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请下休书第2部分阅读
相公 请下休书 作者:肉文屋
是看着她一脸严肃,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想及此,他依然下了马。
“嗯嗯,你再上去。”苏唐一脸期待。
宋世安脸色更黑,“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过就是觉得你翻身上马那姿势太漂亮了,想多要看一次嘛——”
苏唐回答的极其实诚,宋世安却差点摔下马来。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小王爷捂着脑袋眼泪汪汪:小爷我还会回来的!
某渣埋头码字:那你先养伤去吧。
裴瑞和跺脚:我恨凤冠!我恨成亲!我恨女人!
某渣望天:矮油,好像一不小心把一个直男掰弯了【此文无bl情节,放心】
ps:读者留言不给力,作者码字难积极==请赐我二更的动力吧!!!e on!!【没拼错吧?(v?v) 想~】
别开生面迎亲队
宋世安坐在马上,看着还傻站着的女人有些忍无可忍,“你到底上不上来?”语气已经不善。
苏唐看着他伸出的那只手,摸了摸下巴,“你这意思是我们同乘一匹马?”
“不然呢?”宋世安的耐心已近极限。
苏唐看了下空空荡荡只存了一只马的山谷,有些为难,“这男女授受不亲的……”她可不想跟冷面身贴身的,嗯哼,她可是打定主意要跟他和离的,可不能被他占了便宜。
宋世安可是受不了了,“那我骑马,你自己走路!”说着,双腿一夹,骑马向前。
马儿浑圆的屁股又晃悠在了苏唐的视线里,她气得都快冒烟了,“难道不该是你走路我骑马的嘛!”
见宋世安还是一直往前没个反应,苏唐放下裙子干脆不走了,一屁股坐在边上石头上,“哼哼,老娘还不走了,你自个儿回去成亲吧!正好连休书都省了!”
宋世安听到“休书”二字,拉住了马缰,掉转马头一看,那女人正优哉游哉的坐在石头上盘着散乱的头发。
骑马上前,在她跟前停下,居高临下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苏唐抬头眯眼一笑,“你是被逼成亲,我也是被逼成亲,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本来我是准备着成婚之后再让你下个休书的,不过你看,就这么一会功夫,咱们就都将对方厌恶个底朝天,所以咱还不如趁此机会散了。”
宋世安眯起细长眼,审视着眼下这个喋喋不休还振振有辞的女人。他是被逼成婚不假,她怎么也就被逼了?!她不愿嫁给他?还将对方厌恶个底朝天!她居然厌恶他?!宋世安握紧了马缰,眼底怒气沸腾。
苏唐浑然不怕这危险气息,反而站起身挺直了腰杆,“你看什么看,我又没说错!我就不明白你怎么同意了这门亲事,你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脑子被驴踢了!当年是哪个家伙拽的跟什么似的说天下女人都死光了也不娶我……”想到当年受的屈辱,苏唐又开始咬牙切齿。
“当年?”
呃?什么状况?看着宋世安目露茫然,苏唐有些发傻,他难道忘记了?
“你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娶的是哪个?”苏唐小心问道。
“平城柳河镇苏记糕点铺的老板苏仓实的嫡女,名唐,难道不是?”宋世安更加疑惑。
苏唐的一颗心“啪”的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宋世安这么一句话,听着是知之甚详的样子,其实就是对她根本不记得了!啊啊啊,世上还有什么比将一个人恨了十来年结果却发现这个“仇人”压根就没把你当回事甚至压根不记得更让人抓狂的事!
“你居然把我忘记了!”苏唐暴躁到转圈,火得说话都不利索,“当年,十一年前,你在平城,你在你外公家做客,那年元宵,在流河上,我们坐了同一条船,我,我跟我二姐放灯许愿,我二姐许了个嫁个良人,我不知道许什么,也跟着说将来嫁个良人!谁知,谁知你跟你一帮狐朋狗友在边上偷听,还开始笑话我,说我这么小就开始思春!我火的,上前一拳就把那个混蛋揍进了河里!他们问你他们说的对不对,问你会不会娶我这样的,你个混蛋居然说,说这么丑的丑八怪,我才不会娶,不但丑,还凶,就算天底下女人都死光了也不会娶我,估计也没人愿意娶……啊啊啊,你以为你长得好看就牛啦!你以为你那时候成为皇上身边的红人就了不起啦!凭什么啊!”
