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阿妈喂我吃奶(H)
他舔唇,淫糜而魅惑:“小阿香好乖。”
好乖的小阿香大哭出声,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陌生的感觉让她彷徨无助,更让她羞耻万分。
可更难耐的,是小穴中难以抑制的奇痒。
程麒吃的满意了,坐起身把小人儿团成一团抱在怀中,像是抱着一只小小的宠物。
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
“吓着你了?”
温香哭的更大声,口中不断的谩骂出声:“变态,贱格,咸湿佬........”
程麒吻上那一开一合的小嘴,让她品尝自己的味道:“骂够了?”
温香赌气:“没有!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信守约定,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小阿香你应当庆幸,我没有出尔反尔。”他用身下的硕大的炙热去顶她:“天知道我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进去你的小洞。”
“你是大圈哥,也要说话不算话吗?!”
“我是古惑仔,又不是有牌烂仔(指香港政府人员,有贬义),小阿香知不知道古惑仔是做什么的?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有够靓的女人,谁管我说话算不算话?”
温香伸手推他:“你折腾够了,我可以走了吧?”
“以后你就住这里。”
“我不要!”
“由不得你要不要,整个红港都是我说了算。”
温香悲鸣:“我妈咪会担心......”
“那就让你阿妈一起住进来,房间不够住就跟我手下的小弟住一起,反正你爹地也不常去你妈咪那里,你妈咪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我手下的小弟各个精壮——”
越说越过分,温香转过身去捂他的嘴:“不准你说我妈咪!”
程麒越来越喜欢看她生气的小样子:“那说什么,你阿姊?啧啧,要我说,母女三个,还是我的小阿香最靓,最合我胃口。”
温香恼怒的啐他:“大圈哥不要面皮的?这些话都同多少女人说过?”
“小阿香吃醋了?”
“我没有!”
程麒坏心眼的伸手下去,在她幼嫩的阴花上挑逗:“再说一遍,有没有?”
她的药性还在,经不得碰,稍微一碰整个人都酥麻的软下来。
他是个中高手,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掌,五根粗粝的指尖,在小而稚嫩的阴花上摩擦,按压,次次都点在她的敏感点上,温香哪里被这样对待过,一声声尖叫出声,嗓子都哭哑,大圈哥还是不肯放过她。
床单已经湿的可以拧出水来,温香在欲望的海洋中被高高抛起,重重落下,她开始怨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
程麒玩的兴起,他也是第一次觉得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尽管不能一杆进洞,也能满足的嘶嘶抽气。
手指微微探入她身下的小穴,只伸进去了一点点,紧窄的揉穴便十分排斥的将他的手指往外推,一层一层的软肉争先恐后的挤过来,温暖潮湿,嫩的像是早晨刚出炉的陈村粉(广式小吃,米粉的一种,软而滑嫩。)
温香拼了命的想要推开他,一时不察,咚的一声翻身跌落,小身子重重的砸在地板上,疼得她头晕眼花。
可她顾不得了,抓起被扔在地上的衬衫就想夺门而出。
可程麒的速度更快,猎豹一样的身躯只需两步就拦在她身前,将她所有的出路都堵死。
一米九对上一米五,四十公分的身高差让温香看起来更加娇小可怜。
体内一波一波涌上陌生的情潮,她加紧的双腿,呜咽道:“你还要怎么样?天已经黑了,再不回去妈咪会担心——”
“小骗子,又用妈咪连骗我?”程麒走进,伸出一根手指,托起她小小的下巴,在她的果冻唇上一下一下的啄吻:“你跟阿姊都已经上了去大陆的船,你妈咪最多以为你们已经出了红港回到余杭而已。”
温香绝望,“她的目之所及,是他腰腹间整整齐齐码好的八块巧克力色的腹肌,再往下一点点,就是那个一直在对她点头致意的粗壮怒龙。
程麒打散她的头发,让她一头黑而长的头发倾斜而下,小小白白的身子就像是被包裹在一头青丝之中,越发显得娇小可依。
“大圈哥......”
程麒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可否有哪里冒犯过你?”她抬起头,一双眼已经肿的如同桃子,声音沙哑:“我人小,不懂事,大圈哥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次,今后我再不敢骗你,你放过我好不好?你的游戏太羞人,我玩不起。”
小家伙终于肯服软。
程麒心中化开一团温热的蜜,想起她身下的蜜汁,他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
对她,他好像很容易心软。
“不要害怕,你迟早是我的,早一点晚一点而已。”
温香说:“能晚一点就晚一点。”
程麒不满:“十六岁,在古代已经可以嫁人行房,动作快的都已经生了孩子。小阿香,我答应暂时不破你的身,已经是最大的让步,我同港督谈条件都没有这么好说话。”
谈判就是这样,软硬兼施,温香试过强势的反抗,也试过做小伏低的示弱,可程麒压根就是一块滚刀肉,软硬都不吃,打定主意要拉着她一起沉沦。
温香的泪水砸在地板上,润开一朵水花,“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老天爷注定,你逃不脱的,”程麒走上前,舔她的泪:“水儿不应该从这里出来,浪费.......”
