部只能给不二找一个封闭的网球场练习。只是当不二站在巨大的可伸缩屋顶下时,他不禁目瞪口呆:迹部口里所谓“一个还行的球场”居然是罗德-拉沃尔球场!“你……”不二词穷,把中心球场借来练习,王子作风也实在够足啊!迹部挑眉:“天时地利还有人和,难道你不想提前试一下决赛的感觉吗?”不二怔了一下,小景……他慢慢弯起眉眼:“也好。”

    练习没有记分,只见黄|色小球时快时慢,满场飞舞的都是球影。闻讯而来的澳网协主席波拉德和总裁麦克纳米面面相觑,今年估计会诞生澳网历史上最年轻、最令人惊讶的黑马。且不说王子殿下的唐怀瑟发球有多么精湛,他对面那个日本非种子选手的技术更是惊人。完美的防守简直毫无死角,一旦攻击却又气势凌厉——在看到不二结束时那个钻入地底的球,在场的人都悚然变色。这球力也太惊人了……迹部看看地上的小洞,扬起了眉:“周助,你的飞燕绝杀完成了?”球路的变化更复杂了。不二笑笑,“嗯,这是其中一式。”迹部很感兴趣地问,“那其他的呢?”两人接过球童递过的毛巾和水,有说有笑地离开了球场。波拉德回过神,吩咐道:“赛程安排出来没有?把这个人排到中心球场。”最后那一式让他想到了十多年前那个号称武士的男人……他有一种预感,继1976年澳大利亚人埃德门森之后,ao将再次上演非种子选手夺冠好戏。

    1月19日,澳网开始。罗德-拉沃尔球场里人山人海,人们兴奋地交谈,不光是因为ao是四大满贯之一,更因为在超级包厢里的王子殿下、现任迹部财阀董事长。王子殿下为什么会来看两个并不出名的选手比赛呢?这样的疑惑不在少数,而在一个小时后,人们似乎有点明白了。那个持外卡参赛的日本选手毫不费力地打赢了排名位于世界前三十的斯蒂芬尼,而他甚至只是刚刚进入职业网球手的行列——这实在是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爆冷”“黑马”之类字眼遍布各大传媒,人们纷纷猜测不二能够挺到第几轮。

    而事实就是,不二一路“爆冷”到了最后。澳网历史上最年轻的冠军诞生,记者们团团围住手捧金色奖杯走出赛场的不二。令他们失望的是,这位新晋大满贯冠军似乎来头不小,本来想抢得第一手报道的记者们都被挡在了一圈黑衣保镖外。最后的结果是,人们除了知道不二姓甚名谁之外一概不知,不二因此被称作“最低调、招式最华丽的黑马。”关于新科冠军最成功的报道是一张图片,上面的不二面带微笑,遥遥望着墨尔本公园内那个著名的路标——分别指向温布尔登、罗兰?加洛斯球场和纽约的方向——这让人们不禁猜疑这位杀出重围的少年,其实志不仅在ao?

    鉴于现在回国可能造成的轰动,不二很是悠游的从澳洲有崎岖的多石地带、浩瀚的沙漠和葱郁的平顶山峦的西部和中部开始游玩,而在途径土著人部落时还成功地学会了那种神奇的回旋镖。不二是玩得很开心,而迹部看到他和彩绘全身的原住民少女一起围着篝火跳舞就上火:西部的荒凉大漠、悬崖峭壁也就算了,反正只有自己和不二;而现在,就算不二没有他那漂亮的海蓝眼睛,身边还是不免莺飞燕舞啊!气坏的迹部丝毫不管不二的抗议,在他眼里,直接拖走才是正确的!

