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骄女之花花宫主第19部分阅读
现代骄女之花花宫主 作者:肉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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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乞手巧,乞容貌;乞心通,乞容颜;乞我爹娘千万岁,乞我姐妹千万年……哈,好玩,这词儿有趣……”复述间,叶文静接过了小贩手中的整扎编织绳。
挑眉,东方旭摇头,一心二用,她的记忆也会不会太好过头了一点?他刚才复述的时候,她明明问人家话去了,没认真听嘛!
“银子,整扎全买下。”带着叶文静离开,付费买单的人很自觉。
“七巧环,就是用这个编?是怎么样的?”这下,叶文静的注意力似乎全转到了手中物上面。
“没有标准,只要编成环,随便怎么编都行,也可以编成玉佩绳,佩饰带。”东方旭进一步解说,也乐得叶文静不理事,不看路,正好他搂着她。
实言,东方旭叶文静这对,是在蛮碍眼,原本容貌亮眼的让人嫉妒,这下还当众亲密无间,亲昵喃语。
“知道蛮多的,喏,你编吧!”
“啊--我编?七巧节与本相不相关吧?我是男人!”
“呵,本宫主不是少女!”
“七巧节并不是少女节!”黑线!她这个也不懂?!
第七十四章 未能免俗,聊复尔耳!
七巧节,七夕夜,一方亭台、画舫、或一方空地,妇女们穿针乞巧,祈祷福禄寿活动,礼拜七姐,以示虔诚而隆重,陈列花果女红,各式家具、用具都精美小巧、惹人喜爱
梦来河畔人如织,水灯,贩卖巧果的摊贩,掩唇巧笑的少女少妇,她们梳精妆,着钗裙,两腮酡红醉人。
“静,看到那个没有,七巧环!”紧握叶文静的手,东方旭向前方一群少女指去。
“看到了,她们手上是精品,你的是赝品。”说时,叶文静不怀好意的瞄了东方旭手中物一眼。
尴尬!呃!呐呐的,他道:“这个,我本来就不会,咳咳……”他能做出来个,她都该高兴了好不好。
“呵,有赝品总比没有的好哦。”叶文静继之安抚的说着。
“咳咳咳……是的是的,总比没有的好。”
“至少,赝品让人观了,可愤之而砸之。”
“静--”这女人会不会太坏心了,东方旭暗恼!他做的,没这样差劲吧!
“傻男人哦,有形之物,总比无形影儿要好,虚无无形,不可捕捉,是镜花水月。”叶文静笑,忽而身软(看不清楚)靠在东方旭胸前。
疑虑,她的话……偏题了,另有所指。
东方旭微低首,“镜花水月,不是说给那些藏在暗处虎视眈眈却好打发的人听得吧?!”
“独孤残。”又是这三个字、
东方旭暗惊,“他还在!”他明明有所警觉一直注意着独孤残,今日中午,她的气息就消失了。
“在,应该会一直在。”叶文静好笑的点头。
“你怎么发现他的?”反射性的,东方旭探上叶文静的手腕,他没发现的人,他不该发现才对。
“不用试探,知道独孤残在,并不是因为内在武艺,而是感觉。”她对独孤残的敏感,她出现,她几乎立时的就会发现。
“感觉?一种直觉?!”
“对。”
“你确定你对他的存在直觉不会错,他隐藏的再好,你也可以发现?”
“对。”
“呵,还真是让人嫉妒头痛的直觉呀!”东方旭酸酸的说着,“这种直觉,对敌人而言,有点可怕,不过,我倒希望你对我由这种直觉。”喃喃的,她有指责的意味。
“有。”
呃!“你说什么?”
“有,本宫主对你,有这种直觉,宫无决,南宫潇都有,所以,呵,以后不要做像独孤残一样的蠢事,你们跟踪我,是没用的,身份目标完全暴露啊!”
“呵。”东方旭高兴了,蠢不蠢事先不说,他喜欢她的答案。
“那是做什么?”当不知独孤残的存在,叶文静看向梦想来河
“水灯,也是七巧寄语,祈祷的一种,要不要试试?”
“试,当然试试咯!”
两人行至摊贩处,选了两只水灯,东方旭想,她什么都不懂,他蛮占便宜的,如此简单就让她与他一同做之定情之约。
莹莹的光,两只小灯船,两只手将水灯放流梦来河……
“你们做什么--”没有情绪起伏,太过冷酷的声音,让放流水灯的两只手略僵停。
“未能免俗,聊复尔耳!”轻笑,叶文静将水灯推送了出去,慵懒的姿态,她站立了起来。
“呵。”东方旭觉得叶文静这回答趣味,‘未能免俗,聊复尔耳!’与他放水灯,只是顺应时势应景?!
