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全都很绝色第19部分阅读
相公全都很绝色 作者:欲望社
床?何为承欢!”
慕锦低吼一声,宽大衣袖倏忽扫过房门,房门碰的一声关闭,躲避不及的大东被房门撞到了鼻子,鲜血直流。他摸着满脸的血,真担心自己就此破相了。
主子不能因为欲求不满就借机发泄吧?刚才那关门的力道,完全是有劲没处使的表现。
屋内,七彩琉璃宫灯反射出暧昧的光晕,一圈圈笼着乐安娇小玲珑的身躯,让她因蝽药发作而泛着红晕的面颊更添娇媚诱惑的气息。慕锦邪邪一笑,明明眼底已经满是情欲之火,却一遍遍告诉自己,他要占据主动!
今夜,无论如。何都要做个了断!
不知何时,当乐安以为自己会沉沉睡去的时候,突然间,胸前一凉,慕锦已经拉开她衣衫的前襟,隔着薄薄的月白色肚兜,手上一点轻重都没有的揉捏她的柔软,他不懂挑逗,也不会把玩,后背都冒出细细密密紧张的汗珠,可脸上,却是一副盛气凌人的邪肆神情。
“你这么想跟我做个了断吗?”乐安嗤笑,眼底万古冰封一般。
却在这时,慕锦的手猛然在她胸前揉捏了一下,乐安娇嫩敏感的身子莫名一颤,螓首轻轻摇着,想要抗拒慕锦的碰触。
身体很热很热,热到她恨不得双腿双脚攀附上慕锦的身子。
这蝽药比她想象中要厉害。在现代的时候,她经历的那些考验,那些现代高科技的蝽药都不曾有这般厉害。
“司徒乐安!你果真是装上瘾了!”
慕锦冷哼一声,身子绷紧,一边狠狠地啃咬她的脖颈,一边将修长身躯挤入她的两腿之间,此时,他感觉乐安在他身下就如同一滩水,随时都会因为他的冲刺融化的无影无踪。
“叫我的名字也许我会考虑一会温柔的对你。”慕锦说着,用膝盖顶住乐安的膝盖,往外一掰,让她的双腿无力井拢。
“慕锦如果那丹书玉牌已经碎了或者没有了,你还能继续下去吗?”乐安突然冷冷的笑着,神情是对任何事情都无所谓的清冷,可心底,却还存着一丝不该属于她会有的希翼。
如果她跟慕锦之间不存在他承诺的丹书玉牌,那他会继续下去吗?
慕锦身子一颤,他完全没料到乐安会这么说,在她脖颈之间啃咬的动作蓦然停了下来,墨瞳看向一边,忍住不看乐安。
“那又如何?是你这个浪荡郡主自动送上门的,难道我还会怜香惜玉?”慕锦发狠的开口,下一刻抱起乐安让她面对着自己,将她娇躯抵在软榻后的墙壁上,他脐下三寸坚硬如铁的地方已经抵到了乐安两腿之间,火热暧昧,一触即发。
乐安此时上半身只剩一件月白色的肚兜,下身的裙子也被慕锦撕扯凌乱,半挂在腰上。柔软无力的娇躯被慕锦霸道的摁在墙上,完全是一副任由他摆布的模样。
慕锦眼底,暗潮涌动。
他心中一直都有答案!他做不到毫无顾忌的伤害她!他等着她喊停!说出与他决裂的话,她一直忍着不说,他就必须一直做下去!
他怕自己的身体会不受控制想要冲入她体内。此时的她,让他又爱又恨
四目交织,当慕锦从乐安眼中看到倒影的自己的面容时,忽然感觉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等他准备低头去看的时候,只听到嗤的一声,肩膀上的剧痛代替了脚踝的疼痛。
前一刻还毫无还手之力被他摁在墙上的乐安,这一刻却是爆发了巨大的能量。
娇小身躯透出萧寒冷冽的气息,手中玉簪子毫不犹豫的从他胸膛拔了出来,玉簪子上还滴着鲜血,殷红的血滴滴落下,浸湿身下银色丝绒的被单。
慕锦抬手捂着胸口,有鲜血在掌心湮开。
虽然只是很小的伤口,但是因为是司徒乐安留给他的,却比任何一次负伤都要严重疼痛的感觉。
脚踝那里也被她手中玉簪子扎了一下,她下手又快又狠,他不过分神极短的时间去看她的眼睛,她就可以准确找到他脚踝处的旧伤,在那旧伤口上再添新伤。
只差一指的距离,就能挑断他的脚筋。
而刺入他胸口那一下,距离心脏,不过偏离了一分。
她处处留情,可下手却狠辣迅捷,就好像跟他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乐安撑着虚弱的身子下了床,刚才瞅准慕锦分神的片刻机会迅捷出手,已经耗费了她全部力气,她冲到桌子边上,将一壶凉茶全都浇到脸上。
脸上一冰,可身上却是愈演愈烈的火热感觉。
慕锦低头看了一眼那盛放在胸前的血色莲花,他的分神就换来她毫不留情的反击!他再一次输的一无所有!
