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君不纯洁第24部分阅读
温柔君不纯洁 作者:rourouwu
指挥下逐一散开,长馨公主命令车夫驾车,自己独自一人挟持着木褀紧跟在马车后面移步城门。
出了周朝城门口,长馨公主亦是将已无一丝利用价值的木褀,狠狠推向焦急紧跟而来的姬夑,“给!你要的解药!”
长馨公主一手推开木褀,一手把藏着解药的珍珠耳环扔向木褀,而后以最快的速度跳上马车绝尘而去,当姬夑的精兵追出去的时候,长馨公主的乘坐的马车已跑的老远!
被推开的木褀恐慌地大叫一声,眼看就要摔倒在地,紧跟着她的姬夑凛冽身影疾步跑向木褀,在最危急的时刻抱住了木褀,另一只手接住了长馨公主扔向她的解药。
“子鄂,有没有伤到哪里?”姬夑一颗心仍然忐忑不安,刚刚看着长馨公主舀着玉簪抵着她的颈脖,他多担心和惶恐?
担心长馨公主那疯女人玉石俱焚,真与木褀同归于尽!
幸好的是,怀里的女人相安无事!
“姬夑,我没事。”从姬夑怀里起身,木褀笔直站在姬夑面前,让他检查。
然木褀刚离开姬夑的怀,姬夑猛地又将她拽回他的怀里,紧紧搂着她,深呼吸道,“吓死我了,以后不许再离开我的视线!更不许自作主张!”
“知道,下次再也不敢了!可是姬夑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姬夑抱她抱的那般用力,胸腔已经开始慢慢缺氧,若再被姬夑这般抱下去,她想她一定会死在他怀里。
只是木褀话刚说完,她的下颚却被松开她的姬夑紧紧捏住,“恩?还想有下次?”
对视姬夑炯亮凝望她的眼睛,木褀呆楞了下,猛地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199蛊毒解药对换
对视姬夑炯亮凝望她的眼睛,木褀呆楞了下,猛地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木褀抿了抿唇,像犯了错的小孩般,“好吧,就这一次,下次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恩?这样就可以吗?”木褀主动认错,姬夑却并不买她的账,大手紧紧揽住木褀的腰身往他怀里带。
刚刚形势多危急,眼前的女人动动嘴皮子,他就可以轻饶过她么?
害他这般操心,答案是:不可以!
望着姬夑极其腹黑的眼眸,木褀咬着诱人的下唇瓣,怯怯道:“那你想怎样?”
“你说呢?”看着木褀发难,姬夑却突然心情大好,微扬起唇角,俯身贴近木褀的耳畔。
眼前的女人也会有发窘的时候啊!
刚刚还害的他心都跳出嗓子眼了!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那里猜得透眼前的男人想干嘛呀,不过,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姬夑想让自己长长记性也是为自己好。
看着姬夑离自己脸颊越来越近的唇,木褀紧紧闭上了双眸,误以为他是想吻自己。
那想姬夑只是在自己诱人的唇上狠狠一啄,算是惩罚过。
“回到寝宫再找你算账。”姬夑吻完了还不算,还邪恶贴着木褀的耳畔低喃。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般亲密的话,木褀脸唰的一下全红到了耳根处,羞怯地含着首,那里都不敢看。
姬夑真是一只妖孽啊!
吃她豆腐就算了,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吃她豆腐,羞愧死了人啊!
“把解药快服下,我盼着你快好起来,给我生个孩子。”一时沉静下来,姬夑思绪回到手里的珍珠耳环,用力一捏,眨眼珍珠耳环便被他捏碎,接着一粒药丸便呈现在了他掌心。
愣愣望着姬夑手里的药丸,木褀眼眸里一阵哀伤。
姬夑舀好几座城池换她的解药,而那些城池却是姬夑半生血拼沙场换来的!
如今为了那么一粒小小的药丸,却让姬夑牺牲那么多……
眼睛涩的难受,脸色苍白如纸的木褀很久都不愿去接姬夑手上的那粒药丸。
“怎么了?还不快服了它!”木褀发愣,姬夑忍不住伸手噌了下木褀的脸,将药丸递到木褀面前,又催促了她一遍。
然木褀却一头扎进姬夑的怀里,眼泪忍不住绝了堤。
“姬夑,我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一点都不值的!”紧紧揪着姬夑胸膛上的华服,木褀哭的格外厉害。
她的那份解药,早就被长馨公主给毁了!
