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传说(1女N男)第7部分阅读
魏紫传说(1女N男) 作者:rourouwu
的貌。于是在九王养伤的这段日子,魏紫功夫精进,那条软鞭在她手上似乎有了生命一般,鞭随心动,断无虚发,即使是倾城与蓝若这样的高手,也暗自惊叹不已。
“紫儿的悟真是惊人,我倒是收了个好徒弟!”这是得意洋洋的倾城。
“哼!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若是学我蓝魔族的盖世神功,威力何止大了千百倍!”这是抢不到好徒弟又嫉妒倾城的蓝若。
“紫儿,你学了会这么厉害的鞭子可不要打睿儿,睿儿再不会惹你生气的!”这是害上鞭子恐惧症的九王。
“是该给阿紫寻条好软鞭了!”这是爱“紫”心切的鹿长天。
“你若是愿意,我也有厉害的武功教你!”这是许久不见的温泽。
……
“蓝若,你把你蓝魔族的功夫也教我一些,我以后就尽量不和你作对,好不好?”魏紫巧笑嫣然,开始给蓝若大灌迷汤。
“哼!我身为大祭司,又岂会与你这小小子一般见识!”
“那你说吧,要我做什么你才肯教我?”
“呃……那个……”蓝若脸一红,小小声说道:“碧潮虾仁。”
“什么?”魏紫根本没有听清,于是又问了一遍:“你大声点说行不行?这可不象你平时的作派!”
“我说……”蓝若深呼吸一口,豁出去大声道:“碧潮虾仁!”
“啊?”魏紫一副完全不能置信的样子:“大祭司,你好歹是个国师啊!一道菜就能收买你?我可不信!”
“我是说真的!你把碧潮虾仁的做法教我,我就把蓝魔族最上乘武学‘蓝血醉诀’教给你!”蓝若咬着牙,一副便宜了魏紫的样子。
“切!你说是最上乘就是最上乘啊!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晃点我!”魏紫鄙视之。
“你!你去问问端木倾城!”蓝若又开始暴躁起来。
“切!”魏紫凶巴澳鄙视他一眼,又转向倾城,顿时含情脉脉,变脸的功夫高深莫测,她柔声问道:“倾城,是真的吗?”
“蓝血醉诀的确是蓝魔族最上乘的武学,可是听说好像很难练成。”倾城思索了一下,如是道。
“哈!大祭司,你这等于是空口说白话啊!”魏紫做出一副呕吐的样子鄙视着蓝若。
“孤陋寡闻!”蓝若大声斥道:“蓝血醉诀本是至阴至寒的武功,若男子修炼自然难有所成,但魏紫天赋异禀,体质异于常人,且又是子,修炼这武功最好不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莫非是怕我教她的东西胜过你所教的?!”
“最重要的,蓝血醉诀可以驻颜延寿,使人青不老!”说完这一句,蓝若胸有成竹看向魏紫:“你到底愿不愿意把那碧潮虾仁的做法教我?”
魏锥愣的看着他,突然一溜烟跑回房里,少顷又一溜烟跑回来,手里却多了一张纸,“给!这是碧潮虾仁的做法!”魏紫气喘吁吁,“快,快教我那个什么蓝血醉诀吧!”
“哼!”蓝若这次算是赚足了面子,他有些得意道:“好徒弟,看为师如何让你青常驻!”
“等下,大祭司,你总是说我体质异于常人,到底哪里与别人不同了?”魏紫终于将这个困扰她已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你的身体复原机能比常人要好,还有,你,并不容易生病!“蓝若憋了半天就憋出了这么两句。
魏紫无奈的在心里翻个白眼:自己虽是孤儿,可党的政策好,该打的疫苗一支都没少,自费的疫苗,自有一些好心人帮她出钱打了,能挣钱之后就成了胶囊一族,整天不是21金维他就是正大青宝,各种各样的补品愣往身上招呼,身体能不好吗!再说现代空气污染那么严重,农药化肥那么厉害,自己身体里早就不知道产生多少抗体了,说不定自己还是百毒不侵呢,到了古代就被当作体质特殊了,说不定蓝若还真想把自己当成个什么天外来客研究一下呢!
她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蓝若不满的出声了:“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啊?没有啊!那你什么时候教我?”魏紫回神问道。
“嗯哼!”蓝若佯咳一声,“今日就可以教了!不过,你们都不能看!”
学武功乃江湖大忌,这些老江湖们自然懂得,只有倾城放心不下魏紫,执意要留下来,蓝若被他弄的没有办法,又怕他挑唆魏紫不学了,只好应允了他。
待九王三人离去后,蓝若从怀中拿出一张薄薄的羊皮递给魏紫:“喏,心法和招式都在上面了,你自己慢慢参详吧!”