    于是不二再次踏上了那片白沙细细、椰风习习的小岛群。又是一个皓月当空的夜晚,不二坐在沙滩上,眼前的海浪隐隐泛着银光。“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宁静啊,”不二感叹。迹部正好走过来,听到这话,骄傲地说:“那是自然,本大爷的眼光哪有差的?”不二还在为迹部硬把自己从澳大利亚拉到这儿来小发牢马蚤,“也不知道蓝山山脉是不是更加吸引人呢?对了,还有葛拉思豪斯山脉高大、优美、历经侵蚀的火山颈……”语气颇有不满。

    迹部轻哼了一声,要是自己的情敌再多几个土著少女,那绝对是很让人郁闷的一件事。他径直在不二身边坐下,圆月清辉,波涛拍岸,眼前的这个景象让他想到了金色相框里的那幅照片。突然注意到身边人安静得不像话,迹部转头,不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他轻轻叹气,不二还是老样子……想到很久以前自己那个未遂的吻,迹部的眼里泛起点点温柔:“周助,你知道吗,我的梦想……”眼光飘远到岸边的白色巨轮,“就是远洋巡航,和心爱的人一起。”所以你大概不知道,和你一起在甲板上晒日光浴的那段日子,就是我至今为止最开心的时光。沉浸在回忆里的迹部没有发现,自己身后本应该睡着的人呼吸忽然短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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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樱花初绽的季节,不二裕太却丝毫没有欣赏美景的兴致。任谁一大早被由美子姐的魔音吵醒、然后被姐姐从被窝里挖出来拖去陪她逛街(实质上就是拎包做苦力)脾气都会不好的吧?不过也真是奇怪,由美姐这次居然不到天黑就舍得离开了?由美子从前视镜里看看裕太那张拧着眉头的脸,不满道:“陪姐姐逛街就这么没耐心吗?还是周助好,又温柔又体贴……”听到这儿,裕太的眉头拧得更紧了:笨蛋老哥!澳网结束了怎么还不回来?看着弟弟透出焦急的脸色,由美子暗自吐槽:死小孩,给你买用来庆祝生日的东西还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本来看在你的优秀毕业生份上还想告诉你周助今天回来的,现在,你姐姐我改变主意了!

    裕太提着大包小包进门,玄关处一双陌生的鞋引起了他的注意。家里有客人?他转入客厅,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巧克力慕司蛋糕的味道。嗯,好久没吃哥哥做的蛋糕了——哥哥?裕太一惊,哥哥回来了?他看向桌上的那个蛋糕,上面是满满的草莓。自己很喜欢草莓,满满的都是也的确是老哥的作风——裕太站在原地,听到背后厨房的门打开的声音,“妈妈,我先把木莓派端出去哦~由美姐也该回来了吧,还有——”声音突然停住了,不二看着弟弟有点颤抖的背影,一声“笨蛋老哥”的大喊之后,一个身影急速扑来。“裕太小心烫”还没出口,不二察觉自己已经被弟弟紧紧抱住了。将手中的盘子递给随后进来、还捂嘴偷笑的姐姐,不二无奈地拍拍弟弟的背,却惊讶地发现手下的身子正在颤抖:“裕太……”我们亲爱的裕太同学此时正把头埋在哥哥肩膀上,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个声音:死也不承认自己激动得都哽咽了!

    第二天,为了补偿心里的愧疚,不二一早就下厨去给自家老弟做些费工又好吃的甜食。平时他可没闲心做,可是昨天肩膀上那微微的湿润,让他觉察到一个事实:说什么埋葬过去,自己内心深处还是存在着司蓝的影子、司蓝的任务,才会乖乖地和国安局的特警一起回中国。可是,在家人眼里,他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儿子、无可取代的兄长。无故失踪这种举动,真的会让家人担心害怕的呐……让一向倔强的裕太落泪,自己果然是太狠心了吗?突然一个声音唤醒了神游的不二:“我都不知道,周助你失踪一年,就是为了现在回来做蛋糕吗?”“精市?”不二惊喜地转身,那个双手抱起、倚在门边的人,不正是幸村精市吗?只是现在,他虽然脸上笑得灿烂无比,但是做的事完全和表情不挂钩。带着挑衅意味的话语和不达温度的眼底,无一不昭示了幸村现在的怒气。