他的吻顺着脸颊滑下,稳过她细细长长的脖颈,在胸前徘徊。
那一对胶乳已经被他啃咬的红肿破皮,微微一碰她就蹙眉:“痛.......”
“对不住,小阿香太可口,没控制住。”大圈哥难得的认错,口中的动作却跟说出的话对不上,舌尖卷住乳尖大力的拉扯,大力的吮吸,似乎是不吮出点奶水来不罢休。
他语气诱哄:“你乖一些,我会让你舒服的。”
长臂从桌上拿过一瓶牛奶,直接用牙咬开了盖子,奶香气飘散,温香已经被他压着厮混了一整天,肚子咕咕作响。
大圈哥发了善心:“饿不饿?”
温香想起那些药丸,下意识的摇头,她不想再吃下任何东西。
程麒也不在意,咕咚咕咚灌下两口,捏着她的下巴嘴对嘴的往下灌。
“不能饿着我的小阿香,方才出了那么多水,得补一补。”
温香不想喝,可他的舌头够长,直接探入她的喉咙,轻轻的在那一片软肉上戳刺,她根本不是他对手,牛奶顺着小喉咙滑下去。
他的舌头还在喉咙口左戳右刺的作怪,堵了温香一嘴。
玩够了,他才恋恋不舍的放了她。
温香剧烈的咳嗽,泪花都出来。
“我喂了小阿香喝奶,小阿香也该喂我才算公平。”
温香抽泣着:“我.......怎么喂?”
程麒看着她似笑非笑,看着她的唇,意有所指:“你说呢?”
温香咬牙:“你太高,我够不到。”
“唔,上面你的小嘴够不到,就用下面的喂。小阿香的蜜汁加奶,一定甜过糖水!”
程麒的恶趣味游戏又开始了。
他面对面抱着温香坐在沙发上,分开她两条腿,往上推,让她的整朵阴花都毫无保留的绽放在自己眼前。
拜他手指所赐,小小的阴花里水泽充沛,隐隐泛着亮光。
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人这样近距离的看着,还是以这样一种羞耻的姿势,温香如同小兽一般呜咽。
大嘴对着她的阴花响亮一吻:“乖。”
温香浑身一震,小腹里酸酸麻麻的——熟悉的感觉。
她又要泄了。
程麒能很清楚的看到小穴里软肉的剧烈收缩,愉悦的勾起唇角:“我的小阿香真是多汁。”
说着,灵活的舌覆上去,从下到上,重重的舔过一遍。
小肉球已经变成硬硬的一粒,微微一碰,小身子就是一颤。
程麒似乎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对着小肉球时轻时重的吮吸,力道大的温香只觉得自己的魂似乎都要被他吸出去。
她终于忍受不住了,尖尖细细的哭出声。
程麒感受到信号,捧着她的臀俯身下去,大嘴密密实实的将小穴堵住,确保所有的蜜汁不会有一丝浪费。
温香还在极力忍耐,跟身体的本能做对抗,她已经在他的唇舌下泄了两次,这一次更加羞耻,她下意识的拒绝这样淫荡的自己。
可身下小穴口一下一下的吮吸,逐渐打破她的自制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
蜜汁喷涌出来,全都被程麒照单全收,舌头还不知足似的伸进小穴里面去抠挖,延长她的高潮.......
终于结束的时候,温香已经连现在的姿势都没办法保持住,彻底软成一滩水,任程麒如何摆弄都仿佛是被抽掉了脊骨。
他认命:“能站吗?”
温香双腿发颤,被他推得靠在墙角,双腿分开,他就蹲在她身前,见她软软的要倒,就对着小肉球啃一口。小身子一激灵,又能维持站立状态好一会。
“饶了我.......”她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求求你.......”
回答她的,是一个微微插入穴口的冰凉物什。
她往下看,原来是细长的玻璃牛奶瓶,已经被他喝掉了半瓶,里面还剩下半瓶乳白色的液体在不断的轻晃。
温香惊恐:“还要做什么.......”