“什么?”魏紫瞪大了丽的眼睛:“你叫我自己练?!那你做什么?!”
“这个……”蓝若突然满脸尴尬,“我从来没有练过……”
魏紫气的几乎要吐血,她狠狠将这块羊皮扔在地上:“你没练过的功夫你叫我练?!你还真不怕我走火入魔死掉了来找你算账啊!”
“我又不是子,怎么可能浪费精力去练这个!”蓝若一副你是白痴的样子看着魏紫。
“你……”魏紫极力压抑着想把蓝若揍成猪头的冲动,柔柔一笑:“你这等于是拿这个没人练的东西做顺水人情咯?”
蓝若见魏紫又笑的温柔如水,顿时觉得如芒在背,急忙道:“有倾城帮你看着,你肯定不会走火入魔!我也是不想这门上古神功失传啊!魏紫,我难得遇到一个象你这样天资聪颖的,你就体谅我一下,练练试试吧!”
倾城却早已将羊皮捡了回来大致看了一遍,他本就是百年难得的武学奇才,对各门各派武功都有研究,蓝魔族的武功自然也在其列,只是蓝魔族实在太神秘,他所知道的也仅仅是冰山一角,现在看看羊皮上记载的心法,似乎并无不妥之处,只要照此修炼,应该能有所成,便对魏紫道:“紫儿,这心法招式似乎没什没妥,你可以一试,若是真是有什没妥,大祭司自会为你做主,我也会从旁协助你的。”
“倾城,你真的假的啊!万一我没有练成,不能青常驻也就算了,把自己练成个丑八怪怎么办?”
“你放心!蓝血醉诀不会把人练丑的,就算你变丑了,我也有办法让你恢复!”蓝若大咧咧拍着胸脯保证。
“切!我是相信倾城!要是有什没妥,我马上停下来,再把这个羊皮烧掉,叫你这个什么上古神功失传!”
“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那……我去厨房了!倾城你好好看着她!”蓝若揣起那张写了碧潮虾仁做法的纸就往厨房跑去了。
于是魏紫更加忙碌,她要做绣坊里的事情,又要复习以前学的功夫,还要练鞭,现在又修炼蓝血醉诀,她又是个极认真的子,一来二去,在倾城的指点下,这蓝血醉诀也有了进步,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听觉视觉敏锐许多,身体比以前轻盈灵活不少,软鞭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威力大增,只是这驻颜的效果然是三年五年就能看出来的,日子久了她也懒得去想什么驻颜有术,她更沉迷在蓝血醉诀对自己的武功起到的辅助作用和蓝血醉诀本身的巨大威力。
终于有一天,当她运起蓝血醉诀甩出长鞭,将一块巨大的假山石打碎后,蓝若兴奋的告诉她:神功已成!只要再加以时日,她必定能成为江湖上的一流高手。
魏紫却是想也不想就挥着鞭子打向蓝若,有几鞭居然都能落到蓝若身上,将他的衣服也鞭破了,她一边打一边狠狠道:“神功已成!你见谁家神功成的这么快的!我叫你晃点我!”
蓝若四处躲闪着,却仍是向她解世:“我是说你已经领悟了蓝血醉诀的心法,所以你现在才这么厉害啊!”
倾城上前拦住魏紫,笑道:“大祭司说的也没什么错,紫儿你可曾注意到,以前你虽然鞭法学的不错,然能伤到大祭司,今日你却已经打在他身上有整整五下,若非领悟了心法,以大祭司的功力,你又怎能打的到他呢?”
他顿了顿,用一种自豪的目光看着魏紫,骄傲的道:“其实最厉害的还是紫儿,这蓝血醉诀究竟能否驻颜还不得而知,但能够遇强则强,提高修炼者的功力是毋庸置疑了,紫儿能够将这蓝血醉诀活学活用,将每一招的威力都发挥到最大,我的紫儿才是最聪明最厉害的!大祭司,你给蓝血醉诀找了个好主人哦!”
蓝若完全没注意到倾城说的是给蓝血醉诀找了个好主人,而不是自己找到个好徒弟,他颇为自得道:“那是!她气死人的本事一流,学功夫的本事自然也应该是一流!”
“你说什么!”魏紫又是狠狠一鞭抽了过来,蓝若正在得意间,完全不曾防备,这一鞭就实实在在的抽在他了手臂上,“你敢打师父?!”蓝若又疼又怒,却忘记了魏紫从头到尾都没有承认过他的自己的师父。
“我什么时候承认你是我师父了?我教你做碧潮虾仁,那我应该是你师父!”
