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不低下第65部分阅读
舞娘不低下 作者:未知
的丰满。
“司徒兄,好久不见你了。”范秋岩支起身来看他。
“呵呵,我一直看着你们的,琴兄和我已经一体,我是感同身受,现在就已经忍不住了。”司徒逸苦笑道。
“呵呵,姬儿,你就别折磨司徒了。”范秋岩笑道,这种情况要人家暂停休息,实在是要人命的。
“你们,你们都讨厌啦。”姬儿娇嗔道。
“我们都疼你啊。”司徒逸深情款款款,双腿轻轻地挤进了姬儿的美腿间,巨大慢慢地顶了进去。
“啊……”姬儿立刻抓紧被子,nnd,好在是司徒哥哥,要不然那混蛋哪有这么温柔。
“是啊,我们都疼你啊,不过姬儿,你十个夫君的话,我们不是要轮流憋死?”水潇竹躺着边听着姬儿的叫声边说道。
“啊,你,你们都离我远点,啊嗯……”姬儿又气又羞,这帮混蛋,就考虑到他们自己。
“宝贝,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都爱你,会让你舒服的。”琴疏狂在司徒逸行了一半时出来了,接下来当然是让姬儿银叫连连,这个男人折腾起来不是一般得要命,却偏偏让姬儿觉得很满足。
范秋岩和水潇竹再次欲望抬头,但两人都没有再要求姬儿,他们也知道姬儿会累,人多的时候只能一人一次。
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尹月尘立刻开门进来了,看到一床四人,个个都未穿衣服,而且姬儿那气喘不定的样子是谁都知道他们干什么。
“哥,你们太过分了,怎么不叫我。”尹月尘连忙扑上来,后面跟着的镜夜也看到这一幕,吓得倒退出去,关上房门,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男人的欲望也悄悄地膨胀起来。
房内,姬儿见尹月尘扑上来,立刻一个翻身躲开道:“尹哥哥,不要啦。”
“为什么啊,他们都有,我没有,我也是姬儿的夫君不是吗?”尹月尘立刻委屈万分。
“不是啊,我,我很累啦。”姬儿苦笑道。
“呜呜……”尹月尘伤心地看着姬儿假哭起来。
“尘,姬儿累了,让她休息吧。”范秋岩当然是心疼自己娘子的。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尹月尘大声喝斥,一脸的不满。
“不是我们过分,是我们三个人,姬儿受不了第四个,回头让姬儿补你行了吧?”范秋岩苦笑。
“我说他之前那么欺负姬儿,就应该让他憋一个月惩罚他!”水潇竹幸灾乐祸道。
“呵呵,水兄,算了,都一家人了,他对姬儿是真心的,我们就原谅他吧,女人,你说对吗?”琴疏狂赤条条地、潇洒地靠在床头舒服地说道,一点也不在意大家偷看他的雄伟。
“我对他没意见啊。”姬儿无辜道,“只是你们也不能这样一起来啊,我不想纵欲过度。”
“呵呵,姬儿,这里才我们四个而已,加上京城的四个,你不是要吐血?”琴疏狂大笑道。
“是啊,是啊,你们全走吧,饶了我吧,跟着我只能学会憋的,不能每晚都要,我还要不要活的啊。”姬儿嘴角直抽道,美男确实是赏心悦目,不过都像狼一样,她可吃不消。
“不准你说傻话。”范秋岩突然严肃道,躺到她身边,把她搂进怀里。
“呵呵,我胡说的啦,范哥哥别紧张。姬儿才不舍得离开你呢。”姬儿小手玩弄着他的如墨长发。
“女人,你的心里就只有范兄啊,我和司徒可要伤心了。”琴疏狂翘着二郎腿。
姬儿踹他一脚道:“就你最讨厌!”
