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全都很绝色第16部分阅读
相公全都很绝色 作者:欲望社
了的茶水,纳兰婉婷脸色红的能滴出血来。
而坊间关于慕锦说的那些话更是传的玄乎,一时间,整个北国人人皆知,慕大将军好男色,不能迎娶纳兰婉婷,但是慕大将军好面子,也不许别人提亲,所以纳兰世家的三小姐注定是无人敢问津了。
日落时候,一天水米未进的纳兰婉婷被府中下人抬着回到纳兰府的。直到这时候,纳兰婉婷还不知道这城中谣言其实是乐安让景辰散播的。
傍晚时分,刚刚消停了一会的将军府,一顶皇家轿子低调的从后门进入。乐安看到那轿子已经猜到来人是谁,她没想到,司徒扬帆腿伤还如此重,竟是跑出宫找她了。
他此番能顺利出宫,定是跟司徒彻争论了一番,这笔账,司徒彻又该记在她头上了。
“皇子殿下。”乐安轻声开口,一旁慕锦眉头一簇,抬手揽住乐安肩膀,眉眼邪肆不屑的看向马车。
马车华丽的轮子缓缓的压过甬道,稳移停下。车内人却不下来,茜纱窗也紧紧关着,只有司徒扬帆温润细腻的声音从马车内轻柔响起,
“小顾丫头,随我进宫一趟,有事与你商量。”司徒扬帆完全是商量的语气,不带任何威胁和不满。
乐安心中一软,想起那日他双腿被打断时候的场景,还有他为了见她一面,不惜以死殉情来到这里的决绝付出。不知为何,单是听到他的声音,心都会被他扰乱。
“我跟你进宫。”乐安幽幽开口,虽然知道她说这话的后果,但她无法拒绝。
慕锦眼底层叠丝丝怒火,揽在乐安肩头的大手蓦然用力,周身涌动枭野怒气。
“阿锦,我欠皇子殿下一份人情,必须要还。”乐安扭头认真的看着慕锦。司徒扬帆既然亲自找来了,一定是有要事跟她商议,况且她做这么多,也都是为了他的双腿能及早恢复。
慕锦脸色很难看,眼底飞扬浓浓的嘲讽和邪肆神采,他冷哼一声,手臂僵硬的从乐安肩膀上移开,转身挟裹着一身冲天邪妄气息转身进了房间。
乐安不再有任何犹豫,灵巧的跃上马车。
马车的三层轻纱帘子缓缓挑开,司徒扬帆苍白失色的面容。一瞬暴露在面前,彼此,四目交织,却都不知该说什么。
乐安坐在他身边,垂下的眸子掩盖了所有星辉,像是沉寂的湖水,不起任何波澜。
终是,司徒扬帆叹了口气,低柔开口,“不要为了我的事情去冒险。我知道你接近慕锦的目的。以前或许是为了跟慕锦离开这里,现在你是想得到慕锦身上的东西吧”
司徒扬帆说完,温润的能划出水来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乐安,眼底的澄澈清明一瞬融化在她心中,温暖如春的感觉。这感觉让乐安鼻子酸酸的,她要强的转过脸去,眨了眨眼睛,不许自己情绪出现任何波动。
就如她此刻在面对慕锦时候的心情,不管慕锦拿出丹书玉牌还是那一百箱聘礼,她都不能真的动情!她永远是带着目的接近慕锦的!
永远都是。
“你也知道慕锦身上的秘密吗?”乐安幽幽开口,隐隐觉得,冷凌夜不肯说出的那个关于慕锦的秘密,会在司徒扬帆这里找到答案。
司徒扬帆抬手握住乐安小手,轻轻地放在腿上,这双腿已经没了知觉,他却还是喜欢她柔软的小手放在上面。
“慕锦的秘密整个北国知道的人只有五个。慕锦自己算一个,司徒彻,我,冷凌夜还有景辰。至于纳兰婉月知不知道,这点我不确定。”
司徒扬帆娓娓开口,温柔的视线轻轻落在乐安眼睛上,抬手轻触她的面颊,马车颠簸的穿过街道,他的手随着颠簸的马车轻柔颤动,带给乐安的却是心底震颤的感觉。
她垂下眸子淡淡道,“纳兰婉月应该是知道的,因为冷凌夜说让我得到慕锦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的时候,并没有背着她。我实在想不通,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此神秘?”