“你!”蓝若为之气结,却只能指着魏紫说出一个字。
“切!我把碧潮虾仁做法给你,你把蓝血醉诀给我,这属于公平交易!还好意思说是我师父,你一天都没有教过我,就扔了张羊皮给我就想做我师父?不死你!”魏紫劈里啪啦说了一大段,句句都噎得死人。
“我我跟你拼了!”蓝若大吼一声,纵身向魏紫攻去,魏紫不慌不忙,足尖略点,轻飘飘退后一步,与蓝若你来我往,足足打了五十多招,终于觉得有点支撑不住,动作也凌乱起来,倾城见魏紫已显颓势,便飞出软鞭,将魏紫卷回自己怀中,“大祭司,考试可以结束了吧!”
“哼!总算是有点成就!”原来蓝若虽然有些生气,却早已在这些日子的不断打击下渐渐有了一定的耐受力,又岂会真的发怒,只是籍此顺便检验了一下魏紫最近的学习成果,结果魏紫居然能在他手下过了五十多招,足见她进步飞速,心中对她也是暗暗佩服。
凌波雅苑
“不跟你一般见识!有了这么大的进步,实在应该好好庆祝一下,我今天亲自下厨做几个好菜,大家好好喝一杯!”魏紫说完,抛下身后两人,一蹦一跳的向厨房跑去。
“别忘了碧潮虾仁啊!”蓝若在后面大声叮嘱。
魏紫回眸一笑,千娇百媚,大声道:“知道了!馋猫!”
蓝若听的魏紫这声娇嗔,顿觉心怒放,他望着魏紫的背影,站在那里嘿嘿傻笑,完全忽略了站在一旁的倾城。
“大祭司真是用心良苦啊!倾城在此谢过了!”倾城斯文有礼中带了难以觉察的疏离。
“啊?”聪明如蓝若,立刻反应过来,马上还击:“倾城何出此言?”
倾城悠悠道:“紫儿如此丽,总有心怀不轨之人觊觎,原本紫儿的功夫也只能打败些三流人物,如今有了这蓝血醉诀,紫儿的功夫一日千里,江湖上已罕有敌手,紫儿的安全有了更大保障,倾城自然应该感谢。”
“只是……”他话锋一转:“大祭司素来与紫儿不睦,现在却肯用一道菜来交换蓝魔族的上古绝学,这个借口未免拙劣了些,大祭司,你说呢?”
蓝若脸变了变,却恢复了平素在朝堂上的冷静,他淡然一笑:“端木倾城,你无须如此,你对她有心,难道别人不能对她有情吗?她本来就是世间最的奇葩,我对她惜之敬之怜之爱之,又有何错?”
“你终于还是说出来了。”倾城沉吟道:“世人皆知大祭司冷酷无情,喜怒不形于,唯独面对紫儿时,一反常态,暴躁狂怒,与平时判若两人,其实早已情根深种,可你见紫儿与我在一起,生怕你对她的心意会使她有所困扰,便越发做出与紫儿不耗样子,大祭司,你用心良苦啊!”
蓝若仍是坦然微笑着,眼里却带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痛楚:“我岂是那般容易动气之人!魏紫以惹恼我为乐趣,每次看到我被她气的暴跳如雷,她就开怀大笑,只要她能开心的笑,我就算是装疯卖傻又有什么所谓?”
倾城叹道:“大祭司对紫儿的情义的确令倾城感动,若不是先遇上了我,佳人心非你莫属。”
“错过便是错过了,只要她能开心快乐,我宁愿永远站在一旁做个观者。你,好好珍惜她!”蓝若笑着转身,落寞的背影渐渐远去……
倾城喟然一叹,他早已用读心术将蓝若看个明白,知他对魏紫之心,日月可鉴,否则又怎会让魏紫学那蓝血醉诀,只是这番苦恋魏紫这当事人攘不知情,整日以捉弄他为乐,他明明是看透了魏紫这些捉弄人的小伎俩,却将自己以往的冷静庄重,位身份统统弃之不顾,只为了博她开怀一笑,心下对他又多了几分敬意,又思及命定劫数,不由得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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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流水般过去,不知不觉已是来年开,九王的伤终于养好,皇帝又派人来传旨,命九王等人速速回京,不得有误。于是众人开始准备上京事宜,光是新制的衣服配饰就装了满满五大车,再加上众人所乘坐的马车,总共十辆马车,浩浩荡荡向京城出发。
足足在马车上颠簸了二十多天,魏紫一行终于来到月铭国的京城――帝都。
到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愧为京城,果然够繁华,够奢靡,够总的看来,这里的百姓生活的不错,看来这月铭国的君主应该是个有道明君。魏紫还没有来得及仔细观赏一下帝都街头风光,就被直接私了九王府邸,刚刚落脚,皇帝又派人传旨,命魏紫与倾城三日后进宫见驾。
魏紫有些郁闷的问道:“为什么要住在你这里?”
