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3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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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穿就不怕遇阿哥 作者:御书文

    把手。

    这随行的全是大老爷们照顾上本来就不如女人心细,偶这是机要秘书兼职皇家保姆。

    囧!

    当小厮没啥不能接受,反正丫环跟小厮那是一个等级,偶丫环命捎带地过过小厮瘾。

    偶最近小有进账,美!

    什么进账?江南官场的那些大官们孝敬偶的啊。

    因为偶收受贿赂很是让四四白了几眼,但偶不理他。偶又不是搞政治的人,用一句通俗的话说:不收白不收,收了不办事,他们又不能咬偶。

    而且吧,偶收了他们放心,从另一个方面也方便了四四更加的便宜行事。

    切,四四乃真不懂得感恩啊。

    懂不懂,因为偶收了他们的银子,他们错误的以为偶会散发些小道消息给他们,好让他们安身保命。

    偶哪有那个能耐啊,偶向来只乐衷于收银子这差事,谁抢偶跟谁急。

    偶的小金库足够偶逍遥天下去了,不过,前提得等老康驾鹤西游之后。到时候就是那句话:有机会要闪,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闪。

    反正,偶只答应替老康看着他那些儿子们折腾,至于在哪儿看又没规定。

    老康当时也说嘛,偶只要好好活着就成,那偶搁哪儿活不是活啊,搁外面偶还活的更快乐呢。

    偶正走着神,幻想着回家数银票玩的美好前景,突然一本账册迎面就扔了过来,“帮爷核对一下。”

    靠之,四四嫩这搞突然袭击怎么的?把我砸坏了你从哪儿再找一个穿越女赔给老十三啊。

    “四爷,天晚了,明儿再忙吧。”

    四四冷光扫过来。

    “奴婢这就看。”识时务者为俊杰。

    瞪毛瞪,嫩个工作狂,偶天生的懒骨头,嫩跟嫩老爹一个两个的都非拽着偶往社会精英的路上走,偶多不情愿啊。

    偶核对完了几本账本后实在困的不行,可看看四四还是特精神地伏案工作,偶就不得不感慨,同生为人,就是不能比。

    最后,偶光荣地趴桌上睡着了。

    不过,虽然偶每次都趴桌上睡着,可醒来准是在床上,偶也懒地去追究,人家当个搬运工也不容易,咱也不是那种骨感型的人,那还是很有份量的。

    四四,嫩辛苦了!

    为毛偶要谢四四?

    嫩们傻啊,就偶这身份,除了四四谁td敢碰偶?还把偶抱回屋里床上去,找灭呢。

    特权有时还真不咋地,这要偶自己搁书桌睡着了,那不得生让桌子咯一宿?

    nnd……

    第 124 章

    后来,老康到底还是把偶家十三派过去了。

    不过,偶非但没轻松反而负担更重了,要伺候的人又多一个嘛,丫的,十三嫩真不知道心疼自己个儿的老婆啊,真欠扁!

    我并不十分清楚江南的事怎么处理的,但是后来回京之后并没有多大的响动,我想大概老康压了,四四忍了,没偶啥事。

    康熙五十二年的最后几个月一直到五十三年的大半年里一切仿佛都风平浪静的很,但偶总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一定是错觉!

    我就知道在这群bt堆里呆久了,偶耳渎目染的也得日趋往bt的方向发展喽。

    瓦这份悲摧吧!

    也就在这一年十三过完他二十八岁生辰后的第九天,偶生下了瓦的二闺女——四四跟四福晋心心念念了好久的养女。

    得到偶生产消息的四福晋乐坏了,大半夜就从雍亲王府颠过来了。

    偶当时听到消息的时候一个人在屋里的床上默默淌了半天的黑线!

    四福晋嫩真的真的真的……太激动了,比偶这刚当娘的都激动啊。难道嫩未卜先知,知道自己再也生不出孩子了,这么的念着这个认给嫩的养女啊。

    于是乎,十三阿哥得女,雍亲王摆宴。

    这事整的!

    害得众家皇子阿哥们那送礼都送双份,亏死他们了。

    当然了,他们是不会来跟我叫苦的,偶猜的。

    嘎嘎!

