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传说(1女N男)第16部分阅读
魏紫传说(1女N男) 作者:rourouwu
了,可他兴冲冲的到了潞南郡,才知道魏紫失踪,几个男人到处打探,发现最有可疑的就是那天籁居,可天籁居已是人去楼空,查了半天,连韵奴的背景都查不清楚,只知她是个酒楼的老板,善音律,别的就什么线索都没有了,几人顿时了然,这次麻烦大了。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九王垂头丧气的。
“莫非……莫非紫儿又回到她的那个世界了?”蓝若做出假设。
“不可能!”鹿长天马上否决,“阿紫说过,她不想回去,她只想和我们在一起,她不会食言的!”
“长天!你怎的不把紫儿棵!我……我还没有成为紫儿的男人呢!”小破孩泫然泣。
“现在不是说这个是时候!”小红暴躁的跑出来,指着九王怒斥。
“你还敢说我!都是你不好!你没有棵紫儿!”小破孩一点也不怕小红。
“都不要吵了!”蓝若更加暴躁的怒吼。
于是小红和九王暂时安静下来,只是互相以眼神与对方进行搏杀。
“天籁居是唯一的线索,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疑点,查下去!”温泽坚定道。
“我也同意。”怡风分析道:“紫儿是在那里失踪的,有人见她进去过却没有出来,那日去天籁居的客人都说韵奴和小三不在,整个酒楼空荡荡的,一定有问题,只怕这潞南郡的水患,也与这天籁居脱不了干系……”
“水患?天籁居?莫龙?”蓝若自言自语,一条炕见的线把这些零碎的片断串了起来,他突然眼前一亮:“有了!那韵奴一定是莫龙的细作!又知道我等身份,便将紫儿掳走,以做要挟!”
“可是……可是还有哪里不对劲呢?”蓝若摸着下巴沉吟。
小红的眸发渐渐变黑,倾城出现,“记得紫儿说过,她第一次去天籁居,回来路上被两个贼拦住,有一银发男子救了她,我觉得,这个男人,也是个重要的线索。”他略一思索,又道:“银发的年轻男子并不多见,只要我们广发文告寻找此人,紫儿的下落或许就能水落石出。”
“好!我们倾发文告,再派人前往莫烈,上天入地,定要将紫儿找回来!”蓝若的话铿锵有力,众人也都舒缓了面,只觉信心十足,定要将那磨人的妖精快快寻回来。
~~~~~~~~~~~~~~~~~~~~~~~~~~我是华丽丽滴分割线~~~~~~~~~~~~~~~~~~~~~~~~
莫烈皇宫。
“韵奴,阿离什么时候回来?”
“回娘娘,皇上说了,一下朝就过来。”
丰腴的少轻抚着隆起的腹部,柔声道:“宝宝,不要踢妈妈,爸爸就要来看我们了。”
韵奴看着眼前温婉丽的子,心底一声叹息:皇上终于还是那样做了!魏紫已经完全忘记过去种种,成为一个似乎很爱他的人,可是……这样的魏紫,唉!
魏紫现在已经不叫魏紫,她被莫离施以尘梦无心,醒荔只知自己叫莫紫儿,是莫龙的皇贵,几日前在御园中游玩时不小心摔跤磕了脑袋,忘记了好些事,她现在有六个月的身孕,太医还说她是双生子,她很开心,莫离也很少到别的嫔那里去,每日下朝就来陪她,连奏折都是在她的扶鸾宫里批的,对她是宠到天上去了,恨不能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给她,总之她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幸福的人。
可是……可是总有些模糊的片断从她脑海中滑过,一闪既逝,她想抓住那些片断,却被剧烈的头疼弄的没有办法继续下去,每到此时,莫离都将她抱的紧紧的,抚着她的卷发柔声安慰她,叫她什么都不用想,只需安心的做他的贵,做他的子。
“阿离!你回来了!”她温柔的笑着,迎向那抹明黄的身影。
“紫儿,今天好吗?宝宝乖不乖?”他接住她扑过来的身子,“又这样淘气,小心伤了身子!”