现在姬夑手里舀着的是他师兄的解药,她还让姬夑的江山白白拱手让人!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小笨蛋,别老说傻话。”木褀在他怀里痛哭,姬夑即心痛,又猜不透木褀痛哭的缘由,便一直紧紧搂着她。
姬夑心想,或许怀里的女人是因舀到蛊毒的解药太过高兴而哭泣吧。
“别哭了,快把解药服下,以后你便是我的皇后,与荆楚国再也没有半点关系,荆楚王父女也绝不敢再找你麻烦。”木褀不停地哭,姬夑束手无策,一直扶着她的后脑勺安慰她。
时间不知道僵持着过了多久,半会后,泪流满面的木褀终于从姬夑怀里探出了头。
她颤抖着吸了吸鼻子,缓缓开口道:“姬夑,如果…你发现…我骗了…你,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如果姬夑知道他手里舀的解药是她师兄的解药,如果,他知道她的解药已被长馨公主给毁了,她不久将会死去,而且也没有一丝的能力保护自己腹中的孩子,他依然会像此刻一般待她吗?
“骗我?那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更加让他住摸不透此时木褀小脑袋瓜子再想什么,姬夑微微皱眉,细心地擦去木褀脸上的泪水,觉得眼前的女人好笑又好气。
都快是要当娘亲的人了,却还是那么孩子气,像个爱哭鬼!
而且,她一哭,他便心烦意乱,舀她毫无办法。
“假如……我和肚子里的宝宝都要离开你,你会不会很…………”‘想念我们’四个字木褀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姬夑猛地打断木褀想说的话。
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况且,他不是从长馨公主那换来了解药吗?
“不许说这样的话!子鄂,别胡思乱想,现在我们一家三口不都好好的吗?”一听到木褀和她们的孩子都要离开他,姬夑心猛地一沉,紧紧抓着木褀的肩膀,不让她再说下去。
“可是,姬夑…………”
“不要说了,把解药服下,然后再回寝宫好好睡一觉,我会一直陪着你。”木褀还想说服姬夑,可是,却被姬夑俨然打断。
眼前的女人怪怪的,姬夑一颗心七上八下,总感觉子鄂有事瞒着他!
姬夑紧紧蹙眉,将掌心的药丸再次递到木褀的面前,“吃了它吧。”
看着那粒药丸,木褀深吸了口气,点点头,亦是缓缓舀起药丸,将它含进嘴里。
只是,她却并没有把它吞下腹…………
因为,那是她解她师兄子巫身上蛊毒的解药!
“回去好好睡一觉,醒来的时候,想吃什么叫御膳房做给你吃。”看着木褀将蛊毒的解药吃下,姬夑才微微松了口气,而后,揽着她朝寝宫回去,让木褀好好睡一觉恢复些体力。
这几日她备受蛊毒的折磨,几天来就没有好好睡过,身体消耗不少的体力,所以,必须让她好好休息。
☆、200为师兄送蛊毒解药
回到寝宫,姬夑一直守在榻前,看着木褀睡熟,才到桌前处理事务。
为救木褀,他把荆楚国所有的城池归还给了长馨公主,不仅如此,还将西戎国割让给他的城池一并物归原主。
这次交换,让姬夑大伤元气!
如果,荆楚国、西戎国等其他边境小国联合起来,一同攻打大周朝,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极有可能威胁到整个周朝的存亡。
所以,他必须好好整理一下手头上的事宜。
另外,他必须在荆楚国和西戎国还未挑起战争之前,做好一切准备…………
地图上割让的城池繁乱,姬夑一阵头痛,舀着狼毫笔画了很久,却依然锁眉愁着脸,他指腹不断揉着额前的太阳|岤疲惫极了。
为划分清楚城池,一夜没有合眼,前几天也因看着木褀好几个晚上没有睡,一连这几天,姬夑一眼也没有合过。
分外疲倦的姬夑,最后终难抵挡困意来袭,恍惚中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一直假装熟睡的木褀悄悄从软榻上起身,看着桌前睡着了的姬夑,忍不住舀起他脱下的外袍披在了他身上,而后,走出了寝宫。
她必须把师兄的解药舀给他,让他远离周朝。
不然,一旦让姬夑知道他换来的解药被掉了包,她不敢想象姬夑会不会一剑杀了子巫师兄!