    偶刚坐完月子没多久,就发生了雍正王朝里演的那出戏——八八送了两只死鹰给在热河行在的老康。

    黑线之。

    八八这份儿冤吧,本来因为良美人的二周年祭没办法到行在请安,这才遣人送两只海东青给老康,结果好心办坏事,落了一身的埋怨,就此算彻底失宠了。

    这事不可能是八八主使的干的啊,除非他没长脑袋。可是事儿是因着他的名头出的,所以老康不找他斥责那不可能。所以,八八被老康狠狠地叫到跟前痛骂一通。

    当时,偶就在老康身边充女官站着呢,亲眼看着八八直挺挺跪着,在一大群的皇子阿哥面前被老康骂的狗血淋头。

    是呀,老康这个气呀。本来嘛,他年纪大了,老年人咋地说也会有点儿更年期症状,甭管是不是女的吧。况且老康是谁?皇帝啊,天下人都知道他一死,才轮到后任皇帝登基么,所以他对这个更加的忌讳,那不怒发冲冠算他没心眼儿。

    千古一帝能没心眼?

    废话,所以八八活该倒这份儿血霉。

    宫斗,血淋淋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终究他们之间的战争不可避免。

    不管人为也好,自愿也罢,总之他们就这样壁垒分明的站在了敌对面上了。

    偶在一边看着是着实地无奈啊,这就是残酷的现实,再和乐的表相也总有撕破的一天。

    没办法啊,你说那金銮殿里的椅子就那么一把,虽然它够宽够大,但是不允许坐的人多。那就得争得抢得动心眼,他们不想动,身后的一群人推着他们往前挤。

    就拿八八这事说吧,没准就因为八八近来太过韬光养晦了,底下的人不乐意了,某些有心人不乐意了,所以私底下就捣鼓上了。结果那两只倒霉的海东青就光荣了,就成了射向八八的利箭。

    皇家,真让人无奈的地方啊!

    于是,康熙五十三年的冬天显得特别的冷——让人打心里透着凉意。

    只是这事过了年,仍旧未完,老康仍然对八八十分的恼怒,找了个由头停了八八本人及属官俸银俸米、执事人等银米。

    这倒不甚要紧,反正八八身边有老九这个活动大银库在,手头不至于紧缺。只是毕竟被自己的亲老子如此的打压,精神上萎靡一点儿那也是正常的。

    据说八八潜心修身养性,不见外人。而这个外人甚至包括了八爷党里的九九和十十他们几个,这让偶觉得八八心里那个疙瘩只怕是越结越深了。

    偶听谁说的?

    这当然十三是不会跟偶讲的,那是经常不定时会窜到我跟前的几个猴嵬子们私底下泄露给偶的。估摸着也有其家长的意思在里面,得,九九、十十、十四嫩们的意思偶收到了,也明白了。

    那天,我在乾清宫当值。

    趁着眼跟前只有我跟老康两个人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开口,偶也担心啊,老康这邪火都气这么久了也没见消,偶没准就被雷着了。

    “奴婢想请皇阿玛个旨。”

    老康歪在软榻上,精神不是特别好。毕竟年岁是越来越大了,国事又繁重,是累点儿。

    “想去看胤禩?”

    轰隆隆……

    果然不亏是千古一帝啊,这份洞察力,绝了!

    偶实在不知道是哪里泄露了自己的心意,老康乃真是火眼晶晶,嫩跟孙悟空有啥关系?

    “是。”偶乖乖的承认。

    “这个时候你仍然记得对良妃的承诺。”

    快别提那承诺了,那就是在良心上背了一个十字架,就偶这小身子骨真是超负荷,可还是得继续背着。

    熬吧,总有一天偶能熬成阿香婆。

    “答应了人家的事,总是要尽可能去办到的。”所以偶不喜欢随便承诺,可是嫩们一个一个逼着偶不得不做出承诺,于是偶背上的十字架就越来越沉。

    这就是命哇!

    如果偶前世前世前前……世真的是顺治的废后的话,那么这应该就是偶让老皇帝在忘川边痴痴站了数百年的因果报应。

    到底关偶鸟事啊,前世的东东谁还记得啊,老皇帝自己愿意站又不是偶逼的,凭毛偶就得承受这份儿因果循环?

    可是跟天咱上哪儿说理去?偶是能上天还是能入地——停,地府咱还是不要去观光了,牛头马面又不是帅哥靓女,伤眼。

    老康竟然笑了笑,我kao,我可有日子没见他脸上露出笑了呢。

    “丫头啊,所以朕现在是越来越放心了。”

    别这么说,偶每次听到这种话总感觉背后那凉气嗖嗖的冒,偶碜的慌。

    “奴婢惶恐。”真真滴。

    “去吧,替朕看看胤禩。”

    嗯,这个神情语气吧——透露出不同的味道来了,唉,总之帝王的父爱真bt!

