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全都很绝色第13部分阅读
相公全都很绝色 作者:欲望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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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谁做的!我们走吧。 ”乐安勾唇冷冷开口,垂下的眸子波澜不惊,越是平静,越是意味着即将到来的浓重杀气。
沈欢亭啊沈欢亭
你走之前果真是送了一份大礼给我!我在慕锦面前的演技,怎么能敌过你百分之一呢?
你利用北国边关异动,将北国丢失城的责任加诸在我的身上,说我是为了贪图南国太子的美色讨好与他,才会出卖情报给他的!
你是整个北国最直接见到我如今改变的,你在走之前,担心我的改变会破坏你的全盘计划,所以出了这般毒计,将我刚刚扭转的声势彻底打压!
边关异动,慕锦人在京都,边关将领正愁没有替死鬼呢,这下好了,她司徒乐安再次成为众矢之的。
因为她的前身有过一次调戏南国太子引发两国征战的先例,这一次,恐怕不是剥夺郡主位子这么轻松的惩罚了!
乐安幽幽一笑,在此种情况下,她竟是还能笑出来。
她笑沈欢亭的步步为营,决绝冷情。昔日那个在她身边护卫周详,沉稳历练的沈欢亭,摇身一变,手段狠辣如此绝情!
她曾经还试探的问过他,有朝一日,会不会在下手的时候留有余地?他果真是不留任何余地!
乐安冷笑,当她的手段十倍百倍的还给他的时候,他有承受的能力吗?
马车华丽的轮子压过泥泞不堪的地面,一张被风吹起的白纸刮到车窗上,乐安抬手拿下来,纸张已经被水浸湿,画上女子的面容已经模糊,只那句玩弄股掌浑不知的字迹清晰在目。
玩弄股掌四个字看在乐安眼底,是无尽嘲讽寒凉。
当马车来到官道上的时候,司徒扬帆带乐安下车,当他得知沈欢亭离开意图的时候,已经封锁了官道,沈欢亭此时插翅难逃!
可本该是戒备森严的官道,此时却是一片死寂。
司徒扬帆找不到自己的护卫,也不见有暗卫前来接应。他明明是在这里部署了强大的兵力,为何现在除了暴雨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乐安,有些不对劲。”司徒扬帆撑着伞四下看着,拥有多年特种兵经验的他,隐隐感觉到了杀伐气息的逼近。
乐安点头,四下看着。只觉得这宁静背后透着浓浓的诡异,好像随时都会爆发激烈的战争一般。
就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土坡后面,上百具尸体堆放在那里,无声无息。尸体具是一刀毙命,全部割断了喉咙!这些人都是司徒扬帆一个时辰前派来的护卫还有暗卫。
此时,雨水混着土地的泥泞气息,遮掩了这本该是冲天的血腥气息。
乐安扭头看到身后的土坡那里,隐隐流淌出一股红色的液体,心中一沉,已经猜到了什么。
司徒扬帆顺着乐安的视线看过去,心下顿时一凉。他派来的护卫和暗卫,很可能已经全部遇难!
怎么会这样?他一直是暗中跟踪沈欢亭的,就算护卫全军覆没,那隐在暗处的暗卫为何一个都不剩下?难道他身边有内j?
正在这时,暗处人影绰绰,无数道黑影借着雨帘朝乐安和司徒扬帆冲来
司徒扬帆身边只有一个车夫,其他贴身暗卫因为都是司徒彻的人,所以被他甩开留在了宫里。
“皇子殿下,您先走!”车夫闪身上前,还不等抽出手中长剑,已经被一根羽箭当胸射穿。
脖颈那里登时喷涌出一道血雾,身子重重的倒在地上。
“跟我走!”司徒扬帆见此,不敢耽误分毫,拉起乐安的手就朝身后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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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出了这里的官道,进了阳明山,他跟乐安躲在山里就有机会等待宫中暗卫前来救援!
雨,越下越大,两个人身上都被雨水淋湿,根本没有时间朝后看去,只感觉身后追赶的声音越来越近,冷兵器擦出的耀眼寒芒近在咫尺。
雨水加重了身体的负担,两个人脚步渐渐沉重。
司徒扬帆见此毫不犹豫的将乐安推到一棵树干后面,沉声道,“乐安,我拖住他们他们,你继续往前跑,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回头!”
他眸光充血,定定的看着乐安。
他说过,会护她宠她,不许她再受到任何伤害!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你”乐安皱着眉头,隐隐觉得,若是此时松手,可能会造成无法挽救的后果。
苍白的小脸上,雨水哗哗流下,当司徒扬帆的手松开她的手时,心底,莫名慌了一下。
那些追赶他们的黑衣人已经逼到跟前,具是带着斗笠穿着蓑衣,手中耀眼长剑划出狰狞之光。
“你们谁也走不了了!我家主子部署多年,岂会让你们坏了好事?”一声沉稳却熟悉的声音从那群黑衣人身后响起,乐安蹙眉,这声音如此熟悉竟然是七婶?
