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传说第2部分阅读
魏紫传说 作者:rousewu
仍是心有不甘,“姑娘所作,并非七言,对仗也不工整,虽不同凡响,却输在格式上了。”
魏紫又是一笑,“请问先生,这句子做的如何?”
“的确是人间佳句。”
“那先生当时只说做了合意的诗词便可将那广袖流仙裙奉上,却并未限制格式,既是人间佳句,又何必拘泥区区格式?”
鹿安头上已有冷汗冒出,明知这女子有些胡搅蛮缠,却挑不出她的不是,弄的自己倒进退两难了,魏紫见他为难,便笑道:“这件广袖流仙裙必是坊主心血之作,因而想找个有缘人来托付,否则明码标价便是了,我说的可对?”
鹿安又是一惊,却也有些佩服魏紫了,“姑娘所言甚是,我家主公为的就是让这件广袖流仙裙有个知音人有缘人来托付,”
“既是如此,我再献上一曲,先生再看我可是知音人,先生可有古筝,借来一用。”
鹿安忙命人去里面取了一架古筝,魏紫纤指一拨,赞道:“好筝!”原来魏紫虽是孤女,但大学时曾与一音乐系古筝演奏专业的女生同寝,那女生对魏紫是又怜又敬,当魏紫问起能否跟她学古筝时,她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魏紫天资过人,又很好学,四年下来,指法上虽不象从小学筝的人那般灵活,但神韵上却比其他人出色许多,象《将军令》这样的曲子弹起来早已是行云流水,意气风发,对古筝的鉴赏更是出类拔萃。
当下坐定,将赵开生谱曲的《蝶恋花答李淑一》弹唱出来,几许柔情,几许悲愤,柔肠百折中竟有金戈铁马之势,攸地曲调一转,却变成了仙剑3的主题音乐《御剑飞行》,凄美哀婉却又飘逸豪迈,听者无不为之心动,只是魏紫心里想的却是,这坊主就算不知《蝶恋花答李淑一》,但他若是个仙剑迷的穿越人,听到这曲子定会出来见我了,到时将这件广袖流仙裙一并拿下!
一曲方休,绣坊深处传来掌声,一个性感又带几分沙哑的男声响起“:想不到今天能见识到如此妙人儿!姑娘,这广袖流仙裙就是你的了!”
只见人影晃动,那人已经到了魏紫面前,魏紫一看,乖乖!又是个美男!虽然比起端木倾城少了出尘之美,却阳光帅气,还有些痞痞的味道,这几样特质糅合在一起,更有种邪魅的感觉,本着欣赏的角度,魏紫给他总结了两个字:勾魂!
“在下鹿长天,请教姑娘芳名?”
魏紫还未曾搭话,端木倾城已经过来,有意无意的将魏紫挡在身后,“鹿坊主,这广袖流仙裙究竟有何妙处,竟让鹿坊主提出这样特别的条件呢?”
鹿长天却又是邪邪一笑:“这位兄台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会不会不透气呢?”话音未落已经出手,隐隐带着杀气,招势凌厉,向端木倾城脸上抓去,端木倾城只是身形稍动,脚下微微一转,竟是轻轻松松避了开去,衣袖顺势挥起,袖风过处,鹿长天的一缕黑发竟落了下来,显然是被那袖风削落的,一招对过,高下立见。
两人停了手,端木倾城回到魏紫身边,又牵起她的手,看向鹿长天,魏紫赶紧打圆场,嘴上喊了一声:“景天!”她心里想的却是鹿长天怎会和她问了同一个问题,喊声景天他会不会对雪见呢。
鹿长天还未回应,端木倾城却发话了:“紫儿,景天是谁?”
魏紫一看端木倾城的眼神略显忧郁,马上有种罪恶感涌上心头,赶紧解释:“是我的小表弟,才7岁呢!”心里又是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不知道仙剑迷们会不会把自己敲晕掉,竟把景天这样一个会赚钱的大帅哥说成自己的表弟,还7岁!只是为了倾城就算是敲晕也值得了。
果不其然,倾城一听是个只有7岁的小娃娃,原本忧郁的眼神一下变的温和,“7岁?正是调皮的年龄呢,有空倒要见见这位表弟。”又转向鹿长天道:“鹿坊主,这广袖流仙裙可否拿出来了?”
