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老娘要罢工第16部分阅读
网王之老娘要罢工 作者:yuwangwen
,嗯,我喜欢这个词语,我的。】
…… …… ……
【布局要做一些改变了。不过我的小丫头可真是聪明,我只要悄悄透露一分意思,她就做出反应,虽然有些不尽如人意,但是小丫头终于还是我的了,她要缀上我的姓氏,成为我的新娘,虽然不能倾诉爱意,但这已是最好的结局。
哈哈,琼斯以后一定会后悔的,我都想到他以后发现小丫头的真面目之后会怎样诅咒我了,这个男人我和他算是彼此佩服的对手,虽然没有交手的机会,不过这次合作我们倒是都很满意,虽然看起来我吃亏了,但是小丫头以后可是光明正大的属于我了,到底谁糊涂以后才知道呢。】
…… …… …… ……
都是些小的相处细节,处处透着记录者的细心,景吾似乎看到了和记忆中不同的父亲,他也有彷徨,有退缩,原来那场大家以为的盛世爱情从开始到结束都只是父亲一场盛大的暗恋。但是这是一场投入了心力的真实的爱恋,全心全意,虽然连告白都显得那样游戏。
他会后悔吗?付出所有的真心,却不被知晓。只能借着一个连对方都没有在意的婚姻向世人宣告他的爱,从众人口中不知真假的恭维和祝福中感觉自己的爱恋才是真实的。他试着想象,若是自己陷入这样的情境会怎样选择,欺骗着用一个名分网住她,还是告诉她他的心情,争取一份爱恋?他想不出答案,毕竟他没有面临那样的选择,现在的告白也只是因为他有足够的时间,这些年,从他发现自己的心思,就在用时间跟她耗着,一次次试探着逼迫,他实在想不出,若是没有足够的时间,他会怎么做。
到底谁更幸运?得到光明正大的婚姻和祝福,还是得到真心却只能这样小心翼翼的避开世人?他现在就想一个渴望说话的人,突然有一天有仙人告诉他,我可以给你说话的能力,但是你不可以对别人说话,不能让人知道你能说话。也许,本来他只是渴望能够说话,但是能够说话之后,他就希望大家知道他能够说话了,偏偏他能说话的条件就是不能说出来。
他耐着性子往下看,都是些很琐碎的事情,越到后面越是像流水账似地,她今天干什么了,她今天穿什么衣服了,她今天说什么话了,她今天闯什么祸了,她又做了什么习惯的小动作,又发现她的小爱好,她的小秘密。
就算只是这样的内容,因为和她有关,他便看得津津有味,开始还会腹诽不满觉得这人在炫耀,后来便来不及想了,他想要看更多,更多的了解她,因为他看到了许多不同的她的面,她不曾在他面前表现的。
日记的后半端渐渐的不是那样欢愉的记录,更像是回忆录,迹部觉得奇怪,特意看了日期,这是他在医院的那段时日,那时他因为他对她太好,总是期待他看到他,又要一边应对突然加重许多的课程和他一直以来不变的疏远。
最后一篇的日期已经距他去世的时日很近了,他记得那时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他清醒的时间比昏睡的时间少得多,要输氧,总是头痛得冒冷汗最后晕过去,他拒绝用止痛药。他还记得,只要她陪在他身边,他就不反对用药,总是清醒着,就那么微笑的看着她,头痛的时候还要耍赖让她抱着他,那段时间,在她面前,他意外的脆弱。现在才明白,原来他只是想要和她多待一点时间。
…… …… …… ……
【喜欢她什么呢?我只知道我喜欢她,我便觉得她什么都好,她爱玩爱闹,玩闹就是好的,我喜她活泼不安分的性子;她爱静爱晒太阳,静也是好的,我喜她安静娴雅让人平和的气息;她长得高我喜欢,身材修长;她长得矮我也喜欢,娇小玲珑;她瘦了我喜欢她身段苗条;她胖了我觉得她性感。
喜欢一个人真是说不清楚的事情,你要是喜欢了她,便觉得,她的头发,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一颦一笑都是好的,哪怕是小习惯也是好的。她喜欢草莓奶茶,我就觉得草莓奶茶是最好的,她喜欢晒太阳,我就觉得晒太阳是件顶舒服的事情,我喜欢宠着她让她骄纵任意妄为随心所欲,闯了祸我就替她兜着;我喜欢她蛮不讲理恶作剧的故意支使为难我做这做那,在我出丑窘迫的时候她笑得开心。
我从来不认真的告诉她我喜欢她,也不让她察觉我是喜欢她的,就让她以为我的所作所为都是有目的的就好。一次次她以为演戏的时候都是我认真的时候,哪怕玩笑着说爱,心中也是认真的。她说我的演技真好,足以以假乱真,我笑,其实我的演技真好,已经以假乱真。什么时候是戏,什么时候是真,演戏的时候是真的,认真的时候也在演戏的。
我最无奈的事情便是不能让她发现我爱她,我遇到她在她的十五岁,她正值花季,正是最美好的年华,她还太小,我却不能等她长大。】
合上黑色的日记本,景吾看着简洁的封面。他刚刚就像看完一个图文并茂的故事,那个故事生动鲜活,给他极大的震撼。日记本中固定着许多的照片,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全都是她。
他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也知道了他的心情。那么他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他想告诉他什么?