“最可口的饮料只有小阿香能生产,乖,再流点出来,刚好做成一瓶蜜汁牛奶。”
穴肉被冰冰凉凉的撑开,不轻不重的在穴口磨蹭,唇舌还在小肉球上来回刺激着,不多时,汹涌的情潮又涌上来。
可程麒却在她高潮的前一秒停下来。
他改了主意。
让她的两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整个人坐在他的肩膀上,身下的小嘴正好对上他的大嘴。
冰凉的牛奶瓶再次插入,他微微俯身,让牛奶顺着花穴流入小小的子宫中。
温香吓得双腿乱蹬:“你做什么!不要!你放开!”
“啧啧,小阿香口是心非,下面的小嘴这样贪吃,半瓶牛奶都喝光。”程麒笑着,拿着空空如也的奶瓶在她眼前晃了晃。
紧张使她本能的收缩穴口,牛奶被困在里面。
程麒很满意,捧着她的臀慢慢坐起身,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大嘴终于如愿以偿的覆上拿散发着奶香的小洞,一边舔弄着,一边蛊惑她:“乖,松开一点,阿妈用小嘴喂我喝奶——”
温香哭的泣不成声:“你不要说话!”
程麒笑着答应:“好,我听阿妈的。”
嘴不说话,便只能用来折腾她。
重重的舔过每一层小肉缝,这样的姿势让他更方便动作,也能更看清楚她身下的反应。
好几次,温香都坐不稳要掉下去,程麒便从下面托着她的臀,更方便自己施为。
青涩的小阿香,怎么敌得过这般挑逗,更别说还有体内的药物作怪——
毫无意外的,她尖叫着有一次被他的口唇送上了顶峰,蜜汁混着牛奶变成了清浅的白色,来的汹涌彭拜。
程麒贪婪的吞咽着,还嫌不够似的大力的吸吮,直到最后一丝蜜汁都被他吸出来,咽进肚里,这才满意。
而此时,温香已经失去了意识,软软的倒在他怀里,脸上眼泪斑驳纵横。
***
“是脱水症,体内大量失水所致,”医生下了诊断结果,继而皱眉:“奇了怪,现在天气也不热,怎么会脱水?”
身为大圈哥的左膀右臂,阿炳自然知道原因,轻咳一声打算了医生,递给他一沓大金牛(港币,一千面值):“不该问的别多问,拿钱走人。”
医生被他的凶神恶煞吓了一跳,知道这是得罪不起的人物,结果一沓钱转身出了门。
正巧程麒从里屋走出来,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道:“有货?”
阿炳递给他一个小纸包,程麒熟练的用手沾了一点粉末在舌尖尝着:“纯度不错。”
阿炳说:“特地拿来孝敬大圈哥的。”
别人是抽事后烟,大圈哥重口味,事后喜欢抽海洛因。
“下次换成大麻,”程麒蹙眉,“海洛因味道太冲。”
阿炳嘿嘿笑:“大圈哥最近口味清淡了?十六七岁的妹妹仔都吃得下。”
程麒眯眼,享受毒品带来的快感:“我何时口味重过?”
“是是是,大圈哥洁身自好,不碰脏女人。”
程麒道:“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阿炳天天跟住程麒,却一脸茫然:“大圈哥认识妹妹仔?”
“你我初到铜锣湾那天,偷渡的船快要沉没,你我差点没命登岛——”
阿炳突然脑中一片清明:“大圈哥是说,那个........”他一拍脑门,“老天,得有四五年了吧?当时她才多大?十一,还是十二?”
毒品让他精神亢奋,眼神锐利明亮:“如果不是她,就没有今日的我。”
阿炳心有戚戚焉,“十来岁的妹妹仔,也算是胆子大了。”
五年前,程麒带着阿炳从大陆偷渡到港岛,却在快要靠岸的时候遇到海关检查。
船主为了逃命,直接让人凿沉了小船,弃船逃生,里面的偷渡客有十几人,除了他和阿炳,全部淹死。
原本他们两个也是要殒命的,可恰好有学校到铜锣湾参观。
一个女学生落了单,正巧看到了他们两个,当机从书包里掏出一块野餐布拧成一股绳子,一端系在岸上的树枝,一端抛入水中。
她不敢多留,在岸边放下了原本属于她的午餐便当,就急匆匆的追着同学和老师的脚步而去。
如果当时没有那一块野餐布和那一盒便当,如果叱咤红港的大圈哥早已经死在了铜锣湾的泥水里。
一包海洛因吸完,程麒精神亢奋。
“我的命是她救的,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她走。”
阿炳点点头,表示理解。
怪不得大圈哥这么多年不近女色,原来是一直等着她。
一个古惑仔动了情,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医生怎么说?”
阿炳扁了扁嘴:“说是脱水。”
程麒轻笑,咂咂嘴,似乎在回味。
他可是一点都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