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好了。”
在一边看了好久戏的聂德辉忽然说道,拉开聂邵军阻止了他。
“干嘛啊老哥?”
被硬生生断了兴致的聂邵军不满的问道。“对于犯错了的宠物,一定要现场教育才会听话,这不是你说的吗?何况,”他转过脸,死死盯着上身赤裸不住战栗的蝶舞,压着声音道:“我已经忍不住了。”
“对。”聂德辉赞同的说。“所以,让你行使主人权力的时间不久就会来到,但不是现在。”
他意味深长的拍拍弟“对。”聂德辉赞同的说。“所以,让你行使主人权力的时间不久就会来到,但不是现在。”
他意味深长的拍拍弟弟的肩膀,转身给蝶舞穿上衣服。
聂德辉很少发火,他不像他的弟弟那么感情易泄,但偏偏这样一个时刻含笑彬彬有礼的英俊男子却会引发蝶舞更大的恐惧。
她听到了“惩罚”的意思,低着头喃喃着:“主人,我错了...”
“哦?”
聂德辉惊奇的挑起眉头,笑眯眯的问:“蝶舞已经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们一定在意刚才自己跟哥哥拥抱在一起的事。
“那、那是哥哥...我们以前常常...”
“哥哥也是男人。”
蝶舞的辩解很快被冰冷冷的话截断,她抬起头,看到了聂德辉眼里的冰雪,不禁一阵发颤。
“看来你还是不懂。”
他故作失望的摇摇头,颇为遗憾的说。
“对不起,主人...”
蝶舞惊恐极了。惹怒了一个聂邵军就非常恐怖,再加上笑面虎聂德辉,等待她的不知道会是什么。
“你要记着,我们虽然会宠你,但不会姑息你的错误。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吗?没有主人的允许却随便跟别的男人拥抱,辩解、力图抵消自己的错误,这对我们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
聂德辉说的平静,但语气里不容反抗的强势还是令蝶舞禁不住哆嗦。她知道自己今天一定躲不过了。
“去吧,你总不会让你的主人就这样出去见你的母亲吧?”
聂德辉示意蝶舞到聂邵军身边去。他的弟弟正在状况中,腿间的帐篷鼓得高高的,正叫嚣等待着“安慰”。
“不想被人听到的话,就要把嘴巴堵上哦。”
聂德辉含义深长给她提醒。蝶舞全身一颤,犹豫着爬了过去。
聂邵军斜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大敞开,中间的巨物更加骇人。蝶舞慢腾腾的过去,拉开拉链,紫红色的肉棒已经从内裤的边缘探出头来,吓了她一跳。
蝶舞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办该好,就这么怔怔的跪着。
聂邵军有些不耐烦,说道:“含着它。”
蝶舞猛然一抬头,对上了聂邵军愠怒与情欲相交的眼睛,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躲不过。或许,只是口交已经是对她的宽恕,她无法想象在自己的屋子内被聂氏兄弟强暴是什么心情。
她认命的闭上眼,凭着感觉脱下了聂邵军的内裤,一个巨大、炽热的物体猛地弹到她的脸上,属于男人特有的麝香味道窜进鼻子,激起了她内心的恐惧。
“睁开眼睛。怎么,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做吗?是不是要我现场调教你?”
