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网王之谁是我的小王子-穿越网王同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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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王之谁是我的小王子穿越网王同人 作者:rourouwu

    的错觉?

    “走~回家啦。”

    迹部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被他揽着横穿过大厅,“喂,用不用连退场都这么张扬啊,迹部大爷!”半调侃的回嘴以掩饰自己的闪神,再扫到不远处带着意然的不二。回家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曾经不愿和任何人深交的我,竟能这么自然而然的接受他们的关怀和照顾,任他们陪在身边,周助、迹部、国光、真田、精市之于我,也已经不再能用朋友来形容,似乎像eric和神一样的亲人,但...又好像不太一样...

    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某小狐狸直到步出酒店,都没再记起那不同寻常的视线。只是,其实她的感觉真的没错,有那么一双眼睛,似从最高远的地方俯视众生,带着怜悯,带着淡漠,温柔而又无私...

    只在注视她一个人的时候,带着丝丝缕缕莫名的情绪,然后,所有的一切凝结在唇边,最后化做一声浅浅的低吟,“嫣染......”

    传说中的eg结局 所谓孽,所谓缘(六)

    (一周后福克斯财团日本分公司花月办公室)

    “花月,你...”

    “慢走,不送。”挥挥手的打断精市的嘱咐。唉。他们都不累吗?自从上周那次酒会之后,每天采取一盯一的看管方式,还五个人轮班,我是囚犯吗?那个猪头社长真有这么恐怖,那些狂蜂浪蝶真有这么吓人?我又不是笨蛋,当然明白自己在那些人眼里是少奋斗二十年的踏板,想靠裙带关系进入福克斯财团的人又不是今天才出现,我不会无聊的以为自己真的魅力无边,这五个家伙不觉得自己保护过度了吗?还是说他们觉得我是会相信那些追求者编造的一见钟情神话的纯情小女生,这么容易被人骗?

    “花月...”精市精致的眉微微皱起,温柔的眉眼,温和的嗓音都带着淡淡的无奈。

    “啊,啊,知道,”举起左手,信誓旦旦的陈述,“我会躲那个田中社长远远的,直接把办公室锁起来,谁都不接触,ok?”指指一旁窃笑的意然,“幸村大医生,这有被你们收买的代理牢头,你可以放心回医学院了,不然你导师的第14道催命符又要响了!”到底是为什么我会被这群人吃的死死的啊!如果是一个个的到还好说,可当精市、周助的腹黑智慧加上国光、弦一郎的沉稳冷静,再加上景吾的执著坚持,试问还有人有本事、有命对着干吗?可是,谁能告诉我,我到底是惹着他们什么了?

    精市低叹,投给意然一个警告叮嘱的眼神,然后转向我,“手冢大概一个半小时以后到,我走喽,花月。”

    “恩,恩,拜拜!”直到目送这他出门,才挫败的窝回宽大的沙发,按着自己的太阳|岤,不满的低咒,“啊!我既不是犯人,也不是传染病携带者!干吗看我看得这么紧,这些家伙都不知道什么叫人身自由吗!?”

    “嘿~美女,人家没剥夺你的行动自由啊,只是到哪都有人陪而已,再说,这种牢马蚤要当着他们发,跟我说没用啦,”意然凉凉的说,“谁让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呢,再说咱不是有求于人家吗?”

    “啊~~~那写不至于这么样吧!”某郁闷至极的小狐狸,无力的想撞墙,“我反复想了很久耶,我究竟是哪里碍着他们了?”至于这样抱负我吗,根本是精神虐待啊!

    “耶,”意然翡翠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小声的嘟囔着,“就是因为你没爱上人家啊,或者说是爱上了人家自己尚不自知。”唉,美女啊美女,你真是挺丢咱们穿越一族的脸的,无知无感迟钝到这种撼天动地的效果...人家王子们可比你惨多了,八成早就快呕死了。

    “意然,你说什么?”

    “没什么,”意然讪笑着摇摇头,“你快点干活吧,别想出去惹事。”

    “意然!”从一堆文件中抬头,望着那个叛变的小鬼,他应该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才对吧。

    “呐!别生气啊!那五个家伙连你都怕,何况是超级爱惜生命的本少爷,你不赶快把幸村拿来的那堆文件看完,一会儿手冢来了,搞不好会罚跑圈耶!”而且绝对不是罚你,倒霉那个的一定是本少爷。

    “墙头草!帮凶!!”某狐狸忿忿的磨牙,同时却低头认真投入自己的工作。

    “其实...这样,”低沉的嗓音自耳边响起,温和且熟悉,“并没什么不好对吧?”