这一切果真是沈欢亭一手策划的!
乐安粉拳紧握,想要寻到沈欢亭那熟悉的身影,却是无法将这里的黑衣人中任何一个跟沈欢亭联系在一起。
七婶一身蓑衣走到黑衣人前面,那精明的面庞迸射丝丝杀伐寒气,手中长剑缓缓指向司徒扬帆双腿,语带嘲讽,
“沈大人有令!打断司徒扬帆的双腿以报他昔日之仇!再将这个浪荡郡主毁去容貌,买入青楼,终生为妓!”七婶话音一落,所有的黑衣人冲将而来。
乐安眼底迸射寒冽杀气,沈欢亭!你要将我买入青楼?终生为妓?
杀戮,一触即发。
司徒扬帆面色凝重,稳柏幺地站在乐安身前,当黑衣人近在咫尺的时候,他猛然回头,大力将乐安推下了土坡。
“乐安!要活着。”
他喊着,用尽了全力,看到那抹娇小身影滚下土坡的时候,眼底,翻涌酸涩泪意。
突然,双腿膝盖处传来一阵蚀骨焚心的剧痛。
砰砰!两声闷响过后,他低吼一声,清瘦的身躯不受控制的栽倒在泥泞雨水之中。
膝盖那里血肉模糊,膝盖骨碎裂成一块块的,混在皮肉之间,狰狞刺目
滚落下山坡的乐安,眼睁睁的看着司徒扬帆双腿被铁棍敲碎,重重的跌倒在泥泞之中。
“沈子鹰!”她嘶吼一声,爬起来就朝司徒扬帆跑去,脸上身上满是水渍泥泞。
司徒扬帆身子倒在那里,一动不动。唯有柔和看向她这边,隔着重重地雨帘,眼前一切都是模糊的,唯有彼此眼中的光亮闪烁无边血色。
司徒扬帆朝乐安轻轻摇头。
“乐安,不要过来”他低声咕哝着,雨声太大,将他的声音掩盖在凄厉暴雨之中。
山坡上,七婶带领黑衣人越过土坡朝乐安追来。乐安眼底血色弥漫,看着倒在那里双腿膝盖骨被敲的粉碎的司徒扬帆,冷漠的心,一瞬苍凉。
娇小身躯此时爆发巨大的力量,瓢泼大雨中,她飒飒挺立,眼底堆积无边血色,赤手空拳冷对扑将而来的黑衣人。
她曾想过无数个他跟沈子鹰的结局,独独没料到会是今日这般泣血一幕
黑衣人手中长剑已经近在眼前,锋利寒芒即将划开她的肌肤,乐安手腕迅速抬起,要的就是他们的近身,灵活的手腕以雷霆之势一瞬扼住黑衣人脖颈,娇小身躯爆发的巨大力量带着骇人的杀气,黑衣人长剑停在半空中,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脖颈骨折的声音。
乐安眼底,杀气滔天。
反手夺过黑衣人手中长剑,迅速隔开身前三柄长剑,手腕急速翻转,长剑划着狰狞之光刺向距离她最近的黑衣人胸膛,却在黑衣人躲闪的时候虚晃一枪,长剑一挑,擦着黑衣人胸膛而过,穿透瓢泼雨帘,毫不犹豫的将一旁七婶的一条手臂生生切下。
“啊!”七婶惨叫一声,乐安出手之迅速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更是没料到,在世人眼中早已是卑贱如泥的司徒乐安,竟是会爆发如此强大的气场。这般杀气腾腾的感觉,就连一众黑衣人都感觉后背寒气弥漫。
锋利长剑带起一道血雾,七婶胳膊应声断裂!
乐安挥舞长剑,步步紧逼。黑衣人围拢成一圈逐渐将她包围其中。无数闪着嗜杀寒芒的长剑逼近身侧。
乐安眼底,此时只有司徒扬帆倒在地上的场景。他用自己的双腿给她争取了时间,却换来灭顶之灾!
沈欢亭!你我之间,往昔一切都注定化作今日仇恨,绵延不绝!
乐安闭上眼睛,凭着感觉挥舞长剑,当她感觉颈后一凉,有至少三柄长剑在后背扫过的时候,已经下定决心彻底的放手一搏!
后背的空挡已经被她彻底放弃,她只想杀出一条血路,来到司徒扬帆身边。
嗖!
半空中突然响起破空之音,闪着银色寒芒的梅花形暗器从前方而来,黑衣人躲避不及,纷纷中招。
那暗器扎入皮肉之后,根本无法取出,梅花形状的锋利锯齿只会越陷越深,暗器的表面都涂抹了致命的毒药,只要稍微沾染上一点,没有解药,十步之内必死无疑。
“小顾!”
