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戏花弄(穿越1N尊)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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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花弄(穿越1N尊) 作者:nprouwen

    细琢,墙上的菱花格中放着各式精巧的瓷瓶和玩器,里面还有道帘子拢住了不知是什么。飞飞喝着茶边打量着屋内的摆设,看这样子该是个有地位的了,那么找她来会有什么事呢?

    身后一阵环佩叮咚声,飞飞回身一看,竟然是惜宛!当官的历练让她马上收住眼底的讶异,起身到他面前行礼:“小臣见过宛德君,不知德君召见有何吩咐?”人还没跪下就被惜宛拦住了,抬起头竟然是惜宛清丽含嗔的容颜:“飞飞,你……怎么都不来看我?虽然我现在回到了女帝身边,可是我还是……我们还是朋友啊。那个,郑管事已经被我罚了,她太不小心……在你大喜时坏了你的兴致,我、我给你赔不是了……你娶夫侍怎么也不说声呢,瞧我也没送个礼来,真是……”他急切又惊喜地看着飞飞解释着,话也说的不完整。

    “多谢宛德君美意,下臣何德何能让德君挂心,有劳了。如果宛德君召下臣来就是为了这个,那下臣谢过德君,家中还有事,恕下臣失陪了。”飞飞一拱手就要走。

    “慢着,”惜宛上前一步拉住飞飞的袖子,“你……告诉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你避我如蛇蝎?我……开始我只是想巩固自己的地位……”

    “那也包括找人调查监视我么?”飞飞不客气地回道,惜宛脸色发白地震了震,飞飞又提脚要走,他们两人算是缘分已尽吧,她帮他得回女帝宠爱时也算还清了他当时对她的收留之恩,两人从此还是少来往为妙。

    “飞……我、我喜欢你,不要走,好吗?”惜宛冲到飞飞面前,抱住飞飞就往她唇上吻去。飞飞一时不查被吻个正着,她瞪大了眼,一把将他推开,又要开门出去。被推到一边的惜宛突然露出一抹奇异的笑:“飞飞,你不觉得身子有些发热么?你有过夫侍,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吧?”

    “什么?”飞飞呆了一呆,仔细感受一下,果然体内好象有股热流升起,慢慢地冲上四肢百骸,“你、你对我动了什么手脚?”飞飞怒目斥责惜宛。

    “我,我在你的茶里放了些销魂散……半个时辰内若不……与男子欢好,你就会血脉爆裂而死……”惜宛小声地说。

    “什么?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如此害我?”飞飞一听又怕又怒,指着惜宛大骂。体内沸腾的热血好象真的在喷勃汹涌,叫嚣着要冲出血管,飞飞觉得自己好胀,好想要……

    “我……飞,原谅我,我只是……太想喜欢你……”惜宛自她身后紧紧抱住了她,“飞,抱我……嗯!”下一刻他就被飞飞扑到桌上了,药性的发作让飞飞如饥渴的狮子,疯狂地撕扯着身下人的衣服,在他雪白的胸膛上啮咬着。“嗯……”惜宛轻喘着,他终于要得到她了!

    飞飞赤红着眼已经分不清一切,只想马上占有身下这具温热柔软的躯体,她一把扯开惜宛的裙子,一手粗鲁地握住他半挺的搓揉着,一手提起自己的裙子就想跨上去。大力的动作引得惜宛一阵阵轻喘:“飞……轻点……我……好喜欢你……”

    突然好象一阵响雷劈进飞飞的脑中,喜欢你……深雪……季轩……“啊!”飞飞突然清醒了一下,看到自己身下赤裸的惜宛,她吓了一大跳,马上跳下来跑了出去。“飞……不要丢下我……飞飞……”身后惜宛凄凄地唤着,晶莹的珠泪爬满了脸,飞飞却头也不回地跑了。

    飞飞一路狂奔,可是药力的作用加上皇宫繁复的构造,让飞飞怎么找也找不到进来时的大门。飞飞疲倦地靠在一处花荫下喘息,难道老天真的要亡她吗?如果能出去她可以到妓院发泄一下,可是现在都快过去了半小时了,她还在这里转不出去……身上越来越热,豆大的汗水顺着脸滑下来,腿间更是湿热麻痒,一阵阵地抽搐泌出大量液体。“呼……”她无力地喘着,颤抖的手紧紧抱住自己,好难过好难过……她快要死了……

    “啊,花大人?是你么?”迷蒙间耳畔似乎响起一阵清脆的声音,飞飞睁开眼,好熟悉的脸,是九儿!“九儿……快带我出去……”飞飞嘶哑地要求着,一双手拼命拉住了他的衣衫,好象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可是这离宫门还很远啊,”九儿看着飞飞如此难过的样子,大人是急病发作了吗,怎么会弄成这样?他也不由得焦虑起来,“这里是离主殿很远的后侧啊,平时少有人来的。要不我去请太医来好吗?”