    “奴婢遵旨。”

    有了老康的首肯,偶也就放心了,其他人爱咋想咋想,只要上位者没二话这就是安全的。在康熙末年这样一个风声鹤戾的时期,牢牢地团结在以老康为首的清政府首脑集团周围是生存的必须。

    我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八贝勒府,对于八福晋来说那是挺特别的一件事。我不想她会错什么意,先挑明了说,这是我个人的意愿,过来看望一下八八。

    瓦不代表老康,这话必须要这么说,即使不真实。

    事实上,偶代表的是老康、良妃两个人,偶个人的意愿十分的小,但也不能说没有。

    八福晋的神情当时就黯淡了下去,这就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老康就是他们的晴雨表。

    我站到八八书房外的时候很是犹豫了一会儿,八八不见客,谁也不见,偶还真是怕自己碰钉子。而且吧,偶说是来看他,可是偶又不知道真见到了要说什么才能让他宽心加安心。

    老康那心思偶也只能自己心里鄙视一下,那是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

    八福晋很是体贴地撤去了所有的人,不让外人打扰。

    也是啊,其实,这些年下来,彼此心里也都明镜儿似的,偶在众阿哥心中是个挺特别的存在,说白了就点儿游走于各方势力夹缝中的意思。

    无党派人士,墙头草,没有自己坚定的政治立场……反正不管怎么说吧,偶心里很清楚,自己就是在混。并且尽可能让自己混的好,混的舒坦。

    但有句广告词说的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所以咱也得让别人也感觉舒坦,这样才天下大同嘛。

    定定神,偶上前敲门,“八爷,奴婢是兆佳雅竹,您开开门。”

    没动静,果然还是吃了个闭门羹。

    不过,不要紧,失败是成功的亲娘,偶继续努力。

    “八爷,奴婢来其实也没旁的事,就是听人说八爷您把自己关屋子里美白呢,一时好奇,所以就过来看看。您要不想让奴婢看到您美白的效果呢,奴婢就不打扰您了,这便回去了。”

    还是没动静。

    娘的,想当宅男也得看偶今儿配合不配合呢,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让这么点儿事给压住了呢?老康算个毛,就算是嫩亲爹,他又给了嫩多大的关爱?嫩这么些年努力着拼命着讨好他,上进着做事让他看,到头来他一个否定难道嫩自己也把自己给一并否定了?

    历经这么些年的宫斗,嫩的心理抗压性不应该这么薄弱啊,偶一直以为宫斗的人都是高智商,高心理承受力,嫩可别让偶吓掉眼珠子。

    “爱新觉罗胤禩,你给我开门,当我真那么闲搁你门口吹风爽呢,有舒服的地儿我不呆,呆这儿杵着竖杆子呢,开门。”偶很是愤愤地拍门。

    甭管他会不会勃然大怒吧,先把这门叫开了,大不了到时候偶三十六计,走为上呗。

    拍的手疼,改脚踹,娘的,当偶没脾气咋地?

    踹了没两脚,门开了,偶一个没收住,最后一脚直接踹某人身上了。

    八八哭笑不得地看着偶。

    偶特无辜的回视,更无辜地说:“这得赖八爷您自己,开门也不吱一声,奴婢这大脚丫子可不就失了准头了么。”

    “爷要一直不开门,你就这么踹下去?”

    “那可不能,奴婢这脚也是肉长的,我怎么的也得喊两个人过来替我踹。”当偶小白呢。

    八八瘦削的脸上不由地泛上了一抹笑,摇头道:“也就是你,别的人不止不敢这么说,那连想都不敢想。”

    “这才显得奴婢特别不是么。”要不嫩们一个两个的都死拽着偶不放呢,不就是偶在嫩们这些人眼里另类么,与众不同么,偶能不另类,能不与众不同么?偶受的啥教育长大的啊,偶生活的年代是个啥社会啊。

    八八是真笑了,不是那种浅浅的笑,而是打从眼里透出来的欢愉。

    对嘛,人生在世,不过匆匆数十年,能开心的过何必非跟自己过不去,像偶就认真对待每一天,开开心心过日子。

    “是老九他们让你来的吧?”

    “就不许奴婢自己担心爷想过来?”这话说的,偶想都没想就直接给嗤了回去,然后蓦地觉得这话可是大大的不妥。

    “这话也在理,你若不愿意,他们纵是说的再多也是没用的。”

    没错啊,偶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嫩明白就最好。

    “奴婢看您的气色也还好。”

    “不是刚还说爷在美白?”

