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在一起 (手冢bg)第12部分阅读
网王之在一起 (手冢bg) 作者:rousewu
小光,是我生命中最不能缺少的一部分,是我放弃一切都不能放手的人!所以,他的梦想,由我来守护!”
“你答应马修霍特去德国比赛,也是因为他?”龙崎老师问。
她的声音坚定、清晰:“是,我要完成和他的约定,尽全力去做到最好!所以,我必须让他答应去治疗手臂,哪怕不是为了我,也要为了他能亲自实现自己的梦想!”
录音到这里就停了,手冢握着手机,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大石在旁边一脸震撼感动,这几个月来他看到手冢对小雅的付出和宠溺,而小雅似乎还懵懂茫然,心中有些替手冢担忧。特别是传出小雅和冰帝的迹部、立海大的幸村的流言时,他就担心手冢最终无法得到幸福。
可是今天听到这段录音,他替手冢感到高兴,小雅对手冢的感情比他们所想的要深得多,他们会幸福的。
也是这段录音,让他想到了手冢为他们牺牲了多少,苦痛自己咽,昂然的背影、坚持的足印让他们都忽略了其实手冢也是人,也会痛、会受伤、会彷徨,他为他们付出了那么多,如果他们不能以最优异的成绩来回报他,就太对不起他了!
大石眼神坚定,对着手冢坚决地说:“手冢,你就在德国好好的治疗,我们会把关东大赛的冠军奖牌寄去给你的!”
“嗯。”看着突然热血起来的大石,手冢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手冢,全国大赛之前一定要治好伤,然后回来一起去全国!”大石顿了一下,露出一个微笑,“记得,要和小雅一起回来啊!”
“……好。”面对大石突如其来的调侃,手冢有点不知所措。
龙崎老师向前走了一步,摊开手掌:“呐,手冢,听到小雅的告白,是不是很高兴啊?”
手冢略一踌躇,还是把手机放在她手上,坦然地说:“如果可以,请老师别让雅知道我听过这段录音。”
“你放心。”龙崎老师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小雅并不知道我录下来了。”
“谢谢老师!”手冢鞠了一躬,又转向大石,“后面的比赛就拜托你了,代理部长!”
说完,手冢挺拔的身影就走向安检,再没有回头。
这是第几次坐飞机了呢?望着窗外的白云,手冢默默地想。
似乎是雅一家人搬到纽约后,每年他总要去一趟,在那里呆上一两个月,之后再回来。
有很多次空中飞行的经验了,照理说他应该已经习惯了这种失重感,可他这一次竟然心跳有些加快,仿佛是第一次坐飞机一样。
或许是和刚才听到的录音有关吧。
一直以来都是他不吝于表达他对雅的爱意,而雅,总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懵懵懂懂,从来都没有意识到他的不安和担心。
只是这一次,他真的很感激龙崎老师,让他听到雅亲口说出的一些话。让他心花怒放,喜悦得不能自己。
雅是真的以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的心态爱着他的吧?
第一次,手冢有了相信的勇气,或许,以前雅对他说的爱语也是真的,而不是他以为的只是对邻家哥哥的喜欢,对童年玩伴的喜欢。
小女孩,真的长大了呢。
他的雅啊,终于……
正巧路过的空姐诧异地望着这个清冷俊美的男孩,一瞬间身上的冰冷都消融了,形状优美的薄唇弯出浅笑,眉眼间洋溢着幸福的味道,春暖花开。
81、相聚
环胸靠着墙,手冢第十次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雅仍然没有回来。
原本想给她一个惊喜才没有提前告诉她,没想到她竟然不在。
手冢蹙起剑眉,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和谁在一起?
身后这栋小屋,确实如雅描述的一样,典型的德式房子,想到未来几个月就他们两个人在这房子里单独相处,他的心就不可抑制地加快跳动。
而且……他抬头望向不远处高高耸立的招牌,在路灯的照耀下,清楚地写着:慕尼黑疗养中心。
雅可真是用心良苦啊!选的住处都是为他着想,就不知道这儿离青少年活动中心近不近?
心里觉得暖暖的,有什么东西缓缓在心里流过,所到之处,开出一朵朵小花。
正胡思乱想,远处驶来一辆车,明亮的车灯照到他身上,他不适地以手挡额,眯着眼端详。
车停在他身边,车门打开,马修霍特跨出驾驶座,看到他,明显怔了一下,马上变得释然、轻松。
“手冢,你终于答应来治疗了?”