“呵呵呵,是吗?”琴疏狂玩味地看着姬儿的小脸挑了下眉,姬儿立刻脸红起来,自己在他身下时是最不受自己控制的。
“姬儿,休息好了吗?”尹月尘一双凤眼全在姬儿身上,把自己衣服一脱,立刻伸出舌头轻舔姬儿的双腿内侧。
“啊。”姬儿顿时浑身汗毛竖起。
“好了,我们出去吧,不然又忍不住,尘,你节制点,别让姬儿太累。”范秋岩发号施令,水潇竹和琴疏狂立刻起来穿衣服。
“哥,我知道,我最疼姬儿了。”尹月尘眉开眼笑,自己可以和姬儿慢慢玩。
“啊,你们,范哥哥,我。”姬儿郁闷无比。
“娘子,尘也是你的夫君,他也爱你。”范秋岩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后,披衣离开,当然他是确定姬儿还能受的情况下。
“姬儿,尹哥哥不会让你累的,你只要躺着就好,一切有我来。”尹月尘体贴无比。
姬儿翻了个白眼,看来自己逃不过,只要躺下来让这个家伙在自己身上放火。
尹月尘兴奋无比,内心更是激动,这是第一次姬儿接受自己,爬上姬儿的身体,目光灼灼地看着姬儿那粉嫩艳红的小嘴,姬儿被他看得浑身别扭,只好闭上眼,对这个男人她有种说不出的感情,似乎交集太多,五味杂陈了,不过不管如何,为了范哥哥,她也心甘情愿接受他了。
尹月尘见姬儿闭眼,立刻俯下身来,闭上双眼,轻啄姬儿的小嘴,软软地,温温的,让他不舍得吞吃一般。
姬儿感受到他冰凉的唇,小嘴轻启,邀请他的进入,灵舌小心翼翼地顶了进来,温柔地扫描着她嘴里的每一处芳香,直到遇到香舌,才缠绕起来,抱着姬儿身子的大手开始收紧。
吻开始变得火热,尹月尘高超的吻技让姬儿身体又滚烫起来,大手在峰尖上细细地挑拨,让姬儿小嘴溢出娇喘。
尹月尘身下涨红的巨大摩擦着姬儿的核心地带,却好像怎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一般,过门不入,让姬儿又兴奋又难受。
脑袋慢慢地低下,一只柔软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每一处都是她的敏感地,直到核心,那高超的挑逗,让姬儿大叫起来,强大的空虚再一次让她痛苦。
然后尹月尘依旧在不停地膜拜姬儿的身体,每一处都不放过,甚至是脚趾,手指,他也要好好研究一翻,把这个自己最爱的女人了解个透彻。
“尹哥哥……啊嗯……”姬儿受不了了。
“娘子,你该叫我夫君。”尹月尘慢慢地俯上身来,舌尖在她小嘴上画圈,就是不进去。
“嗯,我,我都没叫他们的,不要……”姬儿才不想那么肉麻。
“要嘛,叫一声听听,夫君就立刻给你。”尹月尘双眸全是情欲,姬儿真怀疑他怎么忍得住。
“不要……”姬儿不肯。
“真不要!”尹月尘猛地身下一沉,巨大贯穿而入,让姬儿大叫一声,然而尹月尘立刻又退了出去,让姬儿胸口猛地一阵空虚。
“讨厌啦……”姬儿气得半死,这家伙怎么能这么坏呢。
“娘子,就一声好不好,我想听。”尹月尘一张俊脸纠结在一起,一脸的恳求。
姬儿脑子里转了几圈,都是迷迷糊糊,那可恶的小尘尘又在下面摩擦了。
“夫君。”姬儿投降了,她承认她很想要,只能满足他一下,等下再收拾他。
“啊……”立刻空虚的身子得到强大的满足。
“哦,娘子。”尹月尘激动了,用力地进攻,让姬儿抓紧他的胳膊,银叫不断,不过因为之前是琴疏狂,所以姬儿也不是很难忍受他的狂野。
良久,一战完毕,尹月尘刚想躺下来休息会。
“啊……”尹月尘惨叫一声,直接飞出了床外,门外几人连忙冲进来。
“娘子,这,这是为什么啊?”尹月尘摸着自己的pp哭丧道。
“姬儿,怎么回事,他又欺负你?”范秋岩连忙坐上床,把一脸怒气的姬儿搂进怀里,他们在外面明明听到两人欢爱的声音,怎么这一下就变成了惨剧了?