苏唐越说越窝火,天知道当年她看见这盘冷面时那个怦然心动!天知道她跟着二姐一起许愿时想着的是那张俊秀的脸!谁家少女不思春,她不过就是提前思春一下难道不可以嘛!哼!谁知这盘冷面说了那么难听那么伤人自尊的话!他就这么残忍无情的将她的初开“青豆”狠狠碾碎踩烂——哦不,她才不会承认是这盘冷面让她情窦初开呢,那个王小哥才是!
苏唐一番狂轰滥炸将残存在宋世安脑子里的一点记忆碎片勾了出来,然后拼成了一幅勉强看得清的画面。
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的,当年是有一个胖乎乎的穿得稀奇古怪的丫头将一拳将他的朋友打下了水——真是好生彪悍!可是他说过那番话吗?宋世安仔细想了想,可还是没想起来。不过这女人也太记仇了,都十几年的事情了!
苏唐如何能不记仇,自从那次开始,她的桃花就一路烂,烂到最后,她成了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成了一个笑话!若不是她性格坚韧,若是换了别人,早不知抹了几次脖子上了几次吊了!
就是这个乌鸦嘴一语成谶,掀开了她悲惨悲屈的小半生,她如何能不记仇!
宋世安还在上上下下看着苏唐,当年的胖丫头如今长成了细长的身量倒也挺奇怪,不过气呼呼的样子还跟当年一样——傻!
苏唐却又突然笑开了,她叉着腰,道:“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吧,哈哈,知道这是作孽了吧!哎呦,当年可是谁说不娶我的……哈哈哈,自打脸了吧,可疼了吧……赶紧下休书吧!”
苏唐说完等着宋世安摆出懊恼的样子,谁知突然间脚下一空身子一轻乾坤来了个颠倒,再回神时发现自己已在了马背上,而她的身后,那盘冷面目视前方,驾马向前——原来,她刚被宋世安提溜着拉上了马。
“啊,你放我下去!”苏唐大叫。
“闭嘴!”宋世安喝了一声。
“干什么!”苏唐浑然不惧。
“……”宋世安沉思半晌,吐出了这么一句,“你太吵了。”
“那你把我放下啊!”嫌她吵干嘛还要将她拉上马!
“时候不早了,等赶回去成亲。”宋世安专心驾马,抽空回答道。
苏唐听着一片凌乱,“还要成亲?!”不该是分道扬镳了吗?!
宋世安倒是想退了这门亲,可眼下府上那么多人等着,他可丢不起这个人,更何况要是不娶,又得担个抗旨不遵的罪名,相比之下,打脸什么的还是小事情,还是先把婚事完了再说,休妻之事——宋世安瞥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只怕方便的很,那理由估计能写好几页。
“你先跟我回去成亲,一个月后我下休书!”懒得废话,宋世安直接下了决定。
苏唐立马不动了,双眼发光一脸喜色,“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宋世安心在抽搐,尚未过门就一心想着被休,知道被休还能这么兴奋……他看了下天,心想是不是这么多年他光在外边打仗,都不知道这天底下的变化了?
“唉,既然咱们这成亲是做戏,那可得做全啦!”洞房花烛什么的,也得是假的!苏唐不放心的说道。
“嗯。”宋世安已经懒得搭理她了,想了想,还是补充了句,“这一个月之内你给我安分点。”
苏唐满脸喜色立即退下,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老娘哪里不安分了!”
宋世安死死克制住想将她扔下去的念头。
一路无话,两人回到刚才出事地点,可人都走了,连散在地上的嫁妆都收拾了个渣都不剩。
“他们人呢?”苏唐坐在马上问道。
宋世安看了下四周的痕迹,回道:“迎亲队先回京城了,他们应该在城门外等我们,还有一些护卫队应该是四处寻找去了,只不过裴瑞和将我们引到的地方太过隐秘,他们没能找到。”
说着又翻身上马,“我们现在赶回去。”
于是一路上,风驰电掣,苏唐惨叫连连——太颠簸了,她晕乎,她胯疼!
宋世安心里直发毛,若不是刚才她磨磨蹭蹭,现在至于这么赶着回去嘛!不过,他还是稍稍的放慢了一下马速——稍稍的,就一点点而已。
两个人,一匹马,走在夕阳下。皆是红衣似火,只是一个冷若冰霜,一个面容扭曲。
苏唐不但面容扭曲,而且身子紧绷,这身贴身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这么一个冷冰冰的人身上居然热乎乎的,不过还是硬邦邦的,跟块铁似的。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苏唐的脸开始发烫了。
宋世安扫了一眼怀中女人突然发红的耳垂,有些疑惑,不知道这个女人又在干嘛了。
正在这时,只听远方传来马蹄阵阵,苏唐抬起头,见前方乌烟滚滚,数不清的马匹飞奔而来。轰隆隆,壮观之极!