“不会啦!阿离一定会接住我的!”她笑的明媚动人,眼里对他满是信任。
“你呀!”莫离轻点一下她娇俏的鼻尖,宠腻一笑。
“今天有谁来过了?”莫离锐利的眼光扫过一堆看似奢侈的礼品。
“江贵,李贤,周贵人几个吧!”她漫不经心回他。
莫离悄悄看向韵奴,见韵奴极快的摇了摇头,这才开怀笑道:“她们对你倒是孝敬!”他怕失去她,怕宫闱的倾轧会毁了她,便把韵奴,自己最得力的助手放在她身边做保护她,尽管她曾经精于用毒,尽管她武功高强,尽管这些本能还在,他仍是不愿拿她的安危冒险。
“还不是想让皇上您雨露均沾,多到她们的地方去走走啊!”她笑眯眯的。
“莫离只要紫儿就够了!”他温柔深情的看着她。
“是吗?”她的眼神有些迷离,透过他,仿佛看向很远的地方。
“紫儿!”每次看到他这样的目光,他都觉得自己又要失去她了,他捉住她柔弱的肩,一阵摇晃,“紫儿!”
“阿离。”她偎进他怀里,象只慵懒的波斯猫。
“什么,紫儿?”他抱紧了她。
“为什么有时我会觉得自己很陌生,好像,这个我根本就不是我?”她柔纤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他银的长发,说出自己多日来的疑惑。
他的心一下跳的很快,急促的心跳使得依偎在他怀里的她有些吃惊,她吃力的直起身子看着他,“阿离,你怎么了?心跳的好快。”
“我没事,紫儿太,的让我心动不已。”他微笑着岔开她的话。
“油嘴滑舌!”她笑着骂他,却仍是得意洋洋的,“不过你有眼光,我可是世界上最丽最可爱的大肚婆哦!”
他被她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样子逗的发笑,将她拥紧,“我的紫儿,是世上最最好的子!”
“江贵也怀孕了,你应该去看看她哦。”她突然很煞风景的说了这么一句,其实江贵今天来就是来向她示威的,她虽不觉得难过,却也觉得内心有什么东西被这江贵刺激到了,是以说出这些她以前只想不说的话来。
“紫儿,你……”江贵的父兄为他屡立战功,他不得不去宠幸她,以笼络她的父兄,他还有一个心思,就是想看看她吃醋的模样,可他大失所望,她仿佛完全不在意,好像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是以前火爆任的她,又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事!他心里涌起淡淡的失落。
她笑着推推他,“今晚去看看江贵吧,别老腻在我这儿了。”
“紫儿,你不在意吗?”
她停滞了一下,旋即漾出一个更娇媚的笑靥:“我应该吃醋的是吗?就算你这样宠爱我,你也应该一心一意的对我不是吗?可我真的不吃醋,你来,我很开心,你去别人那里,我也没有丝毫不愉快,很奇怪是吗?”
她捋了捋自己的卷发,沉吟道:“莫离是我的丈夫,是我腹中孩儿的父亲,他在我怀孕的时候去宠幸别的人,还和她也有了孩子,这应该是对我极大的污辱和打击吧?可我一点也不吃醋,一点也不生气,仿佛这是别人的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真的觉得好奇怪,阿离,有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真的象你们说的那样,对你的爱忠贞不渝,死心塌地吗?”
“紫儿!”他掩住她的口,“你当然是爱我的!你不是不吃醋,只是,只是因为太爱我,只想看着我快乐,所以不去计较我去宠幸别的人,你是爱我的!”
他拼命强调她的感情,撒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魏紫只是忘了过去,被他植入新的记忆,不是变成傻子,以魏紫的聪慧,她不难看出自己的心其实并不是那么死心塌地的向着这个皇帝的,更何况,她隐隐已感觉到,自己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自己会武功,会用毒,会做很多皇宫里根本见不到的菜式,甚至有些时候还会很流畅的哼一些不知名的语言唱出的歌曲,皇宫里的哪个子能象自己这样,拥有这么多别人不能及的本事呢?她的一切,对于她自己,甚至对于别的嫔来说,都是个茫
魏紫懒得同他多说,便不去睬他,心里却是一惊,这种懒得同他多说的情绪相当熟悉,仿佛以前经常对他产生!她更奇怪了,自己不是很爱他的吗?为什么会有这种懒淀他的情绪呢?
“紫儿?”他试探着唤她。
“阿离,我累了,你去江贵那里好吗?”她不记得以前他是怎样要她侍寝的,从她醒来到现在,他还没有真正的碰过她,在她内心深处,她其实是不希望他来碰自己的,这也不象是一个深爱丈夫的子的心境吧!