“不许你们放。”独孤残眸闪寒光。
“已经放了。”叶文静理着衣裳,并不看独孤残。
“我毁了它。”
“请便。”很随意的声音,然东方旭面色却有些苍白。
随便?她的态度,仅只是随便而已,惶然失神间,独孤残挥动手,河面水渐百尺,刚放的那双水灯不复存在。
“你弄湿本宫主的衣裳了。”眸子,闪过一抹冰霜,很快隐去,快得独孤残与东方旭均来不及捕捉。
……
“赔是不赔?本宫主没银子买新的。”
晕!如果不是场景不对,独孤残与东方旭定力够,他们真想晕倒,或抓着叶文静摇一下,看看她大脑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你要多少?”鬼使神差,独孤残没想到,自己会给她这样的答案,话出口,他的唇角勾起了笑,面部线条柔化,那邪美的五官,让观者沉迷失神,当然,不包括叶文静。
“一万两。”很理所当然的,叶文静将手伸出,“给银票,现银拿不动,不赊账。”
黑线!东方旭看不下去了,拉着叶文静的手,“走,我送你新的。”
这女人,要气死他是不是,一同上路,她什么不是他打理的,衣裳湿了,他帮她换新的就好,为什么要去着独孤残,那男人一路追着她,打他主意,还不够麻烦!
东方旭不会说,是独孤残的笑,让他有危机感了。
一个失忆,忘了她仍旧逃不出魔圈的男人。
“你送我?不要他的一万两?”
“是。”
“一万两都不要,你是笨蛋啊,难得碰到这样一个可以敲诈的主。”叶文静送个东方旭一个白痴的眼神。
苦笑,她当独孤残是南宫潇啊,敲诈他,麻烦一大串。
“当我的女人,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手紧绷着,独孤残一步步向叶文静走近,直至她身前才站停了下来,抬起手,他触上她的脸颊,以指轻轻的磨蹭着,这一刻,他明显感受到心底的强烈悸动。
身体,心,叫嚣着对他吼:“要这个女人,一定要她--
“无聊,你当本宫主的奴隶,你要多少……哦,不,十万两内的卖身价,本宫主就买你。”叶文静搬着手指,而后对一旁的东方旭说着:“他武功不错,长的不错,身份地位还行,算是比较让主人面上有光的奴隶,应该值十万两哦。”
“噗嗤- -”东方旭忍俊不禁。
“你自己算,你说值就值,不过我告诉你,买他的银子,我不打算帮你出,你自己再合计合计……”独孤残叶戏弄,算她厉害,还装出与他不熟,商人算计的姿态,这失忆的独孤残真的要被他弄傻了。
“啊……你不帮本宫主出呀!”失望的面,垂低的头,叶文静手将东方旭臂膊一捞,另一手对独孤残挥了挥,“不好意思,本宫主没银子买你,至于打湿衣裳的事,算了,本宫主喜欢他买了样式。”呵,清脆的笑声,叶文静也不管独孤残那难看至极的面色,转而对东方旭说:“满意了吗?我们走了,酸味太重,小心本宫主不喜欢你了,至于那水灯,只是形式,放过了,就好,他击沉,也算不上什么,不要在意,你不开心本宫主的心情一样会不好。”诱哄的语调,软软的,粘粘的,妩媚的姿态,妖娆依着东方旭的身子,一切的一切,均让东方旭暗郁尽扫。
“如此多人的地方,敢不敢吻我?!”东方旭挑眉。
“吻哪里?”
“唇、耳畔、颈项,随你选,三者均照顾到呢,自是更好……”
“咳咳咳……”叶文静一跳三步远,“你是假的,绝对不是东方旭,本宫主要去找正主,先行一步……”话毕,叶文静展开轻功飞身离去。
“不许走--”面绝青红相交,终于回过神的独孤残暴吼出声了,快速的,他追赶而上,而东方旭如是。
三人一行,前后相隔无几,如惊雷闪电般的急速,很快,他们远离了人群,停身在荒无人烟之处,而最先停下的,自是叶文静,她停身,那两个人才会停下来嘛。
似笑非笑的神情,“独孤残,为何紧追不放?”
