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术士的悠闲生活 续传1第60部分阅读
伪术士的悠闲生活 续传1 作者:yushuwen
去拆穿。
这时,勒强又冲着周勇道:“周勇,我最近弄了一件古董,你进屋帮我看看。”说完,又冲着莫秋雪道:“秋雪先招呼一下客人啊.。”
“啊.,哦。”莫秋雪应声,同白蔡蔡相视′一眼,勒强这跳.跃太快了,咋一下子又转到古董上去了。
“行,我们进边上一间房间看看。”周勇摇着有些晕的头,他今.天真是喝了不少酒,一边的方晓北这厮居然一脸兴.奋。
白蔡蔡瞧着神情况有些不对啊.,看着离去的三人,也冲着自家小舅妈道:“小舅妈,我跟去看看。”说完,白蔡蔡便小跑着跟了上去,只是到了门边,却被方晓北挡住了,于是两人一左一右成了门神。
“这什么情况呀?”白蔡蔡瞪着方晓北问。
“没啥,切磋切磋呗。”方晓北嘿嘿笑道,一幅蔫儿坏的样子。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嘣嘣的地.声音,白蔡蔡感觉不好,不由的伸了腿踢了方晓北一记:“快,把门打开。”
“放心,没事,让他们在里面玩玩呗。”方晓北得瑟着。
“方晓北,你忘了上回你带人去五峰山打猎的事情了吧?”白蔡蔡突然淡笑的望着方晓北。
“果,果然是你弄的鬼。”方晓北指着白蔡蔡,一脸指控,上回他带着京里的一帮子衙内去五峰山打猎,当时,白蔡蔡跟他二哥也同行,一路上,几个衙内有些口花花的调侃着白蔡蔡,白蔡蔡一直笑嘻嘻的,只是没想没走几步,他们一群人就好.象突然被丢进一团黑雾里似的,而白蔡蔡和白学武两个就′没影了,只剩他们几个在那黑雾里转悠,转了一个多小时,急得大家骂爹喊娘的,那路突然又出现了,还是在原地.,而一边的大石上,白学武和白家这丫头两个正优哉游哉的烤野兔,问这两兄妹情况,这两人居然说大家一直在这里休息,休息你妹啊.,他们都转得头晕想吐了,方晓北当时就′有点怀疑是白家这丫头在搞鬼,毕竟这丫头跟榇‘老头学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可一来没证据,二来这丫头装纯良,还说他们在做梦,把他给郁闷的,最后也只能认了,这会儿,这丫头终于承认了呀。
“想不想再试试啊.,别以为这里不是山林就′没事,随便几张板凳,我一样能让你在屋子里转圈。”白蔡蔡淡笑的说着。
得,这一下方晓北没脾气了,这人哪能跟神婆较劲,只能认栽,打开了房门,白蔡蔡立刻冲了进去。一看情形却有些哭笑不得。
屋里两人席地.而坐,对喝着酒。
自家小舅已经从人进化成了国宝大熊猫,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果然憨太可掬,而一边勒强看着还人模人样的,下巴有些红,不过不明显。
“我这是有伤在身,要不然,我的衣角你都碰不到。”勒强咋巴了一下嘴巴道。
“嘿嘿,谁让你现在虎落平阳,龙游浅水呢。”周勇灌了一口酒,醉眼朦胧的道。
白蔡蔡对自家小舅彻底无语,有你这么形容的吗,这不是把当自己当成犬和小虾米了吗?不过,小舅真是醉了,先前就′喝了不少,这会儿不知又灌了多少,白蔡蔡连忙扶着自家小舅坐了起来,然后瞪着拍拍屁股站起来的勒强道:“你怎么打人呢?”
“你不知道啊.,这是东梁的习俗,叫作杀威棒,嫁妹子的时候,大舅哥都要来这么一手,这是为了让妹夫记住,让他以后好好.疼爱自家妹子,时刻记住大舅哥的拳头。”勒强道。
白蔡蔡一脸狐疑,东梁有这个习俗,这个她倒不清楚。
“没想到勒大哥还记得这个。”这时,莫秋雪过来,红着脸道。
白蔡蔡听着莫秋雪的话,确认了,看来,东梁还真有这习俗,再看一边醉得糊涂的小舅,又看一边僮.着乐的方晓北,再看勒强淡定无比的样子,便仍保持怀疑,就′算是有这习俗,但这真的只是杀威棒吗?没有挟什么私夹什么怨的?