“混蛋,下次再威胁我,你就别再进我的房!”姬儿发怒道。
“啊……”尹月尘立刻低下脑袋,闷闷地笑了。
“你还笑!把人拉出去,重打一顿!”姬儿气的浑身发抖。
几个男人都不明所以,但见姬儿这么生气,水潇竹和琴疏狂立刻把地上的尹月尘夹着手臂拉出去。
“啊,我,我的衣服。”尹月尘大叫。
“打完了再回来穿,我要检查效果!你们要敢包庇,以后就别想进来!”姬儿大发雌威。
“是,娘子,尹兄,对不起了啊,哈哈哈。”琴疏狂大笑起来。
“琴兄,你别幸灾乐祸,娘子她过河拆桥,我可是力气都没了,你们悠着点啊。”尹月尘苦恼道,话落,已经被拉出去,然后姬儿在里面听到了惨叫声,这才露出笑脸。
“姬儿,怎么回事啊,尘应该不会威胁你啊。”范秋岩不明白,弟弟现在爱她还来不及,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姬儿脸上一红道:“没事,就是看他不顺眼。”然后自己盘起腿,她想运功去疲劳,等左相来了事情还多着。
范秋岩看着她开始练功,只好出去,外面看到的情况让他差点大笑出来。
琴疏狂和水潇竹大力拍打着凳子,尹月尘坐在椅子上惨叫,这分明是欺骗姬儿吗,看来这些男人成了一家,都开始一条阵线上了,免得到时轮到自己时,死得更惨。
“哥,把我的衣服拿出来啊。”尹月尘连忙给他使眼色。
范秋岩笑着摇摇头,再回去拿衣服,见姬儿一脸的平静,走到门外,把衣服递给尹月尘,等他站起来披上之后,范秋岩猛一出脚。
“啊……”这次是真正的惨叫,只见尹月尘整个人飞出大门,趴在院子里,像只鸟龟一般。
“你们啊,不能太纵容他,该罚的还是要罚。”范秋岩背负着双手走到尹月尘面前道:“下次不准让姬儿生气。”
“哥,你,你也太狠了。”尹月尘嘴角直抽,爬起身来,拉开衣襟一看,胸前一片红紫,这下想敞开衣服风马蚤都不行了。
“嘿嘿,范兄说得有理,这不等你来下手么,哈哈哈。”琴疏狂大笑起来,原来他和水潇竹已经商量过了。范秋岩是大家长,尹月尘是他弟弟,得罪了他,下次公报私仇,他们和姬儿恩爱的机会就少了。
“你们可真狡猾。”范秋岩笑了起来。
左相府主楼大厅之内,一头银发的镜夜和曲炎冰喝着茶,聊着天,镜夜一张脸有着诡异的红色,让曲炎冰有些担心,主楼的下人都已经换上了自己人,所以他们不担心。
“镜兄,你身体可有不适?”曲炎冰为他的银发而担心,虽然一头银发让镜夜看上去更加的俊美突出,但一下子就满头银发,很诡异。
“呵呵,我没事。”镜夜脑子还在想刚才姬儿房中滛乱的一幕,为啥这些男人都能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有那么多男人呢,不过他们那满足的样子让他有些羡慕。
“尹兄呢,他不是和你去拷问风子恒和风子媚了吗?”曲炎冰见他不太想说话,而且有些神游,不禁更加的担心。
“啊,他,他在姬儿房中,他们都在。”镜夜这下很明显的脸红了,曲炎冰立刻精明地了解了,那边是一家人,他是外人,所以不好意思在那里吧。
“风子恒和风子媚都说他们爹有武功,但很少用,高不高她们也不是很清楚。”镜夜见曲炎冰盯着他看,连忙补充道。
曲炎冰皱眉,觉得事情有蹊跷道:“尹兄知会姬儿没有。”
“啊,应该知会了吧?”镜夜立刻想着那家伙估计忙着吃姬儿,早把正事忘了。
“我再去看看。”镜夜站起身来连忙跑了。
姬儿那几个男人在名雅苑的小院子里开始商量进宫之事,姬儿也在行功两周身后恢复力气下床。
镜夜跑进来把事情一说后,看到尹月尘一脸尴尬,就知道他忘得一干二尽了。
“这样吧,琴兄,你和尘、镜兄三人对付桑青木,我和水兄、曲兄三人对付左相,这样可以以防万一。”范秋岩考虑了一下道。
“哥,不用这么谨慎吧,我们个个都是高手,难道还怕抓不住他?”尹月尘郁闷道。
“不是,而是我们不能有闪失,万一让左相跑了怎么办,他的势力还很深远,我们只是铲除了他的一小部分,所以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范秋岩严厉道,他不容再有任何闪失。