聂邵军压抑住内心的欲望,嘶哑的说。
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光是看那巨大的东西,她真的不知自己是否含得住。
“别磨蹭。”聂邵军英挺的俊眉一蹙,等不及的将自己火热的巨物塞入蝶舞的樱唇中。
“啊...”他舒服的感叹道,一瞬间仿佛置若天堂。蝶舞的嘴巴小小的,温度又高,简直是极乐梦乡。
可是相比于聂邵军的快慰,蝶舞只感到了窒息与闷气。粗大的肉棒埋进她的嘴里,入口时强大的冲击让蝶舞欲作呕,巨大的紫色肉块哽在她的喉咙里,进退两难。
“快移动你的舌!用嘴吸吮它!”不满蝶舞的踌躇,聂邵军命令道。舒畅的快感流窜他全身,蝶舞的小口紧紧含住他火热,舌尖生涩的吸吮着。
她依旧不太会这样取悦男人,只知道聂邵军要她移动舌头,她便听话的前后移动,并且舔遍他整个的火热。
“对,就这样移动...”聂邵军把住蝶舞的头,忘情的享受着那温热的唇舌触感带给自己的滋味。
蝶舞完全喘不过气起来,也不能藉由话语来表达她的痛苦,只能够憋着气,默默地含着嘴里的凶器,卖力地吸吮,希望早点结束这种酷刑。
聂邵军感受着女孩口腔黏膜与香舌的软腻服务,敏感的巨物表面产生了酥化般的快感,尤其是前端顶在蝶舞的喉咙软肉时,那种强烈的触感,彷佛一场透彻入骨的发泄。
“天啊,你这是太棒了...该死的,我是不是不该这么便宜就放过你...?”
听到这番话的蝶舞心里一紧,喉咙也跟着下意识的收缩,立即令聂邵军奔上勃发的边缘。他猛地扯起蝶舞的头发,前后剧烈地拉动,随着女孩的头前后摇摆,彷佛波浪拍打,摇晃的越激烈,快感也就越强。
“啊...!”
聂邵军发出嘶吼声,腰部剧烈地摆动,从鲜红欲滴的唇间缓缓流出了浓白的黏液。他抽出软下来的阴茎,扯起还在发呆的蝶舞疯狂的嘶哑亲吻,那架势,恨不得要将这小小身躯拆吃入腹。
虽说已经发泄过一次,但心中的渴望反而愈加强烈。他搞不懂,这小身子骨哪里来的魔力能让他食髓知味。原来他们当初看中的,对自己而言还真是一个宝。
沈东水在自己家里看到蝶舞以及聂氏兄弟时的惊讶不亚于他的妻子。
刚一进门,他便看见两双陌生的高档皮鞋,客厅里悠然坐着两个面容相同的聂氏兄弟,还有他们身边、自己以为再也见不到的小女儿。
“聂、聂总裁...”
他不自然的笑笑,有些谄媚,又有些无奈。视线不经意掠过小女儿的身上,又像烫人似的挪开了。
蝶舞站在聂邵军的身边,看见爸爸没有对自己说话,便强装不在意的垂下头,玩着桌脚的餐布。
“不知道聂总裁大驾光临有什么事?”
“哦,蝶舞想家了。”
聂德辉平淡的说了一句。
“这、这样啊...”
实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们,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自己亲手推进火坑里的女孩,沈东水干笑了两声,不再问话。他怕自己想知道的一切会将整个家都毁灭掉。
晚餐吃的暗流涌动,六个人围坐在桌边各自有各自的心事。蝶舞很怕聂氏兄弟一时性起将在家里喂她吃饭的那一套拿出来,幸好聂氏兄弟懂得审时度势,只是靠得她近一点,温柔一点,呵护一点,不动声色却博人好感的将佳肴添到蝶舞的碗里,宠溺的看着她吃下去。
那个表情,即使说是蜜月中的恋人也不足为过。然而这爱意的背后是赤裸裸的占有以及宣示,其他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如此,甚至连看都不可以。
沈氏夫妻懂得这个道理,熟视无睹的漠然看待一切,只是吃着自己的饭菜,偶尔回答聂氏兄弟的几句话,仿佛他们身边百般不自在的女孩跟自己毫无关系,甚至不过是空气。
然而他们的儿子,年轻气盛的沈明强却吃一口,便怒瞅聂氏兄弟一眼,双手在桌子下面纠结的紧紧的,恨不得立即掀翻了桌子夺回自己的妹妹。他问过自己的母亲,那对聂氏兄弟究竟是什么人,然而沈夫人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口。
处于风暴中心的聂氏兄弟却依旧一副泰然的模样,他们偶尔评论下沈夫人的手艺,偶尔过问沈东水公司的情况,当然,他们最主要的工作还是用甜腻的微笑瞅着蝶舞,直到女孩轻轻放下筷子。
“怎么,吃饱了?”