    作者有话要说:1、阿拉,司蓝这个身份是要真相大白呢还是永远让它烂掉呢?纠结……

    2、某蓝的资料连载之九:关于澳网

    一大篇我就不粘帖了啊,有兴趣的亲看这里baike/view/66967ht

    (大家原谅我,我真的不敢写费德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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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三十八章

    知道幸村旦喜怒形于色,那肯定就是他非常生气。不二急忙把手里的活三下五除二做好,在幸村爆发之前拉他上楼。所以现在不二卧室里的情景就是,不二要给幸村个“完美的理由”。不二抓抓头,所有人都要解释,而真正的原因又不能公之于众。撒谎?算吧,现在面对的可是精市耶,不被他套话就已经很好——只能给个苦笑着摇头的动作。

    幸村看着不二烦恼的样子不像作假,心想看来周助也真的不是故意想要失踪……不过,他看着不二现在的纯黑眼眸就不禁来气,以前是戴着隐形眼镜,现在倒好,不知怎么搞的完全就是黑色。想到自己以后可能再也看不见那抹令人心动的水蓝色,幸村觉得自己刚刚有消散的怒气又开始翻江倒海,“那眼睛呢?”不要告诉又是不能!不二眼看自己摇头以后蓝紫色的眼睛里都要结冰,急忙补充:“只是暂时的!”“是,会恢复本来的颜色?”幸村松口气,他还记得那样令人心悸的美好颜色,要是不二告诉他以后永远就样他肯定会发飙。

    在知道不二过去的年里都过得很好之后,幸村脸上的表情才不是那种令不二心惊胆战的样子。忽然又想到十余日前电视转播的ao单决赛,幸村眯眼,真的想不到周助会主动去参加比赛。他问出自己的疑惑,不二只是笑笑:“那只是个承诺。”嗯,周助答应谁?幸村看着不二转向窗外的目光,心知他不肯多。再想到绿色硬地上那个反自己以往风格、手下毫不留情的人,还有那些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练成的绝招——就算是才,也不可能朝夕之间就练成——直以来,笼罩在才光环下的不二,到底背负多少不为人知的责任?“周助,不要太逼自己,”幸村轻叹。又被看出来?不二回转的眼神是诧异的,心思流动间,眼里渐渐填满温柔的笑意:“快。”笑容宛若初升的朝阳,幸村只觉得心跳停下,果然,不管不二什么样子,自己都还是喜欢着他的啊……

    想要来找自己兴师问罪的人果然很多,不二把幸村送到上野车站、回来时却看见家门外辆眼熟的单车时心想。连桃子都找来,不二完全可以想象现在自家客厅里是怎样种情况。果然,他才推开门,就听到桃城的声大喊:“不二前辈!”不二句“回来”都来不及,个大型猫科动物就挂上他。不二动弹不得,从橘红的发丝间看到青学众人都是副激动的表情,无奈道:“英二,难道们已经决定要用勒死来作为对的惩罚吗?”菊丸好不容易放开不二,语气还是激动不已:“不二终于回来喵,大家都好想啊!”不二微笑着和众人打招呼,视线接触到手冢的眼睛时,那里面的坚定如既往。看来没有向设想的方向发展啊,不二有些头痛地心想,不过也是,轻易放弃从来就不是手冢的风格。

    在大家的七嘴八舌中,边板着个脸、言不发的龙马就尤其显眼。小孩又闹脾气,不二好笑,走过去揉揉那顶白帽子:“怎么啦,龙马?看见不高兴吗?”没等越前出声,边的菊丸立刻插话:“怎么可能,知道回来小不第个就冲过来!”被人戳穿,越前狠瞪菊丸,前辈不话没人当是哑巴!“的明明就是实话啊!”不二笑眯眯地看着互不相让的两个人,开口解围:“龙马,长高!”周助长高?越前忘记自己的别扭,阵脸红。可是偏偏没有逃过别人的眼睛,菊丸像发现新大陆样叫起来:“嗳嗳嗳,小不居然脸红耶!”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盯住越前,别扭的小孩按帽檐:“前辈们都还差得远呢!”手冢看看明显在掩饰自己心虚的越前和笑得愈加温柔的不二,心里有泛酸:不二……

