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谁是我的小王子-穿越网王同人第45部分
网王之谁是我的小王子穿越网王同人 作者:rourouwu
同我一样,不探清对手所有的底牌,绝不轻易出手,但只要出手便要一击及中,所以,那样的说辞,呵~“赌嘛~赢了,是运气,只是,一旦运气不好,就等于把全部缺点暴露在对手面前~不是吗?”如同,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手指轻轻划过杯壁,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所谓一招错,满盘输,你本想不到我们能这么快和这两位有联系,突如其来的消息逼得你不得不自乱阵脚,临时调整计划,忙中,必定出乱。只是,你以为这么隐秘的消息真的会轻易被你知道吗,呵,为了请你入瓮,上午我和樱井小姐说的话,可是连周助他们都瞒着呢。
“越...”
“咳。”真田爷爷轻漱了一下嗓子。手冢爷爷也放下茶杯。
终于,要开始了吗?最好是开门见山,直接明了,省去罗嗦,我不想再浪费口水。
真田爷爷开口陈述,“简单的说吧,对于福克斯财团内部的争斗,我们都没什么兴趣,其实作壁上观本是最好的选择,不过,为了长远的利益...”
“我们要选择一方合作。”手冢爷爷接过话茬,眼神从我的脸上扫过。
“手冢先生,我想,这没什么好选择的吧?我们已经合作这么久了...”
“越前小姐觉得呢?”真田爷爷出言打断田中社长的话。
扬起笑,不卑不亢的为自己正名,“呵~虽然我也很喜欢自己的本名,不过既然是谈公事,那么还是麻烦您称我为...”
“噢~”真田爷爷微微扬眉,“是我失言了,那么,cathere小姐想说点什么?”
挑眉反问,“说什么?呵~现在的形势不是清楚到再说什么都是废话了吗?”真是的,国光、真田你们两个皱什么眉头,该说什么、用什么语气,我有分寸~还有,该死的神,你再敢在桌子下面多掐我一下,回去我一定飙过240迈!
侧头瞥一眼后知后觉的猪头社长,再对上周助鼓励的眼神,没办法,还是要我解释,“形势已经再清楚不过了,田中社长,我们都给您留了余地,可您却要自损面子,那么,我就失礼了。”也许本来他们对你还有最后一丝顾虑,不过,非常抱歉,因为你自不量力的来了,所以,呵,“在长远的利益面前,与虎谋皮绝对不如君子交谊,我虽然不是君子,却一样不屑小人行径,所以,与我合作,自不会担心被合伙人背后插刀、暗中算计,何况我要的,也不是日本的市场;反之,您~足智多谋,难以预知,而且欲壑难填,啧,抱歉,我找不到恰当的词,如您所说,我在美国呆太久可,掌握的日文词汇实在有限。”
真田爷爷点点头,眼中的激赏我看得真切。
“田中,不送了。”只手冢爷爷这一句话,便成定局。
田中社长的脸色暗到不行,但最终还是有风度的起身,“纱织,我们走。”
“父亲!国光君...”
“纱织!”田中社长回头狠狠瞪了自己女儿一眼,率先向外走去,临了丢下一句,“我真是小看了你,越前小姐。”
“承蒙夸奖。”我抬头,却对上一个凛冽无比的眼神,没想到刚才低眉顺眼的女子竟还有会有如此凶神恶煞的一面,我先前似乎是小觑了她,只是,国光不理她,恨我干什么?“神。”以眼神示意神跟上去,我从樱井小姐那得到的两份合同副本,足够让他们不再多话,我可不希望罗林迪可松知道什么,如同田中他不想被追究法律责任。
目送着神出去,深吸一口气,现在算是赢了一半,剩下的...合作,也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尤其是,我面对的是,两位资深、成功、老谋深算的商人。
“cathere小姐觉得,现在的形势又如何呢?”手冢爷爷看着我,眼神是那种...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慈祥?才怪!
现在?我看到,面前有两只道行很高的狐狸,还是老j巨滑型的。所以,只能示出最真诚的善意,淡漠、清晰的陈述,“除了东京以外,日本的其它地区,福克斯集团不会在涉足。”
周助听了我的话,极轻的“哎”了一声,就连国光和真田都微微敛了眉。
这三个人呐~难道还没看出来,即便看着国光和真田面子,真正的商人依旧会将利益放在重要的考量范围内,“不过,东京,香港,台湾我们绝对不会退让。”因为那些是进入中国大陆市场的跳板,那样的利益,我们绝对不能再放弃了。
“cathere小姐审时度势的能力真是惊人,眼光、头脑也都犀利得吓人,还很有远见,”真田爷爷看着自己的茶杯,平直的叙述,“你这样的人,当合作伙伴固然不错,不过,最好的选择,似乎是应该...”
