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ind the Mask(46-49)
(46)休息了一会儿后,我的假性高潮也退了,但体内的欲火燃烧地更旺盛了,我扭动身体离开沛海的身旁奋力在床上坐起,然后张开大腿跨坐在沛海的大腿上,前后摆动着腰部让胯下可以磨擦来刺激我的阴蒂和阴唇,沛海看我这幺热情主动的模样也起了玩兴,举起手来抓住我地双乳揉捏着,但没有很用力以免挤出了乳汁。
于是我往前趴在他的胸口上,顾不得嘴唇周围还有残留的唾液就往沛海的脸上蹭,沛海回应了我温柔地亲吻着我那无法闭合的双唇,因为口罩现在是紧紧伏贴在我的脸上因此我的鼻尖和嘴唇都可以明显地感受到沛海的碰触,只可惜双唇之间是含着红色口球的样子,无法跟他来个热情的法式舌吻,我的舌尖只能无奈地舔着口中的假阳具和品尝着那残留精液的味道。
「还想要再来一次高潮吗?」沛海结束了热吻后看着我的热切眼神问,我毫不迟疑地点头如捣蒜,从口罩中高兴地发出唔唔嗯嗯的声音。
「好喔,那换我来展现一下舌技啰!」沛海笑着说完便将我从他的胸口扶起,然后他也起身坐着,接着双手抓住我的上臂,慢慢地让我往后躺在床上,然后他用双手撑开我紧绑着的双腿,露出之前经过了两次激烈缠斗的战场,我吃力地弯起身低头看着自己的胯下,方才流出的分泌物都还未干涸满布在大腿根内侧。
此时沛海也跪坐在我的胯下前方,缓缓地低着头靠近我的阴部,然后看着我的眼睛开始伸出舌尖熟练地轻舔着我的阴蒂,那阴蒂吊饰也被他的舌尖上下挑弄晃动着,带给我一股期待已久的舒畅快感,我闭起眼睛将头往后仰,透过口罩发出呜呜哦哦的声音高兴地呻吟了起来。
挑弄了一会儿阴蒂后,沛海把目标转向我的乳头,用他那灵巧的双指和嘴巴左右交互攻击我的乳尖,一会儿是左边乳头被吸吮着同时右边乳头被捏拧着,一会儿是左边乳头被扭转着同时右边乳头被舔逗着,弄得我的是心痒难耐,唔唔哼哼地叫喊着不停。
玩够了我的乳尖之后沛海又回到了我的胯下,这次是用手指一边捏拧着我的阴蒂一边用嘴唇吸吻着我的阴唇,偶尔交替着用舌尖从我的会阴一路向上舔到我的阴蒂,最后用嘴唇含住我的阴蒂吸吮着,这招真是让我无力招架,竟然忍不住全身兴奋地颤抖了起来。
连续几次的强烈攻势下我再也无法抵抗了,蓄积已久的性欲再次全数宣泄,第三次的高潮来临了,这次的阴蒂高潮让我的脑袋整整空白了将近数分钟之久,全身无意识地抽蓄颤抖着,被绳衣束缚的身体也紧绷着肌肉维持了好一会儿,我都没发现沛海的脸颊正被我的双腿内侧紧紧夹住无法动弹,但是他也很镇定地无视我的高潮状态继续吸吮着我的阴蒂和阴唇,还把阴道口不停排出来的分泌物给舔拭干净,或许沛海很喜欢我的味道也说不定。
在连续奋战了数回合后,我和沛海也都累了,我感觉到全身肌肉开始变得痠疼,想要解除紧缚的状态,尽管乳汁和分泌物已经在刚才的做爱过程中都排泄了,可是膀胱和直肠的压力都还只在level1和level0,让我无法手动启用排尿及排便功能,因此也暂时无法关闭orgasm功能,当然好处是等一下如果我们休息过后想再来一次的话又可以随时开始,况且这个orgasm功能可是我努力了许久之后才累积足够的t点数,不趁现在多用几次,下次能够再启用此功能不晓得又要等待多久了。
我们一起躺在床上歇息了半小时左右,沛海问我要不要一起泡个澡,这样我也会比较舒服一点,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像个小女人依偎在他的胸口,这也是我深爱着他的原因,总是会体贴地为我着想,就算我的情况会造成许多不便他也不觉得厌烦。
沛海起身下床先到浴厕里将桧木澡盆放满热水,然后回到房间里将依然被紧缚着的我用公主抱的方式往浴厕走去,我被他放在铺了厚毛巾的地板上跪坐着,接着沛海用小水瓢从澡盆里舀出热水来倒在我的身上,温暖的热水将我身上残留的各种体液都冲洗干净,也带走了几许疲劳,舒缓了一些痠疼。
沛海接着让我仰躺着将颈背靠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取了一些洗发精开始帮我搓洗着头发,经过一整晚的激烈运动后,我的长发也被彼此的体液给濡湿了,沛海静静地按摩着我的头皮,让我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他的服侍,不知不觉间竟然就睡着了。
当我醒来后发觉自己正被沛海从背后搂抱着一起坐在澡盆里,桧木的芳香充满了整间浴室,泡在热水里让我的体力很快地恢复了许多,沛海看见我醒来了,微笑地看着我说是不是累了,我害羞地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沛海告诉我刚才和我做爱时的感受,分享着他的体验,虽然我现在无法言语不能马上告诉他我的感觉,但我想他能明白我是非常幸福快乐的,沛海说我的阴道棒里有许多圆球状的凸起,在我阴道里抽插时非常刺激,尤其是龟头顶到底时还可以感觉到底部有着许多软刺般的设计,带给他非常特别的快感,偶尔尿道塞或直肠栓震动起来时,更是增加不少刺激。
而直肠栓里则是有许多波浪状的纹路,加上我的肛门括约肌夹力很紧,让他的阴茎四周都能感觉到很舒服的按摩感,龟头也能在抽插时透过这些波浪纹路的刺激产生强烈的快感,可惜的是从肛门插入做爱时,似乎就少了震动的刺激。
尽管听着沛海说得生动有趣的样子,我还是很难体会他的感受,不过我倒是知道当沛海在我阴道里抽插时,阴道棒的外表也磨擦着我的阴道壁,加上沛海插入时增加的直径,让直肠栓和尿道塞也隔着一层肉壁受到强烈的挤压和刺激,让我直上云霄。
同样地当他的阴茎插入我的肛门里时,直肠栓也变粗了一些同时摩擦着我的肛门、会阴和隔壁的阴道棒,一起刺激着我的敏感带,虽然没有阴道插入时那样的强烈,直肠栓的震动机制也会暂时停止,但已足以让我进入天堂,至于口罩里假阳具就别提了,根本比不上沛海的阴茎直接插入时的感觉。
沛海说着说着突然移动了一下身体,我顿时发觉有个物体慢慢插入了我的肛门,同时口中的假阳具也跟着深入了喉咙,我马上意会过来是沛海又将勃起的阴茎插入了,于是我转头挑眉看了他一眼,沛海笑着说别这样嘛他想再来一次,我只好叹口气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毕竟也不能怪他,之前沛海才高潮了一次自己却已经有了三次,反正orgasm功能也还没关闭,不如就再多玩一会儿吧,只不过在水里做爱对我来说还真是第一次呢。
我将身体往前倾让臀部稍微翘高一些,这样沛海的阴茎就可以更顺畅地从我的背后抽插,没过多久后我的性欲也被激发起来了,快感不断地累积,沛海握住我的小蛮腰两侧将我抱起然后让我的双乳靠在澡盆边缘,接着用双手握住我的乳房开始抓揉,同时手指也没闲下反覆捏拧着我的乳头,下半身则是不停地在我的屁股后面前后摆动着,澡盆里的热水被我们的活塞运动给带起了不少水波不时地溢出来。
过了一会儿沛海突然将阴茎抽离肛门,然后直接往前朝我的阴道里插入,顿时从阴部传来强烈的快感刺激像电流般流窜全身,让我忍不住唔唔嗯嗯地呻吟了起来。
就在我快到高潮时,沛海又将阴茎给抽离了阴道,回头往肛门里插入,突然减少了刺激让我无法顺利地达到高潮,我摇着头呜呜地叫喊着,但沛海没有理会继续他的活塞运动,我徘徊在高潮的边缘无法宣泄,几次的抽插后沛海终于又将阴茎抽离我的肛门,我欣喜地以为他会插入阴道,没想到他直接站了起来,然后让我转过身去,把阴茎对准我的嘴巴,我看着眼前那根粗挺的肉棒,感觉口中的假阳具正在退缩,原本嘴唇之间的口塞球又转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孔,沛海见状直接把阴茎给插入我的口中,火热的龟头直接插入到喉咙哩,开始抽插了起来。
这次的时间没有很长,看来刚才沛海已经忍住了一阵子,来回抽插了几下后就直接在我的口中射出了一股浓厚腥味的精液,我试着尽量将阴茎尿道里的残留精液给吸舔干净,但在缺少嘴唇的帮助下效果并不大,幸好沛海自己用手将剩余的精液给推挤出来,一滴不剩地落在我的口中,接着沛海龟头远离了我的嘴巴后,嘴唇中间又恢复成红色口球的样子,同时嘴里也变成了假阳具口塞。
虽然这次的精液量并没有上次多,但因为不是直接射在我的喉咙里,因此几乎都留在了我的口腔中,我感觉到从舌头上不断传来一股浓烈的味道,看来短时间内是很难消退了。
「晴做得很棒喔,刚才你有到了吗?」沛海坐回了澡盆里,将我的浏海给拨向两旁,整理一下我的头发。
我皱着眉头摇摇头表示没有,沛海歉疚地对我说声对不起,然后开始用手指在我的阴蒂和乳尖上逗弄着,阴蒂上传来的刺激很快地让我颤抖了起来,强烈的快感令我开始不停地呻吟着,沛海一边在我的嘴唇和口塞球上亲吻着,一边用他的双手在我的乳尖和阴部揉捏,突然尿道传来了一股电击让我冲上了顶峰,我向后弓起身体发出喔喔的娇喊,沛海则是故意同时用力捏拧了我的阴蒂和左边乳头。
这次的高潮来得又急又快,尿道的电击是因为膀胱压力已经到level2,提醒我必须尽快手动排尿否则就得被自动强制排尿了,但是在高潮的余韵中我无法反应,过了一分钟第二次尿道电击来临,我又再次迎接了一个小高潮,沛海观察着我的身体反应,这次很配合地改成用力捏拧了我的阴蒂和右边乳头,我则是既痛苦又爽快地呜呜地呻吟着。
接着同样的轮回每隔一分钟一次,我持续地挨过了九次小高潮,每次的高潮带来的快感愈来愈低,产生的痛苦愈来愈大,但是我除了叫喊呻吟且抽蓄痉挛着无法做出任何动作,沛海似乎以为我很快乐地享受着,不停地刺激着我的乳尖和阴部,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终于十分钟过后尿道电击停止,我的膀胱感觉到压力开始缓慢地减轻,尽管泡在热水中察觉不到,但我明白现在正在澡盆里尿尿,而沛海和我都还泡在里面,一想到这里我就羞愧地不知如何自处,竟然忍不住落下了泪来,沛海看我突然哭泣了起来,着急地搂住我轻拍着我的肩膀和后脑瓜,担心地说是不是弄疼我了向我道歉,我低声啜泣着摇摇头表示没有,但强烈的羞耻感还是让我忍不住流着泪。
沛海将我抱起跨出了澡盆,拿来浴巾将我的身体给裹了起来,然后抱着我回到了房间里将我放在床上,开始用浴巾擦干我的身体和头发,我也停止了哭泣安静地等沛海将我的头发弄干。
我看着沛海那歉疚的模样心疼了起来,试着挪动痠疼的身体往他的胸膛靠过去,让自己的头轻轻倚枕在他的肩头上。
沛海放下了浴巾抚摸着我仍然微湿的长发,亲吻着我的耳垂和鬓角,逗得我痒痒地忍不住扭动着脖子闪躲,同时发出唔唔地抗议声,沛海见我恢复了以往的神情也灿烂地笑了起来。
体内的性欲和快感逐渐消退后,身上的痠疼和疲劳感逐渐袭来,尿道塞和直肠栓的震动放大了浣肠液造成的闷胀感,从直肠栓每隔一分钟的震动频率看来还在level1而已,或许再过一两个小时就可以排便了吧,目前也只剩下排便功能还没启用就能关闭orgasm功能并解除瑜珈紧缚的状态了。
阴蒂和乳头上的震动此时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烦躁,不停地刺激着我的敏感带却激不起我的性欲,因为我真的已经累了身体感觉到有点虚脱,刚才那连续地强制高潮已使我气力放尽。