“是慕锦的一只手。”
司徒扬帆说完,乐安眼神闪过一抹惊讶,旋即又恢复如昔。
“为何一定要在洞房才能得到?”她平静的问着司徒扬帆,心中隐隐猜到慕锦那只手代表了什么。
“早在八年前就有传言,慕锦之所以能百战百胜,威震边关,就是因为他的右手是天生神器刀枪不入,若能得到他的右手,便可以化腐朽为神奇。
也就是说,如果我得到他的右手,就能重新站起。但这终究是传言,当年放出这番话的神算子已经不知踪迹,而神算子也曾说过,唯有在慕锦行男女之事的时候砍下来方才管用。但慕锦又有天煞孤星的命格,如果谁嫁给他,很可能会在洞房之夜暴毙。所以,一切都只是传言,大多人是不信的。”
司徒扬帆说完,但见乐安微微闭上眼睛,所有情绪隐藏至深。
此时的她,捉摸不定。
“如果慕锦失去那只手是不是就不再是威震边关的三军大元帅了?”乐安幽幽开口。
司徒扬帆不语,这终究只是传言,未曾得到证实过。而且八年前神算子说这番话的时候,点名只告诉五个人,不得不说,神算子在这其中扮演的角色让人怀疑。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乐安挥挥手,示意马车停下,她下车发现深处一片清幽宁静的小树林。
乐安在林中漫步,司徒乐安转动轮椅,慢慢的跟在后面。
乐安此时想到的不是慕锦那只手是否真的有如此神力,而是八年前的一切,究竟都有什么关联,不管是那个说完这番话就失踪的神算子,还有当时朝中局势,处处都透着疑点重重,究竟是何人在背后布局,制造了一切?
她跟慕锦之间,未来,真的会走到拔刀相向的一步吗?
三日后,纳兰府
还有两天就是当朝皇帝司徒彻的寿辰,虽然今年一切从简,但京都各大世家门阀门口皆是热闹非凡,都在想着进献什么别出心裁的礼物。
只有纳兰家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之中。
一个时辰前,纳兰子俊被慕锦正式定罪收押大牢,丝毫不给纳兰轩任何面子,边关搜集的情报已经到位,纳兰子俊很可能会以临阵脱逃罪名施以极刑,
纳兰轩虽有三个女儿,却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是他的命根子,他说什么也要保住自己儿子的性命。
可慕锦那边软硬不吃,纳兰家所有人都齐聚大厅,个个都不知所措的看着纳兰轩。
正在这时,大门外一阵马蚤动,下人七手八脚的抬着纳兰婉婷回来了。
原来,今日纳兰婉婷收到慕锦府上送来的书信,邀她过府一叙。纳兰婉婷自从那天在将军府门口晕倒了,便再也没出门,如今看到慕锦那边态度有所转变,纳兰婉婷一番盛装打扮去了将军府。
谁知,慕锦要她过去竟然是告诉她,给纳兰子俊定罪的事情,还告诉她,考虑到纳兰子俊临阵逃脱罪名严重,以后将军府都要跟纳兰世家划清一切界限,不许纳兰婉婷出现在将军府范围内一公里的距离。
纳兰婉婷当时就背过气去了,被人抬了回来。
纳兰轩知道了事情经过,脸色铁青。本来他是花大价钱培养这个女儿,一来是为了巩固朝中势力跟丞相合作,二来也是看中慕锦手中的军权,谁知道,这门亲事如今竟是让纳兰府颜面尽失。
纳兰婉婷一口气缓了过来,看到大厅中各人眼色,一接触到纳兰轩怒火滔天的神情,顿时狠狠地打了个寒战。
“爹爹,女儿”纳兰婉婷还未开口,已经是哽咽起来,她娘亲三夫人想要过去扶她起来,却被纳兰轩一个眼神狠狠地瞪了回去。
一旁四夫人,婉秀和婉月的娘亲得意的冷笑着,这母女二人在府中横行霸道了十几年,终于也有此下场。
但四夫人表面却还是一副柔弱没有主见的样子,她看似忧心忡忡的看着纳兰轩,“老爷,三小姐如今也知错了,您就不要生气了,让三小姐赶紧下去休息休息吧。”
四夫人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给纳兰轩顺着气,一旁的三夫人见了银牙一咬,气哼哼的开口,
“我不用你这个狐媚子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那点心思我会不知道?你表面说的好听,背地后还指不定诅咒我们母女二人尽快死掉呢!”
三夫人向来嚣张跋扈惯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丝毫不顾忌纳兰轩铁青发黑的脸色。
四夫人心中乐开了花,她知道挑起三夫人怒火最好的办法就是她伪装的柔弱,她越是表现出不跟她计较,她就越气焰嚣张。
“三夫人,您误会妹妹我了,我是真心希望三小姐能嫁到好人家,要不
要不让婉秀让出亲事给三小姐,您看”
一旁纳兰婉秀冷眼看着,她跟冷凌夜的这门亲事,纳兰婉婷这个榆木脑袋待的起吗?
“你这个贱妇!我女儿是纳兰家最受宠的女儿,是丞相的外甥女,会需要你女儿让亲,你这么说根本就是在侮辱我!想让外面的人将我女儿说的需要你这个贱妇和你那个下贱女儿想让才能嫁出去!你这贱妇”
“啊!老爷,你打我?”说的口沫横飞的三夫人,冷不丁脸上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纳兰轩实在听不下去了,如今纳兰子俊生死未卜,这些个女人还在这里争风吃醋。
“给我滚回你的房间!一个月内不准踏出房门一步!昔日我太骄纵你们母女了,让你们一个个都想要踩到我的头上!生了一个这么丢人的女儿也就算了,你这个做母亲还不知好歹的大呼小叫!给我滚!”