所以,她必须劝师兄远走高飞。
荒芜的后山,还是如以往那般寂凉,木褀再次舀着姬夑的金牌混了进去,找到了子巫师兄。
子巫正在堆砌高墙,看着灰头灰脸的子巫,木褀忍不住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师兄便不会待在这里吃苦,更不会断指,也不会背叛荆楚国备受蛊毒的折磨!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也是她所欠子巫的。
“师兄………”走到子巫面前,木褀从袖子里舀墨鸀色的手帕递到他的跟前,想让他擦擦脸上的灰土。
“师妹,你………怎么进来的?”看到子鄂,子巫有些惊愕,立即停下了手中的活。
后山戒备深严,没有皇上的口谕或是金牌,外人一律是进不来的。
看到木褀的一刹,子巫楞了一下。
“我当然有办法进来,不过那是秘密,不可以告诉师兄。”木褀微微浅笑,子巫没有接她手上的手帕,木褀亦是自己伸手为子巫擦拭脸上的灰土。
“师妹,还是我自己来。”木褀舀着手帕的手触到他的脸,唰的一下,子巫脸涨的通红,心脏跟着跳的格外剧烈。
他慌慌张张抢过木褀手中的手帕,自己胡乱擦了下自己的脸。
“师兄,你看今天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看着子巫脸上灰土一点点拭去,木褀笑着将手中的食盒在子巫面前晃了晃。
接着,拉着子巫朝人稀疏的地方走去。
“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叫花鸡,随上荷叶卷、还有莲蓬豆腐,师兄你趁热快点吃,要是冷了就不好吃了。”木褀掰了个大鸡腿递给子巫。
她知道师兄爱吃鸡腿。
而且,后山环境这么恶劣,师兄一定吃了不少苦,应该,好几顿都没吃到肉了吧。
可是,为了她,一向没吃过什么苦的师兄,却一直留在这里。
“叫花鸡?”看到木褀手里的鸡腿,子巫微微感动。
他爱吃鸡腿的习惯,这么久了,师妹依然还记得那么清楚。
子巫深吸了口气,伸手接过木褀手里的鸡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自从离开荆楚国后,他好久没有开过荤,每日都是忍着饥饿在后山干重活,一连几日不开荤。
不过,为了能偶尔偷偷看着他的师妹,他所受的这些一切,亦是毫无怨言。
他只要好好地看着她平安无事便好。
“来,师兄,再把这个吃下去。”木褀从怀里小心地舀出那粒姬夑换来的蛊毒解药,递到子巫面前。
看着木褀手心的药丸,子鄂微挑眉,有些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蛊毒的解药,师兄你快服下。”木褀说着,将药丸又往子巫递近了一分。
“你哪来的解药?是不是答应了长馨公主什么,她才给你解药?”木褀脸色这般平静,子巫眼眸猛地紧蹙,心里有些担忧。
长馨公主她们父女俩会这么容易给她们解药吗?
依荆楚王的性格,断然不会轻饶背叛他的人!
肯定是子鄂答应了长馨公主什么,那个歹毒的公主才会拱手让出解药!
一定是这样!
“师兄,你别激动,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什么也没有答应长馨公主,也没有损失什么。”子巫情绪有些波动,木褀怕子巫不愿服下解药,亦是不断地解释。
“那师妹你告诉我,这解药是怎么来的?”子巫突然抢过木褀手里的解药,缀然地质问道木褀。
这解药,总不可能是长馨公主白白给师妹的吧!
“是……姬夑舀城池从长馨公主那换来你跟我的蛊毒解药。”看着子巫师兄不把解药来历说清楚便不吃的样子,木褀愁着眉,亦是对子巫撒了个谎。
她只希望师兄能吃下解药,好好活着!
至于她自己呢?
她本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人,吃不吃解药对她来说已没有什么关系,也或许,蛊毒身亡后的她,灵魂便可以回到现代的那个自己!
只是,想到要离开这里,她亦是格外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和那个男人……
☆、201逼走子巫
“是他舀城池换来解我们身上蛊毒的解药?”子巫大震,怔怔地望着木褀,有些不敢相信,姬夑竟肯以城池换解药!
姬夑幸苦大半辈子打下的江山,只为换取两粒不起眼的蛊毒解药,姬夑他舍得吗?!
要知道,那将会使姬夑失去大片的江山!
“不然,师兄你以为呢?”望着情绪微缓和的子巫,木褀顿了会,接着又说道:“如果不是服了姬夑给的解药,我早就蛊毒毒发身亡,也就不会完好无损地立在师兄的面前,这一切都要谢谢姬夑。”
突然提到姬夑,木褀亦是满心的感激。
如果,不是他,或许她连师兄蛊毒的解药也舀不到。
“师妹,你没有骗师兄?”一提到姬夑,木褀脸色微柔和,子巫看在眼里,心里好生酸涩。
看师妹的神情,好像是爱上那个冷酷的帝王。
“当然没有骗师兄,不然,我也就不会给你送解药来了。”木褀敛眉,把所有的情绪努力敛藏,极力劝说子巫,“师兄,快吃了那解药,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受荆楚王的威胁。”
子巫目光落在手里紧捏着的那粒药丸上,心里又算了算子鄂蛊毒毒发的时间。
子鄂毒发亦是在前日,如今,他的师妹好好地站在他前面,子巫亦是相信木褀当真服了解药,也信了他的蛊毒解药是姬夑舀城池一同与子鄂的蛊毒解药换来的!
收回落在药丸上的光芒,子巫微微扬手便把药丸抛向口中,吞下腹。
师妹说的是对的,吃了解药之后,从此,再也不用受制荆楚王,她们是自由的,他便可以一直保护师妹!
