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谁是我的小王子-穿越网王同人第50部分
网王之谁是我的小王子穿越网王同人 作者:rourou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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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萧:擦汗g,偶真的不是故意要把h跳过去的,因为努力几天写出来的h还是爆雷,实在没胆量拖出来晒...t_t)
(翌日旧金山网球俱乐部专用包机)
“cathere?”eric略带担忧的回头看着某只窝在冰山怀里的懒散狐狸。 秋读阁
“恩?”一向明丽狡黠的紫眸根本懒得睁开,昭示着某狐狸此刻明显不适的状态。
“咳!”eric反复思量着要如何开口,“你...”
“老毛病而已,”艰难的抬抬眼皮,庸懒的眯着眼,“以后别订这么早的飞机,我起不来。”眼尾一横,直接传达‘切勿靠近’的信息,本小姐现在哪里都难受,想要命的就别靠近别多嘴!真是的,低血糖加生理痛再加睡眠不足,简直是要我的命嘛!默...还得加上纵欲过度。
“恩,我知道...不过,你...好歹注意一下...”最后要说的‘形象’两字,直接秒杀在某冰山的寒冰射线下,eric叹了口气转身。手冢君也太宠cathere了吧,cathere懒散到完全没骨头的状态也就算了,所有的行李都丢给手冢君,从上了飞机后把座椅中间扶手拉起来就开始倒在手冢君身上补眠...形象啊!好歹一个是已退役的世界网坛的女王,一个是现役的帝王,亲密无间是好事,但就算一飞机都是自己人,也应该注意一下形象和影响好不好!
“好了。”神拍拍eric的肩膀,压低了嗓音,“杰度和汉娜不在你就该庆幸了,”那个两个简直能把周围的人都恶心死,幸亏这次澳网不带他们。唇角微微勾起清浅的暧昧弧度,带着一丝欣慰的祝福,“再说,你不是希望cathere和手冢君的关系更进一步。”
“我是希...哎?哎!难道说...”eric看着自家亲密爱人的暧昧眼神,猛然反应过来,“他们那个...”
“砰!”一个空的芬达铝罐稳准狠的砸在eric头上,直接截断了他后面的话。
“啊啦~抱歉,手滑了一下。”眯着眼,半威胁的开口,这两个家伙嫌命长是吧,我被人吃干抹净他们还打算昭告天下不成!不甘心的伸手,偷偷掐了一把罪魁祸首。我不就是问他要不要一起睡吗,这样的说法有什么理解歧义吗,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其实做了就做了,反正我们在交往,大家都是成年人,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好歹应该知道点节制吧!因为某座死冰山的关系,我一直到今天早上四点才睡,七点不到又得起来赶飞机,严重睡眠不足,还全身发软腰酸腿痛,而且得穿高领长袖遮盖一些痕迹...
还有!那个死庸医绝对是骗人!什么充足的性生活就能治疗生理痛!昨天晚上根本是充足到我以为自己快死了,可我现在还很痛,而且那个也还没来。一般月事来了以后就不会痛了,疼是因为下不来。等这次澳网结束后,要干得第一件事就是取消国光所有的体能训练,第二件事就是去踢那死庸医的馆!(某萧:咳,花月啊,人家医生说的是‘保持’。)
发现到某小狐狸身上散发的寒气,冰山殿低头询问,“花月,怎么了?”轻抚着对方柔顺的银发。(某萧:默,这个动作俗成‘顺毛’。)
“没什么,”撇撇嘴,“困。”换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窝好,“我眯一会儿,到了叫我。”
“对了!”eric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着我,“cathere,昨天伦子打电话来,她和南次郎这次回来看龙马的比赛。”
“哦,”其实来不来现场都一样,以龙马他现在的实力,离冠军还差那么一点点,应该是我家冰山稳赢,“哎?她怎么不打给我?”打到eric那干吗?
“估计是你手机没电了吧?”
不会啊,我的手机...哎?说起来我的手机好像...啊,昨天晚上好像有通电话来得非常不是时候...而且执著的一直在响,所以就...报销了...现在的电子产品还真是不禁摔。
等等!他们俩来看龙马的比赛?我隐约好像记得...“呐,国光,”抬头看着我家冰山,“你昨天好像说过...伯母他们要来看这次澳网吧?”
