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网王同人-燕回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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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王同人燕回 作者:

    的生活,那会幸福吗?”他本想反驳这就是作为迹部家继承人所应该做的事,但是看见视频电话里妻子眼角从未见过的亮光,他才惊觉了:自己事业忙碌,身为公主的妻子一手担起了儿子的健康教育工作,基本上就只知道儿子有天才的商业管理水平,其他方面好像都不清楚……

    自己对家人是不是太冷淡了?也许安娜说得对,自己以为继承家业对景吾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他不一定这么想。 秋读阁所以自己接受了安娜的要求,来看过之后再下论断,儿子和不二是不是真的不应该在一起。其实答应的自己就已经做出让步了吧,之前不二这个孩子给他的印象就是聪明乖巧、识大体、知进退,现在可以再加上一条勇气自信、责任担当。看来自己可以放手了,妻子也不用担心只是自家儿子愿意坚持了。

    正在迹部景彦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客厅的六人面面相觑,门外的保镖都做什么去了?不过随着开门的不二淑子一声轻呼:“裕太?妈妈?”大家都知道了为什么保镖拦不住人了,来者是亚历山德拉公主殿下。客厅里并没有由美子所描述的剑拔弩张的气氛嘛,人人都是一脸惊愕,亚历山德拉公主心想,看起来解决得差不多了。“我来晚了。”她开口,湛蓝的眼睛盯着迹部景彦,“你要说什么吗?”

    一来就直指重点,迹部景彦有点冷汗,他怎么能忘记了不二家的这位大神呢?“公主殿下,我没有意见,不过……”他回头看了一眼妻子。亚历山德拉本来就是才女,这个动作足够她明白:“没事,姐姐那边我去说。”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当年伊丽莎白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选择过平民的生活。这么多年了,应该也足够她想通了吧?而跟着自家奶奶进门的裕太从进门开始就沉默不语,这阵仗真齐全,他要是看不出上演的是什么也实在对不起不二家的血统。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大家早就知道,全瞒着他一个人?

    这下子,基本上是双方家长都首肯了。不过在不二送迹部一家人出去的时候,迹部景彦看着两个人拉着的手,还是有点郁闷:“我说景吾,你就不要无时无刻给老爸制造刺激了,我需要时间适应。”看着明显对自己的话听不进去的儿子,迹部景彦更加郁闷了:“反正我要提前退休,之后你要加班到七老八十就不关我事了。”转身拉起妻子的手,“安娜,我们去补蜜月吧!”迹部和不二看着和两人一起消失的车辆和人群,这样他们真的能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吗?不过刚才母亲很开心呢!迹部感慨,居然推进了父母的感情,这也算是好事一件吧!

    “事情基本尘埃落定,现在就差一道手续。”这是迹部的原话,不二听见时很是无语。他现在觉得自己效率的确像幸村说的那样低,都走到这一步了还没向人摊牌。不二痛下决心,顶着迹部杀人般的眼光经过文科二类经济学部的教室去附近的法学部所在的教室。话说今天怎么这么背,这两个班的课居然离这么近上……不二腹诽,不过小景应该知道还是现在说清楚好的吧。

    正值周末,手冢和不二一起坐电车回了青春台。回家路上,两个人并肩走着。手冢最近都很沉默,不二想,偷偷抬眼看了下,还是和以前一样呐,那样的表情。“呐,手冢……”熟悉的开场白,手冢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现在的情景很像国中时代,周围的建筑还是老样子,可是人已经不同了。不二轻轻地说:“我……”“我已经知道了。”一句语气平淡的话打断了他,不二惊讶地抬头。“如果你是指你和迹部的事情的话。”手冢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不二有点尴尬地摸摸鼻子:“手冢,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这不是你需要道歉的范围。你这样是在否定我的感情吗?”不二愕然,手冢今天特别地语出惊人啊!手冢看了一下不二,“对不起,我有点激动。但是,”他稍稍加强了重音,“如果你是指我会失望的话,那么,你并不需要为这个负责。”不二垂头,可是自己还是觉得有点遗憾,事情总不能两全其美。手冢看见不二灰心的样子,轻轻叹道:“你总是太温柔,有时候这样会让人联想到其他。”“可是……”不二更郁闷,他有什么办法,性格如此。

