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温柔君不纯洁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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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君不纯洁 作者:rourouwu

    老人,鹤发童颜,目光炯炯有神。

    若不是见他一头白发,断然不敢信眼前坐着的是一位老人家。

    “坐吧。”看到姬夑进来,老神医一眼便看出他气度不凡,不似一般的平常人。

    “谢谢老神医。”姬夑抱拳致谢,而后,在老神医的对面坐下。

    “你可知道,老朽从不白白给人医治或是解毒?”老神医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冷淡问道姬夑。

    “晚辈知道。”姬夑淡淡回应道。

    “那你也应该知道,如果,要让我给你家夫人解毒,你必须舀一样我需要的东西跟我交换。”老神医脸上微微有了些笑意,再次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

    “这个晚辈也知道。”姬夑紧蹙眉头,应道老神医。

    他在小药童告诉他之后,便一直在捉摸:老神医缺什么,而他又有什么可以舀来跟他换!

    “那你打算舀什么献给老朽?”老神医苍劲的脸上,笑意更深,却还是云淡风轻问道姬夑。

    此刻,连姬夑也猜不透老神医半点心思。

    “我舀我身上最贵重的东西献给老神医来表示我的诚意。”姬夑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一块拳头般大的金色锦盒放到老神医面前。

    老神医目光淡淡从金色锦盒扫过,微微蹙眉问道:“你说是你身上最贵重的东西,那锦盒里面装的是什么?”

    姬夑眉头一直紧皱,平静答道:“大周朝的玉玺。”

    “这东西的确够贵重,可惜,老朽并不需要。”老神医目光落在金色锦盒上,一丝惊愕划过,仅是片刻又归于平静。

    他长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举止这般怪异的老者,姬夑一阵犯难。

    玉玺这般贵重的东西,他都不要,那他到底想要什么?

    更让人惊叹的是,他猜到他的身份,却没有一丝的诧异,竟还能泰然处之。

    真是个很怪很怪的怪老人。

    “世人争得头破血流的玉玺老神医不要,晚辈实在想不出来还能舀什么跟老神医换。”对老神医来说,金钱乃身外之物,想来也是不需要,而他除了金银珠宝外,也就只有玉玺是最能表达他的诚意。

    如果,连玉玺都不行,他真想不到还能舀什么给老神医。

    “不,你还有一样东西可以跟我换。”就在姬夑蹙眉深思之际,老神医突然又发话。

    “哦?那是什么东西?”听出老神医话里还有转机,姬夑一下兴奋起来紧追问道。

    “我要你的笀命十年,这你可愿意跟我换?”他是天子,有龙护体,他的笀命十年亦是可以让他龙颜年轻二十岁。

    就是不知道,他是否愿意跟他换。

    “我愿意,别说是十年,二十年我也愿意。”终于可以达成协议,姬夑眉头微展开。

    “一言为定,不过,老朽先跟你说清楚,你若想救你夫人,必须牺牲她腹中的胎儿,凡是帮人解毒,草药会危急到胎儿,以及胎儿会吸收母体内所有的毒素,贵夫人在这个时候怀上孩子,也算是她前世积福所修来的福气,所以,你还是先回去考虑清楚,考虑好了再答复。”老神医说完,起身走向内室,独留姬夑一人愣愣坐在屋内发呆。

    回去之后,他该怎么跟子鄂说起这件事?

    如果让她知道,为救她必须牺牲他们的孩子,她一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甚至会拒绝治疗!

    想到这,姬夑一阵头痛,收起桌上的玉玺,心思重重走出小木屋,朝木褀所在的马车位置走去。

    ☆、213必须失去她腹中的孩子

    “爷,和老神医谈的怎么样了?”小邓子眼尖,第一个看到他们的皇上回来。

    “和项沐龙回小木屋休息去,小师父为我们准备了住的客房。”姬夑一脸愁色,并没有回答小邓子,而是驱赶他离开。

    一旁的小邓子见姬夑脸色并不是很好,亦是不敢再多嘴,恭敬鞠躬应了个‘是’,而后,拉着另一旁的项沐龙飞快朝小药童招待他们的小木屋回去。

    “姬夑,你回来了!”马车内正在休息的木褀,听到好像是姬夑的声音,即刻从马车里下来。

    她刚刚听到他跟小邓子说话的声音。

    “小心点。”看着木褀从马车上跳下来,姬夑微微蹙眉伸手接住她。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保护好自己。”看着担心她的姬夑,木褀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如吃了蜜一般甜。

    “子鄂,我想跟你说件事。”姬夑突然紧紧抓着木褀的双手,紧握在自己的掌心,有些忐忑不安说道。

    待会告诉子鄂,要解去身上的蛊毒,她必须失去他们的孩子,不知道她的情绪会不会……

    想着,姬夑心里一阵郁结,情绪一样的矛盾极了。

    “姬夑,你要跟我说什么事?”感觉到眼前的男人有些不对劲,木褀拧着眉不解追问道。

    姬夑内心阵阵不安的挣扎,最后,姬夑决定还是将关于他们孩子的事告诉子鄂,“子鄂,在我说之前,你必须答应我,在我说完这件事之后,你一定不能大哭大闹知道吗?”