“范兄说得对,南澳能出产大内丹,你们想想,要是左相吃了十颗八颗的,我们谁是他对手?”琴疏狂倒觉得很有这种可能。
“琴哥哥说的不错,像左相这种人一定很保护自己的生命,所以他很会装,在外人面前他武功不强,要桑青木保护,但我敢保证,他一定是个中高手。”姬儿一身粉裙走了出来,她会这么想是因为她要是左相,又在可以随意吃大内丹的情况下,一定使自己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了。
“那姬儿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对付这种人呢?”范秋岩询问道。
姬儿看了他们这五张俊脸后道:“要是我们硬碰硬,就算能抓到他,也必有损伤,所以姬儿觉得对付这种人最好用下三滥的手段,让他有武功没地方使,气死他,嘿嘿。”姬儿笑开了。
五个男人相互看了看,他们自认是高手,下三滥的方法一般都不会考虑,但姬儿这么一说,他们也觉得可行,谁也不想受伤,左相又那么变态,最好让他早死早超身。
“姬儿,我们还有催泪粉和泻药。这行吗?”水潇竹道。
“怎么不行,太行了,我还有痒痒粉,三样全招呼他,看他还顶不顶得住,只要他功力小一半,我们还怕他跑么。”姬儿嘴角露出邪笑。
“姬儿,左相不是笨蛋,我们怎么能下三种药在他身上啊?”尹月尘白了她一眼。
姬儿俏目转到他身上,看到他胸前的一大片紫红色,掩嘴笑了起来。
“姬儿,你还笑,对夫君这么狠的,全天下就你一个女人了!”尹月尘嘟嘴道。
“哼!下次再犯,姬儿还有更狠的。”姬儿从手腕上滑出一把飞刀,眼光扫在他裤裆之上,甩手一飞,尹月尘顿时吓得跳上了上面的大树,一头冷汗哪。
“哈哈哈……”大家笑得前俯后仰,尹月尘抱着树干像只猴子似的,眼睛红红的,好在他跑得快,不然命根子就不见了哇。
“姬儿,你别吓他了。呵呵呵,尘,你下来。”范秋岩笑着摇头,这两人依旧是欢喜冤家。
“谁吓他了啊,这是他自找的呢,好了,闲话不说了,大家去前厅,就在前厅抓人好了,左相一回来肯定口渴,第一件事就是给他上茶,曲哥哥正在跟他们谈生意,所以把账目给他看,痒痒粉就能到他身上,第三,开打时,直接撒催泪粉,让他难受死,这下大家能抓到人了吧!”姬儿问道。
“嗯,好,我马上通知曲兄,找本帐目来。”镜夜匆匆离开。
“我让人准备茶水去。”水潇竹嘴角勾起邪笑,让姬儿嘴角直抽,这家伙也是越来越狡猾了。
“那我们去埋伏,姬儿你呢?”范秋岩皱眉道:“我不想你涉险。”
“放心,我没事的,只不过去和曲哥哥聊聊天。”姬儿笑了起来,问题是琴疏狂、范秋岩和尹月尘都没看到任何笑意,这个女人还是别得罪的好。
大家各自准备好后,众人来到了大厅中,姬儿真的坐下来跟曲炎冰聊天,其他人都隐在暗处,因为琴疏狂的手下来吧,左相大人正坐轿回府,身边当然还是第一高手桑青木。
曲炎冰在左府原有的旧帐本上涂涂画画,一脸认真,姬儿在旁静静地看着他,见他字迹秀丽饱满,一看知道是心细之人。
“曲哥哥,你在改什么啊?只不过做个样子而已。”姬儿好笑道。
“呵呵,我是在想,他看到时觉得惊讶,就会多看会,那么我们的把握就越大。”曲炎冰抬头对她微笑道。
“呃,那倒也是,好了吗?快上粉吧。”姬儿催促道。
“嗯,就这样打开给他看吧!”曲炎冰把本子递给了水潇竹,让他放上痒痒粉。
姬儿眼珠子一转道:“来人,把古筝搬来,让曲公子听曲,也好等大人回来。”姬儿有模有样道。
曲炎冰笑了起来,看着她精致的小脸有些着迷。
“左相喜欢听曲,那么可以让他在这里逗留的时间久一点,桑青木必然先进去,你们先把人拿下,记住两人进门后,把大门关上,我们要关门打狗。”姬儿自己轻笑一下,对曲炎冰眨了眨眼。
曲炎冰俊脸一红道:“姬儿真是聪明。”
“曲哥哥,你别取笑姬儿了,说聪明我们这里谁有你聪明啊。”姬儿白了他一眼。
“啊,呵呵呵,姬儿是想让曲哥哥惭愧死呀。”曲炎冰眉开眼笑,一张俊脸如阳光般绽放光芒,姬儿看着他差点流口水,这曲哥哥真是越看越有味道,不会是自己喜欢上他了吧?