“那蝽药只有男人能给你解!既然你不需要我!那就去院子里随便找一个男人帮你解了!我不会介意!”
慕锦苍凉一笑,邪肆眼底染了无边血色。
乐安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还有未干的水渍。
“多谢慕将军提醒!我心中已经有了帮我解毒的人选!”乐安说完,抓起地上的衣服迅速裹在身上,踹开房门就冲出了将军府。
满院子护卫暗卫还跪在那里,慕锦不发话,谁也不敢起来,谁也不敢抬头去看冲出去的乐安。
乐安娇小身影很快消失在无边夜色之中。
慕锦此时脑海中回荡的都是乐安最后一句话,她心中已经有了帮她解毒的人选?
是谁?景辰吗?还是司徒扬帆那个残废?
砰!慕锦扬手一拳重重的捶在身下软榻上,酸枝木的上等雕花软榻顷刻间坍塌,锦被玉枕散落一地,凌乱不堪。
乐安一冲出将军府就撞上了等在那里的景辰。
景辰一看她这模样,二话不说就将她抱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朝景辰的别院疾驰而去,乐安窝在景辰怀中,缓缓阖上眸子,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早在她跟慕锦成亲那天,景辰就在她手心偷偷留下字条,告诉她,会一直派人守在将军府的后院,随时保护她的安全。如果她在将军府有任何危险,景辰就会带人冲进将军府。
先前院子里跪了一地的护卫暗卫,外面的景辰肯定有所察觉。
凭借跟景辰之间的默契,她才敢不顾一切地冲出来。
“我中了蝽药。慕锦承认是他下的,但我觉得这这其中有问题。”
乐安断断续续的开口,先前冲出来被冷风一吹,身体舒服了很多,可是一上马车,狭小的空间再加上景辰的怀抱,都让她身体的温度再次飙升。
“蝽药?”景辰冷冷开口,眼底闪现一抹杀气。
究竟是谁?敢对乐安下蝽药?
“你知道这是这是什么蝽药吗?”乐安依旧闭着眼睛,低声开口。
此时身体正忍受着巨大的折磨,一波波的热浪在小腹那里剧烈翻涌,两腿之间像是着了火一般,又好像有无数蚂蚁在那里钻来钻去。
“现在我也无法确定,你跟我回别院,我想办法。”景辰说完,吩咐车夫快马加鞭,同时让暗卫立刻去冷家堡找冷凌夜拿解各种蝽药的解药。
冷凌夜曾经跟神医无颜关系交好,无颜走之前给了冷凌夜很多药方,说不定能解了乐安身上的蝽药。
马车一路狂奔,景辰抱着乐安冲进房间的时候,乐安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溅了景辰一身。
“乐安,你这样下去不行!越是隐忍,越容易气血攻心,要不然,我们
”他试探的开口,这是解了蝽药最好最快的办法。
当然也是他期待的办法。
乐安睁开血色双瞳,摇摇头,什么都不说。
景辰别扭的低下头,将她小心翼翼放在软榻上。
不一会,冷凌夜那边送来一瓶解药。说是如果这个还不管用的话,便极有可能是一种用天蚕花提炼出来的蝽药,这种蝽药产自边关,一般人即使闻到也不会觉察出异样,但是慕锦常年在边关居住,应该知道天蚕花蝽药的味道,也说不定,他极有可能有这种蝽药。
天蚕花研制出来的蝽药,无药可解。只能将中毒之人泡在热水里面,浸泡上一夜,旁边还要有人不停给她灌输内力让身体的温度不断升高。这一夜极具折磨考验,不是常人所能承受。
乐安听完暗卫跟景辰的叙述,撑着虚弱的身子坐了起来。
“景辰,准备热水。我没问题。”
“我不会让你冒险的。”景辰坐在床边抱着乐安,目光咄咄的看着她。眼底有期待,有付出,还有坚决。
“难道你如此排斥我吗?就算现在这般情况也不肯让我给你解毒?”景辰眼底难掩失落,俊逸的五官隐在忽明忽暗的光晕中,泛出柔和纯粹的光泽
他的一头银丝略显凌乱,丝缕缠上乐安胸前的青丝,像是最完美的搭配,发如雪,如墨,纠缠在一起是一副浑然天成的山水画,惹人迷醉。
乐安定定的看着景辰。她并非排斥他什么,只是她真的没有做好准备接纳任何男人的身体!更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在如此情况下稀里糊涂的交付出去
景辰知道乐安性子倔强,她认准的谁也改变不了。当下脸色一黑,转身吩咐手下去准备热水。
乐安先是服下冷凌夜送来的解药,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眼看她面色已经由潮红转为苍白,景辰一咬牙,抱着乐安坐进了盛满热水的木桶。
乐安身上的衣服被景辰一件一件脱掉,只留下贴身的薄薄亵衣亵裤。