这厢魏紫见鹿长天听了景天这个名字后几乎没有任何反应,估计自己是想错了,也许人家正好取了这个名字,哪有那么多的穿越人呢!又想赶紧见识那传说中的广袖流仙裙,
“鹿坊主?”眼神却是充满迫切。
鹿长天在端木倾城这里吃了亏,却也不着恼,“姑娘请随我去试衣吧!”魏紫看了看端木倾城,见他含笑不语,就跟了鹿长天进去试衣,半晌,魏紫终于出来了,只见一片流光溢彩中,一位仙子翩然迩来,内里一袭红如血的长裙,闪着金色的光芒,裙边绣了大朵金色莲花似乎在暗吐芬芳,外面是鹅黄|色混织了金丝的纱罗,这两种明亮的色彩搭在一起,贵气逼人,艳光四射,可谓巧夺天工,只是这样的衣服,如果没有合适的人来穿,却只能变成俗物一件了,但魏紫肌肤赛雪,美不胜收,这件衣物穿在身上,高贵雍容中带了神秘,妖艳魅惑中带了清纯,配了这头极具异域风情的卷发,发间还有几缕精巧的金丝发饰,一切完美的不可思议,却又带了让人不敢仰视的霸气,众人皆叹:这等绝色尤物,怕是天上才有!
众人还在发呆之时,魏紫已走到鹿长天面前,仪态万方,施了一礼,“多谢鹿坊主,这衣服我喜欢的很,”又走到端木倾城面前,拉起他的手,“倾城,衣服到手了,我们走吧!”
二人这才反应过来,鹿长天抢上一步问道:“姑娘还不肯告知姓名来历吗?”
“我名唤魏紫,一介山野乡民,何足挂齿,倒是要多谢鹿坊主的发饰,魏紫来日定当回报!”她心里却已经想到了要和这鹿长天合股做生意了,只是碍着端木倾城没有明说,准备等回去后再议。
端木倾城揽住魏紫的纤腰,拿了大包小包,出门而去,见身后仍跟随了许多倾慕魏紫美丽的人,饶是他性情温和,也开始不耐,于是纵起轻功,飘飘远去。鹿长天看着远去的二人,邪魅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
一吻定情
端木倾城带着魏紫行至山间,将她放下来,魏紫仍是不愿离开端木倾城的怀抱,双脚虽然着了地,身子还紧紧腻在倾城怀里,抬眼看看四周,漫山遍野的红枫,自己来时是夏天,到了这个时空却成了秋天,想到二十一世纪,她不由得叹了口气,一双明媚的眼睛也浮起了阴霾。
端木倾城见她神色凄楚,一阵心疼,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怎么可以这样忧郁,更觉得自己义不容辞要照顾好她。
“倾城,为什么你从来不问我身上的事?”魏紫开口问道。
“紫儿想说了,自然会告诉我,紫儿不想说,倾城就不问,只要紫儿快乐就好。”端木倾城轻抚着魏紫的秀发,眼中满是溺爱。
魏紫听闻此言,泪水潸然而下,她孤身一人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从小生活的不知道有多艰苦,半工半读的时候还要与那些想占她便宜的人周旋,好不容易完成学业,有了那份人人羡慕的工作,却又得面对商场的尔虞我诈,每天都象上紧了发条的闹钟,现在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遇到端木倾城有绝世之姿不说,心地纯良,性情温和,对她这个来历不明的人无条件信任,虽然端木倾城从来没有明白的表示自己的感情,但魏紫阅人无数,真实年龄比端木倾城大了将近十岁,对他的心事自然也明了,而这个男人让她觉得放心,完全不设防,她就这么陷进去了。
“倾城,我的事不重要,无论如何,我的心意跟你一样,只要你快乐就好。”说罢,主动上前抱紧了端木倾城。
“紫儿,师父曾预言,我二十岁时会有一个女子从异世界来到我身边,给我带来灾难,也给我带来幸福,这是我的劫数,也是我的命,我原本不信,可我二十岁那天晚上,你真的出现了,那么无助,那么美好,我认了,无论你会带给我什么,我都要守护你,让你永远快乐的生活。”
魏紫听了,又是惊奇又是感动,但想想自己会给端木倾城带来灾难,马上又变得忧心忡忡,“倾城,你的师父有没有说是什么样的灾难?有没有什么避祸的法子?“
“没有,紫儿,不必顾虑那么多,只要有你,一切我将甘之如饴。”
魏紫抬手抚上端木倾城的脸,将他的面具拿下,踮起脚尖,吻上他温暖柔软的唇,端木倾城反手抱紧她,回吻过去,青涩而甜美。
这一吻仿佛已是千年,极尽缠绵,良久,二人终于分开,魏紫美丽的脸已经嫣红如醉,幽幽叹道:“愿得一人心,终老不相负!”