    “不……”飞飞看到不远处似乎有座房子,“那是哪?”

    “是柴房。”

    “那你先扶我去那儿吧……”飞飞咬紧牙关,憋红了脸,柴房应该有水,会好些……

    九儿扶着飞飞进了柴房,虽是柴房却也颇大,飞飞一进去就支撑不住地倒下了,好热好热……飞飞有些神思恍忽,手使劲地扯开自己的衣服,好让自己凉快些。“大人,你不要这样……唔……”九儿正想阻止她,没想到飞飞一个拉扯竟将他拉到了她的怀里,火热的唇就跟着堵了上来。

    飞飞两眼发红,她已经支撑了快四十分钟,这么强的药性发作起来她根本把持不住了。她根本没办法思考,只想快些释放体内的熊熊欲火,马上占据眼前这个清凉的身子。她像一头饿了好几天的野兽般疯狂地撕碎了身下人儿的衣服,在他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青紫的咬痕。

    “大人……你放开我……”九儿大力挣扎着,却又不敢大声,手脚拼用地想推开飞飞。可是飞飞早已丧失了理智,力气大的吓人,将九儿压在身下不能动弹,嘴唇又被堵住了。九儿的衣服早已全部被扯开,飞飞伸手搓着他粉嫩的玉茎。“呜……”九儿害怕地反抗着,但是下一刻自己的下身却被持住刺进了一个湿热的紧窒中……

    飞飞扶住昂着的玉茎一坐到底,饱胀的实感让她松了口气,她开始摆腰前后扭动起来,火热的玉杵在她的摆动下深深捣进了酥痒的内部,一次次的进出缓和了体内火烫的不适感。飞飞夹紧了大腿,让那股悸动更加强烈地刺激着,“哦……哈……”她轻甩着长发,浪荡地在九儿身上上下骑动着,让如潮的快感席卷而来淹没了自己……

    一滴、两滴……更多的泪水从颊上滑下,九儿轻轻推开了昏迷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如游魂般拾起地上破碎的衣服穿上,慢慢走出了柴房。他能怪谁呢,本来德君要他给花大人下药,好让花大人以为他腹中的孩子是她的而非皇上的。花大人是个好人,他不愿意这样陷害她,却被主子赶来了外殿。刚才他以为她是旧疾复发,却没想到可能是主子给她下了药,她却逃了出来……只是如今他已无颜再活在世上,不如寻一处清泉还他身后清白吧……前面就是莲花池了,他只要纵身一跳,就什么烦恼都没了,以前种种的心酸委屈也都化成这水流去……

    “不!”飞飞紧紧抱住了那个正准备跳下的纤细身子,“不要这样,错也是我的错,你有什么错?要死也是我去死……”飞飞好懊悔,她为什么定力这么差,毁了这么个好孩子的一生?这里男子的贞操高于生命啊!

    “大人……”九儿无助地啜泣着,所有的委屈都化成了一腔泪水。“乖,是我对不住你。我会负责的,你放心,”飞飞搂紧了怀里的人儿,“我现在就去宛德君说,把你赐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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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九儿的带引下,他们回到刚才的侧厅。惜宛趴在桌上哭得两眼红肿,看到飞飞带着九儿进来,他的脸白了一白,现在都过了半个时辰,她还没事那就是他们俩……仿佛有根针刺进了心里,好痛!

    飞飞脸无表情地向惜宛行了礼:“宛德君,请将九儿赐给我,什么理由,我想不用我多言了吧。”

    惜宛拭去泪水站起来,轻扯着嘴角自嘲道:“没想到我机关算尽,却是为别人做了嫁衣裳。罢了,既然如此,你们就走吧……”

    九儿动容地走上前想支去道别,却被他一手挥开:“快走,不要让我改变主意!”飞飞拉过九儿就走。身后,惜宛强忍的泪又簌簌落下……他知道,飞飞已经彻底走出了他的生命,不会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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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府,飞飞将九儿先安置在后面的一座小院中。碰到了袭月,飞飞红着脸告诉他今天的事,以为会招来一顿骂,谁知袭月却一脸关心:“那你现在身子没事吧?亏你还忍了这么久,这种药听说相当厉害,连贞男都挡不住……你也别难为自己了啊,人没事就好。那个救你的人现在在后院啊,我等会就差人去照顾他。他是你的人了,过些天你找个空,给人家个名份吧……”