“在万一有一天变成对手之前,就连根拔除对吗?呵~”径自将话接下去,“没错,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和对手,今天我们可以坐在这谈合作,可,这样的合作能持续多久却没人知道?不过,应该可以肯定的是,和我们合作,绝对比和田中要来得久。而且,是要选一个表面听话,背后却小动作不断、麻烦频频的傀儡,还是选一个有能力、有远见、却同时存在威胁隐患的伙伴,两位绝对比我更清楚。如果你们挑前者,那么,到是证明二位的能力,离我选择合作伙伴的标准也差了很大一截呢,那就真是没什么合作的必要了。”
手冢爷爷沉了着脸色,“cathere小姐似乎永远学不会谦逊有礼,尊重长辈啊。”
切,拜托,老人家都以吓唬别人为乐吗?这样试探来试探去,说话全是兜圈子、弯弯绕、旁敲侧击很有趣吗?“人不自重,自然不能要求别人的尊重。至于谦和有礼,呵~并不适合所有的场合。”瞥见两位老人眉宇之间的淡淡笑意,在心底从了口气,如果说前次在明治神宫巧遇时他们认可了我的为人,那么刚才的全部试探都是在考核我的能力,似乎,又是顺利过关了。
“呵~这丫头真是自信的可以。”
“而且牙尖嘴利得让人无法招架,简直是口舌亦杀人。”两位老人相视一笑,对我得表现作出以上评价,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缓和。
低头,让发丝挡住自己微微抽搐的嘴角。这算什么,考核通过够,开始交流意见,话家常吗?他们到底是来选合作伙伴还是觉得逗着我好玩的!不甘示弱的顶了一句,“家兄一向说,自信是我少有的美德之一,要我好好保持发扬,还有,请称赞我口.才.好!”什么叫牙尖嘴利、口舌杀人?当我是老虎还是狮子!我是口才好,表达能力强,不像你们家自产自销的那两座语言中枢有问题的小冰山。周助、国光、真田你们三个那要笑不笑好像忍得很辛苦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哼,咱们走着瞧!
不过,能这么顺利真是太好了...虽然说的轻描淡写、满不在乎,但要真走那1的机率成为商场上的对手,我...真不知如何自处。慢慢摊开桌下一直紧握的右拳,低头,隐约可以瞥见清晰可见的掐痕。呵~我这个白痴啊,明明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明明全盘走势都是按着我的意愿,明明意然说得很清楚越前花月就应该是自信满满的样子,可偏偏...偏偏我就是表面上从容不迫的骗过所有人,只是...惟独我自己清楚,心里的鼓打成什么样子,紧张到什么地步,有多害怕做错一个动作、说错一句话、用错一个眼神...我这究竟是...
之后,除了我自己好不容易平复的惴惴不宁的心绪外,一切顺利,同盟达成,剩下的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好好经营,尽力恢复分公司的元气,暗中将罗林老狐狸的暗桩全部剔除,再以东京为阵地拿回香港,然后,拿回属于老师的一切。
“承蒙招待,那么,我们就告辞了。”90度的鞠躬真的好累哦。
“国光,送送cathere小姐。”
“弦一郎,送cathere小姐。”
“是。”
呐~突然发现国光和弦一郎还真是听话耶,虽然没到自家爷爷一个口令他们一个动作的地步,但也没差多少了。默...这算是日本封建教育的遗祸毒瘤吗?
在两座冰山的护送下走出雅阁,神才压低了声音数落我,“大小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那么毒舌...”
“我不是也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吗?我有分寸,你还一个劲的在下面掐我,很痛耶!”
“你...算了,cathere,田中因为那合同的事,可能暂时按兵不动,不过,接下来...”