纳兰轩说着一把掀翻了桌子,眼底闪过丝丝杀伐阴郁的气息。
纳兰婉秀对自己的母亲使了个眼色,很显然,纳兰轩是因为纳兰子俊的事情而生气,看纳兰轩刚才那模样,如果纳兰子俊真有事的话,纳兰轩会不惜任何一切代价挽救纳兰子俊,哪怕是赔上整个纳兰府的人。
而纳兰婉婷则是哭哭啼啼的看着昔日疼自己入骨的爹爹,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难道她不能嫁给慕锦就不再是他最得意的女儿了吗?
三夫人也吓到了,捂着红肿的面颊半天没回过神来。这一巴掌是当着纳兰府很多下人打的,这以后让她在纳兰府如何做人?
纳兰轩拂袖而去,四夫人立刻变了脸,一脸嘲讽得意的看着三夫人和纳兰婉婷。
如今纳兰府的大夫人常年礼佛不理府中事情,二夫人生了纳兰子俊没几年就死了,府中一直是她跟三夫人争宠,而今,女儿即将嫁入冷家堡,她就无需再看任何人脸色。
三夫人被打了一巴掌脑袋还嗡嗡作响,她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指着纳兰婉秀跟她娘亲,一开口,唇角流出殷红的鲜血,
“好你们这对贱人母女!三年前就抢了我女儿进宫为妃的名号!现在还想羞辱我们母女!告诉你,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有丞相府做靠山,永远都骑在你头上!”
“三夫人,你女儿不能进宫那可是老爷的主意,谁让你女儿天生愚钝,不如我家婉月聪明伶俐呢!”四夫人不屑反唇相讥。
“什么你家婉月,那是谁的种你心知肚明!”三夫人说完这话,顿时觉得自己失言,脸色一,拉着纳兰婉婷就走。
一旁婉秀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但见母亲脸色骇变,面颊不停地抽搐着,像是受了多大的刺激一般。
“娘,刚才三夫人说的”
“她什么都没说!婉秀,你是娘亲最疼爱的女儿,你听好了,刚才的话你什么都没听到!跟我回去!”四夫人一脸惊慌的拉着婉秀走出大厅。
纳兰婉秀脸色微变,想起刚才三夫人和母亲的神情,眼底顿时划过丝丝阴郁的算计。
纳兰府,纳兰婉婷闺房
哗啦一声巨响从房内传来,已经是深夜了,纳兰婉婷房中的打砸声音就没停止过,开始的时候,三夫人还陪在身边安慰她,到最后,三夫人也气得走人了,她现在还急着去争宠打败四夫人呢,看着自己这个乱发脾气的女儿,岂会有好脸色?
纳兰婉婷一直在房内不停的砸着东西,到最后没东西可砸了,就开始为难下人,让下人互相扇着巴掌,直到满院子的下人全都面颊红肿哭泣不止,她还不肯罢休,又让下人互相用板子对打。
护卫去准备板子的功夫,纳兰婉婷回屋喝茶等着,冷不丁,眼前闪过两道黑影,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脖子上一凉,一柄闪着锋利寒芒的短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颈上面。
“让外面的人全都退下!否则,就在你脸上划上几道。”来人一开口,纳兰婉婷脸色大变。
一身紧身黑衣的乐安悠然开口,轻轻惦着手中短刀,清亮的眸子在夜色下泛出璀璨星辉。
谢谢亲们对乐安的支持。我会努力码字的。
(题外话不计入正文字数。)
鲜花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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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狂野热吻
纳兰婉婷没想到乐安和景辰会来,护卫刚刚都被她支走了,这时候她只有乖乖配合的份了。
乐安手中短刀在纳兰婉婷眼前划来划去,吓的纳兰婉婷面如死灰,生怕乐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若让你毁容了,谁代替纳兰婉秀嫁给冷凌夜呢?”乐安悠然开口,话一出口,纳兰婉婷脸色更加难看。
她颤抖着声音说道,“什么嫁给冷凌夜?我看你疯了吧?纳兰婉秀那小贱人等了十多年才等到冷凌夜松口娶她,她会让我嫁进冷家堡?”
