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爬墙头,先爬树第14部分阅读
为爬墙头 先爬树 作者:rouwenwu
狞的面容像似来自地狱的恶鬼。
魔玺玺杏目眯起,对于周树的霸道和沙猪,她感到甚是反感,随即轻啐,“魔鬼!”
听到魔玺玺的话,周树那双妖冶的狭目突然一暗,随即笑得更加妩媚,“魔鬼吗?你知道……魔鬼是什么样的吗?”轻轻的嘟囔,在魔玺玺放松下戒备,全身心的看向自己的时候,周树猛的一扯脸上的布条,一张半面脸布满伤疤的脸赫然出现在魔玺玺眼前。属于人类的正常反应,魔玺玺先是一惊,但就是魔玺玺的这一惊,使得周树心脏紧缩险些发了狂!
错把魔玺玺的惊讶当成惊恐,周树双眼发红,疯狂的叫喊道,“怕吗?怕了吧?哈哈!不过哦,你注定要和我这样的一个魔鬼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的!”墨黑的长发随风狂摆,配上男子癫狂的表情,以及那半面丑颜,甚至骇人!
心口一痛,眼睛微红,魔玺玺只觉得自己快被周树这家伙气死了!他根本不给自己说的机会嘛!
咬咬牙,放声大吼,“周树!你是个笨蛋!”随即,伸出手臂,猛地勾上周树的脖子向下压,接着附上了嘴巴,在周树震惊的神情中,怯懦的伸出小舌调皮的探入周树的嘴巴中舞动……
眼神一暗,似被操纵一般,让所有的暴戾都随风而去,剩下的就只有永远不够的回应……
黑暗的牢房中,挂满早已化为黑色的各类刑具,明晃晃的炉火,勾勒出牢房内的大致摆设。各类刑具如吐着信子的毒蛇,在墙壁上摇曳出妖冶的身影。受刑的男子,跪坐在已经满是鲜血的干草中,毫无声息的垂着头。
男子左右分别站着两个狱卒,人手一只铁链,铁链连着的铁钩穿透了男子的琵琶骨,男子身前不远处,坐落着一把巨大的把交椅,把交椅上懒懒的坐着一个男子,男子面容清秀,一双桃花眼儿,若有似无的打量着男子。
眼目轻眯,嘴角轻扯,雷风感叹的道,“周易,你还真是硬骨头呢!”轻轻一笑,那双媚人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身子轻颤,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激动,周易沙哑着嗓子说道,“小……人。”
“呵呵呵……”眼眸一变,原本的笑脸变得阴沉,“错了,我是恶人,小人是永远成不了气候的!”
“咳咳咳……”听了雷风的话,周易突然笑了起来,“不,周树是恶人,你只是小人。周树是那种连自己都下得去手的人,而你……就只会啊……”长剑一闪,周易的人头瞬间飞了起来,血琳琳的人头上,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好似一直在对着雷风笑……
“报……”一个黑衣小厮样男子突然从门外闪了进来,“周树出现了,将……单小姐带走了……”
抛下手中的剑,雷风掏出纯白的手绢,轻轻的擦拭手上的鲜血,淡淡的说道,“做的很好,下去吧。”
为何……为何你要是周树的妻子呢?
但愿暴风雨过去之后,你会忘了一切……
“通知杭天云,我要见他……”轻轻勾起嘴角,雷风淡淡的说道。
周树,人,永远都逃不开命,这也许就是我们的命吧……
周树的表白
周树的告白
阳光照射在男子那俊美的侧脸上,耀眼的有些刺目。暖风缓缓闪动,带着男子墨黑的长发轻轻飘荡,心中已一痛,魔玺玺忽而为自己感到悲哀,是不是女人都是这样?因为恋上一人,就会因他不小心流露出来的脆弱而感到心痛?
双手握拳,魔玺玺压抑下心中翻涌的感情,强硬的说道,“我不回!”凭什么他说什么是什么?她最讨厌的就是他大沙猪的性子了!