“怎怎么回事?”不会是那小王爷杀回来了吧?苏唐苦着脸想。
宋世安却是双眼明亮,“这是我的黑骑!定是他们回去告知我出事了,所以出来找我。”
我的黑骑!颂国大将宋世安一手组建的黑骑!让延国军队闻之丧胆的黑骑!如今正飞驰而来,气势汹汹,有如排山倒海!而不知是谁一声令下,百匹黑骑停下狂奔步伐,整齐划一的停在十丈开外。
“将军!”百名战士齐呼,气震山河。
苏唐彻底看呆了,这也太强悍了吧!
突然间,前方又发出一声号令——“向后转!”
刷的一下,上百匹战马齐齐转后,无人声,无马鸣。
苏唐看着一个个浑圆的马臀却傻眼了,他们干嘛都背对我?
宋世安似乎想到了什么,“你的盖头呢?”新娘子是不好给人看见面孔的——虽然刚才她应该已经被看了个遍了,不过待会他们要进城,还是得做好样子。
苏唐明白过来,可也只是双手一摊,“不知道丢哪去了,大概在马车里。”
宋世安又黑下脸了,难道待会让全城人围观将军夫人这副尊容?太丢人了!
苏唐眼睛一亮,却是想到了法子,她掀起裙子,“嘶”的一下,撕下里面大红的衬裙,本想罩在头上,可一看这毛毛的边,果然将其一折蒙在了脸上。
于是——
城门外,夕阳下,新郎新娘坐马上,新郎沉着脸,新娘蒙着面,骁勇黑骑站成列。
英姿飒爽!别开生面!
史记,昭和十年,九月初六,将军娶妻,以黑骑为迎亲队,全城轰动。
作者有话要说:苏唐打着毛衣:听说当年我们在城门下的那幕很壮观?
将军看着报纸:大概吧。
苏唐:那为啥别人都说很惊奇?
将军:他们少见多怪。
苏唐:下次结婚我要个航空母舰做迎亲队!
将军:下次?
苏唐:额,下辈子吧
将军暗暗琢磨:航空母舰是虾米东西?难道比我的黑骑还牛叉吗?
二更~\/~啦啦啦,求花花求表扬~~
下章该洞房花烛了???疑惑中
洞房花烛在隔壁
一番周折,苏唐在黑骑的“护驾”之下,与原先的迎亲队得以汇合,苏唐钻进马车,开始收拾。
凤冠沾了血没法再戴,苏唐索性只盘个发髻盖上红巾。吉服打了褶皱还有些灰尘,不过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喜鹊看着自家小姐狼狈的样子,瘪着嘴抱怨。
这一路惊心动魄,苏唐也没空听她啰嗦,想着刚才那一幕,脸上又有些发烫——刚才可是那盘冷面将她抱进马车的,那胳膊,可真够有力!
进了城,离将军府也就不远了。一路上人声鼎沸,热闹异常。苏唐以为是京城本来就这般热闹,没想着那些人都是来看将军成婚的。
又过了好一会儿,锣鼓唢呐又响起来,鞭炮也开始噼里啪啦,喜鹊偷看了眼窗外,回头欣喜道:“小姐,将军府到了!哇,人好多啊!”
苏唐自然是看不到宾客云集这样的场面的,不过看着两旁密密实实的脚面也差不多能猜出大概是什么样,心想宋世安到底是个大人物,只怕宾客都是来头不小啊!
苏唐想的没错,宋世安是颂国一品大将,而且刚刚打了胜仗凯旋而归,风头正盛,再者这门亲事也算是陛下一手督办的,因此不管是出自真心还是其他,朝中大臣京中小官都到了个满盘,甚至素来不对盘的李丞相都命人送来了贺礼。
苏唐虽然谈婚论嫁几多次,但真正走到拜天地这一步的却只这一次,所以听到那声“夫妻对拜”居然有些不敢相信。
等到司仪高喊“礼毕,送入洞房”时,苏唐竟呼出一口气——好了,她这碗搁了二十年的老水,终于泼出去了。
被扶进洞房,坐上喜床,苏唐一把揭了盖头,呼出一口气,“好了,一切都结束了。”说完见宋世安的手正伸在半空,有些疑惑,“你这是要做什么?”