“做本座的女人!”紧绷的音线。
“不可能。”
“为什么?”如果不是那奇怪的感觉,他定对她用强,但她若再拒绝,他仍会对她用强,他绝对要将她带回鬼蜮。
“一,本宫主有他了;二,本宫主对你不感兴趣。”纠缠不休,她该怎么说他呢?哪来这样难缠执着的人哦。
“本座杀了他。”这样她就没男人,拒绝他的第一个理由不存在了。
“呵,不可以。”
“在石室里,你明明跟本座在一起了。”
“后悔了。”
“为什么?”
“与不喜欢的男人发生关系,是件……咳咳……很难受的事。”她似羞涩,似尴尬的说着。
东方旭只是笑,只是听,静说话,很……该怎么说呢?犀利?!
“你喜欢他?”独孤残的面色更难看了,杀机更是溢充黑眸。
“自然。”叶文静笑笑的点头。
“那你与他,都该死!”
“得不到,就毁灭!厉害!好霸道!东方旭你说我们是与他对战,然后让那些躲在暗处的老鼠坐收渔利,还是,行使第三十六计?”叶文静苦恼,手一摊,郁闷的问着身旁的男人。
“呃!智者选后者,可是我们选后者,会不会很没面子?”很配合,东方旭叶‘头痛’的反问叶文静。
无语……
彻底无语……
独孤残看着那唱双黄的人青筋鼓胀,肌肉抽搐;而那些暗处的‘老鼠’,被指名险些气背过去,或跳站出来,当然,最后两者均忍耐,他们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面子,智者,你选什么?”叶文静再次将问题丢给东方旭。
“呵,又是后者。”
“答案似乎出来了,那我们就……”
“与他后会有期……”
“与他后会有期……”
异口同声,而后是大笑,再而后,是快速转移的身影。
“你们走不掉,逃不掉,本座要杀了你们--”被戏弄了,独孤残脑中闪动着抓不住的奇怪感觉,仿佛,他不是第一次如此气急的追捕她。
“扑通……扑通……”深深的丛林之后,竟然是梦来河,而叶文静与东方旭跳入水中后,两人也不游动,就那样半浮着身子。
“你确定,他不会水?”东方旭好笑的问着。
“你看看就知道了。”身转侧,他们看向岸边那大吼大叫的男人。
“该死的,给本座上来,上来--”如暴走的狂狮,独孤残几乎毁了那堤岸。
“看来,他似乎真的不会水。”东方旭得出结论。
“本宫主想,这次之后,他该会去学,下次水遁,预计无效。”扯动唇角,她嘲弄的说着。
梦来镇,四方酒家。
涓涓水声,晶莹剔透肌肤,如水蜜桃般的女人。
“还泡一下,你就该起身了。”温润的(被挡住了,看不清楚。)线含笑,东方旭想到哪看着他们离去,却无可奈何的暴狮就好笑,这回,那个男人气的不轻。
低首,东方旭看到的是叶文静同样高高扬起的唇角。
“你故意的,故意惹他气他。”
“呵,好玩。反正他是个丢不掉的麻烦,玩玩何妨。”
“他真的不会恢复记忆?”
“不会。”
“你说今日你真落到他手里,他会不会杀你?”
“会。”她确定会,他会先审问她,很迷惑的审问,呵,因为他也不知道该问什么,然后,她继续凉凉的无视他,再然后,他就愤而杀之了!
“你说他什么时候会再追上来?”
“呵,你算计算计?”叶文静将问题丢给东方旭。
“两天内。”
“呵。”
“如果他真的对你下杀手,你会一直不杀他?”
“赢不了。”叶文静叹息了,她动过手,她算计过,她能自保,赢不了。
手在水中搅弄,有些凉,她将叶文静扶站起来,“该起身了。”
“哦。”
他将她抱了出来,毫不介意她湿湿的身子打湿了他刚换好的衣裳,取过打锦巾,抱着她坐在床边落座,一点点的擦干身子上得水渍,爱怜的眸子, 注视着她娇美的身躯,而她,唇角勾着笑,闭着眼,慵懒,将一切交给他。
如擦拭易碎珍贵的玉瓷,冰肌玉肤,拭去那湿润,东方旭将锦巾放置一旁,伏下头,他吻上了她。
“呵,不行。”
“为什么”
“今晚不行,会累。”
勾着东方旭的颈项,叶文静移身。
“安慰一下。”不安慰,不让离开。
挑眉,真的变无赖了!