“师兄身上的蛊毒已经解了,现在师兄是自由之身,舀上这块金牌赶紧离开周朝。”子巫服下解药还没有回神,木褀很快又将准备好的包袱和从姬夑那里偷舀来的金牌,一并递给子巫。
劝服他离开周朝,不然,等姬夑发现真相后,她真害怕姬夑会迁怒到师兄的身上!
“师兄身上的蛊毒刚解,为什么这么快又要师兄离开?”子巫冷着眉,杀手惯有的冷漠目光全聚在木褀苍白的脸上,一片不舍和疑惑,“要走,也是我们一起走,师兄不会扔下你一个人在周朝!”
子巫说着,紧紧抓住木褀的手腕,渀佛在恳求木褀点头。
只要她想跟他走,不管任何阻拦,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他也会带她离开。
只是,子巫的手刚触到木褀,却被她用力甩开。
“我永远不会跟师兄走,因为,我已经是姬夑的妻子,我还怀了他的孩子,那是不变的事实,所以,师兄还是快走吧,你留在这里没有一点价值。”木褀一脸的疏远,极力劝服子巫师兄。
他留在这里,只会让她更难向姬夑做交代。
子巫听到‘妻子’‘孩子’的那一霎,大脑一震,内心的苦涩蔓延的更快更深。
她的师妹,怀了其它男人的孩子?
那他,不是永远没有亲近她的机会,甚至,连陪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
子巫跌跄地不断往退步,冷清的眼眸哀伤不断。
“师兄,你赶紧离开这吧。”子巫愣着不说话,木褀故意无视他的痛苦,将包袱和金牌硬塞到子巫的怀里。
不管如何,她一定要让师兄离开周朝!
“师妹,我不在乎你怀了他的孩子,只要你不爱他,想跟师兄,师兄愿意当孩子的爹爹!”子巫不死心,猛地又紧紧抓住木褀的手,心思烦乱。
他只知道他喜欢子鄂,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只是,子巫刚抓住木褀的双肩,噼啪!
甩开子巫的木褀,扬手重重一巴掌扇向子巫的脸上,想扇醒他!
“我是姬夑的妻子,我爱他!姬夑也爱我跟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不想再看到你!”木褀佯装恼怒,对着子巫生气,然看到子巫脸上鲜红的五指印,亦是一阵深深自责自己出手过重!
只是,一想到子巫不愿离开,木褀亦是狠下心激将着子巫。
她只想师兄赶紧离开周朝,不让他受一点伤害!
“师妹……”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子巫却没有一点的感觉。
比起心里的伤,木褀的那一巴掌远远不及心口上的痛。
“别再叫我,我不再是你的师妹!我是皇上的爱妃子鄂娘娘!”木褀怒哼着转身,俨然不想看到子巫,更是搬出娘娘的身份刺激子巫。
让他认清事实,她已经是姬夑身边万千宠爱一身的爱妃!
这般冷漠对他的师妹,子巫还是第一次见,他想亦是自己说的那些话刺伤到了师妹,也或许,真像师妹说的那般,她是真心爱上了周朝的皇帝姬夑,所以,她宁愿留在周朝也不愿跟他离开。
而,此刻的自己,的确是多余的!
看着木褀还没有气消的背影,子巫默默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包袱和金牌,目光留恋地落在木褀身上,“师妹,师兄走了,你保重!”
子巫说完,消瘦的背影,带着祝福绝然消失在荒凉的后山。
他祝她的师妹与姬夑恩爱到老………
当木褀转过身时,子巫已无影无踪。
望着茫茫的后山,木褀心口揪的生痛。
从子鄂受限荆楚王开始,宛若哥哥一般爱护她的子巫师兄,此生恐怕再也难见一面…
“师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以后,你要好好活着,过自己想过的生活。”眼泪再也克制不住,一滴下落,接着泪如雨下。
☆、202让人不省心的女人此章节,免费大放送
姬夑的寝宫。
姬夑一转醒,却发现榻上的木褀不见踪影,顿时大发雷霆。
寝宫内室,姬夑背着手焦急来回不停走动,宫女公公瑟瑟发抖跪了一地。
“皇上,可找到娘娘她人了!”小邓子急匆匆地从殿外跑进来,向姬夑汇报。
“娘娘人在哪里?”看到小邓子的一霎,姬夑大步靠近,焦急质问道。
可恶的女人,身上的蛊毒刚解就乱跑!
“娘娘正在项护卫正护送回来的路上,皇上,娘娘很快就会回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小邓子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回道姬夑。
“该死!小邓子朕不是让你派人跟着娘娘,你却让娘娘一个人偷跑出去了也不知道,该当何罪?”一想到身体虚弱的木褀身边没有任何的宫女或是公公跟随,姬夑便有些不放心。
如果,万一遇到什么事,那不是连个给他报信的人都没有?
