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真田)--左岸右转第11部分阅读
网王同人(真田)左岸右转 作者:XPO18
虽说自己可以蹭着去,但自己这个一部只长也不能只考虑自己的训练,女网那帮连雪野在都找着机会偷懒的家伙没了她的监督还不懒散成一片么?
不参加,不代表不好奇,于是窜唆着藤堂月去打探消息。
再说藤堂月,除去雪野遣派的任务,自己也很好奇男网部这是唱的哪一处。可自从那日真田爽约后,两人除了在班里的碰面,就没有再单独见过面了。每次部活后藤堂月到达男网部球场,得到的消息都是:副部长训练完就走了。有两次提前来也只看到真田匆匆离开的背影。就连一周一次的网球指导训练也被真田以关东大赛将近周末部里有活动的理由给无限延期了。
而每每问由佳,没得到答案不说,还得承受由佳那无尽的怨念:
“你这个男网部副部长的女朋友都不知道,我哪里会知道?死柳莲二!这次连我都瞒的死死的!”说罢,很是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
接到藤堂由佳的电话之前,藤堂月已经坐在书桌前发呆了一个晚上了。应该是练习《滕王阁序》的小楷本上写满了:为什么呢?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之类的云云。
能让恋爱中的女生纠结的无外乎她的恋情出了问题,藤堂月也不例外。
对于真田那日的爽约,藤堂月本来是真的没有在意的。当时一心只是他安全就好。可是接连下来真田的态度让一向不多疑的藤堂月不得不猜疑起来。
交往后第一次约会的爽约——每周网球指导训练的取消——训练后不等自己单独先走——每次电话通话都力图最快讲完挂断。每件事分开来看都能有它存在的理由,可凑到一起,想不让人怀疑都难。
一般这种情况都是男方情变的先兆,当然如果男方是真田这样的存在的话,这种情况就跟让真田s仁王去跟一堆花痴女眉来眼去的几率一样低。
于是猜测未果,脑子里纠结着的十万个为什么直接反应到了小楷本上。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藤堂月才回神。
“摩西摩西。”
“月,是我。收拾一下行李,明天早上七点男网部网球场集合。集训一星期。”跟上次合训时雪野打来的电话的内容基本相似,只是这次打电话来的是由佳。
“什么意思?”纠结着十万个为什么的藤堂月此时脑子本来就不够用,再被由佳这没头没脑的一席话轰炸,很是有点不知所云的味道。
“意思就是,男网部的集训招两个后勤,而不忍心看你饱受一个星期的相思之苦的你的可爱又可亲的堂姐我打算把你捎上。”
“可是女网部也有集训,雪野她……”
“你一个替补集训啥?雪野那边我都说定了。好啦,不废话了,我还要收拾东西。你也准备好,明天别迟到了。挂了,拜拜。”
“哦,再见。”
……
话说今天车上的座位比较诡异。一般人坐车都喜欢往前面坐的吧,可看看这车人,竟然一个劲的外后面那一排挤。
早上集合完毕,由真田率先上了车入座。一向喜坐靠窗位子的他故意把那个位子留了出来,给爱看向窗外神游太虚的某只,而某只也心领神会的走过去打算入座。可偏偏就是有这么些不识趣的人,比如说紧跟在藤堂月身后的由佳。
只见由佳一个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正欲走向真田的藤堂月,不由分说的朝着最后一排走去。
由佳后面跟着的是柳,看着她一反常态的做法——这位对堂妹很有爱的堂姐以往都是变着法的把藤堂月和真田往一块凑的。又看了看真田有些错愕的眼神,一言不语的坐到了由佳旁边,任由女生一个劲的某瞪:你坐开点坐开点!就是不挪位子。
察颜观色这种本事,要说最厉害的莫过于有诈骗师之称的仁王雅治了。一见这阵势就知道绝对是有好戏的,这次幸村没来,正好没人打压自己。心里如意算盘一打,拉着身边的搭档,不动声色的坐到了后排最后的两个位子上。
而最后上车的丸井和切原对了对眼神,一脸讪讪,看来好玩的事被错过了呀!
其实藤堂由佳的一反常态是有原因的,原因么就是对于这次的集训地由佳有阴影,而这个阴影就来自她小时候很混世魔王的堂妹,所以想把藤堂月拉到偏僻的角落交代些话。可现在这个状况……
由佳身子倾向藤堂月,凑到耳根前:
“月,等下到了集训地不要乱说话。”
“哈?”