    “哎!”意然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意...意然...”

    “不是我!”躺在沙发上看杂志的意然惊得一跃而起,翡翠色的眸子写着与我同样的惊讶,扫视一周,随即染上不可思议的颤抖,僵直的抬起手,指着我身后的位置,张大了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

    不是吧!这是搞神隐,还是绑架、暗杀?伸手抓起桌上最坚硬的镇纸石,猛的回身砸过去。

    “这算很久不见的见面礼吗?”他话音未落,已将我的手抓住。

    万分惊讶的紫眸对上一双熟悉无比的眸子,我有瞬间迷惑,以为看到那个绝不可能出现的人,随即闭眼打消自己的愚蠢想法,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呼~好久不见,有必要这么吓我吗,云川,(某萧:大家还记得这个人吗,云川凛,东大的老师,和花月一起演舞台剧的那个。)”虚弱的笑笑,幸好我没把镇纸扔出去,“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啊?!”真是虚惊一场。

    “还是...云川吗?呵,”那样的口气似是带着丝丝的失望,“很久不见了...嫣染。”

    “啷!”我手里的镇纸随着那几乎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坠落,不自觉的颤抖,连骨血都在颤抖,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看着眼前的人,那样的琥珀色眸子,目光流转带着似笑非笑的宠溺,陌生,却熟悉,真实,却似犹在梦中。

    “是你!该死的时空管理者!”

    在意然的惊呼中,我只看得到名为‘云川凛’那张脸,在我眼前,伸手可及近在咫尺的地方,变成那已经被我深埋于记忆中,已快要不甚清晰的模样,杜浩然温柔的眉眼,杜浩然似笑非笑的唇形,杜浩然轻柔的发丝...属于杜浩然的一切一切...

    我的心猝不及防地就被敲缺了一个口子,悲伤如泉水,汩汩倾泻而出,只觉得全身僵硬,连血液都已冰冷,几乎已经遗忘的痛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冰凉的指尖僵在半空中,不敢再向前一分一毫,被泪模糊了的视线,却似清晰无比,我已分不清自己是否在梦中,亦或是我一直在欺骗自己其实根本不曾醒过...

    “浩...”泪水泉涌,如哽在喉,语不成调,话不成句,我分不出自己此刻是何种心情,只觉得所有一切全都从身体里抽离出来,天地间,我只看得到眼前的他,“我...我以为...我不是做梦...真的是你...浩然哥哥...”

    “是我...”他低眸颔首,一如我记忆中一般淡漠的温柔,伸出一指点在我颤抖的唇上,“一直是我,嫣染,不,花.月!”

    哎?!“花...月?”茫然的重复着这两个字,我一时弄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对,现在的你,是花月,越前花月。”他看着我不急不徐的陈述,那样的语调,那样的神情,除了淡然还是淡然,让我觉得无比陌生。

    我咬咬唇,艰涩的开口,“这是...越前花月的...身体没错,但我仍旧是杜嫣染,你眼前的...是杜嫣染的灵魂啊!”我已分不清自己此刻是在申辩还是忏悔,只是,当这个人在出现在眼前,我才明白,心里有些东西早已有了变化,在我道别的时候,在我去那里说永别的时候,那些感情也许就...“我是...自始至终...都...爱你...”曾经以为会坚定一生的信念,竟在出口的瞬间连自己都如此犹豫,我到底是...

    “不!”浩然缓慢且坚定的摇头,那双我曾经熟悉的眸子透着我不熟悉的悲悯疏离,“你还不懂吗?花月,到现在,你早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却还是要逃避吗?你,已经不再爱我...”不,不对,你在说什么,浩然哥哥,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开始不自觉的颤抖,本能的后退,怎么可能,我那么坚持又执著信守着对你的感情,如果就这样被否定,那我,这些年,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不要听,不要说这些奇怪的话!“或者说,一直以来,你都不是真的爱我,”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我一直都...“因为,只有半颗心、半个灵魂的杜嫣染根本没有爱情,不懂得爱情...”

    “不...不要开玩笑了,你说什么啊,浩然哥哥,你不要逗我,我不懂...”什么叫半颗心,为什么是半个灵魂,不是的,绝对不是我想的那样,绝对不是!