日记中记录他和她有交易,她看顾他到成年有能力接手财团,迹部家要保她平安,不受琼斯家族的影响。以琼斯最后喜欢上她来看,她现在也不必担心琼斯家会对她不利,毕竟,亚瑟琼斯这个人,很强。
他说的对,没有人不喜欢她,如果她要让一个人喜欢她。
就像是经过了一场谈话,一直困扰他的问题迎刃而解,管他是光明正大还是小心翼翼,他陪在她身边就好。况且还有更好的消息,他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就如她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虽然,那个有名无实的婚姻让他有些困扰,但是,他已经幸运的多。至少,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等待她彻底的接受他依赖他。好吧,他很喜欢这个词,一辈子。
清晨舒雅的卧室
朦胧间,身上突然的重量让她惊醒,鼻尖熟悉的味道让她压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停止挣扎。
“我很抱歉,雅。”埋在被子中的声音闷闷的,他抬头,看她睁开眼,认真的看着她,“我们和好吧。”
舒雅有些迷糊,然后微微笑了,有些不自觉的亲昵,“我们有吵架吗?”然后不等他回答,抬头吻上他的唇。大清早的不要这么诱惑的看人,这么好的皮相,认真的眼神太勾人了。
景吾有点羞恼,然后在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时呆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反客为主。手上的动作也愈发过分。好不容易碰上她主动,不行动就不是男人了。
“你不困吗?昨晚没睡。”舒雅娇喘的,终于躲开景吾的唇。
“不困,今天别想躲过去。”他稍微移开身体,和她的睡衣做斗争,心中不爽,怎么今天突然就换了这件扣子难解的睡衣,睡裙脱起来多方便。
“谁说我想躲,我只是怕你没经验。”明显害怕的某女嘴硬。
“放心,对这件事,男人都是有本能的,不用经验。”迹部终于打败了最后一颗扣子,心中对这种布纽扣无限怨念。
“哼,我是忘了,什么本能,你还有个什么云上呢。啊……不准碰那里,你个小混蛋……”舒雅手忙脚乱的躲,嘴上却不饶人。
“你吃醋了?”景吾眼睛亮晶晶的抬头,得意的笑,嘴上解释道,“云上是忍足的女朋友,我和她没什么关系的。以后再和你解释,现在还是做正事要紧吧……”
“哎呀,等等,我还有事要和你说,寄照片去报社的人调查得有点眉目了,能这么了解事实的人一定是很熟悉的人……啊——你碰哪里!唔……”
“这个以后再说……”
红绫被,象牙床,床儿侧,枕儿偏,
施绫被,解罗裙,脱红衫,去绿袜。
花容满面,香风裂鼻。
东风暖,杨花乱飘晴昼。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
又喜又羞,轻轻舒下手,解下鸳鸯扣。
委实害羞,事到其间不自由;勉强脱衣裳,半推还半就。
轻轻把那腮来咬,低声不住叫亲亲;只叫一声,就麻一阵。
魄散魂消,杏脸桃腮紧贴着;款款摆,不住微微笑。
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
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作者有话要说:奉上含蓄诗词一首,河蟹时期,自行想象,表扔砖。终于啊,吃了啊吃了皮埃斯的皮埃斯:默默囧,诗词本来要烤下来的,但是字数减少不能改,otz……
chapter 56
关于那件被捅出去的报道,两人当时是十分关心背后操作人的,因为能拿到两人这么详细的资料,不是出了内j,就是那人十分强大。而,无论是哪个结果,都是需要他们小心提防的。
舒雅心中似乎也有自己的怀疑,当时只说了让景吾不要插手,自己来查。这一晃十多天,才有了些眉目,不过有这些也已经足够了。
舒雅看着桌上的资料,将身体窝在沙发中,面沉如水,不知作何感想,只是,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怎么了?”景吾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某人,自动自发的走过去,将人圈在怀中,轻轻摇了摇,很不满意自己被这样忽视,顺着视线看到桌上的资料,只一眼就变了脸色,惊讶道:“是她?”