端木倾城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进怀里,抱的更紧,两人静静依偎着,仿佛天地之间只剩彼此……
回到山上的竹舍,两人把买来的东西收拾好,魏紫看了看身上的广袖流仙裙,想到云舞绣坊的鹿长天,就开始盘算着做生意的事,只是本钱要从哪里来,她有些苦恼,就去找端木倾城商量。
走到端木倾城门前,她想了想又转身到厨房里去,到了晚饭时间了,也是时候自己显示一下厨艺了,做个爱心晚餐,让倾城也享受一下。
进了厨房,看看东西倒还齐全,还有倾城从山里打来的野味,原来倾城虽然独居在山里,却是很会享受,难怪做的青菜也分外可口。
想想以前曾经吃过一道药膳叫山鸡羚斛盅,又看有山鸡,就去倾城的药庐取了羚羊角和石斛,把已经宰杀干净的山鸡去除尾臊,脚爪及内脏,用沸水飞水去血秽后,装入炖盅,再放入羚羊角和石斛,加沸水,放盐后隔水清炖。
炖鸡的时候又去取了新鲜河虾,将虾去壳挑黑线后洗净,滤干水后放入蛋清、生粉和盐,再把新茶以滚水泡开,滗出部分茶叶,剩下的茶叶和茶汁备用;热锅下油至四成熟时,放入虾仁,用筷子划散,至虾仁呈玉白色时取出滤油,再下葱煨锅,将虾仁倒入锅中,把备用的茶汁茶叶倒入,翻炒片刻起锅。
这本是杭州的一道名菜,龙井虾仁,定要选龙井茶才能做到原汁原味,所幸倾城这里的茶叶也是绿茶,且与龙井十分相像,名为碧潮,于是给这道菜改名叫做碧潮虾仁。
又取些玉米粒放入滚水中煮熟捞出备用,烧热锅,加水8杯和冰糖煮滚熔化,过箩筛,将糖水再倒入锅内,放入玉米、枸杞、青豆煮滚,用生粉水勾芡,就是今晚的饭后甜品玉米青豆羹了。
这两道菜做罢,山鸡羚斛盅也炖好了,一道道菜端出去,倾城听到魏紫呼喊,出来正准备去做饭时,却发现晚饭已经上桌,看起来还挺不错,又见魏紫虽在厨房忙了半天,头发丝也没乱一根,只是热的脸儿红扑扑的,看上去比饭菜更是诱人,忍不住将魏紫抱进怀里,下巴抵住她的额头,轻叹一句:“紫儿,你还要给我多少惊喜!”
魏紫抬起头来,笑靥如花,“倾城,我手艺还不错呢!来尝尝吧!”
说着就用调羹取了一勺玉米青豆羹,放到樱唇边,吐气如兰,将这勺羹吹凉后喂进端木倾城口中,倾城一尝之下,甜而不腻,又清新可口,再尝过其他两道菜后更是赞不绝口,魏紫心中暗暗得意:胡庆余堂的药膳,杭邦菜的翘楚,能不好吗?见倾城喜欢,她更是心花怒放了。
两人你一筷我一勺,甜甜蜜蜜吃过饭后,又收拾洗碗,魏紫看着端木倾城这个绝世大帅哥就这样忙进忙出的,洗碗洗的两手油腻却还眉飞色舞,只觉得从小向往的家便是如此温馨,再次认定那卖玉婆婆说的是真的,自己在现代失去的温暖终于在这个时代补上了,又想到端木倾城的师父说自己会给倾城带来灾难,心中暗道: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和倾城在一起,不惜一切代价!
下定决心的魏紫来至端木倾城身后,从背后拦腰抱住他,将脸蛋贴在他的背上,柔声说道:“倾城,谢谢你!你知道吗?我现在很幸福,很快乐!”
端木倾城没有停下手上的活,只是温柔应道:“只要你觉得快乐就好!”
魏紫在心里笑开了花:上天对我还是公平的!可是这个气氛下说做生意的事会不会太扫兴了?再等等。(作者:你这个钱串子女人!羞不羞愧?!魏紫:羞!羞并快乐着!作者昏死被拖走)
于是等端木倾城把手里的活计都忙完了,坐回自己房间歇口气的时候,魏紫端了杯茶进来了,她照例腻进端木倾城怀里,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自己的卷发,小心翼翼的开口:“倾城,你今天早晨说卖鞋子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啊?”
端木倾城听到这话,立刻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温柔的笑笑,“你是不是想把高跟鞋放在云舞绣坊寄卖?”
怀里那个柔软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又可怜巴巴的出声:“什么都瞒不过你,好不好呢?”
“就算我们答应,鹿坊主肯吗?”
“应该是肯的吧,对他有好处的事,他有什么理由不做呢?”
“也对,再说,他对紫儿有兴趣的很呢!”有一点酸溜溜的东西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倾城,你知道我的心意的!”魏紫撒着娇抱紧了端木倾城,“愿得一人心,终老不相负!”