这只有天知道。
不过,白蔡蔡对于勒强在他那样的身体条件下,居然还能跟人打架,果然不愧是虎王。彪悍着呢。
第二百三十章 被盗
订婚宴席一散,白蔡蔡跟着周家人一起回周家,周老师已经买好第二天一早的火车票,明天回宁山,白蔡蔡本来打算留在周家住一晚,明天一早送自己阿妈上火车的。
可周老师不同意,让她晚上回学校,明天上课不能迟到。
白蔡蔡扭不过自家阿妈,只得打道回学校。
“哦,对了,蔡蔡,等一下。”刚准备离开时,周老师又叫住了白蔡蔡,似乎想到什么似的一拍额头,然后从一边的包里拿出一本笔记本,牛皮纸封皮的那种,上书工作笔记四个字,递给白蔡蔡。
“这什么?”白蔡蔡结果笔记本,很奇怪的问。
“左横街要拆迁了,前段时间,我和你阿爸去整理徐师公的房子,在一个小抽屉里发现这个笔记本,我当时随意翻了一下,发现你徐师公生平一些看风水什么的琐碎记录,也没在意,就丢在你的书橱里,前几天,毛毛没事,从你书橱里翻出这本笔记本,好奇似的看了一下,发现你师公还有亲人在,正好我要来京里,所以,你阿爸就让我把这笔记本带来给你瞧瞧。”周老师说着,又指着白蔡蔡翻到笔记本中的某几页,白蔡蔡顺着自家阿妈的手指,才发现,那几行字里,频繁出现女儿,阿香这两个字眼,而于这两个名相关的则“血引”两个字。
“血引”白蔡蔡听说过,术法中的一个手段,比如说崂山道中喜用镜子,茅山道中喜用符咒,如她那个所谓的玉符门,则喜用玉符,苗人用蛊,都市一个手段,而血引,则借用人血之灵气算得上邪修,而作为血引的人,则比较倒霉,血引借用的人身上的精气血,所以,作为血引的本身,其精气血耗费尤其大,必然终年多病,富有者常以人参吊命。
看到这个,白蔡蔡不由的就想起了徐师公留给自己的那个帐号,难道因为这个原因,徐师公才让自己往那个帐号上汇钱,也不知这两个谁中了血引,而且既然女儿,徐师公为什么不带在身边呢,迷雾似的白蔡蔡琢磨了好一会儿也琢磨不清,看来得查查那个帐号,这事交给自家小舅去办不错,小舅这些年来,在京城那也算一个小有门道的,不过,今天小舅和小舅妈的喜日子,就不去打扰他了,下次找个时间,把帐号给他,让他帮忙查查去。
白蔡蔡想着,就将暂时把事情抛开,反正不在一时半会儿的事,现在多想无益,随后就在自己阿妈的催促下打的回学校。
没想,刚到女生宿舍楼下,就看那下面围了好多的学生,男男女女的,三三两两的看西洋镜似的。
“出什么事了?”白蔡蔡好奇的问。
“女生宿舍遭小偷了。”边上一个女生道。
“啊,那间?”白蔡蔡问她前两天还当心着女生宿舍遭小偷呢,怎么这就来了?
“三楼的308。”那女生道,还伸手指了指楼上。
“呀,我就住308。”白蔡蔡一听这个,轻叫一声,立马往楼上跑,同时那心里一个劲的庆幸啊,好在她有先见之明,早早的把那块带着满绿帝王绿的翡翠送自家小舅那里,要不然,这会儿她得哭死。
唉,主要这段时间,308寝室的人,宋欣云回家了,金璐忙着她玉石铺子的事情,白蔡蔡因为自家小舅订亲的事情也常不在寝室,程英则忙着她们社的画展,总之,这段时间,308室严重人气不足,这才让小偷有机可乘。
白蔡蔡一气就跑到了三楼,楼道上学生乱哄哄的,都围在308寝室的外面,学校保卫室的人和两个公安正在询问程英一些问题。
“白蔡蔡,你才回来啊,你们寝室被偷了。”几个住隔壁的同学认得白蔡蔡,见她回来,赶鼻着道。
一边楼长和辅导员又立刻让白蔡蔡清点物品。
“恩。”白蔡蔡点点头,看着乱糟糟的寝室,清点了一下自己的物品,除了几块玉符外,再加上放在抽屉里的几百块钱,其他的倒没什么别的损失。
主要白蔡蔡这次因为自家小舅和小舅妈订婚,这两天一直在周家帮忙,卡、钱包、两只手机什么的都带在身上,损失自然不算大。
至于为什么两只手机,其中一直当然徐师公的,因为徐师公遗嘱交代过,这只电话,和那个账户联系的唯一途径,还单方面的,只有对方打来,徐师公这里根本就没有对方的电话号码,所以,徐师公的这只电话白蔡蔡一直带在身边,就怕万一对方什么时候打电话来,自己要错过了可就对不住徐师公了。
白蔡蔡一会儿就清点完了,然后报上被盗物品的清单。一边的警察一一等级在册。接着,那公安又询问宿舍楼最近有没有出现过可疑的人。
“我觉得今天来卖小香包的那个女的最可疑。”一边几个同学七嘴八舌的道。这几天,女生宿舍里常有一个女的混进来,卖一些小香包啊什么的挂件,那些小香包绣工十分的精致,同学都很喜欢,买的人不少。
“那谁认识她呀?”一边的张老师问,却一个也说不上来,问来问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几个老师叮嘱同学以后要注意些,又安慰了一下白蔡蔡和程英,才带队离开了,等所有的人都离开后,白蔡蔡看着程英哭丧着脸便问:“程英,你损失了些什么?”