“小姐,你要的古筝!”下人把上好古筝放好,姬儿双手一撂,坐在古筝面前,好听地音乐立刻从她芊长的手指下倾泻出来。
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
有过泪有过错还记得坚持什么
真爱过才会懂会寂寞会回首
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
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周华健老歌:朋友)
一曲好听的抒情歌在大厅里回荡,那轻快的音乐让大家听得都沉醉了。
左相也正在这时一身黑色镶金线的朝服走了进来,姬儿故意没停下,只是抬头对他笑了笑,歌声继续重复,姬儿见他坐上主位,下人立刻上茶,左相看都不看,只是看着姬儿那张洋溢的小脸,毫不犹豫地喝下了杯中之茶,最让姬儿高兴地是桑青木居然也喝了一杯,这让姬儿的小脸笑得更甜了。
音乐停下,姬儿站起身来,仪态万千地走到左相面前服了服道:“参见大人,让大人见笑了。”
“呵呵,舞儿,你的歌真特别,特别好听啊,怎么会出来弹奏呢。”左相温和地看着姬儿。
“是郡主让我为曲公子献歌的,郡主她忙着拷打犯人呢。”姬儿扁扁嘴。
左相一愣,立刻明白,给个眼色桑青木,桑青木马上点头往后面走去。
“呵呵,大人,这是在下刚计算出来今天我们两家合作的具体数量和时间规定,大人请过目,吕公子不在,曲某又急着赶回中原,请大人先行定夺一下。”曲炎冰趁热打铁,把账本递了过去。
“真是麻烦曲公子了,奇儿也不知去了哪里,那老夫先看看。”左相很有风度地说道,然后很认真地看起上面的数据起来。
姬儿趁机退了出去,外面大门也关了起来。
左相看着看着,觉得肚子不舒服了,连忙对曲炎冰道:“曲公子,不好意思,老夫肚子有点不舒服,请你稍等一下。”
“好,大人请便。”曲炎冰立刻站起来有礼地淡笑。
只见左相一张老脸皱成一团,往院中的茅厕急飞而去,心里烦躁,自己怎么就吃坏肚子了呢,而且来势汹汹。
突然四处箭羽射出,对准的都是他的双腿,左相大人大惊,顿时整个人腾空而起,大家料得一点不错,这个变态的武功极高。
“谁!”左相落地,立刻厉声问道。
“呵呵呵……”姬儿笑了起来,“大人,肚子还舒服吗?身上可痒啊?”姬儿站在远处娇笑起来。
“你?你是谁?”左相风林天大惊失色,“来人!”
立刻很多人涌了出来!但风林天一看,居然没一个认识的。
“青木!”左相大喊道。
“大人,你别叫了,那家伙正在茅房呢,呵呵,大人再不去,可要出丑了哦。”姬儿好笑道。
姬儿这一说,左相立刻觉得肚子翻腾,有股气好像立刻要从后面放出来一般,顿时也不管人,冲进了假山边的公用茅房里。
顿时辟哩叭嗒的声音像放鞭炮般,让姬儿他们全都捏紧了鼻子,满脸恶心。
“姬儿,这一泄,哈哈哈,只怕他元气大伤。”水潇竹笑了起来。
“别大意,狗逼急了也会跳墙,这种人更会垂死挣扎,因为他不甘心,你们小心点。”姬儿告诫他们不能大意。
“姬儿,不趁现在,还等什么时候!”曲炎冰冷声道,他觉得这个时候是好机会,虽然尴尬点,但让他一耸,他必反击。
“嗯,去!”姬儿把催泪粉给他,曲炎冰腾空飞起,一把白粉从假山上,往开天的茅厕撒去。
“岂有此理!”左相一声大吼,他的第一波已经拉完,拉上裤子,双臂一挥,一道强劲气流,把茅房四面的木板全打飞出去,不过立刻他就觉得手上奇痒,左手开始挠右手的同时,整个人就向姬儿直射而来。
范秋岩玉箫一挥,立刻迎上,同时水潇竹软剑出手,两大高手把左相困在院中,曲炎冰在旁掠阵。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左相沾得催泪粉不多,但也让他眼睛开始难受流泪,只见他站的笔直,好像死都要轰轰烈烈。
“呵呵呵,左相大人,你不记得十二年前,你派人追杀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了吗?”姬儿大声地回答。
“什么!你们?”左相老脸大变,“怎么进来的?”
