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将蝶舞的媚态全部看在眼里的聂德辉眸子中更是翻涌着令人恐惧的火光,仿佛随时要将他的猎物吞噬般凌人,他甚至下意识的舔了下舌头,眯起眼睛,慢慢上前靠近。
幽幽转醒,猛一睁眼她便看到聂德辉几乎跟自己面贴这面,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上,那凝视着自己的视线,无疑是准备进餐的野兽。
“啊!”
下身突如其来的刺痛令她忍不住尖叫。就着幽穴的蜜液,聂德辉的手指刺了进来,动作也伴随着攀升的占有变得格外粗暴。
“好疼...主人...”
她哀求着,幸好手指很快就撤了出去。但那不适感尚未消失,她的身子便被抬高,一个热得足以将她烫伤的硬挺不容抗拒的抵在她的私处。
“呜呜...”
被擎高的身子僵硬着,无能为力的等待下一步的侵占。蝶舞最后求助的看向聂德辉,可腰上的力道突然一紧,并将她朝下按去...
“哇...”
蝶舞发出细细的尖叫,想逃,却怎样也逃不开,身子被深深的贯穿,只能抓紧被褥挣扎扭动身体。下身强烈的撕疼伴随着窒息感朝蝶舞狠狠袭来,意识短暂的中断,她只能微张着嘴,连呼吸都颤抖,接着,腰再度被身后的男人抬幽密的花径紧紧附着庞大的巨物,聂德辉抬起臀部,猛力的往穴里刺入,湿润爱液随着他的抽送不停流出...
“嗯...啊...”蝶舞圆臀高抬,整个身体被身后的聂邵军控制着,让前面的男人抽送得更加深入。每次刺入,像是要捣尽她小穴中的蜜津,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
衣衫全部滑落,牛奶般嫩滑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发着哀戚的气息,女孩扭动着身体,发出呜咽抽泣的声音。
一直凝视着这一幕的聂邵军内心里,燃烧起熊熊的火焰,他伸出炽热的舌头舔着发干的唇角。
“邵军,你也来。”
聂德辉将从背后贯穿进去的白皙肉体拉起,然后举起蝶舞,让她坐在自己盘起的腿弯内。
“呜呜呜...”
内部的脏器仿佛也遭到贯穿,蝶舞苦闷的摇着头,聂德辉以不动如山的力量,将小小的身体轻轻抬起,再落下刺进,以残酷的方法做着贯穿挺入的动作。
“住、住手...停...疼...”
蝶舞受不了的出声哀求,恍惚迷离的神情只会激起他们的施虐欲望...
“准备好了吗?小宝贝?”
聂德辉抱着蝶舞向后一仰,让女孩老老实实趴在自己胸膛上,双手去托起圆翘的臀部,拨开双丘露出淡粉色的菊穴。
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后臀,蝶舞只觉的一身寒意,拼命的夹紧双腿,带着跳动脉搏的炽热的肉棒贴在雪白的臀间。
“忍着点,小宝贝,这对你说也不是第一次了...”
似乎是在安慰她,但聂邵军胯下叫嚣的猛兽却说明了此刻他有多么焦急难耐。炽热的如同硬铁的肉棒,一口气突刺进淡粉色的菊穴内,蝶舞发出嘶厉的尖叫,猛烈弓起白皙的背部,浑身不住的颤抖,鲜血顺着纤细雪白的大腿流下。
有了鲜血的滋润,聂邵军猛烈的抽插起来。浅浅的撤出,猛的深入,辗转着深入温热脉动的内部,静静地埋在深处,感觉着轻颤收缩的内壁紧紧裹住自己的火热,满意地浮现出笑意。双手紧紧握住不盈一握地细腰,双唇摩挲着背部细腻地肌肤,啃噬着留下青紫地痕迹。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你退我进的律动,将柔嫩白皙的小巧身子挤在胸前,牢牢的裹住她,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挣扎与反抗,彻底沦落在情欲的海洋里。
“呃...呜...!”女孩的喉咙不能说话,连喊出声都做不到,所以,当身下的硕大开始缓慢在她体内进出的时候,她只能发出一种破碎的、泣不成声的的咽呜,还带着一种凄惨的颤抖,并且拼了命的想要挣脱这可怕的折磨。
她不如在聂家那般乖巧认命,因为隔壁就是自己最爱的哥哥,只有一墙之隔...同一屋檐下的空气,她不想将自己淫荡的呻吟混杂在其中...这会玷污了彼此的感情。
只有哥哥还爱我...