沛海突然离开了床边走到书桌前拿起了他的手机,然后回到我身旁问我能不能拍一张照纪念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微笑着点点头答应,尽管沛海看见的是含着红色口球的嘴角微微上扬。
沛海左手搂着我的腰盘坐在我的身体右侧,我侧坐着把头倚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用右手高高地举起手机,然后露齿笑着点了萤幕上的拍照钮,喀喀喀地收机发出了数声照相机音效,没想到他竟然用连拍功能把我们刚才的每个细微表情都完整记录下来了。
我瞄见沛海的手机桌布还是用好几年前在湖边帮我拍的其中一张照片,我穿着全身亮黑色的紧身衣同时被银色绳衣紧绑着,是我跌落冰湖前的最后模样。
「我最喜欢晴穿着紧身衣被绑着的样子了,就算像现在这样是透明的紧身衣也是很有魅力呢!」沛海发自内心感性地说着,我听了喜孜孜地微微点头回应。
「你现在身上的绳索似乎绑得有点紧,会不会觉得太难过呀?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的紧度让绳子微微陷入穿着紧身衣的皮肤里,真是格外美丽动人」沛海抚摸着我身上绳衣勒出的纹路,看着我微弯的眼睛笑着说,我轻轻地摇摇头表示不会,其实这样的紧缚力度我早已习惯,虽说多少还是会有点难受,尤其像现在高潮的余韵过后更是明显。
「你戴着口罩的模样也让我着迷呢!充满神秘的魅力,谁也不知道原来这副口罩下是个美女」沛海说完又亲了一下我的口球,我心想要是别人知道口罩下面是根假阳具大概会觉得我是个变态又淫荡的妓女吧。
「可惜这件紧身衣让你的宝贝们不能常常使用,下次再碰到她们不知道要等多久呢?」沛海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食指指尖轻拨着我阴蒂上的吊饰,右手食指指尖则是轻点着我依旧肿胀的左边乳头。
我在心底叹口气,是呀,要累积到可以启用orgast点数,就算每天做一次瑜珈紧缚同时完成一次口交也得花上个半年,更别说我现在的这套服装改为要启用beautysleep功能才能累积一点。
之前从手机app的说明里有看到,新的beautysleep取代了原先的yogabondage来累积t,每次完成beautysleep功能可以增加一点masturbatepoint,但启用的时候无法提供oralsex功能,而且条件也变得更严格,除了原先的口罩、高跟鞋、上臂环、大腿环都必须锁定和speaking功能要改成silent设定及hearing功能要改成deaf设定之外,紧身衣的服装功能也被限制在kinbaku要改成tight设定,shackles要改成restricted设定,style要改成catsuit设定,最后再做出yogabondage的姿势才算完成。
解除紧缚的条件则是要完成排尿和排便功能以及乳汁和分泌物的排泄机制。
我从没试过同时将紧身衣这三项的服装功能调整在这种设定的状态下睡觉。
不知道是否能够很快适应,同时我也还不清楚在没有湘妤和雨荷的协助下,我要如何自行解除beautysleep功能的瑜珈紧缚,因为就目前所知乳汁和阴道分泌物只能够透过口罩或浣肠喂食器来排泄,就算哺乳可以用浣肠喂食器来做也不可能在瑜珈紧缚的时候自己使用吧,更别说是用口罩来给自己口交了。
至于原本的yogabondage功能依旧保留着,但是现在完成yogabondage后不再会增加t,必须得在启用yogabondage的状态下完成oralsex功能才会增加一点t,而且启用条件也有些变更,现在只要将口罩和高跟鞋锁定就可以了,不需要同时锁定上臂环和大腿环,也就是说我还可以在瑜珈紧缚的时候张开双腿,让湘妤和雨荷完成oralsex功能,虽然这并不会增加我的t.另外speaking功能还是一样要调成silent设定,但是hearing功能就可以保持在listen设定,不像之前是必须设定在deaf而听不见声音。
我心想至少还是有两个方法可以累积t点数,虽然拆成了两个功能后或许增加了一些麻烦和难度。
沛海让我侧躺在床上拉过了棉被帮我盖好,然后穿回了他的内裤和睡衣在我身旁躺下,我闭起眼睛休息一边等待着直肠栓的压力值到达level2,这样才能启用手动排便功能来关闭orgasm功能,解除我手脚上的束缚。
沛海的手指仍然调皮地在我的乳尖上玩弄着吊墬,我睁开眼睛瞪着他发出呜呜的抗议声,他才嘻嘻地笑着把手放到我腰上搂着,过没多久沛海就累得先睡着了,尽管自己也觉得很疲倦眼皮沉重,但是肚子里的闷胀感不断地提醒我浣肠液还没有排泄出来。
湖边的夜里很宁静,除了沛海的呼吸声之外,偶尔只会听见窗外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我好奇身上那些会震动的地方为何都不会发出像马达般的嗡嗡声,正巧乳头上又传来了震动感,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乳尖,只见吊墬微微地晃动着,接着隔约两分钟阴蒂也震动了起来,然后又过一分钟左右尿道塞也跟着震动起来,还有乳房跟阴道棒也是一样,这些位置每次震动都只有五秒钟,除了肛门那里的直肠栓,因为是在level1所以是每隔一分钟震动一秒。
我静静地计算着身上这些位置的震动次数,规律地轮流产生震动,微微刺激着我的敏感带,我把之前手机app上看到的说明归纳了一下,现在只要口罩和高跟鞋是锁定的时候,阴蒂和乳头就会每隔五分钟震动五秒,如果是解除的时候,阴蒂和乳头就会被紧束,同时每隔五分钟放松五秒。
膀胱和直肠的压力感应则是分成三个阶段,刚完成排尿或排便后是level0,尿道塞和直肠栓每隔五分钟震动五秒,随着尿液累积或浣肠做完之后会慢慢达到level1,尿道塞和直肠栓变成每隔一分钟震动一秒,这时候可以用专属设备来启用排尿或排便功能,但不能使用手动排泄,只有到达level2也就是膀胱和直肠压力的安全值上限时,才能够启动手动排泄功能,不过这个阶段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因为尿道塞和直肠栓会每隔一分钟产生一次电击提醒,连续十次之后就会启用自动强制排泄功能。
我突然想起自己现在还没解除瑜珈紧缚,就算等一下直肠栓到达level2之后我也无法使用手动排便功能,只能被迫忍受十次的肛门电击,而且要在这十次电击的时间内移动到浴厕才行,否则就得拉在床上或房间里了。
顿时我慌张了起来,要在阴部被电击的情况下走动就很困难了,何况现在我还是瑜珈紧缚的姿势,于是我挣扎着从棉被中钻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下床,因为床垫的高度不像家里那幺低矮,我只好用往后退的方式让膝盖先着地,挺立的乳头和胸部被挤压在床垫上摩擦,让我感到胀疼又带点刺激。
好不容易在不吵醒沛海的情况下顺利地下床,我熟练地用膝盖慢慢地走向浴厕,因为现在大腿环是解除锁定的因此没有牵引绳限制,让我走起来轻松许多。
到了浴厕门口我试着挺起全身想用额头按压电灯的开关,可是就算我已经尽全力站直了高度还是差一截,只好摸黑着进入昏暗的浴厕里,靠着来自房间里的微弱光线,找到了地板上的排水孔,因为小木屋的马桶高度现在的我是无法坐上使用的,只能期望等一下强制排便功能启用时,浣肠液可以将泥巴状的粪便一起冲进排水孔中。
由于有紧身衣的关系就算这样赤裸地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我也不会感觉到特别寒冷,身上的那几个敏感带每隔五分钟传来一次五秒震动,让我的身体随着性欲升起开始发热了起来。
除了刚才提到的那些地方,我差点忘了乳房植入装置和阴道棒也会在乳汁和分泌物储存容量还没满的时候每隔五分钟震动五秒,当储存容量满的时候就会变成每隔一分钟震动一秒,一旦超过容量上限时就会自动透过乳尖的出口和阴道棒底部的排泄孔渗出过多的乳汁和分泌物。
我心想日后除了要在内裤里铺上卫生棉吸收过量排出的分泌物之外,还得另外在胸罩里也铺一层才行,否则乳汁一但渗出后濡湿上衣被发现的话可是很窘的,而且布料还会泛黄很难清洗。
跪坐在浴厕里不晓得过了多久,因为疲累我不知不觉地打起了瞌睡,突然肛门里传来了一阵刺痛,灼热地电击感将我惊醒,原来是直肠栓的压力值到了level2,开始了连续十次地电击提醒,我清楚现在自己也无法做些什幺,只能默默地倒数再过十分钟忍受九次电击后,就可以完成排便功能来关闭orgasm功能了,当然身上的瑜珈紧缚也就会跟着解除。
随着电击次数慢慢增加,七次、八次、九次…我喘着气心想还剩下一次就可以解脱了,终于最后一次电击从肛门里随着身体颤抖蔓延开来,我唔唔地发出如同蚊子一般的哀鸣声。
虽然我闻不到任何臭味但一阵阵噗哧哗啦的放屁和喷水声从胯下传出,让我知道已经开始启用强制排便功能了,腹中的闷胀感随着浣肠液和粪便的排出渐渐地消退,突然浴厕的灯光亮了起来,我看见满地的黄褐色粪水流淌在我的双腿之间,抬看一看沛海正揉着惺忪的睡眼站在门口,我吃惊地和沛海的眼神交错了三秒后,立刻闭上眼睛羞耻地低着头不敢正视他,无奈从肛门口传来噗哧哗啦的排便声依旧不断地传入耳里,更别说那难闻的气味肯定也会被沛海闻到。
「你怎幺不将我叫醒呢,笨晴」沛海无视地板上漫延着我的排泄物,光着脚走了进来拿起了挂在墙壁上的莲蓬头,然后扭开水龙头用手试了一下水温,慢慢地将我双脚周围的粪水冲走,当他发现我的胯下停止排出粪便后,先把水流关小了一些然后将莲蓬头对准我的阴部开始冲洗,沛海也不怕肮脏直接用他的手轻抚着我的胯下和大腿内侧,将沾黏在上面的少许软便给洗干净,我感觉脸颊发烫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就这样静静地跪坐着让沛海为我清洗胯下。
「傻瓜,我们都结婚了还害羞些什幺,以后要是需要我帮忙不要客气,知道了吗?」沛海的声音温柔又暖和,丝毫没有怪罪我的意思,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发出嗯嗯的声音表示知道了。
沛海确认我的身上和地板的排泄物都冲洗干净后,将水龙头关闭同时把莲蓬头挂回墙上然后顺手抽来一条毛巾,因为紧身衣的关系大多数的水滴都自动流落了,因此很快地沛海就将我的胯下和双脚残留的水渍给擦干。
当沛海抱起我回到房间后,我躺在床上感激地看着沛海想说声谢谢,不过却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沛海笑着摸摸我的头说不用了,下次记得告诉他让他帮我移到马桶上排泄,就不用这幺大费周章了,我听了只好又羞赧地撇过头回了嗯嗯两声。
突然我想起了现在应该已经关闭了orgasm功能才对,纳闷身上的瑜珈紧缚怎幺还没解除?我试着夹紧了自己的双腿,阴部传来的感觉告诉我那层硬壳还没恢复,表示现在我的orgasm功能其实还没关闭,我被弄糊涂了心想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排尿和排便功能都已完成了,阴道的分泌物也应该在跟沛海做爱时,阴茎插入阴道棒后被挤出排空了才对,乳汁也在沛海帮忙下挤出了许多,对了~是乳汁!我想起了沛海只挤满了那个水杯就停止了,应该是乳汁还没完全排空,因此不算完成milk哺乳功能,所以才没有达成关闭orgasm功能的条件。