“亏大了,我刚买的手机没了,还有过年的时候我阿妈从香港给我带来的包,再加上钱包里的八百块钱。”一听程英损失了这么多,白蔡蔡奇怪了,据说小偷偷窃的时间在晚上八点多钟,那时候程英应该还在画展做解说员吧:
“怎么,你今天去做解说员没把手机和钱包带身上?”
“谁说没带在身边,这不,今天画展的最后一天了,结束的早,我才回到寝室,累爆了,就去洗澡,东西都放在寝室里,没想到等我回来,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程英恨恨的踢着凳子。
这样啊,那就那怪了,只能说这姐儿运气不好。
这,程英发泄完,却突然瞪着白蔡蔡道:“蔡蔡,你不会算卦吗?快帮我算算谁偷的?”她突然想起听杨华倩说过,当年小孙宇走失,还白蔡蔡帮忙找回来的,这会儿便突发奇想。
“你真当我神仙啦?”白蔡蔡有些没好气的道,这种事情哪算的了那么精细,要什么都能算出来,那还要警察干嘛,不过,白蔡蔡脸上又划一丝笑意,别说,别的小偷她算不出来,最多只能算个方位,但京城这么大,一个方位顶什么用,但这个小偷,她却可以算出来的,因为他不该偷了她的玉符。
只要找到自己的玉符,那她在顺藤摸瓜的,将小偷找出来也不难事。
“行,我试试。” 白蔡蔡也有些兴奋的道,拿下挂在脖子上的玉佩,以它为符引,然后起卦。
一会儿,卦象就显示,东西在城南。
程英一听在城南,有些坐不住了,腾的站了起来:“我非把这些小偷给抓住不可,走,我去跟老师说,叫校保卫处的人一起去抓。”程英咬牙切齿的说着,就要冲出寝室去叫人。
白蔡蔡眼疾手快的一把扯住她:“你这个时候去说这个,不找不自在吗?辅导老师她们能信这个?到时候,少不了一顿思想教育还惹笑话,起码也得等我们确实找到了线索再说吧。”白蔡蔡道。
程英想想也对,便点点头道“那不宜迟,我们就走。”“不急,现在都十一点多了,学校也关门了,再说了,这大晚上的,敌情不明,万一出个什么事,不划算,明天再去。”白蔡蔡挥挥手。
程英想了想,胆小的因子占了上风,点了点头:“也,虽然被偷很恼火,但我i饿了这个将自己置于险地那也就不值当了。”随后却又一脸遗憾的道:“可惜了,杨华倩不在,要有她,咱们龙潭虎|岤都敢闯。”听着这话,白蔡蔡深有同感啊,有杨华倩那超级高手在,许多事情那胆气儿就壮多了。
十二点熄灯了,本来平日都十一点的,只因为今晚这边出了点事,推迟到了十二点。
遇上这事儿,两人的心里都有些不淡定,于辗转反侧的到了很晚才睡着,白蔡蔡不免的又想起阿妈交给自己的那本笔记本,琢磨了一阵徐师公的女儿,还有那个叫阿香的人,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居然已经十点多了,一边程英也刚刚醒,两人看着地上躺了一个碎了八瓣的闹钟,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好在,遇上昨晚的事情,308损失惨重,想来老师们对于她们缺课,能表示理解吧。
匆匆洗刷,两人就准备出发,抓小偷,或者更正确的应该说找赃物。
临出发前,白蔡蔡又起了卦,几经辗转,卦象再一次显示,东西在潘家园里。
于,白蔡蔡和程英两个就进了潘家园,两人沿街边走边看,来来回回的转了几个圈子,好一会儿,白蔡蔡停在一个小个子的男子面前,那男子摆着个地摊,上面全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而白蔡蔡的玉符就摆在当中。
“程英,你去打电话报案,我在这里稳住他。”白蔡蔡低声的跟程英道。
第二百三十一章老对手了
程英离开后,白蔡蔡故作想买东西的样子,在地摊前,这个看看,那个看看的,实际上却又小心的在打量着那个摆地摊的男人,可这越打量就越觉得奇怪,这个约模三十多岁的汉子她咋那么面熟啊,应该以前见过吧。
“呀,这位妹子好,看中玉佩了吧?买一块挂着呀,玉美人玉美人,玉和美人相得益彰的,告诉你,这玉养颜,女人越戴那皮肤越好。”这时,那汉子客人上门,那自不遗余力的推销。