    “月,你真好!”飞飞抱住袭月笑道,心下对他的愧疚更深了,“我没事,你也不用担心我了。快中午了,我们先一道去吃饭吧。”拉着袭月的小手就往花厅去了,袭月看着二人交缠的手,心里一阵甜蜜,却不知什么时候飞飞才能真正的接纳他……

    九儿就被安顿在后院的一座小楼里,离飞飞的主楼也近。袭月也亲自去看了他,派了人手去服侍着。看他一脸的倦样,袭月吩咐端了饭菜来,让他在房里用了。下午飞飞实现了自己的诺言为飞燕和容温伶牵红线,女有情,男有意自然是一拍即合,难得飞燕也不嫌弃容温伶有过以前,飞飞就做个顺水人情撮合了两人。因为容温伶身份的关系不能大操大办,所以大家晚上吃一顿好的也就算成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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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飞送了晚饭给十三皇子,他倒是很安静地在看书。唉,若是21世纪的小鬼恐怕早就乱吵乱叫了吧,瞧瞧人家多懂事了。飞飞也顺口和他聊了几句,自己看书去了。

    看了半天心也放不下来,九儿今天被她强了,差点想不开要跳河,还好被她及时醒来发现了,现在他应该还好吧。当初娶了袭月时就是想好好对人家,所以才不那么孟浪,可是今天她却……唉,虽说是被人下药,她心里还是觉得对不起袭月,还有深雪和季轩,才和他们刚好,她就又……难道自己真是色女?还是此地风水让女人都变得好色了?唉,别想了,去看看袭月吧。

    飞飞跑到袭月的屋子里,人家也刚盥洗完在床上念书。飞飞也就顺势坐到床上。“月儿,在看书呢。”没话找话讲。

    “小姐今晚怎么有空过来?”袭月放下收,笑道。

    “你是我的夫侍嘛,来看看你要什么理由啊?”飞飞发现自己也变得油嘴滑舌的,“别叫我小姐了,叫我飞飞吧。”一阵幽幽的香味飘过,让飞飞不禁凑近了头去闻……是从袭月身上传来的,好清雅的花香!

    “嗯,飞飞。”袭月从善如流,“也不早了,你今天累了一天,早些回去休息吧。”袭月心疼地看着飞飞眼下的黑影。

    “好,休息,”飞飞皮皮地笑了下,“来人,备水!”她决定了,要好好对袭月,让他不再做空有个头衔的夫侍。

    “你……”袭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是说今晚要在这和自己过吗?

    飞飞带着一身清爽回到袭月的床上,袭月娇羞地往里面躺。飞飞贼贼一笑,揽过他的香肩就是一记缠绵的长吻。小手慢慢拉开袭月的衣服,抚摸着细滑如丝的肌肤。“嗯……”袭月呻吟着,怯怯地伸出小舌回应着。飞飞加深了这个吻,一边在袭月胸前的红樱珠上挤弄着,引得他更婉转的莺啼。飞飞大受鼓舞,小手往下探去握住开始抬头的玉茎细心呵护着。

    “飞……我、我想要了……”玉茎在小手的摆弄下迅速变得火热粗长,袭月攀住飞飞的颈子请求着,高扬起头的玲口难耐地磨蹭着女性幽密的谷口。

    “嗯……”飞飞持起手中的热烫对准了自己的腿间一坐到底,“啊……”两人一同呻吟着,飞飞开始上下起伏着,袭月在下面配合地往上顶着,两人一起飞越了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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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啊哈啊,写h写得快成色女了,这两天看了些h的来写文,好怕长针眼哦……人家的评论还是好少啊,看在我这么牺牲的份上,多来点吧……呜……

    正文 第34章

    阳光如飞舞的精灵跳跃着穿过窗棂透进房间,照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一对璧人身上。小扇般的羽睫轻轻动了动,袭月睁开墨玉似的黑瞳,眼神由迷离渐渐清晰,身边平稳的呼吸声让他呆了一呆,突然想起来昨晚飞飞已经和他有了夫妻之实。这层认知不禁让他羞红了脸,他终于也和心上的女子同衾共枕了……粉嫩的鹅蛋脸上一双修长的眉,轻阖的眼睑下一排长长的睫毛,挺直秀丽的鼻子,红润微翘的菱嘴,睡梦中的她安祥甜美,仿佛是个不知忧愁的小女孩,可醒来时就是那么英气逼人,年纪轻轻就是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相,担起国家社稷的重任,平了梅江几十年难以治愈的水患……他能在这样的奇女子身边,真是莫大的荣耀与幸福,更何况飞飞从不以自己身居高位为傲,连他们这些下贱之人也如此礼遇,遇到她……他此生无憾了……将头轻轻靠在飞飞的肩头,袭月明艳的脸上现出了幸福的甜笑,心更是如浸蜜般。