喜鹊在边上欲哭无泪,低若蚊蝇的说道:“小姐,是该将军替你揭下盖头的。”
苏唐瞬间明白,冲着宋世安眨眨眼,笑着问道:“在外人面前作戏也就罢了,现在也没个别人,就省了哈。”
见宋世安还是冷着脸,苏唐又问:“你不会真的想揭吧?难道你真的想揭?好吧,那我再盖回去。”说着,又将手中的盖头罩到头上。
“哼。”宋世安恨恨的收回手,拂袖离去——他刚才怎么就这么手欠呢,瞧那女人眼中促狭的眼神……哼!她就是故意的!
人走了,洞房外开始大摆筵席,洞房内却回归安静。
苏唐扫了一眼四周,“这屋子可真大。”说着开始宽衣解带。
喜鹊惊慌拦阻道:“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洗澡啊。”苏唐无辜道,“跑了一天了,脏死了,还累死了,我得洗洗早点睡。”
“啊?可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啊!”
“洞房花烛夜难道就不洗澡不睡觉了?快去,找人给我弄点水来。”苏唐说着将她推了出去。
喜鹊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只能糊里糊涂的出去找人。
等到下人把热水弄好,苏唐大字躺在床上都快睡过去了,她可真是累坏了,一大早被喊醒,之后又被折腾了一上午,然后又坐马车又被劫持又一路狂奔,哎呦,她这身子都快散架了。
泡在热水里,好一阵舒服,苏唐心满意足的露出一个呻吟。
喜鹊给她撩着水,嘀嘀咕咕道:“刚才好奇怪,让她们弄热水她们一脸惊讶。”
苏唐心想不奇怪才怪,哪个新娘子刚送入洞房就这么自来熟要人备热水洗澡的,也太不矜持了。不过矜持这玩意跟她没关系,她也没准备做个贤良淑德的女子,所以,嗯嗯,她们爱咋想咋想,反正她们也不敢不服从,好歹她现在也是个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不是?
喜鹊还在念叨这将军府多么多么大,可发现自己说了半天都得不到回应,一看,自家小姐竟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这嘴上还含着一丝笑意。
“哎呀,这样会着凉的!”喜鹊赶紧将她拉起。
苏唐已经累得没个意识,任由喜鹊摆布着,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被扶出了浴桶,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被擦干,实在烦扰喜鹊的聒噪,便一把拉过衣衫自个儿爬上了床,卷着铺盖一滚,便昏天黑地的睡了过去。
喜鹊傻眼了,小姐衣裳还没穿齐整呢!待会将军回来怎么办啊!被看光了怎么办!
又一想,嗯,洞房花烛好像就要脱衣服的,小姐也注定要被将军看光的,那么,唔,就这样吧。
喜鹊纠结来纠结去,终于纠结的不再纠结了。
而苏唐睡得那么踏实,那么不管不顾,则是因为——那盘冷面不是说了不会真的洞房花烛了嘛,那么自然不在一个床上睡了,再说了,不是还有喜鹊守着么,那她还怕个啥,放心大胆的睡去吧!
于是宋世安喝罢酒席推门进来绕过屏风,而后看到的场景便是——一个衣衫半遮半掩的女人正抱着锦被睡得四仰八叉。
看到烛光下那裸/露出的雪白修长的大腿,以及衣襟处若隐若现的双峰,宋世安小腹一紧,有些口干舌燥。定是喝多了,他心想。
“啊,将军!”喜鹊刚在里间收拾东西,这番出来见着宋世安,吓了一跳,“小小小姐她……”喜鹊又想喊醒小姐,又想为小姐解释些神马,可到底只是慌慌张张结结巴巴站在那手足无措。
宋世安瞥了她一眼,蹙了蹙眉,这丫鬟跟她小姐一样麻烦。
宋世安是在战场上厮杀的人,眼神异常锐利,更何况他又常是冷冰冰的绷着脸,因此周身冒着丝生人勿近的气势,喜鹊本来就因他是将军身份心生惧怕,再被他那眼神一扫,立马吓得噤声了。
她好像意识到自己惹将军不高兴了,可又不明白到底哪里做错了,猛然想起“春宵一刻值千金”的话,立马回神过来——将军肯定是嫌她碍事了!呜呜,她可真笨。
想及此,她赶紧道:“奴婢先下去了。”话还没说完,人已走出老远了。
宋世安感觉身上烫得厉害,心想真是喝多了。又觉今日风尘仆仆甚是疲倦,便命人备水洗漱。
身子浸在热水里,好一阵舒适,可是脑子里为什么不停浮现床上那个女人曼妙的身姿?为什么身体越来越烫了,好像要着火了似的?等到手触碰到那昂起的坚硬时,他一个激灵,想起了郑太医来敬的那杯酒,以及他那双闪着贼笑的眼睛,宋世安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欲/火加着怒火,火势一发不可收拾,头晕目眩又阵阵袭来,身子简直都要炸掉了!
