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网王之谁是我的小王子第4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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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王之谁是我的小王子 作者:rourouwu

    死板了!我才22好吗!”

    “那你就穿,白色衬衫,牛仔裤!”

    “意然!你当我去街头网球场玩吗?!”

    “啊!!!随便你穿什么都好啦!你自己决定!不要再问我!”意然翡翠色的眸子几乎喷出火来,一幅要崩溃的表情。

    “我要知道还问你干吗,我本来都定好了嘛,还不是你...”

    “你这一套啦!”意然随手从床上拽起一件。

    “可是...”仔细看看他手里那套最新款的巴黎时尚职业套装,“这身套装...我刚买没多久,还没穿过...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效果。”

    “美女,你也差不多一点吧!你平时不是穿什么都一幅怡然自得、自信满满的样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这套还是限量版的世界名牌吧?样子设计的也很漂亮,这种宝蓝色也是庄重不老气!就是它了,超完美!快去换吧!只剩5分钟啦!!!”

    “扣,扣,扣~”敲门声过后,周助的声音传来,“花月,你准备好了没?我们差不多该出门了。”

    “啊!哦,哦,马上就好,你们再等我一下下就好!”朗声回了一句,拿起那身套装再仔细看看,犹豫的看向意然,“真的可以啊,会不会...没什么新异?”怎么看怎么别扭啊!

    “你是去参加化装舞会吗?!快换啦,你要是迟到,所有的形象就都毁了!”

    迅速的换好衣服,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好像还可以...

    “好啦,好啦,别照了,我保证全世界就你最漂亮最有气质,快出门吧!”

    哀怨的看一眼意然,“可是,我还没化妆,要不要带首饰也没决定,鞋子和包,还有发型...我现在说不要去还有没有可能?”

    “美女,请问...你还是越前花月吗?”意然几近僵硬的问我。

    “意然!我现在没空跟你开玩笑!”

    “谁开玩笑了!你确定自己没被鬼上身!我认识的那个越前花月,可是嚣张自信到极点了,有的时候自恋得和那水仙花有一拼,哪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意然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你就像平时一样就可以啦!反复弄来弄去只会显得别扭、做作、不像你!再说,就算说丑媳妇见公婆总会紧张,可你也不丑啊,不用这么...”

    “死小鬼!”我不说话反驳你,你还越说越离谱啦,“谁要见公婆,你再敢乱说一个试试!”使劲捏捏意然的小脸,甩甩头,真是的,我到底是怎么搞得,就像意然说的,根本没什么值得紧张的嘛,手冢爷爷和真田爷爷我又不是没见过,“去跟周助和神说一声,再给我15分钟就ok!”

    真是的!被强推出门的意然朝关上的房门做了个鬼脸,冷哼一声向楼下走去。总算是恢复正常了,不就是见家长吗,以后本少爷才不会这么丢脸呢。

    “意然,cathere可以走了吗?”

    意然撇撇嘴,回答神的问题,“她说还要15分钟。”看着不二转身离开,“呐,你不等她啦?”

    “我去通知手冢和真田,让他们想办法在路上拖一下,这样就不会迟到了。”

    神微微挑眉,扫一眼依旧笑眯眯的人,轻描淡写的问,“你们是不是太纵容cathere了?”无力的抬手按按太阳|岤,“那个迟到大王啊。”以前eric也是太宠她,才好几次差点因为迟到被取消国际大赛的比赛资格。

    “哼~所以说女人越来越野蛮任性,全都是因为背后有男人的过度纵容。”一旁的意然用中文小声的嘀咕。不知道一会万一真迟到了,那两座冰山的爷爷会不会给美女脸色看?好想跟去看戏啊~不过,呵,也正式因为背后有这些男人如此的纵容,那只狐狸才横行得可爱,蜕变得漂亮嘛。

    “抱歉,久等了,可以走啦~”15分钟后,某小狐狸终于清清爽爽的下了楼,白色褶皱雪纺上衣,黑色修身长裤,几乎看不出来的淡妆,及腰的银发垂顺而下,完全是平时的样子,或者说,大概比平时还要自信。

    “cathere...”