    “你懂的。花月,你其实早就明白。”他看着我,似要望进我心底,扯出那最真实的东西,“为什么杜嫣染的灵魂如此切合这个身体,为什么你能那么顺利继承了这个身体所有的感情和记忆,这个身体爱着的,恨着的,在乎的,仇视的,执著的,向往的,追寻的,为什么都属于你了,”在那样的注视下,我只能紧紧环住自己的身体,直到他剖出的那句话,血淋淋的扎入我心中,“因为,她本就是你。”

    “不是的!不是的!曾经的花月和我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怎么可能是我!”不是的,不是的,怎么可能,如果...

    “曾经的catherefox和杜嫣染都只是半个灵魂,是被一分为二的不完整的灵魂,只有合而为一的时候,才是真正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越前花月,也就是现在的你,真正的你。”

    紧紧抱着自己,几近歇斯底里的哀鸣,我已无法分辨这样变调的声音究竟是不是属于自己,“你到底...在说什么...不是的...你不是我的浩然哥哥,你不是...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曾经的存在,花月曾经的存在到底是为什么!曾经的我们是存在过的,努力生活过的,怎能如此轻易就抹杀,你怎能如此残忍的告诉我其实曾经的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你...你骗我的!你骗我的...我们...我,还有cathere都那么努力的生存着...我那么尽力的爱你,她也曾倾尽全力的爱hale...我们都是真实存在过的,本质不同的两个个体...我们都...”

    “唉~”他低眉轻叹,那样的神色带着慈悲和怜悯,看得我骨血几乎冻结,“正因为你们都只是各自半个灵魂,所以你会义无返顾的爱上我,亦如cathere飞蛾扑火的爱上hale,但,不曾拥有过完整心灵的你们,又如何能懂得爱、得到完美的幸福?只是,幸好,现在,一切都归位了。”

    “归位?”木然的重复着他的话,我的脑子和心根本接受也消化不了这些东西,喃喃的开口,“什么叫归位?难道...所有的事都是早就决定的,就是...所谓的...命运?”

    “是命定的方向,每个人自出生开始就有他命运中要走的方向,只是,能走多远、多久、用多长时间,做每个决定、选择的却是人们自己。可是你...很抱歉,因为我的失职,才会让你被...”

    “你的失职?哈~你要告诉我,你就是所谓的神吗!?动动手指就可以轻易改变我这种卑微小人物的命运!”扯出难看的苦笑,看着自己半透明状的身体,这就是灵魂的状态?再没有申辩质疑的权利,根本容不得我再不相信。

    “确切的说,我是这个时空的管理者。”那依旧只有悲悯的眸子,逼迫我开始搜索往日的记忆,是不是一直以来,那双眼睛中都只有这样的慈悲,再没有其他情感。

    “对不起,嫣...花月,”他微微抿了一下唇,开始为我解释,“每个时空之间会有定期的交汇,时空交汇之时形成的引力会造成一些灵魂被抽离到其他世界,而时空管理者最重要的任务就是避免这种事故的出现。由于我的疏忽,你的灵魂有一半被抽离,拉进了那个时空,没有实体的半个灵魂只有消散一种可能,所以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我将你的那半个灵魂附进已死的杜嫣染的身体,创造出杜浩然这个人保护你的灵魂,等待...时机...”

    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除了麻木再没有其他任何感觉,我不知道他又说了什么,过了很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冰冷的开口,“那么,现在,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

    “现在的你,拥有完整的心和灵魂。”

    “那,又如何呢?”

    “你的幸福...”

    “幸福?”挑眉,冷冷的笑,“我曾经以为是幸福的东西,不过根本都是笑话!”

    “花月...”

    “不要叫我!伟大的神明,您不需要因为小小的疏忽,向我这么卑微渺小的灵魂道歉,我不需要那些慈悲、同情和怜悯!”曾经,你是我活下去唯一的支柱和光明,这一刻,也是你,让我过往的一切,顷刻,天塌地陷。

    “你知道神什么吗?”他的眼睛越过我,看向没有边际的远方,似是带着空洞的沧桑,“所谓神,就是什么都没有的人。”亲情、友情、爱情,什么都没有。所以,嫣染,我即使拥有过,也必须要放弃,“你只要知道,这所有的一切本就是属于你的,你没有窃取任何人的幸福就可以了。不要因任何人的眼和口,封闭、逃避自己的心,这一回,请你一定要握住自己的幸福。你说我是神,那么,记住,你是被这个世界的神祝福、庇护的。”

    他说完,便抬手,不给我任何疑问的机会,然后,我只觉得黑暗铺天盖地的袭来...