“是的,马修教练。”他一丝不苟的回答,习惯使然,面对长辈,他都是恭敬有礼。
马修满意地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打开后车门,俯身抱出一个人。他一看,赶紧上前两步,欲接过。
马修把手上的人儿递到他怀里,无奈地说:“明明知道自己酒量浅,还和人拼酒!”
说话间,已经找到她的钥匙,打开门,再帮手冢把行李搬进屋子,才对手冢说:“手冢,麻烦你今晚照顾helena,我还要赶回去看其他的队员。”
手冢把怀中沉睡的女孩小心地放到沙发上,抬头问:“马修教练,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晚慕尼黑这边的负责人召开欢迎晚宴,helena和几个队员在宴会上喝了一些酒,其实她也喝得不多,只是……”马修无奈地示意手冢看看沙发上的女孩,“她今晚的打扮有些出人意料……我担心会出事,先送她回来,幸好你来了,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等手冢回话,马修走向门口:“我还要去酒会看其他人,手冢,等helena醒了,你转告她一声,明天自由活动,后天早上九点到青少年活动中心集中,出席记者会。”
“谢谢马修教练!”手冢真心的行礼,语气恳切。
马修霍特摆手,走出屋子。
手冢落了锁,没来得及打量房子,目光已经投向沙发上魅惑人心的小妖精。
是的,除了小妖精,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词语可以形容今夜的她。
平日不施粉黛的小脸上了一层淡妆,恰到好处地烘托出她的精致柔美,眼睫卷翘,双唇粉润含着水光,娇艳欲滴,此刻微张着,像是引诱人采撷。乌黑的秀发绾成髻,只留几缕发丝自然地垂在额边。
一袭粉嫩的丝光面料晚礼服,领口是v字微低,露出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脖颈上一条闪烁光芒的水晶项链,胸口部分点缀一朵朵白色樱花,衬得肤色更加娇嫩如花。
在腰身处同样是暗绣的樱花,加上镂空的蕾丝,若隐若现出腰部白皙的肌肤。裙长到膝盖上二十公分左右,也是镂空蕾丝设计,小巧的足踝上套着同款式的链子,一双精巧的水晶鞋,此刻有一边正滑落在沙发下,就像十二点钟声来临时惊慌失措的辛蒂瑞拉遗失的鞋子。
“唔……”沙发上的女孩不舒服地扭动身子,翻了个身,变成面向里侧躺。
手冢倒抽了一口气,以更加恶狠狠的眼光盯着她。
背部露出一大片肌肤,巧妙地弥补了前胸领口开得不足。小巧的拉链藏在背后,刚才她的动作使得拉链刮碰到肌肤,感到不舒服才呻|吟出声。
她今晚就是穿着这样暴露的礼服去参加宴会吗?她难道不知道宴会最容易发生一些不好的事吗?!
他狠狠地磨牙,真想把她抓起来,对她咆哮一顿。
一想到今夜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都看到她这副模样,她的曼妙身姿,她的轻颦浅笑,她的美眸流盼……
他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恨不得把今夜看到她的男人眼睛都挖掉!更想狠狠地惩罚她!
“好难受……”她突然呓语,伸手抓向背后的拉链,却怎么也够不着。他冷眼看着,最终无法看着她折磨自己,叹息一声,上前抱起她,走上二楼她的房间。
把她放在床上,半扶半抱,伸手拉下拉链。下一刻,他惊讶地瞪大眼,看着眼前的美景。
丝滑的礼服在拉链拉下后自动从身上滑落,胸前的小小胸贴也顺势掉了下来,露出她未着内衣的坚|挺胸部,盈盈挺立,顶峰两点朱红,不曾料想的美丽突然出现,对他可谓是一种冲击。
深邃清冷的眸子渐渐染上浓浓的情|欲,像着了魔般狠狠吻住刚才一直在诱惑他的娇嫩柔唇,大手也袭上没有衣物遮掩的双峰,轻揉慢捻,细细品味那种美好的触感。
双唇蜿蜒至小巧的锁骨,轻轻地咬,重重地吮,留下无数个淡淡印记。满意地舔了舔唇,又回到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激烈的吮吻,挑开贝齿,灵舌探入犹带着酒香的口腔,肆意的扫荡。手下的动作也逐渐加大力气,揉捏着如丝缎般的嫩肤。
“唔……”呼吸困难的女孩终于忍不住在梦中轻吟出声,身子艰难地扭转,惊醒了沉溺在滔天情潮中的他。
女孩恬静的睡颜此时染上几分绯红,灿若云霞,衣衫尽褪,发丝凌乱,脖颈、胸前斑斑点点吻迹,一副刚刚经受蹂躏的模样,差点让他又化身为狼,扑上去狠狠厮咬。
痛苦地站起身,打开衣柜拿出一件她的睡衣,又艰难万分地为她换上,把她塞入暖和的被子里,他再也忍不住,急忙冲向浴室,拧开开关,任冰冷的水兜头淋下。
好不容易平息了体内躁动的火焰,手冢走出浴室,坐在床边怔怔地望着沉睡的女孩。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一直以为这只不过是古人的杜撰,更何况他们曾有过五年不在一起,相思入骨亦不像如今般汹涌。
自他表明心迹之后,他们从未分开过,只有这次她先他一步来德国,仅仅三天未见到她,他的心就无法平静,总忍不住想她正在做什么?一个人还是和谁在一起?