“紫儿,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忍着心头的疼屯无奈,走出扶鸾宫,对着暗处招招手,韵奴悄悄跟上来,“皇上。”
“为什么,韵奴?难道尘梦无心失效了吗?”他的银长发在晚风中轻轻扬起,俊的面容有着难以掩饰的凄苦。
“皇上……”韵奴也无奈,谁都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魏紫的新记忆是,莫紫儿和莫离很恩爱,可魏紫的潜意识显然不是这么表现的,所以她一直认为,魏紫是似乎很爱莫离,而不是真的很爱莫离。
“唉!”他一声长叹,“朕去江贵那里,紫儿这边你小心伺候。”
“是,皇上。”韵奴应了退下。
江贵名叫江敏如,是典心大茧秀,看起来温柔婉约,痊而不露,自己一时起时宠旋的几个小宫,不是自杀,就是投井,与这江贵脱不了干系,只是她父兄皆有功于莫烈王国,他才一直隐忍不发,如今她又有了身孕,恐怕已经觊觎上皇后的位子了吧!
自从自己登基,后位一直空悬,就是为了寻一个自己倾心相爱的子,为她保留,如今这滓到了,却怀的是别人的孩子,心里爱的也不是自己,他心里的叹息,即使用了上古术,她的灵魂,也不是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尽管他们表面上相处的那般和谐甜蜜。
“皇上!”江贵的声音里透着惊喜,“臣给皇上请安!”
“敏如不必多礼,今日身体好吗?”
“谢皇上挂念,臣很好。”她温柔的笑着。
莫离在江敏如这里喝了杯茶就以许多奏折要批阅为借口离开了,江贵虽依依不舍,却没再多留,只是望着莫离远去的背影,银牙紧咬,迸出三个字:“莫紫儿!”
抹茶蛋糕
这一日,江贵与周贵人等几个嫔一起,到魏紫的扶鸾宫去小坐请安,莫龙的后宫制度以皇后为尊,下为皇贵一名,贵四名,八名,嫔二十二名,其他还有人,昭仪等,也就是说,后宫之中,如今魏紫最大,由于皇帝并没有封其他的贵,所以江贵作为唯一的贵,紧随魏紫其后,位份小于魏紫,自然是要常常来请安的。
几个人请安之后,寒暄一番,江贵笑道:“前几日听说做了什么抹茶蛋糕,咱们都好奇的很,可否赏脸赐给们看一看呢?”
“有何不可,”魏紫笑盈盈的,“韵奴,取些新做的抹茶蛋糕来,给几位尝尝。”
“是,娘娘。”
韵奴端了淡绿的抹茶蛋糕来,用小小的水晶碟盛着,分给众人每人一碟,用小小的水晶叉叉了送进口中,入口极为松软清淡,带了淡雅的茶,吃的众人皆是赞不绝口。
江贵吃完了自己碟里的那块,笑道:“的手艺真是没话说!咱们都有口福了,只是莫要藏私,也教教们,让咱们也可以常常得见天颜哪!”
魏紫一听,嗬!小样的,跟我来金枝孽?丫还嫩点!咦?金枝孽?我怎么会想到这么个东西?
“说哪里话来,皇上喜欢去哪里可不是咱们能做主的,总要皇上自己决定,不过若是喜欢我这里的点心,便带些回去,若是觉得总在我这里讨不方便,我写个做法,拿了去就是。”魏紫话说的不软不硬的,却绵里藏针。
江贵便讪讪一笑,“那就多谢了!”
“都是自家,不必客气。”魏紫仍旧笑着,仪态万方。
“心灵手巧,那里的人笨的紧,断断学不来的手艺,就请把盘子里的这几块赏了吧!”江贵笑着,眼睛盯着大水晶盘里切剩的半个蛋糕。
“喜欢的话,拿去便是。”魏紫嘴上大方着,心里却在腹诽,刚做好的就被你三言两语讹走了!你还真实在!
“那就多谢了!”江贵转脸吩咐身边的宫叶巧,“把娘娘的赏赐小心收好了带回去。”
“是,娘娘。”叶巧恭顺的答应着。
“我累了,你们都回吧。”魏紫应付这些人半日,已是有些疲惫。
“是,好生将养身体,臣告退。”江贵带着众人退下,临走还不忘让叶巧把那些抹茶蛋糕打包。
魏紫见众嫔撤了,便对着韵奴招招手,韵奴扶了她到凤榻上,一觉睡到了下午,醒阑多时,却见韵奴有些紧张的跑进来道:“娘娘,出事了!”
“嗯?什么事?”魏紫还有些迷糊着。
“江贵小产了!”韵奴的声音无比紧张。
“哦。”魏紫仍旧懒洋洋的。
“娘娘!江贵跟皇上说是吃了您送她的抹茶蛋糕才小产的,这……”
“什么?!”魏紫睁大眼睛,乖乖!现实版金枝孽啊!咦?怎么又想起金枝孽了?
“娘娘,这江贵怕是要给咱们找麻烦了!”