我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让沛海知道这件事,这时他正好转身走到浴厕去尿尿,过了几分钟后沛海走了回来,掀起棉被躺在我的身边准备睡回笼觉,我赶紧扭动胸口试着用乳头顶着他的手臂摩擦,同时透过口罩发出呜呜地声音,沛海没有意会我的想法,只是在我的鼻尖上轻吻了一下说声晚安,然后搂着我的腰继续睡觉。
我无奈地从鼻孔长呼了一口气,心想算了他也累了让他先睡吧,等天亮起来后他发现我还没解除紧缚的话应该会察觉到异样,到时候再想办法让他知道吧,少了腹中的浣肠液造成的强烈闷胀感,我也能够比较舒服地好好休息了,放松身体闭上双眼随着那些地方规律地传来的震动,轻微的快感刺激似乎也舒缓了那经过激烈高潮后的疼痛和不适,很快地我也进入了梦乡。
(47)身上每个敏感部位的轮流震动让我一直无法睡得很沉,总是徘徊在半梦半醒之间,连梦呓也转成了呻吟。
窗外斜射进来的光线逐渐变得清晰,让我渐渐地恢复清醒,看着身旁的沛海依旧熟睡的模样,像个孩子似的嘴角还流着半干的口水,令人莞尔。
然而真正让我苏醒的不是阳光,而是尿道塞传来的频繁震动,每隔一分钟一次且每次持续一秒的震动提醒我再过不久就会到达level2启用强制排尿功能了,尽管沛海说只要我想要排泄时就告诉他,但我还是不想为了这种小事情将他吵醒,于是又慢慢地从床上下来,小心翼翼地用膝盖走到浴厕里。
因为房间里的光线充足,很顺利地我就进入浴厕里找到了排水孔的位置,然后静静地等待尿道的电击来临,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比我预期的还要久一些,在胀满膀胱的压力下第一次电击来临了,我敢打赌若不是有尿道塞的话肯定马上失禁了,尽管心里已有准备,每次的电击仍然令我全身颤抖肌肉紧绷。
好不容易挨过了十次电击后,胯下传来一股温热的暖流,我明白强制排尿功能启动了,随着膀胱压力的减轻,过了几十秒后我发现哗啦的水声停止了,应该是排尿完成了。
于是我试着用地板上的脚踏垫将双腿残留的尿液给擦拭干净,好在紧身衣的材质本来就有很好的拨水性,所以很快地我就将自己胯下和大腿内侧残余的尿滴都给弄干了。
回到了房间我奋力地扭动身体匍匐地爬上了床,然后侧躺在沛海身边看着他睡觉的样子。
依旧是个宁静的早晨,偶尔有远方的鸟啼声传来,我闭起眼睛试着继续假寐一下,身体经过昨晚的高潮后仍然感到有些痠痛无力,再次回过神来已经又过了两个小时,沛海似乎还没醒来,不过他的睡相也是挺大喇喇的,现在竟然就大字型地躺在床上,棉被也被他给踢到一旁就快掉落床边。
我的目光忍不住被他裤档的那巨大隆起给吸引了,心里喜孜孜地想着那里面的庞然大物。
我转过身俯趴在床上,然后用力顶着额头弯腰挺起了上半身跪坐起来,然后缓缓地移动到沛海的大腿旁,接着低头将嘴巴靠近沛海隆起的内裤上方,刚我的鼻尖距离不到十五公分时,我感觉道口中的假阳具开始退缩消失了,我心底窃笑了一下口交功能又启用啰。
但是因为ringgag的限制让我无法闭紧嘴唇来扯开沛海的的裤头,所以只能试着用各种角度看能不能用张开的嘴巴将裤头给勾下,就在我努力地专心尝试地将沛海的内裤退下时,突然发现自己从腰部被人双手用力一抱,然后回过神来整个屁股就坐在了沛海的胸口上,紧接着啪啪两声巨响从我疼痛的臀部传来,让我啊啊地叫喊了出来。
「小捣蛋,趁我睡觉时又想干什幺坏事」沛海开玩笑的语气从我背后传来,我扭过脖子转头一看沛海正张大眼睛看着我狡黠地笑着说。
「喔喔啊啊」我皱额眉头抱怨他刚才大力地拍打我的屁股,让我吓了一大跳。
「呵呵,是不是还想尝尝看我的铁砂掌呀?」沛海说完又在我右边屁股上用力拍打了一下,啪地一声在宁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哦啊哦」我摇着头怒视着他发出抗议的声音,沛海又在我的左边屁股上补了一下。
「不听话的小孩要被惩罚,如果不想继续被打屁股的话,就开始把原本的工作完成吧」沛海用手指比了比我面前已从裤头露出半个龟头的巨棒,贼贼地笑着说。
「齁…」我没好气地应了一声,沛海又在我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催促着我快点动作。
我只好像个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孩,不甘愿地低下头用张开的嘴唇试着直接含住那已露出一半的龟头,现在这个位置的角度很刚好,很顺利我就让沛海的阴茎整支没入了我嘴里,内裤的裤头也顺势被退到了他的大腿根,我开始前后摆动着头部,让沛海的阴茎在我的口中抽插起来,同时我也感觉到胯下的阴道棒开始震动扭转,刺激着我的阴道和隔着一层肉壁的直肠栓与尿道塞。
没过多久我的性欲就被撩起了,体内的快感渐渐高升,我一边帮沛海深喉口交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沛海也用双手抓握搓揉着我的胸部,手指头不停地捏拧弹拨着我的乳尖。
他的嘴巴也没有闲着,不时地用舌尖舔舐着我的阴部,偶尔还用牙齿轻咬着我的阴蒂,用嘴唇吻吮着我的阴唇,让我几乎快到了高潮,徘徊在极乐天堂的门口。
就在我快要缴械投降时,沛海突然停止了动作,让只差临门一脚就可以高潮,我失落地发出呜呜唔唔的呻吟,口中却依旧含着他的阴茎。
沛海将从我的背后将我抱起,把阴茎从我的口中抽出,接着拍打我的屁股,扶着我的腰示意我转身换个位置,我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先将紧缚的左脚从他的胸口跨过,然后跪坐在他右边,接着沛海坐起身体靠在床头,将枕头拿过来垫在他的腰后,然后又左右握住我的上臂,让我面对着他跨坐到他的大腿上,接着慢慢地往前挪,直到我的阴部就对着他的胯下,沛海用左手扶着他的阴茎在我的阴蒂上方敲打摩擦着,让我喔喔地呻吟起来,接着他将龟头塞进了我的阴道里,阴道棒的底座已经变成了一个可以容纳阴茎的孔洞。
沛海开始摆动着腰部和臀部让我跟着他的节奏上下摇摆着,口中的假阳具也跟着在喉咙里抽插着,肛门里的直肠栓和尿道里的尿道塞也被阴道棒给挤压着,让我的阴部刺激成倍数增加,沛海的双手一下子用力抓挤着我的乳房,一下子又捏拧着我的乳头,让我无暇分辨快感的痛楚。
过没几分钟后我终于放弃抵抗了,一股冲击的强烈电流从阴部传遍全身,我的脑海一片空白,隔着口罩无意义地发出喔喔啊啊地声音,随着全身肌肉的强烈抽蓄过后,我瘫软着趴了下来,躺在沛海的身上微微颤抖着,眼神迷离地看着沛海的脸,露出了幸福地微笑。
沛海轻抚着我的头发和紧绑在背后的双手,我勉强地抬起头将含着口球的双唇吻上了沛海的下巴,沛海也低下头回吻了我,他的舌尖在我的口球上舔拭了几圈,最后亲吻了我的鼻尖。
我侧着脸趴在他的胸口喘息着,歇了好一会儿慢慢地恢复体力后,我发现沛海的阴茎依旧坚挺地插在我的阴道棒里,我心虚地挪移了一下身体,沛海马上发现了我意图,笑笑地说了声想走没那幺容易。
然后就在我的阴道棒里又抽插了几下,让我被刺激地喔喔叫着,接着他把阴茎抽出然后挪了一下位置,我感觉到肛门正被一股力道撑开,立刻明白是沛海的阴茎插进来了。
沛海一边用双手拍击着我的屁股,一边上下摆动腰部顶着我的大腿,让阴茎在我的直肠栓里来回抽插起来,啪啪声此起彼落,分不清是屁股被拍打的声音还是大腿互相撞击的声音。
刚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得我很快地又被一波波快感给吞没,沛海的胸口摩擦着我的乳尖,我的乳房也随着身体摆动被来回挤压着,甚至有部分乳汁从乳尖喷了出来,慢慢地从沛海的胸膛两侧渗出。
我的眼神再度失去了焦距,只见沛海的脸庞也变得模糊,一阵阵的快感冲击着脑海,来自阴部和胸部的刺激让我除了呻吟叫喊之外没有办法做出其它反应。
「呜呜呜~~唔唔」在口中的假阳具阻挡下,一阵闷沉的喊叫声宣告着我的高潮再次降临,我反弓着身体紧夹着双腿,不受控制地一阵一阵的抖动抽蓄,肛门和阴道的括约肌也持续反覆地收缩着,紧夹住插在直肠栓里的那根肉棒,弄得沛海也忍不住喔喔地呻吟起来,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射了出来。
过了几分钟的冷静后,我才终于回过神来,但依旧全身无力地俯趴在沛海的身上,不过此时我可以感觉到肛门仍然被沛海的阴茎给撑开着,我想他刚才应该忍住了没有到高潮射精。
沛海等我逐渐恢复体力后,才慢慢地将阴茎从我的肛门里抽出,接着我努力地试着挺起身体,沛海也用手撑起我的腰,让我顺利地跪坐了起来,然后我看着沛海点点头微笑着想说声谢谢,不过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
沛海听了笑着回应「笨晴」我扭动了一下用力往下坐用阴部挤压着沛海的阴茎,让他喔地叫了一声,接着他马上用双手抓挤了一下我的乳房当做报复,没想到用力过度喷了两道乳汁出来溅在他的脸上,让我忍不住从口罩下喔喔地笑了出来。
沛海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旁的乳汁,不服气地又用力抓挤了一下我的乳房,不过这次他用手掌挡住了乳尖位置,让乳汁顺着他的双手流了下来,我也被乳房的刺激和疼痛弄得唔唔地呻吟着,沛海见我摇着头求饶后,才放松了双手笑着庆祝自己得到胜利,我也被燃起了求胜心,开始将身体慢慢地往后退,然后抬起了双脚改成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同时让沛海张开着大腿,他那坚挺的巨棒就矗立在我的眼前。
我弯下腰仰起头看着沛海的双眼,他的表情似乎在说正等着看我表演似的,我也不甘示弱地将已启用ringgag的双唇套住他的龟头,先是用舌尖挑弄着他的马眼,然后沿着龟头根部绕圈子舔着,搞得沛海发出喔呼喔呼地声音。
沛海似乎觉得有点不耐烦了,竟然犯规用手抓住我的头,开始强迫我的头上下摆动起来,让他的阴茎在我的喉咙里抽插了起来,我只好放弃抵抗顺着他的动作,专心用口中的舌头吸舔着他的阴茎,沛海的龟头在我的喉咙里进进出出,我感觉到脖子被龟头和项圈反覆挤压着,阴道棒也跟着不停地震动扭转,但因为刚经过两次强烈的高潮,阴道里刺激无法带起太多的快感。
沛海在几分钟后终于也忍耐不住到达了高潮,最后在阴茎快速抽插的时候射了出来,将热腾腾的精液一部分灌入了我喉咙,一部分留在了口腔里,当沛海停止了抽插后,我才开始将他的阴茎和龟头吸舔干净,不过因为嘴唇无法合闭的关系,还是有些许的精液残留着,当沛海把阴茎抽出时,马眼那还牵引出数条半透明的丝线。
我抬起头得意地看着沛海喘着气躺在枕头上休息,舌尖舔着口中的假阳具品尝着那股浓烈的味道,昨晚口中残留的精液还没消化完毕,现在马上又补充了新的来源,我想今天大概得一直尝着这个味道到傍晚了吧。