喷涌的思念像藤蔓缠绕,心中鼓动不休,只有见到她才能平息下如海的疯念。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他才意识到他已经看着她发呆了好久。苦笑了一下,只要面对雅,他就不复冷静理智。
是妈妈的电话,手冢接了电话,告之一切顺利,并承诺会好好照顾自己之后妈妈才放心的放下电话。
看看时间,已经深夜,他不再去考虑其他,摘下眼镜,躺上床,把她牢牢抱入怀中,满足地吁了一口气。
不管怎样,现在他们又在一起了。
这样就好了。
82、冰山变火山
睡梦中感到阳光直射在脸上,带来一股灼热,我不适地翻转身,把脸埋入厚实的被子中。
这床被子还真舒服,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温热的触感,还有像人一样的沉稳的心跳声。
心跳声……
陡然睁开眼睛,怔怔地望着眼前衣衫敞开的胸膛,我纳闷地戳一戳,再揉一揉,嗯,触感挺好。
均匀的小麦色,宽厚的胸膛,平稳的心跳,环在腰间的有力手臂,都在提醒我,我现在和一个男人睡在床上!
小心地瞄瞄四周,有些放心。还好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旅馆,而是住了几天逐渐熟悉的房间。
那么,现在需要考虑的就是,为什么一觉醒来会有一个男人躺在我的床上!
昨天被朱莉拉着逛街,又在她的鼓动下买下一件晚礼服,傍晚化好淡妆,穿上礼服就去参加晚宴了。
和艾瑞跳过舞,和德国的一些选手交谈聊天,也喝了些红酒,在感到头晕眼花时不敢再喝,之后……嗯,似乎看到马修教练的黑脸?
难道是马修教练送我回来的?或者是他让别人送?
可是为什么会有人和我睡在一起?
低头一看,倒抽一口冷气。睡衣!我竟然穿着睡衣!
我明明是穿着晚礼服的,是哪个色狼竟然帮我换的睡衣?!那我岂不是什么都被看光了?还有,他有没有做了某些事?
混沌的脑袋又想到另一个可能性:我有没有……是不是……酒后乱性……嗯,霸王硬上弓?
视线来到胸前,我猛地用力捂住嘴,才不至于发出尖叫。胸前那点点青紫的痕迹,是什么……
该死的色狼!竟然趁人之危,趁我喝了酒动手动脚,还留下那么重的痕迹!
熊熊怒火燃烧起来,我甚至忽略了检查身体的其他地方有没有什么不妥,一双喷着怒焰的眼就瞪向上方的容颜。
咦……
我眨眨眼,再眨,眼前的那张俊颜,为什么那么酷似小光?
煦煦暖阳中,舒缓的线条,斜扫入鬓的剑眉,密而卷的睫毛盖住了流溢的琥珀眸子,挺直的鼻梁,微抿的薄唇,睡着的他少了清醒时的冷厉,像个得到心爱宝贝的孩子,闭目含笑,纯真得让人不忍心叫醒他。
我的心房不禁柔软起来,右手指尖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脸颊,从额头、眉眼,最后在薄唇上反复勾画。
真的是他吗?
本来想再过几天他仍没有过来,我就回日本,打算无所不用其极地逼他就范,撒泼打滚也无所谓。
可是为什么一觉醒来,他就躺在我旁边,霸道地搂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呀……”我缩回在他唇上的手指,看到浅浅的一个牙印。
他睁开眸子,不是平日的清醒,还带着睡梦初醒的迷蒙,水汽氤氲,魅惑的气息丝丝缕缕散开来。
我呼吸一窒,原来那么冰冷的一个人,刚起床时竟然那么妖孽吗?这副模样的他,若是让其他女人看到,恐怕会不可抑制地爱上他吧?
还好,他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只有我能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我傻兮兮地笑了,手指轻划他的眉眼,呢喃道:“小光,真的是你吗?”
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语气不悦:“不是我,你希望是谁?嗯?”