“可不就是她。”舒雅的语气闷闷的。“因为熟悉我们的侦查手段,可以很方便的进行反侦查,所以差了这么久才查到。”
景吾看她低落的样子,于是将她往怀中又揽了几分,小心翼翼地安慰:“别难过了。”
“唉,”舒雅将头靠在景吾的肩头,轻叹一声,蹭了蹭,低低地说:“我不是难过,我只是有些想不通,怎么会是她呢?虽然之前有些迹象,但是我总想着也许是其他人,可是现在资料摆在眼前,就算是有心理准备,我还是觉得想不通,我们,她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以为,我们就算不是朋友,至少算是伙伴,可是,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是她?”
“还说不难过?”压下自己心中的惊讶,景吾看过语无伦次的舒雅,下巴抵着她的额角,“你打算怎么办?要不我来处理吧?”
“我不知道。”舒雅轻轻摇了摇头,“总要找她谈一谈,我心中还有疑问未解开,你先不要插手。”
“好。”他身体退开一些距离,脸凑得近近的,语气暧昧亲密,热热的气息喷在舒雅的脸庞,“早上有会议,我走得早,还没有问一下,还疼不疼?”
舒雅闻言脸侧了一下,连忙就要推开他,口中急急的教育,“远些去,不要靠这么近,大厅呢,有人。”耳际便已透着粉红。
“哪里有人?”景吾长臂一揽,又将人抱紧在怀中,难得看到她脸红的样子,觉得有趣,又觉得好看,嘴巴就往上凑,一下亲上去。
舒雅当然知道大厅中没有叫也不会有人来,训练有素的佣人只会在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平日里就守在不远处,现在应该已经被管家请出去了,只是,一想到今天中午起床后管家那暧昧的眼神,还有一天补血的饭食,舒雅立刻觉得头大了一圈。
“还说呢,都怪你,你早上走了倒是清静,让我一个人在家面对管家。”老管家在这个家工作了几十年,还是看着迹部慎一长大,不仅仅只是管家,也算是半个家人。于是面对管家调侃的行为,舒雅也只能硬顶着。
“好,好,我的错,是我错。我一会儿帮你为难他。”景吾看她不再难过,反而一副小女儿的娇态,安心起来。一边劝她不要和管家置气,一边细细吻着她。
舒雅一开始还任他吻着,可是许久也不见停,反而越来越亲密过分,手也钻进衣服中,又从背后转战胸前,还有继续的趋势,连忙使力推开他,气息不稳,“停,停,停了,马上要吃晚饭了。”
景吾用手臂圈着她,不让她推开自己,倒是停了动作,平息气息,“好了,好了,我也饿了。”
舒雅于是不再推他,正打算站起来去饭厅,突然,身体凌空被抱起,吓得反射性的抱住景吾的脖子,一转头就对上景吾一张洋洋得意的脸,顿时放下心来,缺却发现他没往饭厅去,而是往楼梯口走,就急了,没什么力气的小拳头打在景吾的肩头,“要吃饭了,你要做什么?”
“吃饭。我饿了。”景吾促狭的看着舒雅,手松松放开一点,看她因为身体下坠抱紧了他,于是得意,“我要先吃饱。”
现在要是听不懂那就是白痴了,舒雅羞窘,看他得意的样子,又气急,却不习惯高声喊,只能急道:“迹部景吾,你有完没完!”