    “知道,知道,保证不会有下次。”我打断神的话,象征性的伸起左手发誓,“呐,你千万不要变得跟eric一样罗嗦ok?”一个念我就够了,要是连有冰山潜质的神都一起念我的话...想想那种画面...天,还让不让人活了?“再说,绝对不会迟到的,”缓缓的勾起笑,将手伸到神面前,“拿来吧~”满意的看着他本应没什么表情的脸开始有些须的变化,“我保证不会太夸张,”对上周助投来的询问眼声,“等会跟你解释。神太郎先生,如果我们迟到,全都赖你哟~”我看得见神的眼角微微抽搐,他果然还是改不掉那个毛病啊。

    “拿...去,”他将自己的车钥匙放在我掌心,“我就...”

    “现在说不去,已经晚了!”伸手扯起神往外走,“周助,走啦~”没办法,迹部家的车都是那种加长版的,现在只有神的车是跑车,其实想不迟到很简单,飙过去就好了,“意然,看家哟~”揉揉意然的耀眼金发,用中文淡淡丢下一句,“谢了。”非常感谢,多亏了你让我镇定下来。

    “呵~花月要自己开吗?”周助看看我又看看车子,那样的笑容里透着了然。

    “当然~呐,周助,麻烦你,看着神哟~”我相信周助应该没问题,但据我所知,我们某位冷面的指导先生对超过130迈的速度很感冒,永远喜欢开龟速,估计也只有eric才受得了他。而且,明明不敢飙速度,却偏偏爱现的买了辆跑车。

    “坐好了没?”从后视镜里扫一眼被我推进后排的人,看着神那般硬撑的模样,再对上周助明显是看戏的表情,心情没来由的好起来,勾起浅笑,随手发动车子,“走喽!”

    “cathere,你刚才为什么...慢一点!!!”

    不理会神不顾形象的叫嚣,继续踩油门,让速度持续上升。(某萧:花月狐狸喜欢开快车,大家还记得不?)

    意然说的没错,我真是像鬼上身。我本以为是因浩...云川在我昏厥时说的那些话,可仔细想来,并不是那样,我的怪异似乎是从这次回日本以后,似乎是和周助他们再碰面之后...那么这,意味着什么?

    “呵,到了!我就说不会迟到吧,还差4分钟呢~”看着已经近在眼前的东山亭,微微眯了紫眸。哎?那是!呵~我来了啊。轻轻勾起唇角,再扫一眼后视镜,“坐好哟~”手里的方向盘猛的打过去,整个车身急转90度,横切进停车位,稳稳停住。透过前挡风玻璃,对着车旁虽然吓了一跳却立刻平复了情绪的人,缓缓的扯出妩媚妖娆的笑,从容的下车,“好巧啊,田中社~长~”扫一眼猪头社长身边的一身和服略显丰满的年轻女孩,微微挑眉,“这位,想必就是令千金吧?”我记得好像是叫纱织对吧,硬要塞给国光的那个未婚妻。

    “是啊,真巧,越前小姐。”再不是平时那幅色眯眯的样子,田中社长波澜不兴的为我介绍,“这是小女,纱织。”他朝瞟一眼我身后的周助和神,微微点头,“我们还有事,先失陪了。”

    目送着他们离开,回头,轻轻挑眉看着已经支持不住开始干呕的人,漫不经心的调侃,“呵,eric明明早就习惯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差劲?”

    “大小姐,这不是在旧金山也不是德国,开过200迈,你还想要命吗!”

    “啊啦,你对我的技术这么信不过吗?你看我哪次出过事?”

    脸色惨白的神瞪我一眼,“一直没出事是你运气好,你不要每次拖拖拉拉搞到要迟到...”

    “不好意思,你哪次看到我迟到了?”一边打断他的话,一边往东山亭里走。我承认偶尔会因为其他事情耽误了时间,造成时间不够,但以我苦练出来的车技,大事我可从来没迟到过~(某萧:就是每次快迟到,都狂飙,才练出来的吧?)

    “哎?”低头,看着周助伸过来的手。

    “花月,”周助漾出浅浅的笑,让我没来由的觉得安心的笑,“准备好了吗?”

    “呵,当然~”反握住他的手,“开始喽。”周助在我身边,里面有国光和真田在,哦对,还有神,所以,一会儿就算和那个猪头硬碰硬,和那两座冰山爷爷斗法,我都一点不紧张。

    一步步走进约好的雅阁,看着田中社长带着女儿径自和国光的爷爷寒暄,和真田爷爷搭着话,狡黠又透着些须妖媚的笑意在眼底丝丝缕缕的漾开。

    只是,在礼数周全的一一打过招呼,入座前,我隐约听到周助用极低的声音对国光和真田说,“以后,再也别让花月开车了。”

    传说中的eg结局 所谓孽,所谓缘(十一)

    坐在周助和神中间,安静守礼的跟食物奋斗,冷眼看着田中社长适时的娱乐演出,毕竟我是被请来吃饭的,有人自愿提供免费演出,我当然是坐在首席认真看戏喽。不过,那位纱织小姐的抗寒能力真是厉害呢,难道说身材丰腴一点的人在这方面有优势?