聂德辉立即“惊奇”的问道。“还没有在家吃的一半多。一定是回家了太兴奋的关系。”
说完疼惜似的摸着她的小手,眼中含笑。“去吧,去哪里玩,要乖乖的哦。”
蝶舞点点头,回头看看自己的爸爸妈妈,离开了餐厅。沈明强见状也胡乱扒了几口饭,说声“我吃饱了”便跟着跑出去。
聂氏兄弟这次倒是没有阻止,餐厅里只剩下大人,说话倒也方便了许多。
“沈先生的工作状况最近还好吗?”
聂德辉笑眯眯的问道。沈东水一个激灵,立即回答:“还好。”刚刚有他的儿子在,他不敢说实话,自从上次被聂氏兄弟使用手段打击到之后,他再也无心经营,公司的情况每下愈况,实在不能说是“好”。但他不想让妻儿担心,一直努力维持着。
“不过我听说,贵公司资金周转不灵,上个月被银行拒绝放贷?”
沈东水冒着冷汗,讶异于聂氏兄弟消息如此灵通。如果资金无法盘活,下个月公司就要倒闭了。
“聂总裁说的没错...”
聂德辉跟聂邵军相互对视了一下,由聂邵军说道:“这个好办。等下我回去跟银行说一声,贷款很快就会被批准的。”
沈东水愣住了,脸上是意外的惊喜,他兴奋的满面红光...没想到困扰了自己一个月的难题就这么忽然被从天而降的聂氏兄弟给解决了。他以为将自己的女儿卖给他们之后,就再也没有、也不想跟他们有任何瓜葛了。
“这...这真是太感谢了!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两位才好...毕竟这不单关系到我们家,还关系到我手下的工人...”
“沈先生真是太客气了。”聂邵军接受感谢的同时不忘诡异的笑了笑,视线若有似无的转移到客厅里跟哥哥说说笑笑的女孩身上,“蝶舞这么乖,我们很喜欢,帮助她的父母也是应该的嘛...”
“是啊。”一边的聂德辉也随之附和道:“我们也不希望蝶舞看到家里太过落败而伤心的样子。”
激动挥舞在半空中的双手停住了,沈东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刷的煞白。他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的年轻人,在他们的冰冷的、又意味深长的笑容里读出了其他的东西...
他惊瑟的坐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设想。从聂氏兄弟刚刚提起贷款的事时他就开始怀疑了,为什么他们会知晓的如此清楚?然而解决了燃眉之急的他在兴奋中忘记了怀疑...或许,从一开始就是聂氏兄弟布下的局吧?
看到沈东水冷汗涔涔的望向这里,清楚他已经明白了三分,聂德辉款款起身,一字一顿的说道,让每个字都令他听得清清楚楚:“没错,让银行贷款的是我们,不贷也是我们。”
轰的一下,他的脑袋一片空白。
“我明明已经把茹茹给了你们...”沈东水虚弱的问道。
“但别妄想就此把一切都撇干净。”
“我没有什么能给你们的了...”
聂氏兄弟兄弟对了下眼色,聂邵军凶狠狠的逼近道:“看好你的儿子,看好你们自己,记得谨言慎行。沈茹茹这个人不存在了,跟你们也毫无关系。既然做过狠心的父母,就别在蝶舞身上表现出一点爱心,这是你们最后一次相见了。”
“不...!”
