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多多多(女尊)第47部分阅读
相公多多多(女尊) 作者:未知
雨馨,但龙琰自己却找尽机会求欢,他总能振振有词找出理由,再千方百计地勾引,黎雨馨最后不得不沦陷。
某日,黎雨馨正窝在夜宝宝的怀里,晒着冬日暖阳,小羽子殷勤地小口小口地喂她喝牛奶木瓜粥。风宛然又突然到访,话题依旧是文清,“我都已经答应嫁给他了,他还不同意!”
黎雨馨懒洋洋地瞟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道:“那肯定是因为你的语气不好,你的脾气必须改改,谁会娶一个悍妻呢,夜,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夜温柔地含笑注视着她,轻声就和“对”!
风宛然翻个白眼,什么对不对的,恐怕她说绿叶是红的,夜师兄也会说对!黎雨馨便将现代男子追求女友的招术传授了几招给她,诚恳地叮嘱道:“追求男子,你一定要将自己变成一颗圆葱,脸皮剥了一层,还有一层!被他拒绝一次,不要紧,再接再厉,直到他同意为止。”
风宛然想了想,便一言不发地走了。黎雨馨晒得昏昏欲睡,夜便体贴地抱着她回房,躺在她身边陪着她。
黎雨馨轻轻地笑笑,“后日便是除夕了,夜,你想要什么新年礼物?”
夜轻轻地吻吻她的小嘴,笑道:“我只要你陪我便满足了。”
“好除夕我就陪你。”
黎雨馨说着便开始想年节要准备些什么物品,午睡起来后,便请来强叔商量。强叔看着她,脸上有着隐忍的神色,“馨儿,一个月前府中便开始准备了,现在已经没什么要置办的了,如果你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我再帮你去购置。”#非@凡&手#打@团&上#弦&歆#月@手&打#
小羽子扑哧一笑,闲人黎雨馨女侯爷羞红了脸,原来……现在想太迟了!
她忙请强叔忙府中的事去,娇怒地瞪了小羽子一眼,羽忙低头吻住她安慰,“黎黎是干大事的人,不懂这些很正常!”
虽然府中做了大量的准备,但年却是在景颇城的安康王府过的。在龙琰和镜幻尘的努力周旋下,陛下只是将柏正心贬为庶人,将两兄妹软禁在安康王府,安康王的爵位则由柏瑞天继承,这也是龙琰答应姜辛的条件,姜辛希望给儿子一条活路,给孙子一个好身份。
圣旨是在除夕的前一天下的,众人手忙脚乱地帮柏瑞天准备行囊,赶到景颇城去接受封地上官员的朝贺,也就顺便在景颇城住到元宵节才回碧都。
镜幻尘、龙琰和李臻开始上朝后,黎雨馨又恢复了米虫的日子,而且越来越嗜睡。某一天是朝中的休息日,黎雨馨嘴馋得很,又令人架起了烤炉,满心欢喜地等待夫郎们烤好了喂她,可吃羊肉串时却忍不住吐了出来。
黎老爷立即惊喜地叫道:“姜夫人,快来看看!”
姜辛二话不说拉起黎雨馨的小手把脉,十来秒后便笑道:“恭喜,你有了。”
黎雨馨呆了几秒,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是懊恼还是欣喜的感觉,愣愣地被狂喜的镜幻尘抱在怀里。
镜幻尘笑得类似白痴,一只手轻抚着佳人的小腹,连声道:“我的女儿,我的女儿!”
龙琰也立即挤到她的右边坐下,也伸手去摸她的小腹,轻笑道:“宝宝乖,爷爷摸摸!”
镜幻尘呆愣了几秒,勃然大怒道:“姓龙的,你什么意思,我女儿关你什么事?”
龙琰挑眉轻笑,得意非凡,“还不一定是你的女儿呢,雨馨也答应帮我生孩子的。”
姜辛扑哧一笑,道出原委。原来,那日龙琰听说雨馨与幻尘一起到药房买草药,心中忿恨,被姜辛瞧见,便笑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研究了一种药方,能令女子同时为几名男子怀孕。”说罢从怀中摸出两粒药丸,扔给他道:“男女都要服用,味道较甜,入口即化。”
因此那日找到雨馨和幻尘后,龙琰便缠着雨馨问愿不愿意为他生孩子,黎雨馨本是想口头承诺一下,却没想到,龙琰吻她之时,便将药丸送入她的口中。
黎雨馨听后呆了半晌,严肃地问姜辛,“姜前辈,这么说,我怀的是双胞胎啰?”
“那倒不一定,又不是每个男子都能一次便让妻主怀孕的,不过等孩子生下来,我能帮你们分出是谁的。”
几位当事人闻言松了口气,只要不会弄错就好!