于是,迹部大爷真的没完了。 (╯▽╰)
这天下午,舒雅带了些小点心出现在公司,然后直接通过直达顶楼的电梯到了顶层。
“aggie,”经过aggie办公室的时候,舒雅唤她,“跟我来一趟。”也不管aggie突变的脸色,就往自己以前的办公室去,现在已经是迹部景吾的办公室。
“景吾,我带了点心,你去茶水间吃点吧。”将手中的点心袋递给起身走来的景吾手中,微笑着说,“先休息一下再忙吧。”
景吾听她这样说,再看她身后跟着的aggie,知道她是要处理那件事,于是点头应了一声“好”,还当着aggie的面吻了舒雅一下,红果果的挑衅地看了她(aggie)一眼,这才出去了。
“把门关上吧,”舒雅随意地坐在办公桌前,将手袋放在桌子上,然后开门见山的开口,“想必你已经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我们谈谈吧,aggie,我想知道为什么?”
aggie看她这样直接,反而有些放下心来,也知道舒雅是将她当做了朋友。她站在桌前,以前,她们也是这样的位置,不过,在心中,她们是同一位置的人,像战友一样。她以前佩服她,尊敬她,也怜惜她吃的苦头,因为她们是相像的人,那些苦头她也受过,她知道要在这商场得到一席之地,作为一个女人有多么的不容易。
“我不想你被骗。”aggie整理了一下言辞,“就算不是骗,我也不像你因为他要放弃好不容易打拼出的一切。”就是因为知道她受的苦,所以才更不想。
还是那个干练能干的秘书,她们一路走来,几个人相互扶持,因为种种原因,她的朋友不多,志趣相投谈得来得同性朋友更是少,她不想放弃这个朋友。
“怎么能是放弃呢?aggie,那些本来就不是我的。”舒雅看着她,认真的说。
aggie一时无言,是不能算是她的,她倒是忘记了遗嘱,可是,“集团现在的局面,还有你在商界的地位,这些都是你一步一步打拼出来的,怎么能不算你的。你就这样放弃这一切,你知道有多少人为了这些奋斗一辈子也达不到,他凭什么让你这样为他牺牲。”
舒雅有些愣住,她不知道aggie是这样的想法,可是,既然知道了症结所在,舒雅试图说出自己的想法说服她,“aggie,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而我,想要一个人的终生陪伴,我喜欢安宁的生活,希望有人分享我的快乐和忧愁,我也可以分享他的成功和烦恼。”
“卡米尔不行吗?”aggie坚持,“跟他在一起,你不用面对外界的压力,也不用因此放弃一切。你曾经对我说过的,我们都是女强人,要做比男人还要厉害的女强人。”
舒雅顿住,她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她刚接手集团的时候,因为一个重要合作者的故意刁难,她花费了极大的功夫去克服,有天晚上,她们一起加班到深夜,那时她说:我们一定要做女强人,要做比男人还厉害的女强人,将来将他们踩在脚下,施舍他几个案子做,还要故意刁难他,让他也焦头烂额。那时候有些玩笑的成分在里面,但是,这些年她却真的是按照这样做的,一直努力,然后终于可以将那些人踩在脚下,终于可以俯视他们,看他们小心翼翼地接待自己,与自己谈话,再也不见当年的跋扈和嚣张。
aggie看到舒雅有所松动,继续再接再厉,“而且,他现在的做法根本就很可疑,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骗你,你看他现在不是轻易的成为了集团的掌舵者,凭什么你这么辛苦创立的一切,就这么轻易的拱手让人。而且,你知道的,第二遗嘱——”
“aggie!”舒雅厉声叫她的名字,阻止她继续说下去,那是个秘密,她不会让它见天日的,舒雅看着aggie的眼睛,认真的强调:“不会用到它的,永远。”
舒雅也知道自己的表现太过激了,平稳了情绪,她知道在aggie心中,她不仅是老板,还是另一个自己,她一直将她作为奋斗目标,这一切她都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她的执念这样深。在aggie看来,自己就是将来的她,自己的结局就是她将来的结局,所以,她才这样排斥自己放弃现在的一切,而且还是为了一个男人。理解归理解,她却不能接受,不想放弃她,就只能说服她。