小破孩立刻一脸委屈:“紫儿不喜欢睿儿这里吗?还在生睿儿的气吗?”
“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要那么多感慨好不好?”魏紫没好气的翻他一眼。
“难道你想住到皇宫里?想让后宫的人拿口水淹死你?”蓝若还是不停的和魏紫作叮
“切!那不过是个金笼子,谁要去那里住!可是为什没让我们住在你那里,大祭司?”魏紫笑眯眯的,又是一副心怀叵测的样子。
“住到我那里?哈!我可不想让你把我的府第拆了!”蓝若嘴上说着,心里溶是懊恼着皇帝为什没让魏紫住到自己那里,这样自己也不用一天几遍的跑这么远的路了。
“算了,反正就三天,等见了皇帝咱们就回去了,将就一下好了,你说呢倾城?”
“委屈紫儿了。”倾城揉揉她的脸蛋,微微笑道。
“我累了,先去洗澡睡觉,吃饭的时候叫我。”魏紫抱着砣砣懒洋洋的站起身对九王说道。
“也好,素柳,带去凌波雅苑沐歇息,好生伺候。”九王叫过来一个模样伶俐,身材高挑的丫头吩咐着,又对魏紫道:“紫儿,凌波雅苑是王府中最清幽雅致的所在,这几天你就歇在那里好了,倾城哥哥也一起歇在那边吧!”
“公子,,请。”素柳走在前面,给魏紫和倾城引路。
魏紫这才顺便看了看九王府,果然是皇帝最疼爱的幼弟,这个府邸极尽奢华,连走廊的柱子都是包金的,魏紫笑道:“睿儿把自己这里也弄成个金笼子了!素柳,那个凌波雅苑也是这样?”
“回,不是的,凌波雅苑是王爷最喜欢的所在,清雅舒适,与这里完全不同。”
沿着木深处的曲折回廊,过了一道紫藤结成的拱门,景一变,果然如素柳所说,是个清雅舒适的所在。
一汪湛蓝澄澈的湖面上静静矗立着一座大大的石舫,仔细一看,原来依着湖心岛修建而成的一个石舫形态的院落,仿佛醉卧的瑶池仙子,静逸幽雅。
那湖水清清浅浅,水底还有玲珑剔透的七彩玉石,又有几块大大的玉石浮出水面,素柳踏在这七彩玉石上,徐徐走过,魏紫赞道:“这份设计倒是巧妙!踩在这玉石上仿佛踏波而来,难怪要叫凌波雅苑。”
“的确是独出心裁,别具一格。”倾城也忍不住赞叹。
素柳微笑道:“这是王爷最喜欢的地方,平日里谁都不许进来的,连王爷最宠爱的落霞夫人都不能进来呢!”
魏紫与倾城脚下一顿,四目相对,娶没有说话,只是跟在素柳后面,一直进了湖心岛上的院落里。
眼前满是萋萋的草地,有几只仙鹤和孔雀悠哉悠哉的在草地上闲逛,另一边是个精的水榭,平台处的亭阁梁上垂着淡紫软烟罗纱,微风拂过,紫的纱如朦胧的雾,优之极。
地上是九曲十八弯的细窄水道,象中南海的流水音,水底也有各种晶莹细碎的玉石水晶铺陈,波光粼粼,前方伸展出一条用各玉石铺灸甬道,直接探入水中,水里种了大片的荷,只是早时节,天气尚寒,里面只见残败荷叶,虽没有映日荷别样红的娇绚烂,却另有一分萧疏凋零的凄,魏紫道:“可惜我来的不是时候,若是夏天,荷竞相开放,那番景,才是令人流连忘返!”
“紫儿若是喜欢,咱们把枫谷也去种上荷就是。”倾城微笑道。
“也是,人家有不如自己有,咱们回了枫谷,自己种上一大片,想怎么看就怎么看!”魏紫笑着回应,眼里满是温柔,回眸一转,却见素柳在呆呆看着她,魏紫又是嫣然一笑:“素柳,你在看什么?我样子很奇怪吗?”