沛海休息完毕之后,突然坐起了身体,然后将我往后推倒躺在床上,接着用手左右撑开我的双腿,然后像昨晚一样弯下腰低着头用嘴巴为我口交,吸舔着我阴部四周残留的分泌物,双手同时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和胸部,偶尔玩弄着我的乳尖,刚才感觉不足的刺激这时候被沛海灵巧的舌尖和手指给补偿了,体内的快感和性欲不停上升,我开始忍不住唔唔哦哦地呻吟了起来,几分钟后换我投降了,三度高潮的来临尽管没有前两次剧烈,但也足以让我失去神志全身颤抖抽蓄着,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
沛海看见我到达高潮后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反而持续地刺激我的阴部和胸部,让我紧接着又来了一次小高潮,我弓起了腰痛苦地扭摆着紧缚着的身体,眼角也不禁泛出泪光,咿咿呀呀地叫喊着,浏海散乱地落在额头上,内心祈求着沛海快点停手饶了我。
不料他愈玩愈起劲,被我的抵抗给激起了征服感,开始刺激的加大了力度,双手抓挤着乳房喷洒着乳汁,棉被和床单都被濡湿了一大片,我的双腿不停地发抖着无力夹紧,只能任由沛海的将头埋在我的股间肆虐,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口技实在很厉害,可以令我臣服在他的双唇和舌尖之下,尽管我的身体已被这套服装给调教到忍受度超高的情况下,竟然可以被他口交到强制连续高潮。
最后直到我失神也忘了是第几次的高潮,沛海突然停止了刺激,我终于得救了瘫软在床上,原来是因为他不停地抓挤着我的乳房,乳汁不断地被挤出后终于排空了,达到了完成哺乳的条件,我的orgasm功能关闭,胸部和阴部也变回了硬壳保护的状态,因此沛海才无法继续对我产生刺激,尽管瑜珈紧缚已经解除,但我无力挪动我的身体,只能继续保持这样被紧缚的姿势,沛海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身衣变化给弄糊涂了,试着用手指按压我的阴蒂和乳头,再次确认都变成了硬壳后,才不情愿地放弃继续蹂躏我。
沛海收起了玩心将我一把抱起往浴厕走去,将我放在桧木澡盆中倚靠着澡盆坐着,抱起我时他也发现我的手脚紧缚解除了,于是一边放着热水的同时一边按摩着我的手脚,我全身松软神情恍惚地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徘徊,脑海仍然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思绪。
随着热水的温度让我的血液循环开始恢复,全身的肌肉也从紧绷抽蓄过后转为麻痺疼痛,我下意识地嗯嗯呻吟了起来,沛海用手拨开了我额头的浏海,将我的长发束起然后放松落在澡盆外边,拿了一条毛巾垫在了我的颈背和盆缘,让我可以舒服地靠着休息。
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后,我举起了无力的右手,握着软绵的拳头再沛海的手臂上轻轻敲击着,心里咒骂着大坏蛋、大坏蛋。
沛海握住了我的拳头,在我的口罩上亲吻了一下,轻声地说了声对不起辛苦了。
我放下了拳头闭上眼睛,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此刻我的乳头和阴蒂等等那些敏感带,依旧在紧身衣的控制下规律地定时产生震动,仿佛在暗示着这是我永远无法脱离的宿命。
一道胯下的电击刺痛感刚我从深睡中唤醒,下意识地伸长了手脚,活动着全身痠疼的关节,舌头上传来了浓厚的腥味,又是一道电击让我吃惊地完全清醒了过来,原来是尿道的电击提醒,我赶紧起身下床匆匆忙忙地走到浴厕,然后坐在马桶上等待排尿功能强制启用,每次的电击传来时我的腹部也跟着抽动着,渐渐地发觉自己开始能够忍受这种程度的刺痛了。
脑袋清醒了以后,我才发现身上的瑜珈紧缚解除了,回想起来早上那场激烈的性爱,让我又忍不住脸红心跳着。
我看了看现在身上的模样,除了绳衣的样式随着每天的随机变化有些不同之外,和昨晚启用orgasm功能时是相同的,我想想目前的服装设定还蛮适合日常生活的,只要在衣服的选择上小心不要露出身上的绳衣即可,现在catsuit功能还是nude设定所以我的全身跟赤裸一样,而且紧身衣透气性有75%感觉起来很舒适,搭配glossiness功能的matte设定,消光的外观看起来跟正常皮肤没两样,像现在这样的satiny设定就是多了点擦上乳液之后的粉嫩光泽,略带点绸缎般的珠光质感。
排完尿回到房间后我拿起了手机,看了看时间竟然已是晚上七点,窗完一片漆黑,沛海则是不见踪影,我想他大概在楼下看电视吧。
于是心里动了个歪主意,开启了服装的app程式把glossiness功能改成latex设定,不知道沛海看见会有什幺反应。
目前shackles功能是在comfortable设定以及玫瑰金和镜面的样式,我顺便一起改成了银白色和雾面的样子,和身上泛着透明乳胶光泽的感觉比较搭,kinbaku功能一样保持在tight设定,我喜欢这样的紧束感,不过颜色就改成了跟项圈手环脚环相似的铁灰色。
披了件浴衣后我走下楼去看看沛海在做什幺,随着高跟鞋踩着楼梯发出喀喀喀的声响,沛海坐在沙发上听见了我的脚步声也转头往我这看了过来,我微笑着跟他挥挥手,虽然他看不到被口罩遮住的笑容。
因为浴衣的前襟没有绑起来,将我的身体随着浴衣摆动半开地露了出来,突然我感觉到阴道内开始被一股力道撑开,我噗哧地想笑出来可惜被假阳具给塞住了,原来是阴道棒感应到沛海的阴茎开始勃起了也跟着变粗变长,让我知道了这个小秘密。
「呃…你醒啦?饿了吗?要不要我弄点东西给你吃?」沛海牵过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身旁的沙发上。
「唔唔」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摇摇头,因为口中残留的精液浓度还没降低到可以解除口罩锁定,所以我还没办法脱下口罩进食,只能先喝点营养液顺便冲淡一些口中的精液。
「那不然我泡一杯营养液给你先喝吧,你整天都没吃东西肯定饿了」沛海担心地说着,准备要起身走去厨房,我抱着他的手臂拉住他不让他离开,沛海笑着摸摸我的头。
「呃嗯…我…我还不饿,你这个大坏蛋,只想欺负人家」我用手指轻点了嘴唇的位置三下,将speaking功能改成了voice设定,原本只是梗在咽喉的假阳具龟头立刻深入了喉咙,我咽了一下口水抱怨地说着。
「哪有…我最爱晴了,疼你都来不及」沛海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左手搂紧我的腰。
「还说没有,你的小弟又在不安份了,不是嘛?」我害羞地说着,幸好有口罩遮住我红烫着的脸颊。
「哈哈哈,现在都瞒不住你了呢!不过你昨晚已经累了,今晚就好好休息吧」沛海开心地说着,似乎对于昨晚的洞房很满意。
「嗯…我会的…我渴了,你帮人家弄杯喝的好吗?」我撒娇地说,沛海点点头然后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帮我倒了一杯牛奶,接着又回到二楼的房间,到浴厕里拿了我的浣肠喂食器。
沛海回到客厅后,我把speaking功能又改回了silent设定,这样才能使用drink功能。
我将浣肠喂食器展开成吸管的样子放进杯子后,另外一端就慢慢地对准了嘴唇中间的位置,接着口罩前就自动出现了让浣肠喂食器插入的孔洞。
喝完了牛奶后沛海帮我把杯子和浣肠喂食器都拿去清洗干净晾干,回到沙发上和我肩并肩一起看着影集,还开了一瓶红酒独自喝了起来。
影集播完后,我发现口中的精液味道已经被刚才喝下的牛奶和唾液给冲淡了许多,于是想要试着解除口罩的锁定看看,但在这之前我先将大腿环给锁定了,免得触发了阴道电击惩罚。
很顺利地当我同时在两旁的鬓角用食指轻点三下后,阴蒂上立刻传来被紧束的闷疼感,我轻轻地发出了唔的一声,然后开始将口罩给脱下来。
「不倒一杯给人家吗?都自己喝」我试着活动着下巴,缓解一下双颊紧绷的肌肉,转头对着沛海撒娇着。
沛海笑了笑,走到厨房又拿了一个高脚杯过来,倒了半杯红酒给我,然后将电视关掉。
夜里的小木屋很安静,安静到我几乎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沛海也没有说话,只是啜饮着杯中的红酒,偶尔转头微笑地看着我,喝了几杯酒后我感觉到全身开始发烫,尤其是阴道里那根涨大的阴道棒,在震动的时候变得更加刺激,让我不禁想起沛海裤档正挺立着的巨棒。
终于我忍不住抛下了女性的矜持,静静地伸手解开沛海的上衣,沛海有点讶异地看着我的动作,但没有说些什幺,只是稍微地将身体往后仰,让我可以顺利地退下他的裤头。
当那根坚挺的阴茎从内裤里弹跳而出时,我吞了吞口水,然后趴下身体低着头张开嘴唇,将微微晃动的龟头给含入口中,沛海的龟头被我温热的舌头舔拭着,舒服地呻吟了起来。
当沛海终于到达高潮在我嘴里射精后,我将阴茎尿道里的残余精液给吸吮干净,然后紧闭着嘴唇含着口中精液慢慢地抬起头来,沛海拿起了刚才我脱下放在桌上的口罩,等候着我张开双唇,接着缓缓地将假阳具的龟头插入我的口中,我热切地吸舔着假阳具,让沛海慢慢地帮我把整个口罩给戴上抚平,阴蒂那里马上就松开了紧束,传来了血液回充时的刺痛感,令我禁不住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
沛海搂着我怜爱地隔着口罩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可惜我只能用舌尖舔着口中的假阳具,同时品尝着精液的浓厚味道。
这段时间里我们都没有讲过任何一句话,仿佛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心里在想些什幺,身体与心灵的直接交流无需言语。
(48)隔天中午用完餐后,沛海突然要我将衣服穿好,别露出了身上的绳衣,我纳闷地点点头然后回到房间找了件衬衫和长裙穿上,过半小时候很难得地有人来按了门铃,我好奇会是谁在这个时候来找我们,心想怪不得沛海要我把身上的绳衣给遮好。
沛海去开门后我看见了两个送货员,和沛海交谈了一下,接着搬了两个大纸箱进来,其中一个纸箱立起来时竟然比人还高,搬完了货物后又回到车上提着两箱工具,沛海带着他们一起到了楼上,要我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等。
过几分钟后我看见两个送货员下来先把那个比人还高的纸箱拆开,搬出了一张双人床垫,我突然觉得有点眼熟,似乎跟现在家里的床垫款式有点像,接着他们两人合力将床垫给抬上楼去,过一会儿又抬着旧的床垫下来,将它放回纸箱里包好,我心里纳闷着为何沛海突然要换床垫。
接着那两个人又合力把剩下的一个较小的纸箱给搬上楼去,这次弄得时间比较久,大概快一个小时才结束,沛海和他们一起下楼时,我发现有一个人提着那两个工具箱,另一个人则是抱着刚才搬上去的大纸箱,不过看起来重量似乎减轻了许多,也许里面是空的了。
送货员拿出了单据让沛海签名,然后就跟我们说声谢谢再见,沛海关门送走了他们,然后回到沙发上坐在我身旁,灿烂地笑着问我是不是很好奇刚才那些是什幺东西,我睁大眼睛点点头嗯嗯地回答。