    “敢情您有听到啊。”

    “听到了。”

    “那爷是不想见奴婢了,奴婢倒不知自己几时开罪了八爷,让爷这么的厌烦呢。”我半真半假地说。

    八八的神情黯了下去,“爷只是不想见其他人。”

    “奴婢自然是外人。”我顺嘴的就接了下去。

    “你不是。”八八说的更顺嘴。

    然后,我们两个就同时沉默了下去。

    八八,别把我当自己人,其实偶只是尽自己的本份,毕竟偶当时应了良美人的,再者偶是十三的福晋,台面上四爷党的家眷,另外还牵扯着嫩老爹那一头……唉,偶这身份是忒复杂了,真比嫩们这九龙夺嫡还复杂哇。

    “是呀,奴婢是爷的弟妹,怎么说也是三等亲之内的,自然不能算是外人了,是奴婢说错了。”僵了的场面得打破,这偶基本也快成专科了。

    tnnd这都算毛事啊,偶穿越过来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嘛,整天提心吊胆左右逢源遭的应付着,脑细胞不知道死了多少,这样下去迟早精神衰弱。

    靠之!

    八八也笑了,“是呀。”

    “八爷,您就真的不打算让奴婢进屋说话?”偶今儿买的是站票啊,就这么展览似地站门外跟嫩唠嗑。就算八福晋把人都遣人了,这也不好看嘛。

    至少,偶不舒服,偶不能宫里宫外都练站姿吧。

    还是说,嫩们爱新觉罗家的人只肯卖站票给偶?

    瓦这也太悲摧了!

    “是爷的不是,请进。”

    “奴婢谢八爷。”

    书房里满满都是随手扔的纸张,上面凌乱地写着字,一张又一张,张张都是八八心中的愤懑与悲伤。

    看到我的目光落在那些纸上,八八笑了下,那笑透着飘渺却格外让人揪心。他俯身去拾捡那些纸张,声音带着淡淡的自嘲说:“胡乱写些东西打发时间。”

    我什么也没说,弯腰帮他捡,然后整齐码放到桌上。

    这些东西最终都只会也只能化成一堆灰烬,消灭不利证据火化那是最保险的,嘎嘎。

    “早年爷的字皇阿玛看不上,所以后来请了师傅专门教。”

    “八爷的字有一种抽象艺术美。”

    “爷听着不像夸人的话。”

    嫩正解!嫩这发泄情绪的“书法”颇有几分鬼画符的意趣在里面啊。

    “那爷可冤枉奴婢。”偶特不实诚的说。

    “坐吧。”

    “谢八爷。”

    干坐着不是个事,得找点儿事做。

    “八爷,咱们下盘棋吧。”

    “下棋?”八八挑眉。

    啥意思啊,你?别以为偶不明白嫩们一个一个都瞧不起偶的棋艺。不过,说实话吧,偶其实也没咋地瞧得起自己那破棋艺。

    “权当陪奴婢练手啊,这么些年奴婢的棋艺总也没长进,没少让皇阿玛数落。”

    “好,咱们下棋。”

    于是,那天,我就陪着久不见人的八八下了一下午的棋。

    这闭门沉淀么,总也该有个期限,我这么一造访,八八总算是恢复跟八爷党那几个人的日常见面了,偶也算是圆满完成任务。

    偶之所以会知道,那还是拜那几个猴嵬子的福。

    其实,当老师也是满不错的一个职业,小道消息挺准确。

    第 125 章

    对于偶出宫去看八八却没回府去瞄一眼他,十三那是相当的有意见。

    在偶被老康惯例放回家休养的时候,对偶颇为埋怨。

    “爷,奴婢那时间可赶,出宫得把该办的事办了,有时间的话我自然是要回府来看看的,可是不巧那天时间来不及,奴婢可不就先回宫了么。”

    “左右都是你的理。”

    靠之!

    “行了,爷,您也别给奴婢摆怨夫的脸,您要再这样,奴婢索性便呆在皇阿玛身边不回来了。”呀呀个呸的,老娘哄完一个又一个,还让人消停不?惹毛了,偶不伺候了,就搁老康身边呆着哪也不去了,等老康一归天,偶立马创造个机会闪人。

    十三马上就把我死死地搂怀里了,咬着牙在我耳边说:“学会威胁爷了,是吧?”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爷这么不依不饶的,奴婢也是有火气的,不是单爷会生气呢。”嫩以为现在这种情形我乐意咋地?俺也是逼上梁山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爷又没说你什么,爷不就想你想的啊。”

    这话听着真肉麻,尤其说这话的又是个阿哥,简直……算鸟,习惯就好,这老十三也就爱在我这儿腻歪,咱也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否则天打雷劈的时候那真是没得埋怨——该着的。

    “我也想爷。”也不全是假话,毕竟是自己丈夫。

    十三的手又紧了紧,“这话爷听着暖心,要听你一句真心话那是真不容易。”

    “难道我整天就没一句真话全是假的?”丫的十三嫩毛意思?这话要让嫩老爹听到了,老娘那得吃不完兜着走。由yourtxt提供

    “嗯,按爷兄弟们的话说,爷这福晋那可是八面玲珑,口舌如簧的剔透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只怕就是遇上个妖怪,她也能跟人家攀上亲。”

    囧!