“啊?没有啊,奴婢是看生的太了,一时失仪,请宽恕!”素柳回过神来,忙不迭的请罪。
“我又没说怪你,不必如此。”魏紫又是温柔一笑,素柳晃了晃神,脸上一红,然再多言,赶紧带着二人朝正厅走去。
待两人坐下来,素柳去斟了茶给两人,又道:“二位先请喝茶稍坐,奴婢马上去给准备东西沐。”
“去吧,辛苦你了素柳。“魏紫微笑着。
以她人的直觉,这个素柳不喜欢自己,听她说起那位落霞夫人,似乎她应该是那位落霞夫人的贴心人,魏紫摇了摇头,不去管她,反正自己住三天就走,以后恐怕是没有什么机会再见了,倾城却朝她微微一笑,走过来将她抱进怀中:“紫儿,我好想你!”
这些天一直在路上奔波,两人虽然同乘一辆马车,但有那么多人在,他们没有任何亲密的举止,只是紧紧拥抱,如今终于可以单独相处了,倾城再不愿松手,魏紫却道:“那个素柳很快就会回来了……”
“不管她!我想要你!”倾城象个孩子一样的撒娇。
“那等到晚上好不好?”魏紫讨价还价。
“不好!等下我要陪你睡!”
“好,不过现在能不能先放开我,我有些喘不过气了。”
“是吗?”话音未落,倾城吻上她的柔唇,只是一个吻,便激起了魏紫最本能的,她痴迷的回吻他,全身无力,仅存的一点清醒也被淹没,正当倾城想要更多时,门外传来碰撞的声音,魏紫神志回位,转身一看原来是素柳,她通红着脸儿站在门外,表情尴尬而痛苦。
魏紫顿时觉得脸上发烫,差点被人看了活宫!她有些懊恼的看着那个让她迷乱的家伙,倾城却朝他勾魂摄魄的一笑:“紫儿的脸怎么这渺?好好去洗洗,我等你!”
这句“我等你”说的颇为暧昧,魏紫无奈的羞红了脸,不去理他,对素柳道:“准备好了吗?我可以去沐了吗?”
“是,准备好了,请随奴婢来吧。”到底是王府的丫鬟,训练有素,很快镇静下来,脸也恢复了常,只是腿有些一瘸一瘸的,想是刚才看到那副画面时吃惊撞到了腿,难怪是那种痛苦的表情。
“素柳,你的腿怎么了?”魏紫见她那副故作镇定的样子很是好笑,便出言相戏。
“回,奴婢不小心撞到了。”
“哦!怎么撞到的?在哪撞到的?”继续做无辜状盘问。
“是不小心撞的,在门口。”平静的声音带了丝恼意。
“哦!那以后要小心啊!”魏紫见她有些要恼,便结束了这个话题。
“奴婢知道了,多谢关心。”
绕过那片青翠的草地,来到一处假山石洞前,进了那扼,里面很是潮湿温热,估计是有温泉眼在这里。
果然,往前走了一段,推开面前的门,里面是个大大的白雾缭绕的池子,并不象云舞绣坊的室那般华贵,只是在一个天然泉眼的基础上稍事修缮,反倒有一种古朴粗犷的。
“奴婢伺候沐。”
“不用了,我习惯一个人。”
“可要奴婢按摩?奴婢的手艺是整个王府最好的,所以王爷才派奴婢来伺候。”素柳毛遂自荐。
“这么有自信?好啊,那就麻烦你了素柳。”魏紫笑笑,想想也没什么,自己在孤儿院的时候还不是和那些们挤在公共室里洗澡?
“说话,与奴婢见过的人都很不同。”素柳边给她解衣边说。
“怎没同?”
“跟奴婢说话这样客气,从来没有人对奴婢说话这样客气过。”
“嘻嘻,这不是客气,这是礼貌。”魏紫就知道这小丫鬟会不习惯自己的说话方式。
“唉!奴婢还是第一次在人前说这么多话。”
“咝……”素柳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了素柳?”魏紫奇怪问道。
“的身子……真是太了,奴婢从未见过这样的身子,就连那落霞夫人也……”大概意识到这句话有些不妥,素柳突然住口了。
魏紫无所谓的笑笑,着身子步入池子,她放松下来,闭上眼睛享受着泉水的温暖,多日来的疲劳渐渐被冲刷掉。
泡的差不多了,一直站在一旁的素柳指着池畔一张长条的玉道:“,躺到这里来吧,奴婢给您按摩。”
“好。”魏紫懒洋洋的起身,躺到那张玉上,玉边有一个小石几,上面放了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素柳拿起一只小罐,从里面倒了些粉的油,轻柔的抹在魏紫手上,那油带了一种清淡的,抹到手上感觉柔滑细腻,素柳的手指很修长,很有力,按过魏紫的手臂,肩膀,甚至敏感的胸部,魏紫感觉到了,有些羞涩的道:“素柳,这里就算了。”
“,奴婢的按摩可以使胸部丰满挺拔,真是不要试试了吗?”素柳的声音似乎有些低沉沙哑。
“这样啊!那好吧!素柳,你倒是很明白人的心思,嘿嘿!”