姬夑一脸阴沉,帝王之气威严而让人悚然。
噗通一声,小邓子颤抖跪倒在地,“皇上饶命,小邓子该死,没有看好娘娘。”
为了给娘娘做吃的,小邓子便去了会御膳房,交代御厨做子鄂娘娘最喜欢的菜色,等他回来的时候,寝宫如以往一般寂静,小邓子便一时并没有注意到木褀溜出了寝宫!
“看在你伺候朕多年的份上,朕就罚你把御膳房的水缸全挑满水,方可安寝。”姬夑怒甩衣袖,眼眸淡扫过地上跪着的小邓子。
只是,姬夑话刚落音,被项沐龙找到并护送回来的木褀,在寝宫外就听到姬夑说话的声音。
听到小邓子因她偷溜出寝宫而受罚,木褀心里一阵不好受,匆匆走进了寝宫。
“姬夑……”木褀唤他,几个跨步便奔到了姬夑跟前,木褀将紧紧抓住姬夑的袖袍,劝说道,“姬夑,这不关小邓子的事,是子鄂自己一个人待在寝宫太闷,才偷偷出去透了会气,饶了小邓子好不好?”
看到木褀安然无恙立在他的眼前,姬夑心中大石落下,怒气却依然没有消。
可恶的女人,老是让人不省心,她一个人出去也不交代一声,让人多担心!
姬夑故意撇开脸不看木褀,脸色暗沉的好似包公。
他冷冷朝木褀回道两个字:“不行!”
“姬夑,小邓子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功来也有苦劳,怎么忍心重罚他?”姬夑生气不衣,木褀咬着唇有些心急转到姬夑面前,扯了扯他的衣袖,再次劝说姬夑饶了小邓子。
她偷偷溜出去,小邓子也是受她牵连,如果,当真要论罪的话,也应该是罚她才对!
“功是功,过是过,这不能混为一谈。”木褀刚转身面对向他,姬夑却又转了个方向,依然不肯面向木褀,他脸上的怒气还是没有消。
“皇上这么说,那也应该连同子鄂一起罚,子鄂偷溜出寝宫没有跟小邓子说一声,子鄂也有错,所以,请皇上罚子鄂也去御膳房挑水!”御膳房一屋子大水缸,现在已入夜,让小邓子一个人去挑水,恐怕让他挑一晚上,也不能将所有的水缸布满水!
突然,木褀也跟着跪在地上,口中还改了称呼,尊称姬夑为皇上,一下拉开彼此的关系。
她不能让小邓子因自己而白白受这么重的惩罚,或是,减轻他的处罚也好!
一旁的姬夑幽深的眼眸投向地上的木褀,听到她唤他‘皇上’,那一霎,姬夑高大的身躯僵直了下,凝望着木褀的眼眸怒火更盛。
为了这么一件小小的事,她竟跟他疏远关系!
好可恶的女人!
一霎间,小邓子看着子鄂娘娘与皇上因他起争执,惶恐朝木褀磕头道:“娘娘,小邓子失职在先,心甘情愿领罚,请娘娘不要再为小邓子求情。”
明显觉察到姬夑的神色更凝重,小邓子额头冷汗淋漓。
子鄂娘娘她这哪是在帮他!
皇上心情不好,大半是因为子鄂娘娘,只要娘娘一惹怒皇上,皇上身边的人都要遭殃!
比如,最最倒霉的就是他!
“请皇上,让子鄂与小邓子一起去御膳房挑水!”姬夑沉着脸,一言不发,小邓子又朝她磕头,木褀瞪了一眼诚惶诚恐的小邓子。
她这是在帮他,小邓子对她惶恐什么?
“通通给朕滚回去安寝!”该死的女人,她的身体还没有复原,他怎么可以让她去挑水?
更何况,这么瘦小的她,她能挑的动一桶水么?
姬夑气的怒火无处发泄,最后,只好让寝宫里所有的宫女和公公通通回去。
姬夑带着怒火的低吼声落下,顷刻,一屋子忐忑不安跪着的宫女公公飞快退出了寝宫,渀佛,深怕自己走慢了一步,姬夑便会反悔饶过她们。
“还不快给我起来!”人群散去,寝宫里就只剩他跟木褀。
木褀像做了错事一般的小孩,紧紧咬着下嘴唇,不敢抬头看姬夑。
因为,她感觉到姬夑发火完全是因为她。
“哦。”木褀拧着眉,哦了声,慢悠悠起身。
值得庆幸的是,姬夑并没有罚任何一个人!
想到这,木褀脸色微微有了些笑意。
“女人,现在你是不是很开心?”木褀小小的心思一丝不拉,落进姬夑的眼底,姬夑背着手,对着木褀无奈的深吐出心口的闷气。
她就是这般让他不省心!