景辰坐在她后背,用掌心给她灌输内力。乐安体内真气紊乱,她本就不会内功,加上中了蝽药之后,气息更加混乱。
景辰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她体内乱窜的真气,却看到乐安嗤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乐安”他低呼一声,从后抱住了乐安。
“我没事”乐安摇头,可身体却是不受控制的颤抖。
这蝽药真是很厉害,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了,她体内的燥热和欲火焚身的感觉虽然被景辰的内功压下去不少,但小腹下面仍是有一团火猛烈燃烧一般,刺激着她的身体。
“乐安,别动。我帮你减轻痛苦。”景辰轻声开口,一手扣住乐安手腕,一手柔柔的扣在她胸前柔软的浑圆上。
乐安只觉得胸前那里顿时传来酥麻微醺的感觉,让她身子禁不住轻颤一下。
“我一边给你灌输内力,一边帮你帮你”景辰脸一红,怎么也说不出抚慰这两个字来。
乐安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她现在没有力气回应他任何事情。
她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先前刺慕锦那两下上了。这时候就是被景辰就地正法她都无力反抗了。
胸前的酥麻带来全身的震颤,而景辰的呼吸也渐渐有些不对劲起来。
他的手掌不断揉弄挤压她的柔软,有些生涩的捻弄她的敏感紧致。
乐安身体越来越柔软如水的感觉,浑身都酥麻难受,全无半分力气,呼吸时而急促,时而低缓,咬着唇瓣才能不让自己的娇喘从口中流出。
“乐安,为什么不出声?”景辰感觉到乐安的克制,不觉有些沉闷的开口。
见乐安仍是闭着眼睛不理会他,景辰脸上闪过一丝挫败感,握住乐安柔软的手掌缓缓下移,到了她紧致平坦的小腹,在她肚脐旁边画着暧昧的圈圈
激荡起层层水波涟漪,清澈水中,她的亵衣丝带已经被他挑开,露出里面深深地一道沟痕,那柔软在水波荡漾之下,更显诱惑动人。
景辰贪恋的看着,若不是此时是从后抱着乐安,他早就不顾一切的亲吻上去了。
他的指尖开始沿着乐安小腹下移,到了她的大腿内侧,触碰上她敏感的地方,很想就此深入
“不要”乐安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淡淡开口。
她清楚,只要她开口拒绝,景辰一定会停手。
但同时这样,也伤到了景辰的心。
“对不起,我情不自禁了。”景辰在乐安耳边低语一句,慢慢的拿回自己的手,尽管千般不舍万般不舍,但他永远都会尊重乐安的选择。
看着怀中这玲珑有致的身子在水波荡漾中绽放丝丝绝美,景辰缓缓阖上眸子,以为不看就能让身体不再沸腾燃烧。
可越是如此,眼前越是清晰的闪过乐安美妙身体的每一个让他着迷的地方。他不断地调整着呼吸,最后苦笑一声,身子重重的撞在身后的木桶边缘
“乐安,为何你中了蝽药,我比你还痛苦?”他无奈的开口,感觉到乐安身子已经在逐渐恢复正常的温度,不觉松了口气。
“那我们换换,明天你吃这种蝽药,我帮你解毒!”乐安微微睁开眼睛,白了他一眼。
景辰一怔,“那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索性来个痛快!”
“不准你胡说八道!不经过我的允许你不准有任何事情!照顾好自己,不管我在不在你身边!”
乐安的声音虽然清浅,但却带着不容辩驳的气势。
景辰唇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抱着乐安从木桶里走出来。
“不管你说什么,总之,若有人想要对你不利,我会不惜任何代价为你讨回公道!”景辰说完,已经抱着乐安到了床边。
两个人本来身体都是热的滚烫,突然离了热水,都是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景辰立刻给乐安擦干身体,看着她换下干净的衣服方才准许她躺下。
乐安此时已经是精疲力尽,在将军府跟慕锦搏斗了半天,来到这里还泡了一夜的热水,如果不是景辰执意让她换下衣服,她早就倒头就睡了。
“我在这里陪着你,放心睡吧。”景辰淡淡开口,轻柔握住乐安的小手,定定的看着她,眼底有愧疚,有贪恋,还有不甘。
他真想就此一辈子将乐安禁锢在身边,当他看到她衣衫不整的从将军府跑出来的时候,他再次看到自己做不到事无巨细的将她护在自己身边。
她现在是慕锦的妻子,就算今天她跑出来了,那以后呢?
