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龙之子(08)
第八章情体浪痴入夜,欢喜佛寝宫点起了数十柄温暖的红色巨烛,照得宽敞奢华的寝宫如同白昼。
一番激情之后,流宇和南宫媚满足地躺在欢喜佛足足能容十人同眠的卧榻之上。
自流宇为欢喜佛疗伤之后,南宫媚一直担心自己的爱徒兼主人看上雍容优雅的绮月圣后,从此喜新厌旧。
谁知,流宇夜里并不让绮月圣后侍寝,而是与她尽兴激战了一番。
芳心大定的美臀仙子,现在对流宇更是爱意无限。
“……谢谢主人赏赐。
”躺在流宇怀抱之中,这个有着绝世美臀的尤物满脸幸福,小鸟依人。
“呵呵,知道你今天看了一场肉戏,一定是满脑子淫思,所以主人才开恩让你爽个够。
”流宇戏虐地抓了一把南宫媚的美臀,双眼中却有掩饰不住的疼爱,让南宫媚欢喜得如在云端。
“奴婢绮月参见主人。
”就在此时,绮月圣后莲步轻移,从门外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面对流宇跪到榻前。
“有什么事吗?”流宇大剌剌地躺在榻上,看着面前这个低眉顺目的美娇娘,就在一天前,她还是西峰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圣后,此刻却已经成了流宇低贱的奴婢,在流宇的面前,连站立的资格也没有。
绮月此时云鬓高盘,略施粉黛,一袭白色紧身薄纱裙蕾丝为饰,越发显得优雅高贵。
她保持着纤腰挺直、双手置于膝上的恭顺跪姿,曼声回答道:“奴婢前来请示主人,何时开始调教妙乳仙子林蕾?”“对了!你现在就可以开始调教她了。
”流宇一拍脑袋,忙了一天,倒把林蕾这个尤物给忘了。
“主人没有明示需要哪种女奴,所以奴婢迟迟不敢下手。
”绮月继续说道。
“把那个贱人调教成最下贱的母猪!”南宫媚对林蕾抢走流宇的半盏初精始终耿耿于怀。
“就依你吧。
要把林蕾调教成什么样,你说了算。
”流宇耸耸肩。
“主人不知。
”绮月善解人意地微微一笑,“犬奴、马奴或者……母猪,都算不得女奴的分类。
女奴大体可分四种。
第一种称为情奴,主人越是侮辱其心,奴便越是春情荡漾;第二种为体奴,主人越是虐其躯体,奴便越兴奋莫名;第三种为浪奴,最渴交合,多多益善。
我们欢喜神殿便有几名圣姬是浪奴本性,虽然也侍奉佛尊,但大多数时间担任为信徒广洒玉露的重任;第四种为痴奴,性趣异于常人,钟情于食粪、饮尿等下作之事。
”绮月娓娓道来,把流宇听了个心驰神往。
但他略一思索,便一边大摇其头,一边扯住南宫媚的如云秀发,将自己的犬奴师父拖到脚边。
“这种分类恐怕不恰当。
照你这么说,媚母狗是我的犬奴,应该算是体奴,但主人我现在让她舔脚,让她羞愧难当,她一样会舔得兴奋不已。
这样说来,她又算不算情奴?”说着,流宇指了指自己的大脚,南宫媚粉脸通红地看了一眼绮月,理了理被流宇揪乱的秀发,还是乖乖地跪伏在主人脚边,樱唇含住流宇的右脚大脚趾,开始极度羞辱地舔吮。
“主人,情、体、浪、痴四类女奴,并不是绝对的分类。
只要是主人的命令,任何一种奴都会满心喜悦地服从,否则,那还叫奴吗?”绮月看了看正探出香舌舔吻流宇脚掌的南宫媚,强压心底的一丝悸动,继续微笑着说,“依奴婢看来,美臀仙子并非体奴,却正是地地道道的情奴。
”“何以见得?”流宇再次大摇其头。
“主人不妨问问美臀仙子,在何时最为春情洋溢,难以抑制。
”流宇点点头,伸手拍了拍南宫媚高翘的美臀,示意她回答。
南宫媚跪坐起身,红唇张了张,话未出口,俏面上已是一片绯红。
即便是至淫尤物南宫媚,让她在别人面前说出自己什么时候最浪,还是会觉得难以启齿。
就这么一停顿,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流宇已经狠狠地一记耳光抽了过来。
