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网王之在一起 (手冢bg)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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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王之在一起 (手冢bg) 作者:rousewu

    默默地呆在这里,等她回来。

    手冢停下脚步,看向前方不远的房子。静默在夕阳余晖下的小屋,安静中透着落寞,一如他的心情。

    雅,你什么时候才回来?

    虽然内心已是千回百转,但是手冢仍然保持着一脸面无表情,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大门。

    掏出钥匙打开门,不由地一怔。

    沙发上搁着一个背包,一双鞋子摆放在门口,还有从厨房里传来的锅和铲相碰的声音……

    他的心不由得跳得飞快,难道……

    百感交集之下,他反倒愣在门口,一步也不敢往厨房移动。

    在他愣神的当口,一道娇俏的身影走出厨房,一抬眼看到他,眼睛亮了起来,快步奔到他面前,笑颜如花。

    “小光!”

    真的是她啊……

    像做梦一般,伸手抚上面前仰头看着他的娇颜,不受控制地缓缓游移,触到她温暖的双颊。

    仿佛感受他内心所想,她柔柔一笑,颊边梨涡醉人,闭上眼,任他带着薄茧的大掌在她脸上摩挲,神情信赖。

    终于有了真实感,他的雅,信守承诺真的回来了!

    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他一把把她拥入怀里,狠狠地、紧紧地,像是要把她永久禁锢一样地抱着她。

    她不适地动了一下,他双臂更紧,眉头因为她的动作而紧蹙起来。

    怎么?回日本一趟,回来后竟然不适应他的怀抱了吗?难道这几天她和幸村在一起就忘了他吗?

    他心头酸涩,熊熊妒火猛烈燃烧起来,再也控制不住,抬起她娇俏的下巴,低下头狠狠地吻住。

    辗转吸吮,挑开她的贝齿,翻卷着丁香小舌,狂肆地吻着。

    “唔……”她微微挣扎了一下,他更用力地圈住娇柔的身躯,心头的火越来越烈。

    直到她脸颊通红,双眸迷蒙,娇躯无力地靠着他,他才离开她被吮吻得红肿的樱唇。

    “小光……”她喘着气,声音仍带着一丝沙哑,“你在生我的气吗?”

    他不置可否,指尖流连在被他肆意爱怜过的妩媚容颜,深邃眸子越来越幽深。

    她仰头看他,像水洗过的眸子含着歉意,和春水荡漾的流光。

    “对不起,小光。我知道这段时日很不对劲,你很担心。不过,现在我已经好了,没事了!”她像是为了增强效果,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他抑郁的心情忽然就开朗起来,未来时日还长,何必现在就纠结呢!至少,她此时就在他怀里,柔柔地对他说话。他还求什么呢!

    “雅……”他双手收紧,温柔地圈住她,在见面后终于说出第一句话,“我很想你……”

    低沉的嗓音悠悠,在晕黄的夕阳中飘荡成相思的旋律,仿佛整个世界都听见了这句话,顿时世间所有均沉浸在一句话营造出的氛围里。

    她的眼湿润了,努力抑制鼻头的酸意,绽开一个柔美的笑靥:“小光,我回来了。”

    手臂主动抱紧他的腰,侧首倾听他一声声心跳,那跳动的声音仿佛都在说着“想你,想你……”

    两人静静的相拥,余晖暖阳斜照,偶有路过的行人透过洞开的大门看到这一幕,皆是会心一笑,给予这对情侣无言的祝福。

    在这么一个温情时刻,手冢突然皱皱鼻子,说道:“什么味道?”

    日向雅“啊”的一声,慌忙退出他的怀抱,转身向厨房跑去,边跑边喊:“我的鱼!”

    他看着她慌张的身影,低低地笑出声来,也不急着跟进去,先关上大门,把被她弄乱的客厅稍稍整理了一下,才慢悠悠地踱进厨房。

    听到脚步声,日向雅哭丧着脸,转头说:“小光,鱼表面都焦了,里面却没有熟,怎么办?”