“那……那怎么办韵奴?”魏紫声音听起来无比仓皇。
“娘娘,蛋糕是您亲手做的,肯定是不会有问题的,若是那江贵回去之后动了手脚,那咱们也说不清了!”韵奴握紧了拳头。
“那,那咱们去江贵那里看看吧!”魏紫居然吓的眼泪汪汪的。
韵奴见她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想起那日在天籁居,她不动声就对自己的属下下了毒,魏紫啊!那份胆随着你的记忆也一并消失了吗?她有些心痛。
“韵奴,快,快啊!咱们赶紧去江贵那里看看啊!”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魏紫的声音有些棵戏前的兴奋?韵奴摇摇头,一定是自己太紧张听错了,唉!魏紫啊!这次可怎么收场呢?她继续心痛着。
到了江贵所住玉梨宫,还没进门就听见江贵娇怯悲痛的哭声:“皇贵如此容不下臣和臣的孩子,请皇上为臣做主啊!”
乖乖!一哭二闹三上吊?热闹热闹!魏紫噙了一抹难以捉摸的笑走了进去。
江贵散着头发,面苍白,扑在莫离怀里,莫离也颇为怜爱的搂着她,心疼的为她梳,看着眼前一幕,魏紫无声冷笑:帝王之爱,不过如此!
“阿离。”她平静的唤着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却搂着另一个人的莫离。
“紫儿?”他显然没想到她会来,他不着痕迹的推开江贵,迎上来捉住她的双手,“这里乱哄哄的,你怎么跑来了?”
貌似还没有听进这江贵的话嘛!孺子可教!魏紫心里嘀咕着,脸上做出关切的样子:“我听说敏如小产,特意前来探望。”
这句话说的好听,可听在江贵耳朵里就别有一番意味了,“你!就是你!你给我吃了抹茶蛋糕后,我就小产!你已经是皇贵了,为何还如此容不下我!”
魏紫看看莫离,“阿离,你怎么说?”
“敏如,不可胡说,待太医验了那蛋糕之后再做定论!”
魏紫讽刺一笑,闲闲的摸摸袖子上的纹,“那咱们救太医的检验结果吧。”
莫离并不说话,只是握住魏紫的一只手,仿佛要将力量传递给她,魏紫由他握着,心里一阵接一阵的冷笑。
果然不出她所料,太医验的结果是蛋糕中有种叫灵思草的药物,寻常人吃了无害,孕吃了却有滑胎之效,且灵思草味道与绿茶近似,若非精通药理,根本辨别不出。
莫离看着魏紫,只见此非但没有做错事被抓后的惊慌,反而两眼闪着兴奋激动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什么精彩的闹剧一般,顿觉啼笑皆非,他根本不相信魏紫会做这样的事,所以自己是一副看戏的心情,没想到这魏紫也同他一样,他越想越觉得爱煞了这个妖精,且看这妖精下面又要做什么怪。
“江贵,你的意思是,你从我那里拿的抹茶蛋糕是用灵思草代替做出的毒物?”魏紫不动声问道。
“我小产的血肉,便是铁证!”江贵恨不能将魏紫大卸八块。
“江贵,那蛋糕可还有剩?”魏紫又问。
“都在太医那里了。”
“传太医。”魏紫淡淡吩咐。
不多会,一个四十多岁的清癯男子进来,跪下一一见礼:“臣黄文琚叩见圣上,叩见皇贵,贵娘娘!”
“起来吧,黄文琚,皇贵有话问你,你要如实回禀。”莫离沉声道。
“是,臣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黄文琚斯斯文文的站在那里,恭谨有礼。
“黄太医,你说这抹茶蛋糕中有灵思草是吗?”魏紫笑着问他,漂亮的脸蛋因为兴奋涨的通红。
“是,臣认为,有人用灵思草代替绿茶,做成这有毒的蛋糕。”他很镇定,不卑不亢。
“嗯,好,很好。”魏紫快活的的几乎要笑出声来。
“紫儿,有何高见?”莫离跟着也觉得有些快活。
“我想用灵思草来做蛋糕,现场做一遍给大家伙看看。”魏紫不慌不忙的。
“也好。”莫离带了魏紫,韵奴,黄文琚一干人等进了玉梨宫的小厨房,那江贵非要跟在后面看个究竟,竟不顾刚刚小产的身体,硬是让几个宫将她也扶了进去看着。
着太监去太医院取了碾碎成粉的灵思草,魏紫便开始和面,打鸡蛋,温牛奶,结果把灵思草粉和入温牛奶和鸡蛋中后搅拌,很快的,那碗温润的牛奶便由液体变成了坚硬如岗岩的固体。
魏紫又用绿茶粉和入温牛奶和鸡蛋中搅拌,那碗掺了绿茶粉和鸡蛋的牛奶却是糊状。
众人哗然,魏紫拿根筷子,敲在那灵思草混成的坚硬固体上,发出几声闷响,魏紫笑道:“这样硬的东西,怎么可能做的成松软可口的抹茶蛋糕呢?”