宋世安胡乱清洗完,披着衣裳出了里间,本想去书房过一夜,谁知走到榻边,床上传来了一声低吟——“喜鹊,渴~”
这声音酥软娇柔,听得宋世安骨头都融掉了,可那昂起却愈发的坚硬了,还跳动起来。宋世安想走,可经不住苏唐一声一声的娇唤咕哝,再听到外边传来脚步声,只得硬着头皮强忍着倒了水端至床边。
“喝水。”嗓子干哑生涩,是被火烧的。
苏唐乖乖的侧过身,把头探出,却依然闭着眼一副昏沉的样子。
宋世安看她这副慵懒的样子,知道她是等着喂水了,理智上有些不爽,但此刻他的理智已经被蚕食的差不多了,所以也不太介意,端着水就往她嘴边送。可他一个大将军哪里伺候过人喂水,怎么都喂不进去,而苏唐又因为久不解渴发出了不满。宋世安头疼难耐,晕晕乎乎间想着定是姿势不对,所以一把搂起苏唐,让她仰着头,再将水往她嘴里灌下。
苏唐真是渴极了,咕咚咕咚连连喝下,可宋世安倒得太快了,来不及喝下的水便从唇边溢出。宋世安放下茶杯伸出手就要抹去淌下的水,只是手指触到那柔软的嘴唇的时候,心先是一窒,而后噗通噗通剧烈跳起来,好似战鼓不停再敲。而她那张脸,在此时此刻,在红烛摇曳下,也显得格外的明艳动人。
苏唐喝得心满意足,头一歪,又睡了过去,好像感觉到枕头不太舒服,又蹭了蹭。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宋世安咽了下口水,觉得自己好像也口渴了。而此时他也有些神志不清,脸色酡红,双眼微眯,想着口渴,便下意识的去寻水源。
女人的唇边还未拭干,宋世安捧起她的脸,便亲吻上去,一点一点吮吸,水是往下淌的,他便也一点一点往下吮,下巴,脖子,再至胸前。
苏唐的衣衫丝绸而制,沾了点水,贴在了身上,便显出了一点春/色。宋世安嫌那层薄薄的衣衫碍事,手指一挑,便让它至肩上滑落。苏唐的半身便暴露在了宋世安的视线里,浑圆的双肩,精致的锁骨,还有两个饱满光滑的柔软,真是可爱极了。宋世安的眼里瞬间喷出了火,他将苏唐轻轻放下,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衫——他实在太热了,热的吃不消了——然后一点点覆上去,从白皙修长的脖颈开始,一路吻至锁骨,他的手也不闲着,轻抚着那个柔软,揉搓着,摩挲着,抚弄着,然后再在那粉红色的珍珠上打着圈儿——此时他已忘记饥渴,只是欲/火中烧,想将身下这个女人挤进自己的身体里……
喔,当那昂起的坚硬触碰到她的双腿时,宋世安一个颤栗,舒适至极,然而不够,远远不够……
作者有话要说:够了蛮够了蛮?不够请大声说出来!!!
苏渣对手指:介是伦家的首次bg肉啊~还将是大肉啊~之前都是肉末肉渣啊!伦家都介么放荡【?】了,乃们还好意思潜水霸王蛮?!
留言多多,收藏多多,伦家才能“荡”得更多更远喂【==,你以为是荡秋千啊!】
花径几度被客扫
苏唐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到自己身子发痒,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再舔着,她累的动弹不了了,便只艰难的睁开了双眼。当她看到一个脑袋正伏在她胸脯上的时候,彻底清醒,眼睛睁圆。
啊!这个男人是谁啊!怎么赤条条的啊!
啊!我怎么也是赤条条的啊!
怎么回事啊!
苏唐吓得三魂丢了七魄,伸手想要推开那人,边还骂道:“你是谁啊!你要干什么!你给我滚开!”