    看着她泫然欲泣的小脸,和锅里黑得跟煤炭似的红烧鱼,他强抑住笑意,估计此刻他若笑出来,她可能就恼羞成怒了。

    “没关系,我来处理吧。”

    他卷起袖子,走上前熟稔地翻动着锅里的鱼:“火太猛了,所以才表面焦黑,中火慢煎才行。”

    她脱下围裙,套在他身上,帮他系好绳子,嘟嘟囔囔地说:“我是想亲手做一餐晚餐给你来着,谁知道……”

    他拍拍她的头,像拍只小狗:“我心领了,不过还是我来做吧!”免得食不下咽还得昧着良心说好吃。

    “小光,我是不是很没用?连饭菜都做不好……”她沮丧地低头,对着手指。

    他转过身来,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严肃地说:“雅,不许这样说自己!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

    定定地看着他异常认真的眸子,明明是形于外的冰冷,在这刻却融化成春天的湖水,漾着柔波,俊美的脸上是从来不变的宠溺、温柔。

    她的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有多少人不喜欢她,对她不屑一顾,讨厌她……但总有这么一个人,张开翅膀把她护在怀里,外界的风吹雨打,都由他一力担下,她只要做他羽翼下的风,自由飞翔就行。

    想着想着,心头就浮现一股柔情款款,张臂环抱住他的腰,整个身子贴上他的后背。

    “怎么了?”手冢诧异地问,手拿着锅铲翻动着快煎好的红烧鱼。

    “没什么,就是想这样抱着你。”身后少女娇娇地说,脸在他背上缓缓摩挲。

    他一只手握住在他小腹上交叉的小手,另一只手继续往锅里加佐料,把鱼翻了个身,转身从橱柜里拿出碟子,盛上红烧鱼。

    做这些事时,她仍抱着他不放,他也背着这样甜蜜的负担不语。

    在这小小的厨房里,除了饭菜的香气外,还洋溢着浓浓的爱和温馨。

    102、继续

    睁开眼,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来,昏暗的房间被这束光照得亮起来。心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想到这几天自己的庸人自扰,不仅自己差点崩溃,还让周围的人也跟着担心,小光、马修教练、艾瑞、felix……真的太不该了!

    头稍微抬高一点,就看见晨曦中安静的睡颜,俊美非凡,不逊色于任何人的王者气势在熟睡中消去,只剩下唇角微勾的弧度,像童话中的王子。

    昨夜我讲述了自己的心情,那莫名其妙对网球的排斥,越来越焦躁的情绪,幸村的手术,六角中学不可思议的游乐场,温和的佐伯,爽朗的葵剑太郎,还有最该感谢的老爷爷。

    他感兴趣地拿来球拍,翻来覆去看了好久,最后也承认确实是一把好球拍,而且很适合我。

    “小光,如果以后有机会,你要陪我去六角中学看老爷爷哦,要好好的感谢他才行!”我郑重地说。

    “嗯,会的。”

    说着说着,睡意袭来,我打个呵欠就躺在床上,口齿不清地拍着身边的位置:“小光,今晚你就睡这儿吧……”

    一夜好眠,我看看床头的闹钟,时间还早呢。只是现在我的心情很兴奋,再躺下去也睡不着的。

    看着身边恬静的睡颜,我撑起身子,窃笑着伸出魔爪,慢慢地接近毫无防备的脸,一伸手,猛的捏住高挺的鼻子!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他终于皱起眉头,头左右摆动挣脱我的手,又睡去了。我转转眼珠,抓起长发的发梢,在他脸颊、额头、鼻尖、下巴,各处轻挠,就不信他不醒!

    挠着挠着,我自己无趣地停下手。当你对一个人恶作剧,而对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一拳击到棉花上,没有着力点。

    “怎么不继续了?”

    在我看着他发呆时,他突然睁开眼,带着初醒的沙哑,含笑看着我。

    我不禁讪讪起来,心虚地地笑了一下,转而跳到他身上:“小光,快起来,我们去晨跑!”

    他看向闹钟,转头惊奇地看着我,不断打量着,啧啧惊叹。

    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急忙低头审视,没问题啊,睡衣穿得好好的,头发虽然有些凌乱却不是太严重,就是……呃,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有些不雅而已。

    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握住了腰,固定在他腰腹上。

    “小光?”我纳闷地叫。

    他仍然在打量我,慢吞吞地说:“我最懒惰的、每天要我三请四催才起床的雅,今天……那么勤奋?竟然起得那么早?”

    我琢磨了一会,猛地扑向他:“好啊,小光!你竟然取笑我!我哪有你说的那样懒!”

    虽然某些早上确实是要他叫了好久才愿意起来……

    他低笑出声,双手接住我,一翻身把我压到身下:“雅,一大早的,你就投怀送抱吗?”

    说着话,他的笑渐渐隐去,眼眸中又露出深沉的欲望,我有些心慌地看着他,怕他此刻散发着浓郁荷尔蒙的模样。

    “雅……”他低低地吐出我的名字,手抚着我的脸,双眸专注地凝视着我,“雅,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垂上,酥麻的感觉让我的身体忍不住颤动了一下。

    我认真地看着他:“小光,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你保证?”他问。

    我使劲地点头,清楚地看到他脸上不再掩饰的脆弱,感受到他身体的微微颤抖,我的心蓦的一软,知道他昨天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实际上这几日他也不好过,我怎样的难受、迷茫,他就更加倍的担心。

    “我保证,小光,以后有什么问题我一定和你商量,绝对不再一个人钻牛角尖了!”