“魔玺玺你皮痒是不是?”双眼微眯,周树转过身来,直直的盯着魔玺玺威胁道。刺目的阳光由周树身后射来,在周树的身上形成一圈光晕,很是漂亮,由于背对着光的关系,阳光在周树脸上形成了一团淡淡的阴影,再配上此刻周树的面部表情凝重的有些吓人。而就在周树转身的瞬间,魔玺玺不由得一惊。
“周树,你也不要太过分了!”反手将魔玺玺扯到身后,眯着眼,右手一番,一把宛若游龙的被绿色的晶莹软剑,赫然出现在雷风手上,通体碧透,丝银丝玉,飞转几圈,剑尖直直指着周树,雷风早已摆好了干架的气势,就等魔玺玺一句话,他就会带她脱离魔爪。
周树双眼微眯,似乎根本不在乎雷风手上的千蛇软剑,仅是挑着眉毛,一瞬不瞬的望着魔玺玺,此刻周树的整张脸都暴露在魔玺玺面前,五官依旧俊美如斯,狭目依旧阴鸷如斯,只是,一半侧脸却带上了掩盖缺陷的面具……
“你的脸……”脱口而出,魔玺玺的目光一直焦灼于周树的那带着半面银质面具的半面侧脸上,相对于周树的阴鸷,魔玺玺更关注他脸上莫名多出的银质面具。
“过来!”不理会魔玺玺的大呼小叫,周树酷酷的板着俊脸,下命令。雷风肩头一动,却未敢回头去看魔玺玺的表情,只是依旧霸道的挡在魔玺玺和周树身前,以一个保护者的形态自居。
不知道是不是被周树的冷冽吓到,还是被周树的媚眼勾引到,魔玺玺听话的向周树走了过去……
没有发觉身边雷风那黯淡的眼神,侧过了雷风的身子后,魔玺玺快速到几近小跑的向周树走去,走到周树身边,还来不及停下来,魔玺玺就伸手要去抚摩周树的侧脸,只是周树似乎早料到魔玺玺会如此作为,仅仅是向后飘了一下,就成功的躲避过魔玺玺的袭击,而魔玺玺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导致重心不稳身子竟直直的向周树扑去,一个箭步,周树稳稳的接住了魔玺玺扑过来的身子,来不及反应,只觉得一只温柔的小手儿已经滑过自己的喉结,向自己的脸颊抚摩去,杏目微眯,魔玺玺笑得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
狭目微冷,周树恶狠狠的瞪着魔玺玺,却觉得自己突然词穷,真真找不到足以形容魔玺玺的词汇,就只能反复的重复一句话,“你!你……”
大铭与其他四国比是个相对保守的国家,大铭内的女子大多贤德,周树虽未接触过多少良家妇女,但是歌姬名妓却见过不少,而且……而且她们大多都和周树关系匪浅……什么风马蚤妩媚狂野放荡的他周树没经历过?只是,从没有……从没有哪一个女子像……就连天下第一名妓瑶池在他没有示意的时候,也是不敢轻易碰触他!看来是他太纵容她了,以至于她现在都分不清楚谁才是她的天!
小手不断的揉搓周树俊俏的脸颊,以及那冰冷的半面面具。不知道周树此时内心的波涛暗涌,魔玺玺兀自揣摩接下来要怎样和周树有招拆招。
突然,魔玺玺手上的动作一停。神情一顿,望着周树的眼神有些复杂,看着魔玺玺的眼神,周树先是一愣,随后便被魔玺玺接下来的一巴掌打得怒火中烧。
不惧怕周树冒火的眼神,魔玺玺叹了一口气说道,“放心,你就算毁了容,我也会勉强要你的。”周树明显对魔玺玺的话很满意,原本紧绷的肌肉在听到魔玺玺的话后,放松了不少。只是……勉强?什么叫勉强诶?他有那么糟?
“不过,我先不和你回去。”想了很久,魔玺玺还是认为她和周树要分开一段时间的好,她要理清楚头绪,理清楚对周树,她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爱么?好像也不是……恨吗?不至于……心中有着丝丝缕缕的牵扯,那酸酸涩涩的滋味……魔玺玺知道自己是喜欢周树的,俊美邪佞的外表,以及和自己这复杂的关系……女人都是喜欢做梦的吧!只是梦中的那个人突然变得模糊的让她抓不住的时候,她感到怕了,不敢再伸出手去触摸,她害怕到最后,她摸到的除了清冷的空气,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原本缓和下来的眸子又冷了起来,周树直觉认为魔玺玺不和他回去就是和雷风那个小白脸有关系。回瞪周树,魔玺玺突然觉得周树就是一个茅坑里的石头,是又臭又硬!旁人说什么他都不听,只按自己的想法走!