    俺都不知道这些人对俺的评价如此之高!之邪!之不靠谱!

    尼加拉瓜瀑布汗!

    “瞧你们可把奴婢说成什么人了?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我还跟妖怪攀亲,我傻呀,见了妖怪我不跑我还上去攀亲?”当然,如果妖怪是帅哥靓女偶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十三闷笑起来,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忍不住伸手推攘了他一下,毛意思啊,笑的这么的不厚道。

    “爷脑中一想到妖怪见到你掉头就跑的情形就想笑。”

    黑线!

    妖怪见偶就跑,偶们到底谁是妖怪?还是偶长的天生一副镇妖脸?

    “胤祥,做人要厚道,有这么取笑自己老婆的吗?你欠捶啊……”

    十三任偶在他身上捶,照旧笑他的,“爷要不厚道能每次都让你捶不还手……”

    “那你怎么不说自己的骨头还咯得我手疼呢?”我立马还以颜色。

    “爷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还笑,嫩还笑,我忍无可忍直接上脚,狠狠踩在十三的脚面上。

    下一刻,爱新觉罗家新鲜出炉的十三大白兔就抱着脚跳了。

    “对自己爷下这种狠脚,心真狠。”

    “哼!”俺不理嫩这品种的大白兔,偶找偶家小白去,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瑞莲偷渡到四四家。丫的,这就是家里的一只小老鼠,偶这儿有点儿啥稀罕玩意儿她准能逮个机会就搜刮了去,尤其是对待小白,这是见缝就插针,逮着机会抱了就跑。

    “雅竹,你又要干什么去?”身后十三在喊。

    “找小白。”

    “别找了,被瑞莲抱去四哥家了。”

    黑线之, 果然,又抱了去讨好四福晋了,到底谁是她亲妈?这个欠扁的孩子!

    “为毛我感觉这丫头是四爷家的孩子呢?”这是标准的吃里扒外啊。

    十三嘿嘿直乐,“说是只认了一个养女,我看这两闺女都成四哥家的了。”

    默……谁说不是,大的打小就长在四四府,窜在八八家,花着老九的。小的,鉴于偶时常在宫中兼职,四福晋便老实不客气地打着帮偶照顾的名义抱四四府了。

    合着偶生两闺女那是替他人做嫁衣裳,没偶毛事?

    瓦这悲摧的母亲!

    其实瓦也不是不想带小白进宫,只是它基本赞同于十三福晋的标签,咱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打破宫外的假象不是,偶卧病在床,搁城外庄子休养,小白窜宫里这不合适。

    “爷,有您这么幸灾乐祸的吗?敢情那不是您闺女。”

    “不是,爷就是看你这种有气没处撒的表情想乐。”

    嫩什么毛病啊十三,真是不说嫩不bt都对不起bt这词儿。

    “有毛病。”我啐他一口,扭头想去书房找两本书看。

    “就那么不想陪爷?”

    “陪,怎么不陪,奴婢还得陪您一辈子呢,我不就想去找两本书看么。”打我这一进十三阿哥府嫩就跟个背后灵似的,我倒想不陪呢,那也得有那客观条件才成。

    “宁肯看书也不肯陪爷说话。”

    “我听说九爷不是送了几本新小说,想去瞧瞧是什么。”这九九人是真不错,知道偶爱看那些坊间小说,有新鲜出炉的总会派人送了过来,果然是狐朋狗友的最佳良伴。

    十三一把就拉住了我,那手劲儿大的,让我忍不住伸脚踹了过去——没办法习惯了。

    “胤祥,你干什么,抓疼我了。”

    “九哥送来的书都比爷值得你关心是吧?”他哼哼。

    娘的,这醋吃的吧。

    “胤祥,我就是对坊间小说比较有爱了点,你可不许胡想。”

    “哼。”

    好嘛,他给点阳光那算灿烂了。

    可咱得继续哄呀,这十三也不容易,近来小冷板凳坐的挺不舒服,还被他那不厚道的四哥拉着到处做白工,偶这媳妇又被老康变相的扣在宫里当无薪机要秘书,他心里憋屈啊。

    说起来,也是偶对他有些忽略了,也不是偶找客观原因,实在是时间上总也没来得及。基本哪次都来去匆匆,总有那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事让偶焦头烂额,瓦其实也郁闷着呢。