但镜幻尘依旧对龙琰不满,小狸狸的肚子这么小,这臭小子的儿子还要来跟我的女儿抢地方,真是可恶!
黎雨馨自此后,便成了国宝大熊猫,无论是站起还是坐下,一定有人在一旁扶着,走路的时候,夜和羽便会一左一右地陪伴,走快一点,便会被二人拉住,劝道:“黎黎,小心孩子!”
黎雨馨觉得这样的生活真没趣味,不住地叨念,“下回再也不怀孕了!”几位夫郎都好脾气地随她发泄,反正已经怀上了,以后也别想跑,夜和羽都已经在掐指算日子了,等她生下这胎后,休息个半年左右,便可以帮他俩生孩子了。黎雨馨恨得只翻白眼,她就知道会这样!
转眼春天便快到了,这天是黎雨馨十八岁的生日,尘、琰和臻都请了假在家中陪她庆祝,府内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千越!
见到千越,几位夫郎都有些不满,黎雨馨则呆若木鸡,没有反应,自从那次分手后,她们便再也没见过面。
千越站到她的面前,沉稳地道:“我已经申请戍边了,至少三年之内不会回来,你那天说的话,我反复想了很久,但没能想明白,这几年,我会认真地想清楚。想清楚后,也许我不会再回碧都,但如果我回来了……”他的目光扫描了蓄势待发的几人一圈,淡淡一笑,“那谁也阻止不了我嫁给你!”说罢轻笑着在她唇上一吻,快得几位醋夫都来不及反应,“还同那日一样香甜,你说过会祝我心想事成的,等我……三年!”
在几位醋夫发作之前,千越潇洒地转身离去,留下一脸含羞笑意的黎雨馨。
镜幻尘挑眉慵懒地笑着问道:“跟那日一样香甜!小狸狸,是哪日呀?”
黎雨馨心里咯噔一下,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但孕妇的好处就是——“哎呀,我的肚子好疼啊……”
一听说女儿有事,镜幻尘也没心思吃醋了,几人忙将她扶着躺下,再也不敢刺激她。
到十月怀胎,瓜熟蒂落的时候,黎雨馨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产房内,镜幻尘抱着女儿乐得合不拢嘴。姜辛处理完黎雨馨的伤口,转过头来冲着他笑道:“女儿是龙琰的,儿子才是你的!”
龙琰一听,立即飞速将手中的小人儿交换了过来,美美地道:“我女儿长得真美呀,真像雨馨!”
两位爹爹当了爷爷便高兴,更何况有男有女,更是乐得找不着北。
镜幻尘盯着皮皱皱的小家伙看了几眼,反复追问姜辛:“师母,你真的确定?”姜辛妩媚地一笑,“我绝不会弄错。”
他只得恶狠狠地瞪了龙琰一眼,这个死小子,居然敢抢他的女儿!
他坚定的认为,如果不是龙琰加塞的话,这个女儿肯定会是他的!自从之后,龙琰雄居镜幻尘最讨厌的人的排行榜的榜首,长达五十年之久!
待孩子满周岁的时候,依惯例要抓周!在古代,这是个隆重的仪式,朝上不少官员都到侯府来恭贺。
午餐之后,抓周仪式正式开始,地上铺满了象征未来运势的各种物品,两个胖嘟嘟可爱致极的小宝宝,在地上爬来爬去,作为爹爹的镜幻尘和龙琰都紧张万分。
镜博涵爬了一阵子后,抓了块金印在手中,这预示着儿子今后会从政当大官。在官员们的恭贺声中,镜幻尘得意地抱起儿子,给了个响吻。
而黎倩儿则爬着爬着,便爬偏了,黎雨馨急忙唤道:“倩倩,到这边来。”
但黎倩儿却没听到似的,快爬了几步,抓住坐在某张椅子上、正在猛吃点心的某人的裤角,小嘴里含糊其辞地唤道:“要……要……”
观众们面面相觑,这……算是黎长郡主选了夫?
姜昱一把将小丫头抱在怀里,喂她吃了一口绿豆糕,微皱起眉头,端详了她一会儿,无所谓地点点头道:“好吧,你既然选了我,我就等你长大后嫁给你!”
黎雨馨的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忙道:“小昱,你瞎扯什么,快把倩倩放下来,就是因为你平时抱她抱多了,她才爬你那去的。”
姜昱白了她一眼,颇有气势地道:“我决定的事,是不会后悔的,谁也别想阻拦!”他如今已经年满十六岁,生得绝色之姿,常跟着黎雨馨或龙琰、镜幻尘他们四处逛荡,京中不知多少少女爱慕他呢,他肯看上她女儿,是她的福气!
一向云淡风轻的龙琰也急了,这女婿找得太早了吧,况且比女儿大了十五岁,到女儿成年的时候,小昱都成半个老头了啦。
姜昱见他们想阻拦,抱着小妻子飞身便跑,黎雨馨家中的夫郎没一个武功比他高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变成一个小黑点。
她无奈地冲着姜辛道:“姜前辈,这个……作不得数的哈!”