她眼神锐利如刀,直直盯向黄文琚:“黄太医,你觉得呢?”
黄文琚头上已经有汗流了下来,扑通跪在地上,死命磕头:“皇上饶命!皇贵饶命啊!臣是受了江贵的指使,用灵思草来陷害皇贵的,请皇上明鉴哪!”
“莫紫儿!我终还是输给了你!”江贵凄然一笑,“可惜赔上了我孩儿的命,然能将你扳倒!”
“江敏如,值得吗?”魏紫看着她,眼里闪过莫名的悲哀,“这灵思草,根本就是你自己服下的,对吗?为了皇帝的恩宠,连自己的孩子都要算计在内吗?”
“是!我算计了我的孩子!本来,我才有资格做莫烈的皇后!可你一来,皇上就再也不来看我,再也不喜欢我,我若不将你扳倒,我江家上下的前程怎么办?我的前程怎么办?”她已渐渐陷入疯狂,“你,只有你死!我要你死!”
她突然向魏紫冲了过来,快如离弦之箭,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从她袖中滑出,带着森冷杀气,刺向魏紫。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眼见那把匕首就要刺进魏紫小腹,魏紫脚下一错,身体轻轻后滑,那一刺便落了空,与此同时,魏紫长鞭飞出,将江贵手中匕首卷下,江贵这一刺用尽全力却扑了空,再也支撑不住,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她无神的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没有人可以躲过我江家的绝学梨刺,不可能……”
“江贵,原来你也身怀绝技,朕平日倒小瞧了你!”莫离怒火冲天,直想将这江贵碎尸万断。
“皇上!为什么?”她口中哀叫着:“臣一家为您尽忠,为何您要对臣如此绝情?!”
“朕对你绝情?只要你不来招惹紫儿,朕保你江家一世荣华!可你偏偏要害紫儿!朕饶你不得!来人!将这贱人拖出去,给朕活剐了她!”须知江贵这一刺,若是伤了魏紫命,那他的命也将不保,如此,他又怎能不厌恨这江贵呢?
“阿离!”魏紫有些吃惊,这个男人真够绝情,就想这么把自己的枕边人给凌迟了;这个人真够冷血,就这么把自己的亲骨肉给生生害死了,仅仅是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她对这个地方充满的厌恶,这个皇宫……真是天下第一的变态地儿!
她突然隐约记起,自己也曾在一个皇宫的园里,和一个盛气凌人的子较量,似乎还和一个男人打了一架,还赢了把宝剑……她努力的想着,却被一阵剧烈的头疼控制,莫离见她面有异,赶紧扶住她:“怎么了紫儿?”
“我……我好像记起些什么,再想想又头疼了。”魏紫揉着脑袋,似乎不堪忍受这等苦楚。
“那朕送你回去休息。”莫离对着魏紫的时候,永远是那么温柔体贴。
“阿离!我想求你件事。”魏紫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江贵。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养虎遗患,朕不能拿你和朕的命冒险!”他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你的命?”魏紫疑惑了。
“朕若失去你,便生不如死,索随了你去,所以,紫儿的命就是我的命,我自然不能冒这个险了!”他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圆话。
“可是……”魏紫迟疑着,她讨厌江敏如,她不是同情她想替她求情,对于想伤害她的宝宝的人,她是绝不会手下留情,存有人之仁的,可是活剐了她,这也过了点吧?
“皇上,您真的要敏如死吗?”伏在地上的江贵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站的摇摇晃晃的。
“江敏如,你觉得自己该不该死呢?”莫离的声音冰寒彻骨。
“敏如罪大恶极,自知难逃一死,还请皇上放过我的父兄,放过我江氏满门!”她颤抖着跪下来给皇帝磕了个头,突然飞起身形,撞向那坚实的门柱,立时血溅当场,销玉殒。
刺客雪寒
“韵奴,好韵奴,你别不理我啦!”某只做可怜状的孕在哀求被欺骗的韵奴。
“娘娘!韵奴不敢!”这人真是恶劣,把自己骗的好苦,差点为她担心死!