慕锦那个人一贯是不按牌理出牌,如果下一次他再对乐安
景辰眉头紧蹙,不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乐安手腕一痛,却是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炸毁冷家堡的幕后黑手有消息了吗?”
景辰回过神来,低声道,“一时之间还是毫无头绪。唯一的可能便是幕后的人是在慕锦从地牢内救你出来的时候发现的冷家堡的地下通道。现在已经排除慕锦是同伙,毕竟那天他也险些炸死。
这股势力在炸毁了冷家堡之后便没有任何动静,如此看来,目的只在冷家堡!”
景辰说完,乐安幽幽睁开星眸,似乎想到了什么。
“如果只是针对冷家堡,那会不会是想要得到冷家堡的某样东西呢?如果是这样的话,一旦冷家堡被炸毁的话,那冷凌夜势必会将冷家堡最重要的东西取出来,如此一来,那幕后的人便有机会得到了。虽然这只是猜测,但是未必不是一个可能性。”
乐安的话让景辰连连摇头,
“我跟冷凌夜认识多年,景家跟冷家还是世交。包括当初的纳兰府和轩辕府,都没听说过冷家堡或者是三大世家中任何一家有什么特别的宝贝。如果幕后黑手真的是针对冷家堡内某个鲜为人知的秘密的话,如果冷凌夜故意做出点什么动静,岂不是有机会让那幕后的人再次出手?”
景辰说完,看到乐安已经闭上眼睛休息。
不觉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故意提醒我,让我想到引蛇出洞这一招。现在好了,话被我说出来,那以后功劳也被我揽了,岂不是很不公平?”
景辰笑着开口,却见乐安不悦的皱了下眉头,仍旧闭着眼睛,
“你这么聪明,就算我不说,你早晚也会想到。”
乐安说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然睡着。景辰了然一笑,因为她的认可,心底早已没有任何别扭。
乐安在景家别院休息了两天。
这期间,慕锦那边都在为三日后返回边关做准备。
司徒彻对于慕锦要回去,暂时没有任何办法。慕锦手握重兵,而且北国边关也离不了慕锦。司徒彻本想利用这次将慕锦拿下,一举夺回兵权,但有太多事情不在他的掌握之中,边关那边他安插的探子一时半会也发挥不了作用。
司徒彻必须耐心等待下一个机会。
当夜,司徒彻在皇宫设宴为慕锦践行。
陪伴在他身边的还是纳兰婉月。纳兰婉月面容甚是憔悴,这几日因为司徒彻心中怒火无处发泄,便全都发泄在了纳兰婉月身上。
想当初,纳兰婉月进宫,司徒彻跟冷凌夜是有协议的。司徒彻许纳兰婉月荣宠六宫,但却不能有夫妻之实。
司徒彻却乐衷于调教凌虐纳兰婉月,他看透了纳兰婉月故作冰清玉洁的心理,所以只要他还给她保留处子之身,纳兰婉月就定不会将一切告诉冷凌夜。
晚宴开始了一半,慕锦才带着乐安姗姗来迟。
乐安还在别院休息,慕锦带了一干护卫将景家别院包围,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安静的等在门口,等乐安出去。
乐安不再需要戴着面纱在他面前出现,当她一身绯色长裙从容安然的走出景家别院的时候,慕锦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被狠狠地刺痛了。
她在景辰这里两天两夜,他不闻不问。醉生梦死在醉香楼内两天两夜。
直到今天再看到她,他方才发现,这两天来喝醉了并没有麻痹任何,反倒是让心底的纠结和挣扎愈演愈烈!