“贱母狗!不懂主人的意思么?!回答我,什么时候最兴奋?”“呜——呜——”流宇这下出手不轻,南宫媚粉面上顿时泛起一片血色,疼得连声低啼。
“母狗求主人息怒!贱母狗在……在被主人……辱骂的时候最……最兴奋……”南宫媚不顾面上火辣辣的疼痛,俯身抱住了流宇的腿,忍受着巨大的羞辱回答道。
想到自己竟在绮月圣后面前,向主人承认被辱骂的时候最兴奋,南宫媚心底那受虐的情欲被彻底点燃,欲火在焚烧着她的浪穴的同时,也在焚烧着她的心神。
无尽的羞辱和情欲夹击之下,南宫媚下体再成泽国,菊香油混合潺潺淫液,沿着腿根缓缓滑下。
见南宫媚承认自己竟是一名情奴,流宇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绮月圣后,这个浑身洋溢着高贵气息的奴婢跪在那里,眼中泛起一丝得色。
“这等眼力,真不愧欢喜神殿圣后之名。
”流宇颇为赞赏地夸了一句,猿臂轻舒,从后面将南宫媚搂到自己怀中,然后双手高高举起她的粉腿腿弯,让她的凝玉美臀正对绮月圣后:“贱母狗,原来你喜欢被人羞辱啊。
正好,绮月你过来看看,这母狗的肛门上有什么。
”由于双腿被流宇分开,南宫媚浑圆如满月的滑腻臀肉自然分开,露出了中央嫩红的肛门。
在高贵的绮月圣后面前保持这样的姿态,再听到这样一番戏谑,南宫媚仿如被一条粗长的阳具深深插入了心底,娇躯抑制不住地一阵剧烈颤抖,原本已经淫水泛滥的两穴再次涌出了羞耻的汁液,她贝齿紧紧咬住红唇,努力抑制自己呻吟的欲望。
“是,奴婢遵命。
”久经欢喜佛调教,绮月圣后当然知道自己现在该做的,就是配合主人给南宫媚最极限的羞辱,于是欣然走了过来。
随着她仪态雍容地缓缓上前,流宇明显感到南宫媚的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娇躯在渴望地颤抖着。
“真是淫荡啊——”绮月圣后俯身跪到了南宫媚的美臀前,喃喃低语,“奴婢看到了一朵淫秽的桃花,粉红的叶片中央,是嫩红的美肛花蕊……花蕊上的,是主人题的字吧?贱母狗南宫媚之淫……”“呜——!!”绮月圣后最后一个“肛”字还没说出口,南宫媚已经被巨大的羞辱推上了快乐的巅峰,她螓首高高昂起,纤细的蜂腰猛挺,修长的玉腿在流宇手中扭摆,秀美的脚趾一枚枚绷紧,发出了忘情的曼声呻吟。
紧接着,从那朵娇艳的桃花深处涌出了一股快乐的明黄色液体,悉数洒在绮月圣后的洁白纱裙之上。
“哈哈,贱母狗,绮月念几个字你也浪成这样?”流宇哈哈大笑着放下呵气如兰的南宫媚,发现绮月圣后也已是一脸绯红,一双凤目紧盯着南宫媚的赤裸娇躯。
“这个尤物难不成也是喜欢被羞辱的类型?”流宇忍不住暗暗思忖,于是顺着绮月圣后的目光看去:原来,吸引绮月圣后目光的,乃是南宫媚羊脂玉臀上那个大大的“媚”字刺青。
“绮月,觉得主人这条母狗美么?”流宇有心试探绮月圣后的奴性,于是伸手拉起南宫媚一条雪白的耦臂,露出腋下绽放的桃花刺青来。
“……美,很美。
”看到栩栩如生的桃花,绮月圣后始终清澈的凤目中终于闪过一丝情欲,她的目光一遍又一遍扫过南宫媚腋下、左臀和纤足上的刺青,呼吸急促地回答道。
“呵呵呵……”见绮月圣后如此,流宇已是心中雪亮。
他从榻上一跃而下,伸手托起绮月圣后的下颌,邪笑着打量了一番绮月圣后滑腻无暇的俏面,突然猛地一记耳光打了过去。
“噼啪!”“嘤——”依然跪在地上的绮月圣后被打得扑倒在地,她螓首低垂,白纱裙下的诱人娇躯不住颤抖,方才高贵优雅的仪态已全无踪影。
与此同时,流宇又闻到了石室中那熟悉的幽香。
“是不是觉得媚母狗身上的刺青特别美丽?是不是渴望主人我也在你的身子上飞针走墨?”流宇仿佛换了一个人,他快速地来回踱着步,表情凶悍而暴虐,“说啊!高贵而优雅的圣后,你最想要主人我怎么对你?是用鞭子抽你的贱体,还是用针扎?!”流宇每问一句,绮月圣后便不自禁地浑身微颤一次。