“玺玺,如果不想走,就留下来!他不会怎么样你的!”突然,雷风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带着丝强硬,带着丝沙哑,带着丝难以忽略的恐慌……
听到雷风的声音,魔玺玺突然想到自己一直对他的忽略,在最危机的关头,救起她和周舟的是雷风,在她最心灰意冷无处可去的时候,收留她和周舟的还是雷风,这些天来雷风对她的好,她都有看到,雷风的心事她不是不懂,只是……她没办法回应啊!她没办法像别的女人那样心甘理得的接受别人对她的好,即使那人对她有特殊的感情,可是她没办法回应啊,在她没办法回应他的感情的时候,就接受他付出的一切,她所不到……那样会让她觉得有所亏欠的!她……前世不是什么美女,也没有男人会对她好,用别人的话说,她就是穷贯了,突然成了富翁,她骨子里还是那最最低贱的下等人,没办法过上所谓的富人生活,恣意挥霍别人对她的好以及感情。她,不爱雷风,无法给他要的东西,所以,她宁愿离雷风远一些,她不想欠下那永远也还不请的人情债!雷风和周树比起来,她宁愿欠周树的……
微微一笑,转过身来,看着雷风,魔玺玺觉得自己有必要和他说些什么,说清楚些什么……
“雷风,谢谢你!其实我……”
只是,某人实在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大掌一揽,魔玺玺来不及说完余下的话就被周树这样直接像抗大米一样的抗在肩膀上,接着嗖的一下,消失在雷风的视线内……
清秀的面容上,浮现出惨败的颜色,一双桃花眼黯淡的看着远方……
他不是不知道魔玺玺对自己的感情,可是,魔玺玺越是如此想要和自己保持距离,自己越是觉得有什么东西捆绑着自己越是陷得深……
他懂,他都懂,魔玺玺离开时那歉意的眼神,他懂……她从来都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周树,对周树她是心安理得,对自己她却是……
自己就是比不过周树吗?
这么些年,自己一步一步,小心谨慎,一点一滴,滴水不漏。而周树呢?恣意妄为,任性狂妄,他做的那些事情‘他’哪些不知道?‘他’却一再的纵容他,甚至是包庇他!就连此次晋王府……‘他’终于报仇了吗?那个夺他所爱的男人终于死了……
原来‘他’一直是在利用那个男人呵!利用他的与世无争。利用他的隐忍,利用他的隐狼,而利用过后,就是死!是否自己最终也会和那个愚笨的晋王一个下场?
不!不!是他的,他会一一争过来!不会在放弃了!不管是那个位子还是……玺玺……
碧蓝的天空飘过朵朵白云,红色的火球东升西落,清风狂劲,吹拂着片片青草,疯狂的增长,下一个季节,也许,会更美……
“周树!你个混蛋!你放下我!”被周树扛了一路的魔玺玺,实在是忍不住了,她都要脑淤血了!这家伙还不放下她?!
忽的,在魔玺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被周树猛的放了下来,被丢到一个软软的很是豪华巨大的木床上,翻滚了一圈,魔玺玺快速的爬起来,像一只小野猫,龇牙咧嘴的看着周树叫骂。
什么混蛋啊!什么下流痞子啊!什么不要脸啊!什么……云云……
而周树也不反抗,只是由着她骂……
末了,魔玺玺骂累了,周树开口说话了……
他说,“魔玺玺,我要和你说些话。”
这回换魔玺玺愣了,在周树是白痴的时候,魔玺玺曾经告诉过他自己的名字是魔玺玺,而那时候的周树一直叫自己‘兮兮’,因为他说自己是脏兮兮~!汗颜!因为魔玺玺不是很干净……不过,周树正常的时候,一直叫自己单子墨的啊?!
于是,她说,“你说吧,什么事儿?”
轻咳两声,魔玺玺斜着眼,偷偷瞟着周树……只是……周树这家伙咦?他在脸红哦?!他……
红着脸,周树此刻显得有些无措……
清清嗓子,他说,“你就跟着我吧……别想……别想别的有的没的了!”
说到最后,周树的声音竟然有些咬牙切齿……
只是,他那句跟着我吧……是不是在向她表白呢?!
有些紧张,心跳加快,魔玺玺觉得自己的手掌都在冒汗……
适当的表现出娇羞的意味,魔玺玺轻轻问道,“你……那是什么意思啦?!人家不明白啦……
望着魔玺玺娇羞到做作的表情……
周树想了好久……
周树脸越来越红……
终于周树红着脸别扭的承认……
“你都嫁给我了!你不跟着我跟着谁?!反正你也没人要!我再娶也嫌麻烦!我们就这样对付吧!”
魔玺玺的表情在周树说完这段话后,完全冻结……
好久……
魔玺玺麻利的从大床上爬下来,深呼一口气后,向门外走去……
周树一把拦住魔玺玺的身子,很是不解的看着魔玺玺,他……他都已经向她表白了好不好?!她还想怎样?!
深呼一口气……魔玺玺告诉自己要冷静……
“你还想怎样?!”周树的表情不太好,根本是在生气!
望着周树的怒容,魔玺玺淡淡的说道,“我要出家!”!接着狠狠的向周树的胯下踢去!
西楚万宅
“钱啊钱,钱啊钱!这个是银子,这个是金子!这个是银票!”摆弄着手中的心肝宝贝儿,万三千诱惑着身前大概三岁大的小女孩儿,“只要你嫁给我,我就把这些都给你……”斯斯文文的俊脸山,闪过变态大叔独有的滛亵,望着小女孩那双短短胖胖的萝卜腿儿,婴儿肥的小巴,万三千暗自揣测她的饭量~!