姜辛挑眉一笑,“昱儿决定的事,我是一定会支持的!”
黎雨馨和龙琰闻言黑了脸,镜幻尘却笑得前仰后合,“琰,恭喜你呀,这么早就收了个超龄女婿。”
不知想到什么,龙琰突然淡淡一笑,“小昱当我女婿也挺好,他不是你那个伽若表妹的夫郎柏瑞天的叔叔吗。等我算算,我的女婿是你妹夫的叔叔,那么你就是我的表侄外孙。”
镜幻尘将一口白牙咬得嘎崩响,突然之间又不生气了,诡异地一笑,这有什么,龙琰他老爹不是刚生了个女儿吗?若我儿子嫁给她妹妹,他一样也得叫我声叔叔!他心中拿定主意,一定要将儿子嫁给龙琰还在襁褓中的妹妹。
五年后——
“小涵你给我站住,再跑,一会我抓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黎雨馨骂骂咧咧地声音从远处传来,几欲抓狂,这个镜博涵是属孙猴子的,被镜幻尘给惯得,才不过六岁而已,隔三差五地上房揭瓦。乘这两日尘外出公干,本想教训他一下,谁知他转身便跑,完全不将她这位娘亲放在眼里!虽然她有轻功,但怀着六个多月的身孕,怎么也蹦不起来。
这五年中,黎雨馨又生了两胎,全是双胞胎。
第一次是让夜宝宝与小羽搭档,怀了孕后,一直以为是每人一个,生下了一对女儿,谁知姜辛说都是小羽子的,当场把小羽子乐得晕厥过去。自此之后,小羽便成了家中男人最妒忌的人,一下子有了两个女儿!
第二次打算为李臻怀孕时,镜幻尘吵着要加塞,被黎雨馨直接拍回,“不行,你已经有一个儿子了,夜还没孩子呢。”
镜幻尘在心底嘀咕道:那是他自己没本事,怪得了谁?
但韩夜经过几年的醋坛混战之后,不似以往那般忍让,武功又是夫郎中最好的,镜幻尘轻易不敢惹他,因为夜向来少话,一般直接用拳头招呼。镜幻尘也不是怕打架,而是顶着一脸的於青上朝,实在有失观瞻。#非@凡&手#打@团&上#弦&歆#月@手&打#
韩夜、李臻和黎雨馨一同服下药丸后,黎雨馨顺利怀孕,又为两位夫郎一人生了一个女儿。
于是,黎雨馨的大名便在天禧国家喻户晓了!这还是说得谦虚的,连周边的小国都听说了她的大名,不远千里来取经。就连女皇君晟琪都几次下旨诏她进宫,询问如何生女,她虽然经姜辛治疗后能够受孕,但连生了四胎,都是皇子,急得不行。
要问黎雨馨为什么总生女儿,她以前听公司的媳妇们念叨着多食碱性的食品,容易生男孩,到这来后,便反其道而行之,多食酸性的食品,但具体是不是这个原因,黎雨馨无法断定。
当女皇陛下听说她没任何办法后,极其失望,虽然镜幻尘和龙琰依约开始教育几位年龄小的皇子,但男子继位十分困难,祖先们也会说她无能,连个皇女都生不出。
黎雨馨只能表示同情,实则幸灾乐祸地道:“陛下请放宽心,皇女一定会有的!”
自从小五小六(黎雨馨懒到以数字来当小名)满月后,镜幻尘便开始哼叽着要生个女儿,凭什么呀,别人的都是女儿,只有他的是个儿子,虽然这个儿子他也十分疼爱,而且作为家中唯一的男孙,很得两位爷爷的宠爱,但有了女儿才叫传宗接代啊!
黎雨馨拗不过他只好答应再为他生一胎,顺便带上了夜宝宝。因为夜的女儿刚满月,便被韩父韩母给抱走了,作为寒月山庄的继承人来培养,因此,夜宝宝等于没有女儿,想女儿的时候,只能逗弄别人的孩子玩儿。
这次生完后,黎雨馨便不打算再生了,才二十四岁,就已经是六个孩子的妈了,在现代会被人鄙视死;而且,每次一怀孕,家中的夫郎便将她当成易碎的玻璃,关心得过度了。其实在怀孕生子这件事上,她实在已经是熟练工了,大着肚子也能健步如飞,只是要追上镜博涵这个小鬼头,还是困难了一点。
正在前面飞奔的镜博涵,突然被一名古铜色皮肤的俊美男子一把抱起。家中何时有个这样的侍卫?黎雨馨疑惑地定睛一看,惊叫道:“千、千越!”
居然是六年没回碧都的千越!