    两人一路沉默,快到三岔路口时不二突然开口了:“手冢,我们……还是朋友吧?”总觉得这样问不太好,但是他憋了一路实在是忍不住了。看着不二明显带上小心翼翼、还有点期盼的神情,手冢微微扬起了嘴角:“当然。”不二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瞪大了眼睛:“手冢,你笑了!”激动过头,连口头禅的“呐”都忘记了。

    这个人什么都好,但总是把别人的感受放在自己之前——手冢看着不二远去的背影,暗自心想。也许自己就是喜欢他的心细他的温柔吧,这样的人是要捧在手心里呵护的……迹部看起来还比较可靠的样子,自己也能干脆地放手了吧?正在他站在原地发愣时,一个声音唤回了手冢的注意力:“国光,你站在这里干什么?”手冢回头,“啊,对不起,祖父,我马上回去。”说着就迈动步子,留下手冢国一疑惑地站在原地:怎么今天孙子看起来不太对劲的样子?对不起?平常碰到锻炼的自己不是会说一些祖父要注意身体之类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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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月末,全国大学生网球联赛在东京开幕了。一共有三十二支来自日本各地的高校网球队参加了比赛,可谓人才侪侪。相比于之前大学网球联赛的激烈竞争,这次比赛显得毫无悬念——之前高中部出彩的选手基本上都汇聚到了日本的最高学府东大,他们的强大阵容让其他学校黯然失色。引用木手的话说,“就算是再怎么喝苦瓜汁也无法超越的,况且平谷场已经习惯了冲绳的苦瓜了啊~”最郁闷的就是,现在的平谷场已经不是木手的队员了。

    所以那段时期网球周刊上全是王子们的英姿,封面上大幅的彩照让杂志的销量一再飙升。就在井上和芝欢欣鼓舞的时候,作为主角之一的迹部却很郁闷。疯了,怎么会有这么多女孩子啊?他和不二都快被鲜花巧克力淹没了。自从发现他们俩的默契之后,迹部和不二的双打成为最所向披靡的组合,连大石菊丸都相当惊讶加佩服。“不公平,不二你们从小就认识了,不用同调就心灵相通了啦!”这是菊丸愤愤不平说的话,造成的结果是不二黑线,迹部得意。

    使这个情况更悲惨的是迹部后来举办的园游会——本来是想庆祝自己和不二终成眷侣的,所以办得异常盛大。整个就是嘉年华、体育祭、学园祭的综合豪华放大版——忍足评论。不过最后的结果却不尽如人意,虽然王子们都表现抢眼,但是最终的女孩芳心大赢家还是主办的迹部。统计数据来自乾和柳,排名第二的是不二。乾在告诉不二这一点时很是添油加醋了一番,直到不二睁开他的蓝眼睛为止。不二睁眼最后倒霉的肯定是被抓住小辫子的迹部,这造成了日后迹部对乾无穷尽的怨念。

    不二兴师问罪的方法如下:笑眯眯——笑眯眯——还是笑眯眯……迹部冷汗了,“我什么也没有做。”“哦,是吗?”不二还是笑,“我突然想到你答应我的诺言要用来干什么好了。”哦,难道是限制自己和女孩子过于靠近?那好啊,他正嫌麻烦呢!迹部心想。不过不二显然不会在一件明显用不着自己限定的事情上浪费承诺,他嘴唇一弯:“我的要求就是——以后我占主动地位!”得,他原来不想用的,不过小景也太招摇了……迹部的脸刷的白了,啊?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主动吧?他辛辛苦苦追到手的人……就这么飞了……迹部少爷无比郁闷,所以肯定的,之后乾的路途坎坷了。

    作者有话要说:补齐~~给之前买的亲们放福利了啊~偶会努力把结局更完的,大家放心

    感谢小萘的长评,么一个~感冒好一点没?待我仔细再看几遍给你回复哦~_真是好开心,再抱下小萘~

    2009331

    1、下章正式迈入旁人结局时间!手冢方向人选啊,只有亲说干脆就写手冢……大家都没有意见吗?我记得我写的手冢番外大家都不喜欢的……

    2、orz,我压点了……这章大概会修改……

    55

    partone 印象

    我叫幸村静美。听名字就可以猜到,我就是现在日本网球界赫赫有名的两位风云人物的铁杆关系户。幸村精市是我的哥哥,而不二周助是我的表哥。

    从小我就知道精市哥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虽然他看起来温婉而弱不禁风,但是,骨子里却是一个比谁都要强且刚硬的人。他做什么都力求做到最好,不论是学习,或者是网球。虽然由于曾经长期住院的原因而很讨厌化学,但即使那些气味会让他回忆起医院里苍白的日子,哥哥也会把那些反应式记得一清二楚。同样,在自己热爱的网球运动上,哥哥更不允许失败;在他看来,那是有辱王者名号的一件事。哥哥的铁腕作风比起弦一郎哥哥尤胜,所以不了解哥哥的人往往被他的外表所蒙蔽,进而不能理解为什么他能够在弦一郎哥哥之上高居部长宝座。