    被淑子妈妈热情挽留下来的青学众人,很是幸福地蹭不二家顿饭。菊丸桃城边往嘴里塞着美味的食物,边盛赞不二妈妈的好手艺。笑得开心的淑子妈妈看向正走出厨房的不二,“可是些都不是做的啊……”大家顺着的目光看过去,筷子调羹与桌面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开什么玩笑,桌子料理难道会是不二(前辈)做的?可是他明明是味觉最奇怪的那个啊,连毒死人的乾汁都能夸奖好味……唯保持镇定的就是越前,他得意地弯下嘴角:们不知道的多呢!趁着大家都在吃惊,越前美滋滋地把桌上最爱的烤鱼全部夹进自己碗里。当好不容易回过神的菊丸桃城发现盘碗皆空的事实时,他们只能大叫“小不好j诈”。

    吃完饭,大家围坐在起,不知不觉地话题就转到不二的方向去:“不二的眼睛……”不二头痛,要是大家知道自己以身试药估计眼神都能把杀死n遍:“个问题现在也解释不清,以后会恢复原本模样的。”不二坚决的语气让大家知道此事到此为止,于是菊丸提出另个更令人关心的问题:“那不二次不走吗?”哇,怎么问题个比个难对付,不二皱眉:“还有事情……”周遭气温急速下降,青学众人哀怨地看着对寒气毫无所觉的人:不二就忍心让们冻死?不二只顾低头沉思,半分钟后微微笑起来:“样吧,保证两年之后定回来,好么?”心里望,两年应该够吧……众人察觉到有上升趋势的温度,纷纷知趣地不再问不二其他问题,见好就收才是现在应该做的事。

    三日后,青春台的某破旧寺庙。懒散的寺庙主持仍旧用脚上拴着的绳子敲钟,手里也仍旧捧着本花花绿绿封面的杂志。此情此景似乎和几年之前的情况重叠,不同的是钟亭里的人注意力并不在杂志上,而曾经穿着蓝衣服的少年也已经长大。南次郎看着前不久才在ao上夺冠的人,嘴角的笑就下不去:“干得不错,不二。”不二踢着脚边的小石子,“下满意?倒是觉得用不多久就会后悔的。”南次郎知道自己徒弟那种无所谓的性子,哈哈笑道:“不是很好吗,不二就更抢手!”不二撇嘴,就知道老头会幸灾乐祸。“答应的事是定会做到的,”虽然现在已经后悔。看见南次郎笑得更开心,不二转身就走:“就好好等着吧,待到实现诺言的那,肯定会更开心的。”“死小子,居然敢威胁师父!”到现在还不知道徒弟的话是什么意思,南次郎也太笨。他收起嬉皮的笑容,看向蔚蓝际的目光深沉悠远:不二,知道认真的样子有多吸引人吗?再想到自家盯着屏幕上拿着硕大金杯的不二而斗志昂扬的青少年,南次郎轻轻勾起嘴角:就让再给制造小小动力吧,不二……

    四月暮春,英国剑桥。路旁是排排苍翠撩云的大树和树树白色、淡紫色的樱花。紫红的、粉红的玫瑰和鹅黄|色的旱水仙在草地上开放,繁花似锦,赏心悦目。然而,最使人留连却步的还是那满城的绿色,青葱的草地几乎铺满座小城除街道以外的切空地。剑河边上,垂柳成荫,丛林拥翠,衬托着剑河的泓碧水,那栋栋高大的校舍、教堂的尖顶和所所爬满青藤的红砖住宅就淹没在片绿色的海洋中。要不是偶尔匆匆而过的学生们和校舍门廊、墙壁上装饰着的古朴庄严的塑像和印章,完全看不出就是世界上最有名的学府之。