一声焦急的呐喊从不远处传来,乐安看到黑衣人悉数倒地,她此时已经听不到周围都有什么声音,都有谁在喊她。
触目的只有不远处山坡上,倒在血泊之中的司徒扬帆。
“沈子鹰”乐安低声呼喊着,眼底泣血凄厉,她推开跑过来想要扶着她的景辰,跌跌撞撞的朝司徒扬帆跑去。
此时,雨愈发的大了,司徒扬帆拼着最后的意识看向乐安。
彼此之间,四目交织。他的眼底温和纯粹依旧,仍是现代那个宠到她骨子里的沈子鹰。
她的眼底却是渐渐弥散开殷红血色,娇小身子吃力的抱起他,不让他双腿浸湿在冰冷水中。
“你为什么要管我?如果不推开我你不会这样”乐安扶起他,一步一步朝山坡下走去,低低的声音难掩悲戚。
司徒扬帆脑袋轻轻靠在她肩头,面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哪怕虚弱到无力抬眼看她,他也不忘对乐安绽放一抹惊心动魄的笑容。
苍白笑容,犹如利剑瞬间刺入乐安心底。乐安记得,在现代的时候,她曾经半开玩笑的说过,他的笑容有疗伤的作用,不管是身体的伤还是心灵的伤,都会被因他的纯粹的笑容而忘却疼痛。
“乐安,从我认识你开始,我的人生除了护着你宠着你之外,再也没有其他要求和目的。哪怕你觉得我的爱是迷失,是负担,我也放不下,真的放不下
乐安,我们回到过去吧不要离开我”
司徒扬帆说完,嗤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腥甜的血液喷溅在乐安身前,湮开一朵泣血火莲花。
“就算如此,也不要为我这样你的腿”乐安抱紧了他,在大雨滂沱之中,一贯清冷沉浸的面容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前,任谁都无法看清她此刻神情。
不远处,景辰静静的看着眼前一幕。
刚才,他清楚地听到乐安呼喊司徒扬帆一声沈子鹰
他一直以为,她的感情就是空白的如一张白纸。哪怕身为以前的浪荡郡主,也不过是玩玩,不曾动过情。可为何,她跟司徒扬帆,曾经有过一段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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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刻骨铭心吧!
否则,司徒扬帆不会为了她遭受如此重创,更不会说出刚才那番话。
回到过去?
小顾跟司徒扬帆的过去里面,肯定没有他景辰的踪迹?
心底,一瞬撕扯的剧痛。
为何,就算没有慕锦,他跟小顾之间还横着一个突然杀出来的司徒扬帆,而现在,司徒扬帆为了小顾遭受如此重创,小顾肯定不会丢下他的
景辰转过身去,相拥在一起的那两道身影,深深地刺痛眼睛。
皇宫,司徒扬帆寝宫
上百名御医跪在寝宫门口,司徒彻一声令下,悉数拖出去斩首,一时间,寝宫外哀号连连。
乐安垂眸坐在司徒扬帆床边,看着太医手指哆嗦的一点一点的将膝盖上的碎骨取出,指甲大小的骨头几十块密密麻麻的摆放在一旁的金色盘子里面,每当碎骨放在盘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乐安的心就跟着撕痛一分。
她清楚膝盖骨悉数碎裂的后果谁也承担不起的后果!
昏迷中的司徒扬帆紧紧抓着乐安手掌,手背上青筋迸射,指关节泛出森寒苍白。
当所有碎骨都取出来之后,乐安正要亲自给司徒扬帆上药,冷不丁,脖颈一紧,娇小身子被人掐着脖子粗暴从床边拖离,狠狠地扔在与寝宫相连的前厅。
“司徒乐安!你拿什么来换扬帆的双腿?!”一身明黄龙袍的司徒彻眼底充血,昔日伪装的温和儒雅,此时已然被狰狞凄厉代替,额头上青筋迸射,一脚狠狠地踩在乐安手背上。
“皇上!不要伤害小顾!”景辰从门外冲进来,想要扶起乐安,奈何司徒彻不但不抬脚,还狠狠的捻着乐安手背。
而乐安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神情冷凝的趴在地上,一声不吭。
今天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就像是一场梦。
司徒扬帆被沈欢亭埋伏的杀手敲碎膝盖骨,已经没有任何复原的可能,她不知道景辰和冷凌夜是什么时候赶去的,只知道,在回来的路上,她一直抱着司徒扬帆。
他这一路上不停地说着胡话,关于在现代的点点滴滴,他不停地说着,流下的眼泪打在她的手背上,千金般沉重。
司徒彻看到随后走进来的冷凌夜,面色更加可怕。
“冷凌夜!你最好给朕说清楚了!为何你跟景辰会出现在那里?!”