“祖父大人和母亲会来。”
默...为什么我有非常不好的预感...南次郎哥哥不会惹出什么事吧,以他的个性...一定得让他离国光的爷爷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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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尔本某酒店)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的自己还有这种预言天赋,在飞机上刚担心过的事,现在已经在眼前上演了,为什么墨尔本那么多家酒店偏偏他们都选了这家!
“哥哥!”强忍住给他一拳的冲动,努力想将他拖离现场。我该庆幸国光、龙马和凯宾被那些记者包围没看见自己前偶像的白痴形象吗!可是,貌似国光的爷爷和母亲都看到了。
“哎?丫头,别拉我,我还没跟他们说完,大家都是日本人,你们三个人干吗非要住三间,让一间房给我们有什么不行的,除了房钱我还可以送你们超级有珍藏价值的礼物——神秘的武士南次郎的亲笔签名!”
“哥哥!!!”那种东西谁会想要啊!“真是很抱歉,家兄给几位添麻烦了。”在澳网即将举行的时候,想住进离墨尔本中心球场最近的顶级酒店不提前预定就已经很白痴了,竟然还在大堂拉住别人要房间,还那么大声说什么武士南次郎,你不是最怕被人认出来吗!
“啊!还可以加上银狐...呜!”猛得用力压着他一起鞠躬,笨蛋,你要是说出再加上银狐cathere的签名换一套房间,我一定会杀了你!
“哎~花月!好久不见~”国光的母亲一脸惊喜的上前拉住我,接着突然愣住,眨眨眼,机械的转头看着南次郎哥哥,“花月刚才说...这个人是...”
“彩菜。”一直寒着一张脸的冰山爷爷唤了自家儿媳一声,示意阿姨退开,上前一步,微微勾起唇,换上礼貌的笑意,“初次见面,越前南次郎先生,鄙姓手冢,手冢国一,我家的...”
一听到“南次郎”三个字,哥哥立刻闭上眼,别开脸,双手拢在胸前,打断了国光爷爷的问候,摇头晃脑的否认,完全是那副用来应付记者的装傻表情,“我不是南次郎~我不叫南次郎~你们认错人了~认错了,认错了~”
先发现冰山爷爷的瞬间的错愕,再瞄到伯母和山田管家脸上垂下来的黑线,攥紧了自己的拳,啊,我可不可以当做不认识他啊!越前南次郎,你最好是无意识的,要是被我看出你是故意的...
“砰!”
囧
伦子姐姐,虽然你摆平了南次郎哥哥,让他不至于再丢脸,但下次能不能不要在公开场合使用正中直拳一击必杀。
“呵,不好意思,没想到才离开一会儿,我家老公就惹出事来,他今天早上吃错药了,请别介意,”上一刻还是宇宙暴龙极的悍妇瞬间化做温柔婉约的大和抚子,“给各位添麻烦了,真是非常抱歉,我们告辞了。”
“伦子...姐姐...”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我的家人本来就是这样的,有没什么见不了人的。深吸一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微笑着开口,“很久不见了,手冢先生、彩菜伯母,山田管家。”揪起地上的人,“这位是我哥哥越前南次郎,这是我嫂子越前伦子。”
“哎?手冢?小月他们是...”伦子姐姐惊讶的眨眨眼,“难道说是手冢君的父母?”
正要点头的我猛然僵住,伦子姐姐你不要这么离谱好不好。
“久不见了越前小姐,”第一个恢复过来的是冰山爷爷,朝哥哥和伦子姐姐点头,“两位,我是国光爷爷,手冢国一,这是我的儿媳、国光的母亲手冢彩菜。我家国光麻烦几位了。”
“呵,您太客气了,手冢君那么稳重的人,怎么会添什么麻烦呢,再说照顾手冢君的也只有我家小月而已,跟我们可一点关系也没有。”
喂,伦子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要笑得那么暧昧还使劲把我往前推,感觉好像生怕人家不要我似的。
“哎~听南次郎先生刚才的意思,两位没订房间是吗?”彩菜伯母彻底恢复正常,拉着伦子姐姐热络的攀谈。
“我们是临时决定过来看比赛,没想到根本没有空房间了。”
彩菜伯母想了一下开口询问自家公公,“父亲大人,不如我们匀一...”
“不用麻烦了,我们俱乐部统一订的房应该还有空的,我...”
“恩,”不等我说完,冰山爷爷已经拍板点头,朝管家下令,“山田,你就跟在我身边吧,腾一间房给亲家。”
“是,老爷。”
“如果方便话,请几位一定要赏光一起用个晚餐。”
哎!?等,等一下,亲...亲家?