“韵奴,我只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处理啦!人家是觉得你整天这么辛苦,想为你分担一些的嘛!”某紫挺着大肚子拼命撒娇。
韵奴实在被她缠的没办法,只得正道:“娘娘,以后再有什么事定要先知会韵奴,否则韵奴就是有十八个胆子,也被娘娘活活吓破了。”
“是!我再也不会象这次这样鲁莽了!”魏紫笑的娇媚可人,应的爽快利落。
“唉!”魏紫转脸一声长叹。
韵奴问道:“娘娘,何故叹息啊?”
“这后宫之中,为了个男人就这么勾心斗角,连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都要搭进来,这样的地方,不待也罢!”魏紫想到撞死在自己面前的江敏如,心有余悸。
“娘娘!这样的话可不能在外面讲,会惹来麻烦的!”韵奴好心提醒她。
“我晓得的,你放心吧。”魏紫懒洋洋的倚靠在人榻上,又是一阵呵欠连天。
“娘娘又困了吗?韵奴服侍您歇了吧?”
“好啊。”魏紫笑眯眯的,一伸手搂住韵奴的脖子,“韵奴,今晚阿离不会过来了,咱俩一起睡好不好?”
韵奴脸上一片羞红,声音也带了些须颤抖:“娘娘,韵奴怎么敢?”
“好了啦!韵奴,你是我的好,快陪我啦,人家想到江敏如那副血淋淋的样子就觉得害怕呢。”魏紫依旧缠着她的脖子使劲撒着娇。
“那,娘娘,韵奴去给您铺。”韵奴无奈的捉下魏紫勾在她脖子上的手臂,起身去收拾铺。
等她收拾好了回来时,魏紫已经在人榻上睡熟了,她摸摸她的额头,轻唤着她:“娘娘,娘娘?”
“韵奴,紫儿睡了?”
“皇上,这么晚了您还过来,娘娘今天是累坏了,刚刚臣去收拾铺的时候,娘娘就睡着了。”
莫离看看魏紫娇的睡态,温柔笑笑,“你去吧,朕来抱她进去。”
“是,皇上。”
韵奴转身向门边退去,莫离却又道:“等等!”
“皇上还有何吩咐?”
“今日之事,定要好好善后,那江怀远父子,未必肯善罢甘休,需得小心应叮”莫离面上显出一丝忧。
“皇上放心,臣一定会将此事处理好,只是……”韵奴顿了下又道:“要不要把江家……”韵奴手掌落下,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江家世代忠烈,若是为此就将他连根拔起,怕是要损了莫烈的国本,还是怀柔以对吧!”他喟然轻叹,终究还是有些不忍。
“臣明白了,皇上放心。”韵奴说完,施礼退下。
莫离看着榻上精致的小人儿,心中一片温暖,他弯腰将她抱起来,步入后殿,轻轻的将她放在上,魏紫却醒了,她睁眼一看是莫离,便笑道:“还以为你不来了,正想让韵奴和我一起睡呢。”
“今日你受了那般惊吓,我岂有不陪之理?”莫离含笑轻抚她的脸颊,“不过我还很好奇,今日的事,你好像早就知道似的,对吗?”
魏紫往他怀里靠了靠,习惯的捉着他的一缕银发来回撩弄,漫不经心说道:“在这样一个吃人的地方,我总要做好完全准备,免得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江贵也太过鲁莽,根本没有把我的底细摸清楚,就妄自行动,活该把自己赔进去,只可惜了那无辜的孩子。”
“紫儿!”他突然用力抱紧了她:“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你相信我!”
没有回音,她已经又睡着了,象个纯真无邪的婴儿般酣睡,莫离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心脏仿佛被幸福冲击盈满……
他将她放好,给她细心的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本想留下陪她,想想今日江贵之死有许多事要善后,还是依依不舍的离去了。
睡梦中,魏紫觉得自己的脖子上凉凉的,“有杀气!”她秘睁开双眼,一柄寒意四射的剑正搁在自己细嫩的脖子上,她本应该有些害怕的,可那把奇怪的剑却吸引住了她。
那是一柄澄澈透明如白水晶般的宝剑,剑身隐现日月光华,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握着剑柄,皮肤是很健康的蜜,魏紫顺着这双极的手继续看上去,满意的一笑,不错!这个人的脸比他的宝剑和手漂亮多了,没让她失望。
见她丝毫不怕,反而对自己露出欣赏慕之,来人突然收了剑,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皇贵的胆,果然非一般子可比!”