司徒彻一声令下,砰的一声,寝宫大门砰然关闭,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无数全副武装的护卫手指各种兵器将寝宫团团包围。
“今日!如果扬帆有任何差池!你们插翅难飞!”司徒彻暴怒出声,此时的他,已经无力去扮演昔日温和儒雅的形象。司徒扬帆就是他的一切,如果他出事了,他定是会不惜任何代价,大开杀戒!
冷凌夜眸色寒凉,微昂着下巴冷冷的看着司徒彻,没有任何畏惧。
司徒彻抬脚想要重重的踹在乐安身上,却见景辰飞身护在乐安身前,替她挡下司徒彻一脚。
景辰闷哼一声,忍痛抱起乐安站在一边,紧紧地将她拥在怀中,却是感觉不到她有任何反应。
此时的乐安,安静的可怕,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垂下的眸子不见任何光亮,空空如也。
冷凌夜踱步进来,冷傲的眼神快速扫过乐安,眼底一抹担忧不经意的划过,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皇上,你不该感谢我救了你的义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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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辰,我们回去。”冷凌夜双手环胸,微昂着下巴冷冷开口。
他们的确是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如今闹出这么一出,冷家堡至今还是一堆废墟,他必须尽快采取行动了。
景辰皱着眉头站在原地,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俊逸的面容难掩丝丝失落黯然。
冷凌夜见此,看似随意的开口,“你不想给她解决那些匿名信的问题吗?明明是有人打了败仗,却把罪名推在她的身上,你想让她一走出皇宫就被京都众人唾弃为卖国贼吗?”
冷凌夜说完,也不看景辰自顾自得转身朝门口走去。
乐安抬头扫了冷凌夜一眼,难得冷凌夜能说出刚才那番话!
屋内传来司徒彻阴阴的声音,“司徒乐安留下!其他人全都滚出去!”
一众护卫悉数散开,打开房门,等着冷凌夜和景辰离开。
景辰依旧站在乐安身亲,定定的看着她。
“小顾,我该拿你怎么办?”景辰低声开口,黯淡的眼底满是失落不舍
“我说过的,越爱我就越痛,你这个傻瓜偏偏不信。”她轻声说着,眼底渐渐恢复一贯的清明冷冽。
景辰自嘲一笑,轻轻抬手触碰她白皙的面颊,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让人无端看了心碎。
“真希望痛死算了,反正我是没办法不爱了。”景辰说完,缓缓收回自己的手,在冷凌夜有些异样的眼神中,从容走到门口,头也不回的走出院子。他不敢回头,只怕看到乐安会改变此刻注意。
冷凌夜转身之前,深深凝视乐安一眼,背影依旧透着无尽萧索寒凉。
偌大的寝宫,一时之间,静谧的连呼吸声都能听到。
屋内,司徒扬帆不知道跟司徒彻说了什么,只听到司徒彻一声怒吼之后愤怒掀翻了桌子,紧跟着房门被大力踹开,司徒彻裹着滔天怒气,狠狠地冲到乐安面前。
乐安看到屋内一地狼藉,桌子椅子都散落在地上。
司徒扬帆躺在床上,目光柔柔的看着她,这一眼光华,越是温柔,越是如同利剑刺入乐安心底的感觉。
司徒彻见此,盯着乐安看的眼神,更是恨不得是将她千刀万剐了一般。
“摆驾回宫!”司徒彻最终是什么都没做,咬牙切齿的开口,面目狰狞如鬼,早已没有昔日一丝伪装的影子。
司徒彻离开后,乐安站在门口看向屋内,司徒扬帆的脸色依旧是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见他朝自己伸出手,那修长冰润的手指,微微发抖,乐安不知道他是多了多大力气才能抬起手臂。
“乐安,过来。”他幽幽开口,声音虚弱的随时都会化作尘烟之中一般
乐安娇小的身子一瞬奔到床边,轻轻趴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蓦然之间,有什么在彼此心底缓缓融化。
多大的误会都在此刻化作浮云,烟消云散。
“其实我现在也能保护你信我吗?”他幽幽开口,低沉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乐安轻轻点头,眼睛红红的,此时此刻,她什么也不想问了,只想这样静静地陪着他。
“乐安,其实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司徒扬帆轻声开口,抬手轻柔触摸她的青丝,眼底是浓浓的眷恋和不舍。
乐安清眸划过一丝血痕,握紧了他的手,“不会的,你只是腿暂时不能动,我去想办法,我听说有个神医叫做无颜的,可以化腐朽为神奇,他一定可以让你重新站立起来的”
“傻丫头,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我附身的这具身体”
司徒扬帆摇摇头,眼底满是苦涩无奈。
乐安心思一紧,隐隐猜到司徒扬帆一直对她隐瞒的事情是跟他附身的身体有关。
“你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以后我也不会问。我不在意你究竟隐瞒了我什么,真的不在意。”乐安定定的看着他,从亲眼目睹他膝盖被生生敲碎,她便已经决定,不过问任何事情,安下心来陪在他身边。
司徒扬帆轻轻摆手,压低声音道,“乐安。先听我说,这屋子附近都是司徒彻的暗卫,我只能长话短说。你一直怪我不肯告诉你为何会这么巧的穿越到这个时空,还能跟你相逢。现在你听好了,我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
乐安清眸闪过一抹震惊,却仍是紧紧地握着他的手,郑重点头。
“乐安,我死后,灵魂本该是在现代投胎,但如果我想跟你重逢的话,必须经过十八重考验,但留给我的选择只有司徒扬帆的身体可以。但是这具身体却支撑不过三年的时间。
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你的缘故。我只想在这三年时间内看你找到幸福,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但是不管是慕锦还是沈欢亭,他们都让我觉得危险,我怎能放心将你交给他们?”
