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网王同人(真田)--左岸右转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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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王同人(真田)左岸右转 作者:XPO18

    由佳不再黯然神伤,笑容明朗起来,一如站在网球场边加油呐喊那般的神采奕奕。

    “月月。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目标捏!”

    以前我是囚鸟,你是自由翱翔的鹰,我追逐的你划过的痕迹。现在的我能翱翔出自己的轨迹了,你却又成了看淡一切,了然自足的隐者。

    只是这次我不再追逐,就让我们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活出自己的精彩。

    会心一笑,一切释然。

    不过……

    “月月,你还是考虑退出灵异社吧。”

    “啊?堂姐,你怎么又绕回去了?”

    “呵呵,你误会了。我这样说,是因为灵异社里面的那几只,怎么说呢?他们的话,很无聊噎。”

    看着堂姐一副很是纠结的样子,藤堂月便来了兴趣。能让堂姐纠结成这样的人,很有趣吧。

    “呵呵,不怕哦,我可是很期待的哦。”

    “……不管你了。到时候后悔了别来找我哭!”

    “有这么夸张么?”

    “比这么更夸张!”

    “那堂姐我们来打个赌吧!”

    “什么赌?”

    “就赌我能在灵异社呆下去,以一个月为期。要是我做不到我就回后援团,并且日后的加油助威什么的一定站在最前线。但如果我做到了……”

    “做到了又怎样?”

    “如果我做到了你就去跟柳同学告白!”

    “……”某堂姐惊呆中。

    “有人不敢了哦。”

    “有什么不敢的!赌就赌!”迅速恢复并成功被激将的某只。

    神秘灵异社

    藤堂月会选择灵异社不是单纯乱选的,而是确实对这方面感兴趣。

    自八岁起跟外婆生活的六年,都住在云南边陲的小村子里。那是外公和外婆退休后用积蓄买地修建的一个小院落,颇有点世外桃源的味道。

    边陲小镇不那么繁华,也没有那么重的现代化信息。这里的村民们也很质朴,但……也很迷信。因此藤堂月这六年没少听一些神神鬼鬼的故事,各种传说,灵异事件。甚至在隔壁阿婆的调教下很有当神婆的潜质。虽说后来接受了社会主义的唯物主义思想,亦随着知识文化的提高知道那些东西都是人们对于未知的恐惧虚幻出来的东西,不过依旧是很感兴趣。不说别的,找找刺激吓吓人什么的也很有意思不是么。

    根据堂姐的提示,藤堂月没费多大劲便在诺大的校园了找到了这个她新加入的社团所在地。这是一栋以前的老教学楼了。现在的用途就是作为一些不热门的室内活动团体的所在地。而灵异社,更是因名而定的设在了三楼末端的一间教室里。

    教学楼周围被几颗参天大树包围着,所以采光不足,走廊略显昏暗。再加上人气不足,走在走廊里很是感觉阴森。这的确是个产生校园传说的好地方呀。

    一阵风拂来,让藤堂月浑身一哆嗦。不是吓的。而是……

    日本的学校还真是,设计什么校裙呀,这春寒的天,存心让人感冒么。

    所以说不是吓的是被凉到的嘛!

    想她藤堂月生活在村子里的时候那些个所谓的空着鬼屋没少跟着小伙伴么去探险。夜里也没少跟着小伙伴们去那临近河边的坟地里捉田鸡。一个区区的无人走廊也想吓到我?开什么玩笑。

    不过,眼前的景象……

    因为位于走廊的仅有,已经不能用采光条件不太好来形容了,根本就是很昏暗。再加上建筑有些年代了,木质的教室门有些斑驳,把手上也有了些许的铁锈。半掩的门因为没有光线射入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无形中,一种紧张的恐惧感袭上心头,手不自觉的握住了邻家阿婆赠与的说是开过光的护身符。推开门……

    “啊!”一声惊叫划破了这片诡异的寂静。

    瞬间,屋内的灯亮了。同时伴随的还有几个陌生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

    “浅草怎么了?”