白蔡蔡听着这话有些哭笑不得,别说,这人瞎吹瞎吹的还真碰到一点边了,她的玉符调节人的福运和康寿,而不管哪一种,都能让人有一种容光焕发的感觉,说美颜也擦边,于便故做很有兴奋的问:“那老板,这块玉怎么卖啊?”白蔡蔡拿起其中一块玉问道。
“800。”那汉子扬了一个八的手势。
“800?老板你宰人吧。”白蔡蔡咋舌,这老板还真开得了口啊,她这玉只最普通的五峰山山石,虽说画了个康寿玉符,但这玉符的价格也要根据效用的大小来分的,普通的五峰山石所含灵气本来就小,再加上她带在身边也没养几天,如果这会儿白蔡蔡来卖这块玉符的话,那最多也不超过一百块,这因为块玉符的功效最多也就只能让人在一两天内感觉精神不错罢了。
而如果排除玉符价值不说,那这块玉佩就更便宜了,也就二三十块的货色。
所以,对这老板开的这个价格,白蔡蔡只能说,真敢开。
“你这位大姐怎么说话的,这怎么叫宰人呢,这块玉可最近最流行的五峰山彩玉,你没听说啊,最近一段时间的五峰山彩玉那一天一个价,别看现在800你觉得贵,保准过几天就要上千了,你就知足吧。”那汉子故作一脸不高兴的道。
“呵呵,不管怎么说,800百还太贵了,我再到别处看看。”白蔡蔡懒的跟他争辩,五峰山彩玉升值那也得看质量的,就好象翡翠一样,品级好的翡翠那自然要升值,但那种狗屎地的还能怎么升?这老板这在蒙那些外行的,毕竟五峰山石这两年兴起的,不懂行的或许会被他给蒙着了,但白蔡蔡对于五峰山石的了解,那行家中的行家。
白蔡蔡说着,正打算把玉符放回地摊,没想这时,一个人突然从不远处跑来,狠狠的撞了白蔡蔡的手一下,白蔡蔡一个踉呛,差点没跌倒,拿在手上的玉一个没注意掉在了地上。
“这人怎么走路的啊?”白蔡蔡气的跳脚,转过头看人,却只看到一个远远跑掉的背影。
“你不准走,你把我的玉摔坏了,快赔,800块钱,一分也不能少。”这时,那摆地摊的汉子突在的一把抓住白蔡蔡的胳膊。
看看老板手中摔碎了一角的玉符,再看看老板一副生怕她跑掉的样子,再回头看看那跑的没踪没影的人,白蔡蔡脑中那电光一闪啊。
做局,她定碰上做局的了。
而一想到做局,白蔡蔡就乐了,她终于想起眼前这个男人谁了,卫冬平,她第一次跟阿爸阿妈来京过年的那个寒假,一家人逛厂甸的时候,这人就用一幅苏武牧羊图做局想坑自家阿爸的,叫自己拆穿了,随后自己又从他的手上以一块钱的价格得到了一方顶级龙尾砚。
什么叫缘份哪,这就叫缘份,这会儿,这人做局又做到自己的头上了。
“那这样吧,我现在身上没这么多钱,我打电话让朋友送钱来。”白蔡蔡一幅为难的样子道,反正等一会儿程英带人来了,那还有赔偿什么事儿啊。
“行,你打吧。”那汉子倒很干脆,反正东西白蔡蔡掉地上摔碎的,他不怕白蔡蔡赖。
“程英,有没有来啊?”于,白蔡蔡就拿出手机站到一边去打电话,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拔通,因为程英的手机被盗了,这会儿没有手机呢,不过,白蔡蔡估计着程英带着人也快到了。
“好了,我的朋友说一会儿就到。”白蔡蔡又装模作样的挂了手机,冲着那卫冬平道。
“行,我等着。”卫冬平回道,这厮也挺无耻的,这会儿又招呼白蔡蔡看其它的东西:“妹子,再看看别的,看中了,我给你打个折。”
“老板,你这东西我可真不敢碰了,说不准一会儿什么又坏了,那我就真赔不起了。”白蔡蔡意有所指的道。
不过卫冬平脸皮厚,那脸色淡定无比,还一幅好心的道:“没事,小心点就没事了,刚才你走神了嘛。”
白蔡蔡哭笑不得了,真极品无下限哪。她于很期待接下来的一场戏,于也笑咪咪的冲着那卫冬平道:“老板那,你那小板凳给我坐坐呗,逛街逛累了。”白蔡蔡指着地摊边的一张小马扎。
“行,你坐会儿。”卫冬平这会儿倒很大气。
于,白蔡蔡闲坐街边,她甚至想着去买点瓜子啥的,看戏的必备道具啊。
就在这时,远远的,程英领着几个公安来了,其中还有一个校保卫主任。
“就他,那摊上的玉佩就我们寝室白蔡蔡的东西。”程英一上前,就恨恨的指着地摊上几块玉符道。那几个公安迅速占据有利地位,以犄角之势将卫冬平围在中间。