纳兰婉婷说着,想趁乐安不注意的时候朝门口跑去,景辰冷哼一声,迅速点了她的|岤道。
“你跑什么?难得本郡主心情好,想来提点一下你,你若不领情,本郡主一个心情不好,可真就在你脸上留下什么了”
“不要啊!不要划花我的脸。”纳兰婉婷吓得嗷嗷叫着,声音抖的不成样子。
乐安冷嘲一笑,悠然坐在她身边,嗤的一声将短刀插在桌子上,清亮的眸子闪烁算计的精芒。
“纳兰婉婷,我想你比谁都清楚,随着慕锦的退婚,你纳兰婉婷这辈子都不会再听到外人恭敬地喊你一声三小姐了!曾经纳兰家最受宠的三小姐,转眼可就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谈了。
你甘心吗?”
乐安说完,但见纳兰婉婷咬着下唇,就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那我又能如何?慕锦退婚还不是因为你你也跟纳兰婉秀一样想来看我笑话,是不是?”纳兰婉婷崩溃的喊着,语气和神情是诸多不甘。
乐安挑眉,冷然开口,“我还真不屑看你的笑话。不过我更想看纳兰婉秀的笑话!现在我给你指明一条道路,若冷凌夜敢娶你,你敢在当朝皇上生辰宴上答应吗?要知道,这可是报复纳兰婉秀和四夫人唯一的机会。
刚刚在纳兰府前厅的那一幕,纳兰轩是没看到,我跟景辰可是看了个真真切切!当四夫人和纳兰婉秀认定已经将你踩在脚底了,你为何不放手一搏呢?更何况,你也不会输。”
乐安说着站起身子,墨瞳深处划过高深莫测的神采,让纳兰婉婷一瞬只觉得后背发冷,周身涌动的都是乐安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寒气。她的神情明明是云淡风轻的,却偏偏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冰封气息,让人不敢逼视。
纳兰婉婷始终是一头雾水,冷凌夜亲口提出来要娶纳兰婉秀,司徒乐安和景辰搞什么鬼?
“纳兰婉婷,你已经没有退路了,记住我下面跟你说的话,一个字也别忘掉!否则,你这辈子就只能永远的绣字闺中!等着三十年或者五十年后,让当朝圣上赐给你一块贞洁牌坊了。”
乐安说完,唇角勾起一抹邪邪的弧度,让纳兰婉婷不觉打了个寒战。
一旁,景辰深深凝视乐安,这场好戏,他策划周密,不容许有任何差池。这是他作为景家唯一的世家公子景辰第一次站在北国众人面前的亮相。
这一次机会,他会牢牢把握住。也等于是牢牢握住了乐安!
三日后,乐安以司徒乐安身份出现在司徒彻寿辰上。这三天来,她都没有去见过慕锦。
慕锦忙着处理纳兰子俊的事情,而景辰也在暗中部署一下,力求做到万无一失。
入夜,七彩琉璃宫灯点亮奢华瑰丽的宫殿,锦繁鎏金的北国皇宫,远远看去,像是一个巨大华丽的牢笼,透出迷醉奢靡的景色。
乐安脸上蒙着面纱,静静地坐在司徒扬帆身边。扬帆不时给乐安一个温柔如水的笑容,隐在宽大衣袖下的大手轻拍下乐安手背,唇角勾起的弧度,永远是温暖如春的感觉。
乐安轻轻勾下唇瓣,一抹笑意似有似无,表情淡淡的,不起任何波澜。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疏离。
司徒扬帆心下黯然,眼底隐着失落,面上却不表露出来。
在主座上的司徒彻目睹一切,脸色阴沉。他保护了二十多年的儿子,不但因为司徒乐安废了双腿,现在还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若不是看在司徒乐安有机会得到慕锦右手的份上,他绝对不会留她在世上!
司徒彻敛了眸中浓重杀气,皮笑肉不笑的应对百官朝贺,神情是一贯的温和儒雅,不带一丝帝王架子,完全是一位平易近人的君王。在她身旁的纳兰婉月一双眸子时不时哀怨的看向下面的冷凌夜。
她也是前几天才看到自己那个妹妹的厉害,平时闷不作声的,还装的乖巧文静,从不插手纳兰家任何事情,可真应了那句话,咬人的狗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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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如此厉害的角色!
而婉秀冷冷迎上纳兰婉月质问的眼神,冷嘲一笑,举起杯中酒,颇带几分挑衅的神情。
纳兰婉月脸色一变,握着的酒杯险些扔出去甩纳兰婉秀脸上。
乐安冷眼看着,纳兰婉月今天可一定要沉得住气,她若这么快的暴露了,后面的戏岂不是没人配合了?乐安说过,会让她加诸在自己身上痛让冷凌夜十倍百倍的还给她!
正在此时,一声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在大殿满满的恭祝声中甚是刺耳。众人循声看去,却见是纳兰婉婷失手打碎了手中琉璃盏,正脸色煞白的看向周围众人。
而她对面的冷凌夜则是冷笑着喝下杯中酒,似笑非笑的神情让纳兰婉婷到了嘴边的话险些咽回去。可她现在真的没有退路了,必须走这一步了。
“冷堡主,您真的不记得三年前在未央湖上救您一命,并且为您谈了一夜琴的婉婷了吗?”