    ……

    只见眼前,一个身穿白衣,披头散发,面色苍白但顶这张血盆大口的女子捂着一只眼睛坐在地上。身边围绕着几个身穿制服的男生。而与他们对峙的使我们右手呈拳状握紧寄出后还没来得及收回便愣住的藤堂月同学。

    没错。刚才那声惊叫并非藤堂月被吓因恐惧发出的尖叫,而是那位叫浅草的白衣女子被藤堂月击中右眼后因疼痛发出来的惊呼。

    面对对方或愤懑,或诧异,或吃惊,或幽怨的眼神,藤堂月终于回过了神,收回了袭击人的凶器——她那“强壮”无比的右拳。

    “那个,我刚推开门就看见一个女鬼,哦,不,是这位女生。因为她的装扮很像女鬼,为了自卫我才出拳的。”

    “笑话,真是女鬼你打得着么?这么使劲,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

    听着这话,藤堂月也有些火大,自己现在走文静路线是没错,但不代表谁还不会爆发一下小宇宙什么的。明明是你们装鬼吓我在先,现在倒是还有理了。看来表姐的话真不是危言耸听呀。我,开始后悔了。

    “遇见危险正当自卫没错吧!谁叫你没事装什么鬼吓人。”藤堂月反唇相讥到。

    “你……我…… 呵呵,我这里算是同意了。这个女生很适合加入我们社团。”

    “既然浅草都这么说了,我没意见。”

    “我没意见。”

    “我也没意见。”

    “啊?”显然被弄有点搞不清状况的藤堂月,只能这样来表示自己的不解。

    女生站起来走到天堂月面前。

    “是这样的,这个试胆见面方式是为了考核你是不适合加入我们灵异社。现在看来,你通过了。我叫浅草一木,是灵异社社长,欢迎你加入,藤堂同学!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一拳还真是有劲呀,看来这个见面礼我得挂上好几天。”浅草一木指着自己有些淤血的左眼调侃到。

    都淤血了么,看来自己下手着实中了些,又是女生,用小岛的话来说:就算不疼也影响观瞻吧。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愧疚。

    “那个,不好意思,我下手太重了。”

    “呵呵,没事。我这叫自作孽不可活。来给你介绍一下我们灵异社的成员。这是……(懒得取名字所以省略带过了。)”

    “藤堂月,初来乍到,请多多关照!”简介有礼的自我介绍。

    “呵呵,我们都知道你啦!”

    “啊?”再次不解,自己有那么有名么?

    “你是这一年来唯一申请加入灵异社的人,从拿到你的入团申请表后,我们就仔细调查过你了。因为从别人那里听说你很文静有内向,怕你不适合我们社团才弄了刚才的那个考核。”

    “哈?那万一真的吓到人怎么办?”

    “真吓到不就尖叫一声跑开么?要是吓晕了么送校医室就行了嘛。不过月你的表现……还真是……出人意料呀!”

    “……”这么不负责的回答,真庆幸自己不是那种胆小的人。不过这个灵异社还真是比后援团更可怕的存在噎!我现在要求退社然后回去向堂姐认输不算丢脸吧?

    “好了,言归正传。下面向你介绍一下社里的大体情况,并且分配一下工作。”没有给藤堂月过多做心理活动是时间,浅草开了口。

    “我们灵异社是初一时就创建的社团了,可谓历史悠久呀!”

    没理会身边有些抽的社员和额头爬上了几根黑线的藤堂月,浅草继续她的侃侃而谈。

    “而我们的宗旨是用一双发现的眼睛寻找这个校园里一切的灵异事件并解决。”

    又几根黑线爬上藤堂月的额头。你当自己是一路么?还是以为自己是通灵王?不过面上么,还得做足,不说别的么,就当回报刚才给了人家一拳。

    “那你们都解决过些什么灵异事件?”

    “咳,这个嘛。你要知道,灵异事件这种东西是说不准的,而且不是谁都能碰上的。”

    “所以说一件都没解决是么?”

    “嗯,理论上是这样。”

    “……”满头黑线的藤堂月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了。

    半晌,意识到自己必须搞清楚来这个社团的意义,虽然现在看了这个社团好像存在的毫无意义可言。藤堂月开了口:

    “那我们倒地做些什么?不会就一直干等到有下一人入社时装鬼考验吧?”不发泄一下不足以平民愤。

    “咳咳,不要这么说嘛!其实我们灵异社还有一项伟大的任务而存在哦!”

    看着故作神秘的浅草和听到浅草的话后由一直面无表情转变的略带诡异的灵异社众人。藤堂月的怒火稍微平息,也来了点兴趣。

    “你听我说,就是¥……≈≈”

    浅草越说越来劲,藤堂月越听越黑线。堂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会很呀!当初怎么就不听你的话退社呢?