茫茫白雾中,素柳的脸若隐若现,声音听起来似乎很遥远:“奴婢也是人,自然懂得咱们儿家的心思。”
保持身材
素柳的手从魏紫的颈部开始,力道恰好的捏按,间或在几个|岤道上用手指按下去揉着,缓缓按摩至胸部,小腹,一种从未有过的慵懒舒适遍布全身,“素柳,你的技术真不错!”魏紫舒服的呻吟着,夸赞了素柳一句,但她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素柳的手……好像有些茧,硬硬的粗糙的,于是魏紫问道:“素柳,你会武功吗?”
按摩着魏紫小腿的手顿了一下,素柳的声音又从一片雾气中传来:“奴婢不会。”
“那你手上怎么有茧?”
素柳很轻很轻的笑了:“奴婢家里穷,从小就干粗活,手上自然会有老茧。”
这个回答无懈可击,魏紫没淤多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暗暗提防。
“,好了。”素柳的声音似乎近了。
“哦!”
素柳将魏紫扶起来,开始帮她穿衣服,魏紫看看那精致的肚兜,突然笑了:“素柳,你的按摩技术应该在人中大大普及才是。”
素柳也笑了:“没有素柳的技术,也是挺拔丰盈的。”
“你这个本事是跟谁学的?”
“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
“原来如此。”魏紫心中暗想,肯定是为了皇帝的宠爱呗,把自己的身材弄的好些再好些,又转念一想,如果把现代用的文胸设计出来加以改良,那岂不是又可以狂赚一笔?此顿时眉开眼笑,忙不迭的催着素柳快些,她要赶紧回去画图设计。
素柳手脚麻利的给魏紫将衣服穿好,又要给她整理头发,魏紫不耐烦道:“差不多久了,快些啊。”
“莫急,头发还没干呢。”
“不要紧,就这么披着好了。”
“,会着凉的。”
“不会啦!我们快些走就是了!”
魏紫不理她,在外面披上一件绣了大朵紫牡丹的雪绒披风,风风火火的跑了回去。
一进门,就对着倾城道:“倾城,快些去沐,回来了我有事跟你商量。”
倾城有些莫名其妙,却也顺着她的意思,问了素柳温泉的所在,自己跑去洗了。
等他回来时,就看到魏紫趴在书案上,拿着一支小狼毫在纸上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圆圆的两个连在一起,还有几根带子,这个形酌像在哪里见过,却一时也想不起来,于是问道:“紫儿,这是什么?”
魏紫头也不抬,继续努力画着,“文胸啊!可以保持身材用的一种内衣,你不是见过吗?”
倾城一下想起来,魏紫与自己欢好时曾经穿过一件黑的小小布片,将一双半遮半掩,刺激的自己差点流鼻血,当时曾问过魏紫这个是什么,魏紫告诉他是保持身材用的内衣,叫做文胸的,“可是你现在画这个做什么?”
“卖啊!”魏紫瞟了他一眼,“你们这里的人都是穿肚兜的,也不怕胸部下垂,我还要设计些情趣内衣,吊带睡裙来卖呢!”
倾城又想到魏紫曾经央求自己做的那件叫做睡裙的东西,那个穿在身上,也很是媚惑呢!“可是,会有人买吗?”
“切!你瞧瞧,这里的人,特别是那些贵,哪个不想得到自己男人永久的宠爱呢?为了保持身材,还要天天让侍按摩,也不怕gl!有了这些东西,还怕那些男人不如狼似虎的扑上来?还把那些因为独守空闺而有可能发展gl的隐患降到最低呢!”
“gl?”倾城听的一头雾水,但中心思想他还是抓住了:这样的衣服,能吸引很多男人,能给他家魏紫挣很多钱!
“那,紫儿要不要我来帮你画?”倾城看着魏紫的涂鸦之作,好心问道:“好啊!我说,你画,顺便帮我想想怎么做能达到这个时代的最好效果。”
于是魏紫说着,倾城画着,还不时给魏紫提出一些改良的中肯建议,喜的魏紫抱着他直叫:“好倾城!你怎么这样聪明!我爱死你了!”
倾城并不说话,只是宠腻的笑着,享受着魏紫的快乐,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又问道:“紫儿,你说的那个gl到底是什么?我听起来怎像很不好?”