“aggie, 都有自己的想法,每个人也因此才是不同的。”舒雅平缓的说着,“每个人,包括你和我,都是不同的,我们的命运也是不同的,因为想法不同,理念不同,追求也不同。我其实是个懒人,不喜欢那样尔虞我诈的生活,我希望可以安定下来,而现在,我遇到了让我觉得安定的人,所以就安定下来,无关其他。我也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爱情,但是,只有他能让我安定,也只有他能让我心甘情愿的做一些事情。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也不是牺牲,这只是我的选择,是我选择了他,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没有牺牲,也没有什么放弃。”
“就算,就算他是骗你的,你也要这么做吗?”aggie有些垂死挣扎。
“是的,就算他是骗我的。”舒雅十分坚定,“你知道的。我做的选择,从来不后悔。”
aggie看着舒雅坚定自信的脸庞,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她知道的,她是被说服了,只是不想承认。她们是不同的,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不必去学习模仿别人,也不用去比较,或者将自己套入某一个模子,因为是不同的。她怎么忘记了,面前的这个人,她的内心如何的坚定和强大,根本不用她来帮她做什么决定。
“我们以后不是伙伴,但是还可以是朋友。”舒雅知道自己成功了,她试图让aggie感觉到她的真诚,“你下午好好想想吧。”
门外,景吾手中端着一杯草莓奶茶,细白的骨瓷,玫瑰缠绕的图案,杯口浅浅一圈金边。不过大爷听着里面的动静,还有隐隐约约传出的话,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开心。他大爷不是故意偷听的,他是来送奶茶的,不过,大爷对于自己意外听到的“真情告白”十分满意,咳咳,当然不能表现出得意,被看出来偷听就麻烦了。o【话说,那眼神,那笑容,脸上就差写上“得意”二字了,那是不能表现出得意,大爷您得意的样子还怎么样啊?╭n╮(︶︿︶)╭n╮鄙视你!】
迹部大爷快速退散,退到根据地茶水间去,对同样人在茶水间,心不知道去哪里的艾维投以鄙视夹杂的同情的目光,唉,遇人不淑就是这样的结果,路漫漫其修远兮。大爷因为“真情告白”完全忘记自己几年来的挣扎和苦楚了。
“喝点东西。”aggie刚出去,迹部大爷颠儿颠儿地进了办公室,自发自觉的将人搂在怀中,果然还是抱在怀中最实在,也最舒服。大爷满意的闻到一阵暖香,“谈完了?”
“嗯。”舒雅任他抱着,全身都看光了,现在不让抱也太矫情了,她端起杯子喝奶茶,久违的味道,“该说的都说了,要怎么做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她为什么这么做?”大爷其实还是有些好奇的。又想起自己说过不过问这件事,于是补充,“要是不方便就不要说了。”
“aggie她想要做个女强人。”舒雅捡着不紧要的告诉景吾,这也是原因。
“那艾维可真是可怜了。”大爷幸灾乐祸,没有一点可怜的意思。
“各人都有各人的缘法,那些我们就不能管了。”怎么听里面也都有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这就是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至于aggie和艾维,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chapter 57
公海的私人游轮上,船上的人大都集中在大厅,少有的几十人都穿着正式,或低语聊天,或欣赏海景,大厅中还有来往的佣人穿梭于众人之间,统一的着装,训练有素的服务。
突然有很大的声响传来,众人从窗户看出去,一架小型的直升机正在船上方盘旋,落在甲板上,大厅中正有人奇怪,是来迟的宾客,还是来捣乱的人。却见两个熟悉的身影,黑色的身影将白色的身影抱上机舱,然后自己也上去,直升机就这样在众人眼前起飞了,这时众人看到站在甲板上穿着飞行员服装的大个子。
待众人赶出去,就看到表情木讷站着的桦地崇弘,头盔和手套还不及卸下,顿时,众人炸开锅了,这婚礼,主角可都跑了。
“怪不得部长坚持要在大厅举行仪式,什么嫌风太大,根本就是有预谋的,他早就计划好要跑掉了。” ( ⊙ o ⊙)!
“那我们的整人计划怎么办?好不容易有机会整一下部长。” (⊙o⊙)?