“知道,接下来是收官。”像下围棋最后争夺官子一样,确定疆界的最后拼杀。不过,田中那家伙要是在闹出什么麻烦,我到基本上都有把握处理,反而是那个田中纱织,那样让人记忆深刻的眼神...呵~不知道她会搞出什么花样呢,那么就给那个悠闲的家伙找点事做好了。“呐,周助,我们答应樱井小姐的事情要在一个星期内办好。”在田中反应过来之前,一定要把她送出国去,我就勉为其难的再唱一次任意妄为的千金大小姐,假装把她抄掉就好。
“放心,我会办好...”
“呵~要问什么?”他们三个自出来的时候就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早就看到了,他们想问的也无非就是我那一点点不留情面的暗箱操作。
“你通知的田中社长?”啊啦,弦一郎,你既然是代表发言,好歹也应该有点声调起伏吧?
微笑着点头,“如果硬要说的话,应该是我请樱井不小心透露的。”我承认这是较比阴险的小人计量没错,引他入套自掘坟墓。我想到这一计的时候,实施的时候,就连刚才得逞的时候,都觉得理所当然,没有任何问题。偏偏现在,你们问出口了,我突然想起樱井说过的话,‘在这个圈子里混,你还指望自己有多干净?’我从不指望自己有多纯洁无暇,那是我很早以前就没有的东西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奢望在他们面前保持最美好的一面,而不是这攻于心计、巧舌如簧、阴狠决断的狐狸作风。
“呵~花月,下次记得先知会我们一声,绝对不许再出现这种让我们措手不及的状况。”周助,你有措手不及吗,还有国光和弦一郎不都也和平时一样,我明明只有看到神有些失常而已。
“以后,做决定前,先和我们商量。”
“哦,好。”看着国光郑重的表情,想也没想自动点头答应。等等...做决定前先和你们商量,之前精市和周助也有说过相同意思的话吧?
“这样的话,我也差不多该开始香港那边的工作了。”
“恩,”点头附和,神是有分寸的人,根本不需要我嘱咐什么,“万事谨慎。”
神扯起极淡的笑容,望向我身旁那三个人,“cathere就麻烦你们照顾了。”
“呵~放心吧~”
“哎?”周助,什么你就放心吧,还有那两座冰山点个什么头,我什么时候需要别人照顾了?!你们几个家伙不要无视我的存在好不好?!
传说中的eg结局 所谓孽,所谓缘(十二)
(翌日上午11点公司花月办公室)
“哎~真是稀客啊,”看着进门人,挑眉一笑,指指自己对面的座位,“请坐,田中社长,”既然来了,就是说对昨天神追出去后所说的话已经有了决定,“那么,您的答复呢?”
田中社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迹部后微眯了眸子,缓缓落座,冷冷的看着我:“除了按照你们的要求继续在这里当个摆设,汇报一些假象稳住罗林先生,我还能有其他选择吗?”
不自觉的眯弯了眼睛,唇角眉间勾勒出狡黠的弧度,“呵,怎么会没有呢?您要是不愿欺瞒一手提拔自己的罗林先生,也可以去那24小时有高级保安管理的,全封闭式集体公寓养老啊。”据说日本的监狱条件不错呢,何况又是经济犯。
“要我缄口不言,可以,”田中的眸色更沉了一些,“不过,是谁把我推到这种境地的,越前小姐总该让我明白吧!”
“啧~到了这一步,你真得觉得自己还有向我提问的资格吗?”仔细注意着对方眼神的变化,“不过,我这么善良的人,”死水仙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撇嘴!“给你一点小小的提示也可以,孤家寡人正是拉拢的最好对象。而且,三这个数字很微妙,不是所有男人都愿意忍受的。”啊啦,这是实话,猪头社长你和樱井、上杉的三角关系真的很不稳固,我可不是要挑拨你和上杉的关系哟。
“呵~迹部少爷你可要小心了,我到是没想到越前小姐有过河拆桥的习惯。”
哼~无聊,我们水仙是这么容易受你挑拨的吗!寒了脸色,略带不悦的陈述暧昧不明的引导性语句,“不是过河拆桥,是女人的小心眼和报复心而已,尤其~我是特别爱记恨的人,让我满足了他过分的要求,就得付出同样的代价。”
随着我话音一落,水仙非常配合的重重把茶杯放在桌上,“啪”的一声似是显示自己的极度不悦。
看着对面的田中社长微微一挑的嘴角,和似是轻讽的目光,我努力让自己的脸色更差几分。死猪头,笑得这么恶心,就知道你一定是往那方面想了,不过,你以为本小姐牺牲色相收买了上杉就正好了,你们俩自己慢慢相杀去吧,省得我再费事。
田中社长见好就收,淡淡的捧了我一句,“使卒抽車,真是好手段。罗林先生早就提醒过我,幅克斯先生教了你很多本事,让我不要小瞧你,是我...”