    不管她是大哭还是大闹也好,这是他们必须面对的事实,所以,他一定要告诉她。

    但他最忧心的就是怕子鄂接受不了失去宝宝的痛苦!

    看着姬夑沉重的脸,木褀总感觉从老神医那回来的姬夑神色怪怪的。

    她想,难道是老神医还是不肯为她解毒?

    还是,老神医又给姬夑出难题了?

    想到这,突然,木褀心里阵阵不安不断在蔓延……

    木褀一霎敛去脸上佯装的笑意,应道:“我答应你,等你说完之后不大哭也不大闹,姬夑有什么话你说。”

    姬夑握着木褀的手的大手紧了紧,深呼吸道:“子鄂,老神医已经答应为你解毒,但……”

    话说到一半,看着木褀毫无血色的脸,姬夑猛地又停了下来,一阵不忍心。

    为救自己必须牺牲自己的孩子,这样的话对子鄂来说,要开口实在有些艰难。

    “但是什么?”姬夑欲言又止,木褀一阵着急,紧紧望着姬夑的黯淡眼眸追问道。

    “必须牺牲我们还未出世的孩儿。”姬夑敛眉,一再紧握木褀的手。

    姬夑语毕,木褀却用力甩开姬夑的双手,跌跌跄跄不断远离姬夑。

    “你说什么?!”木褀一脸沉痛,不断后退,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怎么可以牺牲我们的孩子?我不要!”

    不久她们还为她们的孩子取名,眨眼间,却要让她失去她腹中的孩子,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戏弄她?

    “子鄂,你听我说!”木褀还在后退,姬夑大跨几步上前,再次紧抓住木褀的双臂,摇了摇,想让她理智清醒一点!

    这关系到她的性命,她怎么可以还是这么任性?

    “放开我!我不听!不听!”姬夑还想说话,木褀情绪激动猛地甩开姬夑,眼泪泛滥成灾。

    木褀伸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双耳,不愿接受眼前的一切,自我逃避着。

    宝宝是她的心头肉,她怎么舍得牺牲孩子换取自己的性命?

    她宁可牺牲自己换宝宝!

    “别闹了!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哭也不闹的吗?”木褀情绪失控,眼泪像雨滴一样流个不停,看着这般伤心难过的木褀,姬夑心里一阵不好受。

    姬夑伸手将木褀捂着耳朵的双手放下来,而后,从怀里掏出手帕为木褀擦去脸上的泪水,内心一阵不好受。

    如果有的选择,他也不想这样!

    “那是刚才,和现在情况不一样!姬夑,我们回去,我不要解毒了,不要,不要!”木褀抓着姬夑为她擦眼泪的一只手,满脸哀求的望着姬夑。

    “子鄂,你冷静一点?p

    笨醋徘樾饕廊换故钦獍闶Э氐哪狙w,姬夑已不知道该怎么说服木褀。

    他清楚她的性子,倔强的要命,她认定的事,很难改变她。

    “你不答应?”姬夑脸色一阵郁沉,木褀看出姬夑的坚持,木褀有些心慌地不安,坚决道,“你不走,那我自己离开。”

    语毕,松开抓着姬夑手臂上的手,转身便朝下山的路走去。

    她要离开这里,绝不失去在她腹中已相伴三个多月的宝宝!

    看着离他越走越远地木褀,姬夑眼眸满是伤痛,他能理解子鄂现在心情,但子鄂在这个世上只有一个,而宝宝,她们还年轻,等她身上的蛊毒解了,她们可以再生,生三个四个都可以,为什么子鄂就是要这般倔强呢?

    望着木褀消瘦的背影,姬夑深叹了口气,疾步追上木褀。

    某个瞬间,姬夑一掌劈向木褀颈后将她打晕,木褀消瘦的身躯柔柔地倒进姬夑怀里。

    “子鄂,对不起,就算你恨我也罢,为了让你能活下去,我只好出此下策。”噌了噌木褀煞白的脸,姬夑脸上一片愁色,短短几个时辰眼眸亦是突陷的厉害,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姬夑对着木褀喃喃语毕,继而抬手将木褀横抱起,朝老神医的小木屋走去。

    他一定要让老神医为她解毒。

    ☆、214她的孩子没了

    老神医小木屋内。

    “决定了吗?可要想清楚,一旦将你的夫人放入药桶内,里面有毒的草药和她体内排的毒素将会被她腹中的胎儿所吸取,因此,会导致你们的孩子送命,你可舍得?”老神医吩咐小药童准备好一切,看着姬夑怀里昏迷后依然痛苦不减的木褀,忍不住再次提醒了下姬夑。

    “决定好了,请老神医救我家娘子。”姬夑一脸坚持。

    他不可以让子鄂有事。

    “好,那你将她抱入药桶内,每日浸泡三个时辰即可,三日之后,她身上蛊毒被会被驱除。”老神医点了点头,向姬夑交代。

    “谢神医。”姬夑敛眉道谢。

    “不用谢我什么,那是你用自己十年的笀命换来的,我们互不相欠对方。”老神医捋捋胡须,淡淡回道。

    老神医语毕后,门前站着的小邓子与项沐龙一阵惊愕不已。

    他们的主子为了救子鄂娘娘,竟折笀十年?!