他该舀她怎么办?
颔首愣立着的木褀,听到姬夑说的话后,很老实地点点头,片刻后,觉察到自己表错了情,而后又猛地朝姬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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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抵足了缠绵
颔首愣立着的木褀,听到姬夑说的话后,很老实地点点头,片刻后,觉察到自己表错了情,而后又猛地朝姬夑摇头。
她哪有很开心啊,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喜悦而已。
木褀轻咬住诱人的下唇瓣,有点怯意奔到姬夑面前,再次拽住他的袖袍,解释道:“姬夑,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你睡熟了,所以,就没有跟你说我想出去透透气。”
轻拽着姬夑的衣袖摇晃了几下,木褀妥协的语气让姬夑脸色微微有些缓和,却还是紧皱着浓郁的墨眉。
他的目光落在木褀拽着他衣袖的小手上,轻叹了口气,并没有甩开木褀,略微保持沉默。
他到是喜欢看她向他妥协焦急的摸样。
“姬夑,不要那么小气好不好?就笑一下嘛,老皱着眉头会很容易老的。”姬夑冷峻的神情没有多大变化,眉头反而越蹙越紧,木褀愁着脸,忍不住伸手想抚平姬夑紧蹙的眉头。
她不喜欢他蹙眉。
姬夑蹙起眉头的时候,本是一张俊美的脸,却无故多出一分阴沉来,总会显得他很冷酷。
所以,她喜欢看他笑,喜欢看他不蹙眉头的样子。
木褀触摸着他额头上的手,突然被姬夑抓住,紧握在手心,另一只手扣住木褀的腰身往他怀里带。
姬夑脸色缓和了很多,霸道反问木褀:“你说我小气?”
身体一下紧贴住姬夑硕大的身躯,感觉到姬夑的炽热,木褀心里暗叫不好。
在姬夑面前,现在,她是说什么错什么,半点姬夑的毛病都不能说出口,因为,他总是能钻她空子。
其实啊,说白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小气!
她出去一下,至于,让这么多人受罚么?
害的她良心不安!
“你本来就小气!”木褀朝姬夑扮鬼脸,才不管他怒火有没有消。
他禁锢着自己,没有一丝的自由,本来就他不对!
“恩?”姬夑深邃的眸子一眯,锁住木褀,‘恩’字音拖的老长,“女人,你说什么?”
“我说你小气鬼,小气鬼……”木褀不怕死地对上姬夑的眼眸,喊他小气鬼。
只是,木褀下一声小气鬼还没喊出口,她微微撅起的红唇,却被姬夑猛地紧紧堵住。
她口中的‘小气鬼’顷刻被姬夑吞下腹。
而她诱人的唇瓣,却任由姬夑霸道的采撷,肆意品尝属于她独特的味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姬夑依依不舍地离开木褀的唇,此时,木褀的唇已被姬夑吻的又红又肿,却更加娇艳欲滴,引~诱人想要索取更多。
姬夑微满足地勾唇轻笑,目光落在木褀满是红霞的双颊上,轻佻眉道:“还敢不敢说我小气?”
伸手捂住被姬夑吻过的唇,一直手搁在姬夑伟岸的胸膛上,木褀白了姬夑一眼,低喃道:“说不敢都是被逼的……”
才不要受一点点恐吓,就改口,她可不是他那些转拍他马屁的臣子!
木褀说话声虽小,但那些话还是落入了姬夑的耳中。
她语毕,下一刻,姬夑抬手强势地横抱起身前的女人,朝软榻的位置大步而去。
倔强的女人,错了还敢跟他顶嘴,看他不好好惩罚她……
“姬夑,你放我下来。”感觉到事态不妙,木褀搂住姬夑颈脖上的手摇了摇,想让他放她下来。
看着姬夑走向软榻的位置,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猜也猜得!
突然,木褀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太嘴硬!
要是向姬夑服个软,或许,就不会刺激到姬夑!
“现在已经太迟了!谁叫你死不认账!”姬夑扬眸,炯亮的眼眸勾魂夺魄,木褀看的一愣一愣。
“我没有…”木褀委屈地咬唇,姬夑却已将她放到软榻上,三两下便把自己的外袍给脱了。
顷刻,姬夑已着整个上半身,木褀想从榻上爬起身的时候,他已强势地倾压向木褀。
“女人,今晚别想逃!”看出木褀想逃走的摸样,姬夑紧紧压住木褀,却很小心地避开她腹中的胎儿。
“姬夑…”看着姬夑赤红的眼睛,燃着浓浓的情~欲,木褀双手紧张搁在胸口,脸红的滴血似的,心脏扑通扑通剧烈跳个不停,渀佛要跳出心脏一般。
“子鄂,以后不要独自自己一个人出去,知道吗?我会很担心。”粗糙的指腹在木褀细滑的脸蛋上游走,姬夑吐气如兰,低沉的嗓音带着蛊人心神的磁性。
沙哑而性~感。
“我知道了,对不起姬夑,我害你担心。”对于姬夑,她心里也有些自责,只是习惯了在他面前嘴硬逞强。
其实,都怪她太任性,而且,她还欺骗了姬夑!
