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二破处记】完
【韩二破处记】完作者:zhangyamei332818-8-7字数:9800韩二破处记【短篇】(1)那一年,韩二17岁,凭借着他的处男作《我当代笔作家的那些年》震惊文坛,书里不仅冷嘲热讽那些拍马屁的作家,还涉及到一些抄袭、甚至代笔的人们,他以庄周梦蝶的形式,加上春秋笔法来回叙事结构,列举众多例子证明「文坛是个屁,谁也别装逼」。
韩二正是藉着这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让他一举成名,成为炙手可热的最年轻最有思想深度的在读学生作者,并引发了众多媒体对他的关注,当然,如果没有幕后推手,我是不敢相信一个家里没钱没势的人会有这等运气,即便是互联网普及的今天,穷人们的悲惨遭遇也会时不时被某些势力极力掩盖,不让他们发声,「试问谁未发声」在任何时代都是一个冷笑话。
当年的教育工作者实在是有苦说不出,被媒体批的狗血淋头,其中韩二在他那本《我当代笔作家的那些年》也旁击侧敲的狠狠地讽刺了当代教育的弊端,尤其是将马德邦这个迂腐的教育工作者批的不留人情、下手狠毒。
此书一经面世,立即深得中学生们的喜爱,里面的一些泡妞经典段落更是被他们熟背、并且牢记脑中,俨然成为他们的泡妞宝典,时不时引用里面几句对白逗得那些小女生咯咯笑。
那几年之所以韩二最受中学生们敬重的,恐怕还是他以一己之力对抗当时整个现代社会教育,并引发当年的议论狂潮,其中最能代表的是他以自身真实经历——七门功课高挂红灯,「照亮他的前程」引以为荣,生怕别人不知,其后更成为他大力批评现代教育的弊端常见招数,屡试不爽。
他将青春期的叛逆、脏话漫天飞、泡妞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几乎他在其后十三年后,仍为津津乐道的还是他的「情史」。
那么,我将从他退学后去北京的那段经历讲述他告别处男的时代并开展他辉煌的十三年人生。
(2)由于他的狂傲不羁,自以为是,目中无人,最终荒废功课,在被学校劝退以后,韩二傲然断绝拒绝了几家大学伸开的橄榄枝,这是他最明智的选择,也是他每次接受采访有人叫他讲述关于文学的话题都避之唯恐不及,专门靠女人来转移话题,说的有声有色,引以为傲!韩二独自一人带着自己的梦想还有身上几百块,来到北京。
北京是中国人的梦想之地,同时也是全国权力中心,经济中心与文化交流中心。
在老家呆久了韩二,本着「年轻要多出走走」的想法,于是朝着这个梦想之地出发,在他心里一直渴望着赛车,当个车手,寻求刺激。
无疑,北京拥有着更好的资源,汇集全国各地优秀当代赛车手,这也是他至今最为自豪的事,因为比起写书,他更喜爱当个赛车手,寻求刺激是他的目的所在,但除了赛车,他还有个嗜好,几乎是天下所有男人都热爱的职业,试问有哪个正常男人不喜欢泡妞呢?出走北京的那段时间,韩二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失恋,他永远不会明白女人所想的,为什么我这么有才气,外貌英俊,于蓓蓓她怎么会和他分手?韩二绞尽脑汁也不会明白的。
人生中的第一次失恋,他哭得要死要活,觉得自己生活已没有意义,天都塌下了,自己像个孤魂野鬼四处游荡,被心爱的人彻底否定,而且还没有什么理由,他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决定来到浦江边,望着滔滔江水,韩二歇斯底里地吼出自己的心声:于蓓蓓,你为什么这么残忍,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惩罚我?我要才气有才气,要样貌有样貌,多少女生扑过来我都不理,是不是因为那天我想亲你,你不肯。
我不过就说你一句:你装什么,你是我女朋友,我亲你怎么了?男女之间的相爱,爱到一定的程度,自然免不了要肉体交流。
我现在才想碰你一下你就……现在谈恋爱的人,有几对不操得自己伴侣要死要活地享受——于蓓蓓突然抡起巴掌,朝他的脸上狠狠地扇过去,打得韩二脸上红肿,五指深深印在他红肿的脸庞,气得发抖说,你无耻,你不要脸。