“喂喂喂,你这个丫头片子胡说什么,这玉佩明明我进货来的。”卫冬平一脸气愤的道,同时又转过脸冲着那几个公安一脸讨好的道:喂,公安同志,这玉佩真我进货来的,你们弄错了。”
“就算进货,那也赃物。”这时,白蔡蔡站起来道,她倒也不敢真认准卫冬平偷的。
“你,你又掺和进来干什么,别想赖掉那800块钱。”卫冬平瞪着白蔡蔡,决这丫头这会儿落井下石吧。
“我没瞎和呀,也没必要赖,这几块玉佩本来就我的,我就白蔡蔡呀。”白蔡蔡一脸纯良的道。
一听白蔡蔡这么说,卫冬平也明白了,敢情着自己早叫人盯上了。
“你说你的,那有什么证据?”卫冬平这种厮混灌了的人也不会轻易罢休。虽然,他心里明白,自己这东西确实来路不正。但这东西又不高级玉石,一般来说,很少会有照片啊或什么的证据,当然了若退一万步,有证据的话,他也不怕,反正这东西又不他偷的,买了贼赃的话,那也有个不知者不罪,最多没收,反正也都不太值钱的东西,总之卫冬平进可攻,退可守。
“证据啊,来,程英,借你眉笔一用。”白蔡蔡朝程英招手,程英这姐儿眉笔一向随身带的。
程英打开小包,拿出眉笔递给白蔡蔡,然后一脸好奇的凑到白蔡蔡身边,心里不明白啊,一支眉笔怎么能证明这块玉就白蔡蔡的呢。
白蔡蔡这会儿接过眉笔,然后拿起一块玉符,就在最下的拐角,拿着眉笔在上面轻轻一涂,于,就立刻显示出‘白蔡蔡1998826’的字样,虽然很小,但还看得清。
这白蔡蔡以凸雕之技,又借用了光学的盲点雕刻而成,平常看不出来的,但只要用铅笔或眉笔什么的一涂就会显示出来,就好象把一块硬币放在白纸下,然后拿铅笔在白纸一涂,硬币的图案就显示出来了。总之,玉雕界,每个人的作品都会留下硬记,而留什么印记,怎么留,则五花八门,各有喜好。
一见证据确着,那卫冬平只能徒呼奈何,只叹上回这么着,这回怎么还这么着,几年前,白蔡蔡拆穿卫冬平的把戏,也正因为别人留了暗记,当时,让卫冬平记忆深刻啊,没想这回还因为这个,自然让卫冬平大叹时也,命也。
见铁证如山,赖也赖不掉了,于卫冬平话风一转又开始撇清自己:“我哪知道贼啊,不就贪小偏宜了点嘛,不知者不罪啊。”
只他这话骗鬼鬼都不信,这个卫冬平本身在这一带就臭名昭著,坑,蒙,拐,骗的那老手,在派出所的案底有几尺厚,派出所的同志自然不会轻易罢休,还得请回去继续深挖一下,追回其它的赃物。
胳膊扭不过大腿,最后,卫冬平也只得乖乖的跟派出所的同志回派出所协助调查。
至此,白蔡蔡和程英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派出所同志的事了。
几天后,308盗窃案水落石出,偷盗的一帮社会无业青年,有的还少年,算团伙做案,而之前,大家怀疑的卖小香包的女人,这个,还真跟她没关系,人家只一个想赚点钱的小商贩。不过,自此事件后,估计她再也进不了宿舍区卖东西了。
白蔡蔡和程英的失物也找回来了,不但如此,连上学期宿舍盗案也在顺藤摸瓜之下,水落石出,只水落石出也拿不回损失,那帮人早就花差花差掉了。都一般无产无业的,叫他们赔偿那天方夜谈。
闹哄哄的盗案结束,之前风声鹤唳的女生宿舍终于恢复了一片平静,不用再互相猜忌,可能谁谁谁了……
至于此次破案的两个关键人物白蔡蔡和程英,别人也只能大叹,逛街居然也能碰到刚刚失窃的失物,什么叫好运?这就叫好运。
接下来几天,白蔡蔡一有空闲,就在构思着放在自家小舅那里那块翡翠的雕刻布局,园林景观的雕刻布局,再加上山于水的风水呼应,还有空间的留白,草木的点缀,每一点都于风水离不开关系,白蔡蔡常常一思考就几个小时,弄得程英只说她着魔。
这天,周末,白蔡蔡跑回外公外婆家里,从小舅的房里里拿出那块翡翠,经过几天的思考,她准备动手了。跟着家外婆打了声招呼,白蔡蔡就把自己关屋里了。
没想刚准备动刀,手机突然想了。白蔡蔡连忙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接,却没有声音,而手机铃声还在继续的响,这怎么回事啊?