“哈哈哈,大人,你以为这个世上你最聪明吗?呵呵,只要我姬儿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姬儿狂妄道,她要在气势上压倒这个变态。
“你!你到底是谁?”左相咬牙切齿,眼睛流泪,他不擦,双手双臂发痒,他不挠,衣袖下的手转化为爪形,一团红光在他手心凝聚起来。
“我叫舞雪姬,是云天国第一舞娘,不知大人听过没有呢?嘻嘻。”姬儿娇笑。
“原来是你!想不到太子殿下能找到你,他人呢?”左相一双红的厉害的眼睛看向其他三个男人。
“马上你就能看到,上!”姬儿不想啰嗦,她觉得这个变态镇定地有些可怕,一般常人早忍不住了。
突然眼前红光一闪,左相整个人的衣衫膨胀起来,像个大圆球。
“想要我的命,没那么容易!”左相一张老脸狰狞无比,一手拍出一掌袭向掠阵的曲炎冰。同时两咯吱窝夹住了范秋岩的玉箫和水潇竹的软剑,动作居然快得不可思议。
范秋岩和水潇竹大惊,另一手出掌同时拍向他鼓胀的胸口。但却打在铁板上一样,两人同时被他的强大的内力反震飞出去。
曲炎冰也被他的掌中红光击中,“啊”的一声惨叫,喷了口鲜血,倒飞出去,姬儿大惊,立刻扑出去接,但左相内力太强,姬儿用掌撑住倒飞的曲炎冰,还倒退撞在墙壁上,一口鲜血从小嘴里迸出。
这边,水潇竹被打飞,范秋岩内力比水潇竹强,在被打飞的一刻,又凌空一个翻身,双掌齐发。
左相立刻双掌迎上,四掌相对,两人站定,两张脸却在瞬间发白起来。
“范哥哥!”姬儿抱着奄奄一息的曲炎冰,又焦急地看着范秋岩和左相对掌,谁也没想到左相居然这么厉害。
“噗,噗,啪!”正在范秋岩感到自己内力不如这个变态之时,左相肚子忍不住了,开始大放屁,膨胀的身体也像气球漏气一般憋了下去,范秋岩抓住时机,猛地一发力,左相大人的身体倒飞出去,撞在假山之上,脑袋一歪,昏死过去,裤子下大小便失禁。
范秋岩自己倒退两步,坐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心想着好在姬儿给左相下了泻药,不然今日就是他们的祭日,这个变态不仅内力高,而且练得是邪功。
“曲哥哥,水哥哥。”姬儿急叫,最后一粒千年人参丸塞进了曲炎冰的嘴里。
正在这时,琴疏狂一身鲜血,拎着桑青木的人头飞了过来,后面跟着尹月尘和镜夜,一见这种场面,也不禁大惊失色。
“琴哥哥,快救曲哥哥,呜呜。”姬儿边喊边哭,小嘴又吐了口血,她也被震得伤了内脏。
“姬儿,你没事吧。”琴疏狂担心无比,把曲炎冰撑起来,立刻为他疗伤。
“我,我没事。”姬儿知道自己伤不是很重。
“镜哥哥,水哥哥怎么样?”那边的水潇竹也是伤势很重。
“姬儿别担心,水兄生命无碍。”镜夜也立刻为水潇竹疗伤。
尹月尘看自己哥哥没大碍,立刻飞过来抱起姬儿道:“姬儿,我为你疗伤。”
“好。”姬儿也不推迟,立刻盘腿,事情还多着,她不能让大家有事。
一个时辰后,大家收手,水潇竹转醒,曲炎冰却依旧不醒。
略憧医术的范秋岩一把脉皱眉道:“曲兄中了毒!”
“什么毒?”琴疏狂懂毒,连忙问道。
“不知道,我刚才见左相掌冒红光,应该是练了邪功,曲兄受了一掌,只怕是……”范秋岩脑袋看了焦急的一眼,脑袋低下。
“毒掌?”琴疏狂顿时错愕,这个他可没法解。
“不,不会,一定有办法的!”姬儿立刻发狂地惊叫起来。
“姬儿,我……”范秋岩知道曲炎冰要有事,姬儿一定大受打击,她说过她已经经不起打击了,可他无能为力。
“不会的,曲哥哥不会有事的。”姬儿小脸发白,伤痛无比,抱着曲炎冰的身体大哭起来。
“我杀了那混蛋!”尹月尘气得提剑就去砍昏迷的左相。
“尘,他还有用!”范秋岩立刻阻止他。
尹月尘把剑扔一旁,心酸的眼睛红了,这么久以来,大家都是有感情的。
“咳咳咳……”水潇竹在镜夜怀里咳嗽起来。
“水兄,你感觉如何?”镜夜担心道。
“我,我没事,姬儿,你别这样。”水潇竹是心疼姬儿。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明明万无一失的!呜呜……”姬儿真的没想到事情会这样,看着一脸苍白的曲炎冰,她的心痛到极点,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个细心的男子了……