“哈什么哈?说好!”
“好!”看着凶神恶煞的堂姐,藤堂月识相的妥协了,虽然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于是旁边的三座大佛也被姐妹俩这一举动搞得更有兴致了,而前座的好奇宝宝两三只也是尽量贴着靠背想打听到点什么。
由佳也不笨,看出一个个等着看戏,在发出那通低声警告后便禁声闭目养神。
一般看戏的人看着没戏可看了自然是散开来,可是不一般的人哩就会自己找乐子,弄出点戏来看。而仁王便是归为不一般的看戏高手级别。
“月月你不用紧张,这次的集训地没有游泳池哦。”
“咳咳咳。”别提到糗事的藤堂月即使没有在喝水也被噎到。
“游泳池是没有,不过有条小河。”答话的是由佳,说话的功夫还不忘对着藤堂月挤眉弄眼好半天。
也不知是由佳的暗示太不明显还是藤堂月领悟能力差。
“堂姐你也跟着瞎起哄!”
“……”知道藤堂月误解了她的意思,又无法言明,由佳无奈的转过脸坐正,不再答话。
看着没能掀起点风浪来,仁王不死心的想继续:
“藤堂……”
“雅治你话太多了。”打断仁王的是他身边的自己家搭档柳生。
“我说搭档,不带这样拆台的吧?”
“多说多错。”柳生这句平时用来点播切原的话终于易主了。于是一贯被训斥难得作为看戏人的切原不自己的笑出了声。
没看成戏反而吃了憋被单细胞的学弟嘲笑,不讨回点利息可不是仁王的作风。无视柳生的劝告,仁王再度开口:
“我说藤堂……”
“柳,这次集训的对打训练把我跟柳生换一下。”开口的是真田。
“好。”
这次成功的让仁王禁声了,因为柳生的对手就是仁王雅治。
其实对于仁王来说,对手换成真田也没什么,毕竟是训练赛。可是当对方在这么恰当的时机开口,怎么听都带有威胁的味道。仁王雅治从来不担心对手有多强大,前提是正式比赛。一般的练习他可不想把自己全力拼到残,再加上上次合训后魔鬼训练的阴影。别说狡猾如狐狸般的仁王雅治,就是单细胞的切原也知道此时该闭嘴了。
于是除了依旧端正的坐着的真田,就连佯装睡着了的藤堂由佳都睁开了眼,随着大潮流意味深长的看向藤堂月。然后七个人的心里都在感该:不简单呐,不简单。能把真田动摇成那样,为了护短,连平时最不屑的威胁暗示都用上了。
被看得很不好意思的藤堂月把脸转向窗外,突然意识到,这条去集训地的路怎么这么眼熟呢?
……
藤堂月心里的疑惑在抵达集训地时彻底解开,包括上车时堂姐的那句:月,等下到了集训地不要乱说话。甚至在扬起头看见集训时他们所要居住的房屋的烟囱上挂着的被熏成黑色的貌似是块布的东西时,忍俊不住的笑出声来。
不理会身边头上青筋一个接着一个爆的由佳,藤堂月大有笑抽了的趋势。
“月知道那是什么么?”一直注意藤堂月反应的柳开口。关于那个东西,以前来集训时就见过。大家都有问过由佳,可是由佳不但不说,还一提就急。于是只是单纯问问的各位被由佳一反常态的态度弄成了极度好奇。
看藤堂月这个样子绝对是知道的。
抱着这一想法,一个个也竖起了耳朵。
只是柳呀,你这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既然由佳有心隐瞒,想要知道真相怎么能当着她的面问呢?
好不容易止住笑声的藤堂月开口道:
“你们想知道?”
“嗯。”齐齐的回答再齐齐的点头。至于真田,你那个压帽檐的动作我能理解为代替点头么?
“好,那我告诉你们哦,那是……唔”
呼之欲出的答案被由佳一把手按了回去,然后不顾看戏的一干人等,拖着藤堂月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屋子。
摇身变大厨
将藤堂月拖入屋内,由佳四下看看了,没人跟来,舒了口气猛地关上了门。再转过头时已经换成了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
“不是叫你不要乱说话吗?”