    “要幸福啊,花月...”繁华一世,辗转一生,命运中会有许许多多的偶然,但将所有偶然凝聚在一起的却是生命的必然,可是,再次相遇之时,我们却再没有曾经义无返顾的勇气,你有你未来的幸福美满,我有我始终如一的使命职责...因为知道有很多的人会替我爱你,所以,请你恨我就好了...永别了,嫣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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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闷...萧是想让花月彻底放弃杜浩然这个人,可为什么搞得这么别扭...

    传说中的eg结局 所谓孽,所谓缘(七)

    (东京综合病院某特护病房外)

    “唉,”意然靠在墙角不住摇头,他家花月美女昏了一天,这边就快翻天了,要是再这么下去搞不好会出大事。可是,难道告诉这几位王子殿下,她是异世界来的灵魂,现在正处于灵魂出壳中?-_-大概他们会直接把他先送进精神病院吧?

    再说,那些饭碗快被迹部大少爷褫夺的可怜医生检查了一天的结果都只是严重的低血糖导致昏迷,葡萄糖输了一瓶又一瓶,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换成血糖超标或者糖尿病?最夸张的就是神叔叔竟然说越前家有低血糖的家族史,所以美女才老举着芬达。这种说辞,囧...那个该死的时空管理者也真是的,好歹掰得像样一点嘛!

    拜托你们快点回来吧,再这么下去,迹部八成会逼所有没用的医生切腹,那个真田搞不好会提着武士刀砍人,已经自责到不行的未来的幸村大医生会干什么事出来他现在连想都不敢想,不二一直开眼真得挺吓人,还有那个第一个发现美女晕过去的手冢,当时那个带着慌乱惊恐的表情和眼神啊~哎呀,要不...就告诉他们...一点?

    可是...当时美女晕倒之前,是管那个时空管理者叫“浩然哥哥”的,那不就是她在原来世界爱的人,万一他们俩旧情复燃了...那还得了!天,美女,本少爷求你了,快点醒吧,你可千万别给大家演什么睡美人啊,世界会崩溃的!

    似是响应意然心底的乞求,清雅低沉的声音自他身边响起,“放心吧,她,应该,就快醒了。”

    “哎!?你!”意然吓了一大跳,瞪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旁边的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里只有你看得到我,不想引人注意,就自然一点。”

    “你,你把美...花月姐送回来了?”意然尽量保持着正常的神色,小声询问,“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

    “她想醒的时候自然会醒。”

    “啊?什么意思?”

    “等她想清楚一些事情...”

    “你...”意然侧头想了想,翠色的眸子审视着身旁儒雅俊秀的男子,“你当时跟我说你是时空管理者对吧,那...为什么昨天花月姐先叫你‘云川’,后来你变了脸,她又叫你‘浩然哥哥’?你到底是...”

    “杜浩然是我,我是云川凛,也是这个世界的时空管理者。”

    不是吧?这算三位一体吗?迅速消化掉这句话的意然觉得自己快蚊香眼了,“就是说,她杜嫣染,会穿成越前花月,也是和我一样,被你弄来的?”

    “应该说,是我的失误,让她变成了杜嫣染和曾经的越前花月。”

    “啊?”意然不解的抬头,身旁的英俊男子只是认真的注视着隔离室里躺着的人,似是要把那安眠的身影永远烙在眼底一般。

    沉默许久之后,那男子自顾自的开口,“是我的疏忽,让越前花月的灵魂被分成了两个,一个留在本来的身体里,一个被拉进异世界。留在本体的半个灵魂可以继续存活,只是没有一颗完整、懂得爱情的心,失去躯体的另外半个灵魂在异世界却连存在的理由都没有...也是我,为了弥补自己的失误,将她附于那已死女童的身体之上,可是在那个世界,杜嫣染的命运已经终结,没有任何人会需要她、关心她、与她有交集...还是我,想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点,又做了杜浩然,她以为我是唯一不求回报、真心待她的人,却不知,她种种痛苦不幸皆是由我带来。她说...杜嫣染会永远爱杜浩然,就连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以后,她仍为了这句执著,推开唾手可得的幸福...但是,同样是杜浩然,依旧在她身边,可拥有了完整的心,真正懂得爱人的她,却只能把云川凛当做朋友...”再...没有爱...