“不要!”小女孩儿很有骨气的拒绝,嫌恶的看着一身金灿灿,浑身霉味的万三千。她才不要哩,她要漂亮的哥哥……
“可以买很多好吃的哦~!”继续诱惑,没办法,谁要算命的说,这个小丫头她旺他呢?自己想来不养白食,他不能白养她,即使她的命格旺他,也不行!所以,就只能勉为其难的娶她做他的十一房小妾了!唉……真难办啊!
“可以买好多漂亮的哥哥吗?”小女孩儿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渴望的望着万三千~!
嘴角抽搐……
“不、能……”这么小就想着怎么给他戴绿帽子?以后怎么得了?她以为他是周树吗?看着娘子爬墙?压抑着就要爆发的怒火,万三千告诉自己,要淡定,有些事情,要从娃娃抓起……
而就在万三千放下身段,准备和这个小女娃好好的讲道理,好好教育她一下的时候,突然一个浑身褴褛的老者蹒跚而来……呃,别误会,不是乞丐,是万家的大管家!
“报……少……少爷……那个……有人……有人……”老头满口的牙已经全部下岗,所以说话自然不是很清楚,再加上他激动,口齿更加不灵力了!
“万兄,好久不见了?”而就在老头手脚并用的向万三千比量着他要表达的意思的时候,一个声音却突然在老头身后响起,望着来者那张熟悉的脸,万三千不由得有些惊讶,各种想法飞快的闪过脑海……
不过,此刻万三千想的最多的还是,这家伙是不是要向自己借银子?
计谋——造人
夕阳的余晖若水墨画上的墨汁,从水天一线处,缓缓的晕开,由深至浅,形成分明的层次。
滚落的花瓣,若华丽的舞者,随着大自然里最动人的乐曲,在绯红色的荧幕下,翩然起舞。
自从上次和魔玺玺闹僵后,魔玺玺已经三天没有和周树说话了。这是历史最高纪录,以魔玺玺那话痨的个性,突然沉默了,周树还真有些不习惯。
金砖碧瓦,雕梁画栋,高大的围院里面,是精致华美的院落,精雕细琢,美轮美奂。院内,种植一片竹林,青翠的凤尾竹,简约古朴,颇有仙家修仙之所的味道。
竹林内,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石桌,桌子上有一副巨大的棋盘,棋盘上的棋子每个都有二尺见方,此刻,石桌两侧分别坐着两个男子,一个面容俊雅卓尔不凡,眼若秋水,顾盼留情,温柔无比,眉心上的一颗朱砂痣,更为男子增添了几分仙家气息,一身红色的袈裟在身,仿若坠入凡尘的天仙,不含丝毫渣滓。他,是一股有天而降清泉,使人感觉到生的希望,苦苦追求,却又发现,他是多么的遥不可及。另一个,邪佞张扬,俊美霸道,一双狭长的黑眸,妖冶妩媚中闪着嗜血的光芒,若地狱的魔王,一身滚着金丝的黑色锦袍,邪肆忽的,一阵清风吹过,男子散落在胸前的长发随风摇曳,张扬摆动,更为其平添几分慵懒邪恶。他是花开遍野的罂粟,用他那特有的妖艳鲜红诱惑着世人,使他们心甘情愿的堕落,他是那么的多唾手可及,然而,他却代表着黑暗死亡。
两个男子之外,竹林外还有第三个人,浓黑的剑眉斜飞入鬓,大而有神的眸子炯炯的看着前方,四方大脸,高大威猛,虎背熊腰,纠结着累累肌肉的强壮身子,散发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就叫做力量。男子左手提着一个酒坛,一边豪迈的饮着美酒,一边观赏着另两个男子下棋,男子脚边零散着摆放着十几个空酒坛,看上去,应该是喝得不亦乐乎。
“啪……”陡然,一颗巨大的棋子偏离了原来的轨道,竟然由棋盘上飞了出来,向一旁正在看戏的铁榔头脸上飞去,一个闪身,铁榔头摸着险些被削掉的脖子,心有余悸的瞪着那个罪魁祸首。
“呼……”轻轻的吹了吹手指头,狭目微动,长长的睫毛忽闪,周树轻声叹气,“手好滑。”没了……
这……这也算道歉?!这根本连解释都不算好不好?!呃……好吧,他就当这是周树……呃……在向他道歉……铁榔头这样安慰自己~!可是,他不能总手滑好不好?这已经是周树第二十三次因手滑,而险些削掉他的脖子了!这家伙能不能不总一心情不好,就拿他开刀?!虽然他长得老,但是他也算是大好青年,他的心灵可是很脆弱滴!