只有哥哥还在乎我...
可是谁都没有给她机会,这样微弱的反抗还让两个男人更加兴奋,进入的动作也粗暴起来,在一边啃咬她颈肩的同时;还肆意的用另一只手在女孩细致的肌肤上四处游走,顺便牢牢的压制住她那根本微不足道的反抗。
直到蝶舞的挣扎渐渐因为下身的痛苦而开始无力...
可夜晚才刚刚开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结束。
正如聂德辉所言,长夜漫漫。
蝶舞以为自己昏迷了很久,再次醒来才发现自己不过昏厥了几分锺而已,噩梦依旧。聂氏兄弟刚刚结束了今晚的第一场欢爱,趁着蝶舞昏迷的时候养精蓄锐。见蝶舞有了动静,聂德辉眯起眼睛温和的问道:“醒了?”
语气平常自然又温柔,但手上的动作却太过暧昧,逗她的敏感点,让女孩全身轻颤,然后满意的看她全身泛起的浅浅玫瑰红。
“休息够了吧?”
用手往蝶舞的乳尖掐了一下。
“嗯......”蝶舞不由的惊颤出声,稚嫩的音质清亮,如琴弦拔尖一颤使人耳朵麻栗,聂邵军翻身过来,脱下衬衫绑住蝶舞的胳膊。
蝶舞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要绑住双手,不明白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她旁徨无措的看着聂邵军...
“啧啧,真是勾人的眼神。”
“主人...可不可以不要...”
蝶舞怯怯的问道,一双水眸楚楚可怜。她隐约觉得,主人一定会对她做什么“变态”的事,而被束缚住双手无形中增加了她的恐惧。
“你不会以为刚刚就算完事了吧?小乖,我们可是忍了一天没有碰你哦...甚至还好心的带你回来见妈妈。你说,这世上有我们这样善良的主人吗?结果你却一再的惹我不高兴...”聂德辉轻声咬着蝶舞的耳廓,说得轻描淡写,说完把她的耳朵吞在嘴里,含住那小贝壳般的耳朵在牙齿中的嫩度。
“嗯......”无法自制的喘息在耳朵被人含在嘴里后脱口而出,蝶舞连忙摇头表示自己并非故意违抗,一边伸手推推聂聂德辉的头。聂德辉没多理会,一边继续含着她的耳朵,一边在女孩细嫩的肌肤上肆虐游走...
“这声音真媚人,真想让你的哥哥也听听看...”
聂德辉满怀恶意的说道,如期的等到蝶舞的簌动。
“主人...我、我会听话的...但是求你们不要...不要让哥哥知道...”蝶舞轻声向聂德辉哀求,双手任他抬高绑缚,只希望他好心一点,不会真的对哥哥挑明真相。如果自己已经在地狱里沈沦,那么哥哥便是唯一的光明了。
以往蝶舞的哀求都会令聂德辉产生强烈的满足感,心情好的话,说不定就此会放过蝶舞,不然也会温柔的对待她;偏偏这次蝶舞的哀求令他极度不爽,这个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小宠物开口闭口都是她的哥哥,已经触犯到他们的底限了。
他恶作剧地咬啮女孩小巧的耳朵,双手揉捏她胸前的浑圆,之后用力拉高她的乳首再一把放下,好像拉面筋的弹性感,高超的技巧令蝶舞又痛又麻,体内有一股电流篡过,说不成一句话,只能“嗯...嗯......”的吟哦出声,她想用手去掩口,发现手已被绑住。
“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他的声音掺杂了冷酷的因子,双手迫不及待的拉开蝶舞的双腿,将她挂在自己的肩膀上,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按上隐在双腿之间的的秘密花丛。
“疼...”