六年军旅生涯的磨练,千越不再是骄傲任性的少年,气质变得沉稳冷静,皮肤也晒成了健康的古铜色,随便站着,也是一身军人的风范。
三年前他没回碧都,镜幻尘还笑着告诉她,洛雅萱申请调到边境去当府尹了。当时她心中的酸涩,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在心底默默祝福他们,可……现在,千越怎么会出现在她家?
千越抱着小涵,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深情的目光一直锁在她的小脸上,在她面前站定后,微笑着道:“雨馨,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呃……”黎雨馨有点手足无措,“雅萱不是去边境了吗?”
“嗯,她娶夫了。”千越象没离开过六年似的,熟稔地挽住她的手臂,轻声问:“几个月了?”
“呃……六个半月了。”
“你的祝福,还有用吧?”
千越突然停下来,直视着她的水眸,眼中的坚定和深情,让黎雨馨一阵目眩神迷……
(全文完)
逍遥篇 番外之清清宛然
犬戎国都城郊,天禧军营内——
黎雨馨美美地用过午餐,满意地点头道:“文清,你的厨艺越来越精湛了。”
姜昱立即赞同,“是呀,是呀,要是再多点兔子就好了。”
天禧大军围困犬戎都城,已经二十天了,天禧的官兵每日叫阵,但犬戎一直高挂免战牌。黎雨馨闲得发霉,便同夜宝宝、小羽子、姜昱一家、美人爹爹、柏瑞天,及风家姐妹等人,没事就到附近的草原上打猎。冬天的猎物很少,偶尔打到一两只肥野兔,黎雨馨便交给文清做成可口的菜肴。
军中的食材很少,只有基本的油盐酱醋,能将野兔烧成这种香味,文清的手艺的确很好啦。
文清被黎雨馨夸得羞红了脸,风宛然看着不爽,不屑地冷笑一声,“这样就叫美味?上次在西芒山,文清为我烤的兔肉,那才叫好吃。”
黎雨馨一怔,文清怕小姐误会,又羞又急,红着脸道:“风二小姐,那天是因为我们在山中……也不是特意为你烤的,而且没有盐,怎么会好吃。”
风宛然瞪他一眼:“只有我们俩,你不是为我烤是为谁烤,我就是觉得好吃,我说好吃就好吃!”
黎雨馨闻言肚子都快笑痛了,上气不接下气地道:“风女侠,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文清是烤给自己吃,顺便给你一点。”
风宛然大怒,瞪着文清道:“你说,是不是烤给我吃的?”
文清急得涨红了脸,却无法言语,若说不是也不对,的确是因为风宛然饿了,他才烤兔肉的,但要他承认却怕小姐误会,好在大伙都吃完了,他赶紧低下头收拾桌面的物品,端着小矮桌回伙房。
风宛然没得到如意的答复,不依不饶地跟着他出去。
黎雨馨盯着晃动的帐帘,想了片刻,问夜和小羽子道:“你们觉得风宛然对文清到底是不是喜欢?”
小羽子肯定地笑道:“当然是!我认识然师妹很久了,她不喜欢就不会这么缠着文清。”
夜宝宝也肯定地点点头,惹得黎雨馨忍不住微含醋意地问道:“夜,以前风姑娘也是这么缠着你的吗?”
夜立即摇头,“不是,我没理她。”
意思就是文清理了她?黎雨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羽微笑着道:“黎黎,你不必为了这事烦恼,让他们自己发展吧。风家的家世不错,文清若能嫁过去,怎么也比当小厮要强。”
黎雨馨偏头不语,不置可否。她所不知道的是,黎老爷几次三番地找几位女婿,提及让文清给女儿当小爷的事情,还让女婿帮忙劝说女儿,这几个家伙全都阳奉阴违。文清平日温顺乖巧会看眼色,再者小爷也构不成什么威胁,如果黎雨馨自己有这个意思,几人也不见得会阻拦,但她不说,没人会主动去劝,那纯属脑子进水。现在既然有机会将文清往外推,当然求之不得。
文清才进伙房,风宛然便跟了进来,他暗叹口气道:“风二小姐,这里脏,您还是回自己的帐内休息吧。”
风宛然不理他,找了张长脚凳坐下,看着他将碗筷放在盆中,将剩余的食物处理好,这才问道:“我上次问你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文清正背对着她收拾香料,他这次出门,自带了些烧菜用的食材,好为小姐烹饪美食,闻言无奈在心中长叹一声,这个问题,貌似风二小姐已经问过他十来遍,他也回答过十来遍了。不过文清的脾气素向极好,仍旧温柔地答道:“风二小姐,我是黎家的小厮,终身大事自己做不得主的,您不必在我这浪费时间。”
尽管不是第一次被打击,而是第n次被打击,但风宛然依然觉得很受打击,恼羞成怒道:“你不要我怎样,我就不怎样,那我还有什么颜面?一会陪我去刷马,不许你推三阻四!”