“好可惜啊,多好的机会……” o(︶︿︶)o
“切!逊毙了!” (╯﹏╰)b
迹部大爷朋友众。
“呵呵,连我这证婚人都没想到,唉,利用完了就被丢,这风格,还真像。”笑里藏刀的某长老。(~ o ~)y
“桦地,你知道迹部去什么地方了吗?”不死心的某人。(v&717;v)
“whi!”诚实的回答。
“是什么地方?”重新充满希望的某人。( _ )
“……”忠心的大个子默然。迹部说不能告诉任何人。╮(╯▽╰)╭
…… ……
不死心的众人,特别是网球部众人和迹部的损友,一番疲劳轰炸,连续轮换的唐僧碎碎念,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没有被闹过的洞房是不圆满的是人生的一大缺憾,你要深明大义,不要因为愚忠影响部长以后的幸福,巴拉巴拉,反正能想到的都往出说了,甚至还有人许以重利进行利诱。
“……英国……伦敦。”桦地终于在一天之后顶不住吐出两个字,在众人惊讶的时候转身回房了。迹部说了,要是实在扛不住可以在国外随便挑个地方说,反正越远越好,并且不能太具体详细。所以,其实还有“法国巴黎”、“荷兰风车”、“意大利”、“丹麦”等等很多选择。这些都是当初迹部大爷找过的资料,为了确定蜜月之所。
相比桦地大个子痛苦的处境,迹部大爷的处境就美好多了。
迹部驾驶着直升机,舒雅坐在旁边。人啊,果然还是多一些技艺傍身比较好,比如被训练的“全能”的迹部大爷,因为会开直升机,现在就多了一条逃难的选择,其实不这么张扬,还可以选择潜水艇,不过太不方便了。
迹部大爷十分得意,他可以想象那群想要整人的家伙现在的表情了。哼哼,本大爷是那么容易整到的么,要是今天就被整的惨兮兮的,以后还怎么当部长?看看旁边舒雅手指上闪闪的戒指,迹部大爷更得意了。嗯哼,终于是他大爷的啦,咳咳,当然,他大爷也名草有主了。虽然不能公开的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但是他们用另外的身份在法国注册结婚,在公海举行仪式,反正某人以后填写配偶栏的时候只能写大爷他的名字。他大爷果然还是最华丽的!
迹部大爷春风得意,完全忘记了婚礼前自己怎么紧张,前一天晚上兴奋过度失眠,婚礼前还紧张手心出汗,当然这样的糗事不能被人知道的,以大爷爱面子的程度,知道的人只有一个下场,格杀勿论!( v&717;v)
迹部大爷神秘兮兮的,对于舒雅的追问他也只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下一步的安排?迹部大爷得意扬头,本大爷的安排当然是最华丽丽的。
两人下了直升机,转了船,又转了飞机,打了几道迷魂烟模糊行踪,到了最后的落脚点——日本。
没错,就是日本。没听过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吗?我们就待你老巢后方,让你满世界找去。
不说忍足侑士等人找的辛苦,迹部集团的公关部发出消息,集团少董迹部景吾于x月x日成婚,基于对新娘的保护,将保密新娘的信息,希望大家给予祝愿。各方人马尽显手段,最终还是没有挖出丁点儿消息,迹部集团将神秘新娘护得滴水不漏。
当然,也有人猜测前些日子的报道,但是无凭无据,猜测一阵子也就过了。况且有报道表示,传奇女子舒雅夫人在退出迹部集团之后消失了踪影,但是有人称在法国某名胜地见过,过一段时间又有人称在某风景优美的地方见过,最终人们便信了迹部舒雅曾经的说法,以为她真的去用自己的脚步丈量世界,看尽天下美景去了,还有好事者在传奇之后称她为“风一般的女子”,说这样传奇的女人注定没有人能留住,也不会为什么人停留。
看到此报道的迹部大爷又一次志得意满,春风满面。哼哼,就算是风,大爷他也抓起来了。
这阵风,归他了。
说远了,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我们现在看看刚刚荣升为丈夫和妻子这两个角色的两人。
“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舒雅奇怪的看一眼迹部景吾,虽说要躲着大家,但是绕这么一大圈子就为了来这里,这也太奇怪了吧?