“堂姐你认识我十多年了,你觉得我是个会乖乖听话的人么?”
“藤堂月!”
“好啦,你老是逗我,现在好不容易农奴翻身做主人了,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好月月,我发誓以后都不挤兑你了。所以保密好不好。”
“这个嘛……不好!”
“喂,你可別恩将仇报呀!早知道我就不捎你来了,等你在家当怨妇!”
“好啦,我保密成了吧!真是。”这个堂姐就知道自己受不得别人念好的,还真会戳自己的软肋。不过说来也是,堂姐完全可以不带自己来那样也没法威胁她了。不过……“话说回来,柳连这个都介意的话,你们的感情基础也太不稳固了吧?”
“这不是稳不稳固的问题好不好?是丢不丢人的问题噎!换成你你好意思满世界宣传?”
“咳咳,那到也是,的确有够丢人的。呵呵。”
“你还好意思笑!也不想想是谁害的,话说我干嘛在这里低声下气的求你保密呀?没让你爬上去给我取下来就不错了。你还蹬鼻子上脸的说什么农奴翻身,我才是那个农奴吧。哈……”
看着越说越激动的堂姐,藤堂月有些发忡。
“堂姐你别激动,我保密还不成么?”
“这还差不多,那发个誓来听听。”
“我发誓!”
“这就完了?”
“不然还想怎样?”
“跟着我念一遍:我发誓不将那件事说出去,不然就让我和真田之间over。”
“喂,你太过分了吧!”
“过分?还说我过分,也不想想是谁……”
看着口若悬河了将近十来分钟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的堂姐,藤堂月终于破功。
“好啦!我照说就是,我发誓不将那件事说出去,不然就让我和真田之间over。”反正也没想过要往外捅,大不了保密好了。
“呵呵,这才乖嘛!”
“不过堂姐,网球部的集训怎么会来这里?”
“因为同在学生会的关系,堂哥跟幸村关系不错,所以听说网球部要搞集训就帮他们找地了。他们二年级的时候就经常来这边集训了。反正除了砍伐季节这边也没人。”
这次的集训地是藤堂月本家家业中——林木业的一处山林。诺大的别墅除了砍伐季节供砍伐工人居住外,夏季也是很好的避暑胜地,小时候一大家子没少来,因此藤堂月和由佳都在这里留下过美好或者不那么美好的回忆。
……
开始的安排是藤堂月帮忙统计数据,由佳准备午餐。当训练开始后五分钟由佳冲到球场问了一个很没水准的问题:煮饭是用热水还是用冷水后,大家意识到他们聘用的是一个多么没水准的炊事员,于是把搞统计工作的藤堂月也派到了厨房。
虽说煮饭这种很没挑战性的工作还难不倒藤堂月,可她的水平貌似也就只是停留在会煮饭的水准上。
在由佳不停的称赞声中:
“月你太棒了,真是出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呀!偶像!偶像!”
“接下来要怎么做?”
“哈?”
“饭煮好了,接下来要怎么做?”
“做菜呀!”
“哦。”
由佳等了半天,发现藤堂月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还不弄?”
“我只会煮饭,做菜的话我给你打下手。你这个主厨没有下命令我怎么做?”
“哈?也就是说你也不会?”
“不会。”
“可是你不是会煮饭么?”
“煮饭那么简单是个人都会好不好?”看着堂姐越来越差的脸色,藤堂月改口,“当然也不排除例外的情况。”
“月别玩了,外面那么几号人还等着开饭咧。”
“我是真的不会啦!不过堂姐你这句话的意思我能理解为你也不会么?”
“我连饭都不会煮,怎么可能会弄菜?”
“哈?你不是参加过烹饪社么?”
“我就参加了一个月,学学烤烤蛋糕什么的,觉得没趣就退了,没学过做饭啦。”
“那怎么办?”
话说藤堂月和由佳这种家庭,虽然不至于惯她们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地步。可也还不至于要她们学习下厨。藤堂月跟外婆生活的那段时间,倒也帮忙做些家务,也只是煮煮饭,打扫打扫屋子什么的,炒菜这种技术活从来都只是打打下手。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小半天。
“那以前来这边是谁管伙食的?”
“上几次堂哥有跟来。都是他在弄。”
“哈?”