    换做平时,不二肯定端着相机满城逛,可惜现在他只能往返于图书馆、实验室和自己租住的小屋之间,不久之前才来报道的他忙得可以是焦头烂额。此时他正捧着大叠书走在林荫道上,想要去向自己的导师布朗教授请教些问题。冷不防背后阵风声,夹杂着阵惊呼:“take

    care!”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过来啊,不二把书往前抛,空出手来接住那个高速飞出的橄榄球,手腕转,那个球在他的手里好像没有重量,轻轻巧巧地飞回场地。众人看看球网里打转的球,再看看落回少年手里、整整齐齐的叠书,统统露出呆滞的表情:也太神吧?

    “罪魁祸首”大卫推推身边的人:“他好像就是那个们专业从来不上课的中国学生吧?”来自阿联酋的亚伯头:“没错,老板好像很看重他。”和大卫同时本土英国人的乔治突然开口:“他和届澳网冠军长得好像啊……”众人群起而殴之:“乔治认真看ao吗,那个低调的冠军明明是日本人啊!”乔治摸摸被打疼的脑袋,委屈地:“不是吗,好像而已……”众人忘记比赛正在进行,八卦起来:“话回来,那个叫不二周助的家伙真的很厉害啊……”声音飘远,听着的不二放下心,还好,没有露馅,自己还得在儿呆上不少时间呢!

    时间进入五月,落下的课程已经补上,可不二还是如既往地进行他的三线生活。图书管理员莎拉对个面孔清秀的东方小伙子很有好感,但是他是不是太勤奋?每次轮值都能看见他,要是正好需要整理图书的话,就定会在三楼人迹罕至的书架间看见张面孔,旁边则定会有小山般的书籍。第次见到淹没在高高的专业书籍里的人时吓大跳,后来发现从那个东方学生出现之后,o~p的书架都不需要自己整理。

    按照自己平时的习惯,不二依旧搬大堆书看,自己拿张纸垫好就坐在书架之间。正当他沉浸在哗哗翻过的原文文献时,旁边突然个声音响起:“司,果然在里。”不二抬头看,“教授?”来人正是生物产业最富盛名的学术泰斗,布朗教授。他现在完全没有平时上课时那种严肃的表情,眉梢眼角全是欣赏:“都过多少次,勤奋固然好,但是也要注意休息啊!”不二头,正好,刚刚想到个更可行的实验办法,“教授,想到,那个试验可以……”布朗教授示意他暂停:“先等等,有新想法的话,不如等下起讲给合作公司的负责人听听。”

    有疑惑的不二跟着布朗教授到学院的会客厅,很是惊讶地发现外面三步岗五步哨,完全称得上戒备森严。看来个负责人来头不小啊,不二心忖。秘书为他们打开会客室的门,自己躬身退出去。窗边背对门口的黑发子转过身来,脸上的微笑也不能掩盖眼里的精明:“您好,布朗教授。”注意到他旁边的人,“位是?”“他是的学生,司,也是次项目的负责人,相信他能很好地完成。”?本以为么重要的项目布朗肯定亲自出马呢,凤镜夜有好奇。待到看见布朗所谓的“司”时,凤镜夜精光暗敛:不是王子殿下的心上人吗?他怎么没听不二周助还有另外个名字?

    看见凤镜夜,不二有惊讶:原来合作伙伴是凤财团,世界果然很小。想起迹部似乎对自己过,凤家是全球医药行业的领军者……坏,下肯定被发现!不二有紧张,幸亏凤并没有表示出任何他们认识的迹象,只是礼仪性地称赞布朗教授名师出高徒,顺便表示下能够早出成果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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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西部的蒙特高地,每年5、6月间,游人总是穿梭如织。一年一度的法网即将开幕,罗兰-卡洛斯体育场内到处悬挂着赛事宣传和世界名将们的大幅海报。苏珊—朗格朗球场外,组委会用醒目的颜色在赛事安排上标出了中央球场的比赛。“看见了吗,那个神秘的ao冠军也在名单里耶!”“那不是肯定的吗,他可是刷新了澳网历史的人啊!”“再说了,看他在澳网里的表现,显然相当擅长底线防守,而红土场向来就是底线型选手的风水宝地啊!”铁杆网球迷们开始交换自己对这一次公开赛的看法,没有注意到他们口中的话题主角正从旁边的大理石广场走过。