司徒扬帆说完,乐安眼底震惊绵延。心底撕裂一道巨大的裂缝,冷风嘶嘶灌入,她摇着头,紧紧捂着自己的嘴,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徒扬帆。
他一直隐瞒的误会竟是如此?
“三年时间?”乐安沙哑着声音开口,垂下的睫毛被眼底的雾气沾湿。
司徒扬帆轻柔抬手触摸她的面颊,眼底仍是那温润若水的神采,深深刺痛乐安的心。
她敏感且无坚不摧的心,一直是被他很好的保护起来,当他的保护变成今日这般泣血绝殇,心底的敏感悉数崩塌,任何剧痛都变得麻木。
是上天弄人吗?为何非要有如此安排?
“乐安,我附身的司徒扬帆从小就有心悸的毛病,加上常年住在深宫没有机会出去,心悸反倒是加重了很多。司徒彻只当他对司徒扬帆保护的越多反而是对他越好。
这具身子的寿命本来就是二十四岁,不能更改。我附身而来的时候他是晚上心悸发作从床上摔下来之后死了,如果这具身体完好无损的话,便可以跟正常人一样寿终正寝。
但是真正的司徒扬帆的身体实在是承受不到那么久的时间,最多,再维持三年就会灯枯油尽。”
司徒扬帆说完,手臂无力的垂下,面色苍白失色。
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乐安了,他惟愿乐安能够放下现代所有压力和负担,在这里快乐简单的生活。
乐安小手紧紧地握着他,清眸深处血色弥漫。
“你一直对我隐瞒这个,就是不想我知道你还有三年时间就要彻底地离开人世。你想在这三年内看到我找到此生幸福,然后含笑而去,是不是?”她带着三分责备的声音淡淡响起,让司徒扬帆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心完全被此时的她掏空了。
他不是圣人,做不到亲眼目睹自己心爱的女子投入别人怀抱而无动于衷。但是他只能做到这一步,远远地看着不敢向前一步。
“乐安,如果不是冷家堡的爆炸,也许我不会现身。但是既然被你看到了,我就想,那不如就直接出现在你面前,因为我感觉到了你周围潜伏的危机,我担心你会出事,我以为你会像现代一样乖乖的留在我的身边然后我会帮你找寻适合你的幸福谁知”
“别说了我留下来。从现在开始我会留在你身边。不管还剩几年几天,我都会留下来!”乐安说着,轻轻俯身,在他额头落下清浅一吻。坚定却执拗。
司徒扬帆微微闭上眼睛,长长地睫毛轻轻颤抖着。
“这些以后再说吧,谁也无法预料明天会发生的事情。”就比如,他从未想过,一贯对他依赖信任的乐安,跟他再次重逢的时候,却是离他越来越远。
“丫头,上来陪陪我吧”司徒扬帆指着另一边床铺,示意乐安上去
乐安蹙眉,心疼道,“你现在还有伤呢。”
“没关系。现在是麻药支撑着,估计能撑过一个时辰,你先陪陪我,我好久没抱你了”他轻柔开口,苍白面容配上深情双瞳,乐安心中一酸,轻轻起身,翻身到了床的内侧,静静地窝在他怀中。
司徒扬帆长舒口气,紧紧地抱着乐安,生怕自己一松手,她就会再次消失不见。这份怀抱,即使他天天可以抱着,最多也只有三年时间。
而且,他隐隐觉得,这怀抱,将来将不仅仅属于他一个人。
可以脱离他的保护和宠溺自由选择生活的乐安,她的身边,怎会少得了被她吸引的优秀男子呢?