端木倾城叹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紫儿,我明白的,明日我们就去云舞绣坊找鹿坊主,只要你喜欢就好。”
魏紫看着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心下又是一阵悸动,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将自己的唇贴上了他的脸颊,端木倾城却躲开她这一吻,转而捕捉了她的唇,灵舌交缠,激烈深情,直到魏紫透不过气了,才放开她。
“紫儿,明日我们再去云舞绣坊,你去温泉泡一下,早些休息吧。”端木倾城将还在回味那个热吻的魏紫一把抱起,来到竹舍后的温泉边,将她放在一块光滑的大青石上,又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转身离去。
魏紫被晚风一吹,回过神来,她除去身上的广袖流仙裙,走进水中,泉水温暖的裹住她,一天的疲惫竟使她在温暖的水中睡着了。
于是久候的端木倾城再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一副美人睡温泉的香艳画面。魏紫的身体浸在水中,只有肩膀以上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美丽的锁骨,优雅的玉颈,还有温泉中若隐若现的春光……
端木倾城虽然看的心神动荡,但他为人正直,此刻想的更多的倒是魏紫这样浸在水里睡觉会不会生病,赶紧上前去唤醒她,“紫儿,紫儿!醒醒啊!”
魏紫呢喃了一声,仍是昏昏睡去,端木倾城只好又找了条布将眼睛蒙上,用布巾裹住魏紫的身子,将她抱了出去,幸而他对房间位置摆设了如指掌,很快将魏紫放回自己房间的床上,将裹身的布巾拿下,给魏紫穿上一件魏紫央他做的,叫做睡裙的东西,又给魏紫盖上被子,这才坐在魏紫床头,拿了块帕子细细的擦干她的头发,看看魏紫娇憨动人的睡颜,忍不住去吻了她的红唇,这才回到自己房间去休息。
第二天早晨,魏紫从梦中醒来,回想起晚上自己仿佛是在温泉里睡着了,又看看身上的睡裙,心知是端木倾城把她抱出来,又给她换了衣服,想想这个人看着美女赤裸着泡温泉居然一点邪念都没有,她又是感动,又是有点失望,好像自己很没有魅力似的!(作者:这个女人真别扭!魏紫:去!你个没魅力的懂虾米!)
魏紫起床穿好衣服,仍是换了一身男装,她喜欢穿男装,因为这是端木倾城亲手为她改的,穿在身上可以时刻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关怀。又去洗漱干净,然后跑到院子里,端木倾城已经做好了早饭,看她蹦蹦跳跳的出来,端木倾城唇角忍不住泛起一丝笑意:“洗澡洗到睡着的小懒猫儿起床了?”
魏紫脸上一红,扑进端木倾城怀里,轻咬了他的肩头,恨恨道:“叫你取笑我!”
吃过饭后,两人收拾好,端木倾城照样抱起魏紫,纵起轻功,一路飞至山下,到了山下,魏紫对端木倾城道:“倾城,以后别带面具了,不透气,对皮肤不好的呢!而且,我想时时看着倾城,不想总是看到那张面具呢。”
端木倾城笑道:“好啊,只要紫儿喜欢,怎样都行,只是紫儿不怕惹来大麻烦了吗?”
“当然不怕了,那鹿坊主看到你的真面目,定会自卑而死的,到时也不会对我有兴趣了,你说对不对?”魏紫狗腿的答道。
端木倾城又是无奈的摇头,“紫儿,我该拿你怎么办好?”说着抱紧了魏紫,又是深深一吻,直到魏紫喘不过气了,他才放手道:“紫儿,可还记得你第一次为我摘下面具吗?”
“记得啊!对了,我觉得你那时的反应有点怪怪的,为什么那样?”
“师父说,我命里的女子若是愿意亲手为我摘下面具,无论多少劫数,几世轮回,她都会和我在一起的。”
魏紫听罢,又一次将面具为端木倾城摘下,坚定的说:“倾城,不管是什么样的劫数,我定会护你周全,就算几世轮回,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
倾城见魏紫如此坚定,对她更是爱的刻骨,再不多言,两人携手向云舞绣坊走去。
氤氲幽泉
作者有话要说:to冷蝶:偶会努力,谢谢啦!多提宝贵意见哦!
来到云舞绣坊,只见执事鹿安正在拿着算盘边算边写些什么,有几个小伙计分别站在成衣柜台和布料柜台处,见魏紫和端木倾城进来,一个小伙计忙上前迎客:“两位客官想要些什么?噫?你是得到广袖流仙裙的那位姑娘?!”小伙计情绪变得激动起来,转身招呼其他几个人“快来快来,这就是那位得到广袖流仙裙的姑娘啊!”
立时围上来一群人,七嘴八舌道:“这不是那天和姑娘一起的那位公子吗?真是神仙眷侣啊!”