文清无奈地叹口气道:“那我得先去问问小姐,还有什么事要吩咐没有,才能陪你去。”
凭什么我就得排在黎雨馨后面?风宛然怒不可遏地瞪着他,这么丢人的话,她当然不会问出口,只能憋在心里,将桃腮鼓成一只大青蛙。
最终文清还是陪风宛然去刷马,呃,确切地说,是文清帮她刷马,她在一旁盯着文清看,直看到他不自在地别过脸去,脸上微微泛起红晕,然后再红一点、更红一点,最后露在衣衫外的皮肤全变成艳红血,风宛然都不肯收回自己的目光。
文清在她“爱恋”的目光注视下,别别扭扭地刷完了马,以为终于可以远离她了,风宛然又突然说道:“其实你长得不错,虽然远比不上夜师兄,但也挺清秀的啦。这道伤痕……我会找好些的伤药,帮你去掉。”说着玉手便抚上了文清脸上的鞭痕。
文清侧了几下头,躲不开她玉手的碰触,脸红得似关公,忸怩地道:“这伤痕也不碍事的。”
风宛然最听不得他这种不拿自己当回事的语气,怒冲冲地道:“我说碍事就碍事,这是我打伤的,自然由我将它医好,不用你管。”
文清不是能言善辩的,只能在心中暗自叹气,如果叹息被她听到,又会有一顿念叨。
风宛然摸够了,才收回手道:“一会你干什么?”
“我去准备下今日晚餐的材料……”
“你怎么成天就围着伙房转?你又不是厨子!”文清话还没说完便被风宛然打断,她不满撇撇嘴道:“先陪我溜溜马。”说罢便飞身跃上马背。
文清有点不知所措地仰望着她,依他这两个月来的经验,自己不同意是不行的,但风宛然的性子,是决不会慢慢而行的,他……怎么跟得上?
风宛然向他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手,我拉你上来。”
文清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立即又红成了番茄,忙左右瞄了几眼,确定四周没什么人后,才低声道:“风二小姐,男女授受不亲。”
风宛然立即火大地扯开嗓门吼道:“不亲个头啊!你,我抱也抱过了,背也背过了……”
文清赶紧将手交给她,免得她吼得整个军营都听到了。
风宛然这才颇为满意地将他拉上马背,坐在自己身后,嘱咐道:“抱紧我,小心摔下去。”文清只得依言搂住她的纤腰,风宛然一提缰绳,胯下骏马立即飞奔而去。
黎雨馨的小嘴巴0成了个圈,不敢置信地道:“那、那、那是文清跟风宛然?”
夜肯定地道:“没错。”
小羽子呵呵地笑道:“我就说吧,他们俩挺好的。”
事实上,文清自己并不这么认为,他不会骑马,风宛然却将马匹抽得飞快,他只能将她的纤腰越抱越紧,怕一不留心便掉了下去。
跑出营房后,风宛然才将速度渐渐缓了下来,勒住缰绳,与文清下了马,“坐会再回去。”
文清无言地点点头,他的心现在还在怦怦地跳,背上出了不少冷汗。两人沉默不语地走了一会,风宛然实在心不甘,忍不住问道:“文清,你老实回答我,如果你不是黎家的小厮,你是不是也不打算嫁给我?”
文清一直委婉地拒绝她,是因为怕太直接了,伤她的心,这时她既然问起,不如回绝了她,免得她总缠着自己。咬了咬牙,文清点头道:“是,我……我这辈子,只要留在小姐身边服侍。”
尽管心中知道是这种答案,但听他亲口说出,还是挺伤自尊的。风宛然被噎得半晌没出声,恼恨着怎么她看上的男子,一个两个地看上了黎雨馨,莫非她前世欠了姓黎的?
文清话出口后,便小心翼翼地瞧着她的脸色,见她突然神色凝重,便打算说几句自我贬低的话,开导开导她。风宛然立即捂出他的嘴,按着他蹲下,用传音入密说道:“不对劲,别出声。”
文清心中一窒,紧张地看着她,难道是犬戎的军马?