内心愤恨,狠狠的瞪了一脸淡然的周树一眼,铁榔头不怕死而挑衅的说道,“欲求不满要说,失恋更要说……啊……”接二连三整个棋盘的棋子都在瞬间飞了起来,向铁榔头飞去,只听喀的一声,棋盘中间出现了一道裂痕,对面的闻人瑟眼神一动,双手一托,将棋盘托了起来,瞬间,巨大的棋盘在半空中漂浮,众棋子在空中狂舞,场面好不震撼。待棋子全部向铁榔头飞去之后,闻人瑟双手一松,棋盘再次落下。
一个翻身,又跟着几个筋斗,铁榔头纵身而起,双手大张,双腿脚尖紧绷,呈大鹏展翅状,巨大的棋子在铁榔头身旁不断穿梭,右手一摆,一阵狂风怒气,所有棋子都改变了方向,向周树和闻人瑟的方向飞去……
媚眼一挑,周树双手向石桌上一拍,棋盘竟然立起,赫然形成一个屏障,挡住了所有的棋子,棋子接触棋盘瞬间停止动作,在棋盘上原地打转,未几,棋子随着棋盘再次稳稳躺在石桌上,棋子缓缓转动,直到停止动作,安稳的坐落在棋盘上。
狭长的黑眸中明显写着郁闷,轻轻吐出两个字,“无聊。”轻拍一下石桌,周树转身向竹林外面走去,他怕他走慢一步,会忍不住把铁榔头的头颅卸下来当球踢!都是他……都是他出的馊主意!他才会……
他真是越想越气啊!可是,越气他越忍不住想!那个白痴女人要气到几时?!
在周树起身的瞬间,棋盘连带着棋子瞬间化为粉末,缓缓散落在青绿的草地上,铁榔头也拿着酒壶,在一旁站了起来,看着周树的背影……
努努嘴,在闻人瑟闪躲的目光下,铁榔头下定决心要触摸一下雷区,“你不会是告白失败了吧?”
欠扁的声音刚一响起,便收到周树毒箭一样的眼神攻击。看着周树等于承认的动作,铁榔头先是严肃的看着周树,接着……
浓眉微挑,“真的?”发现周树的俊脸竟然有些红晕……哇,太可爱了!周树竟然会脸红诶!压抑着狂笑的冲动,铁榔头表面上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严肃认真。“咳咳咳……”清了清喉咙,铁榔头试着开口问道,“那你怎么告白的呢?”想要解决问题,就一定要找到问题的根源!
看着铁榔头黑眸中,那难以遮掩的兴奋,“哼~!”周树的俊脸更红了,狠狠的瞪了铁榔头一眼,不屑的轻哼~!
见周树没有离开,那是有戏!铁榔头内心狂笑啊~!表面不动声色……
铁榔头装模作样的轻声说道,“虽然……虽然我没有追过良家妇女……可是你家夫人也不能算什么良家妇女……”开场白有些不怎么样,不过是事实……魔玺玺要能算良家妇女,那男滛们就都表娶良家妇女了!
狭目微挑,周树很不情愿的开口,“她的确不算什么良家妇女……”魔玺玺算什么良家妇女?胆小,好色,游手好闲,整天千奇百怪的瞎合计……
不单是周树,就连一向不问世事超度于红尘之外的闻人瑟,也以点头示意很同意铁榔头那句魔玺玺不是良家妇女的言论……
见自己的看法得到了同意,铁榔头就更有信心,说下去了,“所以啊,对付她,就用最直接的方法!直接拉她上床!只要你在床上表现好,你还怕她踹你下床?!多来几夜,当你造个人出来的时候……嘿嘿……”j笑两声,铁榔头笑得好不滛亵……用强的!这是解决那些故作清高的青楼女子,最为有效的办法了!至于魔玺玺……造人……魔玺玺生出来的孩子……他想都不敢想……一定没周舟可爱乖巧!想到这里,铁榔头瞪了周树一眼,“周舟你什么时候去接?”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当初对花非花他就是如此……如今对周舟……唉……雷风不是什么好鸟,他从来都知道,放周舟在他那里他是不放心的!实在不行,他去接周舟吧~!
“没时间……”头也不回,转身快速离开……此时周树满脑子都是造人!造人!造人!!!
计谋——失败
夜风迷人,适合造人。
床铺舒适,适合造人。
心情不错,适合造人。
在如此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不去造人,连周树自己都会瞧不起他自己的。只是,人……也不是他一个人就能造出来的啊!
