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开!”
聂邵军暴怒的大吼,把周围碍事的家伙赶得远远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动怒...以前不管多么风骚的女人他都不曾如此在意,轻轻松松便让给了别人去玩。明明是他要带蝶舞出来炫耀,结果被人“吃掉”了,心中却百般不愿意,像是心爱的玩具被抢走了似的。
“就算是我要带她出来又怎么样?如果自己不是勾人的小骚货,又怎么会被人上?”
蝶舞在他的厉喝中吓得瑟瑟发抖,双手抱在胸前惊恐的瞅着他...刚刚一番激烈的性事几乎要足了她的体力,现在只是站着便很勉强,整个人都摇摇欲坠的。
“不是的...主人...我没有...”
她刚一开口便引来聂邵军更大声的呵斥,他一把推倒她,粗暴的扯开她的双腿。
“不要!主人!不要!”
“不要什么?见到男人你就会张开腿缠上他吧?看你的这里,是不是没有男人便真的很饥渴?!”
蝶舞下体痉挛着,被撑开的肉穴剧烈张合,慢慢有一团白色粘液从那里溢出来,在她的穴口积了一大滩。他伸指挖进她的穴口,将那滩白液挖起来。
“他喂饱你了?怎么,技术比我们还行吗?”
他黑眸一沈,射出阴狠的光。
“不是的...不是的...”蝶舞揪着小脸委屈的哭:“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还敢回嘴了?”聂邵军的火气更大了,“不要跟我说是他强暴的你...那你的嘴巴是干什么的?手又是干什么的?不会喊吗?不会反抗吗?!”
蝶舞嘤嘤的哭着,没法回答他的质问。
即使他们身处vip的特等席,一个英俊的男人冲着一个娇小的女孩大声怒吼的声音还是透过淫乱的空气传到了外面。周围的人驻足长望,却没有人敢上前送死。
“好了。”许久没说话的聂德辉制止了他的弟弟。“说到底也是你自己炫耀心切才让顾绍东得了手,我们的蝶舞这么柔弱,怎么可能反抗的了。”
“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要发火还是要惩罚,先等我们回去了再说。”
虽然聂德辉不像他的弟弟那般暴怒,但是平淡的语气里还是充满了令人胆寒的凉意。
看着他深沈的眼睛,蝶舞几乎吓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比起聂邵军,她要更加惧怕这个男人。
惩罚没有回到家里便开始了。
一回到车里,聂邵军便摇下了与驾驶席之间的玻璃,将后面隔离出幽暗的空间。
聂德辉一直没说话,从车载冰箱里拿出酒后就不停的喝,看得出他也在强压怒火,但就是不发泄出来,令人不禁担忧一旦决堤那将是怎样的景象。
聂邵军的愤怒与欲火则表现的明显多了。虽然也是不说话,但紧蹙的眉头足以说明他此时的心情。
小女孩单薄的身子依靠在后座的角落,牛奶般细腻的脸颊苍白无血色,微微颤动睫毛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她紧闭眼睛,不敢抬头看任何一个人。
“睁开眼睛!”
凌厉的声音从头顶劈下来,她一哆嗦,睫毛更紧地贴紧面颊,身子也蜷缩的更小了。
“怎么?现在开始害怕了?我叫你睁眼你听到了没有?”
聂邵军提高了声音,更加冷酷无情的命令道。
卷曲的睫毛终于颤抖地轻轻张开来,水样的黑眸像小鹿一样楚楚地凝向他,闪着恐惧。
“脱掉衣服。”
他直视着她,像要用视线剥光她似的。蝶舞身上仅仅披着聂德辉的外套,她摇着头,抓紧了衣襟。
“喜欢让我给你脱对不对?”他突然像恶虎一样扑过来,三下五除二连撕带脱地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了。
“主人...不要...主人...”