“哦哈哈~好啊,”南次郎哥哥瞬间复活,“多谢了~”
囧!你不是为了一间房和一顿晚饭就把自己的妹妹给卖了吧!“哥...”
“哎,小光~这里这里~”待国光走过来,在我身后站定,彩菜伯母微笑着说明,“呐,小光,我们约了亲家一起用晚餐,你和小月都要来哟。”
黑线,什么时候我也变成小字辈的了。
“是。”
默,国光你不要答应得那么快好不好,你家爷爷那个眼神,怎么看都像成了精的老狐狸好不好,看得我背后发麻。还有,你最近是不是太自觉了一点!微微用力,想抽会自己被握住的手,怎奈死冰山就是不松手。真是的,有长辈在耶!
“恩,正好趁这个机会和亲家商量一下你们的婚礼,如果亲家不反对的话,我希望婚礼在东京的本家举行。”冰山爷爷半眯着眼睛补充了一句。
“是。”
囧!死冰山!什么呀,你就是。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笑意好不好,谁说要和你结婚了,我们正式交往还不到一个月,怎么能直接就跳到婚礼在那里举行的问题了!“那个...其实我们还...还没有...”观察着众位家长的神色,小心翼翼的挑选词汇,“没有商量过结婚的事...我们,不急。”
“哎?不急?难道说小月不想嫁给小光吗?”彩菜伯母疑惑的看着我。
“啊...这个...”拜托,问得好技术,这我怎么回答啊!侧过头朝死冰山递了个眼色,你不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戳在那里好不好。
“没有商量过吗?”冰山爷爷微微一挑眉,看着我家冰山,目光似是凌厉了几分,“国光,你该不会还没有求婚吧?”状似不悦的皱眉,同时放冷气,“你还在磨蹭什么!”
死冰山谦卑的回答,“祖父大人,我是想等合适的时机向花月...”
“现在两方家长都在,”冰山爷爷非常配合的打断,“还不是合适的时机吗?”
于是,死冰山非常从善如流的执起我的手,真诚无比的开口,“花月,请你嫁给我好吗?”
囧!囧!!囧!!!
怎么能这样!!!你这个死冰山一点不浪漫没情趣,我早就认了,但求婚你好歹应该努力想出点花样来吧,怎么能在你家先天型老狐狸的帮助下,随随便便就把我打包了,这根本是霸王硬上弓好不好,在一票家长的注视下,我除了从了这一条路,连个说‘不’的机会都没有。哭死,我家冰山学坏了,被老冰山带黑了。
僵硬的思量着对策,瞪着唇角明显上挑的死冰山,泯着唇尽力想拖延时间,余光正瞥见南次郎哥哥谐谑的眼神,他的眼睛分明再说:丫头,你也有载得这么惨的时候啊~
不是吧!南次郎哥哥,你该不会在这个时候也一起推我进坑吧!
“瓦卡卡~我家笨丫头害羞了,她没拒绝,就是答应了!”完全不理会我求救的眼神,我家哥哥一句解释,正式将我扫地出门。
“呵,是这样没错~”连伦子姐姐也倒戈了。
“太好了!”彩菜伯母双掌一合,“不如这次比赛结束就让他们举行婚礼?哎!我们还是上去讨论吧!”
啊!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笨蛋,果然没错,都怪这座死冰山害我的智商降低了!
“花月,”和我十指交扣的人放慢了脚步,低声询问,“你,生气?”
“没有。”只是很不爽,正在努力祈祷这次澳网你输给龙马!好吧,我承认这是幻想,龙马现在还赢不了死冰山。紫色的眸子眯了又眯,就是看不惯死冰山现在神在在悠闲闲的样子,唇角一勾,颊边的梨涡浮现,“国光~”
“恩?”
“婚礼之前,不许再进我房间!”
在某小狐狸没看见的时候,某冰山微微一挑眉,那神情很是像自家祖父,慢条斯理的开口,“除了益母草,试试四物汤吧,对你有好处。”
囧...我家国光真的学坏了。t_t
(手冢番外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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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萧有个朋友说,我把她家冰山部长写得不够智慧,所以在番外里昂部长镇压一下小狐狸,8过估计其实也是镇不太住的,因此拉来老冰山帮忙,毕竟老冰山在很早以前就帮自家孙子埋过线了,部长你就不要大意的上吧~(ps:萧自己觉得冰山部长应该没走型。)
下一个番外嘛,不是皇帝就是龙雅和鬼知。
番外篇 怀念就好(云川凛/杜浩然番外
红灯。
眼前是川流不息的车河,马路对面似是无法企及的遥远彼岸。
她,在彼方,银发染上恬淡的月辉格外飘逸清冷,紫眸顾盼,眼波流转,浅笑嫣然,为身边的人...