    天啊,这是什么糊涂帐啊,意然郁闷的想仰天长啸,“随便你是杜浩然,还是什么云川凛都好啦!你不是时空管理者吗,这个世界你最大,那你们在一起不就完了,反正花月姐她也爱你。”那票王子也挺惨得,但试问谁争得过神啊?只能认栽呗。

    “她不爱我,应该说,没有爱情的杜嫣染以为自己爱着杜浩然。只是...杜嫣染是越前花月,但现在的越前花月却不只是杜嫣染。至于杜浩然...是云川凛没错,可云川凛却不能是拥有人类情感的普通人...”而是这个世界神一般存在、不能有任何私心的管理者。

    疯了,“大哥,您说绕口令吗?”意然极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你爱她就争取和她在一起呀,你看看那几个高傲的王子殿下不都妥协了,你连争都不争,这么自怨自艾的有什么用?当然只能是注定失败一个结果啊。

    “这给你。”云川将一个十字架项链递到意然眼前,“当你想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拿着它,想象你希望的外貌和能力,然后默念你想去的地方就可以了。”

    “哎?”宝贝啊~意然翠色的眸子似乎又绿了几分,伸手抓过项链,刚才想安慰这位貌似是失恋的时空管理者的好心全都消失不见,只是专著于自己得到的穿越钥匙,“这个,可以用几次啊?”最好是无限使用。

    “一次。”

    “什么?!”幻想破灭,仿佛有什么东西伴着云川的回答‘喀嚓’一声碎裂一地。

    “选了要走的路,就没有再回头的机会,无论是谁,都一样,”云川最后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似是彻底的告别,随即,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在他消失的瞬间传入意然的耳中,“对不起,还有,谢谢你,王意然。”很抱歉选中你,因我的私心将你拖进陌生的世界,只因没有亲人、朋友牵绊的你,是最好的人选。同时,谢谢你,谢谢你让嫣染开怀,让她不寂寞,让她一度以为在这个世界,她不是唯一的异类。

    嫣染...请原谅我最后的自私,无论如何我都希望自己在你未来的幸福里留有一丝印记,即便是怨恨、责难也好...

    “喂!喂!你别说走就...囧!”由于音量过大引来某几位王子的怒目而视,“对不起!”附带90度鞠躬,“其实...你们不用这么紧张啦,她晕一晕就没事了,应该一会儿就会醒...恩,一定是这样,刚才云...啊!神叔叔不是说她一直就低血糖吗?”瞪什么瞪,都说会醒了,意然腹诽的同时,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小,“算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醒了以后看到一群熊猫再吓出个好歹的人绝对不会是我...我错了!不要用拎的,很晕啊!”接着,楼道里就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惹得附近病房的医生、护士和病人唏嘘不已,掬一把同情的泪水。

    美女,求你快醒吧,大不了本少爷等你七老八十、入土为安了再穿,够朋友了吧,只是,你一定要保佑本少爷有命活着等你醒来啊。

    (翌日清晨东京综合医院某病房)

    其实,不是完全无知无感的,也不是没有任何怀疑,连意然都觉得我做越前花月太投入了,我自己怎能没有感觉,可,我怎么可能会想到其实自己就是花月,无论现在,还是曾经。

    家人、朋友、周围人的关怀,一切我以为是从别人那里卑劣的窃取的东西,原来,都是本就属于我的...而恰恰是我一直固执的认为唯一属于自己的...才是假象...曾经所有的人都舍弃了我,惟有你没有...现在你却要我知道,一切种种皆由你而来,那么,你是...想要我恨你吗?

    杜浩然也好,云川凛也罢,无论我懂不懂爱情,是否还爱着你,我都得谢谢你...

    谢谢你曾在所有人都舍弃我的时候握住了我的手,谢谢你曾在我最无助孤单的时候陪在我身边,谢谢你送我回到这温暖的世界、亲人的身旁,亦谢谢你给我这两种殊途同归、截然不同的人生...还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认出你,爱上你,对不起因我的一直逃避,让你最后要在我面前狠心做一次坏人...