她又怎么能抵抗的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很快便赤裸了身子,不得不双臂环在胸前屈辱的坐着。聂邵军就是把她推倒,一手抬高她的一条细腿,另一只手的手指不带任何感情的拨开了腿间的密处。
“这么快就紧了,准备好让男人进去了是不是?”
手指恶意的在紧致的肉壁中旋转,像是要挖出肉似的更深的探入,连根没入。女孩的恐惧借由手指传达给了他。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蝶舞撑着腰想要直起身来,但被聂邵军死死的按着,不得不抓着他的手臂,嘤嘤的央求。但是她的泪水此时丝毫不能打动两个俊美如天使的恶魔。
“脏死了。”
聂邵军抽出了手指,带出一摊白液,那里有顾绍东留下的,也有蝶舞自己的体液。他匆匆把手指擦干净,捏住了蝶舞胸前的柔软。
蝶舞“啊嗯”了一声,身子不得不借着他的力道移过去,看起来就像是在投怀送抱一样。
聂邵军的黑眸一沈,讥讽道:“这么快就忍耐不住了?这么敏感的小身子,是不是被男人碰一下立即就开始发骚?”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留余力搓揉着那对小巧圆挺的乳房,蝶舞扭着身体想挣扎,滑滑的雪乳在指缝和手掌下跑来跑去,乳房已被捏得不断变形。
“好疼...主人...是我的错,求你不要惩罚我...”
“知道是自己的错,还不想要惩罚?你真是越来越不乖了...”
聂邵军脸色一阴,手指用力一捏,蝶舞便哇的一声大叫起来。
“这里有感觉吗?被别的男人插的时候也会兴奋的摇动你的小铃铛吧?”
“不是...蝶舞、蝶舞没有...”
“还敢撒谎!你这个小贱货!”
说着,他几乎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巴掌...
“等等再打。”聂德辉终于开口说话,声音低沈如夜色,辨别不清其中的感情:“蝶舞的身上这么脏,应该好好清洁一下。”
说着,摇了摇手里端着的红酒,醇香晶莹的血色液体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媚惑光芒。
聂邵军一个了然,回头对蝶舞笑得残酷:“小可爱,你是真把我们给惹急了。
聂德辉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酒,递给他弟弟,聂邵军微笑着握住酒瓶瓶身,把那瓶刚开的名贵红酒往蝶舞温润的小穴中旋转着插下去。
“呜...嗯...啊...”
蝶舞被抬高了腰肢,大腿分开折到胸前,高高翘起下身,两片精致的臀瓣紧紧地夹住那暗红色的玻璃瓶,小巧的花穴柔顺地包裹着泛着艳丽光泽的无机物体承接着液体的倒灌。
“小可爱,这可是三万多一瓶的好酒,我们满足不了你,至少它还能让你‘开心’吧。“
残忍的目光落在蝶舞腿间镶嵌的玻璃瓶上...瓶中色泽鲜艳的液体荡漾着不断降低水平面,细小的气泡夹杂着些微的响声在瓶中翻涌,身下的人儿已经因为不断倒灌入体内的液体而脸色绯红如血,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也慢慢鼓胀起来如同孕妇般。
“主人!主人!”
因为从未有过的恐惧使得蝶舞慌乱无措的去伸的小腹也慢慢鼓胀起来如同孕妇般。
“主人!主人!”
因为从未有过的恐惧使得蝶舞慌乱无措的去伸手抓聂邵军的手臂,但是抓到又如何?她在他眼中看到的只有冷酷无情,没有丝毫的怜悯。
才灌入了半瓶多红酒而已,但蝶舞的腹部已经饱涨得让她无法承受!抬起水雾迷蒙的乌黑美目,女孩哀哀地望向聂邵军,乞求得到一点宽容和怜惜,但聂邵军只是向他哥哥扬扬眉,表示在这个上面做主的人不是他,她求饶也没用。
她忍受着煎熬,小心翼翼的向对面的聂德辉投去求助的目光,哀求着:“呜...别...别塞了...主人...求你...”