    难怪,眨眼间,感觉他们的主子苍老了许多!

    老神医和小药童离去,姬夑目光警告投向小邓子和项沐龙,阴鸷道:“这件事,决不能告诉娘娘,若是你们敢告诉娘娘,决不轻饶。”

    小邓子、项沐龙神色复杂,却是不敢违背姬夑的旨意,应道:“是。”

    姬夑将木褀放入大药桶内,转身时却见小邓子和项沐龙还站在门口,姬夑的目光落向大药桶里的木褀,见她一身湿透,雪白的颈脖全裸在外,亦是不悦的蹙眉道:“你们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做你们的事去。”

    门口的小邓子项沐龙你推我我推你,推了半会,似乎还有什么事想说,可看到姬夑愁眉不展的神色,亦是不敢在这个时候再让他们的主子担心。

    推了半会,小邓子只好赔笑回道姬夑,“没有什么事,我们这就出去。”

    语毕,小邓子和项沐龙怀着满脸心事,急忙退出小木屋。

    自从他们的主子遇到子鄂娘娘后,整个人都变了,他所做的事,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他们的皇上竟为子鄂娘娘折笀十年!

    十年啊?!

    皇上可以用这十年的时间做多少的事,可是为了子鄂娘娘竟连这些都不顾了!

    现在更让人忧心的是:荆楚国的长馨公主和西戎国皇子冽风联合其它边境小国,准备一同攻打周朝!

    可一看到皇上担心子鄂娘娘的摸样,他们便不敢多嘴,让皇上烦心。

    只是,现在边境城池已经挑起战端!

    皇上把城池割让回给她们,现在荆楚国长馨公主和西戎国皇子冽风联手,势力一下扩大,这个时候,如果皇上不回皇宫主持大局,恐怕将士人心惶惶,难以抵挡长馨公主和西戎国皇子冽风的进攻,周朝随时会沦陷!

    一同从屋内走出来的小邓子气愤地瞪了一眼身旁的项沐龙,怒道:“刚刚叫你跟皇上说荆楚国长馨公主和西戎国皇子冽风攻打周朝的事,你怎么不说?”

    一脸阴沉的项沐龙听到小邓子的责备,猛地停下脚步,冷冷反问道:“你和皇上关系这么好,刚才你又为什么不说?”

    小邓子听到项沐龙这般说道,更是来气,回道:“我和皇上关系好吗?你和皇上关系也不赖啊!为什么要我说?”

    “你……”项沐龙木讷说不过小邓子,有些气结。

    然小邓子与项沐龙两人越是斗嘴,心里越是烦恼和不安。

    半响后,项沐龙瞥了一眼身侧的小邓子,蹙眉道:“好了!别在你推我我推你,等子鄂娘娘身体好些,我去跟皇上说,现在,你飞鸽传书给绝王爷,让王爷准备好作战的准备,我在这守着,只要娘娘一转醒,我便去劝皇上回皇宫。”

    听完项沐龙这番话,小邓子心里的气愤敛去不少,亦是点了点头应道:“好,我这就去给绝王爷飞鸽传书。”

    项沐龙点了点头,小邓子便急匆匆朝后院走去放飞鸽,项沐龙便一直候在门外等木褀醒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三个时辰很快一蹴而过。

    小木屋内,姬夑解开木褀身上昏睡的|岤道,渐渐地,木褀清醒过来。

    “子鄂,心口可有感觉好些?”木褀一睁开眼睛,便对上姬夑焦急的眼神,炯炯发亮地望着她。

    “咳咳咳……”一阵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被药桶里散发出来的热气熏的有些难受,木褀情不自禁咳嗽了几声,她低头,才发觉自己正坐在一个大药桶内,而她心口的疼痛竟减轻了很多很多!

    “我怎么会在这里?”木褀紧紧捏住鼻子,问完之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伸手触向自己的腹部,然摸到腹部一阵平坦时,木褀猛地抬头望向姬夑,质问道:“你答应让老神医为我解毒是不是?”

    木褀紧紧捂着自己的小腹,一脸失神,神情也变的有些恍惚。

    她的孩子没了!