大家看着她悲痛的样子,都低头垂泪。
“姬儿,也许那皇宫里的练药房有解药呢?”镜夜忽然道。
姬儿猛然抬头,眼中一亮道:“不错,那里古怪的药多,也许曲哥哥不会死。”
琴疏狂看了看曲炎冰的样子,摇摇头道:“姬儿,曲兄他怕撑不到皇宫。”琴疏狂敛下眼帘。
姬儿一愣,看着曲炎冰的苍白的俊脸突然道:“喂神花毒,快!能让曲哥哥坚持久些!”姬儿想到了用毒品吊住曲炎冰的生命。
尹月尘立刻去找神花毒汁,水潇竹被抬到名雅苑养伤,范秋岩和琴疏狂开始准备进宫,他们让人把左相清洗干净,放入轿内,同时带上了韩太医之子韩波。
一个时辰后,四顶轿子往皇宫而去,姬儿和曲炎冰一顶,镜夜和尹月尘一顶,左相和琴疏狂一顶,范秋岩和韩波一顶。
来到宫门,就招到拦截,琴疏狂出示了左相身上的令牌,在万分紧张之下,终于通过了大门。
他们直奔太医院,韩波终于看到了自己的爹,一解释后,连忙让人把曲炎冰抬了进去,大家都担忧地跟着。
这是个庞大的制药房,里面弥漫着浓郁的中药味,十几名太医在各自忙碌着。
“这是保命丸,先让曲公子服下。”韩太医看在姬儿他们救了自己儿子的份上,自然是尽力救人。
“谢谢韩太医,不知道曲哥哥的毒可有解?”姬儿急问道。
“这个很难说,这毒很奇怪,不是普通之毒,老夫需要研究才行。”
“啊,那,那曲哥哥能挺得住吗?”姬儿担心无比。
“老夫尽量,不过也得靠他自己,你们先可帮他疗理内伤,这毒随后再解。”韩太医想了下道。
“多谢太医。”姬儿也知道他说得是实话,只能先让大家轮流为曲炎冰竖送内力,助他疗内伤。
“寒太医,在下想问问噬心丸可有解药?”镜夜走上前问道。
韩太医抬头一看镜夜的银发,吓得手上的药罐脱手,要不是尹月尘眼疾手快,只怕打烂药瓶了。
“你,你中了噬心丸?不对,你的眼晴没红?”韩太医认真地看向镜夜。
镜夜微笑道:“韩太医,在下之前眼睛有红过。”
“哦?那怎么现在不红了?”韩太医惊奇道。
“因为我没欲望,只有发怒的时候才会变红,听你儿说噬心丸会慢慢噬心,不知道有没有解?”镜夜声音平稳,其实他内心紧张地要命。
“这个,照公子这种情况很难说,但不发作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发作后就会慢慢让人迷失心智,最后自是很恐怖的事情,一般都是被杀或自杀,因为这样的人根本存活不下去。而你,也不知算发作还是不发作?”韩太医也是一脸纠结。
“爹,真的没办法去掉他体内的毒素?”韩波帮忙道。
“这需要很高超的针灸技术,普夭之下只有一人,不过不知道死了没有?”韩太医摸了下自己的白胡子。
“谁?”大家都紧张地看着他。
“他叫颜济行,那医术是老夫是佩服得全体投地的,不过他是中原人,老夫也只是在少年时碰到过他,一起钻研过医术,现在老夫不知道他的下落。”韩太医露出回忆的脸色。
“颜济行?姓颜吗?颜色的颜?”姬儿激动道。
“不错,姑娘知道?”韩太医也激动了,“他可好?”
“是颜哥哥的爹,一定是的!司徒哥哥,是不是?”姬儿扑向琴疏狂。
司徒逸立刻出来道:“颜月的医术确实得到父亲真传,不过他父亲是不是叫颜济行,司徒哥哥也不知道啊。”司徒逸露出苦笑,颜月可没跟他说他父亲的名字。
“一定是!”姬儿是百分百肯定了,“太医,颜大夫已经过世,但他的儿子医术也是很高的。”
“原来如此,呵呵呵,那这位公子也许有救,不过不要拖太久,对他的心脏不好。”韩太医为偶像过世伤心的同时也为他们高兴。
“不过,老夫不明白,这噬心丸是老夫经手的,一共没几颗,公子怎么会中这种毒呢?”韩太医想了下觉得奇怪,一双老眼看向镜夜,越看越吃惊起来,越走越近了。
“你,你是,你是当年的太子殿下?”韩太医看出镜夜和大王还是有点相像的。
“呵呵呵,太医居然能认出来,风倾夜佩服!”镜夜报了自己的真名。
韩太医吓得立刻跪地,镜夜把他扶起来道:“太医不必多礼,倾夜也是芶延残喘至今啊。”
“老夫,真的很佩服王后娘娘啊,你终于回来了。”老太医立刻老眼挂泪。
“我母后?”镜夜不懂。
“你的噬心丸是王后娘娘亲自喂你的!”太医的话让镜夜震得全身发麻,其他人更是胆战心惊。
“你别怪王后娘娘,她一开始是要你抑制争抢好胜之心,她不希望你做太子,只求你平安,给你喂药后,你必然不会再争王位,但后来你失踪了,王后娘娘说你一定会回来,因为她说你是太子,被赶出南澳,你一定有恨,有恨就有野心,等噬心丸发作,你必会回来南澳找解药。”