“蔡蔡,你电话响了吧,怎么不接啊?”这时,外婆在门外大声的说着。
白蔡蔡的脑袋瓜子一时有些短路,她明明接了啊,随后她突然的反应过来,不她的手机响,徐师公留给她的那支手机在响……
第二百三十二章师婆一家
“喂,你好”白蔡蔡飞快的扯过放在一边的小包,从里面拿出徐师公的电话,这时候她的心情有些兴奋有些激动的,徐师公的亲人,因为徐师公的关系,她天生就有一种亲切感。
只一听白蔡蔡的声音,对面却好一阵子静默,好一会儿,对面的声音才有些迟疑的问:“你谁?”一个低沉的女声,声音带着一种虚飘,没中气。
“那请问你找谁?”白蔡蔡回道,这个她先要问清楚,这年月,打错电话的也很多啊,尤其后世,电话诈骗的,更多了去了。
“我找徐师公。”对面的声音道。
“那么我能问一下你谁?”白蔡蔡继续问。
“我叫金素宣,我母亲叫金阿香,跟徐师公过去旧友,这些年来,一直蒙徐师公救济,很感谢。”对面的女声道。
白蔡蔡一听这两个名字,便明白了,金阿香就那个跟徐师公有关系的女人,而金素宣,显然正徐师公的女儿,只这会儿听这金素宣的话,似乎她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世。
“嗯,我徐师公的弟子,两年前,师公已经过世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白蔡蔡道。
“徐师公走了??”金素宣惊讶的提高了声音道,随后又满带歉意的道。“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请节哀。”
“没事,师公走时80岁了,也算喜丧。”白蔡蔡回道,生老病死,每一个阶段,没有人能逃避得掉。
“徐师公前两年就去逝了……那这两年往金阿香这个户头上汇钱都你吗?”金素宣又问道。
“的,徐师公临走前吩咐过我的。”白蔡蔡回道。
金素宣对面又一阵静默,好一会儿,才道:“谢谢,谢谢你们的帮助,打扰了。”
“等等,你不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白蔡蔡急切的抢着道,师公遗嘱里说过的,如果对方遇到难事,让她能帮就帮一下的,而明显的,从这女人的声音里,她听到出,这男人可能遇到难事了。
金素宣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你能不能再借我5000块钱,这个我一定会还的。”
“5000?没事,这样,我取了给你送过去,你住哪里?”白蔡蔡立刻问,她当然可以打钱直接打到对方的账户上,不过,白蔡蔡心里却另有主意,她想见这个金素宣一面,也了解了解俱体情况。
关于徐师公笔记中的血引,据徐师公笔记上说,那个叫金阿香的曾经中过血引,虽然这血引被徐师公解了,但因为很不巧的,这段时间,正金阿香怀了身孕的时候,血引直接通过母胎遗传到了他们的女儿身上,这样,先天性的血引就脱离了术法的范畴,成了一种极端的气血两虚症,每年要耗费大量的金钱冶病。
白蔡蔡一来想看看自己的玉符有没有用,虽然,如今金素宣身上的血引症已经实症了,可能玉符的效果不大,但聊胜于无吧,再说了,还可以看看,找找医生,到底有没有根冶的办法。
“好的,谢谢你。”那金素宣在电话里一阵感谢,然后报了一个地址,居然就在白马湖区附近。两人约好在白马胡同的胡同口见面。
随后白蔡蔡挂了电话,整理了东西,就背着包出来,看着自家外婆和五姨正在那里说话。
“外婆,我出去了。”白蔡蔡冲着自家外婆打招呼。
“这快吃中饭了,怎么这时候回去啊?吃过饭再回去。”周奶奶还以为自家外孙女要回学校去了。
“不了,我约了人。”白蔡蔡匆匆的摆了摆手,然后急急的出门了。
“这孩子,怎么风风火火的?”周奶奶嘀咕着。
“我看哪,八成跟男朋友约好了。”一边的周静笑呵呵的道,周奶奶一听,那混浊的眼睛立马精神,琢磨着下回不让蔡丫头带回来瞧瞧。
白蔡蔡哪里知道自家外婆和五姨心里在琢磨这个,这时候,她叫了出租车先去银行取了钱,然后直朝白马湖去,一路上更脑补出了许多徐师公跟那个金阿香的恩怨情仇。