说完于蓓蓓就哭着捂着脸跑开。
嗯,是了,一定是这样的,我真的不明白,于蓓蓓,我们既然相爱,为什么连亲你一口都不肯?难道亲吻就是不要脸,那繁衍后代的做爱岂不是禽兽行为?那天晚上,韩二没有结束自己的生命,他回家把自己关在房里好几天,韩大很担心他这个天才孩子,生怕他会做出伤心后悔的事来,尤其是他听说自己的儿子失恋了,韩大在走廊里踱来踱去,双手交集在一起,心情很是忐忑。
但韩二开门的时候,韩大听到自己的儿子第一句话居然是:爸,我想离开上海,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韩大望着这个儿子,一时焦急,难道自己这个亲生父亲在儿子眼里什么都不是?未等韩大再出声询问,韩二又说了,爸,我知道现在离开家你会担心我,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么,我想学赛车,做一名真正的赛车手,而且,我已经联系好了在北京那里的刘叔,爸,你跟他最要好了,相信他会把我照顾好的。
(3)从上海来到北京不到一个月,韩二身上的八百块已经所剩无几,韩大在儿子来之前,也跟自己好朋友刘叔联系了,拜托他照顾好自己的儿子,一切都得麻烦你了,兄弟。
刘叔听了一阵愠怒,韩大,你跟我客气什么,我一直把韩二当成我半个儿子,你尽管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现在。
刘叔很愤怒,韩二还是个孩子,一个有着青少年的叛逆,狂妄大胆,时不时顶撞自己,这让刘叔很生气,那时他一时气急,顾不得那么多,一拂手,指着门口那边,大声颤抖地说,你那里也别想去,翅膀硬了是不是,吃我的,住我的,还跟我顶我嘴,目无尊长。
好,很好,我现在就联系你爸,叫他带你回去。
韩二原本就很生气,一听刘叔的话,顿时冒火三丈:操,刘叔我操你妈的,我的事不用你多管,你别想困着我,你以为我爱住你这里,呵!说着从身上掏出两百块,扔在桌上:你给我看着,这是我这十几天的伙食费,等我在北京混出名堂来了,我再加倍奉还你。
干你娘的,真以为喊你刘叔就代表能教训我?我操!刘叔眼睁睁看着韩二怒骂自己,反应迟钝片刻,等自己醒悟过来,发现韩二已经甩门离开自己的家。
他好气,气自己,为什么会跟一个孩子斗嘴,人家失恋了,为了一个女孩子没心机练车,我干吗要哪壶不提提哪壶,想想当年的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更生气韩二这孩子,被韩大宠坏了,一点教养都没有。
刘叔叹了叹气,随即拿起电话,嘟嘟几声响,喂,韩大哥(4)这天,徐静心情不佳,也许是这几天大姨妈来了,搞得她做什么事都很暴躁,作为一名娱乐圈人,尤其还是当时的名媛,不,是名伶,凭着自己的独特嗓音在她监制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中国版)让作者我那时非常迷恋她的声音,她的音色纯净又带点小女孩的稚嫩质感。
徐静很苦恼,也很生气,她亲眼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王作家带着一个女人回家。
徐静可以理解,男人嘛,总会有偷吃的时候,但不能让她看到。
再说了,徐静本身也不是一个良家,徐静睡过的男人一爽手也数不过来,但她气的就是王作家居然跟那个野女人、贱货,在自己的床上。
曾经这张爱床是她徐静跟王作家的爱巢。
此刻变成了一个陌生女人与他男人在自己的爱床上翻云覆雨的打滚着,那女人的浪叫,床上发出的吱吱声、以及交媾男女粗重的喘息甚至满房间内的浓重荷尔蒙气味扑鼻而来,让徐静很难受,眼角不自觉地留下痛苦的泪水。
(5)此刻她正坐在吧台上,叫酒保要了一瓶威士忌,扬脖倒下喝,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直灌到肚子里,让她一时痛快。
借酒消愁,也许是每个饮食男女伤感时的消愁良药。
现在她好像跟酒斗气,一来二往,渐渐地她已经有了醉意,开始发起酒疯来,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这位小姐,你不能因为一个男人就把天下所有男人都否定,除非你——恍惚间在徐静的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嘶哑、带点尖锐的声音。
