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相公全都很绝色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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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全都很绝色 作者:欲望社

    是吃醋了,跑来捉j的,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说完,他身形一闪,修长身躯已经来到乐安跟前。手臂一伸,直接将她带进怀中。

    “我哪有失望,只是没有热闹看了,怪没有意思的。”乐安白了他一眼,悠然开口。

    慕锦眉毛一挑,大手环住乐安腰身,带着她坐在斜靠在一旁的软榻上。此时的他,衣襟微微敞开,胸膛半遮半掩,依稀可见健硕的胸膛那完美的肌肉,古铜色的肌肤被月光照耀后,泛出蜜色光泽。

    修长身躯将乐安的娇小包裹其中,似乎她的身段完全就是为他准备的,包裹起来,恰到好处。

    “我才没空来捉j呢!无颜这几天情绪一直不太好,我也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影响。他这个人警惕性很高,景辰派去的人好几次都把他跟丢了,但他对扬帆还算是尽职尽责,一直在帮他全力配药中。他去过的那个小木屋,我派人去过,但是侍卫说那里有很多陷阱,甚至有些地方都是头发丝做出的试探陷阱。

    如果一旦有人进去了,他下次去的时候就会发现。无颜的手段不是一般的狡诈多变。所以我没让护卫进去,只在外面看了看,一点收获都没有。”

    乐安直接切入正题,都快天亮了,必须跟慕锦碰碰头,理出点思绪来。

    慕锦挑眉,继而更紧的抱住了乐安,“怎么会一点头绪都没有呢?至少你发现了无颜用头发丝试探这一招。这是你教给那些暗卫注意的吗?据我所知,整个北国的暗卫还没人懂得留意这一点的。”

    慕锦看向乐安的眼底,有赞赏和惊讶。

    乐安狡黠一笑,故作神秘的开口,“当然,我知道的还很多,比如你刚才对着顾怜那么长时间,究竟有没有动心,我都知道!”

    乐安说完,慕锦好心情的大笑起来,“那你现在钻我心里看看吧!要不,我钻到你的胸里看看!”

    慕锦说着,作势就要将面颊埋在乐安胸前。

    乐安低呼一声,抬腿狠狠地踢在他膝盖上。

    “嘶!”慕锦闷哼一声,她还来真的,他什么都没做呢!

    “我来是跟你说正事的,不是让你消遣的。”乐安挑眉,满意的看着慕锦吃痛的表情。

    “我听说凤鸾那边出事了,不知是中毒还是刺杀,总之凤鸾好几天没现身了,所有事情都交给她身边的第一护卫处理,其实那个护卫是”

    乐安认真的看着慕锦,想知道他的看法。

    “就是那个跟你认识的护卫?难道我也认识?”慕锦奇怪的看着乐安,他一直都有调查那个护卫的身份,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他是沈欢亭。是凤鸾一直派来留在京都的细作!就是现在的凤国飞鹰!”乐安说完,清眸闪烁一下,轻轻环住慕锦腰身。

    “慕锦,扬帆还不知道是他,扬帆现在正是治疗的关键时候,我不想他受到任何刺激。”

    “原来他是沈欢亭,怪不得你跟他之间,感觉那么别扭!”慕锦语重心长的开口,乐安抬手将他一缕青丝绕在之间,随意的把玩着。

    “那你是吃醋了?因为我没告诉你!”

    “笑话!我堂堂三军大元帅会吃一个小护卫的醋?你太小看我了!也太高估他沈欢亭的能力了!”慕锦嗤笑一声,握住乐安的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彼此身体,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乐安胸前高耸蹭着他健硕有力的胸膛,此起彼伏下,是彼此身体火热的升温。

    “今晚太晚了,我抱着你睡一会。”慕锦压抑下身体的火焰,低沉沙哑的开口。他还顾忌当初对乐安身体的伤害,若不是她主动,他不会碰她一下

    乐安点点头,这折腾了大半夜确实有些吃不消。她乖乖的窝在慕锦怀中沉沉睡去。这可苦了慕锦,一晚上动也不敢动,火热高昂下,既折磨身体也折磨心灵。但是一想到,曾经他在燃烧火果的刺激下,对乐安做出的那些事情,他便无法原谅自己。