聂德辉没有给她任何回应,聂邵军便不为所动地慢慢向外拔着瓶子,但却又在即将脱离穴口时重重地插回她体内,艳红的液体因为活塞推拉倒灌得更快,而每次的拔出插入更是挤压得酒液不受控制地漫溢出蜜穴,像无数条血红的小溪般在蝶舞的下身肆意流淌...从红肿的穴口泛滥到细嫩大腿再浸染到车子地毯上,花肉翻了出来,一片绯红,滴滴答答地滴落着液体,形成一副让人血脉膨张的淫靡画面!
“啊...啊...不要了...装...装不下了...主人...蝶舞的肚子好涨...”
“把这一瓶都给我装进去!不准流出来!!”聂邵军呵斥道。
“不行...真的不行...主人...求你...”
聂邵军猛地从后面把蝶舞的双腿扛起来架到自己肩上,让她只能以肩为支点处于整个下身悬空的状态。那原本插在嫩穴中的酒瓶也因为骤然改变位置而竖立起来,里面的液体更是疯狂地垂直猛灌入蝶舞的甬道深处!
“啊啊啊...要撑坏了...”
蝶舞痛苦的哀叫着。
“人类的身体没那么容易毁坏。”
聂邵军说着冷酷的话语,不为所动地看着玻璃瓶中不断降低的液面,直到最后一滴液体都被蝶舞的小穴吞入之后,才从那散发着酒香的靡红花蕾中抽走空瓶。
“呜呜呜...呜呜呜...好难受...”
蝶舞刚一被聂邵军放到地毯上便开始难耐地扭动身躯,凸起的小腹中发出阵阵荡漾的水声,还不时有失控的红液从紧闭的腿间滴落出来。
“求你主人...求你...蝶舞知错了...”
她趴在后座上,连动都不敢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被泪水迷蒙,楚楚可怜的望向聂邵军。
“求我有什么用?这法子是大哥想出来的,讨饶就去找他。”
女孩慢慢移过身子,只是轻微的一动,肚子便咕噜咕噜作响,里面的液体像要奔腾而出,她不得不夹紧了双腿才勉强不泄出来。
“蝶舞知错了...呜呜呜...求你饶了我...呜呜呜...下次再也不会了...”
聂德辉却淡淡的问了一句:“美酒不加冰的话,是不是就没滋味?”
他的弟弟眯起眼睛,“你还真是狠心呢。”却起身打开冰箱,拎出冰桶,用镊子在那里搅动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看着趴在地上的蝶舞面色苍白。
“主人...我求求你...”
聂邵军也不多言,捞起一块冰握在掌心中,用自己的温度慢慢磨去碎冰的棱角,一只脚却轻轻戳着蝶舞的肚子,再次警告道:“夹紧你的腿,要是漏出一滴来,你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觉得差不多了,他揽住蝶舞的细腰轻轻一提,反折她的双腿露出那红肿的蜜穴...不断蠕动的穴口像要徐徐绽放的鲜花,虽然蝶舞很努力的收缩蜜道,但时不时的还会有芬芳的玫瑰色液体流出来。聂邵军皱皱眉,将手中已经带着他温度的冰块塞了进去。
他以为会费些力气,但在初始的抗拒之后,那两篇薄薄的红色花瓣便慢慢绽开,手指稍稍一用力,冰块便被吞了进去。
说实话,他也被吓出一身冷汗,所以只放了一个便收了手。聂德辉看在眼里并未做声。
他们如期听见了蝶舞委屈却强忍着的一丝呜咽,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好难受,她就要忍不住了...
酒的热情与冰的冷酷交织在一起,在她的身体里肆虐,不但如此,还有那难以忍受的胀痛感都在凌迟着她。
“呜呜呜呜...”