冷笑着打断他,“老师他是教了我不少本事,”无论是在生意上还是网球上,老师的本事都是世界公认的,“不过,对付你,用我自己的办法就已经绰绰有余了。”这样的家伙也敢拿自己和我已故的老师做比较,何止是厚颜无耻!
田中猪头脸色微愠,“越前小姐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吗,难道福克斯先生活着的时候没告诉你,不能得意忘形,切忌祸从口出吗!”
勾起最妩媚的笑,“呵~社长你有兴趣跳墙,大可放手一试啊,”老师他教过我,敌人越生气的时候,自己就越要笑容灿烂,“只是小心别损坏公物就好。”以您的身材也想狗急跳墙吗,可怜的墙啊。不过,按你之前的表现,我就是笃定你怕死,没有放手一博的勇气和胆量。
“你!”
“别想动她!”迹部起身走到我身旁站定,冷眼俯视着田中,妖媚的眸子闪着寒意,“别动本大爷的人,否则,本大爷保证你后悔终身。”水仙伸手按在我肩上,示意我别插话。
我注意到田中的眼角微微跳了一下,随即不急不徐的回敬,“迹部少爷的警告,我一定铭记于心。”
“警告?哼~本大爷没那么好心。”听到他如此言语,我略带好奇的侧首,从不知道是否是我以前观察的不够仔细,他那般妖娆的眉眼,原来竟有这样刀锋似的眼尾,竟能眯成这么危险的弧度,他和田中视线交汇的地方,空气似是刹那间凝成了薄冰,“这.是.威.胁.你!”高傲的仰起下颌,全然不屑的语气,“你可以走了。”
默...还真是女王...我突然开始有点同情那个猪头社长了。
目送脸色完全变成猪肝色的田中社长走出办公室,才淡淡的开口,“我说水仙呐~你受了国光和弦一郎的不良影响吗?”怎么越来越有急冻水仙冰山的架势了?
某水仙缓缓泯起薄唇,笑意伴随那诡异而妖娆的弧度挑了起来,轻吐出两个字,“景吾。”
晕..不只是被冰山影响了,还被那两个腹黑王传染了吗,“水...好吧,”忍住嘴角的些微抽搐,从善如流的改口,“景吾,”这不是重点,“呐~天主教导我们明目张胆的威胁别人是不对的行为,阿门。”迹部大少爷现在的形象貌似还是迹部家的家主,好歹也收敛一点吧!不过,我是随口说说,关键为了教育他,我主撒旦,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
“恩哼~”妖媚的眸子里泛起丝丝笑意的波动,“你什么时候开始遵从天主的教导了?本大爷到是第一次见到背后有白色羽翼的魔女,就算撒旦允许你弃暗投明,你觉得耶和华有胆接收你吗?”
“喂,死水仙,你这么闲嘛,没事跑到我这磨牙玩!”
“来的时候就说了,顺路上来陪你吃午饭,还有,本大爷是帮你锻炼口才~”
无语的被死水仙拉走,太郁闷了,好好的一棵水仙花怎么开始变种了...