    不经意的对上国光略带尴尬的眼神,挑眉,没能全部隐匿的笑意在紫眸中蔓延,端起茶杯,微微侧头移看眼,以免自己笑出声来,却不小心注意到周助和真田对国光投去的同情目光,于是,破功,“咳咳~”

    啊啦,国光,我真得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不要突然放冷气,人家纱织小姐唯唯诺诺、小心求全的样子多楚楚可怜啊,你不怜香惜玉也就罢了,不要再吓唬人家啦。

    “越.前.小姐不舒服吗?”田中社长以长辈的口吻询问,状似无意的加了一句,“日本的天气总是变来变去的,越前小姐在国外呆久了,不习惯也是自然。”

    呵~废话那么多,终于才记起要切入主题吗?放下筷子,轻泯一口茶,从容的拭一下唇,“劳您关心了,我只是觉得,社长刚才的说法,”扬起明媚的笑,“很可爱,而已。”为了表达最大的合作善意,急着想拉手冢集团近一个大投资的项目,连带鼓动真田爷爷加入,说是涉及海军,稳赚不赔,所以要先发制人,先下手为强...

    “可.爱!?”呵,如果你要咬牙切齿的话,绝对没人会介意,但你用这么诡异又压抑的声音反问,真有点对不起这两个字呢,“越前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微微眯起的紫眸不着痕迹的扫过两座冰山爷爷没什么变化的表情,加深笑意,漾出浅浅的梨窝,“你要是喜欢说天真也是一样的,不过~也对,想来确实是我少见多怪了,如果不是您天真的话,也不至于这么久的时间一直都只能坐这个位子呢。”真是不好意思,连两座老牌冰山都默许了,我自然没有再客气的必要,而且,本小姐现在火力就是没来由的旺。你要是有空的话,请先看住你家女儿,别在这丢人显眼,她不嫌丢脸,我们冰山还要名声呢!“所谓先发制人,呵~那,可是在赌,”据我所知,手冢爷爷和真田爷爷都是办事稳重,甚至有些须保守的人,如同我一样,不探清对手所有的底牌,绝不轻易出手,但只要出手便要一击及中,所以,那样的说辞,呵~“赌嘛~赢了,是运气,只是,一旦运气不好,就等于把全部缺点暴露在对手面前~不是吗?”如同,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手指轻轻划过杯壁,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所谓一招错,满盘输,你本想不到我们能这么快和这两位有联系,突如其来的消息逼得你不得不自乱阵脚,临时调整计划,忙中,必定出乱。只是,你以为这么隐秘的消息真的会轻易被你知道吗,呵,为了请你入瓮,上午我和樱井小姐说的话,可是连周助他们都瞒着呢。

    “越...”

    “咳。”真田爷爷轻漱了一下嗓子。手冢爷爷也放下茶杯。

    终于,要开始了吗?最好是开门见山,直接明了,省去罗嗦,我不想再浪费口水。

    真田爷爷开口陈述,“简单的说吧,对于福克斯财团内部的争斗,我们都没什么兴趣,其实作壁上观本是最好的选择,不过,为了长远的利益...”

    “我们要选择一方合作。”手冢爷爷接过话茬,眼神从我的脸上扫过。

    “手冢先生,我想,这没什么好选择的吧?我们已经合作这么久了...”

    “越前小姐觉得呢?”真田爷爷出言打断田中社长的话。

    扬起笑,不卑不亢的为自己正名,“呵~虽然我也很喜欢自己的本名,不过既然是谈公事,那么还是麻烦您称我为...”

    “噢~”真田爷爷微微扬眉,“是我失言了,那么,cathere小姐想说点什么?”

    挑眉反问,“说什么?呵~现在的形势不是清楚到再说什么都是废话了吗?”真是的,国光、真田你们两个皱什么眉头,该说什么、用什么语气,我有分寸~还有,该死的神,你再敢在桌子下面多掐我一下,回去我一定飙过240迈!