乐安与慕锦四目交织,继而平静的走进马车,慕锦却是骑马伴在一旁,他知道自己此时若是进入马车,有些事情便不可控制的会发生。
眼看马车缓缓离开街道,伫立在屋顶上的黑金身影蓦然一动,转身之际,袍角翻飞,如雪发丝在身后寸寸飞舞。
景辰眼底隐着一触即发的爆发,不管代价如何,他都不会让慕锦带乐安回边关。
晚宴之中,觥筹交错。满朝文武具是戴着虚伪的笑容恭喜慕锦成亲。
慕锦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一旁安静坐着的乐安垂下眸子,眼角的余光只看到慕锦不停地放下酒杯,斟满酒,然后再举起杯子一干而尽。
如此动作,他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
而对面的冷凌夜目光似有似无的看向慕锦的右手,眼底闪过掠夺之光。
乐安察觉到冷凌夜的眼神,凤眸一瞪,狠狠地看了冷凌夜一眼,这一眼,带着嗜杀凄冷的警告,让冷凌夜不自觉的就将视线从慕锦手上移开。
冷凌夜清楚的感觉到乐安眼底的警告。那是不容许他碰触一分的寒光。
冷凌夜冷嘲一笑,继而朝乐安举起酒杯,一副合作愉快的模样。乐安冷眸收缩,险些将手中酒杯扔在冷凌夜脸上。
身旁,慕锦醉眼朦胧之中看到冷凌夜的举动,再一看身旁与冷凌夜四目交织的乐安,只觉得心底狠狠地刺痛了一下。他毫不犹豫的将酒杯递到乐安唇边,一只手环住她肩膀,将她娇小身躯拉进怀中。
“郡主,我们成亲那天晚上似乎还没喝过合卺酒!来,今日陪我喝个够!”慕锦说完,强行将杯中美酒灌入乐安口中。
乐安没有挣扎,任由满满一杯酒滑入喉咙,辛辣的感觉从喉咙传遍五脏六腑,乐安微微蹙眉,清亮的眸子正对上坐在司徒彻身边的司徒扬帆。
他眼底有痛惜,有隐忍。
司徒扬帆双手在膝盖上握紧,心头怒火让他想要站起来冲到乐安面前将她带走。
可是此刻,他竟是忘了自己还坐在轮椅上,当他上半身前倾的时候,双腿却使不上任何力气,前倾的身子撞击在身前八仙桌上,轮椅一瞬倾覆,一旁的丫鬟宫女根本没料到会有如此场景,伴随小宫女的一声惊呼,司徒扬帆身子重重的趴在地上。
他身前是一片狼藉,桌子被撞翻,点心水果从大殿上骨碌骨碌滚了下去,他趴在那里,根本没有能力独自站起来。
“快扶太子起来!”司徒彻低吼一声,豁然起身。眼底燃着焦灼心疼。
而司徒扬帆却是狠狠推开想要扶他起来的小宫女,“都滚开!”
他嘶吼一声,此时此刻,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般,红着眼睛将面前桌子掀了出去。
一声闷响,大殿上宫女太监跪了一地。殿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出丑的司徒扬帆。
“扬帆,不要胡闹!你不舒服的话,朕让人送你回去。”司徒彻压低了声音,阴郁的眸子狠狠地看向被慕锦揽在怀中的乐安。都是这个女人让扬帆情绪失控的!
司徒扬帆却是再次推开近身的侍卫。一次次撑着手臂想让自己坐起来,却都是徒劳。
当一只小手搀着他的胳膊,想要拉起他,司徒扬帆额头青筋迸射,低吼一声,“滚!”
“表哥,是我,乐安。”
轻柔婉转的声音低低响起,众人只看到一抹绯色身影一闪,等着定睛一看,却见是乐安半跪在司徒扬帆身边挎住了他的胳膊。
此时,司徒扬帆竟是出奇的合作,“乐安,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他低声开口,眼底柔情蜜意,还有丝丝对乐安的愧疚。
“傻瓜,别说话了。我送你回去。”
乐安低声说着,轻柔话语只她跟司徒扬帆能听到。
司徒扬帆苍白的面容恢复了继续红晕,轻轻点头,眸光在扫过慕锦的时候,看到他邪肆眉眼陇了一层血色。
“不用管他。我们走。”乐安也察觉到了慕锦看向这边的眼神,她迟疑了一下,没有看慕锦,将司徒扬帆扶上轮椅后,推着他从后门离开。
在场众人都将眸光看向慕锦。
刚才那一刻,慕锦只觉得怀中一空,一袭冷风从面前扫过,当他想要再找那抹娇小身影的时候,她已经在司徒扬帆身边了。
慕锦重重的放下酒杯,斟酒,举杯一仰而尽,没有任何犹豫和多余的表情。就好像刚才那一幕,不过是虚幻一场,他告诉自己,什么都没看到,都没感觉到。
乐安推着司徒扬帆回到寝宫之后,转身欲走。
小手却被司徒扬帆紧紧地握在手中。
“乐安,不要走。”他轻声开口,眼底是浓浓的不舍。
乐安抽出自己的手,淡淡开口,“刚才你故意在众人面前跌倒,为的不就是要我丢下慕锦来扶你吗?现在你目的达到了,慕锦那边估计也恨不得将我拆骨入腹了,我有权利不陪你继续演戏了。”
乐安说完,司徒扬帆面色一白,旋即冷嘲的笑着,
“在现代的时候从没觉得你可以如此了解我,原来,我做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以前,是你保护我太好了,但是好归好,我还是会有自己的判断。我认识的司徒扬帆是队伍里优秀的队长,沉稳干练,掌握三十个优秀特种兵的所有资料和性格特长!