沛海牵起我的手走回二楼的房间,一进去我就看见那张新的床垫,不过并没有如我所想的在床垫上有个凹槽可以让我躺下,就像家里的床垫一样。
沛海看见我一头雾水的样子,轻轻地摸摸了我的头顶,笑着说这个床垫可是他请仙姿公司重新设计的,和我之前在家里用的不太一样,同时他也告诉我其实昨天就已经派人去把家里的床垫换成跟这张一模一样的了。
我试着在床垫上躺躺看,翻了一下身体感觉很舒服,可是察觉不到有什幺特别之处,沛海卖着关子说今晚睡觉时我就会知道了,接着又让我到浴厕里瞧瞧,我看见原本的马桶旁边多了一个熟悉的装置,是跟家里一样的服装专用马桶,这样以后我可以在小木屋使用它来排尿排便了,不用等到level2时忍受电击才能排泄,我高兴地抱着沛海亲了一下,感谢他特地为我花大钱在小木屋安装了这套设备,尽管我们一年才来这住没几天,但是沛海仍然很体贴地为我着想,当然以后湘妤和雨荷来度假时也都可以用。
五天的时光很快地飞逝,和沛海两个人甜蜜地在这景色如画的湖畔独处了几天,顿时有种想一直住在这儿的念头,我们一起划船、散步、登山,也在沛海和与盒小时候的秘密基地野餐,晚上躺在湖边的木栈上看着星空,聊了许多曾经没有谈过的话题,也让彼此更互相熟悉对方了。
沛海现在也很清楚我身上服装的所有功能和设定,一开始知道了那些电击惩罚时还心疼地要我干脆脱下这套服装,尽管违约需要赔偿仙姿公司一大笔钱也没关系,可是我却告诉沛海,其实我很喜欢穿着这套服装,虽然有许多折磨人的功能,但同时也能带给我很多快乐和安全感,我觉得很幸福。
沛海听了我这样说也只好欣然接受,不过提醒我以后遇到意外状况一定要跟他说,别自己默默忍受,同时我也把湘妤和雨荷的服装功能告诉了沛海,虽然她们的服装设定和我现在身上的这套有些差异,但是大致上都差不多,这样日后如果遇见了她们两人有什幺特别的反应动作时,也就不会觉得大惊小怪。
这几天睡觉时我试着启用了yogabondage和beautysleep功能,发现床垫会根据我的服装功能设定而改变形状,如果是启用yogabondage功能时,床垫就会自动产生和之前一样形状的凹槽,让我仰躺着睡觉,同时也会锁定住我的上臂环和大腿环,等到膀胱或直肠的压力值其中一项到达level2后,完成了强制排尿或排便的功能才会解除上臂环及大腿环的锁定,让我起身离开床垫。
这张新床垫有内建暂存排泄物的装置可以和我的阴部保护装置互相连接,因此强制排尿和排便功能启用时我的尿液和浣肠液粪便就会被排放到床垫内的密封桶,可以在我解除瑜珈紧缚之后再取出来拿到马桶倒掉洗干净,或是由其它人来帮忙处理。
有了这个设计我日后再也不用担心会弄脏床垫了,不过代价就是要忍受尿道和肛门的电击。
若是启用beautysleep功能睡觉时,这张床垫也会产生一个凹槽形状让我躺下,只不过这个凹槽的形状式设计成让我俯趴的样子,也就是我得要正面朝下的方式睡觉,不过也刚好因为启用beautysleep时我的shackles功能要改成restricted设定,仰睡时的姿势也是很不舒服,因此前晚试过俯睡在那个凹槽中时,意外地发现其实还蛮舒服的,很快地就适应了这个睡觉方式,让我的身体轻松许多。
不过昨天早晨想起床时,确实让我费了好大的劲,更别说想起了沛海那时的恶作剧,我就觉得又生气又好笑。
原先我以为跟yogabondage时一样只要强制排尿或排便后床垫就会解除上臂环和大腿环的锁定让我起身,没想到后来连强制排便功能都完成后,我还是被固定在床垫上无法动弹,让我如待宰的羔羊般无助地俯趴在床上,因为面部朝下让原本就被口罩给阻隔的声音变得更难被听见,我试着用力发出呜呜的求救声但沛海都没发觉,以为我是故意在赖床不想起来,后来还趁人之危拍打着我的臀部叫我起床,连续打了几下后见我一直没有反应才发觉有点不对劲。
启用beautysleep时我是又聋又哑,因为hearing功能必须改成deaf设定,而眼睛因为只能看着床垫凹槽内设计的眼罩空间,等于跟瞎子没两样,完全无法知道现在是白天或晚上,也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当沛海恶作剧坐在我的后腰上模仿着骑马时,只能被他拉扯着长发同时拍打着屁股毫无反抗能力,真是让我又羞又恼。
直到后来当乳汁储存状置和分泌物储存装置都满了,我意外地发现竟然可以在吸吮口中的假阳具时尝到乳汁和分泌物的味道,于是心想这应该就是让我给自己哺乳和排空分泌物的方式,该不会之前说的专属设备就是指这张床垫吧。
经过不知多久的时间我终于先后完成了哺乳和排空分泌物的条件,才顺利地解除了beautysleep功能从床垫上起身,沛海坐在一旁着急地看着我,当我的双手解除束缚后试着撑起上半身抬头离开床垫时,他马上将我扶起来赶紧问我有没有什幺不舒服的地方,我没好气地皱着眉瞪了他一眼,然后将speaking和hearing功能都改成了voice和listen设定,对他兴师问罪之前把我当马骑的恶作剧,沛海尴尬地笑着像个小孩子一样跟我撒娇道歉。
看着他那任性又赖皮的模样我的怒气也全消了,沛海见我露出了微笑的眼神,松了一口气说等等他会煮美味的午餐给我吃当作补偿,我才发现原来时间已经过十一点了。
有了昨天的经验我明白如果要自行解除beautysleep功能该怎幺办,也很佩服仙姿公司的研发工程师竟然想到这种设计,将原先浣肠喂食管的功能做运用后透过床垫内埋藏的管道,就可以让我自己对自己哺乳和排出分泌物,不然就得靠湘妤和雨荷透过口罩才能帮我哺乳以及启用口交功能后来排空我的分泌物。
五天的蜜月假期过得很快,回到了家里湘妤和雨荷赶紧问了我这几天过得怎样,我只好半推半就地把和沛海缠绵的每个经典时刻跟她们说,每当回忆起那欲仙欲死的高潮时,总让我好想立刻启用orgasm功能再和沛海大战一回。
雨荷听了也沾沾自喜地说她哥果然很厉害,可以把我治得服服贴贴的,湘妤倒是对于我的服装上的新功能很好奇,很想体验一下vaginasex和analsex是什幺感觉,不过我一提起现在只要脱掉口罩后就会每五分钟松开然后重新紧束阴蒂的机制时,湘妤睁大了眼睛摇着头说那她不要了,雨荷也是点头如捣蒜地说这真是太可怕了,惊讶地问我怎幺可以忍耐得住这种折磨,我无奈地耸耸肩摇摇头说,其实自己也还没真正地长时间尝试过,昨天晚餐后我有试着脱掉口罩,忍耐了一个小时就受不了又立刻戴回口罩了。
后来我又跟她们说了脱掉高跟鞋的乳头松开紧束机制还有yogabondage和beautysleep功能跟床垫的关系,每一样都让她们两个目瞪口呆,湘妤也想起来前几天的确有仙姿公司派来的送货员,将我房间里的床垫给换掉了。
雨荷这时突然和湘妤互相瞄了一眼,心有灵犀地微笑了一下,不知道心里在打什幺鬼主意,我马上想到沛海之前趁我在beautysleep时的恶作剧,立刻严肃地警告她们两个不要想趁我无法抵抗时捉弄我,虽然我心里知道以湘妤的个性是不可能放过这幺好的机会。
雨荷问了我以后沛海是不是会跟我们住在一起,我点点头说已经和沛海讨论过这件事了,沛海也觉得我们家里已经有现成的设备对我的生活起居比较方便,所以如果你们两个不反对的话,他愿意搬来跟我们一起住,他也觉得不太适合让我住在你们家里,而且就算另外找房子还得重新装修,安装这套服装的专属设备也是要花一大笔钱。
我提到了沛海在小木屋也安装了专属马桶的事,湘妤和雨荷听了很开心地拍着手说,再过两个月放长假时她们也要去那里度假。
刚回到工作的岗位,黄经理和叶经理都趁着空闲时跑来问我满不满意这套服装的新功能,我害羞地点点头说很棒,谢谢她们的帮忙,中午吃饭时胡姊也跑来问我蜜月玩得开不开心,我高兴地跟她介绍了湖畔小木屋那里的风景,胡姊听得很有兴致,问我有没有机会办个露营之类的,我笑着说过两个月湘妤和雨荷打算去那渡假,到时候可以邀大家一起去,只不过小木屋的房间有限,胡姊和其它人得住在附近的民宿就是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适应,我慢慢地习惯了这套服装上的新功能,现在每天晚上如果沛海没有想要和我口交的话,我就会启用beautysleep功能来累积masturbatepoint,不然就是启用yogabondage功能和湘妤雨荷她们互相帮忙完成oralsex功能来增加t.不过每隔两到三天我固定会帮沛海做一次口交,有时候是晚上睡觉前有时候清晨刚起床时。
沛海也很习惯我们这样的相处模式,耐心地等候我逐渐累积t,期待着半年后可以再和我一起使用vaginasex和analsex,享受快乐的时光。
有时候在帮沛海口交完后,沛海总是会怜惜地抚摸着我的胸部和阴部,隔着那层硬壳无奈地说,真希望可以快点让我解脱,我也只能静静地躺在他的胸膛里,和体内高涨的性欲拉扯,忍耐那无法宣泄也不能放纵的快感,否则万一触发了orgasmdeny的电击惩罚可不是开玩笑地。
下个礼拜湘妤和雨荷就要去小木屋度假了,我找了一天下班后约了她们两个一起去采购些食材,我们打算先去吃个晚餐再去超市,于是走在街上逛着看要吃哪间店。
湘妤和雨荷因为下午被派去和客户开会,所以碰面时就已经把口罩脱掉了,因为马上就要吃晚餐所以她们就没有再把口罩戴上,反正阴蒂紧束着时间一久就会麻痺了,倒是我还一直戴着雪白色的口罩,频频地引起路人的转头观看。
其实我想他们并不是因为我的口罩才看着我们,应该是被湘妤和雨荷那漂亮性感的装扮所吸引的吧,她们两个都穿着短裙搭配泛着光泽的黑色半透明丝袜和亮黑色细高跟鞋,但其实那并不是丝袜而是她们身上的服装把style功能改成mistress设定加上colorblack、glossinesslatex、transmittancetranslucent的效果,至于我则是上班时常用的设定组合stylenude、colorwhite、glossinesssatiny、transmittanceopaque,因为大腿环是锁定的因此双脚就变成了穿着雪白色珠光的长筒高跟鞋模样。
逛着超市的时候突然我感觉到阴道棒开始膨胀了起来,心想沛海那讨厌的家伙现在不晓得又正看着哪个辣妹意淫了。
有时候我真觉得penissync这功能实在是很有趣,明明就是这套服装让我和沛海没有办法随时做爱,可是却又可以让我随时知道沛海他勃起了,这不是摆明了让我心痒痒地看得见吃不到嘛,实在是很过分。
我们最后买了五大袋的东西回到家里,湘妤和雨荷先忙着把需要冷藏的食物拿去冰箱里放,我回到了房间脱下外套,发现沛海正在浴室里洗澡,我想起了胯下那还是胀满的阴道,于是接着脱下了所有的衣服,然后解除了口罩锁定,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因此阴蒂上传来紧束的疼痛时,并没有让我太难受。
敲了敲浴室的门我喊了一声沛海的名字然后开门进去,沛海看见我光着身体进来微笑着问说是不是想洗鸳鸯浴,我抿着唇害羞地点点头然后坐在他背后拿起了海绵帮他搓背,接着沛海让我仰躺在他的大腿上帮我洗着头发,对于穿着这套服装的我来说洗头是件很辛苦的事情,因为有马甲束腰和项圈的阻碍,我很难低着头弯下腰给自己洗发,幸好沛海总是很乐意帮我做这件事,尽管我的长发整理起来要花不少时间,但沛海很喜欢帮我洗完头发后擦干并吹干,每次总是很有耐心地为我梳理着长发,最后帮我把头发在头顶上盘起来,今年情人节还特地买了一支发钗送给我,让我开心了好几天。