    侧头瞥一眼后知后觉的猪头社长,再对上周助鼓励的眼神,没办法,还是要我解释,“形势已经再清楚不过了,田中社长,我们都给您留了余地,可您却要自损面子,那么,我就失礼了。”也许本来他们对你还有最后一丝顾虑,不过,非常抱歉,因为你自不量力的来了,所以,呵,“在长远的利益面前,与虎谋皮绝对不如君子交谊,我虽然不是君子,却一样不屑小人行径,所以,与我合作,自不会担心被合伙人背后插刀、暗中算计,何况我要的,也不是日本的市场;反之,您~足智多谋,难以预知,而且欲壑难填,啧,抱歉,我找不到恰当的词,如您所说,我在美国呆太久可,掌握的日文词汇实在有限。”

    真田爷爷点点头,眼中的激赏我看得真切。

    “田中,不送了。”只手冢爷爷这一句话,便成定局。

    田中社长的脸色暗到不行,但最终还是有风度的起身,“纱织,我们走。”

    “父亲!国光君...”

    “纱织!”田中社长回头狠狠瞪了自己女儿一眼,率先向外走去,临了丢下一句,“我真是小看了你,越前小姐。”

    “承蒙夸奖。”我抬头,却对上一个凛冽无比的眼神,没想到刚才低眉顺眼的女子竟还有会有如此凶神恶煞的一面,我先前似乎是小觑了她,只是,国光不理她,恨我干什么?“神。”以眼神示意神跟上去,我从樱井小姐那得到的两份合同副本,足够让他们不再多话,我可不希望罗林迪可松知道什么,如同田中他不想被追究法律责任。

    目送着神出去,深吸一口气,现在算是赢了一半,剩下的...合作,也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尤其是,我面对的是,两位资深、成功、老谋深算的商人。

    “cathere小姐觉得,现在的形势又如何呢?”手冢爷爷看着我,眼神是那种...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慈祥?才怪!

    现在?我看到,面前有两只道行很高的狐狸,还是老j巨滑型的。所以,只能示出最真诚的善意,淡漠、清晰的陈述,“除了东京以外,日本的其它地区,福克斯集团不会在涉足。”

    周助听了我的话,极轻的“哎”了一声,就连国光和真田都微微敛了眉。

    这三个人呐~难道还没看出来,即便看着国光和真田面子,真正的商人依旧会将利益放在重要的考量范围内,“不过,东京,香港,台湾我们绝对不会退让。”因为那些是进入中国大陆市场的跳板,那样的利益,我们绝对不能再放弃了。

    “cathere小姐审时度势的能力真是惊人,眼光、头脑也都犀利得吓人,还很有远见,”真田爷爷看着自己的茶杯,平直的叙述,“你这样的人,当合作伙伴固然不错,不过,最好的选择,似乎是应该...”

    “在万一有一天变成对手之前,就连根拔除对吗?呵~”径自将话接下去,“没错,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和对手,今天我们可以坐在这谈合作,可,这样的合作能持续多久却没人知道?不过,应该可以肯定的是,和我们合作,绝对比和田中要来得久。而且,是要选一个表面听话,背后却小动作不断、麻烦频频的傀儡,还是选一个有能力、有远见、却同时存在威胁隐患的伙伴,两位绝对比我更清楚。如果你们挑前者,那么,到是证明二位的能力,离我选择合作伙伴的标准也差了很大一截呢,那就真是没什么合作的必要了。”

    手冢爷爷沉了着脸色,“cathere小姐似乎永远学不会谦逊有礼,尊重长辈啊。”

    切,拜托,老人家都以吓唬别人为乐吗?这样试探来试探去,说话全是兜圈子、弯弯绕、旁敲侧击很有趣吗?“人不自重,自然不能要求别人的尊重。至于谦和有礼,呵~并不适合所有的场合。”瞥见两位老人眉宇之间的淡淡笑意,在心底从了口气,如果说前次在明治神宫巧遇时他们认可了我的为人,那么刚才的全部试探都是在考核我的能力,似乎,又是顺利过关了。

    “呵~这丫头真是自信的可以。”

    “而且牙尖嘴利得让人无法招架,简直是口舌亦杀人。”两位老人相视一笑,对我得表现作出以上评价,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缓和。

    低头,让发丝挡住自己微微抽搐的嘴角。这算什么,考核通过够,开始交流意见,话家常吗?他们到底是来选合作伙伴还是觉得逗着我好玩的!不甘示弱的顶了一句,“家兄一向说,自信是我少有的美德之一,要我好好保持发扬,还有,请称赞我口.才.好!”什么叫牙尖嘴利、口舌杀人?当我是老虎还是狮子!我是口才好,表达能力强,不像你们家自产自销的那两座语言中枢有问题的小冰山。周助、国光、真田你们三个那要笑不笑好像忍得很辛苦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哼,咱们走着瞧!