    事实上,了解到这一事实的人并不多——除了哥哥在立海大的队友们,在我知道的范围内,就只有周助哥哥明白。虽然我们是表亲,但是由于父母工作的关系,直到我从国外回到日本读国中时才认识周助哥哥。他看起来和哥哥相似,笑得极其温柔;但是我一眼就发现了,其实他们是一样的人——如果只看表面而轻视、一定会十分后悔的那一种。所以我一点也不奇怪地知道他们两个人在刚见面时的针锋相对很快就变成了相见恨晚,还聊得很high……这就是所谓的人以群分吧……

    他们一起打球,一起学习剑道,偶尔在青春台和神奈川之间来往,大部分见面的地点都在千叶——因为外祖母居住在那里的原因。妈妈曾经兴奋地和我描述“两个美人相遇的情景”:“静美你没看见,简直如诗如画啊~”虽然美人控的妈妈有时候不太靠谱,但是可以肯定她这次绝对没有夸大事实:这两人在一起,光用想的就知道有多养眼了。还有所谓的“美人比剑”录像带,那是妈妈的珍藏,而哥哥似乎除了对那个名字有点怨念之外还是很喜欢的。

    哥哥比我大三岁——所以他国中时生病时,我还跟着父亲在法国,天天放学后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越洋长途,听到哥哥温柔地安慰我没事的声音我晚上才能睡好。我当时也真是笨,哥哥说他只是小病我也相信,丝毫没有考虑到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哥哥是不会放弃自己最喜欢的网球住院那么久的。哥哥还说,他不会寂寞,因为周助哥哥常去看他,声音中带着满足的味道。我一度以为哥哥提到周助哥哥时的温柔声音是因为关系好的原因,后来我才发现事实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

    我回到日本时,正赶上周助哥哥不辞而别的那段时光。哥哥对这件事极其担心,连网球部的队友都说最近的部长最好不要惹。我很惊讶,哥哥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要知道从小到大就没有哥哥解决不了的问题。我曾经就此事拐弯抹角地套话,不过显然哥哥的段数比我高,他只是叹了一声:“静美,你不知道……”哥哥欲言又止,眼神中有点忧愁。我那时开始觉得不对:我这个素未谋面的表哥,怎么对哥哥有这么大影响?

    一年之后,周助哥哥获得了网球历史上第二个真正意义上的金满贯。我第一次看到那个黑发黑眼的造型时,不由得深刻同意哥哥的看法:周助哥哥还是像在照片中那样的水蓝眼眸比较吸引人。不过,这个不笑的造型英气了很多,从观众席上的女性都在为他欢呼这点可以看出来。周助哥哥的比赛哥哥每场必看,我就是从那时开始认识到周助哥哥深藏不露的实力。因为足够强,所以吸引了众多目光吧,比如说什么王子殿下……我在看温网决赛实况转播、韦德向球场正中心的包厢鞠躬的时候不由这么想。不经意间侧头,却看见旁边的哥哥盯着电视屏幕眉头深锁。为什么?周助哥哥表现不是很好吗?

    又是一年多过去了,在哥哥准备大学入学试时,妈妈忽然宣布要带哥哥去天满宫。哥哥在知道是和淑子阿姨、周助哥哥一块儿去时,脸上的表情简直赛过怒放的花儿。那种兴奋的表情我多少年没有看过了,这又是因为周助哥哥……我隐隐察觉到了一点什么。

    我前面已经提过了,哥哥是什么都追求做到最好的类型,而周助哥哥从国中时天才之名就名扬日本(这个是柳哥哥告诉我的),所以他们理所当然地都进了东大。哥哥很高兴,不过一个月之后他回家时却隐隐带上了寂寞的神色。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这个问题一直无解,直到三年后迹部财阀年轻董事长的恋情曝光之后我才明白。