还有一个小伙计,看来是对自己的绣坊很有责任心的,有些质问的口气道:“姑娘为何不穿我们绣坊的广袖流仙裙?”
各种声音如潮水般涌来……
执事鹿安本来在埋头算账,听到喧哗声抬头一看,果然是那位绝色尤物,再看看端木倾城,更是惊叹:这女子已经是艳绝人寰,想不到这男子更是倾国倾城!
魏紫见鹿安一副惊叹的样子,又看看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群,无奈说道:“鹿执事,你家鹿坊主可在?我有事找他商量。”
鹿安一听是有事,连忙点头“在的在的,两位请随我来!”
二人随鹿安转进内厅,才发现这绣坊后面别有洞天,到处是热气蒸腾的泉眼,泉眼里的水流出后汇聚到中间,形成一个巨大的温泉湖,湖对面是一座三层小楼,雕梁画栋,十分精致,如果要去这小楼,就一定要经过这个湖,可是湖面上没有桥,连一只小船都没有,只有温泉咕嘟咕嘟的冒着水泡,要想到对面,怕是只有从天上飞过去了,如此布局,显然是主人刻意为之。
此时鹿安拿出一枚竹哨,吹了一段极为奇异的音调,对面小楼内传来一阵琴声,与鹿安所吹的正是同一音调。
鹿安听得这声音调,对倾城道:“公子的轻功高深莫测,就请公子带姑娘过去吧,我家主人就在小楼之内。”鹿安说完,施了一礼,也不待他们答话,就回去前厅了。
魏紫见鹿安已走,低声对端木倾城道:“倾城,这个云舞绣坊不简单哪!”
“不错,以温泉湖围住小楼,这湖内怕是有古怪,我们小心为妙。”倾城对魏紫笑道:“紫儿,咱们就去会会这鹿坊主!”
倾城从地上捡了几根粗大的枯枝,背起魏紫,足尖点地,凌空而起,下落时扔出几根枯枝浮于水面,足尖就点在这枯枝上,借力而行,三起三落后,已经到了对岸小楼边,回头看那枯枝,已被泉水腐蚀成灰,随着水泡翻腾,已是不见踪影,看的魏紫心有余悸,“这个温泉是有毒的,腐蚀性很强,幸好倾城用的是粗大的枯枝,不然倾城可能会受伤!”
想想他二人与这绣坊无怨无仇,竟遭此对待,魏紫一阵怨气冲上来,端木倾城看她面色不善,知她心中所想,柔声安慰她:“紫儿不恼,这点伎俩,还不能将我们怎样,且看这鹿坊主还有什么古怪!”
又在魏紫额头轻轻一吻,温热的唇印在她的眉心,一种酥麻的感觉立刻从眉心传向身体各处,魏紫涨红了脸,“最古怪是你好不好!”一双美眸带着些许懊恼看向端木倾城,眼波流转,更添了几分娇媚。
“两位如此甜蜜,真是羡煞旁人啊!”一个男声横插进来,正是坊主鹿长天。
“我二人得鹿坊主如此精心招待,惊魂未定,正在相互压惊呢!”魏紫反唇相讥。
鹿长天听闻此言,脸上一红,长施一揖,正色道:“二位见谅,只因云雾绣坊的绣品以家传密法绣出,为了防止宵小窃密,只好出此下策,只因见识过这位公子的轻功,才请二位小楼相见,得罪之处,请二位海涵!”
魏紫抿嘴一笑:“鹿坊主真是思虑周全,只是若我们没有什么轻功,要见鹿坊主的话,只好从这温泉中游过去,化成一滩血水来见鹿坊主了!”
鹿长天恍若未闻,展颜一笑,灿若春花,“二位请!”
近前才见这小楼上的匾额题了四个字“氤氲幽泉”,字体刚劲有力,却又带了一丝邪魅之气,估计是出自鹿长天的手笔。
进得小楼,一张梨木小桌,放了几个蒲团坐垫,角落放了一个透明白水晶制的香炉,一缕青烟伴着清冽的幽香冉冉飘出,小桌上放了一个白水晶花瓶,里面插了几朵半开的荷花,仔细一看,却是以绢丝制成,难得可以做到这样惟妙惟肖,再看看屋里的器具,但凡酒杯茶杯之类的,全是透明的白水晶制成,纵是魏紫在二十一世纪见惯了各种场面,看到这样清雅的房间,也忍不住暗赞一声:妙哉!