    不过,能这么顺利真是太好了...虽然说的轻描淡写、满不在乎,但要真走那1的机率成为商场上的对手,我...真不知如何自处。慢慢摊开桌下一直紧握的右拳,低头,隐约可以瞥见清晰可见的掐痕。呵~我这个白痴啊,明明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明明全盘走势都是按着我的意愿,明明意然说得很清楚越前花月就应该是自信满满的样子,可偏偏...偏偏我就是表面上从容不迫的骗过所有人,只是...惟独我自己清楚,心里的鼓打成什么样子,紧张到什么地步,有多害怕做错一个动作、说错一句话、用错一个眼神...我这究竟是...

    之后,除了我自己好不容易平复的惴惴不宁的心绪外,一切顺利,同盟达成,剩下的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好好经营,尽力恢复分公司的元气,暗中将罗林老狐狸的暗桩全部剔除,再以东京为阵地拿回香港,然后,拿回属于老师的一切。

    “承蒙招待,那么,我们就告辞了。”90度的鞠躬真的好累哦。

    “国光,送送cathere小姐。”

    “弦一郎,送cathere小姐。”

    “是。”

    呐~突然发现国光和弦一郎还真是听话耶,虽然没到自家爷爷一个口令他们一个动作的地步,但也没差多少了。默...这算是日本封建教育的遗祸毒瘤吗?

    在两座冰山的护送下走出雅阁,神才压低了声音数落我,“大小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那么毒舌...”

    “我不是也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吗?我有分寸,你还一个劲的在下面掐我,很痛耶!”

    “你...算了,cathere,田中因为那合同的事,可能暂时按兵不动,不过,接下来...”

    “知道,接下来是收官。”像下围棋最后争夺官子一样,确定疆界的最后拼杀。不过,田中那家伙要是在闹出什么麻烦,我到基本上都有把握处理,反而是那个田中纱织,那样让人记忆深刻的眼神...呵~不知道她会搞出什么花样呢,那么就给那个悠闲的家伙找点事做好了。“呐,周助,我们答应樱井小姐的事情要在一个星期内办好。”在田中反应过来之前,一定要把她送出国去,我就勉为其难的再唱一次任意妄为的千金大小姐,假装把她抄掉就好。

    “放心,我会办好...”

    “呵~要问什么?”他们三个自出来的时候就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早就看到了,他们想问的也无非就是我那一点点不留情面的暗箱操作。

    “你通知的田中社长?”啊啦,弦一郎,你既然是代表发言,好歹也应该有点声调起伏吧?

    微笑着点头,“如果硬要说的话,应该是我请樱井不小心透露的。”我承认这是较比阴险的小人计量没错,引他入套自掘坟墓。我想到这一计的时候,实施的时候,就连刚才得逞的时候,都觉得理所当然,没有任何问题。偏偏现在,你们问出口了,我突然想起樱井说过的话,‘在这个圈子里混,你还指望自己有多干净?’我从不指望自己有多纯洁无暇,那是我很早以前就没有的东西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奢望在他们面前保持最美好的一面,而不是这攻于心计、巧舌如簧、阴狠决断的狐狸作风。

    “呵~花月,下次记得先知会我们一声,绝对不许再出现这种让我们措手不及的状况。”周助,你有措手不及吗,还有国光和弦一郎不都也和平时一样,我明明只有看到神有些失常而已。

    “以后,做决定前,先和我们商量。”

    “哦,好。”看着国光郑重的表情,想也没想自动点头答应。等等...做决定前先和你们商量,之前精市和周助也有说过相同意思的话吧?

    “这样的话,我也差不多该开始香港那边的工作了。”

    “恩,”点头附和,神是有分寸的人,根本不需要我嘱咐什么,“万事谨慎。”

    神扯起极淡的笑容,望向我身旁那三个人,“cathere就麻烦你们照顾了。”

    “呵~放心吧~”

    “哎?”周助,什么你就放心吧,还有那两座冰山点个什么头,我什么时候需要别人照顾了?!你们几个家伙不要无视我的存在好不好?!