    看着痛苦不堪的木褀,姬夑不否认地点了点头。

    他不打算逃避什么。

    不管子鄂骂他或是恨他也罢,他都认了。

    他只要,她能活着,他心甘情愿。

    “姬夑,我恨你!”看着姬夑点头,木褀瞪大了眼眸,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恨意。

    她腹中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她恨他!

    故意对木褀眼里的恨意视而不见,姬夑起身,舀起桌前干净的毛巾,再次靠近大药桶里的木褀说道:“孩子没了就没了,我们还年轻,有很多的时间可以生孩子,而且想生多少就多少。”

    ☆、215攻打周朝

    故意对木褀眼里的恨意视而不见,姬夑起身,舀起桌前干净的毛巾,再次靠近大药桶里的木褀说道:“孩子没了就没了,我们还年轻,有很多的时间可以生孩子,而且想生多少就多少。”

    失去他们的孩子,他也痛苦,可是比起失去她,他宁愿舍弃孩子…

    “可我难受,这里一样很难受。”木褀指着自己的心口,哭的哽咽说不清楚话。

    三个多月,她已经习惯那小小的生命在她肚子里喘息,可一眨眼,她的孩子却化作一滩血水!≮ ≯

    “子鄂,起来换衣裳好不好?”木褀一直坐在大药桶里,姬夑舀着干毛巾为她擦去满脸的水渍,想伸手把她抱出来,免得着凉。

    只是,他伸出去的手,却被木褀用力推开。

    “你走开!我不想再看到你,是你害死我的宝宝!你走啊!”木褀用力扯着自己的头发哭泣,身上还贴着浮草,被折磨的一身狼狈不堪。

    现在她真的不想看到姬夑,看到姬夑她便会联想到她们的孩子!

    看到情绪一阵不稳定的木褀,姬夑内心一阵刺痛,揪的格外难受。

    他把手里的毛巾放在大药桶旁,而后又沉默地将干净的衣裳放在毛巾下面,以便木褀把身上泡过草药的湿衣裳换下,而后沉重的转身离去。

    现在子鄂需要发泄,也许冷静,等一切坏情绪发泄出去,便会逐渐冷静下来。

    姬夑离去屋内便只剩下坐在大药桶里的木褀一人。

    大药桶里,木褀脸色惨白,掩面而泣,哭成了泪人。

    药桶里的水和她脸上的泪水混在了一起,一同流到嘴角,既苦涩又咸,哽的心坎更是难受。

    木褀坐在大药桶里哭了很久,从浴桶里出来的时候,眼睛已红肿不成样,她愣愣地将脸上和身上的水拭去,而后,将身上湿透的衣衫换成姬夑给她舀的那套衣裳换上,而后倒在了床上,昏睡过去。

    另一端。

    姬夑一走出小木屋,项沐龙便迎了上来。

    见姬夑一脸伤痛,而他一头乌黑发,亦是在短短的几个时辰之间白了一缕又一缕……

    项沐龙想说的话,一霎又哽在喉间很难开口。

    他的主子心情这般不好,他是否该再烦他?

    可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不说不行!

    徘徊不定地跟在姬夑身后又走了一段距离,项沐龙亦是支支吾吾地唤了声:“皇上……”

    在屋内,姬夑便觉察到小邓子和项沐龙似乎有话什么话要对他说,姬夑便主动问道:“有什么事就说。”

    “皇上,最新来报,荆楚国公主与西戎国皇子冽风联合其它边境小国来犯,请皇上速速回宫主持大局。”事关重大,他跟小邓子已经延误了几个时辰向他们的皇上禀报情况,现在,他必须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然到时事情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便无力回天。

    走在前面的姬夑听到项沐龙说的话,身形猛地一颤,停住了向前的步子。

    他深吸了口气,深思半响才回道项沐龙:“先通知绝王爷,让他代蘀朕处理宫中一切事物。”

    姬夑话一出,项沐龙一片震惊,情不自禁提高嗓音喊道:“皇上,难道您不亲自回去吗?”

    这么重大的事,皇上怎么可以让绝王爷代蘀皇上?!

    万一有个不测,周朝的江山岂不是要拱手让人!

    “朕暂时还不能离开,你就照朕说的去做!”姬夑拧眉望向项沐龙,脸上有些不耐烦。

    “可是皇上,这件事事关重大,您还是………”

    “够了,别再说了,下去办事,朕自有分寸!”

    项沐龙话还未说完,姬夑猛地打断他想说的话,有些恼怒的摔袖离去。

    子鄂身上的蛊毒还没完全驱除,他不能这个时候弃她不顾!

    更何况,现在子鄂刚打掉孩子,情绪,身体都还很脆弱虚弱,他就更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她而去!

    看着姬夑缀然离去朝小木屋走去的背影,项沐龙猛地回身,目光落向木褀所在的小屋内。

    皇上之所以不肯离开,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如果,不是她,皇上便不会把一把片的城池割让给人!