“哈什么哈。你堂哥可是日式,西式无一不通的。那像你,啧啧啧……”
“堂姐,你这话很没说服力噎!那这次怎么不叫上堂哥?”
“他有事来不了,再说我想的有你嘛!谁知道你这么不争气,看来只有再到外面求助了,真是。”
“你也不嫌丢脸。”
“我倒想给自己长脸,可是你行么?”
“这个嘛,不试试怎么知道?”
“你什么意思?”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想当年我可没少给外婆打下手,理论早就一肚子了,今天正好实践一下。”
“喂,你确定没问题么?”
“试试就知道了。”说着撸了撸衣袖,“你,给本大厨洗菜去!”
……
“咦,这个鸡蛋怎么粘锅了?”
“你使劲铲铲。”
“铲不动噎。”
“月你没放油么?”
“哎呀忘记了。”
“……”
“月你怎么老夹锅里的菜吃,还边吃边吐?”
“不尝我怎么知道熟了没有,吐掉的都是生的,等我不吐了就证明可以了。”
“可是,你再这么夹下去锅里的菜还没熟就被你夹光了。”
“……”
……
……
一个小时以后。
“完成了。”
“嗯,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且不说味道怎么样,卖相还是不错的。”
“堂姐要不要尝尝看?”
“好呀!呃,还是等他们一起吧。”虽说看起来不错,可好看不好吃这种可能对于第一次下厨的藤堂月来说还是很有可能的。所以还是先找个人试吃把稳些。
“也好。”
五分钟后,由佳那洪亮的声音在网球场响起:
“开饭啦!”
十分钟后,众人入席坐定。
“看起来好好吃哦。”首先发表意见的是丸井。“不过不像是日本料理噎。”
“是中国菜,我只会这个。”
“是中国料理吗?那一定要吃吃看。”说着丸井就加了一筷子往嘴里送,“藤堂,中国料理都不放盐的么?”
“月你不是忘记了吧?刚才煎蛋就忘记放油了。”看着丸井除了觉得盐不够意外没什么异议,由佳也加了一筷子。“好像是淡了点。”
“那个我吃东西清淡所以按照自己口味做的,大家吃吃看,要是觉得淡的话我去拿盐。”
“还行。”
“可以将就。”
“正好。”
……
于是无视丸井的意见,这顿饭就这样吃了下去。只是其间由佳有和藤堂月眼语数回合:
“你喜清淡?那那个无辣不欢,空着嘴吃小米辣的是谁?”
“我现在喜欢不行?你管我。”
“呵呵,假公济私呀!”
“咳咳咳,烟囱,烟囱。”
“……你狠!”
还有就是井丸的几句嚷嚷:
“中国料理也不怎么样嘛,还是翔明弄的好吃。”
没等藤堂月搭腔,由佳先开了口了:
“文太呀,这是我们家月第一次下厨,能煮熟了端上桌已经不错啦!”
“什么?第一次?”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等你尝过之后才动手?”
“原来刚才冠冕堂皇的说等大家来了再一起是这个原因呀!”藤堂月很是不悦的抢过发言权。
意识到说漏了嘴,由佳讪讪道:
“那个是主要原因嘛!再说现在不是很成功么?很好吃大家说是吧!”
“很不错。”帮腔的自然是柳。
“第一次做饭能做到这样真的很不错了。”说的如此恳切的是桑原。
“这个天气,又加上刚运动完,吃清淡些好。藤堂想的很周到。”说着,伸出修长的中指推了推眼睛。(这么有标志性的动作就不用我说明是谁了吧?)
“确实很不错呀,是吧真田?”无风也能掀起点浪来的自然是仁王。
“嗯。”
看着前辈们都发表了评论,不甘落后的切原也匆匆开口,指着桌子上的一盘菜说:
“这个最好吃了。”
“那个是很好吃没错,不过赤也呀,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调侃的是仁王,而切原指着的正是一盘凉拌海带。
“仁王前辈!”
“哈哈哈……”
……
在一片欢笑声中,这顿午餐算是圆满结束了。
柳的小算计
经过一天的训练自然是又乏又累,晚饭过后便有人提议玩点什么消遣一下。
于是切原兴致勃勃的说,好呀好呀,我们来玩psp吧,我带了两个来,比赛轮换制怎么样?
换来的是集体的鄙视,外加真田的一记铁拳:参加集训还带游戏机,太松懈了!训练期间游戏机由我来保管!切原你专心训练!