    那伤害还没淡去,无论如v何,他都要有耐心等待乐安心灵的平复。

    清晨的时候,乐安要回去看司徒扬帆,慕锦嘴上什么都没说,所有情绪都挂在了脸上,绷紧了脸,眉毛微蹙,看起来好像乐安做了多么让他难以容忍的事情一般。

    “你干嘛这样看我?就算我回去了,还有顾怜呢?你慕将军身边可不缺美人!”乐安揶揄慕锦,下场就是被他捞进怀中狠狠地亲吻一番,吻到快断气了,慕锦才放开她。

    “你是不是真的不能放下司徒扬帆,还有景辰?”慕锦深深凝视她,一字一顿的开口。

    虽然心中已经料到了结果,但还是忍不住想听她亲口说。

    乐安迎上慕锦邪肆桀骜的双瞳,不觉抬手轻触他面颊。

    这一个月的时间来,他比之前消瘦了一圈。莫名的感到心疼,是对于扬帆和景辰不同感觉的心疼。

    “阿锦,对于扬帆,我跟他之间有很多过去,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慢慢告诉你。那是一段只属于我跟他的回忆,纯粹简单,却打动人心。而景辰,是我一步一步将他拉进北国这趟浑水的,他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我。

    而对于你,我谋算的越多,心也就为你改变越多!不管是心中悸动的感觉还是欣赏,你在我心中,都是唯一的。我喜欢看你张狂不可一世的笑容,喜欢你眼神可以杀人的那种凌厉,还喜欢,你为我做的所有改变!

    不过,最喜欢的还是你在危急关头紧抓住我的手不放的感觉,我想告诉你,慕锦,我可以跟你同甘,也可以跟你共苦!此生,最难忘的时候便是你抓着我的手远离危险的那一刻!”

    乐安说完,踮起脚尖,在慕锦收缩的墨瞳中,深深吻上他的唇瓣。

    他伸手环住她的腰身,彼此之间,身躯火热缠绵。

    她的舌头羞涩的撬开他牙齿,寻找他故意躲避的舌尖,被他此番举动惹怒了,乐安不觉狠狠咬了一下慕锦的唇瓣。

    微痛的感觉让他用舌头与她的疯狂起舞,唇齿之间拉出暧昧的银丝,丝缕之间,是缠绵悱恻的氤氲气息。

    乐安娇躯贴合在他身上,他趁势将她双腿抬起,拖着她的屁屁将她放在身后软榻上,她青丝如墨披散开来,落在软榻上,像极了一朵朵妖异开放的西潘花,娇小身躯在他身下融化成水。

    他健硕身躯毫不犹豫的压了下来,而二人的唇瓣却一直紧密胶着不曾分开。

    乐安的唇柔软温暖,带给慕锦周身酥麻震颤的感觉。而慕锦有些干裂的唇瓣,在她脸上划出一道道暧昧的红印子。

    “嗯妊痒”乐安低呼一,因为慕锦大手摸索到了她身体的敏感地方,那一瞬,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却是恰到好处的迎合上了他脐下三寸的火热。

    “唔慕锦好痒”乐安被慕锦吻的不能呼吸,娇喘连连。

    而慕锦此时眼底盛放火热情绪,身体的温度也在瞬间升腾,恨不得将身下乐安燃烧一般。

    小腹下的火热僵硬如铁,他却不敢轻易冲入,只是用及其温柔的力道,隔着薄薄的亵裤轻柔磨蹭。

    “乐安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他轻声开口,从未有过如此温柔如水的时候,世人见惯的慕锦,永远都是一副邪肆桀骜的眉眼,目空一切,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可乐安的出现,却是一点一点消磨他身上的戾气,让他眼神第一次感受到了温柔为何种感觉。

    他会嫉妒,也会相思如狂,更会为情所困!

    此时此刻,他的身体更加为了她着魔。

    青布衣衫缓缓退去,裹在宽大侍卫装内的是一具玲珑妖娆的身段,让他的眼睛一瞬被点亮。他及其小心翼翼,膜拜她每一寸肌肤,从面颊到锁骨,再到那惹他情欲高涨的柔软,大手轻轻扣住,极尽挑逗的揉捏抚弄。

    乐安双腿勾住他腰身,与他四目交织。

    她清楚,她跟慕锦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误会,也许,此时的欢愉,是有将昔日所有屏障尽数毁灭的能量。