“我想给你一个特别的仪式。”迹部大爷倒是没什么大的反应,反而十分耐心,这么一耐心,一深情,舒雅先是囧了,然后默了,算是默认了这种行为,好吧,女人不管多强势,该感性的时候还是很感性的,迹部舒雅小感动了。
再见到这个几乎要被自己忘记了的老板娘的时候,舒雅还是有一瞬间后悔自己答应陪着迹部景吾任性,这,也太热情了吧?!让她有不好的联想,古代那老啥啥子卖女儿。
直到晕晕乎乎换了那老板娘拿出来的红色嫁衣,被盖上红色薄纱的盖头,透过红色的薄纱,看到迹部景吾穿着红色长衣一步步走过来,她还觉得不真实,怎么就被拐进来了呢?而且,这衣服什么时候定做的?今天的事情是什么时候安排的?他们明显早有准备,她却全不知道。
“来,来,杆秤,新郎官要挑盖头喽!”看那老板娘投入的样子倒是真有几分媒婆的样子,业余中的专业水准。
迹部景吾挑了红色的头纱,看得呆愣,就被老板娘推过去坐好,接着递了两盅酒,指导着他们双臂交叉环住,脸上的笑容十分喜气,嘴上催促,“交杯酒,该喝交杯酒了。”
迹部景吾和迹部舒雅却突然害起羞来,两人都少言语,老板娘一个人也说不停,她身后是来凑热闹的那个猥琐的小吃店老头,他在打下手,端着酒杯,递个杆秤。
终于进行完仪式,那两人都说了些吉祥话,便出去了,留下迹部大爷和舒雅开始瞪眼。大眼瞪小眼,紫墨色的眼睛深邃,鸢紫色的眼睛流转,虽然两人已经有过肌肤相亲,但是,今晚注定是不一样的。
新婚之夜,花烛洞房。
“对了,忘记说了,晚上要注意蜡烛,两个蜡烛要是没有一起灭是不吉利的,所以一个蜡烛灭了就要将另一个剪灭。代表相守一生,陪伴到老的。男左女右啊,左边代表男的,右边代表女的。”老板娘推了门进来,倒豆子似的说话完全打破了屋子里旖旎的气氛,然后看着迅速分开只着里衣表情僵硬的两人,讪讪笑道:“嘿嘿,嘿嘿,你们继续,老婆子我不打扰了,这个良宵苦短,我理解的,罪过,罪过,打扰了,嘿嘿。”好吧,说她不是故意的,鬼才相信!!
楼道,猥琐二人组还在密谋。
“他们真的有夫妻相吗?你上次不是说他们面相很奇怪吗?”老板娘看着房门疑惑。
“你敢怀疑我的专业,以前多少人拿着金山银山珍奇异宝,还得等老夫心情好了才算上一卦,我乃是举国最厉害的相士,可窥得天机。”本来还乐呵的老头子一听不依了,怎么能怀疑自己的专业技能。
“还窥得天机,你怎么没窥到我们要被送到这个地方来啊!好了好了,我不就说说,还不是你上次说女的情路坎坷,面相奇异,不顺应天理嘛。”老板娘显然是安抚惯了老头子的,萝卜加大棒运用得十分熟练。
“他们面相清贵,是大富大贵之相,而且老夫我算过他们八字相合,很有夫妻相,虽然经历一些波折,但是以后是儿女双全的福相。”老头子说起自己的长项,立马忘记了生气。
“我们不如开个姻缘相士馆得了,这里的日子可真无聊。”老板娘显然对于当红娘更为热心。
“不妥,不妥,命是天注定的,但事在人为。命相不过是最飘渺的东西,我只窥得一二就去指点别人,若是误了人可怎么好。”老头子一副老学究的样子。
已是深夜,舒雅在睡,迹部环抱着她,侧躺着看窗前燃着的红烛,明明灭灭的光,一会儿又看着怀中的人,眼神很是温柔,他悄然长大,已经足够守护着她。待窗前一支烛光扑闪几下,最终灭掉,他轻轻起身,披衣下床,拿起剪刀剪灭另一支烛心。
没有轰轰烈烈同生共死,但是许下承诺携手一生,相伴到老。
…… ……
景吾和舒雅两人在优哉悠哉地蜜月,整日腻在一起也不嫌烦,抛下大堆的事情给受雇的经理人。迹部大爷将自己资本主义理念贯彻的十分彻底,拿钱就去办事,拿我一分钱就得给我至少赚回一百块钱,不然你这人就太没价值了。
不过迹部大爷还算比较负责的老板,他还拿了一支手机,有重大事件的时候管家自然会通知他,不过管家还是很懂事的,所以这支手机开着它其实就是个摆设,表明迹部大爷是个负责任的好老板而已。但是,现在,迹部大爷万分悔恨带了手机,十天半月没有他,也要信任人家经理人的能力啊,为啥就带了这么个“狗铃铛”呢。
早晨,管家——当然是老管家,不然你以为谁都这么有胆子的——打来电话,先是对二位表示了祝贺,然后告诉迹部一个不幸的消息:他们家来了一位小客人,小客人很重要,家中没有主人招待很失礼,所以他们要提前结束蜜月了。
chapter 58
春末的暖阳照在身上十分舒服,有微风吹过枝叶渐渐繁茂的枝头,熙熙攘攘行人往来的街头,有序而喧闹,充满生活的气息,又被时尚侵染,矛盾的融合。
带着大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一袭湖绿色的中长连衣裙,白色带流苏的披肩裹着圆润的肩头……脚上一双||乳|白色带着珍珠点缀的高跟凉鞋。人群中最显眼的位置,这个女子混不在意地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樱花色的唇勾起一抹笑,引来周围一片狼光。
“小琼斯,我们去前面的店里坐一坐,吃巧克力蛋糕好不好?”