    缓缓睁开眼,白色的天花板,淡淡的晨光自窗口洒进,有些晃,禁不住眯了紫眸,再次睁开来的时候,轻轻的坐起身,尽量不惊醒半倚在病床边补眠的人,原来迹部大少爷也有这么安静的时候啊,只是,为何连睡着时都皱着眉头,真是...不华丽的表情,一点都不适合你呢。

    逆着光,窗边的桌旁摆满了资料,光线似在那两人身后构成一幅温暖的背景,难怪有这两座冰山坐镇,却一点不觉得冷,不过,干吗要把事情带来医院做,国光、真田这两个家伙永远都不知道休息一下吗?

    看着右手上的输液管,心里多少有了底,曾经花月...不,是我才对,小时侯那个快十年没犯过的低血糖又被拿出来说了啊。

    伸出左手使劲按着自己的太阳|岤,讨厌,头好痛...哎?看着从盥洗室出来的人,侧头微微一笑,食指点在自己唇边,示意他别惊醒另外几人。周助茶色的发丝柔软妥帖,似乎瞬间放松下来,那样碧蓝的眸子里透着惊喜和安心,似一片和暖的清明岛屿。

    “喀~”病房门被极小声的推开,看着进来的人,不自觉的皱了眉,精市那是什么样子啊,把自己搞得那么憔悴扮忧郁吗!过分单薄的轮廓,却略显凌厉的眼神,拧着的眉头在看到我的一刻愣住,而后舒展开来,下一刻线条又柔和起来,仿佛是历劫过后的天使降临人间,在回溯的瞬间停留在身旁。

    不过...你们这些家伙,都有自虐倾向吗,怎么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啊!

    “啊~~~美女!你终于醒了,我得救啦!”跟在精市后面进来的意然,一边用中文大声吼着,一边以最快的速度向我冲来,然后,再跃上病床的刹那,被截杀!谁让他那么大声的,活该,“喂,死孔雀,烂水仙,你放开我,怎么连你也拎我!放手啊!美女,救命啦!”

    看着在半空中乱踢乱蹬,左右晃悠的意然,和提着他却瞪着我的迹部,还有难得有表情的两座冰山,有一个念头忽然就冒了出来,微微低头,让发丝掩住唇畔的笑意和紫眸中的狡黠,回忆着一年多前在医院醒来时曾对eric说过的话,平静的无波的抛出一句,抬头,保持眼神黯淡,“你们...是谁?”

    “砰!”提着意然的水仙被惊得瞬间松了手,可怜的意然落地后的哀号声响彻病房,水仙你想谋杀我家意然吗?两座冰山和水仙几进风化的状态,让我都觉得于心不忍,好像...有点玩过了...抬头对上某两位腹黑魔王不赞同的眼神,缩缩脖子,我错了还不行吗...

    “花月,”精市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床边,伸手轻弹了一下我的额头,“别闹了~”

    “喂!”捂着自己的脑门,不满的嗔他一眼。

    “我先去通知神先生。”周助等等~你临出门前那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啊?!

    “你这...该死的女人!”水仙啊,你不要一边冒烟一边磨牙,很吓人的。

    “呵,我不过...是讲个冷笑话...缓解一下气氛嘛。”笑弯了眼睛,大家变脸本来就很好玩嘛~似乎,有种莫明感觉溢满整个心房,很温暖,前所未有的温暖。心虚的低头看看床下地面上的‘尸体’,努力转移话题,“啊啦~意然,你还活着吗?”

    “还有一口气!哼!”意然艰难的爬上床,翠色的眸子死死的瞪着我,以示不满。

    伸手使劲蹂躏着小鬼的头发,再掐掐气鼓鼓的小脸,赔笑着看着各位脸色不好的大爷,“那个,请问,我躺了多久?喂!水仙,应该没人喜欢有血腥味的苹果。”你不要对着自己的手那么用力削啊,就算要发泄对着苹果就好,别对着自己的手...

    水仙抬头狠狠的瞪着我,妖媚的眸子下面有疑似熬夜产生的黑色,手里的水果刀攥得死紧。囧...你不是要丢过来吧,刀子很危险的...“您...请便...”削到手别说我没提醒你!