切原的提议就这样被镇压了,并且还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上缴了游戏机。
接着发言的是丸井,要不我们讲鬼故事吧。
换来的是集体的比对切原更深的鄙视外加仁王的吐槽:也不知道第一次来集训时是哪个提议讲鬼故事,结果第一个都没听完就大叫着跑开了,还迷了路让大家找了一晚上。
比切原幸运的是丸井还有一个可靠的搭档,于是往自家搭档那里一缩,再附送上一个可怜巴巴的眼神,桑原果然站出来帮丸井说话了:上次那个鬼故事的确很可怕,我也有被吓到。
看着柳的暗示,藤堂月适当的开口,那到底玩什么呢?
顺着藤堂月的话,柳一边从兜里拿出一副扑克,一边开口:
“玩个扑克游戏吧。”
其实从提议玩游戏以来,由佳就处于一级戒备状态。她可不相信这帮家伙能轻易的忘掉烟囱事件。不过当听见柳提议的是扑克游戏,而非真心话大冒险这一类时,由佳暂时放松了那根紧绷着的神经。
再其实咧,柳确实是没死心。且不说那是关于由佳的,就是那份对数据特有的执着也让他不能不想方设法的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柳知道要是提议真心话大冒险这一类的游戏,由佳肯定会否决,然后再威逼利诱着藤堂月跟着否决。而藤堂月也否决的话,照今天来时车上真田对藤堂月的护短来看,保不齐也会投反对票。所以才想起了曲线救国这一出——用扑克打马虎眼。
“就是从a到k中抽出一张来代表我们自己。然后跟着王在一起洗牌发牌。多出的那张放在中间。然后大家看自己面前的牌,抽中王的人可以要求几号跟几号做一件事。”
“切,不是跟真心话大冒险差不多么。无聊,我不玩。月你也别玩了。”
不出柳所料,由佳果然反对还拉上藤堂月。不过……
“我话还没说完。这个游戏的乐趣在于,恶作剧可能会作弄到自己。”
“怎么说?”听柳这么一卖关子,就连真田也来了兴趣。
“刚才不是说每一个牌号代表自己还要加入王么?那么发完牌必然多出一张。多出的那张放在中间代表抽到王的那个人,而在王提出条件之前,那张牌是不能开启的,所以抽到王的那个人提出的条件很有可能作弄到自己。如果中间反盖着的牌才是王就洗牌从发。大家觉得怎么样?”
“好耶,这样的话就不会只是被仁王作弄了,话说我好想看看他被自己作弄到的样子!我要玩!”第一个举手赞成的是丸井。
“虽然没有psp那么诱人,不过勉强可以接受。”仍处于被没收了游戏机后极度怨念中的切原。
“呐,搭档我们来比比谁比较走运?”
“没问题。”柳生推了推眼镜,应战。
“那我也参加吧。”顺着大潮流走的是一向合群的桑原。
“真田你怎么说?”其他的人对于新奇的游戏必然不会拒绝,柳的任务是搞定对于玩游戏很不配合的真田,毕竟这次幸村没来,没人敢说,真田反对无效。
“好吧。”看着兴致勃勃的大家,真田终于没扫兴。
至于由佳。
“呐,堂姐好像很有趣的样子,我们也参加吧?”
“这个……”说没兴趣是假的,可是怎么看都觉得向是会被算计的样子。
“堂姐,反正中招的可能是提条件的人,大家提条件时都会保守些,没问题的。玩吧。”藤堂月看着有些动摇的由佳,继续煽动着。
“那,好吧。”想着藤堂月说的在理,由佳终于答应了下来。只是由佳呀,有些条件是可以转化语言来提的,这样的结果就是怎么都能针对到你呀!
哦耶!作战成功!
提前狼狈为j的两只趁着由佳不注意交换了一下胜利的眼神。
这一动作若有所思的由佳没有发现,仍在怨念的切原没有发现,拉着自家搭档激动的讨论着惩罚条件的丸井和耳朵不停被轰炸的桑原也没有发现。可是却没有逃过剩下三个人的眼镜。
于是真田压了压帽檐开始思量那个总是状况不断的冒失鬼和自家的军师又在算计些什么。想着想着,心里有些发毛(皇帝呀,你要稳住。因为这次咧对象并不是你)。
而仁王则和身边的柳生进行着心有灵犀的眼神交流:
这两个人绝对有猫腻!只是不知道这次中招的是真田还是由佳?