风宛然听了会声,低喝道:“是狼!”说罢便抱着他飞跃上马背,打马狂奔,身后十来只野狼紧紧跟随。
她们的运气还真好,今天上午在这片草原上转了许久,都没遇到什么猎物,只打到了几只野兔,偏巧她们刚出来,就遇上了狼群。风宛然的马也是百里挑一的骏马,虽然驮着两个人,依旧跑得飞快,渐渐将大多数狼都甩开了,只有两只成年公狼,一左一右地紧紧跟着,露出獠牙伺机下口。
风宛然挥出长鞭便抽向野狼,狼的动作十分灵活,躲开了前几鞭,它们聪明地发现坐在后面的人,似乎没有威胁,立即团身向文清扑去。风宛然挥出长鞭,击中右边这匹狼,但左边的已经扑到,她忙挥出左手去替文清挡住,狼牙狠狠地咬在她的左臂上,好在右手的鞭托随即跟到,一鞭将狼的脑袋击碎,左臂一振,将狼甩了出去。
文清紧张地大叫:“你的手……”
风宛然强压着疼痛,故作无所谓地道:“叫什么叫,只咬到了一点点,不许你告诉任何人,包括黎雨馨和我姐,听到没有?”见文清点了头,她才用健全的右手,拿披风的下摆将左臂随意地缠了几下,吩咐道:“一会我到你帐内去,你帮我上药。”文清赶紧点头。
风宛然这人死要面子,她怕传出去她连两头狼都斗不过,会被人耻笑,悄悄地到文清的帐内处理伤口。好在衣衫本来就穿得厚,她又戴着厚实的护腕,的确咬得不太深,但伤口也够狰狞的,文清帮她清洗好,上了伤药。
风宛然得意洋洋地道:“文清,算上今天,我已经救过你两次了,以后你什么都得听我的!”
风宛然肯用自己的手臂为他挡狼,文清心中是很感激的,但这个要求他却无法接受,喏嚅地道:“我得先听小姐的,她没事吩咐我的时候,我才能听你的。”
风宛然勃然大怒,腾地站起来,气冲冲地回了自己营帐。第二天,居然一整天都没理文清,也没再粘着他。
文清担心她的伤势,晚间的时候,乘无人注意,悄悄地问她:“风二小姐,您今天换药了没?要不要我替您换药?”
其实他一靠过来,风宛然的心情便大雨转晴,小脸虽然绷着,但嘴角已经开始向上翘,听他一句,恶声恶气地道:“我自己怎么换药?”
文清暗叹口气,温柔地道:“那我替您换吧。”
风宛然站起来跟他走,趾高气扬地道:“以后叫我宛然,不要您啊您的,听到没有,这话你总该听我的吧?”
文清只好顺着她道:“好的。”
两人这便算是和好了,风宛然依旧是每天紧粘着文清,除了茅房,其他地方她都跟着,她不想跟的时候,就命令文清跟着她,敢不跟就一眼瞪过去。
风宛然依旧每隔两三天便问他一次愿不愿意嫁给她,文清依旧回答说,这辈子要跟在小姐身边,风宛然依旧会发怒,只是没原先那么暴怒了,估计是被气麻木了。
在倾灵国见溪师兄和灵我和好如初,亲亲密密地向众人道别,风宛然万分羡慕。
回到碧都后,文清还是被安排在奇缘客栈当掌柜,风宛然觉得时机已然成熟,便要求文清跟她回平阳,“我总得先带你回家,让娘亲瞧瞧你呀。”
文清心中万般无奈,不明白被他拒绝了那么多次后,她自己是怎么跳到这一环节的。这几个月,他已经领教够了她的脾气,只得温柔地小心翼翼地答道:“宛然,我说过这辈子都要跟在小姐身边的,所以……”
风宛然大怒地踹开房门冲了出去,脸黑得跟钟馗似的,旋风般地刮进客栈内强叔为她们姐妹俩安排的房间。
风宛婷正闲坐在房中,见妹妹怒气冲冲地,不禁好奇地问:“那个文清还能惹你发火呀?”听妹妹说了前因后果后,忍不住笑道:“你不是救过他吗?让他报恩,以身相许,这不就结了?等日后你好好待他,他自然会亲近你的。”
风宛然闻言豁然开朗,立即又旋风一般地冲下楼去,到大堂的柜台找文清。
此时是下午时分,客栈中没有人来用餐,只有投宿的客人提了几个小要求,文清已经吩咐伙计去办了,正轻闲无事,猜测着这回风宛然是气个几天便罢,还是一怒回家,不再出现,风宛然甜美的小脸便又出现在他眼前。
她高傲地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必须以身相许,才能报答我的恩情,就这么说定了,明日去向黎雨馨请辞,跟我回平阳。”
文清闻言急道:“可……可是……”
风宛然打断他,“可是什么,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爹爹没教过你吗?我家什么都不缺,你别想用钱啊什么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打发我,要做,就这辈子做我夫郎,就这么定了,快去请辞。”说罢得意洋洋地转身回房。
文清被她的话镇住,一时无法回复,他自小所受的教育,让他明白欠人的恩情一定要还,可是,让他嫁给她……不行,他不愿意离开小姐。思量许久,咬咬牙,文清羞涩地走到风宛然的房门前,轻声道:“宛然,你能不能到我房中来一下?”