曾经,现代的时候,他一次又一次的将那些对乐安有柩法的男人拒之门外,其中不乏很多条件优秀身价显赫的男人,他都有铁血手腕拒之门外。
而现在,他却要利用这三年的时间帮她找到以后可以伴她一生的幸福,这是上天跟他开了一个荒唐的玩笑吗?
他的乐安,即使抱在怀里,也将在不久的将来,离他而去。
一个时辰后,司徒扬帆身上麻药的药效一过,周身都具是蚀骨焚心一般的剧痛,清瘦的身躯剧烈的颤抖着,很快身上就被冷汗浸湿。
乐安反手将他抱在怀中,周身的疼痛让他忍不住低吼出声,牙齿紧紧咬着,额头上青筋迸射。
乐安知道第一天是最难熬的一天,如此剧痛,在缺少先进设备的古代,只能是生生的扛下来。可司徒扬帆这具身子又先天不足,很容易因为剧痛引发心悸。
乐安不停的跟他说着话,让他坚持下去,她紧紧地抱着他,胸前的衣服都被他后背的汗水浸湿,不出一个时辰,两个人就好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清醒的时候他会对着乐安笑,说他历经千辛万苦终是找到了乐安,说那十八重考验每一重都让他感觉是死上千百遍一样。他那样的笑容带着惊心动魄的凄绝之美,乐安永远都不会忘记。
而迷糊的时候他会抓着乐安的手,闭着眼睛紧张的喊着,让她赶紧走,不要有事,还说,他为什么不能提前告诉乐安提防叶玲
乐安看到这般的他,红着眼睛将面颊埋在他的后背,不让他看到自己悲戚的神情。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心脏紊乱的跳动,还有周身剧烈的颤抖。似乎,他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流逝在自己怀中。
一夜的相拥煎熬,当清晨第一缕曙光悠悠洒在司徒扬帆苍白的近乎透明的五官上,乐安眼底,第一次有泪意疯狂翻涌。
她看到他睁开眼睛,眼底不再有昔日温和如玉的神采,而是布满血丝,憔悴不堪。尽管很吃力,他还是对她露出一抹极浅的笑容,这笑容用尽了全身力气,他大口喘着气,苍白的唇瓣干裂成一道道的,乐安起身拿着丝帕小心给他沾湿双唇。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大力踹开,司徒彻带着一众太医走了进来,一见床上场景,本就铁青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
乐安从容下床来静立一旁。
司徒扬帆刚刚从炼狱一般的剧痛中恢复过来,看了眼司徒彻,那眼神明显有深沉含义,司徒彻挥手让太医给他上药,继而吩咐护卫送乐安回去。
“扬帆养病期间,不许你踏入皇宫一步!否则,朕不会念昔日跟汝阳王的兄弟情义让你彻底从北国土地上消失!”
司徒彻说完,人已经来到床边。
司徒扬帆眼神示意乐安先回去,对于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护乐安周全。有他牵绊着司徒彻,整个北国没人敢对乐安下手。
乐安对司徒扬帆点,转身快速离去。
如果她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只会耽误司徒扬帆换药。
走出重重宫门的她,只觉得背后的皇宫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下来,让人喘不过起来。
皇宫门口,冷家堡的马车早早的等在那里。
三层轻纱的车帘缓缓掀开,景辰探身出来,看向她的眼神复杂深沉。
乐安没说什么,轻巧跃上马车,人还没有坐稳.,就被他迅速捞在怀中,紧紧地抱着。
“看到你平安出来我就放心了。”景辰低沉开口,声音轻柔细腻,丝丝拍打着乐安面颊。
乐安看着景辰,越发的不明白,究竟她哪里吸引了景辰?让他不惜在司徒彻面前以触犯龙颜也要护她周全?
在经历一番蚀骨焚心的剧痛折磨,乐安心中隐隐觉得,景辰带给她的不管是关心还是怀抱,都是这般无欲无求,到了任何时候,都是这世间最纯粹的付出。
他的好,只有在经历了那番折磨之后,才会深深懂得。“在想什么?”景辰见她不说话,猜不准她在里面都遭遇过什么,清亮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不舍得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估计一会回到冷家堡又是无休无止的争斗和算计了。现在在马车上的时光反倒是难得的平静。”乐安实话实说,平静的表情看不出任何不快,无波无澜。
景辰心底一痛,一贯,只有她能触碰到他心底最柔软的一面,最不被人看到的一面。
这马车上的平静对他来说,多少有些煎熬。
他缓缓收紧手臂,想起那晚的火热亲吻,疯狂的想要在这马车内让她随着他狂热的身体激|情一次。
“乐安,你好香。”景辰喃喃低语着。
乐安白他一眼,她抱着司徒扬帆流了一夜的汗,现在浑身都是酸臭的味道,怎么可能香了?