不一会儿,车子就到了白马湖区,白蔡蔡在白马胡同的胡同口下,一下车,就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中长发,随后在脑后扎着,外套一件半旧的毛衣,十分的朴素,整个人很瘦也很白,一看着就十分的病态,而白蔡共只看了她一眼,就看到她身上笼着淡淡血雾似的煞气,这应该就血引症了,而这个也证实了,这个金素宣就徐师公的女儿了,徐师公的女儿徐师公48岁时出生的,算起来今年应该34岁。年龄也符合。
那男人看到白蔡蔡,冲着她微微的笑了笑,随后却又转身走到边上的一个小卖部窗口前,拿起公用电话,不一会儿,白蔡蔡包里的电话又响了。
白蔡蔡乐了,这个金素宣还十分的细心,怕认错人,打个电话求证一下,随后白蔡蔡就拿出响个不停的电话,朝那金素宣挥了挥手,叫了声:“素宣姐。”
本来白蔡蔡虽徐师公的弟子,但因为徐师公跟白蔡蔡爷爷一辈的,甚到比白蔡蔡爷爷还大,所以,白蔡蔡相当于徐师公的第三代弟子,而这个金素宣徐师公的女儿,因此,白蔡蔡在称呼应该要叫金姨的,只现在不血亲的辈分本来就不讲究,再加上白蔡蔡两世为人。叫声姐自在些。
“呵,蔡蔡你好。”那金素宣也笑着招呼道。
两人说话间,正准备找个地方坐坐。
就在这时,胡同里,一道刺耳撩亮的京剧腔调响了起来,在整个窄窄的胡同里回荡。然后就看到一个穿着老式斜襟衣服的老太太在胡同里乱窜,同时还昂着头,一脸张狂的唱着:“苏三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这,这唱的哪出啊,白蔡蔡先一愣,随后她便看到那老人家头部散乱的运势和煞气纠结着,知道这老人家怕脑部有毛病,俗称的脑迷症。
而于此同时,一个大妈从一边小四合院里追出来,先拉着那老太太不放,嘴里又冲着白蔡蔡这边方向喊:“素宣哪,阿香婆又跑出去了,快来。”
“妈,你怎么跑出来了。”那金素宣这时,脸色一片无奈一片焦急,连忙小跑着过去,要扶那老太太进边上一间小四合院,只那老太太正颠狂着,哪里能由的金素宣扶,反而将金素宣撞在了地上。后面追出来的大妈也叫阿香婆撞的东倒西歪的。
眼看着那老太太就要乱跑掉,白蔡蔡一时也顾不得金素宣,只身几步上前,扯住那老太太,同时拿出一块康寿玉符,往老太太的怀里一塞,她一看这老妇人的样子,这老太太的离病跟当年方晓北的阿妈很相似,康寿玉符对这个很有效的。
而白蔡蔡这时才知道,原来这老太太就金阿香,这里的人都叫她阿香婆,应该那个跟自家师公有关系的男人,也就说正自己的师婆,白蔡蔡想着。
这时,摔在地上的金素宣急忙忙的站了起来,她生怕白蔡蔡扶不住,平日里,自家母亲发起颠来,几个人都拉不住,只等她站起来,却看到自家老妈静静的站在那里,竟前所未有有过的安静,
“素宣哪,阿香婆这病最好还送医院去吧,这老到处乱跑,一来自己不安全,二来,也容易吓着人哪,这边孩子多,这要吓个好歹,你家也抗不住啊。”这时,先前帮着扶阿香婆的那个大妈道。
“袁大妈,我知道的,我会看好我妈的。”那金素宣忙不叠的道,但却提也不提送自己母亲去疯人院的事情,母亲并不时时发疯的,只偶尔颠狂。
白蔡蔡跟金素宣一起扶着阿香婆进了小四合院。
这一个木楼的结构小四合院,白蔡蔡估摸着应该住了有十几户人家吧,各家门前,都彩旗飘飘,扯了跟绳子晾衣服呢。还有几个大妈在井台边洗着衣服,那棒锤锤的嘣嘣响。
金素宣家就住西手第三间房子,两人扶着金阿香在房间里坐好。那阿香婆就如提线木偶般,俩由两人安排,一动也不乱动。
“没吓着吧?”那金素宣又扶着阿香婆进了里屋,安顿好后,才出来招呼白蔡蔡,一脸不好意思的道。
“没有,阿香婆很安静的,看着就跟一个慈祥的奶奶一样。”白蔡蔡这话虽然有安慰的成份,但也切中今天的事实,虽然开始阿香婆很颠狂,但在白蔡蔡塞了一块玉符后,就一直很安静。
白蔡蔡想信只要再弄几块玉符,阿香婆这脑迷症就能痊愈了。