风宛然兴致勃勃地跟着文清,到了他在客栈后院单独的小院,在听完他忸忸怩怩地道出以“身”相许的打算后,气得鼻孔都喷出火来,“你什么意思?当我是色魔吗?”
怒火万丈的风宛然冲回自己房间便开始砸东西,把风宛婷吓了一跳,尖叫道:“别砸了,有什么话就说吧,姓黎的丫头肯定会要我们赔的。”
风宛然怒发冲冠地道:“这点破东西,难道我还赔不起吗?”
风宛婷只好等她发泄够了,才从妹妹的口中得知缘故,受不了的白了她一眼,“我说你怎么这么笨啊?男子最在乎的是什么?名声啊!溪师兄多豁达的一个人,遇到这种事也闹着要自刎。如果文清的身子给了你,你还怕他飞出你的手掌心吗?”
风宛然再一次恍然大悟、豁然开朗,又旋风一般地冲进文清的房间。
文清正坐在桌前发愁,如果风宛然一定要他嫁给她来报恩怎么办?冷不丁地,风宛然的小脸便放大在眼前,文清骇得身子往后一仰,羞怯地道:“你、你、你……”
风宛然紧盯着他,“我决定了,先按你的方法,让你报报恩再说。”
文清闻言,脑中轰地一响,血液全部涌向头部,舌头僵得不知要怎么说话。
风宛然久等不见他的回答,索性抱起他滚到床上,将他压在身下。
文清羞得将脸转向墙内,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道:“等、等晚上吧,我、我还要去大堂。”
风宛然俏脸一板,“不行,现在离晚餐时间还早,又花不了多少时间。”说完她便开始后悔,文清已经闭上眼睛,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君宰割地模样,可是……自从七岁时见过夜师兄后,她便没再细瞧过其他男子几眼,到如今连小爷都没收过一个,还是个外子之身。
这在天禧是个令女子难堪的话题,就算是穷苦人家的女儿,也会在十五岁及芨的时候,收个小爷或侧夫来破身。风二小姐都已经十八岁了,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不懂,于是一翻身,躺在文清身侧,颐指气使地命令道:“你来服侍我,是你要报恩!”
文清只好涨红着脸,跪坐起来,放在床幔,忸忸怩怩解一粒自己的衣扣,再解一扣风宛然的衣扣,花了一柱香的时间,才脱去了两人的棉袍,还有短袄、中衣、里衣。
风宛然不由得怒道:“这么慢,你想冻死我?”其实她是怕文清会着凉,索性亲自动手,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彼此的衣服,接下来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再次躺下装酷,命令道:“快点!”
文清忙用棉被将两人盖住,躺得离她有一尺远,如果床够大,他必定会隔上一丈的距离。
风宛然又气又恼又羞,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怒向胆边生,一把将他拽过来,触到他冰冷的双手,恶声恶声地道:“手脚这么冰,一会怎么侍候我?”说着便用自己的小手帮他搓着取暖。
搓着搓着,文清的手指便不小心触到了某些滑腻的、极富弹性的部位,两人的体温渐渐升高,文清的眼眸渐渐转深,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风宛然瞧着他越靠越近的俊脸,心中十分紧张,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舔唇瓣,文清不知怎么,十分想品尝一下,欲望指挥着他,将自己的唇压在樱桃小口上,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轻舔红唇,两人都不由自主地轻吟了一声。
就是这声叹息,激发了最原始的欲望,尽管没有尝试过,但有的事情,是能无师自通的。
可是,当第二天,风宛然要求文清跟她回平阳时,他依然摇头拒绝,气得风宛然差点要砸了奇缘客栈,被姐姐和除青一齐拦住,风宛婷劝她直接向黎雨馨提亲算了,只要黎雨馨点了头,文清不嫁也得嫁。
但向黎雨馨求亲时,被黎雨馨痛批,“你只是想征服、想宠爱,一旦你的兴趣没了,便会弃如敝履。”批得她都糊涂了,难道她真的只是想征服?回去一问姐姐,风宛婷对此毫无经验,无法提供有效的建议,风宛然便打算回平阳一趟,请教一下老于此道的母亲。
可离了碧都不过两三天,风宛然便觉得心中象少了什么似的,思来想去,原来是文清没有在她身边。那么,她到底是不是喜欢文清呢?风宛然想得有点头痛,这个姓黎的,不肯把文清嫁给她,难道是想自己收了当小爷?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风宛然便再也呆不住,立即打马返回碧都,急匆匆地赶到奇缘客栈,见文清依然在柜台处忙碌,压在胸口的大石才放了下来。而文清也在瞟到
她的那一瞬间,有丝欣喜,可随即便是头痛。
风二小姐板着脸问道:“姓黎的是不是打你的主意?”