蝶舞痛呼一声。随着手指的入侵,刚刚射在里面的浊液慢慢被挤了出来,淫糜的黏在腿根处。
之前的浊液成了润滑,聂德辉毫无阻拦的轻松进入蝶舞的身体,满意的听见怀中女孩呜咽的呻吟。这低缓的童音仿佛是一个信号,立即令他的欲望勃发,势如破竹的冲刺起来。
“痛!”聂德辉粗暴的举动,教她痛拧了一张小脸,嘤嘤的哭泣。
可他却疯狂的挺进她的私处,炽热的男性欲望不停在她湿热紧窒的体内冲刺;他就像一只暴怒的野兽,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摧毁她,越来越狂野,蝶舞的泪眼只会令他更加兴奋而已。
看到蝶舞在情欲中如同脆弱的浮萍,聂德辉一掌抱起她虚软的身躯,让她趴伏在自己身上,硬挺的小乳尖被他压挤得变形,下半身仍是狂霸的律动,另一只大掌顺着雪白的背脊不断往下,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狎玩,又顺势来到了雪白双丘的中间,那里还留有他弟弟的体液。
“呀啊...不行...那里...主人,好痛的...”止不住的呻吟,在聂德辉的长指侵入她的后庭时更加惨烈。刚才聂邵军的进入令她痛不欲生,大力的抽动好像让柔嫩的肌肤撕裂了。
此时蝶舞雪白的小脸是火红一片,后方的小穴儿被聂德辉若有似无的挑逗着,前方又有他猛烈的攻击,双手仅能紧紧扣住他的颈项,根本无法抗拒体内两道尖锐的刺激,慢慢软在他的怀里,做着毫无意义的反抗...
聂德辉玩赏似的看着她,蝶舞的后庭太紧绷,刚刚被侵入而绽放的花蕾现在已经完全闭合,使得他手指只侵入一半就进不去了,他抽出食指,在两人交合处沾染更多的花液后再一次插入,硬是顽强的撑开它。
“啊!真棒,小宝贝的小花穴好湿、好热又好紧,比你的初夜更教我销魂呀!”因为插入了身后的小菊穴,她的身体绷得死紧,自然前面的小花穴将他包覆得更加紧密,硬挺的男刃使劲戳入甬道的最深处,狂猛撞击那颗敏感的小花核,手指也肆无忌惮地在她内部挑弄。
“啊...呀...”几乎粗暴的冲击全部集中在她的下体两侧,她只能借着身体本能的反应,颤抖蠕动腰臀,更贴近他的套弄,渐渐的,似乎带给她甜蜜的反应。
“蝶舞,你真教我着迷...让我怎么能放弃你呢?”聂德辉手臂一拢,窄臀用力一撞,两人之间瞬间变得毫无缝隙。小小柔嫩的奶白色身体紧贴在蜜色的健硕躯干上,仿佛要融为一体了。
她渐渐陷入情欲的浪潮中,好痛...可是又好舒服,主人强劲的力道不停在她体内搅动,一波波快感四处乱窜,她难耐地扭动娇躯,主动弓起身子迎向他的撞击,被调教过的身体终于开始迎合。
聂德辉从蝶舞迷醉的眼神与软作一团的身体里觉察到了她的变化,隐隐一笑,低头轻轻咬住猫咪的耳垂,“乖宝贝,叫一声,用你那甜美的声音来愉悦这个夜晚,这真该让人嫉妒的...”
说完低头咬住那颤抖的红果,磨人似的噬咬。
幼嫩的身体沈沦在聂德辉销魂的律动中,渐渐迭声媚叫,“啊...啊...主人...”
他不断在她洁白的胸口落下细吻,仿佛热恋中温柔的爱人,“乖宝贝,我会让你舒服的...”