难道我说得不对么?徐静望着眼前这位颇俊俏的小生,长得很青涩。
还有,你除非什么?唔,当然不对,说的你好像把全世界的男人都试过了?哼,老娘我玩过的男人比你吃饭多。
你算什么东西?韩二怫然道,我确实不是东西,但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徐静一听来了兴趣,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小男人,从头到脚,除了颇英俊的皮囊之外,还不是男人一个,能有什么好东西?从离开刘叔家,身上只有几十块钱的韩二,茫茫人海,他竟然一时不知去哪里,茕茕孑立,只好顺着人流方向,他想回去刘叔那里,又觉得很丢脸,人家明说着赶他走,韩二是个有骨气的家伙,断然不会回去。
不知不觉地韩二来到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他急需要排解自己胸中积压的苦闷,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就算身上只有几十块,他也要进去喝酒,哪怕被人打,被人赶出来,来了北京这一个月,一切不顺,练车不好,失恋的阴影依旧还在,今天还跟刘叔吵架了,虽然现在想来刘叔是关心自己,劝自己走出阴影,可他不以为然,以为刘叔多管闲事,在嫌弃他。
倒了第五杯酒的韩二,打算继续把自己灌醉,发现坐在自己右手边的女人如同自己的心情,都是来买醉的,韩二摇摇头。
(6)韩二随即用手指了下自己裤裆的部位,挑衅地说,这,就是男人的好东西;也是你们女人的最爱。
徐静看着韩二的动作,咯咯笑了起来,在耀眼的各种霓虹灯照射下,所有人都被欲望笼罩着,面容扭曲,看起来是那么丑陋,不过眼前的家伙,在烈酒的刺激下,脸色倒是涨的通红。
看样子应该不超过十八岁。
哼,这轻佻浮躁的话照理徐静听了会很生气,但她想起自己的男朋友王作家此刻正跟贱女人进行鱼水之欢,玩的不亦乐乎。
她又端详了仔细瞧着韩二,哎,徐静叹了口气,不再说话,端起酒杯一喝而尽。
舌尖触碰到的微辣感在口腔中慢慢发酵,她不由得想起往事,徐静当年也是独自一个来北京打拼,努力在娱乐圈摸滚打爬,付出了多少心机与身体,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好男人,正准备嫁给他时,想不到王作家居然这样对她。
一想起这些,徐静不由得趴在吧台上抽泣着,这让韩二很是一惊,以为是自己耍流氓把对方吓哭了,他不知所措。
徐静缓过一段时间,稍微平复下自己心情,问韩二,你刚才说什么?韩二又是一惊,这女人恢复得也太快了吧,他支支吾吾说,姐,我说男人的好东西是这个啊。
谁想到徐静这次嘻嘻的笑了起来,虽然她平时常来这间酒店来消遣,也不是没有男人自动来搭讪,但像眼前这个小男生这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她的脑筋稍一转,问韩二为什么来这里?这不是你这种孩子玩的地方,快回家吧,听姐姐话。
说着准备把手按在韩二的后脑勺摸摸。
还没碰到韩二的头发,徐静的手被韩二用手狠狠地甩开,韩二顿时脸色黑压压一片,要你管,我回家不回家干你屁事。
徐静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反应,唔,这倒是很符合青少年的叛逆性格嘛,徐静又咧嘴笑了笑,好,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韩二没有说话,斜眼耷拉着头,脸上很不屑,脸上一副跟你不熟的表情。
但还是拿起酒瓶猛灌。
徐静耸耸肩,她什么人没见过,活了三十年,这点小事对她来说真不算什么,何况韩二的做法已经激起了她的兴趣。
不,准确说,已经是「性」趣。
好,既然老王你对不住我在先,我也不怕给你戴顶绿帽。
徐静注意已打定,今晚决定要把韩二拿下。
(7)走出酒吧的韩二根本没有想到徐静那时的心里真实想法,他不是徐静肚子里的蛔虫,自然猜不到,再说,他根本就不把这个女人放在眼里。