围着一张可容纳十人之大的红木大床,魔玺玺坐在最左边感叹生活的奢侈,周树坐在最右边考虑造人的问题。
斜眼偷看了眼那个被规定应该要和他配合造人的女子,周树犹豫了……真的要像铁榔头说的那样?!来最直接的?!呃……不是他对自己的技巧没信心啦~!只是……
“你看我干嘛?”被周树看的有些发毛,魔玺玺不由得开口问道。却不想,她这么一出口,周树的脸蛋儿竟突然红了起来。
杏目微嗔,秀眉一挑,魔玺玺四处看了一圈,确定没人后,翻身上床,慢慢爬到周树身边,趴在周树耳根悄悄的问道,“你怎么了啦?”见周树没有像以往一样,回应自己,只是俊脸越来越红,魔玺玺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跪在床上,一手搭在周树肩膀上,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暗忖是什么事情能让周树如此呢?突然,魔玺玺脑海中灵光一现,猛地拍了周树一下。
对于一个男人最大的烦恼?!“你不会是不举了吧?!”越想越可能诶~!魔玺玺不由得睁大了双眼,像看人参果一样的不断的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周树。
男性的尊严岂能是她这样挑衅的?周树怒了……
翻身将魔玺玺压在身下,周树利落的开始动手解……呃……自己的衣服……
吞了吞口水,魔玺玺艰难的开口……
“你干嘛……”望着周树那精壮的上身,魔玺玺一手意思性的遮着自己的眼睛,一边瞪着色迷迷的美目不断的往周树下身瞟着,很怕错过了什么……
无辜的叹了口气,“太热!”无赖的说道,周树继续自己的动作……
魔玺玺==
“你热了干嘛解我衣服?!”魔玺玺很不理解,不过魔玺玺更不理解的是为毛自己任凭周树脱自己衣服,也不反抗呢?!(小西:那是因为你太色了!)
“我怕你也热!”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周树理所当然的回答,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实在是太敬业了~!
魔玺玺==
“你又干嘛?!”拉着长音,魔玺玺瞪着不断往自己身上贴的男子……
“我怕你又冷了!”依然是答得理所应当,边说还边伸出双手不断往魔玺玺身上探去……
魔玺玺==
呆滞六十秒……
在自己的身子都差不多被某人吃干抹净的时候,魔玺玺终于想到了一个最最关键的问题……
于是,对着正在啃咬自己胸口的男子,魔玺玺轻声问道,“请问,您是周树吗?”这不能怨魔玺玺,谁叫周树平时那么酷?!而此刻根本像一个无赖嘛!
惩罚性的狠狠咬了魔玺玺的胸口一口,周树突然发现和魔玺玺在一起不仅仅是在考验人的语言领悟能力,头脑灵活性,无厘头应对能力,更重要的是考验人的忍耐力和心理承受能力。
也不回答魔玺玺的问题,周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和力道。
脸红心跳,口干舌燥,挑着杏眼,魔玺玺一边娇喘,一边不忘娇嗔的折磨周树,“你说你这算不算是在侮辱我?”嘟着嘴巴,魔玺玺暗忖,被侮辱,她是要反抗的~!
“呃……我有反抗哦……”意思性的推了推周树光裸的胸膛,吸了吸口水,魔玺玺心中不由得小小的鄙视了一下自己!看过那么多裸男,仅仅是摸了下胸部你就流口水?她太没出息了!她可是受到过二十几年网路文化熏陶的一代啊!
“你就不能像她们一样安静些?!”沾染着浓浓欲望的眸子,闪着丝丝无奈。
“她们?”杏目微眯,魔玺玺的嗓音不由得冷了下来,只是此刻已经精虫上脑的周树并没有发现魔玺玺的不同寻常,而是继续埋首自己手中的肉骨头,似小狗一样又舔又啃。
“她们……”魔玺玺突然觉得自己额角某处在不断跳动,浑身都不舒服。压下翻涌的怒火,魔玺玺尽量温柔的开口问道,“你都是这样对待她们的?”此刻魔玺玺在内心发誓,如果周树敢说yes,她就把他踹下床!让他去死!
“她们?”嘲弄的扯动嘴角,露出一记邪恶的笑。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争相的取悦他?用得着他这样吗?他只管享受就好,根本不用在乎她们的感受,她们即使是无法感到快感,也要装作很享受的样子,只为让他感到爽快!不像某个蠢女人,只要两手一摊,躺在床上,等自己动手就好!
突然觉得周树嘴角的那抹笑容很刺目,魔玺玺阴阳怪气的开口,“看来你很享受啊?!”小小的拳头慢慢握起,杏目中闪烁着怒火,而这一切,周树都没有发现,他一心系于造人事业,根本没听到魔玺玺在说什么,只是嫌魔玺玺墨迹,只想应付魔玺玺……
“嗯……”真麻烦,穿这么多?!女人不都是下面不穿东西的吗?好等待男人的疼爱?他以后一定不会再让魔玺玺穿这么麻烦的东西……最好什么都不穿,每天在床上等他~!哦不……还是穿多些吧~!