    “哈啊……”打个大大的呵欠,飞飞伸手揉揉还惺松的睡眼坐了起来。

    “啊……”身边一阵轻呼,飞飞低头一看,呵呵,原来她起身时将被子带起,一边睡的袭月没了被子的掩盖露出了雪白的身子,慌得他马上钻得更进去了。

    “哈哈,”飞飞笑着将他的被子拉掉,看着他光着身子四处躲的样子,“哎呀,别躲了嘛,昨晚你还有哪儿我没瞧见的?现在才来慌,太晚了啦!看我的十指功!”飞飞伸出手在他光滑的身上乱摸,惹得袭月娇喘咻咻,嘴里不停讨饶:“哈……飞……我怕痒……不要啦……哈哈……”原本白玉的脸上又染上珍珠的红粉,让飞飞忍不住抱过他来又是一阵猛亲。

    “嗯……好了,飞飞,时间不早了,你也该上早朝了。”玩闹后袭月尽心地提醒着。

    “是,亲爱的月月,好相公,”飞飞笑嘻嘻地又亲了他一口,“放心,‘芙蓉帐暖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的事’还轮不到我的,因为我有你嘛,哈哈……”又吃吃袭月的嫩豆腐,飞飞才起床梳洗。袭月在一边伺候飞飞着衣挽发,她在外面精明,可是谁知道堂堂左相大人连自己的官服也不会穿呢,袭月掩嘴轻笑,帮飞飞穿好衣服,与飞飞一同用了早饭才送她出了府。

    飞飞坐着官轿去上朝,一路上心情不错地哼着小曲,不时掀开轿帘往外看。突然前方急匆匆地开来好几支士兵,各自分散开到各个店铺小巷里,好象是在搜什么。飞飞仔细一看,都是御林军啊,她们怎么会到这里来?要找什么东西也是各州府的事,女帝派了御军出来,这宫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她们又在执行什么任务?飞飞心里转个不停,只要轿夫走得更快些,好早点进宫一控究竟。

    飞飞一到宫门口就到司礼的宫女拦住了,说要为她到侧殿先更衣,以往都是直接去奉天殿的,飞飞心下一疑惑,还是跟着去了。一路进去,梁柱上竟然挂满了白布条!这宫里不知死了谁,飞飞想着,不过看样子也该是颇有身份的,否则一般的什么侍君去了,根本不能在外面挂白布的。

    跟着宫女来到了处偏殿,里面都是些来上朝的大臣,她们也正在为自己身上缠白布。飞飞看到安季轩在,便上去轻声问:“季……哦水大人,这宫里是哪位去了啊?这么突然,我根本没得到消息。”

    “是太凤后,”安季轩取来一条白绸为飞飞别在腰上,皇室规矩皇家死了贵人,是要大臣也吊孝的,“听说是今早发现他时已经气绝了,太医说是暴病去的。不过也有人说,太凤后是自缢的,服侍他的小厮发现他悬在梁上,忙唤人时已经晚了……这事皇家当然不能直说了,这话也是我们私下里说说就算,万不能说出去的。”

    “嗯。”飞飞表面上应得轻松,其实心里震了一下,唉,那晚他以心爱的小皇子相托,又以美玉相赠,想来是已经难以忍受女帝对他的污辱,想一死了之了。所以在自己儿子有了依靠后就自杀了,唉,想想也真可怜,谁会知道高高在上的太凤后会有这么悲惨的命运呢?既然她受了人家的托孤,那就好好对待他儿子吧。可为什么街上会有那么多御林军呢?难道是在找小皇子?也对,以前没发现他丢了,现在看到爹死了才想到儿子,以为他会有对女帝不利的证据在吧……这么一想倒是明白了些。不一会,有宫女来宣上朝,大家便起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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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帝在那装孝女,大家一上殿呼了万岁,她就声音哽咽,好象自己亲爹死了一样。等到几个说了什么太凤后去了,山河同悲的时候,她嚎得更大声了,飞飞在心里冷笑,这不是你逼死他的么,还在那装什么孙子?当然那些场面话还是要讲,什么太凤后慈祥仁爱,要好好安葬之类的话,还要安慰假惺惺的女帝,飞飞觉得当官久了真的会让人变得虚伪啊。