    他闭上那双琥珀的眸子,额头抵上我的额,放松地吁了一口气。

    须臾,睁开双眼后,他拨开我覆在额上的发丝,温柔地印上一个吻,翻身起来走进浴室。

    我半坐在床上,呆呆地抚上额头,心里疑惑:他怎么就悬崖勒马啦?

    也不是说我希望他会做些什么,估计如果他真的做得过火了我肯定会哭着求他停下来,但是他平日不是逮着机会就亲亲抱抱的吗?为什么现在天时地利人和的,他却出乎意料的停了下来?

    我仍兀自想着,一回神却被凑得很近的俊颜吓了一跳。他已经换好一套运动服,此刻正弯腰凝视着我。

    “雅,不是你说去晨跑吗?怎么还不起来?嗯?”

    我抬头看他,他正把床头柜上的无框眼镜戴上,动作优雅。

    “小光……”我悠悠地说,“你为什么……呃……”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戴眼镜的动作顿了一下,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看得我的心惴惴不安。

    “原来……你那么期待,我们发生某些事吗?”

    为、为什么他能一脸正经地说着这么让人害羞的话!我在他炯炯目光的注视下红了脸,不敢再说什么,连忙从床上爬起来,飞快地跑进浴室。

    看着镜子里羞红了脸的自己,我双手捧脸轻笑了出来。

    真好,我们在一起。

    “helena,休息一下,等下再练吧!”

    我回眸一笑,摇摇头说:“我不累。”

    转头继续练习击球,虽然全身已经都是汗了,但我仍然不停地练习。前几天状况不佳,我已经落下很多了,再不补上就赶不上大家了。好不容易从牛角尖里钻出来,我可不想再有第二次!

    似乎被我的热情感染,艾瑞跑过来对我说:“helena,我陪你练。”

    看着他灿烂的笑脸,我也笑了:“好,艾瑞,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哟~”

    旁边原本在休息的朱莉和东尼奥不一会也下场练习,最后变成我们四人男女混合双打,一场混战后,我才抹着额头上的汗喊休息。

    “helena,我听说教练已经拟好最后的混双名单了,圣米安就是我们四个组合。”东尼奥说。

    “咦,真的吗?我和你搭档吗?”朱莉睁大眼睛看着他。

    东尼奥黝黑的脸色微红,不自在地扭头:“嗯,我和你,艾瑞和helena。”

    “太好了,我和你搭档!”朱莉兴奋地说,漂亮的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

    东尼奥看着她的笑,突然脸变得更红,手足无措地站起来,嗫嚅着说了一句谁也听不清的话,转身跑了。

    朱莉呆呆地看着他更像逃难似的背影,小脸突然也红了起来。

    我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盯着她看,难得看到男人婆一样的朱莉会脸红啊!而且是对着东尼奥……

    有情况哟!

    “helena,你为什么这样看我?”朱莉强自镇定地问我。

    我看了眼四周,很多人都在我们附近休息,我旁边的艾瑞也正在擦汗,显然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还是下次找个机会再问她吧!

    “没事。”我对她摇摇头,嘴角却带着揶揄的微笑。

    她瞪了我一眼,知道我肯定是不会再这个时候问了,神情也放松了下来,又望向东尼奥消失的方向,发起呆来。

    我挑挑眉:哟,看来在我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这两个人私底下有不错的进展啊!

    我一直觉得东尼奥对朱莉和对其他女孩子不一样,虽然平常没有什么出格的表现,但我经常发现他看着朱莉的眼神带着欢喜、宠溺和自己都不发觉的温柔。

    其实这两人无论外表还是内在,我都认为很登对。

    东尼奥高大威武,走在路上经常被人误认为是个成年男子。他的脸型并不能归入英俊一列,却很阳刚,充满男人的味道。当初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想到的就是野战队的军人、沙漠上空盘旋的雄鹰……就是那样一个男人。

    偏偏东尼奥空有威武的外表,却心地善良得连脚底下的蚂蚁都不忍心伤害,沉默寡言,属于那种踏实肯干的人。有时候帮助别人,面对别人的感谢,总是摸着头,憨憨一笑。幸好有强壮的体格,使得很多人都不敢欺负他。

    而朱莉,和我一样的年龄,身材却发育得很好。高大健美,脾气有点急躁,虽然长得漂亮,却因为急躁的性子和空手道黑带的身手,得罪了不少人。

    这样的朱莉,最适合她的应该就是像东尼奥这样的男孩了!