“呵呵呵……”没去看周树纠结的眉头,挣扎的神情,魔玺玺先轻笑两声,然后,眯起双眼,“周树!你给我去死!”长腿一伸,狠狠的将周树踹下了床!
被踹下床的周树有些愤然的看着魔玺玺,而魔玺玺则是在周树那夹杂着怒火和欲火的目光下,缓缓的将衣裳一件件的穿上,狠狠的瞪了周树一眼,魔玺玺怒火难平……
“你又抽什么风?!”该死的!看到自己此刻正直挺挺的某处,周树一阵郁闷啊……难道是自己做的不好?!俊脸通红,周树眯着眼咬牙切齿的瞪着魔玺玺。
“你个混蛋!你竟然把我和她们比?!”每每想到这一点,魔玺玺就有种杀了周树的冲动!哪个女人也无法忍受被丈夫把自己和他曾经经历过的妓女相比啊!
“还不都是女人?!”周树又怒了!女人不都是一样,上面俩点,下面一点?!他不明白,自己都这样低声下气了,魔玺玺为何还要这么不知好歹?!
嘴角微微抽搐,魔玺玺突然觉得自己和周树有代沟!
“母的都是一样的!你去找小花吧!”穿戴完毕,魔玺玺恨恨的剜了周树一眼,碰的一声踹开房门,走了出去,她怕她晚走一步,会被周树活活气死!
“碰……”半夜三更,在铁榔头最思念醉仙楼的小桃红的时候,房门被某个欲求不满的男滛狠狠的踹了开来。
来不及反应,铁榔头连续接了某人十二招,招招致命,不止一次,铁榔头不止一次庆幸自己多年来苦练武艺,唯有耽误,否则,自己都不一定转世投胎多少回了……
“周世子树兄……冷静……你一定要冷静……”铁榔头不止一次后悔自己今天没在醉仙楼睡。
“啊……”一道银光忽现,铁榔头猛地一个回身,只听嘶的一声,里衣的袖子没了……向后飞跳一步,那边某人持着长剑跟上一步,铁榔头一躲,某人长剑随即跟来,就这样你来我往的,铁榔头和某人僵持了半宿……
当红晕渐渐染红东面天际,铁榔头宣告投降……
被某人狠揍一顿后,铁榔头顶着熊猫眼,和某人背对背,遥望天际举,壶对饮……
“女人……是一种无法理解的东西……咯……”打了个酒嗝,铁榔头感叹的说,就好像他家那个婆娘,明明连面都没见过他,竟然在他家里面一住就住了五年,做了他五年的娘子……唉……他知道他对不起她!可是……他就是无法接受什么指腹为婚的狗屁言论!
“不……不是所有女人……”狭目微微迷离,周树略有些醉意,醉酒的感觉,让周树有种淋漓畅快的滋味,可以将压抑了许久的东西释放出来……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很好……
“是……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那个样儿……呵呵……阿树啊,你说……像咱们这样的人……能不能找到……咯……啊?能不能?其实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长得……呃……清秀点儿……娇小一点呵呵……贤良一点儿……会烧一手好菜……温柔一点儿呵呵……每天等我回家……窝在我怀里撒撒娇……呵呵……”他的要求真的不高诶!为毛不能实现呢?!铁榔头真的觉得很郁闷啊!他这么优秀,怎么能没好女人爱哩?!
“她要我去死?”周树高举酒壶,大口的豪饮,晶莹的酒水由着壶口飞洒而下,润湿了飞扬的长发,舞动的衣襟,以及光裸的胸口……
晶莹的水珠在略微古铜的肌肤上浮动,长发随风飞舞,看上去狂野性感……
“那些女人……本来就是那样……我……我只对她那样……我……女人真麻烦……”空空如也的酒瓶缓缓的在地上滚动,狭长的眸子微微闪动,眼皮一而再的争争合合……
“女人?!呵呵……烈女怕缠狼……一痞天下无难事……对付胸大脑小的女人……你就要充分发挥……优势……势……呼……”虎目猛合……铁榔头进入了梦想……狭目微闪,晃晃悠悠的起身,蹒跚而去,独留铁榔头一人在外,周树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烛火闪烁,银色的月亮渐渐隐没于云端,银光渐暗,大地似乎被一层黑色纱帐所覆盖……
“他会来!每年这个时候,单纪伟都会失踪一阵子,不到明年二月,单纪伟不会回来的。我们要动手就在这段时间,万三千那边已经有人打点好了!万三千的野心也很大呢!”一个年轻的男音,缓缓响起,带着难以压抑的兴奋和嗜血。
温和的男音缓缓扬起,“他天生不会理财……只是……那个女人知道了我的秘密,我们不如……”大掌轻轻划过脖子,做了一个杀的动作,手臂突然被身前的男子握住,猛的收紧,“呃……啊……”
“不准动她!如果说这个计划有什么规则,那就是——我要她完好无损!”年轻的男子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刺耳,漂亮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突然,不知是谁碰到了门边的木板,嘎吱一声若惊雷划过空寂的夜晚。
“谁?!”大掌一挥……
房门被猛的推开,房门口竟然什么也没有……
“可能是野猫……”较为温和的男人安抚到。
“是吗?”漂亮的桃花眼纠结于门外一只孩童的鞋子上,轻笑,一抹血色一闪而过……
这些是他自找的,不要怪他……
代价!