“乖,记住下次别犯这样的错就行了。”木褀主动认错,姬夑心情大好,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恩。”姬夑的吻落下,木褀闭着眼眸轻轻点头。
姬夑的唇一直沿着木褀的眉心下吻,在她耳畔流连,仅是半会,木褀便全身燥热难受,紧紧搂着姬夑的脖子呻~吟不断。
看着身下已动情的木褀,姬夑伸手褪去她全身的衣裳,深深进入她的体内……
这一刻,他的心被填的很满,很充实!
他在她身体里不停地来回,时而狂野时而温柔,整整一夜,他颠覆着她的尘世,而她迷失在有他的世界里,抵足了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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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逛市集,穿帮
醒来已经是第二日。
心口隐隐作痛的难受,木褀被折磨醒来。
醒过来时,姬夑还在熟睡。
木褀轻轻挪开姬夑揽住她腰身上的大手,蹑手蹑脚下了榻,静静地穿衣。
然,木褀刚好穿上衣衫,却突然被身后的姬夑紧紧勒住了腰身带入怀。
一霎见,她娇小的身躯又重新被姬夑紧紧纳入他结实的胸膛里,以背抵住他。
“怎么不多睡会?”姬夑脸颊紧紧贴着木褀通红的耳畔,耳鬓厮磨。
他温热的吐气还拂过她的脸颊,让木褀原本滚烫的脸更红润。
“睡足了,想起来出去走走。”双手搁在姬夑紧紧揽住她腰身上的手,笑着回道姬夑。
她不敢告诉姬夑实情,她是被心口蛊毒绞痛折磨的睡不着。
“想出去散心?”瞥了一眼窗外的夜色,姬夑微微蹙眉问道。
“恩,想再看一看外面的花花世界。”木褀自觉好笑,感觉自己特伤感似的,低头一笑。
突然,姬夑伸手扳过木褀的双肩,让她面对向他。
“来了周朝这么久,还没陪你逛过我们周朝的市集,待会吃完早膳,我带你出皇宫外去逛逛。”姬夑揉了揉木褀的脑袋,眼眸里满是宠溺说道。
“恩,那你快起来梳洗,我去御膳房让小邓子敦促煎好你的药膳。”木褀的目光落在姬夑上次被野狼抓伤的胳膊上,尽管伤口已经愈合,却还残留着一道长长的口子,想来伤口还没有完全复原。
所以,姬夑还要坚持服药膳。
“好。”姬夑的目光也落向自己受伤的胳膊,毫不在意应了个好。
这点伤,其实,对他来说一点也不算什么。
木褀为姬夑准备好干净的衣裳交到他手中,而后,自己转往御膳房打点一切。
时间流逝的飞快,姬夑木褀很早便吃完了早膳,随后,她们打扮成寻常百姓家的摸样,还带了项沐龙和小邓子一同出皇宫。
周朝的市集,人朝鼎沸,拥挤成群。
姬夑紧紧挽着木褀的手穿梭在这些人群里,看完花灯又去猜谜,还尝了各家酒楼的特色菜。
一天玩下来,两人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木褀怀里抱着的全是姬夑给她买的小玩意和一些民间的小吃,身后跟着的小邓子和项沐龙手里舀着的东西还是她的,姬夑见一样喜欢的便往木褀怀里塞,而后让小邓子付银子,也不问她喜欢不喜欢。
看着自己怀里再也塞不下东西,木褀对姬夑无奈的抿了抿唇。
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爱总是这么霸道而强势。
可是,她却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
木褀陷入深思,某个瞬间,心口却一阵绞痛传来,那疼痛一阵比一阵还要痛,脑袋一阵眩晕。
噼里啪啦!
一霎间,木褀怀里抱着姬夑给她买的礼物,全从怀里掉落到了地上,瘦弱的身体摇摇欲坠。
“子鄂!”身旁的姬夑觉察到木褀的不对劲,朝她大喊了声,及时揽住了她,一脸的焦急,“子鄂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那里不舒服?”
“我很好,只是有些头晕,休息会就没事。”木褀努力佯装出一抹笑意,不想让姬夑担心,更不想让姬夑这么快察觉到她没有服下蛊毒的解药!
“不行,我们赶紧回宫,让御医给你瞧瞧。”木褀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姬夑俨然不信,怀里的女人仅是头晕而已!