直觉他在生气,我无辜地仰头看他:“小光,你为什么生气?”
他压在我身上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镜片遮掩的双眸蕴着滔天的怒火向我喷发,声音低沉沙哑:“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嗯?”
我摇了摇头,是真的不知道嘛!本来以为是在做梦呢,谁让他不声不响地就跑来慕尼黑了呢!而且出现的方式那么惊悚,在我怀疑自己是否酒后乱性把某个男人给xxoo之后,竟然发现与我同床共枕的人是他!
等等……
我混沌的大脑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昨晚,我和他……
“小光……”我直视他含怒的眸子,慢吞吞地说,“昨晚,我回来时是穿着晚礼服的吧?”
似乎听到他磨牙的声音:“对!你竟然敢穿那样的裙子去参加宴会!”
“那为什么现在我穿着睡衣?”我没有忽视他突然变得有些不自在的神情,肯定的说,“是你帮我换的?”
“……难道你希望是别的男人!”更大的怒意勃发。
我伸手拉开衣襟,指着胸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些……是什么?”
心中隐隐猜测到,但仍固执地想知道真相,我只是不敢相信他会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
理直气壮中却又含着一抹娇羞,这样的痕迹太让人遐想,纵使我和他已经亲吻拥抱无数次,也曾经差点……但是想到昨晚我睡得那么沉,什么都不知道,就有些懊恼。
感觉到身体除了宿醉造成的头痛之外并没有任何不适,我知道至少他没有做到最后。不然第一次在昏睡中失去,我想我会懊恼一辈子的!
悬在上方的身体突然压了下来,沉重的重量让我一下子喘气艰难,他却不管不顾,唇角勾起一抹邪笑,语气亲昵:“我的雅那么聪明,不如……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
修长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划过胸口的点点青紫,渐渐深入敞开的衣襟里。
我惊喘,挣扎扭动起来,再不行动,傻子才不清楚等下会发生什么事!
他闷哼一声,双手禁锢住我的腰,薄唇却擒住我的双唇,狠狠地厮磨,趁我张嘴呼吸时窜入口中,灵舌勾缠住我的舌,辗转吸吮。我的神智逐渐迷离,不自觉地回应着他的挑逗,得到我的回应,他更加热切,翻搅着我的津液。
“唔……”他的唇转向我的脖颈、锁骨,每一次都是舌尖轻扫,接着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下,最后双唇含住重重的抿着。
“嗯……”好难受!些微的疼痛夹杂着不知名的快意流窜全身,最后又汇聚到小腹。
那种空虚的感觉让我挫败地抓住他的手臂,带着哭腔,低低地喊:“小光,停下……”
他微喘,从我的胸口抬起头,眸子里是浓重的情潮,带着未能餍足的遗憾,修长的指尖抚上他烙下的一枚枚印记,声音低哑:“现在,你知道这些是什么了吗?”
我点点头,身子再度扭动,想从他的禁锢下解放出来。
他低低地呻|吟一声,扣住我的腰向他按去:“你再动的话,我不敢保证能不能中途停止!”
我僵直着身体,双颊染成绯红。那隔着衣物抵在大腿上的坚硬那么明晰,让我想装作不知道都不行。
听说男人在早上最受不得刺激,我还是乖乖地躺着不动比较好吧!
过了一会,或者很久?他起身走向浴室,不一会就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赶紧裹好身上的睡衣,拿了一套衣服就跑到一楼的浴室,直到锁好门,我才松了口气。
在浴缸里放上热水,我脱下睡衣,瞪大眼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凌乱,双唇湿亮润泽,红肿不已,眉眼含着未退的春|色,眼波凝睇间流转出浓浓风情,还有脖颈、锁骨,一直延伸到胸口的深浅不一、青紫交杂的吻痕,一副饱经怜爱过的样子!
哭丧着脸,我躺进浴缸,等下我要穿什么衣服啊!难道大热天的让我穿高领吗!
嗯……为什么冰山会突然变成火山?还是没有预兆突然喷发的那种?
83、慕尼黑疗养中心
一边擦拭头发,一边步入卧室。一打开门,想到刚才……我就尴尬地站在门口,进不是退也不是。他已经换好一套浅色休闲服,此刻正弯下腰把地上一件很眼熟的裙子捡起来。我眯眼,为什么那么像我昨晚穿的晚礼服?
本来不想买的,但是被朱莉怂恿,说我穿着有多么多么的合适,肯定会迷住很多男人……
我承认被她的话吸引住了。
嗯,小光也会被迷住吗?真想看看他为我着迷的样子……
抱着这样的心态,我才舍得花了大把钱买了这件晚礼服,原本还想着只穿给他看的,没想到最后硬是被朱莉压着换上去参加晚宴了。
看见他正从地上捡起来,我想也不想地问:“小光,我昨晚穿得好看吗?”