正想着,景辰唇瓣已经开始摸索着落在她颈后,用力的吸允着,留下一个个粉色的痕迹,他的吻,不似那夜在房间内的细腻绵柔,而是带着狂风暴雨一般的火热肆虐,洁白的牙齿咬开衣襟的丝带,长舌狂野的刷过光滑的肩头还有性感的锁骨。
“景辰,这是在马车上”乐安身子微微一凛,却被他眼中跳动的情欲之火所感染到。
她的衣衫被他撕扯的凌乱,他此时像是一只压抑隐忍了很久的雄狮,随时都想在乐安面前大展雄风。“小顾,不要说话。你一旦开口,我将彻底没法控制自己”景辰的声音愈加的沙哑,带着性感的低沉。
乐安眸子微醺,对于景辰,他的无欲无求,是她心中唯一无法防备的。她可以在心底高高筑起城墙挡下一切,只有他的无欲无求,还有司徒扬帆的为爱殉情是她无法防备和抛弃的。
景辰见乐安静静地看着他,也不挣扎,他低声道,“为什么不推开我?是在考验我吗?我未必经受得住这个考验!”景辰说完,大手缓缓滑上乐安肩头,俊逸狡黠的容颜紧紧贴合这她的肌肤,洁白的牙齿在她锁骨下面留下一个个清浅却暧昧的痕迹。
他的唇瓣温热之中带着细腻甜蜜,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在牵引着她的身体,让她此时可以如此放松。
本就是松松垮垮的衣衫被他温柔的剥下,性感的锁骨下,优美的浑圆傲然耸立,一道沟痕透出迷醉诱人。薄薄的月白色肚兜险险的遮住那两点红梅,越是欲盖弥彰,越加让景辰情不自禁。
先前只是单纯的抱着乐安的时候,他还具备一定的控制力,可是此刻,她诱人的娇躯就在他身下绽放,这般完美无瑕,迷醉诱惑,他深深凝视她那双清亮的瞳仁,身体的反应空前猛烈,恨不得,一鼓作气,冲入她娇弱美好的身体里面。
“小顾,你给我点回应,好吗?让我知道你的的心还在我这里你这样不说话,我会以为你的心已经飞到不知什么地方了”景辰眸子闪烁一下,语气缱绻迤逦。
这狭小的马车内,暧昧氤氲层叠升温。
乐安从皇宫走出来就冰冷刺骨的身体,此时,也在缓缓加热。
“我该给你什么回应?像你这样把你扑倒?我只是好奇,你下面会怎么办?”乐安后面的话没说出来,潜台词便是看你如何收场?
“你希望我下面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景辰认真的看着乐安,只在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星辉。大手迅速探入月白色的肚兜之内,手指有些轻颤的握住了那娇嫩的浑圆。
乐安一怔,身体传来异样酥麻感觉,像是烟花一瞬绽放在头顶的感觉。小腹下燃起莫名的火热,似乎是有什么想要冲将而出。
触手的诱人感觉也让景辰身子一颤,这般强烈的感觉,他此生都未曾体验过。他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孤独一人,从不想去碰触任何女人,可乐安给他的感觉,已经将他体内沉寂的一切悉数点燃。
“我会一直做下去,直到你说停”景辰迷离的眸子饱含浓郁的激|情,说完这话,他自己先是红了面颊,这般赤白的话语,怎么会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呢?
在乐安面前,哪怕她平静淡漠到无波无澜,也能挑起他身体和内心所有的狂野,他会变的越加不像自己,很容易就被她影响的乱了分寸。
乐安此时静静地看着景辰,景辰带给她身体的感觉很奇妙,是她在现代跟沈子鹰拥抱在一起未曾体验过的,沈子鹰只顾着保护她,从不舍得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是这世间快要绝种的正人君子了,很多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兄妹,情人间的激|情只停留在拥抱拉手上面。
景辰抬手轻轻盖着乐安双瞳,幽幽道,“你这双眼睛哪怕安静的看着我,也是如刀似箭的感觉,让我什么都不敢做”
“那你现在不是自欺欺人吗?”乐安也不阻止他,突然之间,眼前一切都黑了下来的感觉,才让她察觉到她对景辰的信任已经超过了心底设防的一
如果换做别人,突然捂住她的眼睛,让她用黑暗换取对那人全部的信任,她做不到!
但是因为是景辰,她可以放心的让他做任何枭情!