    传说中的eg结局 所谓孽,所谓缘(十二)

    (翌日上午11点公司花月办公室)

    “哎~真是稀客啊,”看着进门人,挑眉一笑,指指自己对面的座位,“请坐,田中社长,”既然来了,就是说对昨天神追出去后所说的话已经有了决定,“那么,您的答复呢?”

    田中社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迹部后微眯了眸子,缓缓落座,冷冷的看着我:“除了按照你们的要求继续在这里当个摆设,汇报一些假象稳住罗林先生,我还能有其他选择吗?”

    不自觉的眯弯了眼睛,唇角眉间勾勒出狡黠的弧度,“呵,怎么会没有呢?您要是不愿欺瞒一手提拔自己的罗林先生,也可以去那24小时有高级保安管理的,全封闭式集体公寓养老啊。”据说日本的监狱条件不错呢,何况又是经济犯。

    “要我缄口不言,可以,”田中的眸色更沉了一些,“不过,是谁把我推到这种境地的,越前小姐总该让我明白吧!”

    “啧~到了这一步,你真得觉得自己还有向我提问的资格吗?”仔细注意着对方眼神的变化,“不过,我这么善良的人,”死水仙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撇嘴!“给你一点小小的提示也可以,孤家寡人正是拉拢的最好对象。而且,三这个数字很微妙,不是所有男人都愿意忍受的。”啊啦,这是实话,猪头社长你和樱井、上杉的三角关系真的很不稳固,我可不是要挑拨你和上杉的关系哟。

    “呵~迹部少爷你可要小心了,我到是没想到越前小姐有过河拆桥的习惯。”

    哼~无聊,我们水仙是这么容易受你挑拨的吗!寒了脸色,略带不悦的陈述暧昧不明的引导性语句,“不是过河拆桥,是女人的小心眼和报复心而已,尤其~我是特别爱记恨的人,让我满足了他过分的要求,就得付出同样的代价。”

    随着我话音一落,水仙非常配合的重重把茶杯放在桌上,“啪”的一声似是显示自己的极度不悦。

    看着对面的田中社长微微一挑的嘴角,和似是轻讽的目光,我努力让自己的脸色更差几分。死猪头,笑得这么恶心,就知道你一定是往那方面想了,不过,你以为本小姐牺牲色相收买了上杉就正好了,你们俩自己慢慢相杀去吧,省得我再费事。

    田中社长见好就收,淡淡的捧了我一句,“使卒抽車,真是好手段。罗林先生早就提醒过我,幅克斯先生教了你很多本事,让我不要小瞧你,是我...”

    冷笑着打断他,“老师他是教了我不少本事,”无论是在生意上还是网球上,老师的本事都是世界公认的,“不过,对付你,用我自己的办法就已经绰绰有余了。”这样的家伙也敢拿自己和我已故的老师做比较,何止是厚颜无耻!

    田中猪头脸色微愠,“越前小姐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吗,难道福克斯先生活着的时候没告诉你,不能得意忘形,切忌祸从口出吗!”

    勾起最妩媚的笑,“呵~社长你有兴趣跳墙,大可放手一试啊,”老师他教过我,敌人越生气的时候,自己就越要笑容灿烂,“只是小心别损坏公物就好。”以您的身材也想狗急跳墙吗,可怜的墙啊。不过,按你之前的表现,我就是笃定你怕死,没有放手一博的勇气和胆量。

    “你!”

    “别想动她!”迹部起身走到我身旁站定,冷眼俯视着田中,妖媚的眸子闪着寒意,“别动本大爷的人,否则,本大爷保证你后悔终身。”水仙伸手按在我肩上,示意我别插话。

    我注意到田中的眼角微微跳了一下,随即不急不徐的回敬,“迹部少爷的警告,我一定铭记于心。”

    “警告?哼~本大爷没那么好心。”听到他如此言语,我略带好奇的侧首,从不知道是否是我以前观察的不够仔细,他那般妖娆的眉眼,原来竟有这样刀锋似的眼尾,竟能眯成这么危险的弧度,他和田中视线交汇的地方,空气似是刹那间凝成了薄冰,“这.是.威.胁.你!”高傲的仰起下颌,全然不屑的语气,“你可以走了。”

    默...还真是女王...我突然开始有点同情那个猪头社长了。

    目送脸色完全变成猪肝色的田中社长走出办公室,才淡淡的开口,“我说水仙呐~你受了国光和弦一郎的不良影响吗?”怎么越来越有急冻水仙冰山的架势了?