他的手猛地拽紧,我担心地走过去,从他手中掰下裙子,低头审视有没有被他撕破,嘴里埋怨道:“你小心点呀!”
“以后,你绝对不能再穿这条裙子!”他咬牙切齿地说。
我不服气地抬头,瞪着他:“为什么不能穿!那么漂亮,而且还很贵!”
更何况,人家买它的目的就是穿给他看的!可是他的态度……
都有三天没有见到他了,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身边没有熟悉的人,疯狂的思念蔓延,怀念他温暖的怀抱,低沉的嗓音,甜蜜的亲吻,身上薄荷的淡香,还有永远宠溺温柔地注视我的双眸……
想着想着,一阵委屈涌了上来,鼻头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落在他拽着裙子的手背上。
像触电一般,他一把抽回手,震惊地看着我。
我抱着裙子转身坐在床上,泪珠一颗颗滚落,却咬紧嘴唇。哼,我才不让他知道我在伤心呢!
好不容易见到他,犹恐相逢是梦中,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差点沉溺在他制造的滔滔情潮中;人家都说“女为悦己者容”,我特意买来穿给他看的裙子被他弃如敝屣,让我又伤心又难堪!
越想越难过,呜……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小光是混蛋!
身后环上来一个熟悉的胸膛,和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安抚:“雅,别哭了。”
我挣开他的怀抱,哼,惹我伤心哭泣之后还想来抱我,没门!
“雅,是我不好,别哭好吗?”他转到我面前坐下,修长的手指揩去我的泪,强硬又不失温柔地抬起我的下巴,“你爱穿这条裙子你就穿吧!不过……只能在家里穿,不能到外面去!”
他话里的不情愿让我的哭声渐渐停止,脑海里把事情过了一遍后得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结论,让我惊讶地张着嘴看他。
原来他不让我穿是因为……
心里甜甜的,像吃了蜜,我兀自含着泪水却又笑了出来,在他深邃的眸中清晰地看到自己如雨后新荷的笑靥,梨涡浅浅。
“昨晚,是被朱莉逼着穿的……我买下来只是想穿给你看……”
小气的他,竟然因为一条裙子和我置气,好可爱,哪里还有冰山部长的威名啊!
眼珠转了转,我拉着他的衣袖,说:“小光,你说嘛,我昨晚穿这条裙子好不好看?”
他脸一沉,又想发怒,大概是怕我又哭,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个词:“好看!”
如果不那么咬牙切齿的就更有说服力了。
“如果好看你为什么不高兴?难道你不希望你的女朋友穿得漂漂亮亮?”我嘟嘴,委屈的凝睇着他。
“你……”他双手抓住我的肩膀,狠狠地磨牙,“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他用力了些,我微微皱眉,有点痛呢。
看来不能撩拨太过,两个人都坐在床边呢,如果他失去理智,天时地利他都占全了。
“小光,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啊……”我笑盈盈地说,感觉整个人像泡进蜜罐里,整颗心既软且甜。
他放下扣住我的双手,不自在地扭过头,但我仍是发现了他耳根处染上了微红。
轻快地站起来,我一把拉开了窗帘,温暖的阳光照进房间,每个角落都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是因为阳光?还是身边的他?
我立在窗前,转过身,笑得柔婉,颊边梨涡轻浅:“小光,欢迎来到慕尼黑。”
他站到我面前,伸手轻轻拥住我,头埋在我颈边,声音低浅说了一句话。
我梨涡更深,双手环上他宽厚的背,脸贴着他的胸口,倾听着一声声沉稳的心跳。
他说:“真好,我们在一起……”
顺着林荫道往前走十几分钟,就到了著名的慕尼黑疗养中心。疗养中心并不是平常我们见到的医院,而是属于一种专门治疗各类因事故而造成的肢体损伤,进行一些诸如复健等的医疗机构。
事先约好的薇拉科尔医生在门口等着我们。
她有一头火红的长发,面容清秀却身材惹火,年纪看起来介于三十至四十之间。她将成为小光的主治医生。
“你们是手冢先生和海因里希小姐吧?我是薇拉科尔。”
我们行礼:“科尔医生,你好!”