    “两天半。”手冢一边回答我的问题,一边接手迹部手里明显消瘦了一大圈的炮灰苹果...哎~手冢的刀功很好耶,以后试试教他做饭好了0。

    “噢~”还好,还好,这还不是最高记录,记忆里,最久的一次似乎是十岁时,低血糖加药物过敏,小晕了五天多,差点把南次郎哥哥和eric吓死。

    “花月,好像不怎么惊讶~”审视着床头的病历,精市连头都没抬,轻描淡写的说。

    “反正又不是很久,还不是最高记录,这几年没晕过,所以有点不适应,多几次,习惯就好。”喂,死意然,你那个‘大笨蛋’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别以为我没看见!

    正在收拾桌上文件的真田转过头看着我,冰冷的声音里透着愤怒,“多几次!你还想怎么习惯?!这是值得夸耀的事吗!”

    囧囧囧!!!真田啊,虽然你一次说这么多字很难得,但,为什么飘雪花啦?手冢你就不要一起加入制冷啦,死水仙怎么连你也凑热闹,精市你不要笑得那么恐怖...周助救命啊!

    某小狐狸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干笑着,死命抱住怀里唯一一条战线的同伴。

    “大白痴!”意然些须脸红的窝在某狐狸怀里,用中文冷冷的呛出一句。

    最后,某只被五座大山压得死死的,管得妥妥当当的小狐狸,在疑似漫天飞雪的病房里,一边咬着被切成可爱兔子形状的苹果,一边和坐在床上的小男孩用中文拌着嘴,银色的长发披散开来,染上了淡淡的晨辉光韵,微微眯起的眉眼,浅浅勾起的唇角,都不自觉得洋溢着某种暖洋洋的,名为幸福的感觉,亦如她身旁的五个英俊男子一般。

    那和谐、温馨,似是泛着粉红色泡泡的感觉,让每每经过病房的小护士们,艳羡不已。

    ―――――――――――――――――――――――――――――――――――――――

    ps:死神同人其实偶也一直在想啦,啊~别扔砖头,萧萧偶很博爱早就说过了嘛

    传说中的eg结局 所谓孽,所谓缘(八)

    (五天后福克斯财团日本分公司花月办公室)

    看着办公室里摆着的花束,微微扬眉,大捧雪白水嫩的香水百合配上碧绿的皱纹纸,似乎连这个办公室都清新起来了,伸手夹起淡紫色的卡片,带着三分算计的笑意爬上唇角,三浦俊介先生你都让我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呢。

    “和手冢老先生的会面约在后天下午4点,地点...”周助的话被敲门声打断。

    和他对视一眼,我朗声道,“请进~”

    门打开,应入眼帘的是一大束亮紫色的凤鸢花。

    虽然花很漂亮,亦是我最爱的颜色,但那张几乎被花儿淹没的脸,却没什么善意呢。

    “恭喜你出院,越前,哦,应该是cathere小姐才对,”樱井小姐再一次不遗余力的强调我的姓氏,挂着虚伪的笑,“这是社长亲自挑选的。”眼神在那束百合上稍做停顿。

    “呵~请替我谢谢田中先生,还有,也谢谢你特意送过来,”将手里的卡片随意放下,没有过去接花的动作,“放这里就可以了。”

    樱井小姐微眯了眼睛,不甚愿意的上前几步,将手里的花束放在桌上,如我所愿的扫到了那张卡片,随即,似乎是连最虚伪的笑都挂不住了,那双眼睛里透着淡淡的失望和愤恨。

    “呐~樱井小姐,你那么用力,会伤到花茎哟。”不管表面上的表现怎样,看来我们这位被意然称为很风流的蜘蛛女,对三浦先生的感情,跟我想得有点不一样,那么,也许我该换个方案试试。

    “哼,”樱井小姐冷哼一声,“也只有像cathere这般娇生惯养、倍受呵护的小女孩,才有空照料这些花花草草,不像我们这些在职场上挣扎的、自己养自己的成熟女性。”

    啊拉~这话说的,难道我不是自己养自己吗?不过,小女孩?还真是新奇的称谓,那么,是嫌我青涩不懂世事喽,“我以前听人说,职场上挣扎的女人,沧桑不是刻在脸上,而是烙在心头,所以不得不逼自己学会周济之道,冷眼旁观,心如铁石,看来樱井小姐早已深谙此道了。”只是,教会你这些事情的人,却...