    哥哥在东大教养学部学习了一年,之后就因为优异的成绩被送到法国留学(因为哥哥的专业是法语的缘故)。我当时很不理解为什么哥哥要申请出国,因为之前他执意要在日本念书。

    真相总是猝不及防的——我在暑假里去法国,哥哥带着我去了普罗旺斯。夏天的法国南部乡村是最吸引人的时候,因为哥哥的法国同学的帮助,我们才能在旅游旺季里住上人人渴望的乡村小屋。忘记说了,哥哥最喜欢的东西就是印象画,而最喜欢的画家就是莫奈和雷诺阿。所以在阳光灿烂的午后,他常常搬个小凳子坐在薰衣草田前,支起画架,用手中的笔记录阳光和色彩。缤纷的黄,绚烂的紫……我在一旁翻阅哥哥之前的画作,有春天的金合欢,夏天的薰衣草,显然哥哥来这里不是一次两次了。

    正要合上画本,我突然发现封面的硬皮中露出了一角画纸。哥哥还真是,藏得那么严实干什么,不就一张画么?我好奇地抽出来看,还是一张和其他一样的标准的印象画画风——简单的线与面的组合。我拿远了看,蓝色的天空,飞翔的鸽子,阳光下是一个微笑的人,很温暖的感觉啊!等下,这个笑容怎么这么眼熟?我揉了揉眼睛仔细再看,嘴角那种轻轻上弯弧度……绝对没错,这是周助哥哥!手法很熟练,可见作者下了不少功夫……我心情复杂,这么说……哥哥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你知道了?”

    我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哥哥与往常无异的脸色。我突然想到他出国之前几个月的一段灰暗时期,难道说……哥哥似乎明白我在想什么,他从我手里拿走画,仔细端详着,上面的人依旧微笑,暖和得堪比冬日阳光。“周助,我已经好了。所以,之后不用总不让我喝咖啡了……”哥哥低声自语,“我还有这个……如果说隐居的话,这里似乎也不错……”他似乎下了什么决定,顺手拿起一支铅笔,刷刷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我看了一眼,龙飞凤舞的字迹写着画名:“ipression?sourire”。

    parto 回忆

    手冢国光

    在网球部众人的心中,我也许永远是个冷冰冰且不近人情的部长。所谓职责所系,带领青学进军全国是我国中时最重要的目标。当然我答应大和部长时不会想到,自己严肃认真的个性使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相当懊悔,责任让我失去了机会。

    即使现在的我得到东大法学部教授包括元老富井的一致赞赏,我还是认为,国中时候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青学的樱花年复一年地开放,树下的学生也换了一届又一届,我却永远也不会忘记在那个初春第一次在铺满粉红花瓣的小道上走来的少年的样子。清淡的微笑,湛蓝的眼眸,不急不徐的脚步一如既往。光看外表肯定不会知道,这个叫不二周助的少年会是在网球场上最光彩夺目的那个人。

    他总是风轻云淡地微笑,无论是在校内排位赛中,还是最终夺得金满贯的时刻。有着天才之名的人好像对所有事情都漫不经心,但是我明白,他其实都知道。比如说不经意地提醒菊丸作业还没做,或者是调笑大石过于兢兢业业,在紧张的比赛之前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缓解气氛,甚至于知道他不在网球部时我和前辈们的摩擦。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不着痕迹地给予身边的人关心和帮助,微笑如春风般拂动心弦。不二在青学国中部就读的时候年年刷新他自己之前保持的记录,包括表白、情书、礼物等等。这个事实所有人心知肚明,无怪乾后来陈述他的资料时大家都一脸平静。

    由于从小跟着国一祖父长大,所以我的性格相较同龄人显得过于冷静自持。但是即使这样,我还是喜欢上了他。这根本就是一种必然,在初次在赛场见到干净利落解决比赛的他,在拉下九鬼手臂时冰冷决绝的他,在回家路上为我的手臂露出担忧表情的他,无一例外地吸引着我的眼神。怎么可能不喜欢,这样一个诚挚温柔又不失强大的人?