代价
跑,一直跑,一直往前跑……
夜,很黑,很黑,如一头嗜血的兽,张着口想要吞噬一切……
“啪……”慌乱的跑回房间,周舟迅速关上房门。捂着胸口,周舟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马上要跳出来一样~!他,一定要告诉爹爹~!一定要~!那帮坏蛋!可恶~!
在房间中转了一圈,翻箱倒柜,找出一双小鞋,仔细的穿好后,打起了一个小小的包袱,猛的踹开房门,周舟向外跑去……
周舟走后不久,暗中突然闪出一条黑影,随着周舟离开的方向离开……
夜风徐徐吹拂,树叶沙沙作响,银色的月光斜铺大地,一条小小的粉红身影在院落中鬼鬼祟祟的窜梭……
“月小贝!”随着一声大吼,一个一身金光闪闪的男子愤怒的瞪着,光着一双小脚丫,站在院落中央的小小的粉红色小肉团。
无聊的抠了抠耳朵,“干嘛?”小肉团那奶声奶气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不耐。
板着脸,万三千此刻看上去像个严肃的父亲,“说,你刚才干什么去了?!”这小鬼真难搞,稍微放松一下,就给他搞状况!真是后悔,当初他怎么会捡她回来呢?!
大大的水目微眯,月小贝笑得很坏,“我刚才听到了一个大坏蛋的计谋哦~!”眯着眼睛,见万三千的脸色微微变换,月小贝笑得更加灿烂了~!
“大坏蛋的计谋?!”俊秀的脸庞闪过杀念,琉璃色的眸子微微眯起,万三千微笑的看着月小白,只是,那笑容却不达眼底……
“是的!”月小贝快速点头,像个乖宝宝一样,乖巧的看着万三千。
“……”狠狠的瞪着月小贝,摆出一个自认为恐怖的表情,万三千一个箭步窜到月小贝身前,而后者则依旧是微笑的看着万三千,甚至连半步都没有移动。望见月小贝的反应,万三千有些错愕,随即换上了一种复杂震惊的表情望着月小贝。
“你不杀我?”水目微闪,月小贝笑的灿烂,“我的混蛋老爸说了,杀我的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你便没有任何机会了哦~!”像似在谈心一样轻松,月小贝在万三千震惊的目光在,说着根本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言论,只是,在提到那个混蛋老爸的时候,月小贝笑得好不自豪。
“你是谁?”望着那粉红色的小小背影,万三千忍不住开口。
“我叫月小贝!”微微一笑,粉红色的小肉团蹦蹦跳跳的离开。
“月小贝?!”琉璃色的眸子微微闪动,万三千的脑子不断运转,他搜过五国之内所有名望贵族的名单,就没有姓月的!那这个孩子会是……
“跟着她!”轻轻吐出两个字,万三千转身离开,首先他要再次查找一下姓月的人,其次……他要延缓一下计划。因为那个奇怪的女孩儿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而他又忌惮那女孩的家世背景,不敢怎样。万一……不,他万三千的人生中不允许万一的出现!他的计划必定要滴水不漏!不容有失!如果失败,就预示着……死亡。那个人的反扑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再一次,万三千怀疑,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只是……财富的力量实在太大了!
万三千话语刚落,暗中嗖嗖窜出两道身影,跟着那粉红色的小肉团移动……
“我讨厌尾巴啊……”一边走,月小贝一边哼着不成调调的歌曲。
“讨厌小尾巴……”
代价!!
代价!!
“我不要小尾巴吖!不要小尾巴!我不要小尾巴!不要小尾巴!啦啦啦啦啦!”嘟着红嘟嘟的小嘴巴,小肉团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胡乱的四处逛。
突然,小肉团停下了脚步,暗处的两道身影也随即停了下来,大大的黑眼珠儿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儿,小肉团撅起红红的小嘴儿,微微皱眉,轻哼,“
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