“好吧,妈咪。”
稚嫩的男童音从后面传来,世界通用,“妈咪”这个词基本没学过abc的人受电视网络影响也听得懂几分,何况这里都是崇尚时尚的青年和社会精英的白领聚集地。周围声音传播范围内“狼心”碎了一地。名花很美,可惜,有主了!
看看人家妈妈怎么可以这么年轻,儿子都这么大了,看起来跟个少女似的,简直就是男人的终极幻想尤物,女人一辈子的梦想追求,20岁的外表,30岁的气质,40岁的阅历。
再看看人家儿子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这头发让人想起金色沙滩,柔软耀眼,这眼睛让人想起天空,蔚蓝纯净,这皮肤,白里透红,这就是个唇红齿白的小正太,秒杀级别的,嗷嗷,正太控们摩拳擦掌,然后还是控制自己心底的蠢蠢欲动,这是别人家的别人家的别人家的!
大家将目光转向那个让人嫉妒的男人。你怎么能有这么极品的老婆还有这么极品的儿子,最重要的是,你有就有了,拿出来炫耀就不对了,只能看不能摸不能吃不能领回家是多么郁卒的事情啊,幸福是无罪的,但是晒出来炫耀就是不对的。
众人怒目,然后纷纷转头,飘远,我受不了打击,远离打击源头还不成么?大家要淡定,这世界上总有些人一出生就注定是个太阳,人家是个恒星,光芒永放,你要生存下去,就不能跟人家比,所以安安分分做个行星,走自己的轨道,让他照耀去吧!
紫灰色的头发低调中华丽张扬,大半个墨镜遮脸,通身的气质和露出的轮廓也看得出子非池中之物,简简单单的休闲衬衫和长裤也掩不住令色女们口水的身材。这是明星吧明星吧,这是隐婚一家子吧隐婚的吧,这是未婚生子的吧,这是未成年生子的吧,绝对不要承认这个男的太极品,要坚信太阳也是有瑕疵的。于是,拥有太多要招人妒忌的!
这就是东京街头新出炉的一家子,热乎的。蜜月被打断的迹部舒雅和迹部景吾还有被琼斯丢过来的可爱小鬼小琼斯小盆友。
“爹地,快点!”小琼斯以未来小太阳的小脸阳光可爱的拍着迹部景吾的肩膀,身子不安分的扭来扭去,小盆友的笑容很有感染力,大家纷纷驻足,然后让路。这一家子气场太强!
迹部景吾不住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只是个小孩子只是个小孩子小孩子,他只有四岁只有四岁只有四岁,雅很喜欢他很喜欢他很喜欢他,千万不能得罪不能得罪不能得罪,这样才勉强让自己的脸不要太扭曲。这就是所谓“严父”的真相!
这是快乐(?)温馨(?)的一家:温柔的妈咪、威严的爹地和可爱的儿子。
迹部和舒雅两人站着,背景不远处画着黑色的小人,一边是男的,一边是女的,门牌上书“洗手间”三个大字。
“我们为什么还要帮他看孩子,他追他老婆去了,关我们什么事?”迹部郁闷的开口,而且为什么不是要去蛋糕店吗?为什么他们现在在肯德基,迹部大爷郁卒,虽然他小时候也向往过要来这里,虽然最后没来过一直有点遗憾,但是这么点共鸣还不足以抵消他对那个小鬼的敌视。
只要有这个超级粘人的小鬼在,他们根本就别想单独相处,连晚上他也要挤在两人中间,扬起那张和他老爹完全不一样的阳光的却一样的欠揍的脸,单纯无辜的扑闪这大眼睛说“爹地妈咪和小宝宝不是要睡在一起的吗”这样让人崩溃的话?你还不能反驳他,因为他会沮丧伤心的说“妈咪和爹地也不喜欢小琼斯吗?爸爸和妈妈就不喜欢小琼斯才不要小琼斯的”,喜欢个毛线啊!迹部大爷很郁闷,谁家新婚夫妻这样的悲催啊!!别让我抓着你的小尾巴,不然一定一击毙命。
“……”
舒雅微笑着不说话,说什么,难道告诉你因为我把琼斯的老婆拐跑了,然后琼斯被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