    “所以说,你口中的另一项伟大的任务就是装鬼吓人?!”此时满头黑线的藤堂月已经成功的变成我们可爱的非洲朋友。

    “你怎么能这么了解呢?灵异社,什么是灵异社。既然遇不见灵异,我们就创造灵异!这样才能体现我们的价值嘛!”

    “浅草,我现在申请退社!”

    “退社?好呀!”

    “真的?”因为最近身边都是些很纠结的人,这么爽快的还第一次遇见,藤堂月不得不怀疑这里面有什么阴谋。果然……

    “当然是真的啦!不过,按照我们灵异社的退部规定,必须发现一件灵异事件才能退部。”

    这就是那几位一直被你荼毒到现在而不能抽身的原因么?不过在这个科学与和平的年代我上哪去找什么灵异事件?

    “有!”

    “哈?”

    “我知道一个校园灵异事件!”

    “啊,真的么?想我浅草一木等了三年也没等到呀!快说快说!”身旁那几只也十分感兴趣的凑了过来。

    “你!”

    “什么?”明显被雷到。

    “我说你——浅草一木的存在就是这个校园最大的灵异事件!”

    某几只偷笑中,某只深度忍气中。

    “哎,想我浅草一木虽说不上有什么倾国倾城之姿,但大小也算个美女。而今天被歹人暗算破了相,真是自古红颜多搏命呀!哎。”

    “……那你也换个有可行性的要求提嘛!”被戳到软肋的某只。

    “呵呵,我就知道月你一定会为我们灵异社做贡献滴!眼下还确实有一件可行性非常高的事等着你去制造灵异!我告诉你…………≈……≈”

    听完后,某只已经连纠结,黑线,暴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奈的感叹:堂姐,你是立海最有良的社长!后援团,你是立海最可爱的社团!

    被暗算的人

    浅草要求藤堂月做的事其实很简单,就是像藤堂月刚到灵异社她表演的那一幕一样,装鬼吓一个人。而这个要求对于从小玩着欺负人,吓唬人的游戏,并在邻家阿婆的谆谆教诲中长大的藤堂月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想她藤堂月,虽说没有职业演员演的那般逼真,可还不至于像浅草那般不济。但是这么简单的事却因为被吓的那个对象而变得无比的麻烦了。

    那个麻烦的对象便是网球部的正选之一—绅士柳生 比吕士。

    且不说王子们的威严不容侵犯,也不说王子们的聪明不容挑战,单说要过自家堂姐和后援团那一关就很可怕。要是知道自己退出后援团并不故众人反对的加入灵异社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吓唬她们一心维护的王子,她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得很难看!

    藤堂月已经可以想象自家表姐将满清十大酷刑用在自己身上的那番悲惨场景了。

    考虑到这一可怕后果,藤堂月再度为自己的权益而斗争。

    “我觉得你还可以换一个可行性更高一点的给我。像这种高难度自然是要留给既有能力又有经验的部长你来做呀!”

    “行呀!那我们就再换一个!”

    “……”部长拜托你不要这么好说话好不好,我惶恐!

    “换哪一个呢?我想想看。”看着故作沉思状的浅草一木,藤堂月突然很想脑子发热的来一句:部长,就这个我行的,不用换了。不过既然只是想想,那就说明还没有实施。藤堂月仍旧抱着很渺茫的希望期待着自家的无良部长稍微良心发现一下,给自己一条活路。

    然而希望总是用来破灭的这句话始终是真理呀!

    “那就穿着幽灵装在每天上学放学的时候站在校大门发介绍灵异社的传单吧!”甜美柔和的声音配上温柔可亲的笑容,如果忽略掉这番话的内容和左眼的淤血很是赏心悦目。可注定无法忽视掉这些把当事人狠狠的砸回了残酷的现实。

    “……你狠!我去!”几乎是低吼道。

    “哈?!你还真去发传单?我先说好,一定要穿幽灵装哦!”不会吧,这也能答应?

    “我是说,我去吓唬柳生 比吕士!”某只咬牙切齿状。为了早日脱离这个无良的灵异社,柳生同学,只有牺牲你了!你不是号称绅士么?应该能包涵吧!实在包涵不了也不要找我,要找就找浅草一木那个无良的混蛋好了!

    “你确定么?这么高难度的事情不要强求嘛!我对我们的部员还是很有爱滴!发传单就好了。”哼哼,我就说嘛,小样,我还治不了你?!