纳兰婉婷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开口,悲戚祈求的眼神看向冷凌夜,梨花带雨的模样让所有人都一头雾水。
只有司徒扬帆狠狠地抽抽嘴角,这台词好熟悉啊,不是那句皇上,您还记得十八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改编的吗?
纳兰婉婷能说出这句话,只可能是出自乐安之手。
他疑惑的看向乐安,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乐安挑眉,并不解释,清眸飞快的扫过殿下众人。
冷凌夜安静的坐在,举着酒杯,眼底不见任何变化。
而景辰则是垂下眸子冷然一笑,深邃眼底,如狐狸般狡黠精明。
至于慕锦,神情一贯是飞扬着邪肆桀骜,完全是看戏的神态。
他抬头随意的看向上面,不期然与乐安眼神撞在一起,乐安清眸闪烁一下迅速避开,只觉得刚才那短短的不足一秒钟的凝视,有什么情愫在彼此之间缓缓漾开,越想逃避,那交融的情感越加清晰。
不自觉握紧了粉拳,那一眼芳华,让心砰然而动。
慕锦邪肆眉眼有一瞬愣怔,旋即,他很快恢复正常,确实没能控制再次看向乐安双瞳,发觉那双垂下之下隐在暗处的双瞳,带给他莫名的熟悉感还有说不出的悸动感觉。
他怎么会对这个不自量力的司徒乐安产生这种感觉?
是这几天都没见到小顾,又受了什么刺激吗?
慕锦眸色一暗,因为想到小顾,突然很想离开这里,告别这个无聊的晚宴,去拥抱一下那软玉温香,挑逗下那古灵精怪的丫头!
这时,纳兰婉婷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她已经是豁出去了,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不管是能报复到纳兰婉秀还是能够嫁给冷凌夜,她都要试一试。
“皇上,小女纳兰婉婷知道触犯圣怒罪该万死,但是有些话,不得不说啊。”
“纳兰婉婷,你这是作何?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来,朕给你做主!”司徒彻挑眉,看似温和的开口,眼底却是闪过一抹阴鸷寒光。他最痛恨的便是有事情不在他的掌控范围内,纳兰婉婷这出,他一定要调查清楚,是何人在背后指使。
思及此,他目光不觉狠狠地割过乐安面颊,见乐安垂下眸子安然的品着香茗,司徒彻微眯着眸子,转而看向纳兰婉婷。
纳兰婉婷一咬牙,将乐安告诉她的话一字不落的背出来。
“皇上,婉婷三年前在未名湖上让下人救下一落水之人,当时那人被下人救起之后,就上了附近的画舫,那画舫是慕锦将军所有,加上当时天色昏暗,民女也没看清所救何人,因那人一直不停的喝酒,说他痛失所爱,悲痛不已,民女觉得甚是动容,于是就在未名湖上为他弹琴一夜,弹的十指鲜血斑斑,却终是换来他的豁然开朗。
民女一直以为那人是慕锦将军,直到几天前方才知道其实那天是冷堡主借用了慕将军的画舫但是从那夜开始,民女就对画舫上的男子倾心了,如今得知冷堡主即将迎娶妹妹,民女心中情何以堪,又不想破坏妹妹的婚事所以,请求皇上赐民女出家为尼!”
纳兰婉婷说完,立刻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任何人。
她在说这些谎话的时候,一颗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脸色煞白,四肢颤抖。
在她身后的纳兰婉秀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眼底闪烁不可置信还有惊慌。
她绝对不相信这番话会是纳兰婉婷这个榆木脑袋想出来的!她们共同生活了十几年,纳兰婉婷是什么性子她会不知道?她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岂会说出这番感人肺腑的话来?
主座一侧,乐安勾唇冷笑,这纳兰家姐妹三人互咬的戏份就要开始了。
司徒彻一定知道三年前冷凌夜为何借酒消愁,还不是因为纳兰婉月进宫的事情,景辰把这条消息告诉她,她自然想到利用最没有心机的纳兰婉婷来打击纳兰婉秀。
因为她已经隐隐觉得,纳兰婉秀的城府和算计远远高于婉月和婉婷。她能在纳兰家隐忍这么久,如果让她进了冷家堡,必定会是纳兰轩或者司徒彻大加利用的一颗棋子。
而对于冷凌夜来说,娶谁都一样!他的目的只差为了让纳兰婉月乱了阵脚!尽快对司徒彻下手。
众人都在算计各自的棋盘,一场晚宴,三幅棋局,你方唱罢我方登场。
谁又会是最后的赢家呢?
冷凌夜放下杯中酒,竟是起身将纳兰婉婷扶了起来,不冷不热的开口,“原来那天在湖上弹琴开导冷某的竟然是三小姐,亏冷某一直以为是二小姐。果真是天大的误会!”