    如果他们两人真的成为一对,我相信他们肯定会过得很幸福的!

    正想着,艾瑞拉起我,跑向训练场:“helena,我们继续练习!”

    看着已经摆好架势的艾瑞,我笑着点头:“好!”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要更加努力的练习,一定不能松懈下来!

    103、大家要来慕尼黑

    “是真的吗,龙崎教练……太好了,我就在这里等着大家……嗯,再见!”

    刚打开门,就听到他稍微有些起伏的声音讲电话。是什么消息让他如此高兴?

    我询问地看着他,他挂了电话,些许兴奋的说:“龙崎老师说大家获得关东大赛的冠军,决定这个周末一起来慕尼黑玩两天!”

    哦,我恍然。

    其实龙崎老师的意思是说大家来这儿看望他才对吧?真是,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呀!

    不过,也只有网球、青学的队员能让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吧?

    我看着他脸上温柔的笑意,若是让他们看到了,会不敢相信冰山部长也会有这样的笑容吧?

    这个周末呀……

    我皱眉,按照比赛顺序,这周正是圣米安中学和慕尼黑汉诺伦中学的团体冠军争夺赛……

    汉诺伦,就是被慕尼黑本土报纸誉为“天才”的奥达施莱尔所在的学校。

    每个人一生中总会遇到命定的恋人和对手。曾经有一个人这么对我说过。

    手冢国光,是我命定的恋人,即使全世界都毁灭了也不愿意放手的人;

    奥达施莱尔,应该就是我命定的对手了!

    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惹到她哪儿了,总是针对我!

    在记者采访时高傲地说我肯定是她的手下败将;在路上偶遇时抬高下巴,哼了一声傲慢地从我身边走过;每次小光到场看我的比赛时就卸下在我面前的高傲,笑靥若花地攀谈……

    越想越不爽!

    报纸上说我和她是宿命的劲敌,我无所谓;她的冷哼我当她喉咙不好需要经常性咳嗽……只有最后一点,让我几乎抓狂!

    我瞪向兀自为即将见到队员而高兴的某人,都怪他,招蜂引蝶!现在引来一只会蜇人的蜜蜂,真讨厌!

    按照出场顺序,我和奥达施莱尔会在第一单打碰上,到时候,我绝对不手软,要让她知道我的男人,不是她可以觊觎的!哼!

    还有一件事……

    “小光,等大家来了,你就负责陪大家逛哦,那天你就不用到场看比赛了!”我抓住他的袖子,郑重地说。

    “不行。”他皱眉看我,一口回绝了,“我记得,那天是团体赛的冠亚军归属,你很有可能遇上施莱尔,我不放心!”

    他说的什么话呀!

    难道在他心里,认为我肯定会输给奥达施莱尔吗?!还有,他什么时候那么熟悉奥达施莱尔了,竟然觉得不放心!

    我控诉地望着他:“小光,你认为我会输吗?”

    他顿了一下,环胸站在我面前:“不,你肯定会赢。”

    我更哀怨了:“那为什么你不放心?”

    “……总之,当天我肯定会带大家一起去观看比赛的。”

    那个停顿是什么意思!

    “小光……”我换了一种语气,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呃,是不是喜欢奥达施莱尔啊?”

    挺拔修长的身躯微震了一下,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嗯?”

    尾音上扬的“嗯”字让我缩缩身子,看向庭院的大树,嘴硬地说:“你说到她时表情有变化,而且你也想看她和我的比赛!”

    越说越觉得在理,我点点头,加重效果。

    他紧紧抓住我的肩膀,一双含着怒火的琥珀眸子紧盯着我:“你竟然对我这么没信心?我什么时候在意过她了?除了名字,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

    这话里的意思……我笑开了眉眼,雀跃地问他:“你说的是真的吗?”

    “假的!”他没好气地看我一眼,放下紧握住我肩膀的手,转过身不再看我。

    我嘻笑着从后面环住他的腰,两手在他胸前交握,撒娇地磨蹭:“对不起嘛,小光!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原谅我嘛!”

    “哼!”一个冷哼回应。

    我再接再厉:“小光,我只是不高兴你提起奥达施莱尔嘛!我……”犹豫了一下,我终于说出口,“我就是吃醋嘛!谁让她每次看到你都像蜜蜂见到花一样缠着你啊!”

    他转过身,牢牢地注视着我的眼睛,说:“雅,虽然你为我吃醋,我很高兴,但是……永远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心意!我说过,这辈子,我只爱你!”