    “不用了换了,就这个。”我都答应了还不见好就收?得了便宜有卖乖!

    “你确定么?不要强求哦!”我抖。

    “确定。”

    “真的确定么?”我继续抖。

    “浅草一木!你给我适可而止!”终于,在表姐和后援团a,b面前都没有爆发过的小宇宙,在某个无良社长的挑衅下成功爆发了。

    “呵呵,那好吧!既然是藤堂同学的强烈要求,我们就满足她吧!”

    “……”

    其他成员:社长你真的很有才!

    藤堂月,无尽的怨念中:邻家阿婆讲过的下咒中有一个是打小人吧?今天回去做它百八十个写上浅草一木名字的小人,我一天十遍,不,二十遍。我就是打不扁她我也咒死她!

    而深陷无边怨念中的藤堂月没有注意到身边几只交汇着的诡异的目光。

    灵异社的几位据不可靠消息,得知网球部的柳生怕鬼。于是,就酝酿了这个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计划——装鬼吓唬柳生来求证。

    不过碍于灵异社在学校内的风评以及同班的柳掌握了他们的资料。浅草一木一干人等多次行动失败。而这个胆大又是新面孔的藤堂月确实是不二人选。因此自然是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所以藤堂呀!只能牺牲你来满足大家的好奇心了。

    ……

    如果说不听堂姐的劝阻加入灵异社是严重错误,那么答应浅草一木的要求去吓唬柳生便是个超级严重的错误了。

    这不仅表现在这根本就跟去发现一件灵异事件那样不可行!还表现在……(这个要以后才告诉大家)

    第一,大家能见面的时间都是白天。而教室,网球场都是很明亮的,不像灵异社这般昏暗,所以没机会下手。

    第二,柳生同学自打进学校后均处于群体之中。在班上是班上一群同学,在网球部是网球部的一干部员,所以还是没机会下手。

    第三,凭借优秀的球技和俊朗的外表再加上绅士的风度,柳生的人气自是居高不下的。而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去吓唬他……且不说真吓到了,就是没吓到穿了帮,自己怕是要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所以根本不敢下手。

    像这般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占的战役打得赢才有鬼哩!

    无奈之下只有搬出前两条理由(第三条搬出来也会被无视),做一下垂死的挣扎。

    “这个么,你不用担心。我们会计划好的。到时候你只用登台演出就好了!”

    看着笑得诡异的一帮人藤堂月不得不接受两个残酷的事实。

    一是,这件事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彻底没有被推辞掉的可能。

    二是,这帮家伙根本就是早就设计好了一切等着我往下跳呀!

    ……

    虽说是周末,可习惯了早期晨练的藤堂月依旧在蒙亮的晨光中开始了她的晨跑。与往常不一样的是平时舒展的眉现在纠结在了一起。

    昨天答应下来的事,想不纠结都不行呀!害得她一夜没睡好,噩梦不断。均是被后援团追杀的场景。想到这里那个深深的怨念再度爆发:该死的灵异社!该死的无良社长!该死的

    ……等等。好像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那个被称为绅士的柳生 比吕士到底是谁呀?我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居然答应去吓唬一个连认都不认识的仅只限于传说中的人。她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直接回中国重修小学算了。

    不用怀疑,藤堂月是真不识柳生 比吕士本尊的庐山真面目的。

    网球部的一干正选,她见过的也就只有同班的皇帝,和那日中午遭遇的幸村和柳(就是发表不得了的爱的宣言那日)。至于那日下午在网球场,因为自己在部活之前便开溜了,见到的也只有提前到场的柳而以。

    说到那日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一天撞三次么。

    皇帝,不知名的男生,树。

    对了,不知名的男生,手帕还没还回去捏。不过他应该也是网球部的吧。等等,网球部的……很绅士的问候和很绅士的给我手帕止血,还很绅士的打算送我去校医室……咳咳,他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绅士 柳生 比吕士吧。(话说月月你第六感不是一般的准!)不会的,不会的。哪有这么巧的事(没听说过无巧不成书吧你。)。

    甩甩头,企图甩掉这一可怕的想法。

    处于胡思乱想中的藤堂月没有看见不远处的那个注视了自己有一小会的男生。

    谁被暗算了

    虽说是周末,因为有练习赛的关系,柳生和往常一样,在晨光中踏上了去学校的路。一如往常,在这条樱花道上看见了那个慢跑的少女。额头上的淤血已经完全消除了,想起那日的相撞柳生的嘴角微微上扬。