    上完了朝,那些礼部的官员留下来商量怎么办葬礼,飞飞不懂这些也就没留下。和安季轩一起走,先到了他家去。一进了内房,飞飞就先抱着安季轩一阵猛亲,弄得他的俊脸红成了蕃茄。亲热了一阵,飞飞才放开他说正经事,太凤后赠玉、以子相托,除了他被女帝污辱的事外都和他说了。“本来我想就这两天将小皇子先送到你这,你找个地方安置他,我再过些天去接他来,也好说是自己的远亲。这事要小心,我不想其他人牵入太多,所以还是想瞒了他的身份好。可我上午来时却见很多御林军在搜东西,想是搜他吧,这事我们还是再晚好吧。”

    “嗯,这样也好。小皇子是太凤后在世上惟一的牵挂了,他既托了你,咱们就要好好对他。再说先帝在世时英明励治,这位太凤后也算得上是祥宁慈和,咱们就帮帮这位先帝的小皇子吧。”

    两人又是亲密了一阵,飞飞因开店之事又要回去忙。安季轩依依不舍地送她出去。

    一回到家,飞飞就在自己的院子里找了棵大树,在树脚下挖了个深半米的坑,她将上次太凤后给她的女帝罪证埋在里面。现在外面那么多人在搜,不知道会不会进来,给看到就死定了。弄完了飞飞跑去看姬咏心,也不敢和他说他爹死了的事,只是将那块凤凰玉交给他保管。对上他清澈疑惑的眼,飞飞只能干笑着说怕自己拿着丢了,还是给他保管为好。小小年纪的孩子自然是不懂,听了飞飞的话又乖乖地看书去了。飞飞直在心疼他,唉,难得这么小又这么懂事,出生皇室却没有骄气,又肯读书,以后应该会有前途……唉,太凤后你就多保佑自己的儿子吧……飞飞不敢在自己的房里多留,怕是看到孩子天真的脸,想起他惨死的父亲,就马上又出了来。

    袭月正在自己的院子里训练新来的员工,飞飞训练她们时他也看到了,他心思灵巧也就学会了,现在刚好帮飞飞分担着。飞飞看袭月在那有模有样地训着,也没出声打扰他,等他们训完走了才上前去。“月儿,”飞飞笑着迎上去,此时她的心情才稍稍好些,“真是我的贤夫好内助啊,有了你,我省心不少。”

    “哪里啊,飞飞你真爱说笑,”袭月微红着脸,飞飞正拿着帕子帮他拭去脸上的汗,“我自己来吧。”

    “没事,我帮你擦嘛,嘿嘿,”飞飞终于知道何为画眉之乐了,看看帮美人擦个汗就让美人羞得娇滴滴的,怪不得那么人喜欢调戏美人啊,呵呵……她现在也很乐在其中啊。袭月羞着脸让她擦汗,两人享受着亲昵的氛围。飞飞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自己的c好象很久没来了,刚到这的时候好象还有点的,后来就没来过……天啊,她不会怀孕了吧?听说这里都是男人怀的,那她这样的“异类”不会被人视为妖怪吧?嗯……还是问袭月好了。

    “嗯,那个袭月啊……”飞飞有点说不出来。

    “什么事说吧,”袭月还是温柔地笑,有点奇怪刚才还和他调笑的人这会这么严肃正经了。

    “我月癸没来不会怀孕了吧?”飞飞一闭眼全说了出来。

    “啊?哈……”袭月捂着嘴笑,“女人怎么会有月癸呢,男子才有啊。”

    “那我……我其实不是这里的人……从很远很远地方过来的……”飞飞也不敢说实话,怕吓到了人,“我们那是女人有月癸……生小孩……”

    “不会吧……”这下袭月也傻了,这种情况他听也没听过啊,“那怎么办,要不你找个大夫看看吧。”袭月担心道。

    “嗯。”飞飞想也只能这样了。

    飞飞是个急性子,这天下午就和袭月一起去找了位颇有声望的老大夫看。那位大娘在飞飞腕上探了半天,慢慢说道:“这位小姐脉相祥和,身体无大碍。不知小姐来我这是要查什么啊?”

    “这……”飞飞说不出口,只能以眼神示意袭月,袭月会意,在大夫耳边说了一阵,飞飞紧张地等着。

    谁知这老大夫听完了哈哈一笑道:“原来这样。我早年行医游历各国,是有个极偏南的国度,与我国民凤恰恰相反,是为女人天癸、生子。我在那里带了个女弟子来本国学医,结果数月后她也是断了癸,以后娶了夫也是由夫生的子,自己却不会生了。我纵行医多年,却也找不出其中之因,想来可能是我国地理风水异之故。小姐大可放心,这天癸虽没了,却于身体无碍,不必担心。”老大夫一脸祥和。