你是多面手,不管是心理素质还是运筹帷幄的能力,你都是整个队伍里最全面的。你既然能接受以一个即将不久于人世的身份来到我的身边,又岂会因为看到慕锦搂着我而失控摔在地上?你的担当绝对不会如此脆弱!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乐安说完,在他身边坐下。轻轻地握着他的手,将面颊埋在他手背上。
“你怪我吗?”司徒扬帆低声开口,声音带着沙哑的性感。
乐安笑笑,在他手背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司徒扬帆吃痛,心底却很甜蜜。
“怪你的话刚才在大殿上就不会管你了!我喜欢现在的你,会当着我的面吃醋,不再是永远的不动声色,将所有一切都埋藏在心底!你会对我坦诚,会表现的如别的男人一样,耍点小心机”
乐安说着,轻抚着他的手背,唇角勾起一抹夺人心魄的笑容,让司徒扬帆一瞬看的醉心。
“那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他幽幽开口,记忆中,这是他第一次开口求乐安什么。
在现代的时候,一贯是他运筹帷幄掌控一切。
“我陪你。”乐安说着,将他扶上床躺下,继而娇小的身子翻身上床蜷缩在他怀中,枕着他的胳膊,柔软的小手开始在他胸前画着圈圈。
“我总觉得这次不会顺利离开京都!不管是司徒彻还是凤鸾,都会在暗中有所行动。”乐安轻声开口,话有所值。
司徒扬帆眉头微微一皱,抱紧了乐安,低声道,“前几日你中蝽药的事情,景辰曾来找过我,我也觉得不该是慕锦所谓,你自己心中有怀疑的人选吗?”
乐安愣了下,旋即摇摇头。
虽然心中,一直笼着一个人的身影,但她此时不想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司徒扬帆,关于沈欢亭的身份。
她一定会为司徒扬帆报仇,但不是现在。
那日在慕锦书房内,沈欢亭离开后,慕锦一进书房就感觉到了异样,也就是说,沈欢亭肯定是在屋内留下了什么气息。而冷凌夜也说,她中的很可能是边关才有的天蚕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结果只能是一个!
沈欢亭故意留下天蚕花的气味,挑起她跟慕锦之间的矛盾,而一旦她中了天蚕花的蝽药之毒,景辰和司徒扬帆肯定会将矛头对准了慕锦,因为这天蚕花是边关所有,到时候,慕锦会百口莫辩!
这个沈欢亭果真是步步为营,精心算计!
在她成亲的时候就让凤鸾来揭穿她的身份,尔后又让慕锦误会她,继而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沈欢亭,他还有更卑鄙的招数吗?
她就等着他,看看到最后,是谁给谁致命一击!
“乐安,如果我能带你回去,你还会回到现代吗?”司徒扬帆突然开口问着乐安。
乐安清亮的眸子闪烁一下,似乎是明白他话中意思。
“有些错过的,注定没办法延续,不如像现在这样重新开始,不好吗?”她轻柔的声音隐着不易察觉的心思。司徒扬帆淡淡一笑,眼底是最纯粹的宠溺。只是神情却恍惚了一下。
他已然感觉到乐安对这里的不舍。
是不舍谁?景辰还是慕锦?
“乐安,虽然你现在嫁给慕锦了,但我绝不会放弃!哪怕我的腿好不了了,就算是爬我也会爬到边关留在你的身边!”
司徒扬帆说完,低头亲吻乐安额头。
他的吻一向如蜻蜓点水一般,轻渠细腻,给她最安心的信赖。
“别动”乐安突然抬手制止了他,在他有些失落的眼神中,悠然一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以前都被你掌控,任何事情都听你的。今天该你听我的了。不过我可不像你那么的柳下惠,总是折磨自己。”
乐安说完,邪邪一笑,每当她露出这般神情,司徒扬帆都会盯着看上好一会回不过神来。
乐安娇小身躯趴在他的身上,早在刚才她无意识的在他胸前画着圈圈,他的身体就有了火热的反应,可他双腿没有任何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否给乐安象征男人的坚硬如铁。
她低下头,柔软的唇瓣开始从他鼻尖下移,尖利的牙齿在他脸上留下一个个粉色的痕迹,从鼻尖到下巴,在重新回到他有些苍白的唇瓣上,灵滑的小手缓缓挑开他的衣襟。
她心疼他这些日子的付出,已经在现代的隐忍。
不知为何,当她感觉到自己对慕锦的心已经变得复杂起来,心底,隐隐的想对司徒扬帆做点什么。
她在他身上点火,尽管她没有什么经验,却还是认真的用温柔的小手撩拨他的每一寸肌肤。察觉到他的震颤之后,她的唇毫不犹豫的贴在他胸前的朱果上。
那粉嫩朱果馨香性感,被她的丁香小舌包裹着,柔柔的舔舐之下,傲然挺立。
乐安邪邪一笑,动手剥去他的上衣,他的身躯在现代的时候是完美和健硕的代名词,此时此刻,却过于清瘦了一些,不过那属于男人的优美线条却在姣白月光下泛出蜜色光晕。
乐安小手在他小腹周围画着圈圈,唇瓣在他朱果上轻轻啃咬着,她的舌尖每划过一次他的肌肤,都带给他身体的巨大的震颤。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他不知道压抑了多少次,隐忍了多少次,从不舍得碰乐安一下,谁知在这里,他躺在床上,就像是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白兔,任由她此刻在床上将他搓圆揉扁。
“乐安,你知道继续下去的后果吗?”他沙哑着声音开口,却是让乐安心中酥麻的性感。
她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扬手丢掉自己身上的绯色罗裙,只穿着薄薄的近乎于透明的亵衣亵裤,俯下身子紧贴司徒扬帆的身躯,她胸前的柔软蹭着他的胸部,修长美腿夹住他的腰身,带给他全身震颤的酥麻快感。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且你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她用最轻的话语,说出不容拒绝的语气。
司徒扬帆唇角抽搐一下,这还是他认识的乐安吗?该不会是被司徒乐安给同化了吧!