    春去春来,我们也从懵懂的少年长成了现在为了各自的理想努力奋斗的青年。所谓“物是人非事事休”,这话在我的生活中体现得非常彻底。先是不二无故离开青学,杳无踪影快一年后突然现身ao,并在所有人的惊讶目光中势如破竹地拿下了当年所有重要网球比赛的冠军。之后回到日本的他在我们面前保证,一定会回来。

    两年的时间不长不短,意外的是去德国治疗手臂的我居然在柏林的街道上碰见了不二。依旧被他调侃是意料之中,不二收下了我的圣诞礼物,我本来被医院的消毒水味弄得沮丧的心情也渐渐好起来。这导致的直接结果是复健异常顺利,连主治医师都说之前损伤严重的手臂能恢复到能剧烈运动两个小时没有问题已经可以称上奇迹。

    我满心期待重新和他一起的学习生活,之前他去做了什么不重要——但是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开学还没有两个月,不二就和迹部在一起了。和不二青梅竹马的迹部近水楼台先得月,对此我很郁闷,但是既然是不二自己做出的选择,我也只能理解。不过当听到不二的道歉时,我真的有点恼火:三年前他就已经说得很明白,现在的道歉是在怀疑我的感情吗?要不是知道他总是把别人的感受放在自己之前、而且也没有退回之前我送给他的纽扣的话,我想我可能会真的生气。

    不二走后,站在原地发呆的我碰见了锻炼归来的祖父。这是一个碰巧,我突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事情如果真的和我所希望的那样发展,依祖父要求苛刻的个性和不二对长辈隐忍退让的态度,不二肯定会受到很大压力。而要忤逆带大我的祖父的意思,这对我来说是一件有挑战的事。我喜欢不二,但是不能因此让他背负本来不存在的压力……“啊,对不起,祖父,”我在心里在痛恨自己的没有勇气,“我马上回去。”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落和心虚,我转身就走。我终于发现,像迹部那样唯我独尊的作风要有多大资本做后盾——这样也好,至少不二会幸福。

    大学二年级的春天,我又一次来到青学后面的樱花林。自从国中毕业那年的情人节之后,我年年春天都会来到这里。粉红的樱花纷繁似海,一眼望去无边无际,而我知道中间那棵最古老的里樱下有我去年埋下的盒子。一个手工制作的玻璃天使,头上的光环和背上的翅膀边缘有闪亮的金漆,鼻梁上还有不二让匠人特地加上的眼镜。

    美好的圣诞啊……我轻叹,突然背后传来细微的声响。“谁?”我转身,看见了一个女生。长长的披肩发挽了起来,被我发现的人显然有点紧张:“呐,手冢君,我不是故意要跟着你的……”跟着?我眼光一凌,看来自己实在太过大意了,居然到现在才发现。女生可能被吓到,脸色有点白:“我也是东大的学生,只是看见手冢君心事重重的样子,我担心你一个人会有什么问题,所以才……”

    又是一个温柔过头的人吗?我抬头,勃兰登堡门的灿烂烟花恍如昨日,势至岳上的耀眼日光和明亮雪色依旧清晰可见,闭上眼睛还可以想见满天璀璨的星光洒落……也罢,已成回忆。我睁眼,叫住道歉后转身就走的人:“你叫什么名字?”女孩子大概正在气恼自己的多管闲事,转过来的清秀面孔透着尴尬神色:“那个,手冢君不介意?”我摇摇头,她惊喜地看着我,伸出手来:“我是秋田佳奈,以后请多多指教了!”

    作者有话要说:额,改下错字~

    1、小萘,这是不是不虐的结局了?不指望我写的t不被pia……

    2、ipression?sourire:法语,意为印象?微笑。

    3、啊拉,桦地的要怎么写?纠结~茶茶你真是太会挑了,orz……

    56

    partthree y kg

    桦地崇弘

    从小我就寡言,再加上没有多少表情的木讷的脸,看见我的人都怀疑我是否智障。就连我的父母也一度这么认为,后来发现我其他方面都很正常之后才放心。但是姐姐一直都相信我,她总是说:“崇弘只是不爱讲话,其实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哦!”每当她这么说的时候,我都会露出浅得看不见的笑容。

    小学就在我一人上学放学的路途中过去,在其他人眼里我是一个孤僻的人。其实他们说我什么、在背后做点小动作我都知道,估计要不是考虑到我的个头和力气,可能早就被人教训了。我一度以为,将来都会是这样——直到我遇见迹部,一个高傲而不失细心的人。