“景吾,”站在车旁,低低的唤一声,待他回头,抬眸,对上那妖媚的眸子,语气平淡的纠正他之前的称谓,“我,不是你的人,”这句话我已经反复告诉自己无数次,绝对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我,不是任何人的女人。”杜浩然也好,hale也罢,我不再做任何人的女人,我不要再为任何一个男人相思成灾,倾尽所有。我是胆小又怯懦的平凡女子,经不起那烈火燎原一般的炽热情感,再一次将我的世界烧得万物成灰,“所以,不要再做没有意义的付出。”迟钝、反应慢、后知后觉,我都承认,但这并不代表我全然不知。eric每次电话里的言辞闪烁、旁敲侧击,我不是没有警觉;神因我酒会上的无心之言变了脸色,平时不着痕迹的帮腔,我也不是没有发现。确实从没想过这么亲近的人会和外人一起算计自己,可是,他们如此这般,说白了无非是希望我幸福而已。
“你...”景吾那妖媚的眸子微微眯起,望进我的眼底,唇边突然绽出妖娆的笑意,“现在已经不能说是完全没有意义了~”最起码,某个迟钝到天才地步的女人开始开窍了。
唉,我说的不够明白吗,“我早就忘记如何去爱别人了,也...不想再记起来,”他们五个要干什么,我没办法完全肯定,但eric和神无非是希望我选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可是,“同样的话,我不说五遍,”这五个人对我来说究竟是什么意义,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喜欢吗,是的,但是爱呢,我不确定。既然都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那么,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人,所以,现在我只要孑然一身的宁静就好。低眉轻叹,“很抱歉,”景吾真的很抱歉,这样的话如果是对周助和精市说,一定会被他们云淡风清的抢白轻易化解,这样的话如果是说给国光或弦一郎,估计是充耳不闻、完全无视外加气温暴跌,所以我说给你听,也知道你会传达,所以,“对不起。”
呵,与其说是忘记如何去爱别人,其实,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根本没学会对吧?所以,我这样的人,真得不值得...说清楚是为了早点结束,因为只有结束,才会解脱,才会有你们各自新的开始。
“听到了,”那一惯华丽的声线有些微的紧绷,“上车。”
“哎?”猛然被推到副驾驶的位置,连安全带都被水仙扣好,“景吾?”不解的看着他绕了一圈,坐在驾驶席,发动车子。这是要干吗?
“去吃饭。”
“去吃饭?!”
“对啊,之前不是说了,本大爷顺路过来陪你吃午饭。”他侧头,妖媚的眉眼轻挑,那样的眼神似是在说:笨蛋,你什么时候这么健忘了。
皱眉,微沉了脸色,“我说的不够...”
景吾开口打断我,“你说的够清楚,本大爷也听的够明白,而且绝对会传达的很准确,”他直视前方,似是全神贯注的开车,“不过~”薄唇微微上挑,“怎么说是你的事,至于听不听的进去,就跟你没有关系了,”如果其他那四个有人要放弃,他绝对第一个鼓掌欢送,不过,想让他们这样就知难而退,这个女人是不是太小瞧他们了一点,“你不记得怎么爱别人,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知道如何爱你就好~”他侧头,漾起邪魅的笑容,“你不是任何人的女人,也可以,”执起我的手拉至唇边,烙下一吻,抬眼,妖娆的眸子透着坚定,“那么,本大爷就勉为其难,做你的男人好了~”
什么...什么叫做我的男人?使劲眨眨眼,愣了五秒才终于反应过来,用力想抽会自己的手,“喂!迹部景吾!哪有你什么固执的人啊!”我说了半天,全当废话吗!什么勉为其难做我的男人,这根本是强买强卖嘛!“你这自以为是的水仙花,放手啦!”
“别闹,本大爷在开车。”
“你...算了!”佯装负气的别过头掩饰自己此刻的情绪,睁大了眼睛看着车窗外的景色,确保不会有液体滑出眼眶。什么叫‘你不记得怎么爱别人,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知道如何爱你就好’?哪有...哪有这样的笨蛋啊!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记得,被他拉着的手很温暖,连带血液和心,虽是带着颤栗的颤抖,却异常的温暖妥帖。
(四天后机场)
“我该登机了,越前小姐,多谢了。”
握了握樱井伸来的手,她这素面朝天的样子,真是很让我不适应,不过,那眉宇间隐隐流露的幽婉沧桑,似乎也是一种特别的韵味,“耶~我们是各取所需而已,谢什么?”
“呵,那么再见...我...”她微微蹙眉思索了一下,礼貌的客套,“期待下次见面。”
勾起唇角,“呵~你真的期待在见面吗?现在的你,应该是希望和自己的过往断得一干二净吧?”既然好不容易从过去的漩涡里走出来,自然只要继续向前看,曾经的一切就当作心底的经验和教训好了。这是我最后的善意忠告哟,“所以,咱们还是相见不如不见,不见不如怀念吧~”象征性的挥挥手,“一路顺风。”
樱井愣了一下,随即释然一笑,鞠躬,“非常感谢。”她转身离开,背对着我挥了挥手,向登机通道走去。
直到她的背影完全自视线中消失,我缓缓抬手将墨镜架回鼻梁上。总算是处理完一件事情,樱井是我的合作伙伴,让她平安离开,自然是我们协议的最后一部分。现在,唉~真是头痛,不知道他们发现我擅自离开了没有?完全无视我之前说的话也就算了,用不用一个个苦大仇深的,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多对不起他们,虽然我是很过分,但应该也没到这种地步吧?何止是一点人权都不讲,简直是从囚犯直接升级到重刑犯,连出来送个人都得偷偷摸摸的!不过,意然那家伙应该能撑得住吧,要是连这种打掩护的小事都摆不平...