饿狼扑食,东方旭埋伏下头,闷闷的声音,“我饿了。”呵。
“我可没东西喂你,找店家、找厨师。”叶文静知道这个男人坏心了,他视线正盯着他想要的地方看。
“有,这里……”唇微启,他含住那能解他饥饿的地方。
“恩……给你十分钟……”折磨人的男人,他等着冲冰水浇灭他的欲火吧!
“一边十分钟……”不太了解,但要双倍准没错,呵,允吸着,声音有点模糊不清。
无语……
二十分钟过后,某个可怜的男人真的出卧室冲冰水,深井里的水,冰凉凉的,可难浇灭她的欲火,等他终于回房,一张纸条呈与桌面,看完内容,他吓白的面方才渐渐恢复血色。
她说:她去见宫无决;她说:她辰时会归;她说:说话算话……
第七十五章 流鼻血了?!
梦来镇西街,一抹暗紫身影在月光下闪动着,飘渺的紫纱,划过时独留一抹浮隐暗香。
叶文静眼眸四下看着,每过一处转角,眸底均会扫过一枚折扇标记。
“呵。”妙一绝处事还真是小心,她一路寻找他留下的线索,很是费心呀。“西云楼,她要找的人,该是在那里了。”想到宫无决,叶文静扯动唇角,今日见面,那男人会是怎样的表情?怨?该是如此,毕竟是她将他弄晕于轿中的。
未用一盏茶的功夫,叶文静已置身西云楼屋脊之上,站停身,唇微挑,她摩挲着手腕间冰晶念表,她来猜猜看,宫无决,该是在哪件客房呢?
“吱--”轻微的推门声,几乎无声无息的步履,一抹白,慢移入庭院。
看着那抹身影,叶文静轻笑,呵,不用她猜,也不用她寻,那男人自个走了出来。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呵,叶文静轻笑,断章,取其所好。应景,应心!
沙沙沙……
“起风了……”清远,而悠然。
“是呀,起风了”。轻笑,而戏言。
“静--”欣喜的转生,宫无决寻音抬头,终看见叶文静安坐在屋脊的倩影。
“佳期如梦,意指何意?”
“静,下来。”此时,此句不对景。
“回房。”飘然而下的身影,扣住的是宫无决伸出的手腕。
“静,独孤残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是越礼还是无礼呢?呵,宫无决有些慌乱的上下摸索着叶文静的身子。
“你以为他会对我怎么样?”反问,叶文静看着左侧,轻笑额首,那方位,便站立出一似笑非笑的俊美男子。
“咳咳咳--宫主、公子好兴致,月下相会过七夕哦。”妙一绝把玩着手中扇,戏弄的说着。
“现时,还是七夕?”叶文静抬起手腕,呵,过十二点了,不过她说出来,人家似乎叶听不懂。
呃!妙一绝略怔,不解其意的看着叶文静、
“一绝公子尽心了,今晚本宫主在,无绝安慰之事不必忧心。”叶文静简言道谢,却也暗喻,过今晚,她仍会离去之意。
叶文静当然了解,宫无决出客房,妙一绝却在暗处的原因,这人,守信,暗中护着宫无决。
“呵,那正好,在下,似乎可以好好睡一宿。”慵懒的笑,妙一绝也不多言,转身,随回了自个客房。
转身的妙一绝,唇中念念有词:南国有佳人,一笑倾人国,二笑倾人城……
“呵。”叶文静轻笑,移步痛宫无决隐与另一室门,之后,而随着室门的关合,叶文静的身便被推靠在了门板之上。
“呵,无绝,这是做什么……唔……”
“吻你……”证明她是真的,真的回到他身边了。
环着手,叶文静抚上宫无决的腰,任由那男人在她唇内翻搅着,直至他放开了她的唇,唇边才再次溢出轻笑。
“现在,又是在做什么?”胸口有凉风扫过,但还是热哦。
“要你!”丝绒般的衣裳,在宫无决手心滑落。
“该是检查独孤残有没有对我怎么样?”他骗人,如果是要她,他心思未起,看着她时面上就会润染开粉红色的色泽,而现在,他眸子清澈,毫无情欲的迷离,再细看,他眸底可还有一抹忧心在呢。
呃!宫无决险些被叶文静的话呛到,翻转着叶文静的身子的动作叶停滞了下来。
“现在看到了,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很好是不是?”取过宫无决手中的衣裳,叶文静套穿好。
“你明早要走:”宫无决一样听到叶文静先前对妙一绝说的话了,她的意思很简单,过今晚,明日他的安危还是交给妙一绝照料。
“不走,只是不与你在一起而已。”在桌前落坐,叶文静喝着宫无决送上的茶水。
“何意?”