    我听得心花怒放,忍不住踮起脚尖,手勾上他的脖子,贴上他形状优美的薄唇,轻轻吸吮。

    不一会就被他反客为主,毫不客气地擒住我的唇,肆意舔吻,舌头窜入口腔,纠缠住我的舌,热烈的深吻。

    我快缺氧窒息了,无力地推他,他退出我的唇,一手揽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修长指尖流连在微肿的双唇上,声音沙哑:“雅,以后,你再怀疑一次,我就用这种方式让你闭上嘴。”

    我乖乖点头,心里却腹诽不已:不要脸!明明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用这种方式,现在还来假惺惺……

    当然,这些话只敢在肚子里说说而已,我真的不敢捻虎须,这头猛虎太厉害,又最了解我,惹到他的话,最后倒霉的还是我自己……

    “helena,这几天你好像有些奇怪啊?”

    “有吗?”我奇怪地看着朱莉,这几日我吃好睡好,小光的肩膀也越来越有起色,我高兴得不得了,怎么会奇怪啊?

    “嗯。”朱莉手指点着下颚,思考着,“就是觉得你比往日还要努力练习,很拼命。还有,你看奥达施莱尔的眼神也有点不对劲……”

    这是单细胞生物的直觉吗?倒是挺敏锐的。

    “我前段时间那样,没有好好练习,所以现在才要补上啊,不然会被你们抛到后面的!”

    朱莉挥挥手,不在乎地说:“少来了,你会被我们抛下?应该是你一个人跑到前面很远了,我们还在原地踏步呢!”

    我摇头,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朱莉,我有眼睛,我看得见的,大家都很努力,所以我们才能一路走到这里。我一定要比从前更努力才行,不然会堕了圣米安的威名!”

    朱莉也停下来,笑看我:“那么,你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奥达施莱尔?难道你介意报纸上说她比你厉害?”

    我摘下路边的一朵无名小花,使劲在手心揉着:“哼,谁在意报道怎么说啊!我只是讨厌她缠着小光不放!”

    我的男人,她忒不要脸地缠上来,每次我都恨不得把她一脚踹飞到九霄云外!

    一个激动,手中的花已经被我蹂躏得粉碎了。

    “helena,其实……以前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人是艾瑞。”

    朱莉突然说出惊悚的话,吓了我一跳。

    我瞪着她,不可思议地说:“怎么可能!我和艾瑞只是朋友!我喜欢的一直是小光,没有别人了!”

    “我承认手冢君确实很优秀,但是你不觉得艾瑞比他更适合你吗?你们认识了很多年了,彼此熟悉,而且艾瑞还那么喜欢你!”

    我无奈地看着朱莉,这是什么逻辑啊!

    “朱莉,说到时间,我和小光从小一起长大,直到五年前我家搬到纽约才分开,但是每年他都会去看我,可以说,这个世界上,最熟悉、了解我的人,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

    朱莉深思地看着我:“那么,你和他已经在一起了吗?不会变了?”

    我笃定地点头,语气坚定:“我们一直在一起,从来没有变过!过去、现在、将来,永远都不变!”

    她望着我,神情疑惑;我回视她,坚定不悔。

    之后,她耸一耸肩,说:“我说不过你,反正你认为和手冢君在一起会幸福就行。我祝福你!”

    “谢谢!”我笑开,看着她,询问起她的事来,“朱莉,你和东尼奥是怎么回事?”

    朱莉的脸立刻变红了,爽朗的女孩突然羞涩起来:“就、就是那样啊,他……他向我表白,我……我就答应了……”

    “太好了,朱莉!”我握住她的手,高兴地说,“我一直都觉得你们两个很般配,我也祝福你们!”

    “嗯,谢谢你,helena。不过……你还是找时间和艾瑞谈谈吧!”

    “嗯。”我点头,心情又变得有些沉重。

    104、汉娜

    “helena,又来看手冢吗?”

    “是啊,医生。”

    “helena,今天手冢状况很好哦!”

    “谢谢医生。”

    我一路走一路和几个熟识的医生打招呼,这几个都是配合科尔医生负责治疗小光的医生,我对他们一直心存感激,每次看到他们都会恭敬地打招呼。

    走到复健室,里面空无一人。奇怪,今天不需要做复健吗,他去哪了?

    走向庭院,碰上薇拉科尔手捧一本治疗记录走过来。

    “科尔医生,请问你有没有见到小光?”

    “哦,他在后面的网球场看别人练习呢。”她笑着说。

    我不禁嘀咕起来:“只是看而已……?”

    耳尖地听到我的话,科尔医生微笑着说:“不愧是一起长大呢,刚才我看手冢的眼神,实际上是很想上场打球的……”

    我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医生,他没有上场吧?现在他能打球了吗?”