“花月,该回去了吧?”
哎?温柔无比的嗓音自身后响起,让我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僵硬的转身,“精市...”死意然,竟敢出卖我!该死的墙头草,你给我等着!
“腹诽意然也没有用,走啦。”精市柔柔一笑,牵起我就往外走。那样清丽的笑容,明明像极了雨后笼着水气的翠竹,可看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寒啊!
任精市牵着往回走,郁闷无比,我怎么觉得说明了以后,这些家伙愈加的明目张胆了。我自那天跟景吾挑明后第n次认真怀疑自己那样的行动到底是不是自掘坟墓,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明言?可是...即便我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在某些问题上我一点都不聪明啊,那还怎么误?不过,有个最大的问题我没想明白,为什么顶级腹黑美人一只,超级腹黑熊一头,冰山两座,疑似开始像水墨状态发展的水仙一朵,会站成统一战线啊?本来如果他们斗来斗去,我就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可他们现在同进同退,我...不是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何况,现在公司的事正慢慢向好的方向发展,我不可能在这么重要的时候落跑、丢下不管,该死的eric和神还是帮着外人,跟他们一国的,意然那家伙更是指望不上,不然那个死小孩...算了他绝对只会睁大眼睛认真看戏。
“呐,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想不出来原因,我不耻下问还不行吗!总之我一定要摆脱这种所有事情都脱离掌控的状态,我是时刻都要保持理智的人,不想再继续被莫明的情绪搞得心神不宁!
“我们~”精市站定,水色的眸子似是真诚无比,笑容诚恳到让人动容,“只是想帮花月的忙而已啊。”
就是这样才有鬼好不好!算了,我在这个最不可能问出原因的家伙身上做什么努力绝对都是白费!忿忿的瞪他一眼,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偏偏,怎么都甩不开那与自己十指交缠、纤细而有力的手。
进了停车场,站在他车子旁边,脸色不善的伸手,“我来开!”
精市轻轻叹了口气,将钥匙放到我掌心。在打开车门的刹那,我听到低到几乎没有的叹息,“花月...我们只是想对你好而已,你不能...连这样的机会都吝啬的剥夺。”若不是看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哀伤,我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
回去的路上,某人完全忘记之前要飙高速发泄的打算,那一句带着淡淡幽怨的叹息始终在耳边徘徊重现,心里没由来的抽痛,不知是慌乱还是自责的情绪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某腹黑美人再一次用事实证明,对于某只情商完全成负值的小狐狸而言,所谓哀兵政策,真是非常非常的奏效。
传说中的eg结局 所谓孽,所谓缘(十三)
精市把我押解回公司,顺利完成转交工作,就回学校了。现任的牢头、听说是我助理的某腹黑小熊,笑容灿烂的让人不敢直视。
“花月,这些今天下班前都要处理好哟~”进进出出一共28趟后,周助指着几乎把我桌子淹没的一堆文件,笑容可鞠的说。
囧!!!“周助...你确定...这些都必须我亲自看?”我绝不承认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这绝对是因为眼角、唇角都在抽搐的连带效果!
“呵~当然啦,最近的生意好不容易才走上正轨,而且公司里很多人都还不能信任,如果花月不多亲历亲为一点,没准又会出大问题。”
“可是前几天都没这么多好不好!”你这是变相压迫!到底谁是老板啊!
“因为,前几天上午花月和我都在努力工作啊,对了~”周助左手握拳轻锤在摊开的右手上,“差点忘了最重要的几份文件,我现在去拿。”
起身,努力做最后申辩、挣扎,“上午我是去送樱井小姐!”
“我们也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到处在找花月,所以才会堆积这些工作,而且~”周助特意拉长了尾音,笑容越发明丽,“如果不是去送樱井小姐的话,大概比这些在多一倍吧。”
“喂!哪有这样的!我又不是犯人!你们凭什么管我!”