“魏紫姑娘,这位公子,请坐!还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端木倾城。”
“难怪端木兄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果然是倾国倾城!呵呵,鹿某昨日多有得罪了!”鹿长天又是一揖。
“来人,上茶!”一个十三、四岁的婢女端了三杯茶分别放在三人面前,杯是水晶杯,茶是碧潮茶,看着碧绿的叶在水中翻腾,魏紫一下想起了杭州的龙井茶,想起以前经常去梅家坞喝茶的日子,心中黯然。
倾城马上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尽管只有那么一瞬,在桌下用力握住她的手,让他感知自己的关爱,果然,魏紫回握了他一下,神色安详。
“鹿坊主似乎对我们的到来丝毫不感到惊讶,是吗?”魏紫问道。
“姑娘是广袖流仙裙的主人,我是它的制造者,应该说,它是一种媒介,可以让我感知到你们的到来。”
魏紫唇角轻扬,莞尔一笑,心里却在狠狠腹诽:媒介?卫星定位也没这么准,回去就把这衣服扔了!
“如此说来,只要有这广袖流仙裙,紫儿无论做什么,鹿坊主都能知晓了?”倾城仍是温和的笑着,眼里却闪过一丝凌厉。
“不然,只是能做一些预测,世间若有这样的宝物,鹿某就该藏私了。”鹿长天没有忽略魏紫和倾城的不悦,赶紧做出解释。
“这广袖流仙裙虽然有点意思,可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只是世人少见多怪罢了!”魏紫下了剂猛药。
鹿长天脸上果然挂不住了,“照魏紫姑娘这样说,可是还有什么是能胜过这广袖流仙裙的?”
“鹿坊主,广袖流仙裙虽然巧夺天工,却有很大的局限性,想将云舞绣坊发扬光大,仅凭一件广袖流仙裙又怎么够呢?”
“姑娘有何高见?”
“云舞绣坊的成衣,做工精巧,款式却并不多新颖,既然做,就要做大,云舞绣坊不但可以做成衣,还可以做鞋子,做腰带,做配饰,让客人不出云舞绣坊,就能把自己打扮周全了,银子也就牢牢的攥在自己手里了,岂不美哉?”
魏紫顿了顿,喝口茶继续说道:“把云舞绣坊的服饰做大,每个季节开一次发布会,告诉人们今年流行什么,怎样穿才是今年最美的穿法,人们为了追求最好最流行的,自然都会跑到云舞绣坊来,到时你前面那个店面怕是不够用了,鹿坊主。”
鹿长天越听越惊讶,见魏紫又停下来,急忙催促:“魏紫姑娘,请继续。”
“比方说鞋子,”魏紫示意端木倾城将一双新设计的高跟鞋拿出来,淡紫色的鞋面上钉了一朵怒放的深紫色牡丹,花瓣以丝绢制成,牡丹花蕊却是用木珠染了黄|色钉上去的,那牡丹被黄木珠的花蕊一衬,更显得娇艳芬芳,鞋底镂空加厚,里面塞进了脱水的香草,“这叫高跟鞋,穿上之后可以使女子看起来高挑挺拔,走起路来,不但婀娜多姿,更是步步生香,鹿坊主,你觉得怎样?”
“姑娘妙想,真是令鹿某大开眼界!不知姑娘可愿割爱?”鹿长天将一只高跟鞋抱在手里,反复挲摸,眼睛发亮。
“鹿坊主,割爱没问题,但你要聘我做云舞绣坊的设计师,我帮你设计衣服鞋子配饰,你给我入股抽成,按收入分红,怎样?”
“入股?”鹿长天不解。
“就是我做你云舞绣坊的小老板,我做技术投资,你挣到的钱每月按纯利润的五成给我分红,如何?”
“五成?这个……”鹿长天略显为难,
“我只要我设计的那部分东西纯收入的五成,别人的就算了。”
“魏紫姑娘你这个肯定自己设计的东西能卖的好吗?”
“鹿坊主,你是我对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魏紫嘲讽一笑,明明感兴趣的要死,还矫情来矫情去的,魏紫又暗暗鄙视了鹿长天一把。(作者:为什么是又?魏紫:废话!信不过我我还不鄙视他?切!)
倾城见鹿长天犹豫,心里很是不高兴他怀疑魏紫的能力,“鹿坊主若是信不过紫儿,我们去找别家绣坊便是了,告辞!”夺下那只已经被鹿长天摸的发热的鞋子,抱起魏紫就走。(作者:为什么又是抱?魏紫娇嗔:他抱习惯了啦!突然暴怒:表打扰偶家倾城的抱抱!pia飞你!作者惨被pia飞。)
鹿长天赶紧上前拦住,“二位不要着急,我依你们就是了!”
魏紫从倾城身上下来,贼贼一笑,“那就签约吧!不过,我还有个条件哦!”
鹿长天脸上再也挂不住那抹勾魂的笑,脸也苦哈哈的,“姑娘请讲。”
“这东西虽是我设计的,可真正做出的却是倾城,所以我要给我设计的这些起个名字,就叫做倾城紫系列,可好?”魏紫斜睨着他,笑眯眯问道。
鹿长天漂亮的桃花眼突然带了失落,“倾城紫?那若是魏紫姑娘设计,我做出来的,可是叫长天紫了?”