冷凌夜说完,扶着纳兰婉婷坐到自己身边。
“既然如此,冷某又岂能辜负三小姐!下月初八,冷某定会迎娶三小姐进门。”冷凌夜说完,在场众人,脸色变化最大的当属纳兰婉秀。
她惨白着一张脸,不住的摇头。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我从来不知道婉婷给你弹了一夜的琴啊,冷大哥,不会的这是个误会”纳兰婉秀一时之间无法承受这个巨变,半天没回过神来。
纳兰婉月此时紧张的看向冷凌夜,很想从他脸上看出哪怕半丝破绽,可她终究要失望了。冷凌夜的神情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变化,一如他一贯的冷酷无情,让人无法捕捉他情绪上的微妙变化。
纳兰轩这时候狠狠瞪着婉婷,这个女儿真是大胆了,竟然是不跟自己商量就做出这等事情,这让他如何收场?
司徒彻眸中带着犀利寒光,如刀子一般飞快的割过众人面颊。旋即挥挥手,意味深长的看向纳兰婉月,“爱妃,你看这如何是好,既然都是你的妹妹,你来决定吧。朕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司徒彻说完,纳兰婉月脸色一僵,司徒彻这个老狐狸现在把难题丢给她了,分明是考验她对他的心思,如果她执意不肯让冷凌夜娶任何一个,那不摆明了她对冷凌夜旧情未了,她才好不容易取得他的信任,不管将来他或者冷凌夜任何人成功,她都不能失去任何一方的信任。
纳兰婉月微微福身,气质雍容华贵,看似语重心长的开口,
“既然如此,那冷堡主该娶的自然是婉婷,至于婉秀,她并没有跟冷堡主正式定亲,也没收任何聘礼,不过是口头之言,就算冷堡主失约,也不会对婉秀将来造成任何不利,而婉婷不同,她的故事让人唏嘘不已,她跟冷堡主又是两情相悦,皇上,本宫觉得”
纳兰婉月说到这里一顿,转而温婉贤淑的看向司徒彻,
“臣妾听闻丞相府的大公子张云峰为人精明能干,也正当娶妻年华,不如就将婉秀指给他,如此一来,也算跟丞相府亲上加亲,岂不是好事一桩!
婉月说完,底下附和声一片。
一贯低调的张丞相脸上挂着万年不变的笑面虎笑容,不发一言。
唯有纳兰婉秀脸色煞白,瘫坐在地上。
整个北国,谁人不知,丞相府的大公子为人嗜血变态,院中女婢无数,却常常莫名失踪。传言说他,喜虐女婢,迎娶的小妾很多都被他在床上虐到生不如死,他还喜欢在女婢下身塞上各种东西,欣赏把玩。
虽然只是传言,但绝非空|岤来风,如此变态恐怖之人,纳兰婉月竟是要指给她?
这个姐姐,竟是如此报复她?
纳兰婉秀凄凉一笑,却见自己的父亲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了,一来可以巩固朝中同盟,二来也能继续跟冷家堡联姻。
就算将来冷凌夜反了司徒彻也没什么,纳兰婉月根本就不是他的种,死在宫里最好!
此时,纳兰婉婷小鸟依人一般靠在冷凌夜怀中,脸上泪水未干,可得意的眼神却是咄咄的射向纳兰婉秀,那眼神分明是说,就凭你这个小贱人想跟我斗,还不够格!
而纳兰婉月却被司徒彻握住了手,重重的放在他的腿上,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那眼神虽然透着笑意,却让纳兰婉月无端觉得心中一寒,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却听到司徒彻在她耳边低沉开口,
“爱妃今日表现很好”
前半句让纳兰婉月不觉松了口气,后半句却让她顿时有种如坠深渊的感觉。
“朕今晚可要好好地陪陪爱妃。”
司徒彻看到纳兰婉月一瞬变得扭曲的面容,心底止不住的冷笑。
如此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当年送入宫中,他便早已看透她心思,想在他跟冷凌夜之间巧妙周旋而丝毫不沾身,当他司徒彻的皇宫是这么容易自由出入的吗?
不过他既然答应了冷凌夜不会动纳兰婉月,就自然不会动一下,可是让一个女人生不如死的方式还有很多种,他为了纳兰婉月可是煞费苦心研制了很多种蝽药,每每看着她蝽药发作却得不到满足的滛一荡模样,他就觉得畅快。
而他也很欣赏于让她用那张迷人的小嘴给他满足胯下雄姿!这个贱女人,也只配用嘴满足他!
纳兰婉秀此时看着众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已或者松了一口气的神情,更加看到了自己的悲凉和决绝,她眼底流淌出丝丝冷笑,她在纳兰府隐忍这么多年轻,岂是这么容易被人算计的?
她不反抗则以,一反抗便让纳兰婉婷和纳兰婉月彻底没有还手之力!