“啊...嗯...”媚眼半合,绛红的唇瓣不断逸出惑人的娇吟,而她自己,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精湛的挑情技巧,让她很快得到畅快的喜悦,小手激情的伸长抱住他的头,款摆的腰臀配合他如野兽般的攻击,令人砰然心跳的呻吟抑制不住的流泻。
终于,噩梦到达了高潮...
“茹茹...?”
谁也没有注意房门何时开启,门口站着满脸诧异的男孩。他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站立。
对于蝶舞,她的噩梦是用身体来承受的;可对于沈明强,这一晚的噩梦却化为了现实,张牙舞爪的向他扑来...
同时僵住的还有聂德辉怀中的蝶舞。她甚至不敢回头去看哥哥,全身僵硬住,愣愣的不能动。
“不...不要...不要...”
她终于反应过来,不计后果的捶打聂德辉,哭嚷着想要挣脱这噩梦的缠绕。也许自己早已对此有了觉悟,然而真相撕裂在眼前的时刻还是那么令人心碎。
哥哥,求你不要看...我不是你的妹妹...
在沈明强眼中,他看到心爱的妹妹赤裸身体缚住双手被两个男人环住,身上痕迹斑斑,腿间红白相间的液体若隐若现,最为震惊的是,妹妹小小的身体还含着男人粗大的性器,在自己推门之后,也依旧如同木桩子一样刺入她的身体,不断的上下运动...她的哭喊显得如此无力,甚至不能激发恶魔一点点的怜悯,在众目睽睽之下,暴行变得更加刺目。
“茹茹...?”
下一秒,他便怒不可赦的冲上去,要狠狠的揍这两个混蛋!
看看他们做了什么!
茹茹...他心目中如同天使般纯洁的妹妹被他们糟蹋了!她还是个15岁的小公主,现在却被如此欺凌!
“省省力气吧。”
一边的聂邵军起身揍倒了男孩,居高临下的说道。他讨厌这个对自己充满了敌意的男孩,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放了她!”
摔倒在地上的男孩用手背蹭蹭嘴角的血,不理会聂邵军,冲着床上的聂德辉喊道。
而这一切却令聂德辉无动于衷,他兴致勃勃的看着蝶舞在他身下做着无力的反抗,轻轻化解,然后,更加快乐的享受着被人注视的性爱。甚至,故意让蝶舞坐在那勃发的欲望上转身,看她疼得几乎流汗的哭脸,将布满了自己吻痕爱迹的雪白胸脯展示给他人看。
“不要!不要!...啊...啊...”
蝶舞疯狂的摇着头,哀求在聂德辉刻意的冲刺下变成了绵长的娇吟,刺激着屋子里的每个人。
“多好听的声音...”
聂德辉揶揄着赞美感叹,无视沈明强的存在,轻轻含住了那红艳的娇唇,吞下她的求救、呻吟与无助...
“混蛋!我说放开她!!”沈明强忍无可忍的大叫道。
“叫什么?”
品尝了蝶舞甜美的红唇,聂德辉终于将注意力转到了男孩身上,冷冷的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你敢这么对我妹妹?!”
“妹妹?”聂德辉对他嗤之以鼻。“天真的孩子,你以为她还是你的妹妹吗?你以为我怀中的小可爱还是沈茹茹吗?”一边说着,他一边挑衅似的玩弄蝶舞丰满涨红的乳尖,狠狠揉捏,直到听到女孩哭喊着求饶:“主人...主人...不要...”
“听到了吗?我们是她的主人,她是我们的蝶舞。”
“混蛋!”
沈明强怒不可赦的站起来,准备上期揍歪敢玩弄他妹妹的混蛋。聂德辉的话却令他呆住了。
“你以为只有你听见了这媚人的声音?为什么不问问为何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逞英雄?”
“你...”
被聂德辉提醒,他回想种种奇怪之处:父母对聂氏兄弟谄媚而又惧怕的表现,吞吞吐吐隐瞒蝶舞的下落,欲言又止阻止他的好奇心。刚才在睡梦中被奇怪的哭喊唤醒,蹑手蹑脚出来探寻发现妹妹的房间还流泻着灯光,然而在这明亮的光芒之下,却演绎着最为令人发指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