倾城笑道:“不过是个名头,叫又如何,紫儿的心总是与倾城在一起的。”他说的坦荡荡,魏紫听的羞红了脸,心里却是甜丝丝的,鹿长天见二人如此甜蜜,心中叹道:罢罢罢,她眼里只有他!
魏紫见鹿长天掩饰不住的落寞,心想以后与他合作甚多,还是不要弄的太僵,于是笑道“鹿坊主,以后我就叫你鹿大哥可好?你也不要那么客气老是叫我姑娘,就叫我魏紫好了!”
鹿长天听到魏紫是让他直呼其名,不能象倾城那样唤她紫儿,更添了几分失落,可是看魏紫眼中一派天真,女儿家的娇态楚楚动人,又不忍说出让她扫兴的话,“魏紫,你喜欢就好,不过叫你魏紫稍显生硬,我叫你阿紫可好?”
“阿紫?天龙八部?她很惨的唉!”魏紫肚子里嘀咕着,又见鹿长天一副期待的样子,便应承下来,“就叫我阿紫好了,这样叫很好听,我很喜欢的,鹿大哥!”
突然觉得周围气压有些低沉,一看端木倾城脸上还是温柔的笑着,那笑意却只在脸上,一点点都没有透到眼里,魏紫赶紧转移话题:“鹿大哥,纸笔拿来,我们写契约吧!我再去前面找个人做见证,可好?”
鹿长天唤婢女拿来笔墨纸砚,洋洋洒洒写好契约,三人又飞过氤氲幽泉,到前厅去找见证了。
九王丛睿
三人来到前厅,还未进门,就听到一个极霸道却极清朗的男声道:“我此番就是为广袖流仙而来,究竟是谁得到这广袖流仙,请他来见上一见,我出三倍价钱!”
“这位仁兄,广袖流仙裙如今就在我手中,只是这万万不能割爱的,不如在下再帮你选些别的精致衣物,你看如何?”
魏紫与倾城牵手来到那男子面前,原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那少年生了一张极可爱的心型娃娃脸,一双大大的眼睛,黑曜石般的眼珠闪着灵动的光芒,秀挺的鼻子,红润的唇,身材中等,皮肤白皙,脸上稚气未脱,标准的小正太,却有一种凌厉霸道的气势,与他那张俊美的娃娃脸很不协调,听得魏紫的话,见是两个牵着手的翩翩美男,便以为两人有断袖之好,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脸色更是阴沉,“我只要广袖流仙裙,你开个价吧!”
“广袖流仙裙只配有缘人,九王爷,您还是晚来了一步啊!”鹿长天微笑上前招呼,
“我不管,我要把它送给母后,长天你说过要给我留着的!”一见鹿长天,那娃娃脸的气势顿时变得柔和,长长的睫毛随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甚至还有些小孩撒赖的味道,犹如森林里美丽的小鹿,一时看的魏紫等人哭笑不得。
“王爷,广袖流仙裙已归这位姑娘所有,不如由这位姑娘亲自为太后设计一身衣裙,再让长天亲手缝制,送给王爷好不好?”
那位九王爷看看魏紫,娃娃脸又阴了下去,“姑娘?原来是个女子!光天化日之下与男子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魏紫在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脸上却仍是笑嘻嘻的:“邻居张大妈去年唱了首歌,今年又换了一首!”
“这事跟本王有关系吗?”九王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魏紫偷笑了,到底是个孩子!
“那我二人牵手,与你又有何关系?”魏紫冷笑道。
“你!”九王的娃娃脸涨的通红,一根修长白净的手指指着魏紫,被她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鹿长天赶紧上来圆场:“九王爷,阿紫是我绣坊的新来的小老板,这位公子是她的未婚夫婿,都是自己人,王爷息怒!阿紫的设计,独具匠心,送给太后做礼物最合适不过了!”
九王被太后的礼物这句话转移了注意力,却仍是针锋相对:“她?她很在行吗?除了长天,我谁都信不过!”
端木倾城却道:“紫儿的奇思妙想,天下无双,单是这双倾城紫履,便找不出第二双!”
又拿出那双紫色牡丹香履,那九王一看,脸上虽是一副不屑的样子,眼睛却是一刻也不肯离开了。
鹿长天笑道:“这双倾城紫履便是我云舞绣坊小老板魏紫姑娘的杰作,王爷若不嫌弃,就先拿去送给太后娘娘吧!”
“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长天,还是你够意思!”又转向魏紫:“你是云舞绣坊的小老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长天从未跟我提过?”