    樱井小姐眯着眼睛,冷冷的瞪着我,似是下一秒就要扑过来一般,“这样的话,大概也只有被保护得这么好的cathere小姐才说得出来,”她低头,把玩着一朵凤鸢的花瓣,“不过,奉劝你一句,职场上的女人,不漂亮就很麻烦,但,太漂亮,就更麻烦~”又挂回那样虚伪的笑,“以后的事没人知道,”她靠近几步,用只有我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我知道你从心里看不起我,认为我是靠身体、靠男人往上爬。只是,几年以后,谁又能保证,cathere小姐你,不会变成我这个样子,你以为自己能比我干净多少?哈~拜!”她丢给周助一记妩媚的笑容,“只是给你保护的公主殿下一个小小的忠告,不用那么紧张。”

    只是,那样的笑容在我眼里,却觉得有几分无奈的凄凉,这样的女人啊。

    “花月,她...你...可怜她?”待樱井小姐离开后,周助看着我的眼睛如是询问。

    “不是可怜,”握着心爱的芬达,用手指绕着罐子的边缘慢慢地滑动,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本就是真理,只是,“所有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所以,我没有同情她的立场,”她亦不需要我的同情。看他微微皱眉,似是思考我的话,“一会儿帮我约樱井小姐,恩~约她明天一起吃个饭,这几天三浦先生的邀约全部帮我推掉,还有,告诉神,让他先按下接近樱井洋子的事。”

    “好。”周助点点头,又恢复一贯的微笑表情,指指我喝完的芬达,“还要吗?”

    “你不问吗?”因为低血糖昏了两三天,虽然是事实,但真是非常烂的借口,我知道他们一直想问,因为实在不好解释所以我没有说明,而且...

    “呵~花月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你们真是体贴的让我自惭形秽,算了,说正事要紧,“我们本来是打算把三浦俊介拉过来,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樱井洋子更好操作一些。三浦的野心比我想象的大,而樱井小姐目前最想的事似乎是‘上岸’,”脱离现在的生活,“她把最后的希望都押在三浦身上,所以,如果我们给她另一条捷径的话,”她想要安定平稳的生活,那么我们给,给她足够的金钱,帮她办移民,让她脱离现在的一切,只是她,要帮我们拿回公司,我相信她那里有许多我需要的秘密,“怎么?”发现周助的视线停在我脸上,妖媚的挑眉轻笑,半自嘲的调侃,“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不认识我啊?不好意思,我本来就是喜欢利用别人弱点的邪恶女人,搞不好以后也会变成她那个样子哟。”

    周助伸手帮我把颊边的碎发揽到耳后,“邪恶也好,善良也好,都是你自己说的,不过,花月绝对不会变成樱井小姐那个样子,”花月你是一直想做坏人没错,因为在你看来做好人太辛苦,只是你明显不具备大恶的资质,所以,你只要继续这样偶尔任性施点小计就好了,这样的你就是我们认定的花月啊~至于,“做邪恶的坏女人啊?呵~花月,你还差得远呢。”

    “喂!”不满得瞪一眼笑眯眯的人,不要一脸把我看得很清楚的表情好不好,“不要学我说话啦!”

    (当晚别墅)

    周助回家拿东西,精市今天下午要跟一个手术,国光是陪他爷爷应酬,神也有自己的事要办,结果就变成现在这个情况,只有,我和意然、迹部、真田一起吃晚饭。

    看看左边,刀叉并用,礼仪恰倒好处,适时泯一口红酒,尽显华丽的优雅,从小接受欧式教育,行事坦率大方,偶有出格,标准泼辣自恋水仙花一朵...纠正是华丽的迹部大少爷。再看右边,传统的日式和食,拿筷子的样子都显出稳重,茶杯端放手边,标准的食不言外加安坐如山,完全是日本旧式传统遗留下来的余孽,呸!是接受传统日式教育的真田皇帝陛下。

    一眼看过去,就觉得时间和空间好像在面前的桌子上划下了分明的界限,一边是中世纪的欧洲贵族,一边是江户川时代的日本皇族。那种让人无力到极点的不和谐感,莫非就是来自人类文明的矛盾和冲突吗?

    抬头,和坐在遥远对面的意然无奈的对望一眼,我怀念想周助、精市、国光都在的时候啊。

    不过,迹部家的这个厨师真是好厉害,前面那两样不提,就连我和意然的中国菜都做得很地道。

    低头,认真无比的跟自己眼前的食物战斗,只是再地道美味的菜都是如同嚼蜡...至于原因...

    听说,如果没记错...好像...眼前这两个男人都对我表白过...(某萧:呵~花月,原来你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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