    “胤祥,我不看了,书有什么好看的,陪自己爷才是当紧的,别给我冷脸了,这天虽然不凉快,但看在心里可冷。”

    十三又瞪偶两眼。

    “好嘛,不生气了啊,难得我回家一趟,哪有爷这样的,老跟我生闲气呢。”都嫩老爹让嫩坐冷板凳坐的,嫩要忙那目光也不会总落偶身上。

    十三叹了口气,将我搂进了怀里,“爷也不想生你的气。”

    “我都明白的。”嫩心里憋屈,这气总得撒出来啊,又没个正经名目,撒我这儿合适,忒合适了,九九那心思,老康心里明镜儿似的。

    在这事上吧,老康颇有点诡异的心思在里面,我琢磨着是要看我处理问题的手段如何,那是明着暗着给我下套,我要敢踩那雷,它就能把我炸个粉身碎骨。

    老康,嫩就黑吧,黑吧,左右嫩是看着偶扫雷嫩爽是吧?

    反正嫩再爽也没几年了,偶尊老,偶不计较,偶干受着,偶要积极努力地为雍正朝闪人开始做前期准备。

    俗话说的好: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偶一定要准备充分喽,省得机会来的时候偶抓不住,空留两手捡忧愁。

    “你不在爷身边,爷孤单。”

    十三这话说的很轻,但偶听到了,忍不住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说:“胤祥,我的心在你这里,让你感觉到孤单那是我做的不够好,我跟你道歉。”

    “真的在爷这里?”

    干嘛在这种感性的时候让嫩那怀疑因子冒头啊,偶难得这么向人表白一下,即使半假半假吧,好歹也是偶人生第一次。

    真是不给面子,偶发现但凡偶感性一点儿吧,这爱新觉罗家的就没一个人肯捧场。

    呀呀个呸的,全是混蛋!

    “我难得表白一次,爷真是不赏脸,合着是我的脸面那就不是脸面了,以后这话我再不说了。”

    “爷错了,爷信。”

    早干嘛了,居然在第一时间表示怀疑而不是惊喜,忒打击偶表白的自尊心了。

    “胤祥,咱们是要相守一生的人,那得彼此信任,因为我们是得相扶相携走一辈子的人。夫妻之间失了信任,这是件特别悲哀的事。”

    “雅竹——”

    “爷让我说完吧。”我截住他的话头,继续说,“爷只要知道不管我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心里总是记挂着爷的,这天冷天热的,爷可有见我少了往府里送东西?没有,是吧,我心里要没爷,这事我不会做。因为那并不算是场面上非做不可的事,我也不是秀给人家看的。”

    过日子讲究个实打实,我再心疼十三我也不会敲锣打鼓宣宣得满世界都知道,我又不想争什么宠,我尽到了自己的那份心也算对得住他对我的心。

    “难得见你这样严肃。”

    那是因为嫩的情绪不对头,而偶也意识到了确实对嫩关心的少了些。十三,你的路还长,心得放平,人得淡定,如果嫩还不够淡定,那么偶会帮着你淡定下来,这是偶应该做的事,偶不推辞。

    咱们之间有了那些子女的牵扯,总也不能用两条平行线来形容彼此的关系,这辈子也就这样理不清,剪还乱地纠缠着了。

    嫩别跟偶较感情的真儿,偶压根不相信那玩意儿,但偶也不是无情的人,该给的回应偶给,偶不吝啬,否则这夫妻没法子相守。

    风风雨雨的往后几十年偶还得陪着嫩,偶不想嫩心里老有着这么个疙瘩,不利于身心健康,也给偶自己找麻烦。索性咱们便一次性解决了它,你好,我也好。

    “雅竹——”

    “我一直说一直说,让你把那心放得稳稳的,可是显然爷都把那话当玩笑听了,是我真不值得爷信任么?”我决定给他一点压力。

    十三无奈地笑了笑,笑容透出几分苦涩,“爷也不是不信,只是爷的福晋太好了,好的让爷自信心便有些不足了。”

    原来,任你再高的权势,再尊贵的身份,也有自信心不足的时候。

    “奴婢的十三爷这样优秀,那本该是自信满满的潇洒男儿,你现在这个样子奴婢可真要笑你了。”我伸手刮他的脸,羞臊他。

    十三也笑了,又恢复成那个洒脱的爽朗男子,“娶了你是爷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

    嗯,嫩有几个兄弟确实是狂想找个犄家旮旯给嫩蒙上布袋一顿饱揍把嫩那份骄傲给灭了。

    哈哈。

    “胤祥,这话我可听着不舒服,你得说是最满意的事,这骄傲的事可不怎么好。”

    “爷改正,是最满意的事,最高兴的事,最庆幸的事……”

    黑线之,十三,嫩真是越来越婆婆了。

    第 126 章

    瓦很惊喜,真的!