鹿长天答道:“阿紫今天才跟我谈好,就是刚才的事,刚想来前厅找个人做见证,九王爷今天既然来了,就为我们做这个见证人如何?”又问魏紫:“阿紫,你看呢?”
看来鹿长天与这九王交情是极好的,虽然一口一个王爷的叫着,心里却是拿他当个朋友来看待的。魏紫一口答应:“能请到王爷为我们做见证是再好不过了,王爷,这是契约,请吧?”殊不知魏紫答应的这样痛快,心里却是几百个念头已转过去了,自然是在心里盘算着利弊的,均衡之后觉得还是好处多,也不想刚才得罪了这个小霸王,她想以后有的是时间让这个小霸王听话的,便答应下来,只是她不知道这一答应,自己的人生又将改写。
当下将契约按照原来那张又抄了一份,魏紫和鹿长天一人一份,三人在契约上签上名字,按上指印,九王笑道:“本王从来都是拿王爷的印鉴,今儿头一遭按了手印,有趣有趣!”
他到底是少年心性,气过了也就忘记了,倒是被契约上的一些条款吸引住了:“魏紫,你这契约上写是可都是些新鲜东西,本王日后若是做生意,可要好好借鉴!”
魏紫笑道:“王爷吩咐,魏紫莫敢不从!”
鹿长天道:“阿紫,端木,这位便是当今圣上的御弟,九王爷丛睿,也是我的好友,王爷,阿紫从今就是我云舞绣坊的小老板了,请王爷多多提携!”
九王却笑道:“既是好友,又为何一口一个王爷的叫着,长天,你还是叫我丛睿的好。”鹿长天笑而不语。
九王看看端木倾城,又问道:“这位美貌的公子尊姓大名?”眼中还是带了一丝挑衅之意。
“端木倾城。”倾城答道。他见九王出言嚣张,心下不喜,面上却仍是淡淡的。
气氛似乎又有些僵硬,鹿长天赶紧说道:“端木公子是阿紫的未婚夫婿,这双倾城紫履便是出自他手,阿紫要在云舞绣坊推出一个新的品牌,叫做倾城紫,到时九王要多多赏光才是。”
魏紫也说道:“王爷,这双鞋子,我还有些地方想改进,待我改好之后给王爷送去可好?”
九王略一沉吟,“也好,我此次是为皇兄办差,路过这里,明日午时就要出发,阿紫明日可能改好?”
“没有问题,明日午时给王爷送去,不知王爷在何处落脚?”魏紫道。
“本王今日就住在长天这里,改好了给我就是了,阿紫你多用心。”
发现自己也亲昵的把魏紫叫做阿紫,九王的娃娃脸上突然现出一片可疑的红晕,那可爱的万年小受样魏紫看了恨不能冲上去狠狠的掐几把,倾城仿佛明白魏紫心中所想,将她一只小手握的更紧,在她耳朵柔声道:“紫儿想掐就掐我好了!”
魏紫大骇:“你…你怎么知道我…”她赶紧又捂住自己的嘴巴。
倾城笑道:“紫儿,我没有告诉过你,我会读心术的吗?”
“读心术?拜托!你以为你是花楹吗?切!”魏紫不屑道。(作者:花楹?魏紫:就是仙剑3里那个胖乎乎的五毒兽花楹呗!人家是会读心术的说。)
“花楹是谁?”倾城还没有发话,九王这个好奇宝宝就彻底贯彻好奇宝宝路线发问了。
“花楹……是我小表妹啦!今天5岁哦!总是以为自己能看透别人思想的小孩子啦!”魏紫又开始胡乱解释。(作者:为虾米仙剑3里的不是你的表弟就是表妹嘞?魏紫:难道让偶和偶心爱的雪见去争景天,争花楹吗?你问题这么多,再次pia飞你!)
“这样有趣的小孩在哪里啊?听起来比阿紫你还有趣呢!”九王的正太脸上露出了期望渴望以及盼望的神情,却见魏紫极其温柔极其妩媚的笑道:“九王爷觉得魏紫很有趣吗?”
“是啊!不但有趣,还很好玩很滑稽呢!你女扮男装的样子尤其滑稽!”九王不怕死道。
魏紫听罢,纤纤素手轻轻一扬,两根玉指狠狠的扭住了九王的耳朵,九王立刻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啊!!!痛啊!放手你这死女人!”
魏紫仍是柔柔的笑着,手上更加用力,“既然我已经是个死了的女人,又如何放开你呢?你还是好好享受姐姐我的夺命追魂扭吧!”
“好痛!放开我!不然我不客气了!”九王又惊又怒,却不敢挣扎,越是挣扎越是疼的厉害,
“哦?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对我不客气呢?”魏紫又狠狠用了把力,九王那原本白生生的右耳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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