    而少女一如往常的没有发现他,自顾自的慢跑着。与往常两眼向前直视专心运动而忽略了他的存在不同,今日的少女显然是心不在焉而无暇他顾。

    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摇头晃脑,时而又抓扯几下微卷的刘海。少女就在这一系列很显纠结的动作中跑出了柳生的视线。

    每天一分来钟的停住,目送少女跑开才继续前行似乎已成了习惯,然而却从未上前打过招呼。虽说对少女是有几分好感的,特别是那日在网球场不远处的不一样的相遇后。那么不甩自己的洒脱离开,记忆中,她是第一个。

    但这并不代表他会破例前去打招呼。无关绅士应有的礼仪,无关每每都是女生跑来搭讪的优越感,只是单纯的不想打破这层淡淡的宁静。

    站在离你不远的地方看你跑过。这样,便好。

    ……

    刚冲完凉电话便响了起来。

    “摩西摩西?”

    “月么?我是浅草,现在立刻赶往社团,十万火急!”

    “什么事?”

    “嘟嘟嘟……”听着对面传来的忙音,藤堂月无奈的挂上电话。

    十万火急的事么?呵呵,看来今天是逃不过了。也好,早点把它了结了,免得日常梦多,而且还是很寒很寒的那种噩梦。

    推开门一看,灵异社的诸位都到了。

    “说吧!”

    “什么?”

    “你确定你要装傻么?那我就不奉陪了!”语毕,扭身,大步向门外走去。

    “咳咳,我说。,我说!今天网球部在学校进行练习赛,所以我们的机会来了!”

    “别废话了,直接说计划吧!”

    “哟,这么心急呀!看来月你对我们灵异社的社务真的是很热衷呀!”

    “别给我戴高帽!我只想尽快完成这出闹剧,然后退出灵异社而以。”

    “咳咳……”再次被噎到的某只。

    退出么。你这么优秀的人才我怎么会舍得让你离开。不过这些话自然不能现在说,等这件事过去了,再找借口把她留下。

    浅草一木心里打着算盘,嘴上却:

    “呆会我的一个朋友会把柳生引到这边来,我现在给你化化妆。等下去茶道室埋伏。那么现在换衣服吧!”

    闻言,另几个男生社员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主角藤堂月和化妆师浅草一木。

    换上昨日浅草身穿的那件白衣,无奈的任由浅草在她脸上鬼画桃符。

    十分钟后。

    “怎么样?”

    “嗯。不错,比浅草逼真多了。”某社员答道。

    什么叫比浅草逼真?!藤堂月很不满的戗词:

    “那还真是谢谢夸奖了!”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好啦!没时间废话了,立即赶往茶道室。月,呆会听见开门声你就像我昨天那样站出来然后幽怨的说:‘柳生,你终于来了么?我等你等得好苦呀……’。任务就算完成,明白了么?”

    “站出来挨打么?”

    “咳咳……”虽被噎到也没敢反驳,不是因为被戳到软处,而是知道藤堂月现在心中无限的怨念需要发泄。要是惹火了她甩手不干了,那这个万年难得的机会就白费了。

    ……

    再说网球部这边,柳生刚换好运动服朝运动场走去就被一个女生拦住了。

    “表哥。”女生开口道。

    “千代你怎么会在这里?出什么事了么?”看着这个并不很熟络的表妹周末出现在这里,不由得有些奇怪。

    “我们社长说今天要来学校练习茶道,让我先来准备。可是……”故作迟疑状。

    “有什么困难么?”

    “表哥你也知道茶道室那边有些冷清,现在又一个人也没有。所以,你能不能陪我过去一下。不会耽误你太久的。拜托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礼貌诚恳得让人不忍拒绝,更何况对面的人不仅冠了绅士之名,还是她的表哥。(话说要是知道自己怕鬼的消息是眼前这丫头散播的,并且现在还把他扯入一起阴谋之中,绅士还能不能保重自己的绅士之名?再话说绅士我对不起你呀!硬塞给你一个这么无良的表妹。)

    看了看表,离比赛还有一段时间。柳生不负众望的答应了下来。

    “好吧。”

    “谢谢表哥!”语气中是掩藏不住的心喜。

    语毕,两人结伴离开。

    看见这一幕的,除了草丛中望风的灵异社的某只,还有站在更衣室往外眺望的网球部某只。

    “呃,表哥,我突然肚子有点痛,想去下厕所。那个钥匙先给你,麻烦你先帮我整理一下。等我回来的话,时间就耽误了,影响你比赛就不好了。”说完便把钥匙塞给柳生一溜烟跑开了。

    望着绝尘而去的千代,柳生别无选择的朝茶道部走去。茶道室的话,好像是在二楼左手边的第三间教室吧。

    再说网球部更衣室。

    真田刚换好运动服准备去网球场,就透过窗子看见柳生跟一个女生离开了。

    快比赛了还约会女孩子,真是太松懈了!