    “真的?太好了!”飞飞与袭月相望一眼,高兴道。太好了,飞飞想我终于可以不用担心了,那个c来的时候痛得要死又不方便,现在好了,它没了,哈哈……飞飞拿钱谢了大夫,带着袭月开心地回去了

    由于太凤后的葬礼事宜,这几天朝上也没什么事。民间一个月内也不许有喜事张扬,飞飞开店的事也要先缓缓,这下飞飞倒是闲了不少。有空去访访安季轩,和凤后“偷偷情”,对于九儿她始终有股歉疚心理,帮他开了脸做了小爷,有空也去看看他。一晚飞飞正在花厅玩,突然一个小厮送来一封信。展开一看,上面竟是:飞飞,我有事回凤天堡去了,你也不必找我,以后若有缘自会再见。深雪上。

    什么?飞飞手一抖,纸就掉在了地上,为什么他要走也不等她来送,就自己一个人走了呢?凤天堡离这很远,他怎么能出宫,女帝那里他怎么交待?他……他为什么要走呢,以后能否再见也不知道……脸上凉凉的,抻手一摸竟不知什么时候流泪了,深雪!飞飞在心里唤着,你是我在这个世界最爱的人之一啊……怎么就这样离开我……眼前一黑,飞飞竟昏倒在地上。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袭月在身边照顾她,还有那个在后面忙碌的是九儿吧,看来她昨晚情绪起伏太大了才一时血糖低昏了。见到飞飞醒了,袭月忙上前问:“飞飞你醒了?觉得还好吗?昨天真把我给吓着了,一进厅子就见你躺在地上。还好大夫来看了,说你只是一时气血不顺,休息会就好了。”袭月柔柔地说道,又端来碗黑不阿几的东西要她喝,唉,看在美人的份上,飞飞咬咬牙把那超恶心的东西给喝光了,换来美人一个甜甜的香吻。飞飞笑了一下,突然又想到自己昨晚昏倒的原因,又低头叹气,这事又不好让他们知道,飞飞只能说自己累了,他们俩就都出去了。飞飞在那想,好好的怎么要走呢?难道是……不会吧,女帝终于忍不住对他出手了?她的深雪是不是受了很多的屈辱啊?她爱他当然不会在乎他曾被别人给那个了,可是他为什么不和她说呢,她有多心疼他啊?一想到现在他可能受了委屈,她的心就好痛,希望他不要做傻事啊……飞飞一跃而起,叫人备了马就去找,深雪应该走不了多远的,她应该能找到他……

    接连几天,飞飞都在漫无目的的找深雪,从南找到北,却一直没有他的消息。飞飞着急的同时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希望深雪他真是有事回去了,以后他们还会再见的……

    没几天,女帝居然下了个让飞飞差点想把她掐死的命令:边关告急,要安季轩立刻前去镇守边关。本来他已经和飞飞商量好,等这边的事交接完了他就辞官,毕竟原来他男扮女装也是为了报仇,现在仇也报了,他只想和飞飞好好地过,谁知此时竟来了这个?

    临行前的晚上,飞飞跑去找安季轩,两人一肚子的绵绵情话不休,飞飞恨不得自己也是个武将能够跟去。边关环境恶劣,前方就是敌营所在,危险万分,她实在放心不下他。安季轩将一腔情丝化成了仿佛不会停止的,两人在床上抵死缠绵着,要将两人熔化般。

    “啊……哈啊……”飞飞娇喘着,季轩在她身上散发着无比的热情,引得她一阵阵抽搐。季轩压在飞飞身上,将自己火热的铁杵一次次送进她娇小的体内,让摩擦的肌肉带给两人无限的快感。将一边玉||乳|送入嘴中吮啮着,季轩更加快了律动,将两人带上了极乐的顶峰……

    第二天,飞飞将安季轩送出了城外五十里,才在众人劝说下回来了。人多他们也不方便说什么体己话,只是一遍遍说着保重。飞飞特地买了各种补药给他,两人拿眼神交会着。“水将军,一路小心,要保重身体!”飞飞依依不舍。

    “嗯,花大人也是!”安季轩也不想放开她的手,无奈军队开拔在即,不能再拖了。他向飞飞挥一挥手,跟着军队消失在茫茫的官道上……没人知道飞飞此时的心情,心爱的人就这么突然离开,一个是失踪,一个是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飞飞的心仿佛浸入了醋里,又酸又涩……

    正文 第35章

    “飞飞:

    最近可好?我们在路上走了近半个月,才来到英华边疆兴州,前面不到一千里就是敌方的驻扎营地了。听说兴州原是富饶之地,可现在据我所见却是荒凉凄清,街上没几个人,那些店面也少有开张的。及至军营,里面所见更是让我和几位将军目瞪口呆,军营大门根本没人看守,营房里面破旧不堪,来来去去的都是些老弱伤残兵,听她们说这里已好久没有发军晌了,平日里吃的也是自己种的粗粮,兵部早就没有兵晌下来了……看到这里,我不禁想,上次皇上拨下的军晌到何处去了?那些能作战的士兵何在?如果此时白沙罗国攻过来,我们将毫无抵御之力,而此处又是边疆要塞,一旦失守,白沙罗国将势如破竹,直取上京!……飞飞,你之馈赠,已作兵晌及招募新兵之用,匆怪!……好好保重自己,万事小心!