可是她如何推得开。而当她看到那人抬起头时露出的那张脸时,她更是一怔忘了推。只见眼前这人青丝散落,双目迷离,一张俊秀的脸上绯红一片……一怔过后瞬间清醒,苏唐震惊,他是宋世安啊!这个色狼是宋世安啊!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不是答应我不会洞房花烛了嘛!你个混蛋,你个色狼!……”苏唐挣扎的更厉害,骂得也更厉害。
然而宋世安却是眉头一皱,而后双腿一使力,将那乱踢乱蹬的两条腿夹住,又伸出一手将那乱抓乱推的手束在她的身后,接着凑上嘴将那张吵死人的嘴堵住。
“唔……唔……”苏唐被全身制住,再不能动弹,只睁大眼睛……
……【此处省略1000字】
宋世安搂着女人的细腰驰骋着。而苏唐的泪珠不停滴落,她快慌死了!她快痛死了!
身子被撕裂的疼,身子被贯穿的疼,身子被狠狠揉戳的疼,甚至到最后他都像是带着一腔怒火在啃咬着胸前那两处!苏唐觉得宋世安疯了,不然他怎么这么霸道这么蛮恨的对待她!
苏唐快哭死了!
……【此处省略1000字】
香烟缭绕,罗帐翻飘,鸳鸯被里春/色妖娆。衣衫尽落,青丝相绕,骨肉相入是今朝。且看那山峰起波涛,且看那花/径几度扫,淋淋漓漓几场雨,好似春来到……
这边红烛燃烧被翻红浪,那边深宫之中却在窃窃私语。
“小郑,你确定小宋喝下了那酒?”明黄|色的挂帐里,透出一个脑袋,面容清秀干净,眼睛黑白分明透着狡黠。
已年满六旬的当朝太医郑良听到这声“小郑”,嘴角习惯性的抽了抽,但还是恭谨的垂首道:“回皇上,老臣亲眼见着的。”
“那你确定那药管用?”皇帝兴趣盎然的问道。
“绝对管用。”郑良嘴上答着,心在泣血,他这个当朝第一太医被避着研制了一个月的催|情药是怎么回事啊!
皇帝狐疑一瞥,“你试过?”
郑良嘴抽的更厉害,“老臣给马试过。”
“小宋又不是马!”皇帝不满的嘟哝道,“哎,母后不让朕赴小宋的婚宴,于是这洞房也看不到,这壁角也听不到了,哎,人生好生无趣啊!”
“……”郑良决定把皇上说的这番话烂在肚子里。
皇帝晃了下脑袋,“朕就是想知道小宋到底有没有隐疾,朕赐的四个美人他一个都不碰……哎,朕从来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君主,更何况对小宋了……”说着又想到什么,抬起头,看着郑太医说道,“小宋不成婚不生宝宝,就无牵无挂一心想着打仗了,朕就盼着他生成婚生宝宝,然后不要再一封奏折一封奏折的逼着朕打仗了……和平多好……他这一场场仗都把我颂国打得一穷二白了……穷的老子建个行宫的银子都没有了!哼!……唉,小宋啊,你一定要体谅朕的一番苦心啊……”
郑良看着小皇帝蹙眉忧愁的样子,听着他一声声长吁短叹,不由心惊肉跳,他他他刚才似乎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原来皇上心心念念给宋将军指婚又下药是为了不再打仗啊!
“咦,小郑,你怎么还杵在这?”小皇帝回过神来,疑惑道。
郑良嘴又一抽,赶紧退下。
背后却又传来小皇帝极其关怀的声音:“小宋,你抽空也给自己治一治,每次看你那嘴抽来抽去朕好别扭的说……”
……
苏唐是在一阵如潮水袭来的快意中晕眩过去的,然后就是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及至醒来,已是红烛燃尽,窗外露白。
她觉得浑身酸疼,像是散了架,又像是被碾压过,累得提不起一根手指头。觉得身上趴着什么,艰难的睁开眼皮,却见自己赤/裸/裸的,而一个男人还正趴在自己的胸上睡得欢!感觉到身体里填塞的异物时,苏唐猛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而后心停止了跳动,脸红成了霞,身子烫成了刚出庐的包子!——还是个带红点的包子,那星星点点的红印记啊!
苏唐想要推开宋世安,可她身子无力手直发软,推了半天除了自己气喘吁吁外,死活不见他动弹,然后,苏唐就不敢动了,因为她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苏唐:你是不是处男?
冷面:不是。
苏唐:怪不得你技术那么好。
冷面:天赋而已。
苏唐:所以你是承认自己是处男咯?
冷面:外面的太阳真好。
苏唐:拜托,现在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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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猪乱拱白菜地
宋世安也是睡得昏昏沉沉不知今昔何昔,但在迷迷糊糊间,他还是感觉到了身下有东西在动,一扭一扭的,磨蹭着他的小腹,然后他又有了感觉。某样东西又昂起了头,此刻又不知被什么东西包裹着,极其舒适,宋世安下意识的就开始抽动。
苏唐四肢又僵住了,她欲哭无泪的想,他都要了一晚上了难道不累嘛!