却在此时,乐安的小手开始顽皮顺着他的小腹往下移动,一寸寸接近他的敏感地带,隔着亵裤就要攻城略地。
可渐渐地,司徒扬帆竟是感觉不到乐安的手触碰到了哪里?明明她的小手就在他火热附近游弋,他眼睁睁的看到了,却该死的没有一点反应!
“不要!乐安!”
他低呼一声,紧紧地抓住了乐安的手腕。
一贯是温柔和煦的眼底,此时隐着凄厉的挣扎。
乐安愣愣的看着他,一瞬也明白了他究竟为何反应如此激烈。
本该是欲火高燃的时候,他那里却是没有任何反应,不是坚硬如铁,也不是火热滚烫,而是如一汪死水,不起任何反应。
哪怕他此时上半身已经被乐安挑逗的激|情火热,小腹那里的欲火也几乎要让身体焚烧起来一般,可独独代表男人雄风的地方,却是不见任何动静。
“乐安对不起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司徒扬帆仰面躺在床上,轻轻将乐安推到一边,面色由先前的潮红一瞬变得苍白无光。
自从膝盖被废之后,他的双腿长久没有运动,已经开始丧失活动的能力,当初那些人还在他腰上下了重手,虽然错位的关节已经复位了,但是腰上的伤加上膝盖的伤,继而影响到那里的能力。
他任何伤痛都可以挨过去,任何委屈都能承受,可为何偏偏让他在乐安面前如此丢脸?
乐安从他身上下来,从没想过,他伤的是膝盖,可是那里竟会受到影响
她今夜想将自己交给她,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会不会在某个时候倒向景辰那边,或者是跟慕锦一起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司徒扬帆为她付出的一切,让她此时想要将第一次给他
却是,造化弄人。
乐安知道司徒扬帆此时心情,她坐在床边,突然俯身抱住了他。
“我是你的小顾,生生世世都是。不管你我之间还剩下三年或者五年,我都不会放弃!永不放弃!”
乐安说完,在他手心塞了一样东西,继而转身离开房间。
当乐安身影消失在院子里的时候,司徒扬帆摊开掌心,在昏黄月光下,看到掌心一块巴掌大小的白色玉牌。
丹书两个字苍劲有力,在中间空白的地方下面,是一个鲜红的印章。
丹书玉牌?
司徒扬帆的心猛然收缩,乐安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还是说,是景辰或者慕锦给她的?
这丹书玉牌是北国建立之初就有的,任何人不得违抗丹书上的任何旨意。如果他用丹书玉牌要慕锦一只手的话,他无法拒绝!
可若要得到,便需要慕锦在行房之时,虽然有丹书玉牌在手,但一切绝不是如此简单!
司徒扬帆疲惫的闭上双眸,他早就明白,当他不顾一切来到古代跟乐安重逢,他跟乐安之间,这条路绝不会平坦。
如果不是他今晚不行,乐安也不会将丹书玉牌给他,是吗?