抬眼恨恨的看着对面恩爱有加的冷凌夜和纳兰婉月,婉秀眼底,一丝阴郁狰狞冷冷划过。
上座的乐安放下手中酒杯,唇角勾起的笑意带着心满意足的安然,清亮的眸子闪过一抹狡黠星辉,让一旁的司徒扬帆禁不住拍了拍她的腿,颇有些无奈的开口,
“你做这些怎么不跟我商量?也好让我帮帮你。”
乐安扭头看了他一眼,旋即淡淡开口,“你现在养伤最重要。况且我做这些是为了让景辰尽快上位!不能司徒彻有喘口气的机会将冷家堡打压下去!现在是时候让北国盘根错节的世家出出血了。”
乐安压低了声音说着,语毕,司徒扬帆神情一怔,
“你们是准备对”
他话没说完,挑眉看向下面的纳兰轩。
乐安悠然点头,眼底却是静若止水的神色,仿佛这番环环相扣的布局,根本与她无关一般。
那日,景辰遥指窗台上一盆兰花,代表的便是纳兰世家!
正在这时,大殿外有带刀护卫急急来报。
“皇上!天牢内的纳兰子俊逃脱了!”
护卫话音落下,整个大殿顿时鸦雀无声。
“大胆!胡言乱语什么?怎么会逃脱了?”司徒彻不可置信的看向护卫,心底对今晚的一切越来越没谱,这种掌握不住局势的感觉,让他心底的阴郁剧烈翻涌,恨不得提刀杀人的感觉。
护卫跪在那里噤若寒蝉,乖乖开口,“回皇上。今夜是皇上寿辰,大赦天下。牢中狱卒也跟着赏赐了一坛美酒,谁知,竟是有人在酒中下药,狱卒喝后倒地不起,醒来后,纳兰子俊就不见了。”
“反了!纳兰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司徒彻一拍龙椅豁然起身,三两步走下大殿来到纳兰轩身边。
纳兰轩还没从刚才的喜悦中回过神来,便如同被打入了地底下一样,刚才还对纳兰府羡慕嫉妒的朝臣,此时都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他。就连一贯是笑里藏刀的张丞相这会子也有些乱了阵脚。
越狱可不是小事,搞不好就会株连到他身上。
纳兰轩经过短暂的慌乱,旋即稳稳幺在地上。
“回皇上,小儿的事情还没最终盖棺定论!小儿实在没有理由逃脱,这定是有心人趁着皇上寿辰,想挑拨臣跟皇上的关系,险臣于死罪啊!”
纳兰轩终究是在朝堂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狐狸,虽然声音还有些颤抖,可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迅速理清了思绪,想将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纳兰子俊是不是被人陷害,只要找到他是否是主动离开牢房的证据即可。”
一声温润和煦的声音在上座悠悠传来,一晚上不曾说过一句话的司徒扬帆淡淡开口,苍白面容难掩俊逸华贵的气质,举手投足之间皆是沉稳清雅的感觉,让人看上一眼,便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在他身边的乐安垂下的眸子闪烁一下。
这件事情,她本不想司徒扬帆插手的,所以没有告诉他任何细节。可他还是在关键时刻开口了。
的确,此时由他说出这句话,自然是比景辰开口来的有用,但如此一来,他再想处在暗处就不可能了。
清冷的眸光淡淡的扫过他完美柔和的侧面,心底某处,泛起淡淡的酸涩
司徒彻面无表情的看了司徒扬帆一眼,挥手让那护卫说话。
“回皇上,有地牢守卫看到纳兰子俊是拿着武器强行从第二层看守那里冲出来的。”
护卫话音落下,纳兰轩脸色大变。如此一来,纳兰家众人想脱罪都难。一时间,众人心思各异,不是想着如何跟纳兰轩划清界限,就是想着稍后如何落井下石。
满朝文武,立刻分成了两派。一派沉默观察为主,另一派主张彻查此事,不能姑息养j。
乐安跟景辰目光交汇,眼底涌动清明光辉。
这纳兰子俊越狱一事,也出自她跟景辰之手。
“慕锦!朕命你彻查此事!不管牵扯上任何人都要严加查办!七日内给朕一个答复!”
司徒彻冷冷开口,慕锦眉眼都懒得抬一下,冷淡的应了。
正在这时,又有侍卫急匆匆的在外面禀报。
“回皇上,凤国女皇已经到了北门!”
侍卫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的感觉。
这凤国女皇一个月前是提过这次会来北国跟司徒彻贺寿,但昨晚还说路上有些事情耽误了,怎么这会子功夫就来了?