    水静萱上”

    看着季轩字字关切的信,飞飞忍不住酸了鼻子,眼泪一滴滴掉下来,他人远在千里之外还这么关心她。那个银子是她贪污来的,原也是太师搜刮的民脂民膏,现在季轩花在了兵响及招募兵士上,也算对得起纳税人了。只是……唉,边疆苦寒之地,前方不远又有敌兵虎视眈眈,偏偏营里又无可战之兵,那季轩的处境不是很危险?飞飞心下急,恨不得生了翅膀飞去看他,唉,这可恶的古代,没手机没电话,什么都不方便,这信是季轩出发后半月写的,可到了她手上都已是快一个月了,不知他近况如何……“袭月,你进来下。”飞飞扬声唤了袭月进来,“你写的字好看,来帮我写奏折吧。”

    “好的,我先研墨。”袭月进来看飞飞一脸的焦虑,不禁开口问道,“大人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么?”

    “唉,季……水将军现在边关,听说那里的军防有些问题,我想上书奏明皇上,这边疆可是要紧,不能失守的啊。”飞飞唉声叹气,“磨好了?那我说你写吧,英明吾皇万岁:据兴州兵报,兴州前方一千里即是敌军白沙罗国驻地,听闻此次白沙罗国主帅也风率军五十万,狼子野心欲夺英华大好河山。我方主将水静萱将军等人奉万岁明旨,到了之后立整兵队,整日操练不敢懈怠,誓为万岁排此外患,显英华之天威所在。然北方蛮荒之地,胡虏野蛮好战,下臣恐此战抵之时长,诚乞万岁感兵士之任重道远,保家卫国之辛,皇恩浩荡特赐薪晌鼓兴州女儿之扬威士气,保万岁之英华千秋万载!臣谢恩叩上!呼……”飞飞念了一大串,其中一大部分是拍女帝马屁,希望她能知道前线艰苦,多拨些银子解前方之急,她能帮季轩的也就是这些了,唉……

    “写好了,小姐你看看。”袭月搁笔将文章拿给飞飞看,一时还改不了口叫小姐,“没想到小姐居然如此文采,中情中理,既说出了自己的意思,也不怕言辞不当开罪了皇帝。”

    飞飞接过来一看,字迹清秀娟丽,意思也明白了,笑着点头道:“袭月,你还真是我的贤内助啊,这会连师爷也当了。”自己拿起案上的官印盖了上去,“好了,这份折子事关重大,我现在便要送去,晚饭么……你们先吃了,留份给我就行了。对了,我的表弟也麻烦你去看一下,他刚来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你就带他在府里走走吧,也不去外面了。”

    “好的。”袭月帮飞飞整好官服,送她出了门,“路上小心,能早就早些回来。”飞飞在轿子里遥遥挥手,表示听到了。袭月送了她出门后就去看那个表少爷,听说是飞飞远房的表弟,可怜母父都得病去了,这才到上京来投靠飞飞。前来的时候他也去了,是个清秀乖巧的小公子,十五、六岁的样子,颇招人喜欢。飞飞当下就给排到了后面的一座小楼里住下,唤了两个小厮去服侍着,自己也派了东西送去。

    “茗若少爷,”袭月进了院子,见姬咏心正坐在廊上便开口唤他。为了安全起见,飞飞只能帮他改了名字。(下面我们就叫他茗若好了,不然弄来弄去的偶都要搞错了,呵呵)袭月笑盈盈地走上前去:“这几天在住得可好?要少什么尽管和我说,啊?”

    “嗯。”茗若轻点了下头,他还是那么安安静静的。花大人和她的家人都对他很好,只是初来外面他不知如何自处,也不知该如何待人,只能少说话少出错了。袭月想他可能就是这样内向的性子,母父都去了又来这陌生的地儿,当然一时也开心不起来,便和他说笑了几句也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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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

    女帝看完飞飞的折子,有点害怕有点惊疑:“难道兴州真如爱卿所说,情况如此么?”