“江公子的轻功,紫儿望尘莫及。”魏紫轻浅一笑,露出两个俏皮可爱的酒窝。
“皇贵胆非凡,聪慧无比,雪寒佩服!”他也微笑着,将一身的杀气暂且收敛。
“江公子是来为令报仇的吗?”魏紫有些吃力的坐起来,靠在头,因为怀的是双胞胎,她的肚子比一般六个月的孕要大很多,江雪寒见她起身,便下意识的随手抓起一个软垫,塞在她身后,让她倚的更舒服些。
待他做完这一切,才发现自己做了件多么荒唐可笑的事,他是来给报仇的,他应该一剑刺死这个人,可是,当那把名满天下的梨刺架在她脖子上的时候,他发觉自己居然下不了手,拥有纯真如婴儿般睡颜的子,会是害死的元凶吗?
魏紫见他沉默,便问道:“韵奴呢?你把她怎么了?”
“只是被我釉迷倒,现在正在沉睡。”他轻轻抚摸着属于自己的那把梨刺,神态从容。
“江公子所用的迷,一定不是凡品了?”
“无相空,是我亲手所制,在她醒荔,完全不会察觉任何痕迹,对她来说,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是为无相空。”他有些得意的笑着。
“这么说,我扶鸾宫上下,皆已陷入昏睡?”
“不错。”
“那江公子动手吧。”魏紫很平静的看着他。
他轻轻笑了笑,伸手抚向她的腹部,动作很轻柔,“没有见到你之前,我以为你该是个外表娇弱内心毒辣的子,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属于这个肮脏的后宫,”他的手带着温暖抚向她柔嫩的脸,“告诉我真相,我只想听你说。”
“你是自杀……”魏紫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给江雪寒讲了一遍。
听完,他沉默着,依旧轻抚着她的脸。
“很难过是吗?要不要借个肩膀给你靠?”魏紫觉得他现在这样沉默比刚才拿剑架在自己脖子上更可怕。
他居然真的靠了过来,那把晶莹锋锐的梨刺扔在下,魏紫感觉自己肩头湿湿凉凉的,人天生的母发作,鬼使神差的伸手,将他轻轻抱住。
“小如她……终究还是走了这一步!”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是我们害了她!我们不该把她送进皇宫,是我们害了她!”
“不,江雪寒,这件事上你们都是身不由己,要说错,就是这个世界的错,若是换了另一个世界,小如这样的年纪,应该还在念书吧!还在为高考头疼呢!”魏紫突然笑起来,她仿佛看到江敏如抱着厚厚的数学习题在拼命的做,鼻梁上还架了副黑框眼镜,可是……
可是为什么自己会这样说?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想?另一个世界,自己好像很熟悉这样的世界,这样埋入题海的生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魏紫拼命的想,想把这些零碎的东西都找齐,可是剧烈的头疼再次控制了她,她抱住脑袋,痛苦呻吟,江雪寒见她如此苦状,捉住她的肩,“皇贵,你怎么了?皇贵!”
“我,我的头好疼……江雪寒,我好难过……”魏紫痛的出了一身冷汗,衣服也都湿透了,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皇贵!”他伸手搭向她的脉。
尘梦无心!这……这不是莫烈皇族的术吗?为什么这个子会被这种术控制?她身上,究竟隐藏了什么惊天的大秘密?
“皇贵,你……你今日受了很大的刺激,所以头疼难耐,我现在点你睡|岤,让你好好休息一晚,明日醒来,应该就会好转。“
自己曾无意众皇宫内藏经阁的一本破旧古书里,发现了有关尘梦无心的记载,只是自己对这些控制灵魂的东西毫无兴趣,且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邪术,对他这样驰骋沙场的元帅来说,根本毫无用处,所以自己只是好奇的细心研读了一下,却从未修炼,从她的脉象和种种迹象看来,她应该就是中了这种叫做尘梦无心的邪术,只是,究竟是谁要这样控制她的灵魂呢?
江雪寒心念一动,这本是皇室术,那也就是说……用这等邪术控制她的人,是皇帝!他陡然心惊,皇帝,为何要这样做?难道真的是对她痴恋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小如啊小如,皇帝为她如斯付出,你却为这样一个根本不在乎你的男人就这样搭上自己和孩子的命,小如,你怎么这么傻?!
江雪寒心中千回百折,脸也越来越阴沉,魏紫强忍着头疼,道:“江雪寒,你在想什么?”