司徒彻眸光一瞬闪烁犀利阴暗,一挥手,从容坐下,迎接凤鸾前来。
乐安跟司徒扬帆相视一眼,凤鸾的出现不在任何人的掌控之中,这个女皇行事也一贯低调神秘,此番主动暴露于人前,心思不由让人起疑。
大殿之外,一抹火红身影凌厉走来,周身带着强硬冷酷的气息,让本该是热情如火的红色也变得杀气浓重。
众人纷纷看向走进来的凤国女皇凤鸾。
这个十二岁即位,至今整整十年不曾出过凤国国门一步的凤国女皇,究竟是何等人物。
只是,谁也没想到,第一次站在北国众人面前的凤鸾竟然是如此强悍冷硬的感觉。
一身火红宫装,裹住修长腰身,纯金打造的腰带紧紧地束在腰间,明黄的厚底靴子沉稳有力的踩过火红色的地毯,精致的发髻高高挽起云海样式,十二支羊脂白玉的簪子斜插发髻,甫一进来就给人盛气凌人的感觉。
不愧是一国女皇,气势风采丝毫不逊于普通男子。
凤国女皇五官艳丽妖娆,可神情之中却透着睥睨天下的傲气,一身金色红色,反倒让她的艳丽凸显的有些刺眼。
大殿上因她的出现,顿时充斥入眼的只有两种颜色,火红刺目的红色,还有金光闪闪的明黄|色。
乐安挑眉,这凤鸾排场够大,看这架势,是想在北国做出点什么了。
她眸子闪烁一下,继而看向凤鸾身后一抹黑色身影。整个凤鸾身后,只有他是一身黑衣,身躯挺拔器宇不凡,可是,偏偏配上一张平淡无奇的面孔
其他随侍凤鸾身后的人,具是一身明亮的红色戎装,清一色的年轻俊美男童,最大不过十四五岁,小的也就十一二岁,可脸上都带着与他们这个年龄不相符的沉稳。
一时间众人窃窃私语,纷纷猜测这些男童会不会是凤国女皇的娈童?
乐安却没有在那些长相俊秀的男童身上停留多久,而是被那抹独一无二的黑色身影吸引,哪怕那般平淡无奇的一张面孔,也能在此时,在气场强大的凤鸾身后稳如v泰山,带着浑然天成的历练稳重,那双眸子,忽闪着明灭不定的光芒,淡淡琥珀色像极了一个人
他也在此时抬头,闪着迷离光芒的琥珀色双瞳静静地看着乐安,一眼芳华,却都是及其冷静的试探。
乐安看到了那双瞳仁的眼底,旋即收回视线,淡淡一笑。
唇边勾起的弧度,乍暖还凉,让人猜不透这其中深意。
凤鸾突然出现,还带来了凤国诸多奇珍异宝,让北国众人大开眼界。
凤鸾更是透露出有意跟北国联合,一举消灭南国的意思。
十几天前,南国传来消息,南国皇帝身染重病,不久于人世。南国的皇位随时会由南国唯一的太子上官子岑继承。
传言上官子岑是个附庸风雅淡漠名利的性子,却是生的比女人还要美上三分,世人感叹,他本不该生在帝王家的,他的诗词歌赋既皆被南国百姓传唱,却是担不起一国之君的担子。
如此一来,凤鸾便坐不住了,一贯是盛气凌人的个性,让她主动前来找司徒彻,想要两国合作攻下南国,双方将南国从沈星河一分为二,各自占据一半南国土地。
司徒彻对凤鸾的提议,只是笑着不语,说是留到晚宴之后再加商议。
凤鸾见司徒彻如此态度,也在思忖司徒彻是否真如外界传言优柔寡断没有任何野心?
晚宴结束后,司徒彻跟凤鸾一同先行离开,乐安跟景辰互相使了个眼色,一同朝御花园走去。司徒扬帆却执意跟在乐安身后,不许她单独行动。
乐安无奈,只得带上他。
带上司徒扬帆的后果就是遭到景辰的白眼。说她烂桃花越来越多。
乐安跟景辰才刚刚来到御花园,便看到一抹黑影飞速闪过,乐安跟景辰站在原地不动,静候良机。
树林深处,纳兰婉秀和纳兰婉婷互相拉拉扯扯,婉婷不住开口冷嘲热讽纳兰婉秀。
“纳兰婉秀,你天生就是上不了台面的小贱人!我不过随便勾勾手指,冷家堡未来夫人的位子就是我的了!你努力了十多年的位子现在被我拿到手了,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你给我记住今天,以后我会让你看到我在冷家堡更加风光的日子。”
纳兰婉婷说完,婉秀一脸苍白,一言不发的瞪着她看,眼底迸射出两团火焰,像是鬼魅的影子,看的纳兰婉婷有些害怕。
“哼!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你就等着嫁给张云峰那个变态吧。”
正在这时,一抹黑影从暗处中走出来,沙哑的声音阴阴的响起,“是谁叫我啊?竟是两个小美人?”
这声音带着猥琐的感觉,还不等纳兰婉婷二人回过神来,已经绕到了她们身前。
紧跟着,啪的一声,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捏在纳兰婉婷的胸上,狠狠地捻了一下她胸前的朱果,惹的纳兰婉婷尖叫一声。
昏黄月光下,张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