“但这药没解药啊,太子殿下回来不是也是死吗?”姬儿不懂了。
“哎,王后娘娘也许没想到老夫只能制出药来,却没能做出解药。这是王后娘娘唯一失算的,不过一等十二年,大家都心死了。太子殿下,你回来就好,王后娘娘和大王好可怜的。”韩太医还是个忠臣。
镜夜一张脸一会青一会白,自己的母亲真是狠心哪。
“镜哥哥,你别乱想,王后也是想你平安长大的,没想到后来你被追杀,所以你也别怪王后,哪个娘不爱儿子的。”姬儿拉着他的手臂安慰道。
“哎……”镜夜看了看姬儿苍白的小脸点点头,这女人总是说到他心坎上,刚想恨的心被她这话一说又放了下来。
“太医,大王的病如何了?”姬儿又问。
“哎,就算有灵丹妙药,也无力回天了,这在最近几天吧。”韩太医摇头。
“什么!不是说能拖几个月吗?”姬儿惊叫。
“哎,有人等不及啊。”韩太医古怪地看了看镜夜。
“是他对吗?”琴疏狂把又是一身邋遢的左相扔了过来。
“哎呀,好臭!”太医都包住了鼻子,不过看清楚是何人时,这一吓更是老眼大张,不敢相信。
“太医,给左相大人一点止泻的药吃。还得带他去见大王和文武百官呢?”姬儿看着地上恶心的人露出冷笑,左相内伤很重,至现在还没醒,不过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你们这是?”韩太医惊恐道。
“太医,不瞒你说,太子殿下现在回来,怎么能任由这个禽兽再把持朝政呢,所以太医,你是聪明了,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姬儿声音冷清道。
“姑娘放心,在下一直是王后的人,自从左相把持朝政,微臣就只在这里研究良药,希望延长大王的性命,其他一盖不管,这些都是我同僚和子弟,他们是跟我一起的,太子殿下可以放心。”韩太医表明态度。
“多谢太医。”镜夜感激道。
这时有人给左相硬塞了止泻的药,几人只能等他醒来,才能去皇上寝宫。
“太医,你能不能去看皇上?”姬儿问。
“可以,但每次只能一人入内,现在外面全是左相的人。”韩太医道,“因为知道大王大限将至,更不让任何人靠近。”
“这个王八蛋!”姬儿气得大骂一声。
“太医,有劳你快快研制曲哥哥的解毒药,其他的事交给我们了。”
“好,老夫这就去研究。”韩太医连忙去跟弟子研究曲炎冰的毒,在这期间曲炎冰只能用毒控制伤势和毒性,换句话说,等曲炎冰伤好解了毒掌的毒后,会有毒瘾。姬儿知道这点,但为了救他,只能先用这招。
“姬儿,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呆在太医院不出去吧。”镜夜有些心急,想见自己的母后和父王。
姬儿小手托住下巴,来回走到,然后把大家叫在一起道:“我们还是擒贼先擒王,这宫内的御林军首领是谁,抓了再说,琴哥哥,这个任务交给你,范哥哥,尹哥哥,你们还是联系弟兄,把皇宫包围起来,明日早朝,我们瓮中捉鳖,把剩下的左相党羽一往打尽!”姬儿双眼闪过杀意,她被曲炎冰的伤激怒了。
“好,没问题,我立刻去查,天黑前把人带来!”琴疏狂自信道。
“姬儿,万一城外军队得到消息呢?大将军可是左相的人!虽然我们控制了城首大人,但军队人多,怕是不堪一击。”范秋岩担心道。
“要得到消息也要明天早朝时,那时太子殿下已经登基,这老畜牲一醒来就逼他交出兵权,有谁还赶拿命开玩笑!明早就公布他的罪行,看看这南澳还有多少有良知的人,左相大势已去,大将军也不是笨蛋。”
“嗯,好,我们去准备。”范秋岩和尹月尘点头领命。
“现在找人去王后那里送个信,说你回来了!”姬儿对韩波道。
“让我爹去吧。”韩波又去叫韩太医,最后派了他的大弟子韩中前去送药。
“现在就是要逼供,让这老畜牲交出兵权。”姬儿阴狠道。
“姬儿,他昏迷不醒,怎么逼供啊?”镜夜看着姬儿不解道。
“镜哥哥,你忘了你和水哥哥被那好色郡主迷昏时,姬儿是怎么让你们醒得吗?”姬儿说完手起刀落,飞刀直刺左相身上的痛|岤。把韩波和镜夜都吓一大跳,姬儿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