“麻烦的人很多,分两路,一明一暗,你与妙一绝继续向目的地前行,我呢,就在你后面,呵,你可不要不时回头。”
“静一个人?”
“有东方旭。”身后还有独孤残。
……
“你按时服药了没有?”
“有,大夫。”
“唤如言跟上照料你如何?”
“不需要。”
“如玉?”
“不需要。”
“如芯!”这次,非询问,而是决定,宝藏,就算已在眼前也有千般变化。
……
无言,只是深深的看了叶文静一眼,宫无决移步,站立在床边,天际,有好闪亮的两颗星。
“三日内,如芯会跟上。”叶文静进一步说着。
“你什么时候对我最温柔?”淡淡的,宫无决的声音似叹息。
……
“在我睡着的时候,我体弱几乎要死掉的时候,在我对你不抱希望,生命渐暗淡的时候。”宫无决双手抚上窗沿,发丝被风吹的扬起,看上去,是那样落寞。
他轻笑,“为什么都是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呢?如果我的身子真的好了……”后面的话,宫无决不说,他知道她懂,现在,他还要去那圣药吗?
“乱想。”放下茶杯,叶文静抬手,“过来。”
“真的是乱想?”
“过来。”眉心微微皱了起来,她不喜欢看到他这样落寞的身影,仿佛空气凝滞着为他哭泣一般。
转身,踱步,宫无决直立身前,微垂的面,他就这样看着她,而叶文静的手,握上他的。
“你想怎样?”她叹气,看吧看吧,她就知道会这样。
“你预备将我置于何地?”清远的声音,有点脆弱的淡漠。
“你想置于何地?”
“这里——”宫无决指向叶文静的胸口,仿佛怕她弄错不明白,他将手伸入她衣裳内,贴在她左侧心房。
“你已经在这里了。”呵,如此简单,问题似乎本就不存在。
“爱。”
叶文静身颤了一下,清脆的笑声,“无决,你该休息了。”
“听你的?”又是这句话,她对他,言之总是:休息、用药、小心、注意……
“随你。”
讶异,抽出手,宫无决面伤痛的退步,“你……生气了?就这样就生气,对我毫无耐心了?”
叶文静心痛,“又乱想。”转身,她在床榻上躺下,闭上眼,室内变得很安静很安静,直至许久之后,她身侧凹陷下去,一带着清淡草药香的身体贴上了她。
“好了,郁闷发泄了,不再气我将你弄昏轿内将你交给妙一绝的事了?”睁开眼,眸底尽是笑意。
轻浅的叹息,“你明知道那不是气,是担心你。”
“收到,知道你的担心。”
“你失言。”
“对,我失信,答应了一直与你在一起。”形势所逼,独孤残让人头痛呀,这种男人,在现代,她会有心陪他玩,收服他。
“静……”
“恩?”
“将我放在这里--”指着自己的胸口,宫无决突然笑了,笑得妖冶极了,桃花面,妖媚的眸子,妖娆的姿态。
呃……
“你是好大夫,病人很听你的,有按时吃药,按时休息。”他是担心她来看他时,他意识涣散,无法与她对话留下她。
“呵,是名医。”何止是名医,是鬼医才对!
“静,我又帮你准备新的衣裳,很美很美。”
“什么颜色?”
“白色。”
呵,白色,她若是杀人,染血好看!“恩……无决……停下来……”会使心计的男人,竟故意与她对话,除去两人衣裳。
“静真的想叫停?”惑人一笑,百媚横生,还真是绝美无双的无决公子,纯净的眸子,再次变作吸附人灵魂的醉人汪洋。
……
“静不喜欢我对你这样?”伏身,他亲吻着她,温柔如蝶翼的吻,抚遍她的身体,让她娇喘连连。
他色诱她,无语--
“静不喜欢跟我这样?”抚开双腿,他面上的红光照亮她的眼,顶动的腰身,他进入她。
“恩……慢一点……轻一点……”
她娇喘不忘的叮嘱,让宫无决心口刺痛,在她眼底,他真是易碎的琉璃啊!