她甚至无法将双腿并拢,只能靠着收缩穴口才不至于使液体倾泻而出。
可是她实在坚持不住了,翻滚着抓住聂德辉的脚,哀求着:“主人...是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没说一句都是那么艰难,似乎随着声音的震动就会使体内的液体喷薄而出。“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
沈默的男人慢慢跪到蝶舞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抬起面前人儿艳丽无双的面孔...
“知道自己错了?”
好温柔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想出这种法子折磨的人。
“呜呜呜...蝶舞、蝶舞知道错了...”
“那你知道哪里错了吗?”
他倒是有的是耐心慢慢诱导,看着蝶舞难耐的神情脸上却闪过冷笑。
“...蝶舞...蝶舞不该让别人碰...”
即使剧痛侵蚀了她的理智,她也只能表达到如此。
温柔的手摩梭着已经一片红潮的粉脸,聂德辉的声音低低回荡在车内:“忘记我之前的话了?你的身体,只有我们有权利处置,别人,甚至是你自己都没有这个权利,你知道吗?”
“蝶舞知道了...呜呜...”
“可你不但忘了我的话,还跟跑出去‘偷人’,真是令我失望...”
他忽然话锋一转,话语里透着丝丝冷酷,蝶舞一个激灵,立即哀求:“蝶舞错了...蝶舞错了...再也不会了...”
“好吧。”他终于放软了口气,像是在施舍天大的恩惠。“念你是初犯,又‘喝了’一整瓶酒,我姑且饶你一次,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说话的了。”
他抱起蝶舞,像抱着婴儿撒尿一样分开她的腿,拍拍她突起的小腹,这丁点的刺激立即就让她肚子里的液体汹涌而出,染脏了地毯。
趁着她失神的时候,聂德辉眼波深沈,扳过那张娇媚柔弱的令人窒息的小脸蛋,把自己的唇缓缓印上她此刻娇艳如花的唇瓣,强势地撬开不知所措的贝齿,与里面的娇嫩小舌细致地缠绵,把那羞怯的小生物勾到自己口中尽情地拉扯、轻咬、舔弄、吮吸。
他早就忍不住了。
在聂德辉尽情地享用着怀中人儿芬芳诱人的唇舌的时候,聂邵军乘机捧着蝶舞柔软的臀瓣微微抬高,温和地分开两片玉丘埋入自己的欲望,在她情迷意乱的时候毫不产生痛楚地让粗大阴茎长驱直入,整根直插进还带着酒香的火热甬道中。
“唔...嗯...嗯...”
“清洗干净了,也该印下我们的记号了。”
蝶舞被聂德辉捏住下巴,红润的双唇被修长的手指微微一研磨便如同花朵一样开启,男人火热的舌头立刻塞了进来占领整个口腔。
蝶舞无助地任聂德辉擒住自己的柔软随心所欲地挑逗玩弄,纠缠着舔过每一颗牙齿,探进双方喉咙深处,分享着彼此的津液和温度...正当蝶舞被聂德辉吻得情迷意乱浑身酥麻时,聂邵军的进入更是让她顿时如被闪电击中一般,剧烈的快感顺着甬道迅速地攀升到全身每一处神经。
蝶舞觉得大脑仿佛被麻痹了一般晕眩,无意识地扭动身躯引得男人发出难耐的呻吟,聂邵军猛地抓住坐在自己怀中纯真律动的人儿,把那诱人的身躯紧紧按住然后提胯向上猛烈地顶撞起来。
“啊...啊...哈...恩...啊...主、主人...”
她断断续续的呻吟了起来,带着一丝丝的欢愉。
“怎么样,主人我的技术比别的男人要好太多了吧?”
蝶舞用鼻腔发出不可思议的甜腻童音,粉红一片的脸庞上两排浓密的睫毛如同蝴蝶羽翼般轻轻扇动。原本凑上去亲吻她的聂德辉见状突然伸手环过她的小细腰、搂住她的脖子,把小小身子的整个上身拉向自己揽入怀中,转为激烈地狠狠蹂躏着那动人的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