宋世安当然不累,不说他常年征战沙场身强体健,就说那郑太医研制的“极品春酿”就够他激|情燃烧好几回,所以奋战了一夜,睡了一觉后,他又是个生龙活虎能大战三百回合的铁血男儿!
可是苏唐受不了了啊!那撕裂的感觉又产生了,那里好干涩,都快被他抽破了!于是苏唐大喝一声:“宋世安,你有完没完!”
宋世安终于醒了,他睁开惺忪睡眼,便看到了躺在他身下的怒目而视的苏唐,然后便知道自己感觉到包裹着自己那玩意的“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了!猛然抽出,身子一翻,便离苏唐保持了好一段距离!再然后,他便说出了一句让苏唐记恨了一辈子的话——
“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苏唐顷刻间火了,感觉到身上一阵凉,发觉自己赤身裸/体暴露着,赶紧扯过边上的锦被,又一下滚到了最里侧,可是下边什么东西在不停的流出来?苏唐也没空管这个了,盯着还是一脸疑惑的宋世安骂道,“你还好意思问发生了什么,我还没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你不是答应我一切都是假的么!你怎么还对我,对我……”接下来的词苏唐死活说不出口了。
宋世安虽然对具体细节还不知究竟,但好歹知道发生了什么,因此脸色不由有些不自然——说到底,他好像真将这个女人强/暴了?
□?!宋世安被脑海里冒出的这个词吓着了,脸色便愈发的不好看。
“抱歉。”他低垂着脸,有些不好意思。
苏唐却有些傻了,他他他是在道歉?冷面居然会道歉?!虽然他做了这事确实该道歉,额不,道歉也没用,可是这盘冷面居然还会道歉这事太过荒谬了!
宋世安见苏唐半天不发话,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昨晚我被下药了。”
苏唐的嘴张的更大了,“下下药?!什么药?谁下的?”
宋世安的脸色沉了沉,“春/药。皇上。”
苏唐闭上嘴,然后说了句让宋世安记恨了一辈子的话,“怪不得你能忙活一夜……”
怪不得你能忙活一夜……
怪不得……
宋世安豁然抬起头,看着那个用被子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似的的女人,眼神锋利如刀,但是当视线落在露出的一小截脖颈上的那几处红点时,又迅速的把刀收了回去,他咽下怒火,道:“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苏唐闻言却又瞪大了眼睛,“你,你想怎么负责?”
宋世安瞥了她一眼,冷冷道:“我不会休你了。”
“不行!”苏唐干净利落的否决道。
宋世安皱起了眉,眼神愈发犀利——这个女人一心想被休到底想干什么!
宋世安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苏唐也在想。是啊,为什么不行?“不行”二字是脱口而出的,纯属下意识的,可是理由呢?
苏唐看着宋世安,慢慢看出了谱,双眼一瞪,下巴一扬,“别以为我嫁你就是祖坟冒青烟八辈子修来的福,你瞧你那什么眼神,好像不休我吃了多大的亏似的!哼!这休书你必须得下!我才不乐意跟你这盘冷面过一辈子呢!要真跟你过一辈子,我估计我原本的百年高龄非得折了一半!”
宋世安的眼神已经冷得跟千年寒潭似的的,不过苏唐这副誓死不从的样子激起了他一点好奇心。女人的贞操那么重要,她一点也不在乎吗?清白被休尚且还能改嫁个好人家,可清白不在了,她还能有什么出路?
宋世安还在疑惑,苏唐那边又开始说话。
苏唐理了理头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昨晚的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宋世安眯起了双眼。
然后苏唐又干干脆脆的抛出了第二句让他记恨一辈子的话,“我就当是我这片白菜地被母猪拱了吧。”
被母猪拱了吧……
被……母猪……拱了……吧……
宋世安彻底崩溃了,铁青着脸色掀开被子下了床,又大声朝外喝道:“来人,备水!”
他再跟这女人说话就是猪!
猪……被母猪拱了……猪……
这个该死的字在脑子里不停翻腾,宋世安抓狂了!
苏唐看着宋世安披着衣服阴沉着脸走到里间,半天忘了眨眼睛——那挺直的脊背,那修长的大腿,那结实的臀部……身材可真好啊……
苏唐咽了下口水,然后狠狠拍了下自己脑袋——晕头了,她居然对这厮春心荡漾了!