“静--”这声,不是柔柔的呼唤,是一种配合节奏的低喊,宫无决托着那粉嫩的臀部,动作节奏变快,一次比一次有力的撞击让叶文静心惊。
“啊……停……停下来--”该死的,他到底想做什么!
不能推拒,那忧郁的眸子,落寞的面色让叶文静下不了手,克星!
“啊--”痛苦而又狂喜的痉挛,身体一阵抽搐,那与他脆弱的身子相反,灼热硬挺的玉茎在叶文静体内喷射而出,热流将她胀满……
糟糕--
该死,叶文静暗咒起来,面色极其难看,有高嘲的欢愉,有隐忍欢愉的呻吟,有抽搐的唇角,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做什么了,黑线!
瘫软的身子,宫无决唇角勾着笑,很满足,很悲伤,很凄婉,很空洞……
“笨蛋,你竟敢做这样的事——”
“下次,还有下次我决不……”气结“绝不放任--”
“宫无决--”身下的玉茎,停驻在她体内,而那方才玩过火的男人……昏迷了……
他故意的,竟用这样的方法留住她!
叶文静想到她们的第一次了,面色更难看,同一个男人,跟她做,昏迷两次,是她欲求不满?不关她的事!呃……似乎第一次关她的事,这次……本质上与她无关,咳咳咳……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不要进来--”妙一绝的声音,叶文静眉角叶抽动起来,晚了!这家伙轻功太快了……
“嘭--”一阵旋风扫过,一抹青色停在窗前……
呃--眼前的场景……
妙一绝傻眼了,就那样傻傻的站在那里,活春宫?进行时?
滴答……
手一摸,鼻息处一抹鲜红,地上更是由数滴
流鼻血了?
尴尬--
滴答……
鼻血仍在向下流。
黑线!黑线!黑线!
叶文静黑着面。“一绝公子,劳烦你下次进本宫主的卧室时敲门。”咬牙切齿,现在叶文静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将宫无决移开退出更不可能。
“这是宫无决的客房。”傻呆呆的男人如此的答着。
“咳咳咳……劳烦一绝公子除去如何?顺便带上门。”不识相的男人,智商有够低,叶文静现在打算将妙一绝列入拒绝来往户。
闻叶文静话,妙一绝由‘震惊’中惊醒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在下这就出去,这就出去,带门,一定带门,不好意思……”
谁要他道歉,还不走,再不走,小心流鼻血流尽!血尽人亡!叶文静叶腹黑!吓人!
回神,转身,妙一绝终于要走了,可突而,他又似想到什么一般的回转头,结结巴巴的,他指着宫无决,“他他他……他怎么了……”怎么趴在她身上,不动,对他进来没反应?
“你小心点,这家伙身体有够差劲,可别尽兴做昏……昏……过……去……”唇角抽搐,妙一绝消声了,再蠢,他也发现,那男人,真的做昏过去了……
黑线!黑线!黑线!!!!“你该走了--”这次叶文静是咬着字,一个一个吐出来的。
“天啊--要杀人灭口了--”惊叫妙一绝跳了起来,抹鼻尖流出更急的鲜血,一阵旋风似的溜走了。
逃出好远,妙一绝终于忍不住大笑了出来,“哈……哈哈哈……”他竟然碰到这样的事,看到这样的事?她真的气昏了,但他发誓,这叶文静算够有风度的了,但那脸色,真是……难看,百年难得一见,他要永久留存记忆!
手一抹!“哇--还在流--”妙一绝连将头仰了起来,他可不想为看一那个那个,就蠢蠢的流鼻血至死。
但话说回来,她身材真好,那胸,那腰,那腿啧啧啧--
还有宫无决,那身子……
天啊天啊!天上地上,绝色,‘绝色’!
突地,妙一绝鼻间喷出血箭,他惊叫:“不能再想,真的会死人的……”
客房内,床上,叶文静小心翼翼的将宫无决移开,没时间先清理自己的身子,连忙给那吓人的男人下针,清洗,喂药。
“宫无决,等你醒了,看我怎么……怎么……”无力,能给他好看,惩处他吗?
她无力,他真敢做敢想,竟这样,这次,还被妙一绝看到,他真的害死她了!