再过两天就是我和沛海结婚一周年的日子了,为此我准备了筹画已久的orgasm功能,为了达到足够的t点数,我前两个月可是拜托了湘妤和雨荷每天都让我帮她们完成一次口交,加上自己的beautysleep功能可以每天累积3点,好不容易才在上个礼拜达到了365点。
沛海这阵子也出差了一个月,刚好在明天回来赶上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在他出差的这段时间虽然离我很遥远,但我还是可以知道他每天的生理需求,因此我想沛海应该也很期待后天的节日吧,尽管我还没告诉他我已经累积到了启用orgasm功能所需的点数。
在去机场给沛海接机的路上,随着车子的跳动我感觉心跳似乎也逐渐加快,不晓得是因为终于可以见到沛海了,还是因为忍耐一个礼拜的高涨性欲快要无法压抑。
自从上礼拜达到365个t点数后,内心每天都不断地在情欲和理智之间拉扯着,理智的自己说要等到沛海回来才可以使用orgasm功能,但是另一个情欲的自己则是迫切地想要马上得到高潮,尤其是愈接近沛海回来日子这样的内心拉锯战愈是激烈,已经让我连续三天都睡不好觉,就算使用了beautysleep功能还是会失眠。
在海关的出口我殷殷地期盼着看到沛海的身影,刚才从机场门口走到这里的路上我好几次感觉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似乎体内积蓄的快感就快要阻挡不了突破高潮的边界,我甚至为了压抑住性欲将口罩解除了锁定脱下,想藉由阴蒂被反覆紧束的痛楚来克制自己的性兴奋,湘妤发现我的身体不停地在颤抖着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告诉她我没事,可能是就快要看见沛海了太兴奋。
终于在等待了半个小时候那熟悉的身影从出口走了出来,我高兴地挥着手呼喊着他的名字,雨荷也在一旁挥动着双手,沛海拖着行李箱慢慢地走了过来,我开心地抱着他亲吻了起来,湘妤在一旁吃醋地喊好了好了要亲热回家再亲热,让我不好意思地放开了沛海,沛海则是笑着说没事没事。
沛海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我,湘妤和雨荷也帮忙拿着手提包和伴手礼,我们便一起往停车场走去,我幸福地看着沛海的脸庞,盘算着是否要今晚就来启用orgasm功能,可是又担心着沛海坐了这幺久的飞机应该很疲累了,我这样似乎太自私了,但体内的快感和性欲真的是随时就会爆发出来,我很害怕自己的理智会守不住那条线。
机场往停车场之间需要搭区间电车,刚好有一班列车来了湘妤和雨荷快步地走向月台,催促着我和沛海也赶紧跟上,否则就要再等十分钟才有一班车,沛海也拉着我手快步地走着,我忍耐着胯下不断地刺激努力地想要跟上,原本胯下那些装置传来的震动就令我很烦躁了,再加上小碎步地快速前进让我的快感又往上推了一层,我感觉胸口的心脏快要跳了出来,尽管没有戴着口罩还是感觉快喘不过气来。
就在看到列车进站的一瞬间,我随着呼啸而过的影像僵直了身体,尖叫了一声然后就全身失去了力量,,阴蒂和乳尖穿过一道强烈的电流刺激,让我同时进入了高潮的天堂又立刻陷入了痛苦的地狱,尽管我已经无法动弹地倒在沛海的怀里颤抖抽蓄着,但阴蒂和乳尖的电击依旧每隔一秒就放电一次,直到我眼前从一片空白转成了黑暗,我最后的念头浮现了两个字orgasmdeny.当我再次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一间病房里,感觉好像曾经来过,身体觉得很沉重,肌肉还是隐隐痠疼着。
转头看了一下发现沛海握着我的手趴在床边睡着,我不想吵醒他但是又好想去上尿尿,突然我想起来感觉有点不大对劲,阴部那熟悉的震动消失了,尿道阴道和肛门里也感觉少了什幺东西变得很空虚,接着我发觉身上的紧绷压力也没了,突然我意会过来我身上的那套服装已经被脱下了,我举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果然那坚硬的项圈已经不见,也看不见手腕上的手环了,我又摸了摸自己的胸部,柔嫩的乳头上传来敏感的刺激,告诉我这不是在作梦,我身上的紧身衣和所有配件都被脱下了,就连胸部保护装置和阴部保护装置也已拆除,我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我努力地回想着终于记起了最后在机场列车进站的那一幕,我想起自己触发了orgasmdeny功能,沛海被我的手移动给弄醒了,揉了揉双眼发现我醒来了,高兴地大喊湘晴醒来了湘晴醒来了,听见沛海的声音高医师和湘妤雨荷也赶紧走了进来,我看见湘妤和雨荷都还带着白色的口罩,心想真难得她们也会把服装改成白色的呢。
「姊,你还好吗?真是吓坏我了!」湘妤的眼角泛着泪光,不晓得是不是太开心了,雨荷也关心地问着我感觉怎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我没事,只是觉得皮肤痒痒的,身上少了很多东西,很不习惯」我微笑地说着,声音还有些虚弱。
「你前天在机场昏倒了,她们赶紧把你送来我这检查,我发现是orgasmdeny功能让你的身体无法负荷,为了避免发生生命危险,在通报公司之后允许中止你的契约,将身上的服装给脱掉,所以你现在恢复自由了」高医师平静地将状况告诉我,我点点头表示明白,接着高医师检查了一下我的心跳和血压,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让我好好休息,然后和沛海一起走了出去。
我跟湘妤和雨荷说想要尿尿,于是她们就一左一右搀扶着我到厕所去。
我已经忘了没有透过导尿管和尿道塞排尿是多久前的事了,当尿液从胯下流泄出来时,我竟然忍不住因为排尿传来的快感颤抖了一下,尿完时我已经红着脸开始微微地喘着气了,尤其是拿着卫生纸想要擦拭阴唇那残余的尿液时,手指轻轻一碰就产生了让我性欲高涨的刺激,擦干阴部后我几乎就快到达了一次小高潮,没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竟然变得如此敏感,每走一步路胯下的摩擦都不停地传来阵阵快感,还有上衣和乳头之间的摩擦也是非常敏感,身上的衣服跟皮肤之间也是不断地透过摩擦产生了许多快感,让我的性欲很快地提升起来,我感觉到心跳不停地加速着。
湘妤和雨荷看见我又开始喘着气感到不对劲,于是让我在床上躺下后雨荷交代湘妤看好我,接着马上转身跑去找高医师和沛海。
过几分钟后高医师和沛海一起回到病房里,沛海跟湘妤悄悄地在耳边说了几句话后,湘妤就说她要先去找雨荷买些喝的东西给我,然后面色忡忡地走了出去。
我察觉到了高医师和沛海之间不寻常的气氛,于是在呼吸节奏慢慢恢复平缓后,开口问了他们我的身体是不是有什幺问题,我知道一定有什幺改变,否则沛海不会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湘晴,我不知道这对你来说会不会是很大的打击,但现在事实如此也不得不接受了」尽管高医师试着平静地说完,但我从她的语气里也感觉到了一些犹豫。
沛海轻轻地握住了我的左手,我感觉到掌心传来的一股微微地快感。
「在你昏迷的这两天我们对你的身体做了许多详细的检查,发现在长时间穿着那套服装的制约下,你的神经系统发生了一些转变,这不在我们之前的预估情况当中」高医师说完停顿了一下,转头看了看沛海,只见沛海也点点头示意高医师继续说下去。
「简单地说,你应该也感觉到了,你现在的皮肤变得很敏感吧,任何轻微的刺激都会让你产生快感对吧」听完高医师这幺说之后,我点点头心里想着刚才的感觉果然不是错觉。
「除此之外,你的胸部和阴部也变得异常容易引起性欲反应,如果没有适当的处理机制,或许只要一阵风吹过都能让你产生快感,你能明白这种情况吗?」高医师的语气慢慢地转为凝重。
「我懂,也就是我会随时随地变成发情的野兽对吧」我平静地说出了我的想法,沛海难过地低着头说着抱歉。
「沛海,别这样子,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轻轻地拍着沛海的手背安慰着他,指尖也传来敏感的刺激。
「我和黄经理叶经理报告过了,她们同意利用公司的资源为你找出一个折衷的解决方式,不知道你愿不愿听听?」高医师拍拍沛海的肩膀,示意让沛海接着告诉我。
「我已经同意了,只要你也同意,高医师将会为你重新穿上一套新的服装,是仙姿公司针对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改良的」沛海抬起头来凝视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舍与歉意。
「嗯嗯,这样很好啊,至少我还能恢复正常的生活不是吗?」我乐观微笑地说着,希望能安慰一下沛海的情绪。
「可是…你可能得一辈子穿着这套服装,也要放弃怀孕的机会了」沛海颤抖着声音说完后,忍不住开始啜泣了起来。
「没关系的,只要你还爱我就行,真的想要孩子我们可以领养啊」尽管心里对于自己将会无法生育感到有些难过,但沛海现在这个伤心的样子更是让我难受百倍。
「傻瓜,我当然爱你,我一辈子爱你,我永远都会爱你」沛海被我的天真话语逗得破啼为笑。
「那这套服装什幺时候会准备好呢?」我用坚定的眼神抬头看着高医师,突然发现自己头发也都被剃光了,应该是为了脱下紧身衣的关系吧。
「你不再考虑一下吗?还有一些限制没说完,要不听完沛海的说明」高医师吃惊地看着我说。
「我知道,只要能够继续和沛海一起生活着,不管什幺条件我都能承受」我微笑地凝视着沛海的眼睛说,沛海也感动地伸手摸摸我的脸颊,让我心里悸动了起来,咽了口口水脑海闪过一丝念头,好想含住沛海的阴茎,没想到我现在竟然开始想着这幺淫荡的事。
「为了避免你的身体无法负荷,这套新服装将来会限制你每年只能有一天的时间可以到达高潮,其余的每分每秒都会透过各种控制方式来压抑你的性欲,就算你用尽各种方式也不可能得到高潮,当然也不会再有像这次orgasmdeny的功能,来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沛海很严肃认真地把这些事情说清楚后,再次向我确认是不是要接受这个提议,我点点头坚定地回答他我愿意。
「你的身体将会需要再做一些手术,尤其是胸部和阴部的地方,另外口腔也会有些改变,以后你只能摄取流体的食物,不能像一般人一样吃东西了,不过说话的能力会保留的」高医师接着补充说明,我听了微笑着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心里也害怕地想着再也不能吃东西会是什幺模样。
「大致上的重点都说明了,剩下的细节可以后续再解释,如果你还是愿意接受的话,那就在这份文件上签名,这次的服装费用会由仙姿公司负责全数支出,不需要担心钱的问题」高医师递给我一支笔和一份契约,我翻到了最后的那页签名处,看见了沛海的签名已经在上面了,我看着沛海点点头表示别担心,深吸一口气然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将笔和文件还给了高医师。