静观其变吧。
……
第一轮开始了,有幸第一个拿王的不是在心里祈祷了百八十遍,我要拿王我要拿王的柳。而是兴致不高,纯属陪玩的真田。
于是除了藤堂月以外,所有人都一副死迷佯眼的样子,倒不是藤堂月捧真田的场,而是之前没跟真田玩过这类游戏,不知道真田有多闷。不过就算是满怀期待的藤堂月再想给真田面子,在真田说完条件后嘴角也忍不住抽搐起来。
“1号和2号明天训练加倍。”
“……”这是大家的反应。
“如果其中有他们俩怎么办?”仁王指了指藤堂月和藤堂由佳。
“……”沉默了半晌,真田改口到:“那就绕着屋子跑一圈吧。”
“……”大家很是无趣的翻着牌。
宣布规则的时候才说过的可能会作弄到自己,第一次游戏就实现了。
2号是中间那张牌,即真田。而1号,是我们那好不容易才从游戏机被上缴的无限怨念中解脱出来,抱着满怀的热忱投入游戏中,此时又被拉回无尽怨念的切原小海带同学。
在大家的目送中,黑着脸和苦着脸的两位开始了跑圈。时不时的还传来一句:
“切原太松懈了!跑快点!”
“哎呀,副部长,这是游戏啦!干嘛这么认真。”
“游戏也不能松懈!”
于是众人同时在心里默念:千万不要再让真田抽到王,千万不要再让真田抽到王……
……
第二轮似乎是上天听到了众人的祷告,抽到王的是仁王。
考虑到真田刚才的现世报,仁王本想选择了一个保守点的条件提。可本着一向恶搞的习性,再加上抱着真田才自己中招不可以连续这么背的侥幸心理。仁王还是说出了心里最原始的想法:
“2号对8号上演一出深情款款的求婚告白。最后要求来个视觉错位的深吻。”
“不行!”开口反对的是真田。这样的要求都不反对那就不是真田了。只是反对有没有效,那就另计了。
“刚才忘记说了,提出的要求除非有一半以上人反对,不然反对无效。现在既然真田有异议,那么我们举手表决一下吧。同意的举手。”其实柳倒不是多想看着出闹剧,说来他自己也怕中招。但是绝对不能随随便便的开反对有效的先河,不然后面的计划由佳也如法炮制就前功尽弃了。
举手表决的结果是7:2。七个同意,两个反对。
反对的人中,自然有真田。而另一个,并非藤堂月,而是……
于是仁王小人得志的j笑着说:
“翻牌翻牌,2号和8号自觉点站出来。”
烟囱大揭秘
看着有些不情愿,但仍是从容潇洒起身的柳生。仁王的笑容更深了。
“搭档呀,你可是记上一分了哦。下一把努力呀!”
柳生抽到的是8号,也是刚才投反对票的其中一人。
等了半天不见第二个人站出来,仁王开始不满:
“是谁这么不自觉?难道要我……”说说到这里,仁王突然禁声了。看着满是玩味的大家翻过来示意他的牌,再次验证了现世报这种东西的强大存在感。中间那张代表仁王的牌清清楚楚的显示着:红心2。
看着吃瘪的仁王,大家都忍不住笑起来。切原更是得意忘形道:
“仁王前辈快一点呀!自己提的要求可不要食言呀!”
“就是就是,別辜负了我们的支持呀!”煽风点火的是丸井。
看着等着看戏的一干人等,仁王知道躲不过倒也释然。
“不就是演戏吗?小菜一碟。”
说完,单膝跪在柳生面前,一双桃花眼此时深情款款的饱含了爱慕之意。那略带沙哑又不失性感的声音缓缓传出:
“比吕士,嫁给我吧!”
此时柳生很绅士,不,是很淑女的伸出右手搭在仁王的手上。然后仁王顺势起身,环住柳生。一个很有视觉冲击力的错位深吻就这样呈现在大家面前。
除了真田压了压帽檐别过头外,大家都很应景的跟着起哄。
……
……
几局过去了,几乎人人都有抽到,提出的无非是些整人的要求。可游戏的发起者——柳却手气很背的没能抽到那张渴望已久的王。
于是心里开始抱怨:我怎么就没想到玩之前跟各位通通气呢?真是失策!