犹记得那一瞬间的闪神,一抹澄明清澈的灵魂在眼前割裂,流入时空的洪流,一分为二,两相疏离,各自残缺。
此岸,在属于她的世界,即使是半个灵魂,半颗心,依然有存在的希望,有亲人,有朋友,有前程似锦,有命定可以追寻的方向。这半个她,张扬、孤傲、清绝、自信,无往不利,光辉无限,风华万千。
彼方,在她不应存在的时空,即使是找到了可以寄宿的身体,却因躯体原本灵魂的隐灭,不在跟那个世界有任何联系,不被需要,不应存在。被舍弃,被亲人、朋友、命运,乃至整个时空舍弃,没有丝毫牵绊,甚至没有生存的理由。于是成就另半个她,内敛、卑微、冷漠、怯懦,无时无刻不竖起坚固的高强阻隔外界的一切可能的伤害。
然而,那个寄体不过是一晌贪欢的产物,有妇之夫的一次出轨,韶华女子的一次放纵,应是在出生就被丢弃,在两岁时就彻底消逝的生命,父亲是谁,母亲为何,即便是连名字都不曾拥有。
职责所驱也好,愧疚同情也罢,他亦是剥离了半个灵魂,进入不属于自己管辖的时空,守在那半个她身边,等待着回归重生的契机。
找到她,是在破败的教会孤儿院。那般纤弱清瘦的女孩,蜷缩在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犹记得那黑玉一般的双眸满是戒备不安,似是误闯喧嚣满身伤痕的倔强幼兽。
那一刻的感觉有内疚也许还有心痛,于是伸出手,扬起笑,坚定无比的承诺。“我会,带你回家。”放柔声音,尽力安抚,“现在开始,你叫嫣染,杜嫣染。”因为嫣然只是转瞬,终有一天会月染清辉,花开自在。“我是杜浩然,你同父异母的哥哥。”一切因他而起,那么她暂时失去的,自然应由他弥补,温暖、欢笑、关怀、依靠、亲情、友情,只要是他能够补偿的。
于是,亦兄亦友,亦师亦父。
岁月流转,自指尖滑过,直至很久以后才知道,原来那样的时光便可以称之为幸福。直至很久以后,仍记得她说:初见时,他那抹笑,映在她眼中,洒进她心里,比当时他身后的阳光还要温暖舒心。他是第一个对她笑的人,他是第一个握住她手的人,他是第一个没有推开她、真心接纳她、对她好的人,所以即便整个世界都舍弃她,只要有他在的那一片天地,她便无所畏惧。
她说,无论多久,杜嫣染会永远爱杜浩然。
那一刻,倏然梦醒,原来一切已经走向近乎失控的边缘。
他也曾自私的奢望一分为二的灵魂可以各自幸福安然一生...只是,他忘了,还有心,有爱情,两颗残缺的心是无论如何无法懂得爱为何物的。
所以,狡黠如这半个她,为hale,倾尽所有,义无返顾,换来的,不过是飞蛾扑火的悲哀,身心皆伤的凄凉。
如同,聪颖如那半个她,为他,相思尽染,血泪流干,换来的,不过是神销骨损的哀痛,焚心成灰的寂寥。
好在,终于等到回归原点的契机;
好在,经历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境遇之后,真的可以殊途同归;
好在,她与她终能合而为一,做会真正的自己,那个名为越前花月的女子,自信张扬同时怯懦内敛,孤傲清绝偶尔卑微冷漠,万众瞩目,光辉无限,终是铅华散尽。那一刻,嫣然花开,妩媚自妖娆,月染清辉,空灵亦悠然。
只有些须的可惜,真正的她,走回自己命定方向的她,拥有了完整的心、懂得爱人的她,却,认不出身边的他,只能把他当作朋友...