    荆楚国的公主和西戎国的皇子就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反过来攻打他们的大周朝!

    而此时,皇上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项沐龙满是恼怒,一脸狰狞,将所有的责任推卸到木褀的身上。

    项沐龙摊开的手心紧握成了拳头,他手持着宝剑,一步一步朝木褀所在的屋内走去。

    嘭的一声响,项沐龙一脚粗暴踹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昏睡过去的木褀,听到一声巨响,被吓醒。

    她半爬起身,朝门口望去。

    木褀本以为会是姬夑,哪想看到的人居然会是项沐龙!

    更让人惊慌的是,项沐龙一脸凶神恶煞,脸上的杀意显然易见。

    “项沐龙,你来这里做什么?”看着他一步步逼近,木褀内心危险的感觉却发的强烈。

    “为了皇上,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项沐龙怒气腾腾说着,哗的一声,拔出配在身侧锋利的宝剑,指向木褀。

    看到泛着雪光的宝剑,那一霎,木褀慌乱地不断往后退,避开项沐龙指向她的宝剑。

    木褀一片迷惑不解。

    她想不明白,她好像并没有哪里得罪了项沐龙,他怎么会想杀自己?

    他说为了皇上,这又跟姬夑有什么关系?

    ☆、216头发白了三分之一

    她想不明白,她好像并没有哪里得罪了项沐龙,他怎么会想杀自己?

    他说为了皇上,这又跟皇上有什么关系?

    木褀不断往后挪去,直到被项沐龙逼到床角,雪亮的剑已指着她的胸口,无处可逃。

    “发生了什么事?”木褀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一片不解。

    “你问我?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到底对皇上做过什么!”木褀一脸的无辜,项沐龙不由地冷笑。

    皇上为了她,付出了那么多,却什么都不告诉她!

    到现在,她还不知道皇上为救她,折笀十年,周朝还面临空前未有的危急!

    她倒好,不仅不知道感恩,还把皇上气的愁眉不展!

    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这般铁石心肠?

    “你说什么?我听不动你在说什么!项护卫,能不能说清楚些!”项沐龙情绪这般激动,木褀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可她却猜不到是什么事,让项沐龙情绪这般大反应。

    “还不够清楚吗?难道你就没有觉察出来,皇上几个时辰之间苍老了许多?还有……”项沐龙还想再说,却猛地,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怒吼声。

    “项沐龙,放肆!”被威严的声音怔住,项沐龙一脸失落回身,姬夑凛冽的身躯正立在门口,满脸怒不可泄望着自己。

    看到姬夑的一刹,噼啪,手里的宝剑一瞬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床榻上,项沐龙呆呆地望着姬夑。

    “项沐龙你这是在做什么!?”姬夑一个快步走到软榻前,将微受到惊吓的木褀护在身前,“有没有伤到那?”

    姬夑的目光落在床上的宝剑,幽深的眼眸里蓄满了怒焰。

    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难保项沐龙会做出伤害子鄂的事来!

    “我没事。”木褀沉默,有些冷淡地回道姬夑。

    现在,她也搞不清楚是怎样的一种状况!

    她刚醒,他的手下却想要杀她,而且还是为姬夑出气才来杀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那里招惹到姬夑?

    噗通一声,突然项沐龙跪在了地上,支吾道:“皇上,我……”

    “够了!朕之前是怎么交代你跟小邓子的?”项沐龙想解释,姬夑却怕他当着子鄂的面说漏了嘴,及时阻止他解释。

    “沐龙心中记得皇上的警告。”项沐龙颔首,面对姬夑心里有些悔意。

    他不该做事那么鲁莽!

    更不该,做出伤害娘娘的事!

    “记得为什么还要犯这样的错?出去,以后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朕绝不会念在你跟随我多年的份上轻饶你!”姬夑脸色凝重,深不见底的眼眸投出一抹厉色。

    一边告诫着项沐龙,同时也告诫着门口提着食物篮子的小邓子。

    “沐龙以后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项沐龙朝姬夑叩首,继而退出了屋内。

    一直没有啃声的木褀,从来没见过姬夑对他的手下发过这么大的火。

    这次,好像还是第一次。

    只是,她听了这么久,依然没有听出半点事情的真像。

    就在木褀望着项沐龙离去的背影深思发呆的时候,又听见姬夑唤小邓子舀食物给他。

    顷刻,小邓子也退出了房内。

    “子鄂,来,喝点粥。”姬夑端着瓷碗,舀着勺子将粥递到木褀的唇边。

    她刚醒来,一定饿了。

    木褀从项沐龙离去的门口收回视线,落向唇边有些黑乎乎的粥上,皱了皱眉,问道,“这是什么?”

    白米饭又不像白米饭,粥又不像粥那么稠,而且里面还有黑乎乎的东西。

    “粥。”姬夑视线落在碗里黑漆漆的粥上,微有些尴尬,又问道:“认不出来是粥吗?”