    彼此青丝翩然纠缠,慕锦吻遍乐安身体每一处,大手握住她双手,十指交融,他的身体极其缓慢的推进。那般感觉,是折磨人的酥麻震颤,乐安深呼吸着,小脸绯红,感觉到慕锦正一点一点的与她合二为一。

    这种感觉,妙不可言。他一点点进入的温润和充实感,让她觉得身体一瞬是要飘〔飞起来。

    而慕锦此时周身都是莫可名状的快感,从不知道女子的感觉是如此潮湿紧致。他每一步都非常小心翼翼,实在是担心这般小的她,如何能承受他的火热巨大。

    直到全部深入,慕锦长舒口气,捧着乐安的面颊,缠绵热吻。

    “嗯妊紧”乐安轻柔摇着头,此时不是痛的感觉,而是从未有过的充盈滋润。

    “我们在一起了”慕锦在她耳边轻柔开口,邪肆眉眼,情欲满涨的神情,让乐安不禁面颊更加绯红。

    这一番缠绵,缱绻迤逦,乐安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直是漂浮在云彩上的,时而突然是急转几下坠入了深海,而慕锦总能在她以为自己控制不住的时候拖住她的屁屁,将她重新抛上云端。

    火热缠绵,让彼此身体感受到了唯一的契合。恨不得将此生生世世都缠绵在一起。

    这一次,慕锦不敢再有第二次,只在一次之后,便撤出自己的火热,抱着乐安躺在了软榻上。

    她的肌肤光滑细腻,在晨光初曦下泛出绯色光泽,不着寸缕的身体被他紧紧抱在怀中,那胳膊上胸前甚是连大腿内侧,都是他亲吻后的痕迹。她的青丝黏在他汗湿的胸前,刺挠的他身体再次起了火热的感觉。

    乐安在这时撑着酸痛的身子坐了起来,“我改回去了,否则会被你吃的骨头都不剩。”

    她也感觉到慕锦身体再次升腾那情欲之火,可一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被扔地远远地,她总不能光着跑下去拿衣服啊。

    于是裹着被子跳下床,将慕锦真空暴露在那里。

    等她拾-起衣服回头一看,慕锦邪邪的看着她,火辣健硕的身躯泛着古铜蜜色,一瞬让她看的有些发呆。

    她快速别过脸去,看似无所谓的开口,“我回去的这段时间,你都不准卖弄男色获取情报,要是被我知道了,我这辈子都不原谅你!”

    乐安说完,扬手将身上裹着的被子扔到慕锦头上,三两下套上自己的外衣。

    哪知,慕锦却是不紧不慢的起身,裹上外衣后,偏偏还探路着胸前大片肌肤。他从容拿起脚下的一条亵裤在乐安身前晃了晃,

    “你不是想就这么出去吧!把衣服给我穿好了,要是被别的男人占了你的便宜!看我怎么收拾你!”他说完,拉过乐安,强行将她摁在软榻上,就要给她穿上亵裤。

    乐安刚才是太着急了,哪顾得上找齐了衣服,她又拼不过慕锦的体力,越是躲避,下面春光暴露越多。

    慕锦邪邪一笑,眼底是得逞的笑容,旋即拉过乐安双腿,就她套上亵裤。

    乐安脸上刚刚褪去的绯红再次涌现,慕锦将她双腿分开,一边穿亵裤,一边偷看她两腿之间的春光,看到那里并没有特别的红肿,他才放下心来,笨手笨脚的给乐安系上亵裤的丝带。

    “不用你,我自己来。”乐安挥开他的手,转过身去快速整理好衣服。

    慕锦笑笑,从后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道,“出去以后小心点,我的暗卫不方便在暗处盯着你,无颜知道了会怀疑的,你自己要小心,如今景辰回京都了,司徒扬帆还坐轮椅,凡事都要靠你自己!若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先来跟我商量,不要让我担心,知道吗?”

    难得他也会有如此罗嗦叮嘱的时候,乐安点点头,回头亲了亲他额头,继而,娇小身影迅速消失在营帐的后门。她知道继续缠绵下去,该到中午了。她才刚刚跟慕锦解开心结,自然是有很多话要说的。只是扬帆那边,也确实离不开她。

    乐安回去后,无颜刚刚给司徒扬帆换上药,见她回来了,无颜看似随意的问道,

    “你说去送景辰,结果送了一夜,莫不是都送到家了?”