其实早就明白,杜嫣染是越前花月无误,但越前花月却不只是杜嫣染,亦如杜浩然也不是完整的云川凛,而云川凛还是不能拥有人类情感的普通人。
不同的时空之间,为了维持平衡共存的状态,才会有时空管理者的出现。所谓时空管理者,也可以说是所谓的神,不过就是什么都没有的人,亲情、友情、爱情,什么都不能拥有的人。
所以,这样结果是最好,她走向她幸福美满的未来,他回归他始终如一的使命职责,他们本就不该有所交集。
绿灯。
随着人流向前,一抬眸,他看着她,她也看到了他,隔着汹涌的人群,遥遥对望,相视一笑,紫眸流转,温暖、感激还有怀念,只为他。
其实相遇的一刻就已注定了结局。
因为,彼时的她,不是真正的她,没有完整的心,不过只是现在灵魂的二分之一;
如同,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舍弃了一切牵绊,只能无私的悲悯世人关爱众生的神。
擦肩而过,走向他们各自遥遥相对的彼岸。
只有些须的可惜,在相遇的时候,在相伴的时候,她不会爱,他没有爱,所以,只要怀念就好,只要在彼此的心中还有关于对方的一点记忆就好。
在以后的悠长岁月,他会记得有关她的种种,那是因为有她,才会拥有的情感和记忆;
在短暂的一生之中,她也会记得他给予温暖与关怀,还有最后他留下的话,“这一回,请你一定要握住自己的幸福。你说我是神,那么,记住,你是被这个世界的神祝福、庇护的。要幸福啊,花月...”
所以,
他们之间,
真的,
只要,
怀念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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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汗g
萧承认自己很无聊...这真的不是rt...只是一直想写浩然的番外篇,最好飘渺一点不想写的太实。
上课的时候就在笔记上随便写了写,郁闷的发现电脑打太久,提笔忘字很严重,再加上改用第三人称有点不适应...
默...总之很怪就对了...
大家随便看看吧,萧有空再改。(顶着锅盖逃走~)
番外篇 中国城恶魔(一)
新宿,歌舞町,中国城,这里是豪华奢侈的不夜城,这里是恶魔栖息的巢|岤,这里有无数罪恶的交易明目张胆的进行,然而比之那些隐匿在阳光下的邪恶,也许这里的还算得上罪恶的纯粹,黑暗的干净。
曾经,这里是日本黑道两大家族火拼争夺的地方,是同时受到多方欺压威胁的地方,不过,现在,这里,却是三不管地带,因为,中国城有了‘公子’,一个让黑白两道都要忌惮三分的神秘存在,同时也是在这里、在这个社会地层挣扎生存的人们心中越来越近乎神的存在。
当一切的美好都被撕裂,所信仰崇拜的,到底是善还是恶就不再重要了,只要够强就好,只要足以成为庇护就好,‘公子’就是这样的存在,‘公子’就是这样的王者,所以,即便他是出自地狱的恶魔依然有人心悦诚服的追随俯首。
于是,中国城,歌舞町,新宿有了新的王,再不是鬼知、稻田两大家族可以任意拿捏的地方,再没有人敢随便在这里开枪械斗,因为没人敢轻易向‘公子’宣战。日本黑道也开始由天下两分的形势,向三足鼎立的态势发展。
(1月1日晚)(就是36章里花月去神社参拜那天~)
暮色之中的中国城,四处都洋溢着新年的气息。欢愉,喜庆,团圆,似乎就该是这一天的代名词。
一个黑衣男子逆着人流,朝最隐蔽的小巷里闪去。儒雅清俊的面庞因过分阴戾的眼神,显得肃杀阴寒,难以靠近。
直到完全听不到街上的热闹声响,男子才依着墙站定,将一直压在左小腹上的手举到眼前,看着殷红的液体缓缓滴落,死寂的黑眸中浮现一抹嘲弄的笑意。真是没想到,原来他的血也能是红的呢,不应该是黑色吗?
其实就这么让血流干死掉,也没什么不好对不对,分家的私生子,能被叫会本家过回年,即便年夜饭吃的是枪子,光是让他踏进鬼知家的大门,就够他感恩待德了不是吗?
就这样死掉,也不有什么人在意,即便是这个中国城里受‘公子’庇护的所有人,他们崇拜的、追随的、需要的,不过是一个象征性的符号,一个具现化可以朝拜依靠的对象而已,他可以是‘公子’,别人也一样可以。‘公子’本就是神秘低调的,换人做也不见得会有人在意,而他,鬼知佑,如果就消逝不见了,又有谁会在意呢?
...