听白蔡蔡这么说,那金素宣便放心的松了口气。随后白蔡蔡就拿出那5000块钱,递给金素宣:“你借这钱,要给阿香婆看病吧?够吗?”白蔡蔡随意的问了一句。
“不,这钱另有用处,我家男人贪小便宜,进货的时候,买了贼赃,被派出所的人抓去了,要罚款5000块钱,现在人还关在派出所里面,就等我交了罚款才能出来。”金素宣脸色不太好的道。
“素宣姐,姐夫不会叫卫冬平吧?”白蔡蔡突然惊讶的问,实在卫冬平买学校贼赃的事隔了没过几天,还被自己亲手抓住,白蔡蔡很自然就有了这么一想。
第二百三十三章 大水冲了龙王庙
白蔡蔡跟着金素宣一起去派出所交罚款的时候,看到看到卫冬平从派出所里出来,不得不仰天长叹,天道之手果然诡异莫测啊。
白蔡蔡在脑海里自动脑补着整个事情的脉络。
这事情的脉络首先寝室被盗,而自己通过玉符,找到卫东平头上,而因此害的卫东平被抓,导致卫东平被罚款,只没想到卫东平正好金素宣的男人,而自己师婆得了脑迷症,再加上金素宣的血引症,都销金大户,平日赚得的一点钱,再加上每年自己汇来的钱估计早就消耗一空,导致家庭经济十分的窘迫,金素宣交不出罚款,没办法只好又求到徐师公头上,而徐师公亡故,最后终找到自己头上,兜兜转转的一圈,让白蔡蔡很有一种大水冲了龙王庙的感觉。
“你……你怎么跟我老婆在一起,敢情着你就盯上我啦。”卫东平在派出所受够了鸟气,够郁闷了,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这害自己的丫头跟自家老婆在一起,立刻无名火万丈雄起。
“东平,怎么说话的?蔡蔡徐师公的弟子,这回还多亏了她,你才能出来。”一边金素宣没好气的锤了卫东平一下。
“她徐师公的弟子?还多亏了她?我这次进去可拜她所赐。”卫东平一听徐师公的弟子,这徐师公可他家的大恩人了,倒不再说什么,只口气仍有些愤愤不平。
“不要推卸责任哦,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没有这一回,你下一回也得折进去。”白蔡蔡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东平……”一边金素宣沉了脸,卫东平看到自家老婆生气,撇撇嘴,然后挥了挥手,一付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样子道:“行了行了,我一个大男子汉,不跟一个丫头片子计较。”说完,便拧着大帆布袋跟在白蔡蔡和金素宣的侧面身后,里面装的还当天,他摆摊的那点零碎东西。
“妈一个人在家里吧,我们快些回去。”卫东平道。
“嗯。”金素宣点点头。
白蔡蔡直接叫了车子,一上车,卫东平又开始啰嗦了,问起徐师公的事情,白蔡蔡将徐师公的一些事情都跟他们说了说。
“唉,可惜了,我们都没来得及当面感谢,我前阵子还琢磨着呢,不找人学学风水,我告诉你们,现在有钱的人渐渐的多了,对风水这一套信的人也多了,尤其搞建筑的,那开盘之前都要请风水师点|岤眼,你们知道,风水师点一个|岤眼多少钱吗?我告诉你们5000打底,往上不封顶,就看你有没有名气,可惜咱妈疯了……”卫东平刚说到这里,就被金素宣打断了:“什么疯了不疯了的,病了。”
“哦,病了病了。”卫东平一向以老婆的话为准的,这会儿自然从善如流,只怪自己先前说话没注意,于又接着说:“我记得咱妈以前也会给人看风水的,要不病,这些年,凭着我在江湖上混的经验,给咱妈做掮客,说不定现在小洋楼都起了一栋了。”卫东平坐在司机旁边的位子,开始yy了起来。
“行了,你就吹,你混了这些年,混了什么名堂哈,人人都知道你爱骗,喜欢坑人,还给咱妈做掮客呢?谁信你啊!”金素宣有些没好气的道,但白蔡蔡还从她的话音里听到浓浓的关爱。
“唉,我这人就这样,委屈你了。”卫东平突然有些垂头丧气了。
“委屈什么,还不我和我妈拖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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