“这个……gl就是人喜欢人啦!就象我以前总说蓝若和九王有一腿是一个意思啦!不过他俩是男人的,就叫bl,稍微有些不一样的,嘻嘻!”魏紫笑的贼贼的,露出一副耽狼的德。
“你呀!脑子里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是多!”倾城无奈的腾出一只手,揉了揉魏紫的头发。
“那个……有没有男人喜欢你?”魏紫两眼冒着绿光,八卦的问道。
“天啊!”倾城以手抚额,实在对这个人没办法,他现在突然有些了解蓝若当时被她说成与九王有暧昧时的无力感了,干脆把笔扔到一边,把还在喋喋不休对他宣传男男恋的魏紫一把抱起,走进内室,扔到上,邪气的笑着:“我看我是好净有惩罚你了小家伙,今天要让你乖一些了。”说着,从怀里摸出那个魏紫一看就怕的小罐,里面放的,自然就是那叫魏紫又爱又恨的媚药――极。
魏紫往后瑟缩着,一直躲到角,嘴里在不停的求饶:“我不敢了倾城,饶了我吧,你别用这个东西好不好,求求你!”
“小东西,怕了吗?”倾城依旧笑着。
“怕了!真的怕了!好倾城,别用这个东西!”魏紫苦苦哀求。
“那你告诉我,有没有人喜欢你?”倾城一面问,一面将她抱进怀里,开始解她的衣服。
“当然没有啊!我是喜欢男人的!不是不是,我是只喜欢倾城一个人的!”
“是吗?那今日就略施薄惩吧!”说完,将已经的魏紫按在身下,红帐内,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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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九王说要替魏紫倾城接风洗尘,让素柳来唤了刚刚睡醒的两人去前殿,两人梳洗打扮好,踏着玉石,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前殿,见九王与鹿长天已在等候,九王见魏紫与倾城来了,赶忙起身相迎:“紫儿,倾城哥哥,快来坐啊!”
“蓝若怎么没来?”魏紫随意问道。
“师兄被皇兄招进宫中,还不曾回来,听说是皇兄设宴在款待他。”九王答道。
“哦!好无趣啊!还想看强攻弱受的说。”后面这句魏紫是喃喃自语,被九王听到了问起来可就不好了。
倾城却道:“温泽呢?他为何不来?”
九王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他另有公干,过几天回来。”
“刚回来就被你派出去,你倒是不怕累着他”。倾城暗讽一句,九王也不接话,只是笑笑。
魏紫早已是饿了,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可怜巴巴问道:“什么时候能开饭?”
鹿长天笑道:“就知道你饿了,来吧,先吃吃这个菠萝咕噜虾球,酸酸甜甜,很是开胃。”
九王也道:“紫儿饿了就赶紧吃吧,咱们这是家宴,也没有外人,就象平时那样好了!”
魏紫奇怪的打量了九王一下,“你这里与平时有什没同吗?”心想小破孩一回来就想摆王爷的架子了。
“啊?”九王怔了怔,满面堆笑:“没有不同!莫要挑我话里的刺了,睿儿失言,给陪不是了!”
“算你聪明。”魏紫再不理他,埋头吃菜。
几个男人却是推杯换盏的喝了个痛快,魏紫看着眼前这三个男,自己的倾城就不说了,根本就是神仙哥哥一个!鹿长天阳光率真,永远能给她温暖快乐的感觉;九王这个小正太,自从那次被倾城教训过之后,对倾城倒真是越来越佩服,颇有成为倾城忠诚粉丝的潜质,行为举止也不总是那么幼稚,回到王府之后,俊的脸上多了一份王者之风,还有温泽,温泽怎么会一回来就被派出去了呢?莫非有什么事?魏紫心中有些不安,她拍了拍坐在自己腿上的砣砣,在他耳边悄声说了间,砣砣便“嗖”的一下窜到九王身上,九王倒也不怕,还喂砣砣吃东西,砣砣在九王那里吃够了,又跳回魏紫身边,叽里咕噜的对魏紫说了一通,现翻译如下:
紫:去看看九王把温泽弄哪去了。
砣:嗖!(以行动回答)
紫:怎么样?
砣:的确是被派出去公干了,南边发大水,是皇帝借去的。
紫“你不会看错吧?
砣:翻白眼,不理她。
得知温泽没事,魏紫松了口气,九王道:“温泽酿了些梅酒,很是希奇,其如血,清淡幽,紫儿,你试试吧。”
梅酒?魏紫心里蓦地酸了一下,曾几何时,有个冷冰冰的人,温柔的喂自己喝药,温柔的将一颗清甜淡雅的梅糖塞进自己口中,温柔的将刻了魏紫二字的玉瓶交到自己手上,温柔的,转身离去,而今,尤在,人面全非,只有那只玉瓶,静静的躺在自己的lv包包里……
梅酒,不醉不休,魏紫接过白玉盏,那猩红的酒如心头热血,她一饮而尽,和了眼角一滴清泪,“好酒!再来一杯!”