    科尔医生见我着急,掩唇笑道:“放心,helena。我不会让他这个时候去打球,相信他也不会乱来的。他应该是很注重纪律,遵守承诺的人。”

    这话也说得正确啦,想想青学网球部那些个性特立独行的队员,不是被他的铁腕管理得服服帖帖的?所以,他再怎么想上场打球、想练习都会把这种渴望压在心底,不会让自己违反原则。

    我放下心,向薇拉科尔道别后走向后面庭院的网球场。

    远远地就见到那个挺拔的身影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场内两个男人打网球。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此刻环绕在周身的落寞。

    其实和他一起长大,他对网球有多热爱我是一清二楚的。小时候每天风雨无阻的练习,我偶尔还偷偷懒,可是他却总是一丝不苟地从不间断过。

    想到这里,我又恨起那个让他受伤的人来。如果不是他,凭着小光现在的实力,应该是带领着青学一路过关斩将直冲全国大赛,哪会不得不抛下队友独自一人在慕尼黑治疗肩伤!

    干脆下次再去找大和佑太,逼他告诉我当年伤害了小光的人现在在哪,我要回报他一个终生难忘的记忆!

    在脑海里幻想着我是如何女王样的哈哈大笑,手甩皮鞭,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哭泣着匍匐在地上求我住手……

    “雅,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想……呃,没什么。”

    回过神,发现他已经走到我面前,并且因为我的心不在焉而皱眉。

    连忙把脑海中越来越血腥暴力的内容甩到一边,傻笑着应付过去。他怀疑地凝睇我一眼,没有再追问。

    “国光,helena。”汉娜摇晃着走过来,懒懒地举手打个招呼。

    “汉娜。”见到她今天似乎比往日清醒多了,可能喝得不多吧。

    小光又习惯性地蹙眉,我知道他又想对汉娜说教了,连忙扯了一下他的袖子。他看我一眼,总算没有说什么。

    我松了口气,汉娜最讨厌别人说教了。

    “汉娜,”我笑笑说,“你又去库里斯特福德喝酒啦?”

    她拨弄着火红的长卷发,笑得轻佻:“对啊,helena,要不要一起去?汉克店长说今天来了两个不错的帅哥,还有他刚进了几瓶87年的莱茵酒哟!”

    “嗯……”我有些心动,帅哥什么的倒是无所谓啦,我只是对她口中说的87年的莱茵酒很感兴趣。

    德国纬度偏高,气候较为寒冷,所以葡萄酒的产区都集中在西南部气候较温和的区域。而德国不同于法国等国家,它主要以盛产白葡萄酒为主,几乎占该国葡萄酒产量的87。德国的葡萄酒产区是全世界葡萄酒产区的最北端,分布在北纬47°—52°之间,主要集中在莱茵河岸和莫舍河岸,包括莱茵、纳赫、摩塞尔河流域、巴登、乌腾堡等地。

    其中莱茵河区又分为莱茵高(rhegau)、莱茵汉森(rhehessen)和法尔兹(pfalz)三个产区。莱茵高所产的白葡萄酒多采用德国著名的威士莲(rieslg)。莱茵区所产的葡萄酒统称“莱茵酒”,口味比摩塞尔河产的酒浓郁一些。

    莱茵酒的口感很好,清甜爽口,我很喜欢喝。而87年的酒是其中翘楚,难得遇上了我不想错过。

    见我意动,汉娜上来拉住我的手就往外拖:“走啦,helena,很少有机会的,放过这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喝到了!”

    刚走了两步,我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无奈地叹口气,抱歉地对汉娜说:“汉娜,对不起,不能和你一起去啦。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汉娜瞪着揽住我的腰的某人,语气不好:“手冢国光,别太过分了!helena只是你的女朋友,不是你的囚犯,管东管西的,小心未老先衰!”

    小光面无表情地说:“雅的一切我都能管,她不能去喝酒!还有你,也别整天只知道喝酒,认认真真地对待生活才是!”

    “你少管我,一个中学生,那么老气横秋,自大狂妄!”

    又开始了!我头疼地扶额。小光看不惯汉娜的游戏人生,汉娜也不服小光的训斥,两人都不知道为了喝酒这件事而吵过多少回了。

    “好了,你们别再吵了!”我掰着腰间铁钳似的大掌,却怎么也掰不动,只好任他抓着,对汉娜说,“汉娜,我们想拜托你一件事。”

    汉娜不满地瞪着小光,嘴里却对我说:“如果是你的事我还会答应,他就不用了!”