    “由于在澳网中的出色表现,今年的澳网冠军不二周助顺利获得了法网的参赛资格。据消息,组委会将他的第一轮比赛安排在了5月24日晚上黄金时段。支持不二的观众说,他在ao的七场比赛就可以让人产生这么强烈的信心。评论员分析,不二周助被看好的原因是他在澳网中展现的多重反击技。红土场的夺冠规则是,耐心的相持、强烈的上旋球、疯狂的奔跑。而不二所使用的招数中,飞燕还巢可以完全封杀上旋球。另外,从不二每场都是直落三盘的情况来看,他的观察力、预测力、速度和技巧都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atp首席执行官马克?迈尔斯则说,‘这颗新星值得期待。或许我们将要迎来历史上用时最短的红土比赛和最年轻的法网冠军。’”

    凤凝神看着新闻结尾的图片,上面的不二弯着眼睛,微笑如同阳光一样。他面前的桌子上摊着一份自家机密部队的报告,详细记载了布朗教授的得意弟子、来自遥远东方国度的‘司’的资料。看着无懈可击的简历,凤的眉头皱了起来:怎么可能,明明是一个人,他清楚地发现了司看见他时眼里的惊讶。什么人这么神通广大?基于迹部之前也在找他来看,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二的简历唯一特殊的地方是和迹部一样的双重国籍,英国的是最近由于外围皇室成员的身份而特定的。这样说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二在中国肯定有相当深厚的基础……望向手提电脑上密密麻麻的待处理事务,凤决定先把这件事扔到一边:至少他可以相信不二的实力……看看他那完美无暇的瞳色!

    法国网球公开赛和温布尔登公开赛一样,由于比赛场地特殊,使所有人在预测冠军的时候都少了几分悬念,几乎没有例外。于是在慢速红土场上,不二向世人展示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红土之王。他的决赛对手、瑞典老将比约博格在赛后回答记者提问时说:“我已经尽了全力。不二让我真正明白了什么是完美无缺的防守,还有那高超的技巧和控球力。恭喜不二,他是当之无愧的冠军。”

    坐在迹部家的私人飞机上,被迹部急急忙忙地找来的不二无比疑惑:“小景,你又想带我去哪儿?”迹部一边系好安全带,一边说:“我们去普罗旺斯。”不二眼睛眨了一下,似乎很久之前是有一个人这么承诺过,以后一定会陪自己回来看开花的薰衣草。他垂下眼,轻轻抿唇,心里说:谢谢你,小景。迹部暗自松了口气,幸亏不二没有再问一句为什么是现在,难道他能回答说你fans越来越多而我看了吃醋吗?再知道了那个等待真爱的花语,迹部觉得自己肯定不能容忍不二和别人一起去看薰衣草。英格兰农村里流传的那首古老童谣,让他醍醐灌顶:“薰衣草呀,遍地开放。蓝花绿叶,清香满怀。我为国王,你是王后。抛下硬币,许个心愿。爱你一生,此情不渝。”清脆的童声似乎还缭绕耳边,迹部觉得自己模模糊糊地抓住了什么。

    普罗旺斯阿尔卑斯蓝色海岸大区的6月总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时候。高远的天际蔚蓝澄澈,暖风和煦,平原广阔,苍凉的古堡,蜿蜒的山脉,紫色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涌向远方。初绽的薰衣草是浅淡的紫色,在法国南部的艳阳之下,它们会慢慢转变成迷人的深紫。不二深深呼吸了一口充满了薰衣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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