“请进来吧,我带你们参观一下疗养中心。”她微微一笑,率先走在前面。
我们相视一眼,跟在她后面走进去。
她一一向我们指点着各个科室,同时也不停地介绍着:“疗养中心是恢复性质,所以可以自由外出……这里拥有世界级的恢复设施,指导教练也是一流的……运动相关的书籍也很齐全,这里已经治愈了世界上无数个体育选手……”
确实是很不错的医院。我对小光的手伤的恢复更有信心了。
“这是我的办公室……我想先看看手冢的手臂,你们请坐。”科尔医生推开门,邀请我们入座。
我发现这里的医生办公室也没有国内那么严肃、不近人情,墙漆刷了嫩绿色,让人心里感觉很舒服,座椅也是随意地摆放,却不显杂乱。
在做过一系列的检查之后,科尔医生沉吟不语。
我有些紧张地盯着她,声音都带着颤抖:“医生,怎么样?他的手……”
小光拉着我的手,安抚地拍了拍。
科尔医生回过神,微笑着说:“不是太严重,但如果不治疗就一辈子都无法打网球。”
我的身体颤了一下,真的是这么严重的伤么?
小光轻轻地环着我,手抚着我的发丝。我定了定神,才开口问道:“一定可以治疗吧?”
“如果能积极配合我们,并且在教练的指导下进行复健,治愈的几率会很大。”科尔医生说。
我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只要能让他手臂的伤好起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得!
我高兴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却皱眉问:“医生,我的肩膀能在8月治好吗?”
8月?全国大赛的日子啊……
“8月的话……有点勉强。不过事在人为,看你的努力和毅力了!我想应该是可以的!”
小光唇角微勾,露出放心的表情。
做好登记,被告知明天开始正式进行康复治疗,我们感谢一番后就告辞了。临走前,科尔医生又说:“手冢先生,我们中心也安排宿舍,环境还是不错的,你可以缴费住宿。”
小光愣了一下,我赶紧说:“医生,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不用了,我们有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
直到走出比较远的地方,我才俏皮地说:“小光,你说科尔医生是不是在怀疑我们的关系啊?”
他煞有介事地想了想,才说:“可能有点疑惑吧,毕竟我们太年轻了。”
我笑笑,不再去想无关紧要的事。兴致勃勃地拉着他的手:“小光,我们去市中心玩吧!我们都是第一次来慕尼黑呢!”
“好。”他温柔地看着我,手环上我的肩,把我往怀里带,一起走向公车站。
84、慕尼黑生活记事(1)
“小雅:
好久不见,你现在好吗?
你离开青学已经几天了,我们大家都很想念你。你在慕尼黑开始进行比赛了吗?我想肯定是一场很精彩的赛事吧!真羡慕你能参加这样的国际交流赛呢!
我们仍然在龙崎教练的领导下刻苦地训练着,乾又发明了更恐怖的蔬菜汁,大家为了能不喝,都在拼命地练习。不过不二的口味还是很独特,他竟然夸乾汁很好喝,向大家推荐。英二相信了他的话,真的主动向乾讨要一杯,结果……真不愧是青学著名的天才不二呀!还有,为什么英二都这么大了,还是像个孩子一样那么好骗呢?真担心……
桃城和海堂仍然每天都吵吵闹闹,整个球场都是他们的声音。不过他们也加大了练习量,桃城的扣杀更有威力了,他经常和河村一起对打,两人都是力量型的选手,进步很大。
而海堂……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虽然他和以前一样刻苦训练,但是我就是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但仔细看又什么都没发现。我问过乾,乾只说海堂没事,要我们都相信他。嗯,既然乾这么说了,我就放心了,毕竟乾也很关心海堂的成长。
我自己也没什么可说的,自从手冢离开后,我一直努力做好代理部长的工作,不过怎样都觉得还是比不上手冢的魄力呢……不过没有关系,我会更加努力的!
至于我们的一年级正选——越前龙马,你也知道他的脾气,仍然是一个人勤奋地练习,不过听说他和桃城经常一起放学后去吃汉堡。我想,越前和桃城也成为了可以相互吐槽、相互帮助的好朋友了吧!
不过越前的进步也很大,特别是手冢临走前一天和越前的比赛,虽然越前再次输给手冢,不过我从他这几天的练习中看出,他在和手冢的比赛中获益匪浅。
手冢也应该开始进行治疗了吧?真希望他的手臂尽快治好,然后大家一起进军全国!
我们都很想念你们!
就先到这里吧,后天就是我们青学和城成湘南的比赛,我们都在养精蓄锐,争取一举打败城成湘南!