    本着这一原则就跟上了他们,企图把柳生叫回去。

    跟到老教学楼附近,便看见那个女生跟另一个男生鬼鬼祟祟的朝老教学楼里走去。

    柳生呢?怎么换成另一个男生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怕出什么意外的真田跟在他们后面也进了老教学楼。

    ……

    就是这间了,钥匙插进去旋转。

    “啪。”

    开了。

    没有出现灵异社那一推人期待的尖叫,晕倒,狂奔或者像藤堂月那样的出手打人。吓与被吓的两个人就这样目光直视的对视着。四周一片宁静。

    “……”如同藤堂月看见女鬼装扮的浅草没有尖叫时一样。柳生再看见眼前的“女鬼”时也没法出什么声音。不一样的只是没有像藤堂月那样挥出自己的拳头,右手依旧停放在推门时的位置。

    “……”同样没了语言的还有藤堂月,该说的台词也没说出口。如果说没有像浅草尖叫是因为绅士没有挥出自己的右拳的话,那么忘记台词则是因为发现自己面前站着的男生就是那日的第二撞。

    该死,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早上的猜想居然中了,买彩票时怎么不见这么好运。

    两个沉默的人就这样僵持着,而周围隐藏着看好戏的几只,也被这安静的近乎诡异的场景给弄得不知所措。

    终于,有人打破了这片宁静。

    “那个什么,柳生同学,那天谢谢你的手帕。”说着抄起白衣裙(人家里面的外裤没脱直接套的裙子啦,各位亲别想歪了。),从裤袋中掏出一块棕色格子的手帕递给柳生。

    “你的那一块血渍太多洗不干净了,这是我新买的。虽然颜色不同,但都是格子的,你将就用吧。给。”

    看着柳生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并且没有活动的迹象。藤堂月把手帕往柳生左手里以塞。

    “那个,柳生同学,我先告辞了。”

    语毕飞一般的绝尘而去,逃离了现场。

    缘分的初始

    话说惯性这个东西一旦某件事持续的时间长了就会产生。所以人一旦陷入长时间的倒霉中去,便会出现恶性循环的惯性。试想一下,当倒霉成了习惯……啫啫啫……光用想的就很头疼了。但这么头疼的事再次在藤堂月身上上演了,或者说她便是“形成倒霉惯性”的代言人。

    因为浅草比藤堂月高了半个头,所以那条穿在浅草身上刚好合适的白裙穿在藤堂月身上就略长了些。再加上一路狂奔,这就符合了被裙角绊倒的主观和客观条件了。

    果然。

    藤堂月就在快要下完楼梯的一瞬间踩到了裙角开始做斜抛运动。

    完了,这一摔怕是真的要变女鬼了!

    想到这里,藤堂月闭上眼准备跟大地来一次亲密接触。

    再说尾随柳生表妹进入教学楼的真田,正打算上楼就看见一道白影铺面而来。

    一身白衣,飘散着的长发,苍白的脸,再加上阴森的老教学楼这个背景,愣是让真田给震得张大着嘴动弹不得,一向引以为豪的运动神经此刻宣告罢工,任由这个不明物体(不确定到底是人是鬼)像自己迎面扑来。

    “喝!”

    一声短促而低沉的闷哼响起。柳生终于回神,朝声源处跑去,结果再次被眼前的景象惊回石化状态。

    刚才那个白衣女子面朝下背朝上的平躺着,而她下面还有一个垫底的。

    些许映入眼底的网球部的正选服以及落在一旁的帽子,这个人肉垫——是真田没错了。

    再看看两人标准的暧昧姿势……跌倒扑到后的乌龙吻么?还真是……不过既然是乌龙吻那声低吼是怎么回事?