许久以后,一个带着懒散尾音的声音自鬼知佑头顶响起,将他几近涣散的神智拉回,“呐~我说这位先生,如果你有躺在地上放血这种个人嗜好,可以回家慢慢放着玩,不过,堵在别人的上货通道,可就大大的不好了~”(某萧:这条路就是花月被绑架时走过的那条,当时花月不是郁闷为什么这条路没有封死吗,答案是:因为有纪念意义~)
鬼知佑艰难的睁开眼,仰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琥珀色的吊梢猫眼。俯身看着自己的好像是一个华衣男子,黑色的长衫上有银色的龙型花纹,如血的残阳在他身后衬出妖媚耀眼的色泽,几乎灼伤了鬼知佑的眼。
那华衣男子墨绿色的短发也镀上一层浅淡的光晕,薄薄的唇勾着玩世不恭的轻佻弧度又似是泛着朱红色,无端抹上一笔妖冶的感觉,那微微上吊的猫眼,将这股妖冶衬得更上一层楼,“呐~想捐血,就去医院;要是纯属自虐,放着好玩,吱一声我免费帮你联系精神病院。”
虽然因为失血过多有一点神智模糊,可听了对方的话,鬼知佑还有一丝想笑的欲望,说来说去,不都是去医院治伤,何必拐弯抹角,这个人,还真是非常的...不诚实。看着那琥珀色的眸子微微一黯,似带着一点懊恼,又换上极为不易察觉的焦躁。
“喂!”
随便吧,这条命他本就已不在乎了,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鬼知佑的唇角轻轻挑起,再也抵不住伤势带来的倦意,缓缓阖上眼,脑中滑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原来,这世上竟然有如此灵动的眼睛。
“喂!怎么说晕就晕啊!”名唤越前龙雅的华衣男子再不是庸懒的调调,蹲下身来拍拍对方的脸颊,“喂!快点睁眼!不然你就死定了!喂!别睡呀!”该死!之前废那么多话不就是为了让他保持清醒,这家伙倒好,也太没毅力了吧!
低头,仔细的检查对方的伤势。同时郁闷的腹诽,人倒起霉来,真是墙都挡不住,环球旅行进行了一半,一不小心就被死狐狸抓了壮丁,虽说这店他也有份,但也不至于全都丢给他管吧!除了偶尔在应付一下来闹事的人,无聊到极点也就算了,好不容易找个机会落跑,刚出了后门就遇上个飙血的倒霉蛋!一向秉持日行一善作风的他只得打了电话回店里,连带泄露了自己的行踪。这家伙是枪伤,送医院估计会惹麻烦,所以叫店员去找中国城里那些专门帮黑道治伤的黑医生,因为不知道对方的伤势到底有多重,又不能随便移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保持清醒,结果还是晕过去了。
真是虽然他觉得最近太无聊,但也不用送给他这么一个大麻烦吧!枪伤耶,这家伙八成是混黑道的,他们越前家的第一大家规可就是不许跟黑道掺上一点关系!他在美国已经犯过一次忌,要不是被狐狸护着,早被老头抽筋扒皮了,竟然又来!还是早点把这大麻烦治好了,趁着没醒丢远一点好。
“老板,我带医生过来了!”一个女孩拽着一名气喘吁吁的老者从小道的另一边急驰而来。
“怎么才来!快点来看看,他好像快不行了!”话一出口,越前龙雅微微皱眉,该死,真是被那死狐狸爱管闲事又烂好心的白痴性格传染了,吃饱了撑的救什么人嘛。起身退开,将治疗工作全部交给店员带来的老者,“香芝,回店里再叫两个人,找个担架木板什么的,把他抬到医生的诊所里去。”扫一眼昏迷的人,“帮他把钱付了。”啧,长得人模人样的,说是医生老师都有人信,混什么黑啊,真是不要命。
“哎?老板,”叫香芝的店员,侧头在自家老板耳边小声道,“送到赤松大夫那不好吧,搞不好转头就回被丢出来。”赤松大夫是中国城里最好的大夫没错,但也是心最黑的,认钱不认人,钱到手就好,才不会管别人死活。这就是中国城里很多人的生存法则,生活在最地层的他们,只在乎自己而已,“月姐一向说救人救到底的,而且最近店里缺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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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后雅月室)
号称中国城最不好惹的,雅月的雅老板正冷眼看着自己面前、自觉到不要脸地步的伤患,再一次认真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戒掉从死狐狸那里学来的日行一善的毛病。人家偶尔善心发作、施恩于人,大多帮的都是懂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就算救只傻鸟,还可以憧憬一下白鹤报恩的剧情,他到好,难得发一次善心,弄了个大麻烦回来。
基本没事以后,成天往他身边一坐,一脸兴趣昂然的研究他,每每看得他后背发寒,还美其名曰什么不了解自己的恩人,如何报恩呢?