大石秀一郎”
我点开大石学长发来的邮件,微笑着阅读。虽然认识他们才短短几个月,但是我已经把他们都当成朋友了,更是被他们那种热血、执着的精神所感动。
但是看着看着,我的笑凝固在脸上,死死地瞪着那行字。
回过神,我推开椅子,“蹬蹬蹬”三步并两步跳下楼梯,跑进厨房,抓住正在厨房忙碌晚餐的某人。
上下打量了一番,他戴着围裙,我一把拉下,又扯下外套的拉链,快速地脱下外衣。
喘了一口气,再接再厉地和衬衫的纽扣搏斗,不一会,他已经如我所愿上身赤|裸。
“雅,你在做什么?”他莫名其妙地问。
我不语,仔细地端详着他的左肩。没有见到红肿,也没有淤血,稍稍放下心,但是一想到他又不顾自己的手臂,为了把龙马培养成青学的支柱,伤那么重还敢和龙马比赛……
我怒瞪着他。
“怎么了?”
“大石学长说你离开日本前还和龙马比赛!”我说,怒火越烧越旺,“你竟然不顾手臂打球!如果你不想治好你的手,你为什么来慕尼黑?!不许说话!”
看他想说话,我怒气冲冲地制止。
“为什么你总是只想着青学,想着全国大赛?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为自己想过?我恨不得……”
我咽下差点冲喉而出的话,那些话我曾在情绪激动时在龙崎教练面前大吼,结果吓到了她。
我不想让小光知道我心中那么黑暗,竟然希望他永远都无法再打网球!
我只是……只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隐忍的眼神和为青学赌上自己前途的那种执着!那会让我的心狠狠揪着,连呼吸都无法顺畅!
“我和越前比赛,是用右手。”
“管你左手右手,反正你都……咦?”
他说什么?
我眨眨眼,看着眼前淡定的人。他说他用右手和龙马比赛,并且赢了?
“真的用右手吗?没有骗我?”我小心翼翼地问。
“嗯。”他回答,穿上被我脱掉的衣服。
轰一下,我的脸红了。
啊啊啊……刚才我在做什么啊!像个色女一样扒光他的衣服,现在还凑得那么近!呜,我不要活了!
“对、对不起,小光……”我羞愤地说,眼睛东瞄西转,不敢直视他优雅的穿衣动作。
“雅,如果下次你有需要,我会很乐意配合你的。”他一脸沉静的说,眼眸却透着笑意。
我愣了一下才知道他的意思,这一下,我是真的不仅仅是脸,可能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他、他竟然把我当做是欲求不满的色狼一样,虽然刚才我确实表现得很像……但是……
呜,我几乎要掩面泪奔了。
幸好门铃声及时响了起来,我飞快地跑出厨房,丢下一句:“我去开门!”就冲向大门。
拉开门,还没看清是谁,就被门前的人抱了起来。
“小公主,这几天过得好不好?本来我想陪你住这里的,但是刚好碰上学院开研讨会,我忙得很,都没有空来看你……”
我拍打着抱住我的男人的肩膀,吃力的喘息:“felix,放开我!我没法呼吸了……”
felix终于放手,我狠狠地呼吸几下,才控诉地望着他:“felix,以后别再这样抱我了!”
“不要!helena的身子小小软软的,抱着很舒服!”某花花公子一脸色狼样。
我额角蹦出一个十字:“felix,我不是你的那些女朋友!”想抱女人就找她们!
他撇嘴:“她们哪有helena漂亮、可爱……小公主,让我再抱一下!”色狼再一次扑过来。
我额角的十字增加到三个,摆好姿势,打算来一招防狼术。
“felix,别闹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我才发现原来felix身后还有一个人,此刻正一手拎着他的衣领。
我感激地看向那人,他回我一个温和的笑。我呆了呆,好温暖的人哦!
“雅。”
不知何时走出厨房的某人走到我身边,手环上我的腰。
我刚想向他介绍felix,谁知道还没开口就被一声大吼吓得噤声。
“helena,你还那么小就和男人同居吗?!”
85、德美交流赛
气氛很诡异。
我边嘀咕边看向二楼拐角的书房。
“海因里希小姐,别担心,他们不会有事的。”
我抱歉地笑笑,倒了一杯茶放在雷奥波多尔面前。
他就是刚才阻止felix扑向我的人。据felix介绍,他们是同学院的好朋友。
他是一个真正典型的德国男人,干净整洁,不多言,却不是不近人情,整个人透着一股温和的书卷气。身材高大,虽然不是很英俊,脸型却很端正。
刚才在felix惊天动地的大吼之后,我黑线地为他们做了介绍。当他听说小光和我一起住在这里治疗手臂之后,迅速地拖着小光上了书房,并交代我不许偷听他们“男人之间的私语”!