一直没有说话的沈夫人发出嘶厉的叫声,碰倒了茶杯发出砰的声音。
蝶舞跟哥哥跑进来一看,四个人似乎剑拔弩张的对视着,气氛糟糕到极点。还是沈东水首先反应过来,搀住他的妻子对沈明强说道:“明强,你妈妈身体不舒服,扶她上楼去。”
“哦。”
沈明强看了看聂氏兄弟,皱皱眉,还是听话的过去帮忙。
蝶舞没有得到允许,不安的看着脸色苍白的母亲,拉住聂德辉的衣角偷偷问道:“妈妈怎么了?”
“乖,你妈妈忽然头疼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
聂德辉蹲下来和颜悦色的安慰道。看到沈明强射向自己充满敌意的目光,他忽然问道:“蝶舞,现在好晚了,要不要留下来住一晚再走?”
“真、真的可以吗?”
蝶舞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她好担心妈妈的状况呢,跟哥哥也有好多没有说完的悄悄话。不过她从来没有想过能得到这样的允许。
“客房还有吧?”
他问沈东水。虽然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摄于聂氏兄弟的威胁,沈东水还是勉强点点头。
“那我们就住客房,蝶舞就睡自己的房间好了。妈妈生病了,你也很想留下来照顾的吧?”
想不出主人为什么忽然大发慈悲,但要留下来的念头更加强烈,已经盖住了对此的疑惑。蝶舞兴奋的点点头,只有这时的笑,才让沈明强找到了以前的沈茹茹。
私下里,聂邵军不解的问道:“何必留下来多此一举?”
他的哥哥摸着下巴笑得残酷:“我的说的‘时机’,差不多就要到了。”
傍晚的时候,聂氏兄弟一直躲在客房里不出来。得了允许的蝶舞跑去看妈妈。
沈夫人躺在床上,床边坐着沈明强,看到蝶舞怯怯而担心的站在门口,便说道:“进来吧。”又对身边的儿子说道:“明强,我要跟茹茹说点话,你先出去温习功课。”
“不要。”男孩倔强的摇头。“有什么话我不能听的?”
他知道,他们要说的话一定跟那对古怪的聂氏兄弟有关。
“出去。”
连父亲都下了逐客令,男孩不甘心的起身,凝视了门口的妹妹一眼,才关门离开。
看着一直站立在门口不敢上前的蝶舞,沈夫人伸出手,说道:“来,茹茹,到妈妈这里来。”
蝶舞愣了愣,随即喊着“妈妈”扑了过去。
这是她回来后第一次听见妈妈喊她的名字。
沈夫人爱怜的抚摸女孩的头,手在颤抖,心也如此。
要怎么开口说呢?自从将女儿卖给两个恶魔后,她觉得自己再也没有资格做母亲了。
许久,她才阖动双唇喃喃着:“茹茹,真是难为你了...”
蝶舞抬起头,仰着脸,因为母亲一句关切的话而兴奋。
“你会怪妈妈吗?”
蝶舞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在聂氏兄弟那里的生活实在很恐怖,不知何时因为一个不知名的错误就会被“惩罚”。身体好痛,精神更加受折磨,但想起临走时妈妈说过的话,只有这样家人才能活下来,她便咬着牙坚持。
“茹茹...”沈夫人把女孩娇弱的身子抱紧在怀中,呜咽着:“你要原谅妈妈,若不是这么做,我们全家都会死的。”她推开蝶舞,认真的看着她的脸问道:“你觉得委屈吗?觉得难受吗?茹茹,要是忍受不住的话,说出来,大不了我们全家赔给他们,死了,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说完,她凄苦的笑着,表情扭曲。
蝶舞立即惊恐的摇头,她不要爸爸妈妈哥哥全部都变成自己这样,也不要他们都死掉。
“妈妈、妈妈...没关系,不用在意我,如果你们觉得能够幸福的话,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说到这里,蝶舞的鼻子一酸,泪珠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她迅速用手背抹抹眼睛,装出坚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