    我忙说:“是我有事想让你帮忙。明天,我们学校网球部的队员要来慕尼黑玩两天,你能不能去机场接他们啊?我们都没有空去呢。”

    “就是你说的那个越前南次郎的儿子越前龙马吗?好,没问题!”汉娜一口答应下来。

    “谢谢你,明天你把他们直接带到这里来就行了。”

    汉娜转身向外走,右手在空中挥几下,说道:“helena,我今晚会带一瓶莱茵酒给你的。”

    看着脸色更黑的某人,我无奈地叹气。

    “小光,我做过保证不再喝酒的。”想到那时被他威逼利诱承诺酒不沾唇,手不碰杯时耍的小把戏,偷偷地吐了下舌头。

    “希望你是说到做到,不然……就等着我的惩罚吧!”他修长的指尖捏着我的下巴,意味深长地说,眼眸若有所指地盯着我的唇。

    我打了个寒噤,赶忙点头。

    心里却在欢呼:还好,当初就留个心眼,只是发誓不(在他面前)喝酒而已,偷偷玩了个文字游戏,幸好他不知道!

    我们一起到附近的超市去大采购,打算明晚叫大家在我们的临时住所里吃晚餐。

    看着他熟稔地挑拣食物,搭配材料,我有些羞愧。在慕尼黑的这段日子,每天的饭菜都是他做,我只负责吃而已。有时候过意不去想进厨房帮忙,也被他赶出来,只让我做饭后洗碗的工作。

    我真的被他娇宠得越来越懒惰了,真怕日后变成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啊!

    可是心里又甜滋滋的,看到外人面前淡漠、清冷的他,只在我面前展露各种各样的表情,话也多起来,就觉得很骄傲。

    这样优秀、出色的男人,是属于我的!谁都别想染指!特别是那个讨厌的奥达施莱尔!

    我想着,上前一步,紧紧地揽着他的手臂不放。

    “怎么了?”他低头看我。

    我摇头,笑得甜蜜蜜:“没事。”手却挽得更紧了些。

    他不再说话,继续挑选着货架上的蔬菜,唇角却微微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105、迷路的海堂

    “好了,今天的练习就到这里!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争取明天打一场精彩的比赛!”

    “是,教练!”

    我拿着毛巾擦拭着额头的汗,这几天我几乎是超负荷的练习,但是并没有感觉到累。可能是心魔尽去,想通了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不少,所以练习量是过去的几倍也不觉得怎样。

    “helena,你要休息早一点,明天如果碰上和奥达施莱尔比赛……她实力还不错,可能比较棘手……”马修教练皱眉说道。

    “教练,你放心吧!施莱尔怎么会是helena的对手!”朱莉大大咧咧地说。

    教练瞪了她一眼,炮口轰向她:“明天你也给我小心点!别太急躁,把脾气压下来,别人家说几句就冲动!”

    朱莉连忙讨饶,不敢再说话。只是趁教练不注意,偷偷向我扮个鬼脸。

    我扑哧一笑,马上接到教练的冷眼瞪视,立刻绷紧脸,不敢再笑。

    “好了,解散!”

    “是!”

    我坐在公车靠窗的位置上,看着外面的街景。

    慕尼黑的市民生活节奏都是以悠闲舒适为主,连市内的交通工具都比我曾见过的其他地方的慢。不过这样也方便一些游客,可以慢慢地欣赏风景,不用像走马观花似的什么都看了,却什么都看不清楚。

    “咦……”

    车窗外倏忽而过的街边似乎有一个熟人……我头探出窗外向后张望,确实是熟人啊!

    “司机,麻烦停车!”

    我跳下车,走向那个背向我的身影,老远就听到他用蹩脚的德语问路,可惜问了半天,还是说不清要去哪里。

    眼看着黝黑的脸色开始涨得通红,整个人也急躁起来了,我敛住笑意,在他背后叫住他。

    “海堂。”

    少年惊讶地转过身,一眼望到我含笑立在身后,脸“刷”一下红了。

    “小雅……”

    我抿抿唇,压下心头想爆笑的感觉,毕竟小蛇还是很害羞的。

    “海堂,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其他人呢?”

    他有些吃惊,又带着惊喜的神色打量了我好久。

    我在他面前转了一圈,调侃地说:“海堂,我们才一个多月未见,你就不认识我了吗?”

    “没有,不是……我……”他结结巴巴地说,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消,反倒越来越深。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

    我奇怪地再问一次,这里几乎已经算市郊了,小光不可能带他们来这里参观的,这里又没有什么景点。

    “部长带我们参观宁芬堡时我和大家走散了,不过听部长说要我们都去库里斯特福德见一个人,我就上出租车说了地址,司机就把我送到这儿了……这里不是库里斯特福德吗?”