    那是国一秋季学期的一个周末,姐姐拉着我陪她逛街。其实逛街是幌子,我知道她其实是想给我更多的机会认识同龄人——想法是很好,但是我看见他们或带嘲讽或带同情的眼光就不舒服。姐姐带着我去游乐场、公园,但是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无功而返。她担心我会因此情绪低落,让我在车站等着,自己飞奔回去买我喜欢的披萨。我很想说我不伤心,但是如果姐姐觉得好,那就随她吧。

    原地等待的我被隐隐传来的哭声吸引。转过弯就是一个街头网球场,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我往场内看,原来是几个国中生欺负小学生,原因就是那个孩子拿了一把比较高档的球拍练球。看着那些人一边踩着球拍一边要人求饶的样子,我不禁怒火中烧:“只要打赢就任对方处置是吗,我来!”刚刚用这种方法欺负新手的几个国中生看着我的个头有点发怵,但是仍然嘴硬:“来就来,估计你连球拍柄都没摸过吧?”我点头,在一群人惊讶的目光里捡起旁边的一把球拍,对着地上的小学生说道:“球拍借一下。”他愣愣点头,半晌回过神来,“那个,他们很厉害的,你又没学过网球,也会被欺负……”我什么都没说,只是走向对场。

    结果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我这个第一次摸球拍的人毫不费力地打赢了那些所谓的高手。我握握球拍,做瓶中船锻炼出来的强大精神力在比赛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结果就是他们的招数我一看就会,连练习都不需要。那些国中生的脸色都很难看,我才不管这些。把球拍还给那个千恩万谢的孩子,我抬脚就往场外走,姐姐该等急了吧?

    就在此时,一阵掌声响了起来。我转头一看,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大少爷。之所以知道是大少爷,是因为我看见了他身后的车辆和严阵以待的保镖。少年向我走来,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你很厉害。来冰帝吧,本大爷是迹部景吾。”

    啊,很嚣张的语气,但是我却丝毫不觉得反感。至少他直率,而且不以貌取人,还是第一个欣赏我的人——以至于极少搭话的我也开口了:“桦地崇弘。”少年对我的简洁似乎有点吃惊,不过下一秒他的表情更欣赏了:“很好!桦地,以后就跟着本大爷吧!”很自信,绝不是一般的纨绔子弟,这是我当时的想法。他浑身散发着王者之气,再加上君临天下的表情,真的是一个领导者的样子呢!突然觉得跟在他身边比起一个人走是一个更好的选择,我点头了。

    那天回家以后,还没等我告诉家人要转学的意向,冰帝已经来人通知了。声音毕恭毕敬,态度诚惶诚恐,爸爸妈妈受宠若惊。“迹部少爷交代了,明天务必要在冰帝看见令郎。请赶快准备吧!”“迹部少爷?就是刚才碰见的那个吗?”姐姐拉着我的手,得到肯定回答以后欣喜若狂:“真的吗?”我知道她想的什么,她怕我总是一个人孤单,现在终于成功地找到了同龄朋友,在她看来绝对是可喜可贺的一件事。朋友吗……我抿抿嘴角,估计这次我真的应该感谢姐姐呢!

    冰帝是贵族学校,本来父母亲还颇为担心我在里面会不会不适应,但是实际上,由于迹部到哪儿都带着我,我的处境绝对比在之前的学校只好不差。慢慢地,我发现,迹部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人。大部分课余时间不是在生徒会长室处理事务就是在网球场上练习,零花钱基本用在给社员添置网球器材、装修更衣室之类上,对待社员也从来没有大少爷架子。神教练制定了失败一次就要退出正选的规定,他在刻苦训练、坚定执行之余也不会忘记对因此掉出的冥户的鼓励;失败了会召集队员分析原因,胜利了也绝不吝啬地庆祝;其实我最开心的是他会记得我最喜欢吃的是牛肉盖饭,而且每次都会叫上五份(不过就是每次我都要吃同样的东西)。我当初果然没有看走眼,这是一个很强大的人,强大到足够站在冰帝两百人的顶端让人顶礼膜拜的人。

    我不是没有发现,迹部总爱往青学跑的事实。刚开始我以为是因为青学是冰帝强劲对手的原因,后来才知道错得离谱。因为他过去时总要戴上一个不合他审美的黑色隐形眼镜,还从不带人一起去,忍足对此非常好奇,所以青学学园祭时死磨硬泡地跟去了。然后他回来时贼笑兮兮,声称有绝大发现,引得部里一帮人围着他问东问西。迹部不带人自有他的道理,我也从来不问他要干什么,所以关于迹部喜欢不二,估计我是最晚知道的一个。