这家伙……
咬牙,面黑,叶文静脸颊忽青忽白,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了,你如愿了,不走了……”
第七十六章 春梦
哗啦啦……
宫如芯拎干锦巾,轻踱步至床前,轻柔小心的动作,她为宫无决擦去那服药后溢出的薄汗,悠然的眼神,看着宫无决有些痴。
恍然失神,宫如芯伸出手,抚上宫无决的面,身体轻颤,害怕,却舍不得移开。
“公子……公子……”喃喃的叫唤,宫如芯迷蒙的笑着,渐蹲下身,她离宫无决的面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卧室外,客厅中,叶文静坐着,手里一杯茶,不喝,她只是含笑的看着,轻晃着杯盖拨弄着杯中浮尖的茶叶。
“三天了,宫无决何时醒?”东方旭问着叶文静,却看着一脸闷笑的妙一绝。
“不急。”轻轻的,叶文静吹着杯中的茶叶,叶尖东,茶水面润染开了一个个小水圈。
“哧--”妙一绝闷笑了出来,“是呀,不急,好好休养,若是醒了,一下又给昏了过去怎么办。”妙一绝意指双关,那话在叶文静耳里,就差没变成:他修养好,才有好体力再跟你在床上做。
好好休养,对妙一绝的明言暗损,叶文静毫不在意,略挑眉角,凤眸滴溜溜的在妙一绝身上转了个圈,“一绝公子,眼神,看着该看的地方。”这三天,他们出现同一场合,他视线就没离开她过,她不说,他该有点自觉。
呃!“咳咳咳……那个,那个……”有点尴尬,完全是不自觉行为,看到她,不知不觉便看到她身上去了。
妙一绝整了整面色,心底想,她自己身材太好,让人‘过目不忘’,他有什么办法,说也奇怪,不管她换什么衣裳,他看着她,总就是那赤裸裸冰肌玉肤的样子?
有点害怕,不知道他看到宫无决会不会也这样?感情等宫无决醒了,他得试试,如果看着宫无决时他也这样,他就苦乐,想着一个女人赤裸的绝美娇躯还算正常,若是他想着一个男人赤裸的身子,那他就无语了。
不过,这两晚他做吓人的梦了,一想起那梦,妙一绝突而失去看着叶文静的勇气了,被男人一再做梦梦到跟她上床,她介不介意?
想到那似真的梦境,妙一绝下腹收紧,一阵难受。
“静,你打算还在这西云楼多留数日?”独孤残可跟上来了。再多等等,其他麻烦人物也都会跟上,且越聚越多。
“不。”叶文静高深的笑着。
“不?你打算带着昏迷的宫无决上路?”他知道,她是不可能放下这个男人先行,三日前,她的留书,算是失信吗、也不算吧!至少第二日晨间她未归四方酒家,却让人送信让他来西云楼。
而他来此,看到的就是笑得有些闷,有些刺眼的妙一绝,还有那昏迷不醒的宫无决,至于宫无决昏迷不醒的原来,他不知,不问。
“我们回卧室看看?”放下茶杯,叶文静起身,略理衣袖,含笑踱步。
摸摸鼻尖,讪笑,叶文静先行,见东方旭跟上,妙一绝也尾随。
心中暗念,这女人,太不怜香惜玉了吧!与宫无决分开数日,一重逢,她便将那男人弄昏了过去,还是在床上,一个皇帝,一个宰相,还来个独孤残都满足不了她?让她一见宫无决就摧残他?要不,她是比较喜欢宫无决这类型的?
无数问号,有色思想,冥想的妙一绝“咚……”闷哼,他撞到人了。
回神,抬头,他看到的是,僵停在门边的东方旭,感情,他撞上了他呀!走呀,他站着做什么,做梦不走了,伸了伸颈项,妙一绝看到室内的景象后,身形姿态也如东方旭一般的僵停下来,独眼珠子略转动了一下,而看到的,时身斜靠在门边,唇角含笑的叶文静。
实言,这一刻,妙一绝迷惑了,她,到底时怎样的一个女人?
或者说,他根本不喜欢宫无决?
她如此清冷?看到自己的属下,亲吻她的男人,竟面无异色,神情自然。
笑,是刺眼的,就是她唇角噙着的那一抹笑、
轻轻的,宫如芯以唇触上宫无决的,略停,似在考虑,是否能吻得深入……
斜着眼角,叶文静甚至可以看到宫如芯颤抖的手,它紧捏着自己的衣角。
唉!大胆点嘛,如果真喜欢,没人的时候,就与自己得不到,喜欢的男人发生关系也行,当然,叶文静这只是客观的说法,如果是她不认识男人宫如芯可以这样,是宫无决嘛,呵……
微微的,宫无决的睫毛颤动了一下,轻起唇,“静……”迷蒙的,他伸出手,也许时感觉到有人靠近,也许时以为那靠近的人时叶文静,也许只是一种反射性的举动,他似乎要勾到宫如芯的颈项了。
抽气!