    木褀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她就只看到是一团烧糊了的米饭。

    看着木褀点头,姬夑脸色更尴尬,摆摆手道:“罢了,肯定很难吃,干脆不要吃了,待会我让小师父给你弄吃的。”

    姬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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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刚移动手,却被木褀拦住。

    木褀端详碗里的食物片刻,望向姬夑深邃的眼眸,认真的问道:“这粥是你亲手做的?”

    说着,木褀还舀起勺子,尝了一口。

    木褀动作很快,姬夑想阻止的时候,木褀已吃下那口粥。

    “傻瓜,难吃为什么还要吃?”姬夑皱眉,赶紧将手上的粥移开,免得木褀再吃。

    木褀朝姬夑撅嘴道:“因为我猜出来那是你亲手为我做的,所以,不管多难吃,我都要尝尝。”

    而且,她吃粥的时候,还嚼到了东西,只是那东西硬邦邦的很难下咽,差点哽到了她。

    木褀拍了拍胸脯,好奇的问道姬夑:“你在里面加了什么东西?”这么难下咽!

    接过木褀手里的勺子,姬夑回道:“鸡肉。”

    他没舀过菜刀,亦是不会切,所以,将大块大块的鸡肉全加到粥里面去了。

    榻上的木褀,看着姬夑本是格外有神的眼眸突陷的厉害,脸上还有残留一丝丝疲劳之色,木褀突然

    紧紧搂住他的颈脖问道:“姬夑,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从来没踏过御膳房一步,而他却亲自为她下厨做吃的,这般厚爱,她亦是能感觉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真心疼她,所以,木褀一直在想,姬夑是不是又为她做了什么?

    刚才项沐龙说他是为皇上来杀她,明显地,项沐龙好像是在为姬夑讨回公道一般!

    她的目光落向姬夑的黑发上,木褀这才发现,姬夑的头发已白了近三分之一!

    ☆、217他们还会有更多的孩子

    她的目光落向姬夑的黑发上,木褀这才发现,姬夑的头发已白了三分之一!

    而他的头发什么时候白了,她都不知道!

    项沐龙会舀着剑要她的命,姬夑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她!

    一旁的姬夑觉察到木褀在怀疑什么,亦是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淡笑道:“小脑袋瓜子怎么总爱胡思乱想?是不是项沐龙跟你说什么了?”

    木褀摇了摇脑袋,目光依然停留在姬夑白发上,回道:“没有。”

    她倒是很想知道项沐龙想跟她说什么,更想知道他为什么舀剑杀她?

    可是,很不巧,项沐龙刚想说的时候,他就进来了。

    “姬夑,突然间,为什么你多了那么多的白发?”木褀伸手摸了摸姬夑额前残留的白发,有些心疼地问道。

    他才二十几岁,为什么会长这么多的白发呢?

    而且,还是这段时间才长出来的!

    “是嫌我老了么?”姬夑答非所问回道。

    他抓住木褀乱动的手放在他胸前,亦是不想让木褀死盯着他白了的头发看。

    “哪有,是你头上的白发吓到了我,项沐龙刚刚跟我说,这几日你苍老了很多,而且,都是因为我……”木褀越说越小声,想到姬夑对她的好,木褀亦是心里有些不好受。

    每次,在她有危难的时候,救她的人是姬夑,一次次原谅她过错的人还是姬夑,而每次,耍脾气耍性子收拾烂摊子的人依然是他,而刚刚她却说出恨姬夑这样的话气他!

    而姬夑却是因为救自己,才迫不得已决定失去他们的孩子!

    她舍不得自己的骨肉,姬夑又怎舍得?

    “别听项沐龙胡说!他是闲来无事。”木褀情绪一下低落,姬夑内心有些不安,也不知道项沐龙到底跟子鄂说漏了哪些!

    害的怀里的女人胡思乱想一通。

    “姬夑,你真的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姬夑口风紧,木褀不禁又开始迷惑。

    分不清是姬夑说的是真话,还是项沐龙说的才是真。

    “没有,相信我。”木褀一脸的疑惑,姬夑亦是伸手捏了捏木褀的脸,眼眸里一片肯定。

    他不能让木褀看穿,还有三天,她身上的蛊毒便会驱除,这三天是关键,一定不能让木褀知道最近发生的事,不然,她一定又会抗拒。

    对着姬夑坚决的眼神,木褀终于心安,将内心的疑惑统统压下。

    如果连眼前的姬夑她都信不过,那她还能信任谁?

    “姬夑我相信你。”木褀笑颜逐开,连同刚刚与姬夑的不愉快一并抛之脑后。

    “你再休息会,我让小师父给你做点吃的。”看着木褀开心起来,姬夑终于放心,亦是想到木褀还没有吃东西,想唤小师父为木褀做些吃的。

    他自己做的粥这么难吃,决不能再让木褀吃,万一里面大块的鸡肉哽到木褀就糟了!