匆匆的过客,没必要多认真。
尽管自己掏出全部身家,也不够付酒钱,这也多亏了徐静的慷慨大方,但在韩二看来,徐静的做法是在侮辱他,身为一个直男,她不愿女人帮他付账,所以,他并没有多谢徐静的解难,反而更加怨恨。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心里愤恨着。
徐静倒没觉得什么,可是她忘记了,摆在她眼前的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男生,他骨子里是看不起女生的,也许是于蓓蓓激发出韩二内心的魔鬼。
在当时的韩二也许也没有知道他是一个直男癌患者,起码在病患初期,他理所应当地把这些当做是大男人主义。
多年后,直到韩二拍摄影片《长风破浪会有时》接受媒体采访,回想起身边和他睡觉、做爱的女人,他不无感慨:如果一个女孩子愿意跟你看电影,去他家里,不就代表着她想被那个男人操么?这事被一些女权主义者诟病挖苦韩二,当然,病入膏肓的韩二理所当然不会在意这些,套用余秋雨的话:一切皆炒作。
现在的韩二还没有以后的直男癌晚期所呈现的病态。
他在径直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很快,他的身影便从这间酒吧消失了。
徐静有些焦急,以她对自己的身材蛮自信,三十岁,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知性的成熟美,与散发出天性的母爱光环,像这种年纪的女人更懂得生活。
她吐了吐舌头,这小男生还不懂啊。
出了酒吧,一阵热浪让徐静觉得有些头晕,她知道今天的酒喝猛了,回到自己的车里,开了冷气,才感觉好一些。
她急需寻找刚才的男生,可是人海茫茫,鬼知道他去哪了,徐静漫无目的地开车,她的心情跌到谷底,在过红灯时差点忘记刹车。
(8)这时一个高瘦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看起来有些熟悉。
绿灯亮起,她不敢冲刺,想想刚才她都觉得后怕,车子缓缓地驾驶,果然是酒吧里的那个男孩。
韩二并不知后面有车尾随自己,随着车子与自己的步伐同步,他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不由他转头看,清脆的笑声传来:小弟弟你去哪呀?韩二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徐静还不死心,再次询问道,小弟弟,想去哪,上车吧,我载你。
没有调笑,语气显得很真诚。
韩二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徐静知道自己有戏了,打开车门。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gmail.com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全拼)gmail.com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ìyibǎnzhǔgmail.com韩二不情愿地上车,没有说出目的地,徐静也不打算开口,车子在闹市转了几圈,最后才在一个花园式的别墅停下。
这是哪?韩二焦急地问。
当然是我家咯?徐静一脸笑意。
你家?韩二接着又说,我去你家干嘛?哎,小弟弟,你上车又不说你,我只好带你到我家来咯,徐静解释道,上去坐坐吧,既然都来了。
韩二心里很踌躇,他是一个戒备心很强的人,同时也喜欢新奇,对新鲜的事物感兴趣。
徐静这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一脸玩笑道:怎么了,难道你怕我吃了你?徐静这句话倒是鼓起韩二一些不甘示弱的信心:说谁呢?怕你有牙啊,谁吃谁还不一定呢?说着装出一副色狼状,上下打量着徐静,白色的连衣裙里裹着丰满的胸脯,随着韩二的话一经出口,徐静的小心脏跳的利害,她高兴极了。