    乐安瞪了他一眼,见扬帆眼神一暗,似乎是有心事。乐安无所谓的开口

    “无颜神医!我倒是想送景辰回家的!奈何你医术始终欠点火候,你若是早点将扬帆的腿治好了,我们现在就一起回京都了,也不会如现在这样,陪你在这荒山野岭的炼什么仙丹!”

    乐安说完,无颜站起身,黑色斗笠将整幅面容罩了起来,不露分毫。

    “你要是着急可以先走,还不是你自己舍不得这个,也舍不得那个,关我什么事情?”无颜平静的语气,偏偏一贯是毒舌作风。

    乐安懒得搭理他,推着扬帆到院子里晒太阳。

    司徒扬帆没问她昨晚去了哪里,她其实已经告诉司徒扬帆,她跟慕锦的事情,她这一夜不归,司徒扬帆心中有数。

    到了院子里,见无颜看不到他们二人,扬帆从怀中掏出丹书玉牌,平静的递到乐安身前。

    “这个是慕锦给你的,既然你们已经和好,若是这个东西留在我这里,将来势必会影响你跟慕锦的关系。不管我的腿能否治好,我都不需要你为我做出违背心愿的事情!拿走吧。”

    扬帆将丹书玉牌塞到乐安手中,转动轮椅朝院子外面走去。

    乐安握紧了玉牌,看着扬帆逐渐远去的寂寥身影,心底,莫名沉甸甸的

    当天夜里,本来一直是正常恢复的司徒扬帆,突然捂着双腿痛苦喊叫,身子重重的摔下轮椅,无论乐安怎么安抚,都无济于事。偏偏这时候,无颜竟是失踪了!

    乐安迅速冲出药庐,四处寻找无颜。

    她先是去了无颜跟顾怜见面的那个小木屋,没有任何线索,等她回来的时候,蓦然发现自己竟是陷入了一个迷离的阵中。

    她不停地走,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走出来!直到走的精疲力尽,她坐下来休息的时候,冷不丁,一张巨网从天而降,将她困在其中。

    乐安极力挣扎,才发现这张根本就是乌金网,挣扎的越厉害,网收缩的越厉害。

    不远处,有脚步声悉索传来,待看清眼前人是谁时,乐安不觉冷冷出声

    “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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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6 血吻

    乐安与沈欢亭四目交织,她眼底噙着滔天怒意,而沈欢亭却是一脸平和,沉稳.如昔。

    “乐安,我跟司徒彻做了笔交易,他将无颜藏了起来,又在扬帆的药里动了手脚,让你慌乱之际跑出来找无颜,而我,就等在这里,将你带走!”

    沈欢亭说完,手臂一扬,闪着乌金寒芒的袖箭一瞬飞出,将乐安身上巨网割断!乐安正要挣扎起身,沈欢亭扬手在她面前洒下一把白色的粉末。

    “你休想带我走!”

    乐安晕倒之前,看向沈欢亭的眼底尽是仇恨。

    她没想到,沈欢亭竟是能跟司徒彻合作?他何以要走到这一步?他的杀手锏究竟是什么?

    沈欢亭弯腰将乐安抱在怀中,一贯温和平静的眼底,泛起阵阵悸动的涟漪、他终是等到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带走了。

    从凤鸾被人下药昏迷不醒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

    几天前,有人对凤鸾下手,而凤鸾早在之前想要立他为男后的时候,就已经书写了一份诏书,若她有事的话,凤国所有事情都暂时交由他掌管!如今凤鸾中毒昏迷不醒,他便跟司徒彻合作,用凤国的天幕城池交换乐安!

    他要带乐安回凤国!谁也休想再将乐安带走!

    颠簸的马车内,昏迷的乐安感觉有一双手正在轻触她的面颊,略微有些粗糙的指肚,轻轻擦过她的唇瓣,让她猛然睁开眼睛。

    一瞬看清眼前一切,却见沈欢亭迅速收回手,隐在水波银色面具下的神情看不真切,他不等乐安开口,迅速转身,闪身走出走下马车。

    乐安身子动了动,却发现自己被点了|岤道,全身上下都无法动弹,就连嘴巴都无法开口说话。

    她人在颠簸的马车内,这马车似曾相识,根据大小,乐安隐隐觉得,自己乘坐的这辆马车跟昔日凤鸾所乘坐的那辆奢华马车相似!