老天终于再次听到有人在祷告,这一次抽到王的是柳。
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激动,柳尽量保持平稳的开口:
“3号和7号相互问对方一个问题,对方不准隐瞒。”
这次难得的没人反对,可就是因为没人反对,让柳很郁闷——这说明由佳不是3号和7号中的一个。
中奖的其中一位是今晚中奖率最高的柳生,而另一个是藤堂月。
“其实这个问题我想问柳生很久了。就是,你到底怕不怕鬼?”
“不怕。”两个字回答得斩钉截铁,让人想不相信都不行。
“那为什么灵异社装鬼那次你会愣住?”其实藤堂月也不大相信柳生怕鬼这一说,可是那次装鬼事件中,明显愣住的柳生真的很可疑。
“藤堂,只能问对方一个问题哦。你的我已经回答了。”
“……”
“现在轮到我问藤堂了。就是……”
听完柳生的问题,柳心底的希望总算是死灰复燃了。而由佳一副看戏的表情顿时转换成猪肝色。藤堂月则是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大家猜得不错,柳生提的问题就是:烟囱上的黑布到底是什么东西。
“换一个问题行么?那个我答应了堂姐不能说的。”
“那好吧。我也不想因为游戏而让藤堂你失信于人。”
“柳生你不愧是绅士!”抢着答话的是由佳,可柳生的下一句话无疑像一盆冷水般泼向由佳,浇了她一个透心凉。
“所以藤堂你不用说,用写的吧。”
“哈?”
“柳生比吕士!”
“给。”一旁的柳迫不及待的递上了纸和笔。
藤堂月拿着纸笔,很是为难的看着自家堂姐。而其他人,一听自己感兴趣的这一出被提起,都忍不住的催促:
“藤堂快写呀!快写呀!”
“堂姐,我……”
“好啦!你们不用问了,月你也不用那么费力的去写了,我自己说!”
“谁知道是不是实话。你要是掐头去尾什么的,月也不敢指责你。”仁王一脸不信任的道出了柳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
“我说完要是你们觉得怀疑可以问月,我绝不干涉。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我说完之后,月你要上去把它给我取下来。”
“呃,这个嘛……”
不等藤堂月拒绝,有人先坐不住了。
“太胡闹了!这么高,太危险。不行!”
不理会不赞同的真田,也不理会听完真田的话后笑得跟个二百五似的藤堂月。由佳阴阳怪气的开口:
“哼,危险?危险个屁!就是她挂上去的,还危险。我是随便呀,反正不答应我就不讲了。”
“藤堂你就答应吧,大不了等会我上去取下来。”丸井耐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很是大气的承包了取布的工作。
“那个,不用了。还是我去取吧。”
“女孩子爬那么高的确太危险了,不过我们这里这么多大老爷们还怕没人能上去取么?由佳你就说吧。”
“其实我小时候经常爬,没什么的……”看着不可置信的大家,藤堂月放弃了解释,“你们还是等堂姐讲完再决定要不要去取吧。”
看着不再有异议的众人,由佳深吸了一口气,一气呵成的道出了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于是……
“哈哈哈,笑死我了。”
“月,原来你小时候这么坏呀!”
“由佳真是看不出来,现在这么跋扈,原来小时候被吃月得死死的呀!”
……
就连真田也不停的压着帽檐,不知道是嫌这群人无聊还是在拼命忍住笑意。
“那么谁上去把它取下来?”