    某水仙缓缓泯起薄唇,笑意伴随那诡异而妖娆的弧度挑了起来,轻吐出两个字,“景吾。”

    晕..不只是被冰山影响了,还被那两个腹黑王传染了吗,“水...好吧,”忍住嘴角的些微抽搐,从善如流的改口,“景吾,”这不是重点,“呐~天主教导我们明目张胆的威胁别人是不对的行为,阿门。”迹部大少爷现在的形象貌似还是迹部家的家主,好歹也收敛一点吧!不过,我是随口说说,关键为了教育他,我主撒旦,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

    “恩哼~”妖媚的眸子里泛起丝丝笑意的波动,“你什么时候开始遵从天主的教导了?本大爷到是第一次见到背后有白色羽翼的魔女,就算撒旦允许你弃暗投明,你觉得耶和华有胆接收你吗?”

    “喂,死水仙,你这么闲嘛,没事跑到我这磨牙玩!”

    “来的时候就说了,顺路上来陪你吃午饭,还有,本大爷是帮你锻炼口才~”

    无语的被死水仙拉走,太郁闷了,好好的一棵水仙花怎么开始变种了...

    “景吾,”站在车旁,低低的唤一声,待他回头,抬眸,对上那妖媚的眸子,语气平淡的纠正他之前的称谓,“我,不是你的人,”这句话我已经反复告诉自己无数次,绝对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我,不是任何人的女人。”杜浩然也好,hale也罢,我不再做任何人的女人,我不要再为任何一个男人相思成灾,倾尽所有。我是胆小又怯懦的平凡女子,经不起那烈火燎原一般的炽热情感,再一次将我的世界烧得万物成灰,“所以,不要再做没有意义的付出。”迟钝、反应慢、后知后觉,我都承认,但这并不代表我全然不知。eric每次电话里的言辞闪烁、旁敲侧击,我不是没有警觉;神因我酒会上的无心之言变了脸色,平时不着痕迹的帮腔,我也不是没有发现。确实从没想过这么亲近的人会和外人一起算计自己,可是,他们如此这般,说白了无非是希望我幸福而已。

    “你...”景吾那妖媚的眸子微微眯起,望进我的眼底,唇边突然绽出妖娆的笑意,“现在已经不能说是完全没有意义了~”最起码,某个迟钝到天才地步的女人开始开窍了。

    唉,我说的不够明白吗,“我早就忘记如何去爱别人了,也...不想再记起来,”他们五个要干什么,我没办法完全肯定,但eric和神无非是希望我选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可是,“同样的话,我不说五遍,”这五个人对我来说究竟是什么意义,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喜欢吗,是的,但是爱呢,我不确定。既然都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那么,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人,所以,现在我只要孑然一身的宁静就好。低眉轻叹,“很抱歉,”景吾真的很抱歉,这样的话如果是对周助和精市说,一定会被他们云淡风清的抢白轻易化解,这样的话如果是说给国光或弦一郎,估计是充耳不闻、完全无视外加气温暴跌,所以我说给你听,也知道你会传达,所以,“对不起。”

    呵,与其说是忘记如何去爱别人,其实,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根本没学会对吧?所以,我这样的人,真得不值得...说清楚是为了早点结束,因为只有结束,才会解脱,才会有你们各自新的开始。

    “听到了,”那一惯华丽的声线有些微的紧绷,“上车。”

    “哎?”猛然被推到副驾驶的位置,连安全带都被水仙扣好,“景吾?”不解的看着他绕了一圈,坐在驾驶席,发动车子。这是要干吗?

    “去吃饭。”

    “去吃饭?!”

    “对啊,之前不是说了,本大爷顺路过来陪你吃午饭。”他侧头,妖媚的眉眼轻挑,那样的眼神似是在说:笨蛋,你什么时候这么健忘了。

    皱眉,微沉了脸色,“我说的不够...”

    景吾开口打断我,“你说的够清楚,本大爷也听的够明白,而且绝对会传达的很准确,”他直视前方,似是全神贯注的开车,“不过~”薄唇微微上挑,“怎么说是你的事,至于听不听的进去,就跟你没有关系了,”如果其他那四个有人要放弃,他绝对第一个鼓掌欢送,不过,想让他们这样就知难而退,这个女人是不是太小瞧他们了一点,“你不记得怎么爱别人,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知道如何爱你就好~”他侧头,漾起邪魅的笑容,“你不是任何人的女人,也可以,”执起我的手拉至唇边,烙下一吻,抬眼,妖娆的眸子透着坚定,“那么,本大爷就勉为其难,做你的男人好了~”

    什么...什么叫做我的男人?使劲眨眨眼,愣了五秒才终于反应过来,用力想抽会自己的手,“喂!迹部景吾!哪有你什么固执的人啊!”我说了半天,全当废话吗!什么勉为其难做我的男人,这根本是强买强卖嘛!“你这自以为是的水仙花,放手啦!”