景辰见乐安没有任何反对,勾唇一笑,低头准确的吻上她胸前的高耸,隔着薄薄的肚兜咬住那可爱顽皮的红梅,细细品尝。
脐下三寸的火热,已经不偏不倚的抵在她小腹那里。
乐安对男女之事是一片空白,不懂得回应,也不懂得品尝,只是顺着他的节奏而来,他快,她的呼吸也跟着加快,他慢,她的气息就绵绵的回荡在胸腔。胸前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不知何时,肚兜被景辰撕开,诱人的娇躯顿时暴露在他面前。
景辰感觉到乐安的懵懂和生涩,他开始引领着乐安,深深一吻。
“唔”他的吻带着巨大的力量,让乐安忍不住发出一娇吟,她的面颊顿时红彤彤的,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声娇吟是她发出来的。
景辰心中一喜,就像是个得到糖的小孩子,拼命想要表现自己。口中的力道逐渐加大,对她身体的索取开始变得无度。火热那里上下有节奏的摩擦她的小腹,一只手盖着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握住一边柔软,在她身体微颤的时候,蓦然加重了手上力道,让那柔软在手心变形。
彼此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景辰那坚硬如铁的地方炙热滚烫,修长的身躯倏忽挤入乐安两腿之间。
乐安下意识的曲起双腿,娇小的身子随意动了动。她还不懂得用身体诱惑男人,她会用心来攻取男人的软肋,却独独不会运用自己身体的优势。
她这边无意识的抬腿摩擦,清冷的眸子在景辰手心轻轻眨着,这一番举动下来,更是让景辰无从自控。
他低吼一声,拿开盖在乐安眼睛上的大手,一路下移,沿着她亵裤的边缘就探了进去。
“嗯”乐安一贯沉静的性子,在这一刻,终是有些招架不住
大腿内侧那里被他手指撩拨的酥麻颤抖,他偏偏此时还低下头用舌尖在她小腹那里来回游走,圆润可爱的肚脐上方,一粒小小的守宫砂清晰赤红。
在北国,只有公主郡主才可以在小腹这里留下守宫砂,若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守宫砂是点在手臂上的。
景辰看到那一抹殷红的守宫砂,身体的火热更加翻涌叫嚣。
乐安此时想要开口喊停,可是一张嘴,却是发出一声娇媚的低吟,柔软的手臂抬起,看似是要推开景辰,可那绵柔的力气,让景辰觉得,这根本就是欲迎还拒。
他的唇开始沿着那小小的守宫砂打转,轻添吸允,让乐安觉得小腹那里已经燃烧起了一团无法扑灭的火热,迅速席卷全身。
他抬头痴痴地看着乐安,却突然撞进她一瞬有些失神的眼底
在这等激|情缠绵的时刻,她的失神是为了谁?司徒扬帆吗?
他定定的看着乐安双瞳,她的眼神像是蒙了一层薄雾般看不真切,那眼底,隐隐有一丝幽冥的寒光若隐若现。
他知道,她还没做好准备。
尽管,她可能已经接受了他,但这跟爱情无关,只是因为他的付出而生的给予。
乐安见景辰突然没有任何动作,清亮的眸子闪烁一下,隐隐猜到景辰刚才是察觉到她的异样了。
因为在刚才,当景辰亲吻小腹那粒守宫砂的时候,她蓦然想到昨晚,她抱着一直说着胡话的司徒扬帆,他说他从不舍得碰她一下,就因为他总担心会弄疼她伤到她,他对她的保护宠溺,已经到了事无巨细的地步。
那一瞬恍惚,只因,司徒扬帆昏迷的时候说,他可能真的得不到她了
此生此世,还会有沈子鹰一般,如此对她的人吗?
“景辰,如果我有爱,也无法单独的给你这比让你痛还难受,是不是?”乐安幽幽开口,静静地躺在马车舒适的座椅上,洁白的娇躯在月色下拢出一抹迷离诱惑的光泽。
景辰眸色一暗,轻柔替她盖上衣服,将她拥在怀中。
心,的确很痛。
可是跟失去她的痛比起来,他宁愿选择面对着她的痛。
“我不在乎你给我多少爱了,只要这样在你身边就够了”他淡淡说着,其实心底怎么可能不在乎?但是他说不出口。
就想这样抱着她,不论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可以随心所欲的抱着她。
微风渐起,他妖异如雪的白发飞舞起来,缠上她如墨青丝,银发耀目,青丝如瀑,像是千年的藤蔓暧昧缱绻的缠绕在一起,不离不弃。
马车倏忽停下,景辰抬手替乐安将衣衫轻柔穿好,从肚兜到亵衣,再到纯白衣裙,他动作小心翼翼,轻柔细腻,像是呵护一件无价珍宝一般,捧在手心宠在心底的感觉。
乐安看着他微微泛红的面颊,知道他情欲之火还没退去,清冷的眸子闪烁一下,在车帘掀开之前,幽然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有朝一日,我再也逃不出你手心的时候,你会不会报复我现在对你的折磨和保留?”
乐安的话让景辰不觉笑出了声,他勾起唇角,眉眼之间又恢复一贯的狡黠多变,抬手捏了一下乐安面颊,双手环胸,微昂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乐安道,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将你搓圆揉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