    “是,下臣绝不敢欺瞒万岁,万岁的英明睿智当然也早知此,臣又怎敢欺瞒圣上?”飞飞马上跪下明志。

    “唉,爱卿何须动此大礼,朕当然知道这个了,增兵倒是还好,只是现在国库也不甚充足,这军晌一事该如何是好呢?”女帝信了飞飞的话,现下的问题就是如何解决。

    “这……臣有话不知当不当讲?”

    “爱卿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

    “谢万岁。当时皇上本着一片孝心要为太凤后办寿宴,只可惜太凤后福薄……如今这危急时刻,是否可请皇上以天下万民为重,简办葬礼,为兴州兵事作防?”飞飞说这话可是冒了不少风险,很多皇帝就是听不进进言,宰了谏臣都是有可能的。

    “这……”女帝虽没什么大用,不过思想倒还单纯,性格还稳,不会动不动想杀人。“可是太凤后的葬礼关乎皇家颜面,该如何是好?是啊,这斥资建陵一事便要花掉不少银子了……”女帝也犯了难,她当然知道活人比死人重要,可又要找个好理由堵人家的嘴,这倒是有点难。

    “这……臣知道太凤后是急病去的,现下皇上要照古礼为他修陵。此动辄巨额,不如……”飞飞以前也没想过这个问题,要不这样,“万岁,您看您就将太凤后与先帝同葬一处,不另外再重建皇陵,这样如何?对外也可称是太凤后留下的遗旨,太凤后与先帝鹣鲽情深,不愿另葬。”飞飞只能这样说了,偷看了一下女帝的反应,好象也没生气……

    “好啊!爱卿真是机智过人,知道朕心中所想的。好,准奏了,这事你就同礼部去办,啊?哈哈哈……”女帝居然笑了,飞飞在心中摸了一把冷汗,呼,这样也能骗过去?她还真有当官的天赋啊。“嗯那个,万岁先前圣意所提的事,臣已经在办,只等皇上挑个好日子便可开张,还望皇上不吝墨宝赐臣御笔牌匾,让天下人也只仰望万岁恩典,供以尊敬。”打铁趁热,再拍下女帝的马屁给自己也弄个名牌回去当商标。

    “好好好,来人啊,文房四宝……”

    然后飞飞又不停歇地赶到了礼部,与官员商量太凤后安葬的事,完了又去兵部,幸好那个可恶的尚书不在,与几个官员讨论了一下往外派兵增的事,完了后回家天都黑了。

    “小姐,你回来了。”袭月还在厅子里等她,一看到她来了就吩咐厨房重新热菜。“是啊,好累啊。”飞飞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双手抱着他纤细的腰。跑了一下午,脑子也动了一下午,当然累了。还好有袭月这样的解语花啊,季轩那里的事应该算暂时解决了些,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那我给你捏捏吧,等会洗个热水澡就会好些了。”袭月善解人意地说,握起了拳头帮飞飞敲背。吃过了饭,飞飞就到袭月的房里休息去了。

    “那个……小姐,我……”袭月有点吞吞吐吐。

    “有事就说嘛,不是说了不用叫小姐的吗。来,香一个,要不是今天我太累了,嘿嘿……”飞飞眼冒绿光地搓着手,抱着袭月坐在自己腿上,将头靠在他的颈边轻轻磨蹭着,对着小巧的耳朵吹着气,看着袭月怕痒闪躲的样子。

    “呵……飞飞,先别闹了,”袭月轻拍着飞飞的手,“那个九儿,你有多久没去碰人家了啊?”

    “啊……那个啊,”说到这个,飞飞有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很气他,哪还敢去看他,更不要说碰人家了。

    “唉,飞飞你粗枝大叶的不知道男儿家的心思,”袭月毕竟懂事,“即使他当初恼你强了他,可是现在你既娶了他,当然也要对他好才是,不要让人家用青春白度啊,男子青春可贵啊……我前儿去看他,他好象也不气你了么,对你倒好象也有些仰慕之意,你就抽空去看看他吧。”

    “呵……是,贤夫有命,那我去就是啦,也就你了,不吃醋吗?尽把我往外推。”飞飞笑着再去逗弄袭月,嘴堵住了他红艳的双唇,伸手探入了他的衣底,抚摸着细滑的肌肤,小手握住了他软垂的玉茎轻抚着。

    “嗯……我们……到床上去……”袭月还有点害羞,飞飞一笑,竟打横将他抱到了床上,心下还惊怎么自己力气变得如此之大?不过当下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嘿嘿美人在抱当然要先zuo爱做的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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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飞飞的妓院、休闲厅和服装专卖店同时开张,盛况空前。原来的太师府被分成了妓院、休闲厅和服装店三部分,幸好这府够大,在姬郡王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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