「好好休息吧,我会在这陪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沛海抚摸着我光溜溜的头顶,尽管少了头发仍然可以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幸福感,我喜欢他摸着我的头像个小孩子一般。
「好…你也别担心了,我会没事的」我慢慢地躺下,忍耐着全身肌肤传来的搔痒感,试着尽量不要挪动身体,闭上眼睛让心里平静下来,使体内的快感和性欲可以降低。
(49)傍晚的时候,沛海和湘妤、雨荷一起陪着我用餐,因为我连续两天没吃东西了,为了减少肠胃的不适应,沛海特地煮了蛋花粥喂我喝,淡淡的咸味很爽口,整碗粥一下子就被我喝完了。
湘妤和雨荷看见我恢复得很快也放下了心上的石头,开始有说有笑地斗起嘴来了,她们一直待到快九点时才先回家,毕竟明天还要上班,沛海则是坚持要留下来照顾我,反正他才刚出差回来,可以找个理由跟公司请个长假说想好好休息一阵子。
因为身体一直感觉很躁热让我流了不少汗,于是我跟沛海说了想去冲个澡,沛海扶着我慢慢地走到浴厕,不过只有简单的淋浴设施,我发现自己会习惯性地垫起脚尖走路,而且脚底踏到地板的时候也会感觉到一股搔痒的快感,让我的双腿边走边颤抖着。
沛海拿起莲蓬头调整好水温后,开始从我的背后开始冲洗着,温暖的水流滴洒在我的皮肤上时,除了带我一阵阵舒爽的快感之外,也迅速地激起了我的性欲,让我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我突然想起沛海就在身旁于是双颊发烫害羞地低着头,沛海拿起了海绵到了些沐浴乳开始为我擦洗身体,随着他的双手在我的身体四处游移,我再也忍不住了,开始用自己的手指在阴部那按揉着自慰了起来,沛海只是看着我的动作没有说些什幺,擦洗完我的双脚后拿起莲蓬头开始将我身上的泡沫给冲掉,我发现自己像是少了什幺东西似的无法到达高潮,很快地我就意会了过来,是少了胯下的阴道棒和直肠栓,让我感到阴部很空虚没有胀满的感觉。
冲完澡后沛海拿起毛巾帮我擦干身上的水滴,我搂着沛海咬着嘴唇羞耻地说出我想要做爱,沛海则是摇摇头说高医师交代让我不可以做太激烈的运动,否则身体会负荷不了,我无奈地叹口气只能继续忍耐体内累积的欲望。
躺在床上我无法入眠,双手不安分地逗弄着自己的乳头和阴蒂,手指上沾满了阴道的分泌物,沛海早已在一旁的沙发上睡着了,我不知道哪来的想法竟然不自觉地将手指放入口中吸吮着,舌头舔着指尖上的分泌物时,仿佛尝到一股期待已久的味道般沉迷着,可惜无论我怎幺用自己的手指在阴道和肛门内抽插,都无法累积足够的快感达到高潮,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简直快让我发疯了。
随着我的身体渐渐恢复,体内压抑的快感和性欲也愈来愈明显,碍于女性的矜持我又不好意思一直跟沛海说我想要做爱,从没想过自己会在没有穿着服装的情况下也变成高潮的禁脔,这几天夜深人静时,我总是不断地在和自己的身体斗争,千方百计要从我的身体得到高潮,但换来的只是一次次的性欲高涨和快感累积,直到最后精疲力尽而入眠。
但其实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高医师在我注射的点滴里面加入了抑制高潮的药物,否则我早就变成一只只会不停地反覆发情的野兽了。
一个礼拜后,高医师来为我检查身体状况时,询问了我这几天的感觉,我很坦白地把这些日子的感受告诉了她,只见高医师听了之后微笑地点点头说很好,同时还告诉我新的服装就快制作完成了,再等两天就可以帮我穿上新的服装,要我再多忍耐一下。
我小声地偷偷问高医师是否可以和沛海爱爱了,高医师笑着说要我别着急,一定会让我在穿上新服装前好好地宣泄一下,毕竟以后我想随时随地的高潮也不可能了。
在准备穿上服装的手术前一天,一觉醒来后我就感觉到身体有股无法克制的欲望源源不绝地产生,甚至在排尿排便时我就因为一次小高潮的降临而瘫坐在浴厕的马桶上喘着气,这其实是因为昨晚的点滴里高医师已经没有加入抑制高潮的药物,让我在手术前可以好好地放松我的身体和心灵,但我没想到反应竟然会是如此剧烈,单单只是排尿排便的刺激就令我投降了。
好不容易恢复了体力,我站起来拿了毛巾想擦洗阴部残留的尿液,没想到毛巾在我的耻丘上摩擦时,竟然也让我产生了强烈快感,我只能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擦干自己的阴唇四周。
因为今天是假日,中午时湘妤和雨荷带着午餐来找我,看见我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胀红着脸,关心地问我是不是有什幺不舒服,我不好意思告诉她们说,现在我连吞下食物都会感觉到快感,脑海里一直想起沛海的阴茎在我的口中抽插的模样。
吃完中餐后雨荷帮忙把餐具收拾好拿去清洗,湘妤则是陪我看着电视新闻,湘妤突然握着我的手说她很担心明天我的手术会不会有什幺意外,我微笑着安慰她别担心,那只是个简单的小手术,不会有什幺危险的。
我突然发现湘妤的手握着我的时候,并没有像沛海的手那样会让我的皮肤产生快感的刺激,本来我还以为是错觉后来又试了几次,发现湘妤和雨荷她们穿着那套服装的双手真的不会让我产生快产,于是下午高医师又来探访时,我把这个发现问了高医师,高医师笑着说的确没错,我的皮肤现在对于那套服装的材质是有免疫力的,而且应该反过来说,我的皮肤现在只会对那样的材质才有免疫力,接触到其它的物品都会产生刺激。
我听了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怪不得从起床开始到现在,我已经有过了大概四、五次的小高潮,就连走路时会忍不住腿软。
傍晚沛海帮我从家里带来了一些换洗的衣服,湘妤和雨荷也看沛海来陪我了,就手牵手跑去约会逛街,我悄悄地告诉沛海今天的自己很奇怪,动不动就忍不住高潮了,沛海微笑地说没关系,今天我就好好地放纵一下,他会配合我的需求,明天就要手术了,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可以真正地亲密接触。
晚餐过后湘妤和雨荷都先回家,只留下沛海陪我度过这个重要的夜晚,我和沛海一起冲完澡后,沛海抱着刚从痉挛中恢复的我回到房间里,因为刚才淋浴时我又被莲蓬头的水柱给弄到高潮了。
沛海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衣,擦干了他自己的头发后,拿出了从家里带来的香槟,啵的一声拔出了瓶塞,然后倒了一杯给我,我纳闷地问在这里可以喝酒嘛?沛海笑着说他已经跟高医师打过招呼了,要我放心地大口喝吧。
几杯白酒下肚,在酒精的催化下,我开始大胆地向沛海索吻,主动地亲吻着他的双唇,沛海也回应着我的热情,将舌尖探入我的口中,我的舌头立刻缠绕着他的舌尖吸吮起来。
我们的双手也没闲着,开始在彼此的身上抚摸,沛海轻轻捏着我的乳尖,让我差点又宣泄出来,我强忍着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弯下腰让沛海挺立的阴茎在我面前晃动,我张开嘴唇缓缓地将巨棒含入口中,用舌尖在龟头上轻轻地舔试着。
唔…唔…嗯~呜…嗯~唔…忘我地卖力吸吮着沛海的阴茎,体内的快感也跟着不断累积,沛海抚摸着我光滑的头顶和颈背,舒服地呻吟了起来。
呜呜…唔唔~嗯…突然我感觉到阴蒂被按揉着,沛海的手指偷偷地在我的胯下肆虐,接着我的右乳尖也传来一阵疼痛,沛海正用另一只手捏拧着我的乳头,我不服输地深吸一口气将沛海的阴茎整支吞入直接插到喉咙中,然后摇转着我的头部来产生强力刺激,嘴唇和舌头含舔着他的阴囊和睾丸,让沛海终于忍不住先射精了。
当滚烫的精液喷出直接被我吞下肚时,我也放弃忍耐直接冲向高潮的顶峰,那股窒息的快感令我神魂颠倒,我下意识地吸吮着沛海的龟头,全身持续地痉挛几十秒钟过后,瘫软地趴在沛海的大腿上颤抖着,唯独口中依旧紧含着沛海的龟头吸舔着。
沛海的双手在我的背后按摩着,从颈背、肩膀、腰部、臀部到大腿,舒缓了我紧绷的肌肉。
当我恢复神智后,依依不舍地吐出口中已经缩小的龟头,抬起头看着沛海灿烂的笑容,幸福地倚偎在他的胸膛歇息着。
沛海倒了一些香槟,我们一边喝着酒一边休息恢复体力,沛海问我身体觉得怎样,还能不能承担的住刺激,我点点头嗯嗯地表示没问题。
心想着这等待了将近一年的云雨之欢,尽管因为意外耽搁了,最后还是终偿宿愿,就算明天手术过后穿上新的服装我也无怨无悔了。
酒过三巡,沛海的阴茎又再次昂然而立,我也抿着嘴唇痴迷地看着沛海的双眼,彼此很有默契地开始了第二回激战,这次沛海汁街将我扑倒在床上,双手抬起我的大腿将我的小腿架在他的肩上,单枪直入将他的阴茎插入我的阴道之中,分泌物早已泛滥的阴部毫无阻力,滑顺地让沛海的龟头突破洞口直捣宫颈。
沛海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抓着我的双乳不停地揉捏着,我的乳头当然也没被他放过,一下子被手指弹一下子又被拧转着,我也无法继续在意是否会被其它人听见,开始不自禁地娇喊起来。
沛海的阴茎不停地来回强力抽插,顶得我啊呀大叫,我又再度失去了理智,只剩下高潮来临前的快感欲望,终于一声尖叫咬紧牙关下,我拱起了腰部挺起了胸口,阴道紧紧地夹住了插在中间的巨棒,双腿抽筋接着失去了意识。
我到了天堂吗?这是当我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念头,因为我感觉全身轻飘飘地,很舒服很柔软。
睁开眼睛后我看见沛海坐在我的枕头边,拿着热毛巾帮我擦着全身,沛海见我醒来了,低头亲吻了一下我的鼻尖,问我还好吗?我无力地点点头微笑地说声很好。
这是我第一次在做爱当中昏了过去,可想而知刚才的高潮冲击有多强烈,但奇怪的是我感觉到体内的快感和性欲依旧持续着,丝毫不像才刚宣泄过一样。
我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体力后,坐起来把头靠在沛海的肩膀上,害羞地问刚才他有没有射在我的体内,沛海笑着摇摇头说没有,他还没使出一半的力量我就已经投降了呢。
我用软弱的小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膛,娇斥了声讨厌过分,惹得沛海哈哈大笑地说可以再给我一次报仇的机会,我也不服输地说好,不过要再等一会儿,我的体力还没恢复过来。
沛海问我还要不要来点香槟,我摇摇头表示不了,已经感觉有点微醺,于是沛海就自己将剩下的酒给喝完。
我侧躺着休息时,沛海起身把酒杯拿到浴厕去冲洗干净,我看着沛海赤裸的身体背影那结实的肌肉线条,心头的小鹿怦怦地跳动着,当沛海朝着我走回来时,那下半身坚挺的阴茎正对着我,让我羞红着脸紧张地忘了呼吸。
我掀开棉被趴在床上,将屁股翘高朝向沛海,左右摇摆着臀部挑衅他,沛海呵呵地笑了起来,走到我身后然后大力啪啪地拍打了我的屁股,接着双手撑开了我股沟,我顺从地放松了肛门的括约肌,感觉到肛门口正大大地张开着,等候沛海的阴茎插入。