经过他这几天的认真反省,这家伙绝对处于思维正常状态,绝对没有被他玩傻了。再说,他不过就是在搬运伤患的过程中,因为手滑摔了这家伙几次;还有因为嫌麻烦,灌药、填饭的时候动作粗鲁了一点;再来就是以补品之名,让这家伙帮忙实验了几种店里新调配的bt特饮而已...没办法,他家妖狐交的: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嘛。看着这么大个人躺在床上装大爷,就是不太爽,连他这个老板都没这么好的待遇,所以当然拿他当天然的实验体喽。
终于再也受不了这般无聊的对峙,越前龙雅看着对方,琥珀色的眸子带着淡淡的烦躁和无奈,“喂,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处于伤患状态的人抬手,仪态倨傲地拨了拨垂于眼角的发丝,挡住此刻的眼神,薄唇一勾轻吐出两个字,“名,字。”其实连鬼知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行动很无聊,甚至有些疑似神经不正常。既然没死,他应该做的事就是留笔钱给帮忙的人,不留任何痕迹的离开,回他的黑暗角落,继续做那见不得人的神秘公子。只是,在要离开的刹那竟是不明原因的迟疑了,也许是因为知道这里是中国城新开的那家神秘雅月,好奇而已;也许是不满意自称雅老板的男子趁机恶整他,想留下抱负;或者,只是单纯的向往这家店里安宁气氛,羡慕这位老板随性惬意到鬼神嫉妒的安逸生活。所以,虽然明知自己干的事很离谱,他仍在继续,想要知道这个年轻老板的名字,不是自己动用势力查出来的,而是要由他亲口告知的。
“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龙雅不耐烦的挥挥手。
“没有人会就叫‘雅老板’。”知道以后,他就应该离开,这是他给自己设定的底线。羡慕也好,嫉妒也罢,但总之这种随性洒脱的生活跟他离的太远,只是这几天而已,他隐约有种...活着的感觉,对,实实在在活着的感觉。
琥珀色的猫眼不屑的眯起,“难道会有人只叫‘佑’吗?”这个人,怎么这么麻烦,还固执到极点。其实,留他,起初是因为自己无聊,但现在嘛,在被这家伙烦了几天后,他...现在非常痛恨自己优秀的洞察力,因为他发现这家伙身上没有生气,没有人气,那双黑耀石一般的眼睛似乎只有在看他情绪波动的时候才会有浅淡的光芒闪现。真是的,如果他没发现这些,何苦这么忍让,又不是被虐狂!说到底,全都怪那妖孽传染给他的该死善心。
“我是叫佑没错。”
龙雅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名字里也确实有雅字啊。”大哥,谁稀罕知道你的名字。死狐狸交代过,要是跟混黑的人扯上关系,会拔他皮的。虽然他确实有一点点好奇和在意,但比起命来,随便这家伙叫什么名字,都不干他的事。
鬼知佑微微侧首,露出一个皱眉思索的表情,眼神里隐约含着疑似狐狸样的促狭星星,“那么,我数一二三,一起开口如何?”
龙雅轻轻一挑眉,小样,想诓他,哼,这一招他家魔女姑姑十年前就对他们用烂了,腹诽完毕,依旧配合的玩下去,“好啊~”
唇角轻勾,鬼知佑用低缓的嗓音开始轻数,“一。”
琥珀色的眸子扫向外面的大厅,轻微的皱眉,好像花痴客人又增加了。
“二。”优雅的拿起面前的酒杯,轻啄一口。
琥珀色的眸子不耐烦的眨了眨,真麻烦,是不是应该再抬高一点价格?不过,这些女客人,该不会是为了...狐疑的看一眼自己对面的人。
“三。”
...
两人相视沉默,无人开口,看着对方的眼神带着一丝彼此才懂的戏谑。
“为什么不说?”
“你不是也一样,”雅老板一摊手,“我又不是白痴,信你?”一脸‘你能奈我何’的表情,“简直开玩笑。”
“信任是做人的基础。”鬼知佑半打趣的反击,在唇边勾勒出优雅的弧度。才几天而已,他已经学会跟眼前这人互相吐槽斗嘴,若是被他手下的人看到,估计能扫出一地下巴。
哎呀,竟然拐弯抹角的骂他不是人!“是这样没错,可是那是建立在人和人之间的~请问,这位兄台您的种族是~”尾音一扬,眸光一闪,“你确定自己不是地狱爬上来的厉鬼?”