    同样看到这一幕的还有闻声而来的灵异社一干人等。他们的想法也与柳生不谋而合。

    而藤堂月下一刻的动作给了他们答案。

    只见她捂住头一下子就窜了起来。

    这也就说明,乌龙吻那种狗血的恶俗剧情并没有发生。

    踩到裙角跌倒没错,扑到迎面的真田也没错,扑到真田后倒地形成很暧昧的姿势还是没错。不过因为藤堂月是从楼上空降下来滴,这样的位差就导致了藤堂月那苦命的额头再次牺牲在真田大张着的嘴上。而那声低呼是藤堂月被磕疼后发出来的。

    回过神来的柳生刚想上前去看看藤堂月,而同样回过神来的真田却先了他一步,迅速起身走到藤堂月面前。

    “你,没事吧?”

    “……”沉默。

    “你没事吧?”没有得到回答,再度开口。

    “……”依旧沉默。

    话说看见柳生在比赛前还约会女生就来气,结果又遇上这出,这叫什么事呀!自己磕到女生额头的牙还阵阵生疼。你被磕到的是额头吧,我被磕到牙都还能问你话,你闷什么声。想到这里不由加重了语气。

    “说话!”

    好一声具有皇帝威严的怒喝。

    不过捂头的某只愣是很有气质的不无所动,继续保持着她的沉默是金。

    见女生依旧无视自己,不只是那满胸膛的闷气被迫爆发,更有皇帝威严被挑衅的愤怒。正欲扯起女生拉开她捂住额头的手。可女生却先他一步有了动作。

    噌的一下站起来,愣生生的开口到。

    “没事!”

    接着,又噌的一下,一溜烟跑掉了。

    只留下真田,柳生和浅草等灵异社一干人等愣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面对众人惊讶的表情和不敢相信的目光,真田终于爆发了(其实皇帝你不用恼羞成怒,他们不敢相信不是因为看见你们的亲密接触,而是不相信这么狗血的剧情都碰上了居然没发生乌龙吻。):

    “柳生比吕士!比赛前夕还跑来约会女生!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推了推鼻梁上那并未滑落的眼睛,柳生开口道:

    “我想,这件事,你问灵异社的社长——浅草一木同学更能得到合理的解释。”

    绅士的智商是不容侮辱的。会被骗入局是没料到自家表妹也会参与其中来欺骗自己,可从千代到教学楼前的借口走开和茶道室门内装鬼吓自己的女生,再加上现在出现的灵异社一干人等的情况来看。再明了不过的现实:灵异社那几只不死心的再一次算计自己。

    说来这个局布的也还算巧妙,连自己的表妹都参与了,再用上新面孔。这些人是铁了心的想看自己出丑呀。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没料到自己会和装鬼的女生认识,也没料到真田会跟来。于是认出自己的女生落荒而逃碰上了来找自己的真田,还阴差阳错的上演了这么一出大乌龙。

    得罪了绅士的下场可不一定比得罪真田的下场乐观呀!这不,烫手山芋这么一扔,震天的脸黑的更深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转由柳生蹬向浅草一木。不是每个人都有藤堂月那种面对皇帝的怒斥还能不无所动的心理素质的,所以浅草在与真田对视还不到半分钟就败下阵来。

    “好吧,我坦白!我们就是想吓唬吓唬柳生的,没想到你会跟来……”声音越来越小,突然,最后猛地蹦出一句:

    “真田我都坦白了,你要从宽处理呀!千万别告诉幸村!”(原来不是忌惮皇帝的威严,而是怕太上皇的说。)

    “整天无所事事,尽想些无聊的事,浅草表姐你也太松懈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浅草表姐你今后如何自处还请斟酌!”

    语毕,起身向楼外走去。柳生跟了上来。

    “那个女生……”

    “浅草一木是幸村的表姐,我们见过几次面,所以这次的事就当给幸村面子,算了。以后不要大意,再给人家钻了空子。”真田答道。

    柳生虽然好奇一向严肃且又丢了面子的真田对浅草一木那明显宽容的态度,但既然听见真田开口叫浅草表姐就知道是熟人的关系。何况今天被算计到的貌似不是自己,也没什么好记恨的。所以柳生开口问的那个女生指的不是浅草一木,而是那个装鬼吓自己又与真田上演了一出大乌龙的藤堂月。

    以真田的牙口,再加上从楼上摔落下去的冲击力,应该伤得不轻吧。

    “我说的是被你磕着头的那个女生。”无奈的更正道。

    “……”