我心里直挠痒痒。如果不是还有一位客人在,我绝对会去偷听他们的话!真的很好奇felix为什么找小光谈话,他们是第一次见面,有什么男人间的私密要聊啊?
“波多尔先生,你能为我讲一些慕尼黑工大的事么?”按捺下心头的好奇,我尽职做好主人的待客之道。
“当然可以。我们慕尼黑工业大学是德国最古老的理工大学,学校有三个校区,下设12个院系,127个专业……”
我单手支腮,听得津津有味。
他的语言虽然很平实,没有夸张的成分,却蕴含着深厚的感情。看得出来,他为自己的大学自豪,深深的爱着学校。
曾经听说过,有很多好的大学会让学子们有归属感,或许慕尼黑工大也有这样的资格吧!
正听得高兴,书房门被打开,felix和小光一前一后地走下楼。我们停下对话,站起来迎接他们。
我打量两人,发现没有闹矛盾的样子,felix脸上带笑,而小光虽然还是没有表情,但是眼里也没有不高兴的情绪,我松了一口气。
之后的气氛一直很好,我们快速地准备了一桌饭菜,四个人吃得很尽兴。小光虽然寡言,但是偶尔的一两句都说到点上;felix更别提了,简直是笑话制造机,把氛围搞得活跃极了;而雷奥波多尔就在一旁时不时补充一些内容。
“helena,听说明天就开始比赛了,是吗?”
我点头:“嗯。明早召开记者会之后就正式比赛了。”
felix遗憾地说:“真可惜,明天我要参加一场辩论赛,不能到场为你加油了。不过我会看电视转播的……还有,helena,爸爸妈妈知道你来慕尼黑比赛,他们都说有时间就来替你加油。”
“伯伯、伯母太客气了,应该是我去拜访他们的。”我有些羞赧,大老远地让工作繁忙的大人跑来看我比赛。
felix站起来,手伸向小光:“国光,你在慕尼黑的这段时间,有空就和helena一起到我们本家去玩玩吧。”
“是,我们会去的!”他认真的颔首,握住felix的手,坚定的说。
felix笑了一下,转向我,趁我不备把我拥入怀里:“小公主,明天加油了!我们要回学校了。”
我无奈地叹口气,为什么这家伙总是喜欢抱来抱去的啊!
余光看到某人一瞬间变黑的脸,我赶紧退出felix的怀抱,跟雷奥波多尔寒暄。
直到他们走远看不见身影,我才关上门,刚一转身就被熟悉的手臂环抱。耳边传来有些压抑的声音:“以后,不要再让别的男人抱你。”
“……felix是哥哥。”闻着空气中漂浮的浓浓醋味,我很无奈。
手臂更紧,声音更沉:“雅,答应我,不管是谁,都别让他们靠得太近。”
我敷衍地点点头:“知道啦!”
“马修教练,为什么那个女人会在这里?”我瞪着坐在台下安然自在的女人,回头问马修教练。
“抱歉,helena,我也不知道他们报社这次派来的随行记者会是她。”马修语气带着歉意。
我转身就走:“对不起,教练,我想这个记者招待会我还是不参加比较好。”
“helena,别走。你不需要这样,要走也该是她!”艾瑞拉住我,一双冒着怒火的蓝眼瞪着正款款走向我们的女人。
罗莎斯科特,纽约某家体育报刊的记者。半年前因为她的一篇恶意报导使我承受学校许多不明真相的人的白眼,我才顺势回日本读书,而且这也是我在青学为什么一开始那么排斥记者的原因。
“herici小姐,好久不见。霍特教练和各位圣米安的同学,我们又见面了。”她微笑着说,伸出一只手和马修教练握手。
“你们报社没有其他记者了吗?竟然派你来慕尼黑!”艾瑞挡在我面前,厌恶地说。
我虽然感激艾瑞,但是这是我的仗,我要自己打。我轻拉开艾瑞,站在他旁边,直视罗莎斯科特。
“史宾利先生,别这么说话嘛。我们报社任命我为慕尼黑特派记者,专门报道本次德美交流赛,未来的两个月还请多多指教!”
“斯科特小姐。”我冷冷地说,不带情绪,“希望你这次的报导能对得起你的记者原则!”
不再看她,我和朱莉、艾瑞一起走回后台。
“helena,别介意。这次不会让她再胡说八道了!”艾瑞说。
“是啊,helena,别让她破坏了你的心情。”朱莉说。
东尼奥在一旁点头,脸上是明显的关心。
我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心里暖暖的。想起那篇报道之后他们几个仍然坚定地相信我,还四处帮我辟谣,我就知道他们是把我当做真正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