文清摇了摇头,小姐要是肯打他的主意,他不知会有多高兴,现在……他都已经与她这样了,怎么可能还与小姐有什么牵扯。
但风宛然并不算满意,文清还没答应嫁给她,而黎雨馨又将卖身契还给了文清,让他更有借口留在碧都。
风宛然的钢牙都快咬碎了,恨死了这主仆二人,没见过这么纵容下人的主子,也没见过这么倔强的小厮——虽然现在已经不是小厮了。连姐姐都乐呵呵地带着除青兄弟回平阳了,她几乎还是站在原地没动,虽然前进了一小步,她吩咐文清到她房间来报恩时,文清便会乖乖地前来。没办法,人家也是刚满二十,血气方刚的年青人嘛。
文清自从得了自由身,便将爹爹文秀才从元希接了过来,与他一同住在小院中。风宛然对这位未来公公,一开始表示了应有的尊重,但很快便尊重不起来了。
文秀才嗜赌如命,以前便是因为这个原因被休的,被迫卖了儿子还债,这十来年因为没钱,算是收敛了。现在文清当了掌柜,又有了客栈一半的股权,每月分的银子,比原来他们一家一年赚的都多几倍,钱一多,文秀才的老毛病便犯了。
这天,因为赌输了本,文秀才被人扣在赌场,文清急忙拿了银子去赎人。到了后才知道,他拿的这五十两银子,根本就不够,文老爹一共输了三百多两。
文清的脸当时便白了,客栈每月也只能分个七八十两的红,几乎每月都被爹爹输光了,他现在根本没这么多的银子。风宛然二话不说,啪地丢下几张银票,提着未来公公便回了客栈。
文清着急地跟在身后,不住地数落父亲,文老爹其实是懂理之人,就是忍不住这个赌兴,当下被儿子说得头都抬不起来,不断发誓说再也不赌了。
风宛然撇撇嘴道:“你说的话我不信,你自己数数,你这是第几回发誓了?”
文老爹有点恼羞成怒地道:“你又不是我家的人,我与我儿子说话,要你插什么嘴?”
这话是风宛然最不爱听的,踩这位大小姐的底线,可不是件好玩的事。她二话不说,飞速地冲进文清的小院,将文老爹扔到地上,啪地挥出长鞭,恶狠狠地道:“你敢再说一遍?他人都是我的了,你敢说我跟你们没关系?”
文老爹气得发抖,怒喝道:“不许你作贱清儿。”
“狗屁!”风二小姐立即不雅地吼回去,“作贱清儿的人是你!要不是你好赌,他会卖身为奴,低人一等?”
文老爹当场没了气势,恼羞成怒地低声对儿子道:“清儿,爹爹不许你嫁给这个刁蛮的女人。”
这话风宛然更不爱听,她前几个月还特意跑回平阳,告知母亲,自己打算嫁给文清,为这还与母亲吵了一架。她大小姐丢下一句话,不管身后母亲的脸变成何种颜色,便又回到了碧都。风庄主气得断了她的经济来源,想逼她回来,但架不住长女人前劝着,人后支援,硬是没能拦住她。
可是,就算她打算嫁给文清,陪他住在碧都了,文清依旧不同意,坚定地摇头道:“宛然,你这么好的人材,怎么能嫁给我呢?我不配的。”
就是这句不配,让她在碧都枯住了好几个月。
如今文老爹既然提起,她也不打算隐藏自己的怒气了,一鞭子抽向文老爹,长鞭啪地将他身边不过半尺开外的四方桌抽成了两半。
文老爹一直在混迹在市井中,没见过什么大市面,当即吓得浑身发抖。
文清不忍地恳求道:“宛然,你有什么怒气便冲我来好了。”
风宛然怒瞪他一眼,“你又不赌钱,我冲你发什么脾气!你还想帮着他吗?”长鞭一指瑟瑟发抖的文老爹,“前几个月他输几十两,今天输了三百多两,这银子你打算找谁要?找黎雨馨?她还了你自由,还送了你一半的客栈,你还有脸去麻烦她吗?或者你打算挪用客栈的公款?”
“不……我不会。”
“不会就好。”风宛然用小下巴指了指门边,示意他出去,“你老爹交给我来管教,你干你自己的事去。”
文老爹被她凶狠的眼神吓到,忙哀求儿子,“清儿,爹爹再也不会赌了,你别让这个疯丫头管爹爹呀。”
文清犹豫了片刻,听话地退了出去,反手将门带关。
文老爹彻底绝望,哆嗦着看向凶神恶煞般的风宛然,哀求道:“风姑娘,老夫以后绝不再赌了。”
风宛然一挑柳叶眉,“我不信。”
“那……那要怎样你才信?”
风宛然想了想道:“这样吧,反正客栈的生意好,我听清儿说,他还打算招伙计,你便在客栈做伙计,等你什么时候赚够了今天输出去的银子,我就相信你,别忘了,这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