“是担心你,之前说过的事,你不会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吗?”周助依旧是笑着陈述,只是不知道为何,明明是平时觉得很温暖的笑,现在看来却是让我异常的心浮气燥。
不爽的呛回去,“我很懂得轻重,也会保护好自己,”而且出现这种问题,难道是我的错吗?前天通知我要加倍小心田中家的小姐找麻烦时,就超级郁闷了。那座冰山自己处理不了烂桃花,竟然把火烧到我身上!为了除掉假想情敌竟然都找上黑社会了,日本的大家小姐们还真是有钱淤的!田中那老滑头自然推说自己女儿不会做这种事,我们又没有确实证据,所以这几个家伙就出下策,完全把我隔离,“不用担心!”你们没办法,不代表我没对策嘛。
周助立在门边,“呵,怎么可能不担心,你~”笑容异常柔和,倾身在我耳边低语,“是我们的花月啊。”
“哎?!”什么你们的花月!胡言乱语什么!
伸手照着那气死人的笑容劈过去,他却没做任何躲闪,还是笑容明媚的看着我。使劲咬一下自己的唇,狠狠的瞪他一眼,手刀劈过去,却最终在他颊边一顿,继而反手向他额头一推,“你快去拿吧!”
“砰”的甩上门,独留一室的寂静无声,再无半点声响。靠在门上,指尖残留的温度,灼伤的,又,何止是手?
万籁俱静,悄然无声,也许,早已有莫名的情愫,在不经意之间宛然流转...
(三天后别墅晚)
“这样就差不多了,”神从一堆资料里抬首,视线扫过周围的几个人,“那这边就拜托你们了。”
喂,你到底是拜托谁啊!不悦的喝着芬达,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手里的合同。
“公司的事情,还有cathere和意然就都交给你们了。”
“咳!”一口芬达含在嘴里,差点被神的一句话惊的喷出来,“咳咳!”神太郎!不会说话就闭嘴,你那是什么表述,连公司、意然和我一起打包送人,你有病啊!(某萧:花月啊,其实意思就是买一送一,连带嫁妆,不许退货。)
“小心一点。”坐在旁边的真田非常自然的伸手帮某小狐狸顺气,以确保某只反应过度的狐狸不会被自己最爱的饮料呛死。
顺气的同时,抬眸使劲瞪他一眼,拜托你以后好好跟eric学习语言的艺术,不要一开口就让我心惊胆战好不好,为什么你的话给我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啊。还有,麻烦你把那么暧昧的眼神收起来!
接收到我的怒瞪,神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趁着我不了口抢白道,“这是日本不是美国,而且我明天就飞香港了,你要是玩得太过火,eric和我可都是鞭长莫及。”意思就是说这里不是我们地头,不要太嚣张嘛,我知道!而且,我从来都是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好不好,什么时候用你们帮我善后了!“何况,你最近有这么大的麻烦。”
“那是我惹出来的吗!”最不爽的就是这件事,死国光的烂桃花关我什么事啊!冷睨一眼对面毫无愧色的罪魁祸首,亏了你和弦一郎家里还有人是警视厅的高层人员。“铃~”手机的铃声打断了我的反击,微微皱眉,接起电话。
“哟,美女,我这边搞定了。”
“噢,”听到熟悉的声音,心情迅速好了起来,朝大家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接着讨论,自己走到阳台上跟电话那头的人继续沟通,“总算是有信儿了,我等得都不耐烦了呢。”
“喂,我是应该说你不惜命,还是说你太自信啊?”
“呵,我这是对你能力的肯定!不过,有句话我得说在前面,以后不许再跟这些黑社会有联系!”
“如果不是我日本这边有兄弟,还怎么帮你摆平啊?”对面的人顿了一下,声音比之前略轻,带着些须的不自然,“放心吧,我已经不是从前只会给你惹麻烦、要你善后的人了。”
“哎呀呀,你突然说这么谦虚、感性的话,真是别扭耶,让人非常难受。”笑容灿烂的调侃道。
“哼,”对方话锋一转,似是为掩饰尴尬,“我应该说,你再这样乱操心,小心老得快,没人要!”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本来也没打算找人嫁,反正最后也有你们养我。”
“说到这个,你最近行情真是好吓人,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放狠话罩你?”