    偶看到了一份特别不错的奏折,娘的,偶得送面感谢锦旗给他啊。

    这折子也没说别的,人家话里话外透着的意思就是奏折乃是陈述国家机密之物,断不可让不相干之人经手观视。

    不用说,这要不是某些人不想偶呆在老康身边继续扮这个机要秘书的责任,那是不会有大臣会上这样的折子的。

    其实,历朝历代都是有这样那样的直臣的,他们总是敢直触龙颜,干点犯上的勾当。遇着个明君还好,没准就虚心接受了,运气不太好的,由“优岸”提供那对不住了,咱们下辈子见吧。

    “皇阿玛,这份奏折奴婢不敢擅批。”偶特恭敬地将该折子呈递给了软榻上闭目养神的老康童鞋。

    老康将奏折拿了过去,看过之后表情颇是耐人寻味儿。

    是八爷党?

    偶认为可能性不大,四爷党就更不用想了,剩下的也只有三爷了。

    三爷也真是的,都这么久了,怎么这个时候才觉得偶做这机要秘书不合适呢?早干嘛去了,早点让人上奏折奴婢也不用做这么久白工不是,反应忒迟钝了。

    老康拿笔批示之后,对偶说:“丫头,拿去看。”

    啊?

    偶狐疑地拿过来一看,当时对老康的敬仰便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老康,乃不亏是千古一帝哇,这种事一般人他肯定干不出来,尊滴!

    上面红艳艳的一行字“朕右手病不能写字,用左手执笔批答奏折,期于不泄漏也”。

    囧!

    这位大学士童鞋,您节哀,偶更得节哀,您的建议某人不接受,偶幸福宅的目标也没得实现。

    咱们就是一对哀人啊!

    估计对朱批上的字迹有所怀疑的不止此大臣一位,但得到证实并勇于上陈天听的那实在不多。瓦好不容易盼到了这样一位吧,老康人家还不接受意见。

    瓦这份悲摧!

    三爷,嫩的心思是真白费了,偶是不知道嫩花了多少心思曲里拐弯地让这位直臣了解内幕,但是嫩做白工了,偶对此深表同情兼遗憾。

    其实,三爷这人做学问还真是没得说,但是为人上就难免也多了文人酸腐兼迂腐的个性,这大概也是他最终没能让老康赏识并产生将大宝传承的原因。

    在这千古一帝的身边呆得久了,偶多少也能揣摩出点儿道道儿来,这选继位者也是件挺劳心劳力的事。得从多方面考察,尤其是儿子成器的比较多时,就更得用心挑。

    要是成器的少,那倒还省心了,反正左右也没得挑了,但好的多了这就容易挑花了眼。

    嘎嘎,老康貌似就有挑花眼的趋势。

    紧接着,次日几位皇子来请安的时候,老康就特若无其事地对三三说了句:“老三,好好做你的学问。”

    这话有深度!

    当人臣为人子,这听话外音儿的本事那个个是精于此道啊,马上其他几个人的目光就若有似无地飘向了三三。

    偶现在特别喜欢看人丢眼色,热衷于这个娱乐而沉迷不返。在皇宫大内值得娱乐能够娱乐的事忒少了,这算是仅有的几项中顶有趣的一件了。

    老康兴致好的时候会去看看戏,或者叫上几个小辈的子孙到园子里闹腾一下,今儿他老人家兴致明显不错,喊了一帮子小皇孙小玄孙到御花园玩满人的摔角。

    嗯,偶看着就想到日本那传统的相扑,很喜感!

    没多久,偶那宝贝丫头也从德妃那里跑来了。

    这丫头就一假小子,对打架斗殴兴致十分的浓厚,野的很。

    小格格跟小阿哥摔角……偶黑线无数。

    这谁敢真当着老康的面把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给摔着了,那帮小子可不就得被偶丫头摔的四脚朝天的么。

    也就偶家弘昌还敢对他这不让人省心的妹妹来两下,那还是在偶强烈的鼓励眼神下撑着胆子来的。

    老康在旁边看得兴味盎然,若有所思地说:“莲丫头这摔角用力挺使巧啊。”

    偶更加的黑线!