    “别闹,本大爷在开车。”

    “你...算了!”佯装负气的别过头掩饰自己此刻的情绪,睁大了眼睛看着车窗外的景色,确保不会有液体滑出眼眶。什么叫‘你不记得怎么爱别人,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知道如何爱你就好’?哪有...哪有这样的笨蛋啊!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记得,被他拉着的手很温暖,连带血液和心,虽是带着颤栗的颤抖,却异常的温暖妥帖。

    (四天后机场)

    “我该登机了,越前小姐,多谢了。”

    握了握樱井伸来的手,她这素面朝天的样子,真是很让我不适应,不过,那眉宇间隐隐流露的幽婉沧桑,似乎也是一种特别的韵味,“耶~我们是各取所需而已,谢什么?”

    “呵,那么再见...我...”她微微蹙眉思索了一下,礼貌的客套,“期待下次见面。”

    勾起唇角,“呵~你真的期待在见面吗?现在的你,应该是希望和自己的过往断得一干二净吧?”既然好不容易从过去的漩涡里走出来,自然只要继续向前看,曾经的一切就当作心底的经验和教训好了。这是我最后的善意忠告哟,“所以,咱们还是相见不如不见,不见不如怀念吧~”象征性的挥挥手,“一路顺风。”

    樱井愣了一下,随即释然一笑,鞠躬,“非常感谢。”她转身离开,背对着我挥了挥手,向登机通道走去。

    直到她的背影完全自视线中消失,我缓缓抬手将墨镜架回鼻梁上。总算是处理完一件事情,樱井是我的合作伙伴,让她平安离开,自然是我们协议的最后一部分。现在,唉~真是头痛,不知道他们发现我擅自离开了没有?完全无视我之前说的话也就算了,用不用一个个苦大仇深的,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多对不起他们,虽然我是很过分,但应该也没到这种地步吧?何止是一点人权都不讲,简直是从囚犯直接升级到重刑犯,连出来送个人都得偷偷摸摸的!不过,意然那家伙应该能撑得住吧,要是连这种打掩护的小事都摆不平...

    “花月,该回去了吧?”

    哎?温柔无比的嗓音自身后响起,让我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僵硬的转身,“精市...”死意然,竟敢出卖我!该死的墙头草,你给我等着!

    “腹诽意然也没有用,走啦。”精市柔柔一笑,牵起我就往外走。那样清丽的笑容,明明像极了雨后笼着水气的翠竹,可看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寒啊!

    任精市牵着往回走,郁闷无比,我怎么觉得说明了以后,这些家伙愈加的明目张胆了。我自那天跟景吾挑明后第n次认真怀疑自己那样的行动到底是不是自掘坟墓,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明言?可是...即便我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在某些问题上我一点都不聪明啊,那还怎么误?不过,有个最大的问题我没想明白,为什么顶级腹黑美人一只,超级腹黑熊一头,冰山两座,疑似开始像水墨状态发展的水仙一朵,会站成统一战线啊?本来如果他们斗来斗去,我就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可他们现在同进同退,我...不是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何况,现在公司的事正慢慢向好的方向发展,我不可能在这么重要的时候落跑、丢下不管,该死的eric和神还是帮着外人,跟他们一国的,意然那家伙更是指望不上,不然那个死小孩...算了他绝对只会睁大眼睛认真看戏。

    “呐,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想不出来原因,我不耻下问还不行吗!总之我一定要摆脱这种所有事情都脱离掌控的状态,我是时刻都要保持理智的人,不想再继续被莫明的情绪搞得心神不宁!

    “我们~”精市站定,水色的眸子似是真诚无比,笑容诚恳到让人动容,“只是想帮花月的忙而已啊。”

    就是这样才有鬼好不好!算了,我在这个最不可能问出原因的家伙身上做什么努力绝对都是白费!忿忿的瞪他一眼,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偏偏,怎么都甩不开那与自己十指交缠、纤细而有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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