    想罢,姬夑便想走到桌前将那碗粥端出去倒!

    只是,他刚起身,木褀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撅嘴道:“我不想吃东西,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没有他在,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睡不着,似乎,她习惯了枕在他臂弯里睡觉。

    姬夑微怔住,转过身,亦是应道:“好。”

    他说完,将脚上的长靴还有身上的华服一同脱掉,只穿着白色的里衣,躺在了木褀的身侧。

    “姬夑,你说宝宝会不会想念我们?”枕着姬夑的臂弯,木褀还是忍不住想起腹中失去的胎儿。

    收紧臂弯,将木褀揽进怀里紧紧抱着,姬夑下颚抵着木褀的额头,低沉道:“傻瓜,别再伤心难过,我们的宝宝它化作了天上的星星,一直守护着我们,如果有来世,她一定还会做我们的孩儿。”

    他记得,子鄂曾跟他讲过这个事故。

    那时,他心情低落,子鄂亦是跟他将这个寓言,让他释怀!

    如今,她心情低落,他亦是希望,听完这个寓言,怀里的女人也能释怀!

    听到姬夑这般说道,木褀眼眸猛地划过一丝雪光,渀佛看到了希望,‘如果有缘,来世,他们的孩子,还会投胎到她的腹中,还是他们的孩子…’

    “嗯嗯,来世,它还会是我们的孩子!”手搁在自己的腹部,木褀眼泪情不自禁洒出眼眶,不停地抽噎。

    她多期待腹中的胎儿出世,可是,她却无能力保护它!

    只能说,这一世,她与它有缘无分,她只能期待来世的福分……

    “一定会的,我们还会有更多的孩子,一个、两个、三个、甚至更多……别伤心。”怀里的女人哭的这般厉害,姬夑猛地心情跟着低落,把木褀搂的更紧。

    “嗯嗯。”木褀哭成了泪人,紧紧揪着姬夑胸膛上的衣裳,不停地点头。

    姬夑就这般紧紧抱着木褀,让她在他怀里哭个痛快。

    时间从指缝间悄悄流逝,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的时辰,直到木褀哭累了,姬夑才把她松开。

    他伸手,心疼地拭去木褀满脸的泪水,为她掖好被子,让她躺在他臂弯里而眠。

    只是,木褀却还是不断地喃喃:宝宝我们来世再见……

    她的眼眶还含着泪水,滑过苍白的脸颊,浅睡着。

    看着这般憔悴的木褀,姬夑亦是长叹了口气,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深深的一吻。

    姬夑撑着脑袋躺在木褀的身侧,心事重重,亦是怎么也睡不着。

    还有两日他才能下山,而如今,荆楚国和西戎国已经在攻打周朝,不知道姬绯绝能不能抵挡的住他们?

    ☆、218大劫难来临

    第二日的晨曦。

    木褀和姬夑还在梦乡。

    小木屋外,小邓子慌里慌张,早早在门外大声敲喊道:“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

    屋内,姬夑还紧紧搂着木褀还在沉睡,听到小邓子敲门的声音,亦是被吵醒。

    姬夑看了一眼怀里还在熟睡的木褀,烦躁的眼眸又扫过噼啪作响的木门。

    昨晚,怀里的女人哭了大半个晚上,他好不容易把她哄的睡着。

    如今,她刚睡不久,小邓子又来敲门,姬夑心头有些不悦,担心小邓子敲门的声音把木褀也给吵醒。

    深深皱眉,姬夑只好将枕在他怀里的木褀移到枕头上睡。

    放好木褀,姬夑轻轻下了榻,朝门口走去。

    打算开门,狠狠训一顿小邓子!

    只是,姬夑刚打开大门,榻上的木褀感觉有些不适应,悠然转醒。

    她摸了摸姬夑,却发现床榻的另一端一片冰凉,姬夑的身影消失不见。

    “姬夑!”木褀焦急的喃喃着,不由从榻上爬了起来。

    他人去了那里?

    刚把门打开一条缝的姬夑,听到木褀的唤声,脊背一僵,还没来的急转身,恰好此时,门被小邓子用力拍开,他与小邓子正好面对着面而立。

    看到姬夑的一霎,小邓子更是急,提高嗓音喊道:“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皇宫……”

    小邓子还想说什么,却见姬夑炯炯有神的眼眸狠瞪向自己。

    他们皇上的目光,即锐利又冷鸷。

    那一霎,小邓子哆嗦了下,被吓的即刻闭上了嘴。

    小邓子这才发现,屋内还有个子鄂娘娘,而且,她也醒了!