韩二盯着徐静急促的呼吸,娇躯上艰难衬托的大胸脯此时上下跳动,活像被猎人追赶的小野兔。
他喉咙开始蠕动,口干舌燥。
徐静看着韩二身上t恤身下包裹着健硕的躯体,不知是t恤不合身还是韩二的身体过于有力量,竟将他胸前的乳头凹凸出来。
徐静忍不住在韩二的胸前摸了又摸,韩二不禁倒退一步。
这更让徐静证实眼前的男生是个雏,情不自禁地一句,你怎么那么害羞,第一次么?源自于身体的神经反射弧,他脱口而出「嗯」,既而又觉得非常没用,忙否认说不是不是。
徐静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9)徐静的家很大,三个卧室都匹配着浴室,阳台朝南向北,既适宜人居住,又通风透气。
客厅四周清洁卫生,看不到一丝灰尘,显示眼前的女主人是个非常爱干净的女人。
韩二偷眼看徐静,见她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朝自己胸前袭来,那眼光意味着什么,曾经韩二想给于蓓蓓亲嘴时就是这种眼神,而她的小手在大腿上画着圆圈似乎是在做着无意识的动作。
就在一瞬间,有一丝了解,韩二以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徐静方向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及时把自己的嘴巴封住对方的嘴唇,像猪啃食一般,胡乱地凑嘴吻着。
徐静完全来不及做出反应,直到韩二将她嘴封住,令她非常不舒服,也不爽。
徐静被韩二的牙齿碰到自己嘴,甚至是咬着,继而又伸出舌头来触碰牙齿,这还不算,韩二的双手来到徐静的腹沟股那里,企图伸手进去,乱摸一阵后,又打算脱内裤。
当我是什么了?鸡么,还是你发泄情欲的工具?徐静的脑袋顿时变得清醒,打算把韩二推来,奈何男人在做这方面的力气都力大无比,像一只猛牛在耕田,丝毫不觉得累。
徐静不得已抬起脚肘处往韩二的裤兜里一撞,哦的一声,韩二从徐静的身下倒下,继而徐静把韩二从自己身上推开,倒在地上的韩二此时全身的痛处聚集在胯部,捂住那里不停地呻吟。
徐静知道韩二那话儿没多大问题,因为她控制住自己的力道,只见她慢慢地沙发坐起,整理好自己衣服,怒骂韩二:你干嘛那么野蛮啊?韩二本想发火,可是自己的蛋蛋还在痛苦之中,急需他用手去安慰,像是为自己刚才粗鲁的行为辩护:我看岛国片那些男优都这样,他们都是很野蛮的,而且那些女优也很享受啊。
噗嗤,听到韩二这番解释,徐静这时不知是骂他好还是责怪他无知,轻声问句,没事吧?韩二听到这句,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你试试让我踹下,痛死我了?哎哟。
不会吧,我记得自己好像控住好力道啊,你别吓我呀,徐静心里一阵惊慌。
让我看看。
这话一说出口,两人都吓一跳,徐静觉得自己好淫荡,怎么能要求人家给她看子孙根呢,但同时心里涌起了一股快感。
韩二自然不敢,生怕徐静再来一脚,那可真的断子绝孙了,以后想玩女人,操逼都永远是奢望,他不想变太监,何况自己又那么年轻,他才18岁,女人都没操过呢。
真的,给我看看吧,我会帮你弄好。
看着徐静诚恳的态度,韩二一时心软,要不要考虑给她这个机会。
还没有想通,忽然韩二觉得胯下一阵清凉,冷的抖擞。
徐静眼看着韩二没回答,就权当他默认好了,毕竟他还是一个处,有些事不必说的那么清楚。
徐静将韩二的拉链拉开,紧接着也把内裤向下一拉,扑鼻而来有股骚味。
徐静在这点上没有太多的嫌弃,韩二羞得别过脸,生怕她会嫌自己阴茎臭气轰天。
就连他自己闻到都有点生理不适,想吐。
哇,你真的伤的挺严重咧。
徐静的声音传来耳边,韩二低头往下望,发现自己的阳物耷拉着,美女在前哪有不抬头挺立的样子,他恨呀。
看着自己的肉棒软绵绵地被徐静握在手里,像条鼻涕虫那样,韩二仰天一阵叹息:完了,以后没希望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跟还有太监有什么区别。
徐静不理韩二所说的话,上下反复捋动,用手翻开包皮,见有水珠在龟头处冒出,徐静的眉头皱得不那么厉害,嘴角处似乎有了笑意。
韩二的阴茎在徐静的手里反复操弄,那个小宝贝像是从睡眠中醒来,开始有了自己的意识,慢慢地充血,早先前还是个海绵球,现在昂首挺胸,肉棒丑陋而狰狞,充满了战斗状态。