    居然沉默了么?不是真田的风格呀。

    “真田?”因为是她的关系自己才会一反常态的多管闲事,追问到底吧。

    “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好一句冠冕堂皇的话,回得柳生无法反驳。

    只是这场比赛似乎从柳生跟着千代去老教学楼那一刻起就注定无法顺利进行了。

    ……

    藤堂月从老教学楼跑出来后本想直接回家,可看着自己这一身白衣以及脸上的妆,再加上额头上的伤口有些深,血一个劲的流,按都按不住,就想找个水龙头洗洗伤口和妆再回教学楼把衣服换回来。找的找的就找到网球社这边的水龙头来了。

    刚拧开水龙头还未来得及洗,就听见背后有人说话,反射性的一回头……

    “啊!”

    “啊!”

    华丽的晕倒

    “啊!”

    “啊!”

    两声异口同声的尖叫划破长空,完完全全的砸进了离网球部不远处的真田和柳生的耳中,刚然也传到了不远处网球场内正在做热身活动的正选们的耳中。

    于是,当立海网球部八大正选齐聚水龙头处时,看见的是两名网球部一年级部员横尸当场,而他们的头的倒向处站着一名白衣女子:脸色苍白,血盆大口,额头上的伤口流着血,因为没有捂住正向下流动,好不诡异的情景。

    再于是,被吓得连吹破了泡泡粘在脸上来不及清理的井丸和大叫着有鬼的赤也撒腿就跑。不明所以的幸村等人虽说没有加入逃跑一族的行列,也硬是被眼前这一景象给惊到愣住,动弹不得。

    而已经猜到大概的真田和柳生交换了一下眼神,直直的向藤堂月走去。

    再说藤堂月,自己这一回头会吓昏人自己也吓了一跳,所以当场愣住了,没来得及再次逃离案发现场。直到看见这么多人赶来才回过神来,可当看清来人中有真田和柳生时,再一次石化。

    现在两人一脸严肃地向自己逼近,不会是要和自己算账吧?吓唬柳生,扑到真田,现在又把两名网球部部员给吓昏了。他们不会把自己活剥了吧?跑还是不跑?

    不可能知晓藤堂月此时心理活动有多纠结的真田、柳生一步步逼近,藤堂月的心跳一点点加快。就在真田和柳生即将到达自己面前时,藤堂月的心蹦跶蹦跶的狂跳似乎将要蹦出胸口了,突然两眼一黑,藤堂月也加入了地上那两只挺尸的队伍中。

    不理会身边再次愣住的柳生,真田大步上前,弯下腰抱起了晕倒的藤堂月大步朝校医室走去。只是路过幸村时,留下一句话:

    “练习赛我无法参加了,等确认她没事后我会回网球部接受处罚!”

    “嗯。去吧。”

    虽然无法明晰这出闹剧,虽然无法理解真田和柳生对这个女生的态度,虽然无法认同一向重视网球部严格要求自己的真田现在的行为,但是幸村还是同意了。

    真田的严于律己决定了他言出必行,说一不二的性格,因此就算得不到幸村的同意他也依旧会这么做。聪明如幸村又怎会不知道这一点?这句简单的说明除了表明真田的意愿外,更有尊重自己,给自己台阶下的意图。

    所以没有阻拦,至于那一肚子的疑问,柳生应该能给自己想要的答案吧。

    ……

    网球场内,第二双打正在进行。然而一向坐在教练席上的幸村,此刻却没了身影。

    网球场偏僻一角。

    “柳生,我想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

    看着收起了一贯微笑表情认真开口询问自己的幸村,柳生知道瞒是瞒不过去了。于是将灵异社的人算计自己,真田尾随从而发生了扑到事件再到水龙头处的那一场景一一说出。

    了解了全部过程的幸村显然是很震惊的,虽然表面没有表现出来,可从幸村了解了全过程后的短暂沉默,柳生看出了他心里的震惊。这么多算计加巧合拼凑出的闹剧,在短短时间内越演越烈,即使只是听说而没完全看到也不可能不无所动,即使是一向冷静的幸村也不可能平静接受吧。

    回过神来的幸村,开始了部长应有的指挥:

    “去热身吧,下场是第一双打的比赛,要赢得漂亮!”

    “那我先过去了?”看着恢复到平常样的幸村,柳生开口询问。

    “去吧。”

    不只是要求赢,而是要赢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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