在地下石室为欢喜佛疗伤之际,绮月圣后被流宇狂插千百记,最后因脱力而瘫软于地,当时的绮月圣后虽然春情勃发,但一笑一颦间那份优雅丝毫不减。
此时,被流宇粗暴地施以耳光之后,却是仪态全无。
“圣后啊圣后,原来你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体奴,你的身子最需要主人的虐玩!”流宇大笑着蹲到绮月圣后面前,一针见血地说。
刚才见到绮月圣后始终盯着南宫媚的刺青,流宇还以为这个天生媚骨情心的尤物也是情奴,因为见到姐妹被主人赐予淫贱的刺青而春心荡漾。
后来听到绮月圣后称赞刺青很美,他才醒悟到绮月圣后应该是体奴本性,见南宫媚躯体上被施以大量刺青,自身渴望被虐玩身体的奴性便无法抑制。
等到绮月圣后挨了耳光却分泌出情心玉露之后,流宇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这个时刻散发着高贵优雅气息的尤物,骨子里渴望的就是主人真刀实枪的虐玩。
“嘤——谢主人责罚……”绮月圣后勉力撑起身子,她的俏脸泛着春情的桃红。
往日里,欢喜佛喜欢将她赤身裸体地倒吊在房中,用浸过媚药的细鞭,或者粗糙的刑鞭抽打。
这半年多来,欢喜佛自顾不暇,绮月圣后已很久没有体验到主人的粗暴,现在,高贵外表下掩藏的体奴本性,被流宇一记狠狠的耳光唤醒了。
从快乐的巅峰回过神来的南宫媚,惊讶地发现,总是一脸淡定的欢喜神殿圣后,正一脸情欲地跪伏在流宇面前。
绮月圣后背对着流宇趴伏在地,白色纱裙的下摆被撩到了腰际,露出雪白如羊脂美玉的滑嫩美臀。
此刻,原本白皙的美臀上已是红印斑斑,流宇的魔掌正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打上去,满室皆是“噼啪噼啪”的抽打声和阵阵莺啼,以及那股熟悉的淡淡幽香。
“呜!——主子打得好!——呜——主子!打烂贱婢的屁股吧!——啊——”此时的绮月圣后,哪里还有半分雍容华贵,她无力地趴伏着,勉力翘起美臀迎候主人的击打。
粉嫩的俏脸紧紧贴着地面,凤目迷离,香汗淋漓,唾液从开合的唇角流出,沾湿了俏脸和冰冷的地面……第二天一早,在榻上运转星月玄功一周天后,流宇神清气爽地用罢早膳,踱出了寝宫。
想起昨晚的销魂景致,流宇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没曾想,看似高高在上,淡定从容的绮月圣后,竟是一个喜好被虐玩身体的体奴。
被流宇打了一通美臀后,欲火难耐的绮月圣后被命令和南宫媚并排趴伏在榻上,高高翘起雪臀。
而流宇则好整以暇地挺枪上前,任意抽插面前举世无匹的凝玉美臀和鱼肠妙穴。
两大绝世尤物全情迎合,最后还并排吞下了流宇赏赐的大股雪白龙精。
“呵呵,真个是菊香油乱舞,情心露四溅啊——”流宇正胡乱吟着歪诗,一名神殿女仆走过来,恭敬地行了个礼:“主人,圣后与南宫仙子吩咐奴婢,等主人醒了,便请主人前往花园一行。
”“花园?”流宇不知二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颇为纳闷地随女仆走了一阵,竟来到了神殿深处一处极精致的庭院。
走在雨花石铺就的曲折小径上,所到之处,入目尽是奇花异草,清香扑鼻,令流宇不禁暗自赞叹欢喜佛会享受,打造出如此人间仙境。
转过一片不知名的花圃,几道美艳绝伦的身影便映入眼帘,正是南宫媚与绮月圣后,姬香、姬雪侍立在南宫媚背后,另有一名流宇未曾见过的西域美女站在绮月圣后之侧。
见到流宇到来,众女纷纷行礼,口称“主人”。
南宫媚身为流宇师父,便依然唤他“宇儿”。
今天南宫媚身着一袭充满异域风情的娥黄色紧身长裙,修长的雪颈之中戴着一环金质项圈。