“厉鬼吗?”鬼知佑喃喃的重复了一边,低垂了眉,眸子中的笑意骤然淡去,良久,他才抬眸看他,苦笑出声,“真贴切呢。”
不是吧,说到人家痛处了?雅老板再次皱眉,指间划过自己的酒杯壁,思量半晌,伸手从椅榻侧面的抽屉里抽出纸笔,分别放在对方和自己面前,“一起?”
鬼知看着对面一脸真诚的人,缓缓伸手拿过纸笔。二人对视一眼,一起低头,写字。
几乎是同时写完,望向对方,眼神交汇之际,同时将有字的一面翻向对方。
瞬间,本都是带着些须期待的眸光黯淡下来,黑线几乎挂上了颊。
因为,一张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哀兵政策没用,笨蛋!
另一张风骨刚劲的写着:你会写才有鬼,白痴。
但是,即便是早就猜到了对方的行动,在心底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吧,不然,为什么会都有那一丝丝失望的心颤呢?
“哈哈哈~香芝,我不行了,笑死我了。”本是趴在室外偷听的女店员,迅速跑回大厅里,靠在同伴身边,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怎么了?”香芝瞥一眼乱没形象同伴,敛眉轻斥,“久奈,客人在看了!”
“呵呵,”久奈蹲下身,藏进吧台里面,“我跟你说,你都不知道刚才雅老板和佑先生的样子有多呆,一人举一块答题板,假装自己是参加知识问答的小学生吗,逗死我了。他们每天这么斗来斗去,都不烦吗。”
香芝无力的瞥一眼身旁这个店里最小的女孩,很想问一句:‘每天都偷看,你自己不烦吗?’虽然他们其他人也在愉快的看戏,不过,都没有久奈这么投入罢了。
“呐~香芝~”久奈突然一脸神秘的扬头看着自己的前辈,“你说,他们,会不会,看对眼了啊?”
“啊?”
“雅老板和佑先生啊!”久奈认真的点点头,“雅老板和佑先生会不会看对眼了?我一直觉得雅老板好像不喜欢女人,”哎?为什么突然好冷?“佑先生也是一幅完全无视我们的样子,只对雅老板一个人赶兴趣...呐,香知,你眼睛抽筋了吗?”
“如果女人都像你这么八卦碎嘴,是不太容易勾起男人的兴趣。”
“啊!”久奈闻声,扬头,正对上一双闪着妖异光芒的琥珀色眸子,“雅老板!”眼看自家老板,正双手支在吧台上,低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久奈作出最明知的决定,“我错了,雅老板~”换上小狗一般的讨好表情,企图减轻罪行。
“哼~装可怜没用,我不是那妖孽。”唇角一勾,冷冷的戳破某小店员的最后一丝期待,“这星期,你一个人负责打扫。”
“不要啊!”某小店员哀嚎,“雅老板,我错了!”一个人打扫整个店子,会累死的!t_t
不理会自家石化的小店员,越前龙雅眯着眼扫了室一眼,刚才那家伙接起电话时的表情,呵,看来这个麻烦终于快走了呢。转身,从容的上楼,回自己的房间。
想起刚才久奈的话,微微皱眉。‘我一直觉得雅老板好像不喜欢女人。’
其实也不是不喜欢,当然也说不上喜欢。
因为,说到女人,他脑子里率先浮现的就是自家魔女姑姑妖媚狡黠的狐狸笑容,接着就是自家盛怒老妈瞬间空手碎餐桌的暴力行径,然后忍不住后背发寒。
“扣,扣,扣。”
敲门声将龙雅的思绪拉回,庸懒的开口,“请进,门没锁。”在店里会敲门的人还真不多。眯着眼看着立在门边的人,“有事?”
对方没有回答,表情有些须的凝重,眼神又恢复初见时的死寂。龙雅笃定的开口,“要离开了?”
沉寂半晌,鬼知佑看着面前的人迟疑的点点头,“谢...谢。”即便是多么不情愿,有些事,仍是他必须要做的,因为责任,也为了,仅剩的尊严。虽然有些可惜,甚至还有点留恋,但他却知道自己不能留下了,他是活在枪口刀尖上的人,这样安逸宁静的日子只会让他的神经怠惰,早晚会溺死其中的。
“不用~就算看到路边有受伤的小猫小狗,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