“没有什么,皇贵,我现在俱你的睡|岤。”他伸出手来想点住她。
“不要!江雪寒,别点我,如果我想睡,我可以自己点自己。”她出声制止,目光恳切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的头疼,是不是有什么古怪?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们对我说我在园里玩时摔了一跤,醒荔忘记了好些事,还说我和皇帝很恩爱,可我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还有,我常常会做一些别人不会做的事,说些我自己都觉得奇怪的话,这些都很熟悉,仿佛我都经历过的,可我的记忆告诉我,我是莫烈的皇贵,是皇帝最宠爱的人,我……我觉得不对劲,我觉得自己不是那种可以和别人共享丈夫的人,我也不是应该待在皇宫的人,我……江雪寒,如果你知道什么,告诉我好不好?”她几乎是在哀求他了。
“娘娘!”他知道这个人很聪明,可她非但聪明,还异常敏感,该不该告诉她呢?他迟疑了。
“江雪寒,我……你帮帮我好不好?无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让我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好?”魏紫的目光是那样的热切和执着。
“娘娘……”
“别叫我娘娘!叫我紫儿!叫我的名字!”魏紫有些粗暴的打断他。
“紫儿,你别激动,你现在有身孕,不宜这样激动。”他稳了稳心神看着她,坚定道:“我并没有发现什么,不过如果你觉得有什没对劲可以随时告诉我,我会帮你查!”
“真的吗?”她那双闪着异彩的眸子有些黯淡。
看到她失望,他没由来的心痛了一下,“紫儿,我江雪寒决不会欺骗你,相信我,好吗?”
“嗯。”她有些委屈的应了他。
“那么,紫儿,睡觉吧,好吗?”他的声音好温柔,好像,还有谁也这样呼唤过她,这样哄着她睡觉……
魏紫躺回上,今天这一天发生了那么多事,她已经很累很累,她小心的缩起身子,蜷在被窝里,只有这样,她才觉得温暖,安心。
睡意迷蒙中,温热修长的手臂抱住了她,她下意识的向那个健硕的胸膛靠拢,贴的很紧很紧,在她的的意识完全消失前的一刹那,她隐约看到一双紫罗兰的眸子,蜜的皮肤,狰狞的,不,很酷很感的疤痕……咦?酷?这是什么词,我怎么会用这个词……
莫离弑婴
从那个晚上以后,江雪寒几乎每天都来陪魏紫,他总有办法让扶鸾宫的下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总有办法饶开莫离,他来之后只是抱着魏紫睡觉,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做,连话都不多说,魏紫对这个温暖的怀抱很是眷恋,江雪寒身上的味道,她觉得似曾相识,曾经有一次她脱口而出:rh!guirh!
然后惊觉自己又说了莫名其妙的话,而江雪寒也好奇的看着她,对这古怪的发音很是有兴趣,他也越来越确定,皇帝对魏紫施展的尘梦无心出了问题,按照上的记载,尘梦无心一旦施展,被施术之人绝无可能再想起半点过去,即使是这样似是而非的片言只语都不可能有,可魏紫还记得这么多,显然魏紫身上有什么东西对这个邪术产生了影响,可他什么都没有告诉魏紫,他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魏紫平安的生下孩子,而且他专门去请教有经验的稳婆,稳婆说双胞胎最易早产,所以他现在时刻注意着魏紫的饮食和举动,所有的关切几乎到了神经兮兮的地步,于是魏紫嘲笑他,说他是中南海保镖,说完之后,又发觉自己说了不可思议的话,再努力想想,又被头疼控制,江雪寒再点她睡|岤,让她沉入梦乡,醒荔,头疼的症状便自动消失。
如此这般过了三个月,有一天莫离突然很紧张的来告诉魏紫,最近要有外国使臣前来,让她好好待在扶鸾宫,千万别到处跑。
魏紫莫名其妙,自己都九个月的身孕了,肚子大的吓人,当然不会乱跑了,为了外国使臣来就这么紧张,也太奇怪了吧!
让莫离紧张的,不仅是外国使臣的觐见,最重要的是,这个外国就是月铭国,这个使臣的名字让他觉得烦心:丛睿!他清楚的记得魏紫说过她有一个叫睿儿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是月铭国的九皇子,魏紫可以让月铭国师做自己的男人,那这个王爷做自己男人也没什奇怪了,况且这九皇子与月铭国师乃是师兄弟,这未免太巧了吧!
他现在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幸好魏紫临盆在即,也不可能会被一个外国来觐见的使臣看到,思及此处,他才稍觉安心,可还有一件让他烦心的事:魏紫腹中的孩子。这孩子根本不是自己的,而是魏紫与其他男人的结晶,他对魏紫的占有是那样的强烈,他根本不能容许孩子活在这个世界上……
“月铭国使臣丛睿,参见莫烈皇帝陛下!”九王丛睿还是那张精致漂亮的娃娃脸,只是眼神从原先的稚嫩清明,变得忧郁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