    到库里斯特福德见一个人?难道小光想介绍汉娜给大家认识?可是昨天不是说好让汉娜去机场接他们吗?怎么……

    “这里是克里斯特里,和库里斯特福德发音差不多,很多人都会弄错的,可能司机也听错了吧!”我对他解释,然后又问道,“海堂,今天到机场接你们的人是谁?”

    “听说叫科尔医生,是部长的主治医生吧?”

    怪了,为什么不是汉娜去接人,而换成了薇拉科尔?

    我摸摸口袋,才发现手机没有带出来,没法联络到小光。

    “海堂,你有带手机吗?”

    他摇摇头。

    那就没办法了,反正其他人有小光照顾,我就把这条迷路的小蛇领回去就行了。

    “海堂,这里距离库里斯特福德不算远,我们一路走过去,顺便带你参观一些景致,你看怎样?”我跟他商量。

    “……随便。”他不自在地扭头,别扭地说。

    看来海堂薰还是没有变化啊,仍然是那么别扭。

    我们默默地走了一段路,我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是别人,气氛肯定很活跃的。不说桃城、菊丸猫、不二学长,即使是河村学长、乾学长也能谈得来啊!

    相交不深,但是又曾经一起患难过,那个摔下悬崖的晚上,如果没有他,我可能会又冷又怕吧!

    想到这里,心里就软了。反正海堂一直都是这么害羞别扭的男孩,不是早就知道了嘛,现在来抱怨这个又有什么意思!

    “小雅,你的比赛怎样了?”

    没想到沉默的小蛇先说话了,我愣了一下,才赶紧回答。

    “还好,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输过。”

    他看着我说:“你能说说这次的交流赛吗?”耳根微微地泛红。

    “好啊!”我爽快地答应,不去注意他的不自在,径自轻快地说着。

    “这次的纽约—慕尼黑网球交流赛规模还是比较大的,纽约遴选出十所负有盛名的中学,而慕尼黑这边一共选出十二所学校。纽约来的包括教练、选手、随行医生、营养师、各报社的记者等,大概有一百五十人左右,算是历年之最了。共有五项赛事,包括团体赛、男子单打、女子单打和混合双打。嗯……明天进行的就是团体的冠军争夺赛,我们圣米安中学和慕尼黑的汉诺伦中学进行比赛。”

    我娓娓而谈,详细解说。

    海堂一言不发地听着,我倒是从他脸上看到一丝羡慕,大概是也想参加这样的赛事吧!

    果然是青学的正选啊,一刻都离不开网球。

    他突然侧头问我:“小雅,既然你说团体赛……你不是青学的学生吗?怎么也能……”

    说到这个我就郁闷,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下来:“唉,都怪我太糊涂了啊……”

    “怎么?”

    我无比郁闷地开口:“海堂,实际上,我并不是青学的学生……”

    “嗯?”他惊讶地看着我。

    “我被约翰校长和马修教练骗了!事实上,我是圣米安的学生,到日本的青春学园中等部做交流学生的!”

    说到这个我就牙痒痒,想扑上去咬始作俑者几口。

    我还奇怪怎么马修霍特一提让我来慕尼黑,青学的校长二话不说就放人,原来我的学籍根本还在圣米安!

    刚开学时我以为办的是转学手续,实际上只是交流学生的基本手续而已!都怪我,因为能回日本太高兴而忽略了。

    不过,小光也真是的!他是学生会会长,校内所有学生的资料他都很清楚,却对我的情况保持缄默,让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青学的学生。

    直到来慕尼黑后,有一次问他,他还诧异地反问我:“我一直以为你知道的?我还在想你会在青学呆多久就要回圣米安……”

    郁闷得我扑到床上咬被子。

    我振作了一下,手指着前方说:“不说这些了……呐,海堂,这里再拐个弯就到库里斯特福德了哟!”

    “……咝……”

    感觉他似乎不高兴,为什么呢?难道找到队友了反倒不高兴吗?

    摇摇头,小蛇的想法我还是不去猜测的好啊!

    到了库里斯特福德之后,我一家一家地去找大家,但是从街头找到街尾,甚至一些酒馆都去了,也没有见到他们。

    我纳闷地在一家咖啡店里和老板借了电话。

    “喂,小光?你们在哪儿?……什么,汉娜和龙马比赛?接近尾声了?……我和海堂在一起呢,他迷路了,我刚好看见……嗯,我们在库里斯特福德……好,再见!”

    现在龙马和汉娜在比赛?为什么?嗯,以现在的龙马是不可能赢得了汉娜的……

    对上海堂询问的目光,我想了想才说:“龙马正在和人比赛,我们现在赶过去也没能看多久,小光说让我们先在这里等他们。”

    他点点头,不再说话。

    我们干脆就点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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