乐安离开寝宫之后,便看到大东在寝宫外等她。
看到她出来了,大东表情冷冰冰的,双手抱拳,“夫人,马车就在附近,请随属下回将军府。”
“知道了。”乐安淡淡应了,却见大东弯腰跪在地上,等着她踩着他后背上车。
“你起来吧,以后在我面前无需这么做,我也会跟慕锦说,以后将军府不需要这种规矩。”乐安说完,双手撑着马车,脚尖一点,灵巧的跃上马车
大东躬身蹲在那里,愣愣的看着乐安。
只觉得刚才那一瞬,夫人身上有让人目眩的光芒闪过,若夫人再对将军好一点,或者是跟将军之间没有任何欺骗,那该多好。
大东收回思绪,无奈的摇摇头,起身上了马车。
车内,只乐安一人。
她看着窗外无边月色,不觉勾唇扬起一抹冷嘲的笑意。
抬手轻轻打开茜纱窗,清亮寒冽的眸子看似随意的扫过不远处树林。
树林内,一抹暗影一闪而过,身手迅捷,若疾风闪电一般。当大东警惕的看向树林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
乐安看向那无声无息间到了马车侧面的身影,四目交织,她淡淡的看着沈欢亭,眼底噙着笑意,却是冰封透骨的冷笑。
这一瞬,沈欢亭定定的站在那里,仍旧是那副易容之后平淡无奇的面容,唯独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不曾加以任何修饰。
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故意不修饰自己的双瞳,故意留下破绽给乐安
曾经,他也是在乐安出行的时候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伴随在她身侧,那时,她挑起车帘看到他在暗处的身影,会露出一抹由衷恬淡的笑容,而现在,她这笑容却化作利剑,狠狠地插在他心头。
他知道,他跟她之间的误会又进了一分。
当马车消失在视线之内,他感觉身后有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响起,其实这呼吸声从刚才就有,但他不想回头去看,心中早已猜到会是谁了。
“我真后悔当初让你留在司徒乐安身边!原本以为她不过是个从小就带着桃花胎记出生,注定将来是浪荡郡主的女子,根本不会入你的眼!谁知
凤鸾压抑的愤怒声音在沈欢亭背后响起。
他仍是站在原地,也不回头,也不开口。
“她究竟是用什么手段蛊惑了你的心?!让你变化如此之大!这几年来,每次你回凤国都会带礼物给我,独独这一次,我提前招你回来,你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你扪心自问,从你离开司徒乐安开始,你有没有正眼瞧过朕一眼?有没有?!”凤鸾的声音到了最后已经是质问了。
一身火红艳丽宫装的她,带着咄咄逼人的强硬气势。
她的作风便是如此,一旦发现任何风吹草动,便会采取手段将她不想看到的一切毁灭!
司徒乐安亦是如此!
沈欢亭修长挺拔的身子立在原地,当月色变得暗淡之时,他方才低声沉稳开口,“陛下。你已经帮属下做了太多事情,还需要属下回应陛下什么吗
沈欢亭的语气淡淡的,越是平淡,越让凤鸾无法接受。
她深深凝视沈欢亭,一字一顿狠狠开口,“你是在埋怨朕在你身上留下天蚕粉,让司徒乐安跟慕锦之间爆发冲突吗?这一切也是你自己造成的!如果你不去见司徒乐安,这天蚕粉也不会留在慕锦的书房内!是你背着朕去见她,难道朕还要继续坐视不理吗?!”
凤鸾说完,上前一步拦在沈欢亭身前。
从几何时,他是她身边的第一护卫,也是唯一信赖和不能失去的人!可渐渐地,随着她一步步荣登女皇的宝座,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她派他出去执行任务,一开始的时候,他都急匆匆的赶回来,还精心准备了礼物给她,可渐渐地,他看她的眼神和神情是越来越平静,平静到,她似乎就跟他身边任何一个人没有差别。
当侍卫将他跟司徒乐安之间的互动告诉她时,她从未将那个浪荡郡主放在眼底,可当她亲眼目睹沈欢亭跟司徒乐安互相凝视的眼神时,她才感觉到心慌了!
沈欢亭是她一个人的,谁也休想得到!
“既然陛下已经说了,是属下擅自去见司徒乐安。那陛下尽管处罚,属下没有任何怨言。”沈欢亭平静到毫无波澜的语气,让凤鸾扬起手臂,手停在半空中,怎么也打不下去。
“飞鹰!只要你留在朕的身边,做朕的男后!你之前顶撞朕的一切,还有你跟司徒乐安的一切过往,朕都可以不去追究!”凤鸾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开口。
整个凤国,她说一不二,作风强势!唯独在沈欢亭面前她会做出让步!
“陛下,你后宫男宠三千,小童无数!每一个都比属下年轻俊美,属下自知无才无德,所以,此生心愿只想做一个普通的侍卫!属下只能辜负陛下一番美意了。”
“站住!你是因为嫉妒朕的后宫所以才不肯留在朕身边的?”凤鸾眼底重新燃着希望,难道他是因为吃醋嫉妒吗?
沈欢亭却是面无表情的后退一步,“陛下怎么想都行!属下先行告退!
面对沈欢亭的冷淡,凤鸾却以为他是在意那些男宠和小童,不觉揪着他的衣袖,不许他离开。
“飞鹰,你知道那些男宠都是为了蒙蔽国人所以才留在宫里的,还有那些小童,不过是凤修用来试探我的,就算我跟他们有过什么,不过也是做戏给别人看的。我身为一国女皇,后宫不可能干干净净,我跟他们同床共枕是真,但我心中自始至终都在利用他们!难道你这点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