徐静见了心神俱佳,恨不能立马放在嘴里舔拭一番,这是多么诱人的东西啊,谁见了能忍住?紫色的大肉棒在跳动,似乎在向徐静招手。
韩二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肉棒在女人手里会是这么有热度,超强硬度。
跟自己平日里的手淫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曾经他看过一本书,里面说把自己双手弄麻痹,再来打飞机,会有另一番效果。
此情此景,相比于麻木的双手自慰,远不及美女在旁为你自渎。
这种心在飞,魂在荡的感觉,笔墨不及其中十万分之一。
韩二忍不住了,将徐静扶起,再次想朝她嘴凑去,徐静明白他的意图,把韩二双手禁锢在两侧,先是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他的嘴唇,慢慢地伸出粉红的舌尖调逗他的嘴,等韩二把嘴巴张开,徐静轻启红唇,把韩二的上唇含住,呈四十五度角。
下瓣唇也是如此,然后张开嘴,封住韩二的嘴,轻微一点即止,眼看韩二的口水从他嘴角边溢出,徐静伸出她那软滑的粉舌,四周清扫干净,最后才伸头舌头与韩二的舌头触碰在一起。
肆意地游走于舌尖边缘与口腔上下打转。
徐静收回舌头,慢慢地离开韩二的嘴唇,脉脉含情道,这才是接吻,学会了么?天呀,韩二脑袋轰一声炸了起来,想不到亲嘴是那么的妙不可言,短短一分钟不到,韩二好像感到了世纪尽头,还没等韩二继续回味这种幸福感。
下身突然袭遍全身的酥痒。
徐静多情的揉弄着,捏弄着,搞着韩二发出阵阵舒服的呻吟声,脸上尽是痴迷相。
她用手故意在雨伞边缘触碰一下,这让韩二冷颤不已,徐静娇笑道:男人嘛,这东西就得硬,不然我们女人软绵绵湿漉漉的地方就无法填满。
世间真是讲究阴阳调和。
韩二不发一声,由她说下去。
你说,一硬一软,一男一女,干与湿。
两者对立却又要结合在一起。
真是奇妙啊。
它看上去那么可怕吓人啊,却又是那么令我们女人欢喜。
说完,徐静张开嘴巴含了进去,好长啊,带有温度,还有硬度。
男人她见过不少,可眼前这个男虽然阴茎不大,胜在够长,有活力,年轻。
嘴里的肉棒越变越涨,心里却开心不已。
天哪,那都是女人天底下至爱的宝贝呀,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肉棒插在阴道里大发神威,让自己欲仙欲死?徐静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坏女人,自己吃男人热狗,如同麦当劳的热狗一般,性本来就是人类最基本的需要,好比吃饭,但又不是生活的全部,却是无比重要。
人的许多行为跟性有关,只是很多人不愿承认罢了。
徐静让韩二平躺在沙发上,岔开双腿,徐静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嘴里快速很忙活,很快就听到柴木被火烧发出的滋滋声,徐静舔得非常认真,像吃热狗一样,时而把整根放进嘴里,时而来到鸟蛋处含着不放,用舌头舔弄。
韩二实在受不了了,嘴里不停发出哼哼声,双腿崩得很紧,几乎快要虚脱了,身上一道又一道热流往腹部聚集。
不行,不能这样就射了。
韩二起身把徐静放在在地板上,急忙岔开她的双腿,寻找她的肉缝,蜜洞周围淫水泛滥成灾,把四处的花花草草浇湿一片。
他把自己的阴茎凑近徐静的肉缝。
这是他有点为难了,不知是哪个洞?以前韩二看过不少av,但都是一些打码的劣质片子。
虽然几年后他曾在采访期间爆出自己看av边做爱的经历,但对于现在急需这方面的知识的他来说,毫无用处。
看着满是褶皱的阴唇,分不出大小阴唇,那年头互联网还没有普及,性知识处于封闭状态,徐静看出韩二的焦虑,尝试把阴茎往自己的肉洞,突然韩二的后尾骨一麻,一股热精喷薄而出,有力地击打在女人的阴阜上。
啊,终究还是来不及射出了?韩二心情郁闷到极点。
他慌忙地拿纸巾擦拭自己胯下的精液,不敢抬头看徐静,生怕她瞧不起自己来。
果然,徐静柔情地看着他,才从纸盒拉出纸巾,温柔的开口询问:你不会真的是第一次吧?韩二听了不敢接过话,他此景此地难容,恨不能找缝钻进去。