举着电话的手微微用力,轻轻叹了口气,郁闷、焦躁的情绪再次浮上心头,丝丝缕缕的阴霾,疑似在空中缓缓聚拢,咬一下唇,费劲的吐出一句,“那又与我何干呢?”
“啧,啧,啧,这句话听起来真是非常的冷漠无情,不过呢,你说起来,就是难得的犹豫困惑。看来,遍地品质优良的高级桃花,也不是什么值得羡慕的事耶,不过,难得见到你进退维谷犹豫不决的样子,到也值了。”
“死小鬼,风凉话说太多,小心闪了舌头!”
“恼羞成怒啦?”
“喂!我太久没管教你是不是!”咬牙切齿的冷哼。
“算了,算了,不气你了,说正事,”电话那头的人见苗头不对,赶紧踩刹车,“估计是后天上午,在你去公司的路上动手。”
“那就一切按计划进行。”哼,等了这么久,我都再考虑自己送上门了。
“了解,你自己小心。”
“就这样,我挂了。”嘶,讨厌,这风还挺凉的。
“等一下,我还有最后一句话要说!”
哦?“说。”死小鬼,什么时候变这么罗嗦了。
“呵,你要是真狠不下心拒绝,就集体收了吧,我不...”
“啪!”的一声合上手机,截断他后面的话,死小孩,越来越毒舌了,惟恐天下不乱是不是!“哎?”低头看一眼从后披到我身上的外套,回头看清来人,“谢谢。”
“不用跟我们说谢。”真田用一向清冷的声音回答,只是本应疏离深沉、无波无澜的眼神有暖意浮现,如陈年老酒,醇而不烈。
尴尬的别开脸,这个状况...已经不是一般的脱离掌控了,唉,反复拿捏,沉寂半响,低声开口,“其实...太执著,”尽力保持语气正常,言语婉转,“真的不是好事,有的时候...试着放弃会比较好。”就是说天下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干吗非我不可。
沉默一会儿,背后的人如是回答,“试着接受,应该也不会太难。”
囧!!!救命啊,连弦一郎都变得会用话堵我...这个世界估计离毁灭不远了...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被精市和周助那两个超级腹黑的家伙吃定我也就认了,那棵死水仙是植物听不懂人话就只能无视他,要是连两座冰山都敢欺压我,我不就彻底没活路了!哼,都吃定我心软、好说话是吧!
(两日后)
郁闷的瞥一眼,身旁正在开车的人。真是的,为什么偏偏是这座冰山啊!昨天神飞去香港,能提供免费娱乐的人又少了,好不容易盼到那位田中小姐雇的人决定今天上午下手的,我可是开心的期待了一晚上,绑架耶,多有趣!可是,一般送我去公司不是周助就是精市,今天却突然换成死冰山,我好担心对方看到他不敢行动!
不过,这家伙今天突然坚持要送我,难道他也得到消息了,应该不会吧?不着痕迹的观察认真开车的人,表情跟平时一样严肃,没什么特别的啊?试探性的小心询问,“呐,国光,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哎!为什么突然打灯停在应急车道,“停车干吗?”
“抱歉,”沉默了一会儿,冰山平静的开口,侧过脸直视我,一字一句的诚恳陈述,“田中小姐的事,我跟抱歉。”
“哦,”拜托,这件事要是敢觉得理所当然、一点没什么,看我不跟你拼命的。赌气的别开眼,“只此一次,下不为例,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拖我挡驾!”
“花月。”
“恩?”
“我很认真...我们很认真...”
不,不是吧!大早晨在马路边上做情感剖析,手冢国光先生你太扯了吧,我不要讨论这个话题好不好。故意撩高了声音,转回头瞪他,完全一副不在状况内的表情和口气,“认真拖我当挡箭牌?”总之,装傻就是要装得堂而皇之、滴水不漏。小心翼翼的伸手在腰侧摸索,该死的,这个通讯定位器的为了应付一会儿来的人,我才不要把这段话也传给那个死小鬼听!
“我们每个人对你的感情都很认真,你不记得怎么爱别人不要紧,我们会爱你,保护你,尽力让你幸福。任何事我们都为你妥协,只是请你接受...”
瞪大了眼睛看着冰山,有没有人能告诉我,这家伙真的是手冢国光吗,被鬼上身了?这是我认识他一年多,有史以来最长的一句话耶,叫什么冰山嘛,明明可以直接升级当情圣。握紧的左手,指甲几乎陷进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