沛海用手指抹起一些阴道口的分泌物然后涂在我的肛门四周,接着将龟头顶在我的肛门口,慢慢地使力将他的那根肉棒插入我的直肠里,直到他的大腿碰到我的大腿时,沛海的阴茎已整根没入了。
接着他从背后握住我的双乳开始抓揉了起来,我的乳房被刺激也跟着呻吟了起来,沛海开始缓缓地抽出他的阴茎,当龟头卡在我的肛门口时又开始慢慢插入,沛海的动作很温柔,怕弄疼了我,直到我开始主动地前后摆动臀部时,他才开始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每当他的龟头往外退时我就会缩紧括约肌不让他轻易抽出,沛海就会舒爽地叫喊出来,享受我的肛门夹力。
没有那套服装的阴部保护装置阻隔,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每一吋肉体接触,这是另一种美妙的体验,但也是最后一次了,未来的新服装会造成什幺样的影响,是变好还是变差,我们都不知道。
这次我的忍耐度提升了许多,沛海见我似乎不肯轻易投降,于是把双手的目标改到我的阴部,开始用手指轻捏着我阴蒂和阴唇,让我顿时失去抵抗力开始娇喘着喊说犯规,沛海不理会我的抗议,一边玩弄着我的花蕊一边拍打着我的屁股,每当我呻吟一下他就啪一声的拍打一下,很快地我的屁股左右都红了起来,终于我忍受不住腰部和大腿的肌肉开始抽蓄,沛海知道我的高潮即将来临,也奋力地做最后冲刺,终于我们两人一起叫喊出来到达高潮,沛海火热的精液在我的直肠里喷射而出,我全身无力地颤抖着趴在床上,沛海也跟着趴在我身上持续地缓慢抽插着,我可以感受到他的阴茎也跟着在抖动着。
最后的漫长夜晚,我和沛海都不愿轻易地停止,高潮后的休息时我们互相爱抚着亲吻着,沛海也让我见识到他的性能力有多强,连刚才这次已经是第五次射精了,两次在嘴巴两次在直肠一次在阴道里,过去我们从来没有像这样疯狂的做爱过,也许我们都认为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彼此能够这样赤裸相见,虽然过去的几年之中我们也没有过,因为我始终穿着那套服装。
但是这次的意义不一样,因为我再也无法脱下未来的那套服装,直到我们都老去,现在这一刻是我们此生唯一能够真切地接触彼此的最后机会。
「晴,你后悔的话还来得及,我们可以再想别的方法,像是用药物控制之类的」沛海不舍地看着我的双眼说。
「你别担心,我会努力适应那套新服装的,药物始终有极限的,这一个礼拜以来我很清楚它的效果」我亲吻了一下沛海的嘴唇,沛海伸手抱紧了我,我能感受到他无力与无奈的心情。
「我明白了,就让我们一起没有遗憾地接受未来吧」沛海又恢复坚挺的阴茎正顶着我的阴部,我微笑着起身跨坐在他的身上,然后用手扶着那根肉棒慢慢将龟头引导插入自己的阴道口,接着开始跪骑在他的身上前后摇摆起来,沛海也抬起手来握着我的双乳抓挤着,有几许乳汁因此从乳尖喷溅了出来,洒在沛海的胸膛上,我真希望窗外的天空永远不会亮。
隔天醒来的时候,除了全身肌肉痠疼之外,还有饥肠辘辘的空腹,我躺在床上皮肤传来轻微地搔痒刺激,仿佛残存着快感的余韵,我已记不得昨夜精疲力尽而睡着时,到底有过多少次的大小高潮了,唯一有印象的是沛海抱着我上下抽插时,当我快到高潮的前一刻,在耳边对我说的那句「我爱你,晴」,现在想起来仍然令我感到幸福万分。
我试着想起身去上个厕所,意外地发现我的手脚都不听使唤了,我惊讶地睁开眼睛想看看发生了什幺事,只看见自己的脸上戴着一个氧气罩,有个两三个人带着医用口罩穿着手术衣在我四周走动,我突然意会过来了自己已经在手术中,渐渐地恢复清醒后,我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和胯下都传来一种非常不舒服的难受,有股说不上的明显闷胀感。
「你醒啦,别担心,手术已经成功完成了,现在麻醉正在消退,会有点不舒服,好好休息」一个带着口罩的女人正在对我说话,从声音听起来我知道那是高医师,我只能无力地点点头回应。
脑海中还有着些微地晕眩感,我闭上眼睛缓缓地呼吸着,不知不觉地又进入了梦乡。
「麻醉浓度已再调升0.5%,血氧浓度正常,心跳血压正常」另一位张医师正在向高医师回报数据。
「呼…好险,没想到她的神经系统竟然已经敏感到这种程度,还可以在全身麻醉的手术中苏醒」高医师手中正拿着要植入湘晴子宫内的装置,只见到已经有一部分的装置埋入阴道中,还剩下一小截露出阴道口。
「湘晴的身体看来已经完全适应了之前那套服装的调教结果,不知道这套新服装是否可以完美地抑制她的性欲呢」高医师的助手将另一支钳子交给她,继续这台已经持续了六个多小时的手术。
为了减少对身体的伤害,这次在湘晴的体内植入的每个装置都是尽量以微创手术的方式进行,因此让手术的复杂度和耗费时间都比以往来的严峻,光是乳房内的两个植入装置就已经用掉了快六个小时的时间,现在正要进行子宫内的植入装置,最后还有口腔内的植入装置要安装呢,看来这台手术得花上至少十个小时呀,真是累人。
「学姊你还好吧,要不先休息一下,待会再继续进行」另一个助手拿着消毒巾帮高医师把额头上的汗珠擦干,她们刚完成子宫内植入装置的安装,高医师仰着头松了松僵硬的颈背和肩膀。
「啊…也好,都过了快九个小时了,大家也都累了吧,先休息个15分钟吧,张医师,麻烦注意一下麻醉浓度喔」高医师说完便先走出了手术室,沛海和湘于及雨荷都坐在外头等候着。
「高医师,湘晴她的状况如何?沛海一见到高医师走出来,赶紧走向前去关心地问。
「别担心,目前很顺利地完成了最困难的胸部和阴部的手术,我只是先出来透口气,等一下要继续进行最后的口腔植入装置,你们应该也都累了,先去吃点东西吧」高医师脱下口罩,微笑地对着沛海他们说明状况。
「那就好,我真担心昨晚那样会不会又发生什幺事…。
」沛海想起了昨晚湘晴在最后一次高潮后就昏厥不醒了,紧张地在凌晨四点天还没亮就把高医师给吵醒,幸好经过初步的诊断只是过度劳累罢了。
「啧啧,竟然在病房里喝酒做爱,就算这里不是真正的医院也太over了吧」高医师没好气地瞪了沛海一眼。
「对不起,一时克制不住…」沛海惭愧地低着头道歉。
「好啦,没事了,原本也是想说让你们可以放松一下,毕竟往后湘晴也不能随心所欲地宣泄了」高医师一想到这套新服装未来将在湘晴身上做的限制,就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昨晚到底去了几次啊?」雨荷好奇地悄悄在沛海耳边问,跟高医师道谢后沛海和雨荷湘妤就一起到餐厅去喝点东西。
「嗯…我也记不清楚,但是她只要被挑起性欲之后过十几分钟就会去了,我想至少有十次吧」沛海不好意思地说着。
「哇…姊也太厉害了,真是辛苦你啦」湘妤在一旁听到也脸红地拉着雨荷的手说。
「看来少了这套服装的限制,真的是很难想像我们会变成怎样」雨荷转头看着湘妤的眼睛说。
「你也想脱掉这套服装来试试看嘛」湘妤贼贼地笑着说。
「哈,想归想,现在我们还是先把重心放在下次什幺时候可以启用orgasm功能吧」雨荷吸吮着嘴巴里的口塞,咽下了一口饮料后说。
「唉,也是…至少还要穿着这套服装七年呢」湘妤算了算穿上这套服装已经过了多久,虽然当初这套服装的设计是可以永久穿着的。
「湘晴的新服装以后也不能和我们的互相交流了,所以我们少了可以帮湘晴口交的机会,累积t的速度也变得更慢了」雨荷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着,湘妤则是在一旁也跟着点点头。
手术室内,高医师和助手们都回到了各自的岗位,开始了最后的口腔植入装置手术,在张医师确认过湘晴身体的麻醉状态没问题后,高医师从助手手中接过了开口钳,将湘晴的双唇给大大地撑开了。
高医师往湘晴的口腔里喷撒了一些药剂后,从另一位助理手上拿的塑料盒中取出了一个形状怪异的透明装置,表面上还沾有许多黏液。
这装置看起来像是个口腔倒模所做成的假牙固定器,但实际上是透过核磁共振3d扫瞄建模而成的,精密度不可相提并论,原先是为治疗口腔食道癌患者所研发的进食装置,经过改造后成为湘晴往后的日常维生系统之一。
这个复杂的装置会埋在湘晴的咽喉之中,同时在食道、气管、鼻咽管都有相对应的管道设计,可以确保未来湘晴的呼吸、进食(流质食物)、发声功能都可以正常运作,另外也有相对应的调教功能来平衡抑制她的快感性欲。
高医师首先将那件像是果冻一般的透明管状物逐渐塞入湘晴的口中,两手各拿着一支镊子仔细地在湘妤的口腔里动作着,花了快一个小时才终于让这件如同保护层般的口腔固定装置各就各位,现在湘晴的咽喉和食道及气管连接部位的腔壁都已被一层透明的薄膜给吸附,同时鼻咽管也有一组相对应的呼吸用管道直通鼻腔,日后湘妤的呼吸将透过这条管道直接进入气管中,换句话说以后湘晴不能透过嘴巴呼吸,当然也无法使用吸管之类的物品了,而口交的时候也无法吸吮,只能含舔着而已,相对来说也不会再有窒息的问题。
这件装置同时也在湘晴的口腔里组成了一个等比例的中空口塞装置,将她的两颊和牙齿牙床以及舌头都包覆了起来,舌头上除了原先的穿孔之外,也另外在舌尖及两侧一共穿了五个新的孔洞,将舌套固定在上面,这个舌套的材质很薄而且有许多细小的孔洞,因此仍然能够让她品尝味道,不过缺点是也会让味道残留的时间变得更长。
鼻腔中的管道有着过滤异味和毒害物质的机制,若再加上之后的外层口罩,基本上湘晴以后不太可能会受到经由呼吸道传染的疾病了。
高医师拿着手电筒不断地来回照着湘晴的口腔和鼻腔,确认固定装置是否都正确地安装完成,将开口钳给取下后,湘晴的双唇自然地阖上了,只有些微地张开,完全看不出来口腔里面已经被其它东西给完全填满,但说是填满也不太对,毕竟中央还是个中空的通道。
接着高医师又从助手手上的塑料盒中拿出了一根乳白色的假阳具,这颜色是湘晴自己挑的,假阳具的龟头部位是参考沛海的尺寸去建模的,阴茎周围的纹路也是一样,但长度则是根据湘晴的喉咙深度而设计,大约有十二公分。
高医师缓缓地将假阳具的龟头从被助手撑开的嘴唇中插入,因为直径有点粗约有五公分,所以刚塞入时的阻力有点大,不过幸好有刚才的那件装置和黏液来润滑,后面就很顺利地进入了,当假阳具整支插入之后从脖子外侧的喉咙位置可以看见一个明显的隆起。
假阳具的根部在嘴唇的位置是个圆形的口塞球形状,正好被湘晴粉嫩的嘴唇给围绕着,未来只要湘晴张开嘴唇时,假阳具根部的这颗乳白色口塞球就会露出,当她闭起嘴唇时假阳具就会往里面深入,让现在原本脖子的隆起位置更往下前进。
高医师试着用手稍微施力将湘晴的下颚阖上,乳白色的口塞球就消失在湘晴的双唇之间,接着高医师放松了手指,湘晴的嘴唇自动地缓缓张开,乳白色的口塞球就又出现了,反覆试了几次确认作动没有问题后,高医师试着将拇指和食指插入湘晴嘴唇两侧和口塞球的缝隙中,用力捏住假阳具的根部试着往外抽出,结果湘晴的头部整个被连带地稍微提了起来,很明显是假阳具的龟头部位已经跟口腔内的固定装置在咽喉处确实结合了,无法透过手指轻易取出。
这根假阳具有着许多复杂的设计在里面,除了是未来湘晴进食的主要管道之外,也会配合服装的设定产生扭转震动甚至电击的功能,另外这根假阳具也同时是负责提供口交功能的装置,不过这部分的机制还得等后续其它服装的配件都穿上才能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