徐静轻笑了一下,勾住韩二的脖子,说:男人第一次都这样,你能做到这点已经很厉害了?韩二不接她的话,搂紧她的腰,吻住她的舌头,经过徐静的亲身教导,韩二学得很快,使劲地磨着,舔拭,继而狂吻。
甚至还将自己是舌头伸进徐静的口腔里,尽情地捣动着。
由于徐静的主动配合,让这个吻得长久乃至于窒息,累的两人气喘吁吁。
韩二情动之际,嘴里动情索吻,手也不停歇,伸手在徐静的屁股上乱摸,又捏又揉,徐静的大屁股被韩二玩弄着像面团不断地变换形状。
两人的衣服不知何时脱去,韩二趴在徐静的身上,,比刚才趴在沙发上都舒服,她的身体很柔软,韩二像所有男人第一次碰女人,徐静的乳房让他着迷,粉红色的乳头在韩二的舔舐下,变成软中带硬的肉葡萄。
他顿时兴奋起来,学得av里面的动作,一会儿亲这边,一会儿又亲另一边,手也不安分,在两只大奶上轮流玩弄着,胯下的阴茎也慢慢地恢复元气。
徐静的阴部突然被一根铁棒顶着,美目半眯,红唇张合,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韩二迈过双峰,踏过平野,来到这迷人的桃花洞。
他不得不赞叹造物者的伟大与神奇,小小的肉缝里,一张一合在呼吸,居然能孕育生命,十月怀胎后竟能从这里脱胎而出,这巴掌大的婴儿居然在这宽不到两公分的蜜洞里出生来到世上。
真是一个奇迹啊。
韩二手扶着紫黑的阳物,龟头在徐静沾满蜜汁的阴道里来回擦拭,弄得徐静怪叫连连,在反复几次的擦拭润滑,阴茎总算是披荆斩棘的进入了一个温暖湿热的陌生世界。
这就是自己想像了无数次的女人的私处?一霎那间韩二心里一阵迷茫。
并不是因为现实比想像的差,相反的,他觉得自己彷佛进入了天堂,从内心深处发出的低吼像是野兽猎得食物一般的欢快。
于蓓蓓,你不是不肯给我亲、给我摸吗?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吧,没有你,我韩二照样有女人给我亲、给我摸,不仅如此,她还舔我肉棒,跪着让我操她。
在韩二阳物进入的一刹那,徐静情不自禁地呼出一口粗气,她明显感受到韩二的肉棒像铁打的一样坚硬,又如火一般灼热,又像青筋爆凸的大蟒蛇,一下又一下地撞击,把徐静体内的瘙痒感激发出来,爽的大声呼叫。
全然忘记眼前这个男生是个新手,随时都有可能举枪投降。
等听到韩二的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局面已经控制不住,徐静还没彻底爽够,热精已经开始击打着花瓣了,同时也浇灭了徐静的热情,冷冷地推开韩二,语气冷地平淡:你走吧。
徐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韩二很是受不了,他想知道为什么:你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么?而且你也挺爽呀,我看的出来不想话没说完整,徐静突然抡起一巴掌,朝韩二脸上砸去,打得韩二昏头转向,不明所以。
无耻、变态!又是这句,韩二无法接受,为什么女人的想法永远都难以捉摸,一会儿爽的要死,一会儿又打你半死,他不明白,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他还是嘴硬,你说话要点良心,要不是你主动勾引我,我会操你,被你沾了我便宜不说,反倒怪我把你给操了,说实话,谁操谁还不一定呢,瞧你刚才躺着享受样儿,我累死累活大半天,满头大汗地拼命苦干,搞得现在我都虚脱了,到底谁亏你说。
你,,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给我滚。
(10)韩二跌跌倒倒地从徐静家出来,经历这破处后,他看的很开,更激发他内心深处的邪恶,将他的直男癌病患彻底爆发出来。
从此以后他开始日复一夜地玩女人,泡明星,拍电影。
直到2011年11月,他跪舔权力中心,有意向政治中心靠拢,怎知适得其反,在2012年被人爆出「代笔」。
韩二嘴硬,打死不承认,用出来地痞流氓的招数,不,是欺软怕硬。
最终人神共愤~【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