    第一次见到不二时是在青学对圣鲁道夫国中的比赛,那个从开始到最后都挂着微笑的少年用一种跌破大家眼镜的方法以7:5取得了胜利。我为那个叫观月的默哀,难道他就看不出来对手在隐藏实力吗?在不二绝地反攻的时候,迹部扬声说:“不愧是天才不二周助,还是那么毫无破绽!”迹部一向眼高于顶,对自己的眼力尤其自信,在我记忆里还没有人得到他这么高的评价。我凝神看着场中的人,他正利落地把球打回观月背后的死角,防守果然全无破绽。“好好看清楚,桦地!”我点头,不二的确是很厉害的选手。注意力全在比赛上的我没有注意到,迹部话语里除了欣赏之外的东西。

    下次看见不二,是在关东大赛上。冰帝第一轮就遭遇了青学,我作为第三单打出场。本来我是遇强则强的类型,但是对于在青学中球技可以说是一般的河村,我却意外地失手了。河村的波动球让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手腕巧妙细微的旋转我没法很快学到位。奇了怪了,波动球这种大力不应该会有这么细心的处理啊?迹部看出了我力所不逮,毫不犹豫地宣布我们弃权——我就说了他是个超级关心社员的人,即使在胜利面前也是这样。我暗骂自己不能帮上迹部的忙,突然注意到对面青学的不二朝我投来了歉意的一笑。他为什么要道歉?我顺着他的目光落到自己的手腕上,原来是他……能研究出让我复制不了的招数,果然很厉害。

    之后青学的几场比赛我都看了,得出了一个深刻结论,就是万万不能从外表上小看总是微笑的不二。看看他对慈郎、切原、平谷场、白石的比赛,那些招数简直就是神乎其技。但是他同时也是一个温柔到极点的人,看他为了自己间接让我受伤而道歉送来的瓶中船就知道了。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知晓我这个爱好,但是我终于明白他那么受欢迎的原因了。

    暑假时,迹部和之前几年一样,召集冰帝网球队在他轻井泽合宿训练。神教练准备的练习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在看到迹部在晚饭时分一脸愉快地领着另一个人从楼上下来时大家都很惊讶。之前我们就对主位旁边的空位有所疑惑,但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是他,青学的不二。我看了看迹部,平时对冰帝的那些淑女毫无兴趣的人现在却笑得异常——宠溺?我的错觉吗?对面的忍足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好像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想。后来慈郎抱着不二时,我明显感觉到了迹部的不悦。这是一种什么感觉?独占感?我的心咯噔一下。

    这让我突然想到之前的一件事——之前冰帝输给青学时,本来郁郁的迹部第二天就非常精神地用破灭的轮舞曲把我们一个个“修理”了一遍。大家嘴上不说,其实都很奇怪为什么心高气傲的迹部这么快就接受了那个东道主名额。后来,跟在他旁边的我不经意间听到了他低声的话,“……不会让你失望的,不二……”那时头微扬的迹部脸上的神色和现在极其相似,带点温柔的、带点无奈的……也只有在不二的比赛时才能看见他脸上出现紧张、担心的神情……我面无表情,心里飞速思考:迹部喜欢上了不二?也不奇怪,那样的一个人有很多人喜欢才是。不过看现在的情形,迹部好像还没有表白?想起比赛时不二朝向我们的大大笑容,再想到刚刚为了安抚慈郎而给迹部白眼的人,不二……对迹部也不是只有好感的吧?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好像也不错……

    再等到之后,黑发黑眼的、名叫不二周助的日本选手横扫网坛时,不仅是我,所有人都认识到了微笑之下掩盖的实力。我那时还在冰帝,因为迹部为了失踪的不二离开日本之后就接手了家族公司(大概是觉得四处出差比呆在日本更有希望找到人),打算高中毕业之后去德国进修经济法,以后能继续跟着迹部。抛下财团事务跟着不二四处比赛的迹部已经让我明白了,他绝对是认真的。我什么都没说,只有像不二这样实力的人才能引起迹部的青睐,才能站在迹部身边而丝毫不被他的光华所掩盖,我衷心希望他们幸福。

    从洪堡大学毕业之后,我顺利通过考核,进入迹部财团担任他们的法律顾问。迹部还是和以前一样,金色的头发肆意飞舞,淡蓝的眼睛透着锐利的光:“今后要给本大爷继续建功哦,桦地!”彼时迹部财团早就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大公司,我点头,和多年前一样,心里默默地说:赢的一定会是、迹部!