有宫如芯的,有东方旭的,有妙一绝的。
然下一秒。逆转性的变化发生在他们眼前,妙一绝发誓,就刚才那一瞬间,叶文静的移动身形步法,不会比他慢,明明前一刻还靠在门边,恍然间她的身影便消失,床边的宫如芯面色苍白的连退数步,而叶文静此刻稳坐床沿,宫无决的手臂,正巧环扣着她的颈项,更神奇的是,宫无决睁开眼了,看着她浅笑着。
那笑容,浅浅的,淡淡的,有抹忧郁,有丝腼腆,有点羞赧,浅带落寞,却也有司甜蜜。
“静,刚才,你吻我?!”
宫如芯面上血色尽退,她亲吻公子,被宫主看见了,宰相、妙一绝也看到了。
颓废,宫如芯跪坐下地,她渴望,下一秒什么都听不见,若让公子知道吻他的人是她,那她,该如何是好……
“恩,吻你,你才会醒。”叶文静的话,似魔咒,让东方旭、妙一绝、宫如芯紧绷的身子均放松、放轻、放柔。
“哪有这样的说法,人睡着了,吻着就会醒。”宫无决唇角扬起。
“你确定,你是睡着了?”叶文静好笑的眨眼,“我还以为,你是昏迷过去了……”尾音落,叶文静似若无意的看了妙一绝一眼。
“呃……咳……这个……”宫无决似乎经提醒,想起自己躺在这里的真正起因了。
“呵,怎么了?”
“静……”环着叶文静的手用力,将她向下勾带,然而,他没能吻上叶文静的唇,她的唇,噙着笑略侧偏了些,让宫无决吻上她的脸颊。
看着叶文静的举动,东方旭眸光变深,她这是,在意?介意宫无决唇上有宫如芯的印记。
“呵,好了,有没有想吃什么?我让如芯弄来。”清脆的笑声,微拉开宫无决的手臂,叶文静以手探着他的额头,顺着他的发。
“不想吃。”
“不可以。”
“那还问?”
“民主。”
“随你,反正你准备的东西,我都必须吃。”宫无决轻笑,只是看着叶文静,似未发现其他人的存在。
“呵,那就听我的?!”唇边的笑痕不变,“如芯,如前给公子准备膳食。”叶文静的态度,真的似那意外之吻未发生过一般。
“是……是,宫主……”面,此刻白的透明,似得到暂时的释放缓刑,她快速的退出房室。
“咳咳……”清嗓子,东方旭轻咳了一下,“静,我先离开,就在大厅,有事叫我。”
“恩。”
东方旭退了出去,妙一绝退了出去,大厅里,两个男人手捧茶杯,妙一绝先出声:“她对他,很不错!”
“?……”
“她对宫无决的方式,很顺溺。”妙一绝补充说明。
“呵,何止。”仅只是顺溺,不足以形容之万一。
“你不嫉妒?”
“为什么嫉妒?他,一直就在那里,我不会对一个本身就存在的人嫉妒。”
“外传,她接管玉花宫主之位,是为了宫无决,是因喜欢他?”妙一绝按江湖传言的众多版本之一探问着。
“不知。”这事,怕也只有两个当事人清楚。
“不过,这传言也矛盾,如果是为了宫无决,那就是很爱他咯,这样的话,他们该完婚成为夫妻才是,且她也不会……咳……再与你在一起,或与皇帝,多番纠缠。”
“她没有纠缠任何人。”无论她,宫无决,南宫潇,独孤残,她没有纠缠招惹其中任何一人。
“哦。”妙一绝开始品茶了,他人私事莫多问啊!
但品茶间,妙一绝回想起那件事了,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那就是,看到宫无决,他并不会如看到叶文静一般仿佛便是赤裸的人儿,这点,很好很好,但他对叶文静对特别对待,就很不好了。
“静,我睡了几日?”坐起身,宫无决靠坐在床头。
“三日。”
“你都没离开过?”
“没有。”
“东方旭时你让人通告他过来的?”
“对。”
……
“没话说了?”
唇开合,宫无决还想说点什么,但似乎又比较白,最后一字未言出声。
“那该我了。”她笑,看着宫无决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