连饮了三杯,魏紫笑道:“这酒怎么象槟一样?喝不醉人的呢!”
“倾城哥哥,紫儿她似乎醉了。”九王悄声对倾城道。
倾城微笑的脸有些僵硬,却仍旧柔声对魏紫道:“紫儿可是醉了,我扶你去歇息可好?”
“我没醉啊。”魏紫睁大明媚的眼,“倾城,我很好,你放心,我是千杯不醉呢!”
“可是我累了,你陪我回去好吗?”
“好啊!我们回去。”
魏紫站起身,拉着倾城往门口走,一下撞到一个人身上,魏紫定睛一看,好的人!一身沁月霞帔衬的她肌肤似雪,乌黑的发挽了个盘龙髻,斜斜插了一支柔润的珠钗,眉目如画,风情万种,魏紫心中立刻反应出四个字:落霞夫人!
那子被魏紫撞了一下娶不着恼,微笑道:“想必这位就是魏紫姑娘了,果然人比娇,落霞这厢有礼。”说着,姿态优雅的道了个万福。
魏紫也笑着还了一礼,“落霞,你好。”
九王走过来,有些尴尬道:“你来做什么?还不赶紧回去!”
“回王爷,身是想来问问,王爷今晚可要在落霞轩安置,身好去准备。”
魏紫笑的肠子都要打结,原来此过来就是想问今晚九王要不要和她xxoo!还挺开放的嘛!
九王更加尴尬道:“你先回去,本王稍后便过去!”
落霞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又看了魏紫一眼,颇有些示威的意思,“那身先去准备了,身告退。”
唔,外形九十分,气质八十分,品位八十分,智商嘛,忽略不计,情商嘛,也可以忽略了!魏紫在心里给落霞打分,既然这子对自己有了敌意,还拿自己当假想敌,那无聊的时候也是可以陪她玩玩的。
正在心里腹诽着,倾城却捏了捏她的手,“紫儿,要不要回去?”
“要啊!你不是累了吗?咱们早些回去歇着,鹿大哥肯定也累了,睿儿,你也早点去陪落霞吧!”魏紫思路清晰的说道。
九王脸一红,嗫嚅着,“紫儿,我……”
鹿长天笑道:“九王爷怎的脸红了,若是上火,就赶紧去找落霞夫人吧!”
魏紫也鬼鬼祟祟的笑着从腰间的荷包里摸出一个纸包,“睿儿,这个送你,祝你今晚福哦!”
不等九王说话,魏紫拉着倾城快速溜走了。
人格分裂
一路上倾城沉默不语,回到了凌波雅苑,倾城突然正道:“紫儿,你还是放不下他?”
“没有啊!”魏紫矢口否认。她不想用装糊涂这一招,对倾城这种超级聪明的人,这招没用,还会让他反感。
“那你为何那般失态?”啧啧,语气有些凌厉了嘛。
“倾城,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温泽他……他是个可怜的苦情人,我不想伤害他,你能明白吗?”
“你的人,都是苦情人!你能个个都不伤害吗?从鹿长天到九王,温泽,蓝……”他警觉的停住了,蓝若是他欣赡人,他不想把蓝若的事情告诉魏紫,榷若的苦心白费。
魏紫其实并没有注意,她只是叹了口气,“倾城,别提这些好吗?我从来没象现在这么累过,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不相信可以用读心术看一看,我先去睡了!”正想离开时倾城却紧紧抱住了她,:“紫儿!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可我也知道你对温泽是不同的!你喜欢他!”
“倾城!”魏紫突然厉声道:“你不要胡搅蛮缠乱吃飞醋!我魏紫今日对天发誓,我绝不负你!如违此誓,便叫我生生孤身一人,世世不得好死!我现在累了,要去休息,你要惩罚我,随便你!可我告诉你,如果你想把我逼走,这也是个最好的方式!”
倾城脑中轰然一声巨响,震的他的思维全部乱了,他象疯了一样的抱起魏紫把她扔进里,撕碎她的衣服,用最粗暴的方式蹂躏着她,“就是要惩罚你!不许你离开我!不许你想别人!”
他怒吼着,挺身进入魏紫,她却象个木偶,随他折腾,没有反抗,没有挣扎,更没有眼泪,倾城见她这般模样,更是暴怒难当,他怒极反笑,掏出那个小罐,将罐里的药丸倒出一把,全部放入魏紫体内,很快将魏紫的麻木催毁,她感觉到身体的空虚,然肯向他低头,咬着牙默默承受,娇的唇很快咬出血来,顺着嘴角慢慢流下,倾城见她流了血,一阵心疼,然肯就这样饶了她,对他说道:“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