听到外边的动静,看了看自己这糟糕的身子,苏唐心想自己也等清洗一下。可是刚一动,下边的东西流得越厉害,苏唐掀开被子一看,屁股底下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而垫在底下的那一大块素白的锦帕上,更如红梅落血,星星点点。
昨晚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苏唐脸上一阵燥热。赶紧拾过边上的衣衫披上,可刚下床落地,只觉腿发软直打颤,而下边,更是要命的疼。
苏唐扶着床栏,难受的脸都扭曲了。
而这时,宋世安已洗漱完毕走了出来,见到苏唐这个样子,眉头都快要皱掉了。
苏唐见状,火腾得冒了出来,“看什么看,还不是被你拱的!”
宋世安又想起那该死的两个字了,他快步向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直走到里间。然后只听“扑通”一声,苏唐连人带衣被他扔进了浴桶里。
“宋世安你个混蛋!”苏唐呛了个满头满脸,大骂道。
宋世安置若罔闻,直走出去,而边上两个伺候沐浴洗漱的丫鬟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桶里狼狈至极的——将军夫人。
……太剽悍了!
等到苏唐清洗完毕,已经好久过去了,这也不怪她,浑身酸疼手脚无力,她又不乐意让两个浑不相识的丫鬟替她擦洗,而喜鹊又不知道去哪里了。
不让擦洗,可不能不扶着,这腿哦,走两步都能打飘,下边更是火辣辣的刺痛着。可苏唐只能拧着眉头咬着牙,硬生生的忍着,昂着首,挺着胸,脸上还得挂着亲和端庄的微笑,可难为死她了,不过谁让她是将军夫人呢,虽然一个月后就不是了,但在职的时候还得做个样子不是?
两个小丫鬟吃不准这位新夫人的性子,刚才见她那般谩骂将军,将军也只是气走而不做点什么,所以在原本的恭谨上再加了无数的小心翼翼——连将军都敢骂,她们做下人的还不知怎样呢。
“夫夫夫人,您今日穿穿穿什么衣服?”一名叫做芍药的丫鬟结结巴巴问道。
苏唐听到问话顿下脚步,转头看了看那个眼睛圆圆的丫鬟,蹙着眉头问:“你……是个结巴?”
“不不不不不……”芍药慌忙摇头,可这话说的更加不利索了。
苏唐想了想,意识到可能是刚才自己的霸气将小丫鬟震到了,所以赶紧挤出更加亲切慈祥的笑容,“不要怕,我是个随和的人……”
这时,下落不明了一早上的喜鹊终于冒出来了,她慌慌张张跑到里间,喊道:“小姐,哎呀,我睡过了,她们也不喊醒我。”
苏唐看她跑的一头汗,奇怪了,“你昨晚睡哪了?”怎么感觉从老远地方跑来似的。
喜鹊喘着气道:“昨晚我出去了,也不知道上哪去,就在门口站着,心想你可能会喊我。后来不知来了个谁,让我不要傻站着,又让我跟她一道走,我就迷迷糊糊的跟她到了一个地方,然后就睡着了。刚才醒来发现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了,我又不认识路,都快急死了,满园子乱转,好不容易才问到路……”
苏唐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难道都没人给你安排的?你不应该就住在偏房吗?”
喜鹊低下头,委屈极了,“我也不知道,没人管我。要不是那个人见我站着,我指不定就在门口站一晚上了。”
苏唐越听越火大,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她的陪嫁丫头啊,不给她安排妥妥的,那不就是拂她脸面么!
“府里谁管这事的?”苏唐沉着脸转头问芍药。
“是是老太太身边的锦绣姑姑。”芍药颤着声道,夫人这样子哪里有半点随和的影子……
苏唐记得周姨娘跟自己说过,宋世安父母早亡,被祖母一手带大,及至功成名就得封将军府,便将祖母从叔父身边接来,而宋世安常年在外,这将军府里便是由这位老太太做主,那么,老太太身边的人自然是奉老太太的意思,这样的话,是这位老太太要拂自己脸面了?
往日无冤近日无愁,老太太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想不通,苏唐也不再想,只道:“无妨,待会儿我给你收拾个屋子出来。”她倒不信偌大的将军府还没个喜鹊的容身之地!至于讨个说法……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从箱子里拿出一身簇新的衣衫换上,苏唐迈着别扭的步子出了寝室。
外边,宋世安正坐在桌边等着什么,见到苏唐出来,冷冷扫过一眼,道:“吃完早膳去给祖母请安。”
新媳妇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