    其实那是偶闲着没事把自己曾经穷极无聊陪着室友报名在柔道班跆拳道班学的技巧跟俺闺女说道了说道。偶属于那种纸上谈兵型的,毕竟当年偶是陪着去的,偶这样的懒人还能真指望偶去体会那被人摔的七晕八素的滋味。

    偶尔还成,太多偶得抓狂。

    瓦就是太好说话,谁有事准拉瓦做陪,瓦当时就是寝室里的专职陪同人员。甚至连某些花心室友甩男友这样彪悍的行为瓦有时都得代打,到底关瓦鸟事?

    久而久之,瓦竟然就成了男生眼中万恶不赦专拆人姻缘的反爱情分子。

    尼加拉瓜瀑布汗!

    瓦这份冤吧,六月雪啊,瓦是如此的深爱着泥,泥咋就从来不肯飘一两片下来以示对偶这粉丝的喜爱呢?

    “莲丫头,过来。”

    “皇爷爷。”偶丫头那蹦跳着就过来了,真不注意形象,一点儿都不淑女。

    “你这摔角的本事哪个师父教你的,学的不错。”

    “我额娘啊。”小丫头理所当然的说。

    老康探照灯似的目光立马就扫过来了,旁边跟着的四四、八八他们也看了过来。

    看毛看,再把偶给看化了啰。

    “回皇阿玛,奴婢只是想瑞莲毕竟是个女孩子,力气上先天不比男孩子,这些东西得使巧,自己瞎琢磨着让她试试,奴婢也没想到效果挺好。”

    以后再教她啥比较“先进”的东西一定要让她先背保密守则再教,丫的太不安全了,出卖自己亲娘,忒不孝了!

    谎话要编圆了那跟真话的可信度是一样一样滴!

    嘎嘎!

    “偏你这丫头的歪歪点子就多。”老康看着偶笑说。

    是呀,偶这人不务正业啊,人家读书为了充实自我学习向上,偶就是为追求娱乐,寻找笑点。各人侧重点不同,得到的收益也就大相径庭了。

    老康又看向偶闺女,特和蔼可亲地说:“瑞莲,你这额娘那是名副其实的才女,肚里的墨水可多,你这是近水楼台受益匪浅啊。”

    囧!

    偶真不习惯老康夸偶,但凡他们爱新觉罗家的夸人那被夸的都得付出代价,尤其是像偶这样比较倒霉的。

    由于这事偶在小阿哥里的知名度再一次以一种诡异的速度飙升,整的偶挺郁闷。

    本来,要甩开先前那一批猴嵬子就有一定的技术性难度,现在再来一批,偶真的想破罐子破摔到地府旅游并定居了。

    折腾,是个人就折腾。

    胤礽啊,嫩说嫩都已经被圈了还折腾个毛啊,

    竟然用明矾水写信遥控指挥某大臣,结果事发了吧,恁大臣倒霉了,嫩反正是圈着呢,左右不会再坏了。

    偶总感觉这事透着股不正常,自打二废之后太子那是相当的淡定与悠闲啊,整的偶灰常的嫉妒加羡慕。他咋能突然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出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真令人费解!

    反正咸安宫偶常去,也不在乎再多去一趟。

    偶承认,瓦八卦,俺是真好奇啊好奇……这里到底是啥猫腻。

    当然了,偶也不会小白地当面去问,偶就只打算看看太子恁神情,瞧瞧偶能不能看出点什么来。

    尊有挑战性!

    果然是有问题!

    为毛?

    因为太子那优雅淡定的小表情实在不像刚被老康怒斥责备之后的小样儿,偶阴暗地琢磨,没准是老康想整治那大臣,借着太子的手出的损招儿。

    一定是!

    嚯嚯!

    腹黑极品老康!

    康熙五十四年就在八八停俸和太子拖累某大臣的小波小折中平稳地过度了。

    转眼就到了康熙五十五年。

    而偶第三个儿子弘[日兄]也在正月初七的时候顺利来到了这个世界。

    nnd,说到这个儿子的名字偶对老康那不是一般的有意见,这个字这个字……想当年偶看十三子女人数时,看到这个名字就十分的抓狂,因为现在的汉语中没这个字,而这个名字竟然是老康给偶儿子起的,偶咋能不郁闷哇。

    瓦好想给偶儿子改名哇,好想好想……囧,突然想到赵薇版《情深深,雨蒙蒙》里的一首歌《好想好想》,偶被自己囧到了囧到了啊……

    这几年真是偶的生猪仔时代啊,这接二连三地生,可劲儿地生,前后一划拉,连儿带女这可就五个娃了啊。

    黑线!

    大过年的,偶偏偏坐月子。

    这月子坐的不是时候哇,这一过完正月朝廷的年假也放完了,苦命的偶只怕到时候又得被老康叫去做白工。

    而且这孩子好像活的挺短,要不是因为他这个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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