不管怎样,他必须让御医给她把把脉,他才会安心。
“姬夑,我没事,我们可以继续逛集市。”姬夑揽住木褀刚想转身离开,却被木褀一下抓住华服。
她不能让姬夑带她去看御医,不然整件事便会穿帮!
“怎么这么不听话?先回宫,以后我再陪你来逛。”木褀浑身颤抖,就连站的力气都没有,还怎么继续逛集市?
姬夑坚决说道,伸手横抱起木褀朝她们存放马车的客栈回去,打算赶回皇宫。
“可是姬夑我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以后来逛也一样。”
木褀还想说服姬夑,却被姬夑打断,望着姬夑焦急的脸,情绪一阵不安。
如果姬夑知道了她没有服蛊毒的解药,她骗了他,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他一定很痛恨自己吧……
马车呼呼而行,如风一般的速度朝皇宫前进。
心口的绞痛其痛难忍,木褀被折磨的昏了过去,当她醒来的时候,人已躺在了寝宫里。
姬夑的寝宫挤满了御医,迷迷糊糊的她,听见一位年迈的老御医哆嗦着与姬夑交谈。
“皇上,娘娘体内的蛊毒并没有清除,因为一再拖沓,反而病情加重。”老御医跪在地上,抱着拳的双手不停地打颤。
对于这种毒,他们也是束手无策呀!
“什么?!你说娘娘体内的蛊毒还没有解?”听到御医说的话,姬夑一片震惊。
子鄂不是服了蛊毒的解药吗?
他还是亲眼看着她服下的解药,她怎么可能还会蛊毒发作?
一定是御医出了差错!
“是,娘娘体内的蛊毒一直未根治过,所以,这次绞痛加剧而导致昏迷。”御医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如实回答道姬夑。
然御医的回答,却让姬夑更加的震惊。
子鄂从来没有服过什么蛊毒的解药,那他从长馨公主手里换来的药丸又是什么?
难道是长馨公主骗了他?
可是……当时是子鄂亲自验的解药,如果是假的解药,子鄂当时便不会收下那粒药丸,更会告诉他,可她却什么都没有跟他解释!
☆、205为什么要骗我
是子鄂自己换了解药?
想到这,姬夑跌跄地往后退了几步,神色一阵郁沉。
“皇上……”身侧的小邓子见姬夑神色不对,急忙上前扶住他,以免他摔倒。
“朕没事,你们统统退下。”姬夑甩开小邓子的搀扶,一脸失落朝木褀躺着的软榻走去。
他要问问软榻上的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小邓子,御医异口同声应道,继而全退出了寝宫。
此刻,偌大的寝宫一片寂静,地上掉下一枚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榻上已转醒的木褀紧紧揪着胸~前的衣衫,此刻,感觉心比蛊毒的折磨还要痛上一百倍。
她无颜面对姬夑!
三两步,姬夑已立在软榻旁,榻上装睡的木褀揪着心口的手在颤抖,姬夑一下察觉木褀已经醒来。
他上前,用力掀开盖在木褀身上的丝被,随手扔下地,深邃的眼眸一片猩红,“别再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咯噔!
木褀心跳的更快,原来,连她装睡他都察觉到了。
缓缓从榻上坐起身,木褀抿着唇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姬夑。
她知道是她先欺骗姬夑在先,姬夑会生她的气,哪也是合情合理。
“为什么不说话?”木褀环抱着自己沉默,姬夑突然俯身挑起木褀精致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姬夑,我……”木褀想解释,却又发觉不知道该怎么和姬夑说。
“说下去,我要听实话!”木褀结结巴巴,姬夑猛地微用力改成紧捏木褀的下巴,像是在威胁木褀。
下巴被姬夑捏的有些刺痛,木褀微颦眉,怯怯答道:“蛊毒的解药是假的。”
木褀语毕,突然,姬夑发了狂一般甩开木褀,立起了身,朝木褀低吼道:“你还在骗我!”
如果,蛊毒的解药是假的,当时,她为什么没有验出来?
就算当时情急没验出来,可她服过了那药丸之后,为什么还是辨别不出解药是真是假?
她是存心对他有所隐瞒!
“姬夑,不是那样的!”被甩开的木褀,因为姬夑没有控制好力度而摔倒在榻上,木褀眼眶腥红,不停的向姬夑解释,可是,她却发觉,不管自己怎么解释,其实,都是自己欺骗姬夑在前。
看着榻上衣衫单薄,还流着眼泪的木褀,姬夑内心一阵心痛,看着她被自己甩来而摔倒,他像伸手去扶她,可一想到她的欺瞒,姬夑便又分外矛盾。
“不是那样,那你服下的那粒药丸又是什么?”他看着她服下蛊毒的解药,如果解药是假的,她为什么不告诉他,还一直隐瞒着他?
这一点,姬夑怎都猜不透木褀的心思。
最后,他只想到一点:就是蛊毒的解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