    纸包不住火,不久之后迹部和不二的事情曝光了。倒不是狗仔队的披露,而是迹部自己在专题访谈里被问到“有没有喜欢的人”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回答了:“目前没有,但是有想要相守一生的人”。这话立刻登上了各大媒体的头条,由于没有大家族的联姻,所有人都在猜测是哪家的姑娘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

    谣言满天飞,最后迹部自己站出来澄清,对象是他的青梅竹马。这下就很明显了,随便查下就会知道迹部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就只有不二。那时不二是东大文学部的高材生,小有名气的摄影家,还被人怀疑就是那个前几年称霸网坛的不二(其实就是)。这事造成的轰动可想而知,还被评为当年最热门八卦事件。其实我很高兴,迹部和不二能一起正视那些不赞同的眼光。反正不二成天满世界跑(他那时迷上了民俗学),而迹部则是到哪儿都有前呼后拥的保镖护卫,舆论根本影响不了这两个人。最后有记者找不到正主而来问我,我面无表情地给出了我的回答:“我不在乎别人说什么,我只在乎这是不是迹部做出的决定。”

    风波过去之后,迹部和不二去了一趟荷兰。再后来,他们一起住在了苏格兰的一座四季鲜花盛开的房子里,外面是广袤的田野和有着悦耳歌声的知更鸟。再再后来,有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孩子叫我“桦地叔叔”。虽然迹部说那是收养的,但是谁来告诉我,为什么他长得那么像迹部?眼睛就是不二的翻版?

    作者有话要说:1、发现我很有拖文潜质,写得那叫一个慢……米事,再有一章就完结鸟~

    2、最近和学姐矛盾了,事件就不细说,反正告诉同学们的反应是:a:这人莫名其妙啊!b:不可理喻……c:在想什么嘛这人?d:偶同情你!当时在场的e:我那时就呆住了,她做什么啊! ————————555做个实验还诸事不顺,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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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four 飞翔的小王子

    越前南次郎

    啊哈,我就是人称武士南次郎的那个越前南次郎啦!不是我自夸,说我是日本网坛甚至是世界网坛的传奇人物一点也不过分。什么,说我太猥琐?看看,你肤浅了吧?以貌取人了吧?跟你讲下我的亲身经历,你会明白这是一件很要不得的事。你认识那个叫不二周助的人吧?

    十三年前,我在青春台第一次看见不二。那时龙马刚去priary school,整天抱着和人差不多高的球拍嚷嚷着“you still have lots ore to work on!”,臭屁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头疼(不过伦子说这样才像我,哈哈)。他很小的时候就对感兴趣事物的专注性非同一般,所以我觉得他能在网球上有所造诣。堇菜——也就是龙崎教练,不过我总是喜欢叫她堇菜然后得意地看她气得跳脚的样子——那时说与其整天监督龙马训练不如培养下他的自觉性,我深以为然(乱入: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伦子没收了他所有的《py boy》……)。于是我告诉龙马我会在一年期限里回来检查他的球技后,人就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在日本的日子清闲得很,没有了伦子的耳提面命,我几乎订阅了所有的美女杂志(咳咳,把你们的眼光收起来,不就穿得清凉了一点么,不算色老头啦!)。身上是宽松柔软的浴袍,脚上栓着绳子撞钟,成天都可以明目张胆地手捧《esquire》或者是《penthoe》,真是神仙般的生活啊!当然了,如果堇菜交给我的那些少年球技更厉害一点就好了。

    就在这种情况下,不二出现了。那个穿着天蓝衣服的少年微微笑着,手下却巧妙控制着力道和方向——我侧耳听着场上网球落地的声音,这孩子居然在压制着自己的真实水平?!现在的小学生太可怕了,连和中学生比赛都在放水——我这样想着,在众人离开之际叫住了他。自从七八年前找不到对手之后,能引起我兴趣的就只有龙马的训练,看来今天又多了一件。

    比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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