“呃。”
“咳咳咳。”
……
一时间,所有的笑声都被由佳这一句疑问给噎了回去。
“我去吧。本来也是说好了我去的。”藤堂月说完便起身,朝着屋旁的一颗大树走去。
“我去。”
“我去。”
这异口同声的两个人是真田和柳。原因嘛,不言而喻了吧。
“好啦,抢什么抢?你们好意思取,我还不好意思让咧!就让月去,她那是自作自受。”
“不行,太危险了。”
“真田,怎么说她也是我堂妹,我不会把她往虎口里推的。爬树上屋这种事她可是从小就在行,熟练得很……”
藤堂月知道自家堂姐被揭了短,心里是怨念万分,要是再在这里纠缠,不知道她还要吐槽出多少自己当年的糗事。于是趁着几人在那里争论,自顾自的跑到大树下,卷了卷衣袖开爬。
见藤堂月这一动作,真田迅速越过正在喋喋不休的由佳,直奔大树下,一把扯住了藤堂月的脚踝。
“下来。”
“哈?真田你放手,没事的。”
“我说下来。”
“真的没事啦,这棵树我从小就在爬。摔不到我的。”
看着一再坚持的藤堂月,真田决定不再废话,手上使劲一扯,树上的那个人便验证了一遍牛顿力学中的万有引力定律,跌落了下来。
不过藤堂月不是苹果,自然不可能砸到牛顿的头,而是稳稳当当的跌落到真田的怀里。
藤堂月随着重力跌落下来,树下的真田算好距离,张开宽阔的臂膀稳稳接住。中长的碎发在空中散落开来,顺着真田的帽檐划过脸庞,冰凉的发丝熨帖在脸上,那抹凉透过皮肤,直浸心底,激起的是一阵莫名的悸动。接踵而来的是一抹清香,像是洗发水的味道,又或是女儿家特有的体香,没有衍生出暧昧,反而抚平了真田心底的那阵悸动,平和而安宁。
藤堂月跌落的那一瞬间有些紧张害怕,掉入真田怀里害怕转为窘迫。可慢慢抬头对上真田的眼,明亮的眸子里是一片清明。藤堂月的惊慌失措感被抚平。
晚风浮起的是藤堂月飞舞着的长发和真田张扬着的衣角,真田任由女生的头发不规则的扫在自己的脸上,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
此情此景,总是该发生点什么的,即使沉闷如真田。当然如果没有那一声打扰的话。
“咳咳咳。”
不要问是谁那么没眼力劲,因为对于切原来说眼力劲这种东西从来不存在。何况这次他真不是故意的。面对大树下上演的那堪称浪漫的一幕,情窦未开切原本来是不屑的,可是男主角是真田的话就另当别论了。所以切原张大了嘴,翻鼓着眼看得直直的。而这一行动导致的结果就是,大张着的嘴戗风了。
于是集体朝着切原投去了极度鄙视加郁闷的眼光。要知道这是多么难得的一幕呀!
被打扰到的两个人回过神来,均是下意识的涨红了脸。
真田迅速放下怀中的藤堂月,开口道:
“你过去等。”
说完越过藤堂月,开始爬树。
“小心点。”叮嘱的话说出口,头也扬起,注视着一点点爬高的真田。
五分钟后,安全着地的真田手里多了一堆黑乎乎的布。
“过去吧。”真田对等待在树下的藤堂月说完,便大步朝着由佳走去。
不理会一群人或诧异或偷笑或吃惊或捂嘴,真田直直的走向由佳,将手里的东西一抛:
“给。”
“咦!”由佳条件反射的接住,看到那满是烟灰的黑布,又马上扔掉,然后跑开了。
“堂姐你去哪?”不会是受刺激了吧。抱着这一想法藤堂月和柳快步跟上。
“那东西那么脏,我去洗手啦!”
“……”
……
这里要说明的两个问题。
一是关于柳和藤堂月玩扑克游戏时的配合。其实两人是事先串谋的,准确的说,这个扑克游戏是藤堂月提供的。
抽着午休的空挡,柳避开由佳的视线想找藤堂月询问烟囱事件。本来藤堂月是很有品的不出卖自家堂姐。可是柳的一句话颠覆了藤堂月的道德底线。
当时柳是这么说的:
“我对由佳又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好奇,也不会到处去宣传。就看在我竭力推荐你来参加集训的份上透露给我吧。”
于是就有了以下对话:
“等等,你说是你让我来参加集训的?”
“是的。”
“那么我堂姐呢?”
“由佳起先不赞同,说是叫上雪野,后来因为雪野要忙自己部里的集训来不了,一时又不好找别的人才勉强答应了。”
“……”
这样的答案足以让藤堂月反水,不过想起那个恶毒的誓言……可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自家那个万恶的堂姐,藤堂月很是纠结的开口:
“我发过誓不说出去的,要不你想想别的办法?”
“……”沉默了一会,柳询问道:“藤堂你知道不知道类似于真心话大冒险这一类的游戏,要由佳没有玩过的。”
“我想想,有!不过需要扑克牌。”想起在中国跟朋友们经常玩的一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