长裙没有使用中原传统的前开襟式样,而是整体包裹住她诱人的娇躯,上端与金质项圈连在一起。
长裙背后大片镂空直到腰际,只用数条细丝金链点缀南宫媚雪滑的背脊。
绮月圣后今天也一改紧身拖地长裙的习惯衣着,改着一袭雪白的丝缎短袍,裸露着修长的玉腿。
缎袍正面无遮无拦,宽松地用缎带系在腰间。
带有蕾丝滚边的缎袍长度只到大腿,滑腻的酥胸还勉强能被缎袍掩住大部分,但剃去体毛的下体却是毫无遮拦地裸露着,流宇不费力就可以看到,圣后今天在下体装饰着一枚心型玉佩,温润的玉佩紧贴妙处上方,不知又是用何种方法固定。
绮月圣后背后那名西域美女,虽然皮肤白皙、五官俏丽,算得上绝美女子,但无论容貌还是仪态,都与南宫媚和绮月圣后颇有差距——能与这二女竞美而不落下风者,世间又有几许?流宇见此女身披轻薄白纱,美颈和手臂、大腿根部戴着金箍,金灿灿的乳环、阴唇环一样不少,便知是欢喜圣姬之一了。
“好了,可以把林蕾带过来了。
”南宫媚向姬香、姬雪微微颔首,二奴随即转身走向远处一座凉亭。
雪白缎袍、红色秀发,今天的绮月圣后重又恢复了一贯的高贵与优雅,再无昨晚淫浪的媚态。
她将流宇引到花丛中一处石桌前坐下,亲手奉上香茶,示意一旁的欢喜圣姬上前来:“主人请安坐,这位是欢喜神殿圣姬伊莲娜,她调制的宁神霜举世无双,正好用在妙乳仙子身上……”“哦?宁神霜是何种神效?是用来催情的吗?”流宇得知就要开始调教林蕾,好奇地询问道。
“回主子的话,伊莲娜的宁神霜乃是安神定心之物,并非催情媚药,但是,恰好是调教妙乳仙子的最佳物品。
”金发碧眼的伊莲娜来到流宇面前盈盈下拜,她嗓音美妙,又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话,听来颇为悦耳。
正说话间,姬香、姬雪已从凉亭中推出一台刑具来。
刑具直径约莫两米的圆形底座,用玄铁铸造,雕刻成栩栩如生的莲台形状,周围有四根手臂粗细的玄铁支架,也高约两米,共同支撑起顶部点缀着流苏的圆形伞盖。
莲台底部装有滑轮,妙乳仙子林蕾跪坐在莲台之上,由姬香、姬雪推到流宇面前。
被囚禁在星月山庄地牢之中时,林蕾蓬头垢面,污秽不堪。
在前往西峰城的路途上,林蕾又被长期禁锢在箱子里,只有一日三餐能见天日,姬雪、姬香每两日才为她清洁一次箱中的排泄物,因此,一路走来,林蕾早已被折磨得心力憔悴,只有一对香脂妙乳依稀还有昔日妙乳仙子的神采。
而此时,妙音莲台上的林蕾显然已经被精心打理过,玲珑的娇躯洁白无暇,散发着阵阵清香,如云秀发用金丝发环束在脑后,俏面略施粉黛。
虽然不再肮脏如牲畜,但林蕾此刻依然垂首闭目,一脸凄然地跪坐在莲台上。
若不是一对乳尖嫣红如宝石的香脂妙乳流光溢彩,颤巍巍地尽情展露完美的梨形,实在没人敢说她就是昔日衣袂飘飘,被万千信众称为“圣乳娘娘”的南海慈航斋首座、妙乳仙子林蕾。
就连流宇也不得不承认,虽然不复往日神采,但就凭这天女下凡般的婀娜身姿、罕世玉乳,林蕾就已经将一旁的欢喜圣姬伊莲娜,以及姬香、姬雪比了下去。
在场诸女中,也只有南宫媚和绮月圣后能与之交相辉映。
“这是何物?”流宇欣赏了一番林蕾迷人娇躯后,注意力转到了精致的玄铁莲台上。
“主人,这便是佛尊他老人家精心设计的妙音莲台,专用于调教女奴。
女奴只要上得莲台,浪啼声便会不绝于耳,是为‘妙音’。
”绮月圣后微笑着上前解释。
“妙音莲台?我大哥还真不是盖的!”流宇口中啧啧称赞,细看时,莲台上遍布大小不一的圆形孔洞,小的如同杯底,大的有若碗口。
而周围的四条支架上,则遍布各种暗门,想来手臂粗细的支架内部藏着不少诡异刑具。
“主人想不想看看这妙音莲台的诸般妙用?”绮月圣后嫣然一笑。
“这还用问?必须的!”流宇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