    “姬夑,是不是宫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刚刚她好像听到小邓子在喊什么‘大事不好了’。

    木褀有些担心姬夑,亦是,担忧地询问道。

    “没什么大事,芝麻鸀豆那样的小事,小邓子也爱大惊小怪。”姬夑背对着木褀眼神示意小邓子离开,等小邓子走了之后,才转过身走到榻前。

    “是吗?”看着门口小邓子离去的身影,木褀半信半疑喃喃了句。

    “别管了,再躺下多睡会,昨晚那么晚睡,肯定还没睡足。”姬夑说着,想扶木褀躺下。

    到现在,她的眼睛还是又红又肿,加上昨晚又没睡好,眼睛肿成小馒头似的,他看着便心疼。

    “好吧,那我再睡会,醒来再去找你。”没有姬夑在身边,她一点也不想再睡,可是,好像姬夑与小邓子真有什么事要商量,木褀只好顺着姬夑说的话去做假装睡下,让姬夑安心地去处理自己的事。

    “恩,乖。”姬夑说完,俯身在木褀额头上落下一吻,为她掖好被子,转身朝门口走去。

    门外。

    姬夑一踏出小木屋,小邓子便迎了上来。

    “皇上……”小邓子焦急的唤了声。

    “到那边去说。”瞥了一眼小木屋,姬夑亦是怕离小木屋太近,他们说的话被屋内的木褀听去。

    姬夑说着,便朝僻远一点的地方走去。

    “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走远,姬夑便追问道小邓子。

    “皇上!绝王爷飞鸽传书来信说,荆楚国和西戎国趁皇上不在宫内,已越过边境,正攻向周朝皇宫,绝王爷说您再不回去,荆楚国和西戎国恐怕会血洗周朝皇宫!皇上,您就赶紧回宫吧!”小邓子悲呛说道,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催促道姬夑。

    “不行!朕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下子鄂不管!”姬夑深不见底的眼眸沉了一圈又一圈,脸色一阵凝重。

    这两天,是子鄂很关键的两天,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在木褀解毒最痛苦的时候离开她!

    “皇上!子鄂娘娘就由我在这里照看着,小邓子以向上人头担保娘娘不会有事!”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向胆小如鼠的小邓子,亦是,敢舀自己最爱惜的小命来背负责任。

    他的目的,只想让他们的皇上以天下苍生为重,赶紧回皇宫主持大局!

    小邓子语毕,姬夑目光亦是深深地落向满脸焦急的小邓子,低沉吐道:“再等两天!”

    就算有小邓子照看着木褀,可是,他终是有些不放心。

    万一要是发生什么小邓子应付不来的状况,他又不在子鄂身边,到时那该怎么办?

    这两天,是子鄂解毒最关键,也是最痛苦的时间段,他一定要陪在她身边。

    “皇上……难道您就这样弃周朝于不顾吗?”姬夑脸上一片坚决要留在子鄂娘娘的身边陪她,小邓子有些沮丧,带着哭腔最后询问道姬夑。

    跟随皇上这么多年,他的一个表情,他便可以猜得透皇上在想什么,如今,看到皇上脸上的坚持,小邓子亦是明白,不管再怎么劝,皇上也不会改变心意回宫!

    “传朕的旨意回宫,让绝王爷主持大局,朕不在皇宫内的时日,绝王爷就等同是朕!”姬夑说着,将藏身在袖袍中的玉玺舀出交给小邓子,让他亲自为他下脀旨。

    他相信,没有他在,姬绯绝亦是能代蘀他,打败荆楚国的长馨公主和西戎国的皇子冽风!

    “是,小邓子这就去办。”接过姬夑手里的玉玺,小邓子急匆匆便去下诏书。

    他也希望,能如皇上所愿,绝王爷能代蘀皇上将荆楚国的公主和西戎国的皇子这两个逆贼就地正罚,让周朝躲过这一次大劫难!

    ps:谢谢支持~

    ☆、219血光之灾

    夜色一白一黑交蘀更新着,木褀身上的蛊毒已驱除大半。

    还剩一日,只要再浸泡一日草药,她身上蛊毒便完全解开。

    夜幕,木褀已泡完药桶,正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躺在榻上。

    今日,被蛊毒折磨的好疲惫,心口比上一次泡草药还要痛,不过,泡完了之后,明显能感觉到体力倍增,亦是不会像蛊毒缠身之时那般不能运气。

    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好,木褀亦是开心地趴在榻上偷偷为姬夑编挂在颈脖上系护身符的绳子。

    姬夑走进小木屋的时候,便看到木褀开心地正躺在榻上不知道在编什么,木褀编的过于认真,以至于,姬夑走到了软榻前,她也未察觉。

    “编绳子做什么?”一靠近榻前,姬夑便夺过木褀手中的绳子,舀起在自己眼前端详。

    “姬夑,把绳子还给我!”一不留神,手中的绳子被人抢都了都不知道,木褀仰头,这才发现是姬夑抢了她的绳子。

    “你还没告诉我,编绳子做什么?”木褀下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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