    沈欢亭设局将她迷晕,难道真要把她带回凤国?难道凤国现在是沈欢亭说了算的?!如此一来,景辰和慕锦岂不是急疯了?还有扬帆的双腿,无颜跟顾怜之间的关系一天没解开,留在扬帆身边的无颜都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威胁到扬帆安危的。

    还有慕锦,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失踪而迁怒无颜和顾怜,到时候,很可能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乐安觉得心里很乱。她也不知道自己被沈欢亭带到了哪里去,马车的帘子都密封的严严实实,车内有粉色的夜明珠,光线昏暗暧昧,让人昏昏欲睡的感觉。

    乐安强打起精神,四下看着,依旧是没有任何线索,只能隐隐听到马车的轮子咕咕压过地面的声音。而沈欢亭刚才那神情,分明是逃避她的!如果任由他继续逃避下去,她可能真就被他带回凤国了!

    乐安身后的马车,沈欢亭修长身躯从容走入车内,沉稳的眸子从容看向躺在那里睁着眼睛,却没有任何回应和生息的凤鸾。

    自从五天前,凤鸾吃下含有剧毒的蝽药,便变成这副模样,呼吸是有,眼睛也时刻睁着,却是没有任何回应和反应,整个人就如同一个活死人!

    那蝽药是凤鸾从凤国带来的,本来想要下在沈欢亭的酒中,但谁知,凤鸾自己先吞服后,竟是立刻毒发!虽然沈欢亭已经及时用内功护住她心脉,但凤鸾却是变成了此刻这不能言语不能动弹的样子。

    沈欢亭便顺理成章的掌握了凤国大权,加上他昔日培养的暗卫队伍,一开始对他掌权不满的护卫,已经被他在第一时间剿杀!如今,凤鸾带来的队伍之中,尽是他沈欢亭的心腹!

    沈欢亭看向凤鸾,水波银色面具下的容颜,不起任何波澜,他举起一旁酒杯,平静的喝下,

    “陛下。你知道吗?对你下毒的人本来是想将你我一同毒死,只可惜,你先服了毒药,而我,却侥幸逃过一劫!也让我有机会带她离开!北国这个地方并不适合她,只有到了凤国,才是最适合她的栖息之地!我会用我这些年来建立的庞大信息网,为她构建一个绝对安全和没有后顾之忧的环境,让她可以无忧无虑的在我宽大羽翼的保护下生活。

    我该感谢你,这么信任我,将整个凤国交给我打理。但是同时,我也要告诉你一个事实,你中毒太深,虽然你现在能听到我说话,也能感知周围任何一切,但是你已经等同于一个活死人了,永远不会有恢复的那一刻!我不会丢下你,会带你回凤国!但是司徒乐安,是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的女人!我说到做到!”

    沈欢亭说完,碰的一声放下酒杯。坚定的眼神从凤鸾身上移开,不带任何留恋的闭上眼睛。

    凤鸾眼睛眨了眨,眼眶逐渐发红,恨恨的瞪着沈欢亭!她此时不能说话不能动弹,所有怒气怨气只能堆积在心底,为什么上天要如此对她?是谁要害她?并且提前预料到了在她随身携带的蝽药里面下毒?

    这件事情连沈欢亭都不知道!她是想在将蝽药用在沈欢亭身上,让他先将身体属于自己,哪知,她在尝试蝽药的时候,竟会中毒?

    知道这蝽药事情的人只有凤国国师凝香!凝香是她最信赖的人,难道凝香会背叛她吗?

    凤鸾眼中流下红色血泪,她不甘啊,不甘心!不甘心下辈子都要躺在床上任人摆布!她是凤国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她才是整个凤国的统治者!她要得到沈欢亭!她决不能就此做一个活死人!

    奈何凤鸾心中悲愤如何叠加,她的身体也是没有任何反应!她现在唯有的意识就是眼睛和大脑,但是没有身体的支配,她什么都做不了!而且沈欢亭已经控制了整个护卫队,一旦回到凤国,她还是做不了任何事情!

    沈欢亭一直是闭目养神,他也能感觉出凤鸾此时看向他的眼神有多怨恨,但是他更清楚,此时的凤鸾,连个废人都不如!

    马车颠簸下,最少又行进了几个时辰,乐安在马车摇晃的头晕脑胀的时候,沈欢亭走进了马车。

    抬手啪啪两下解开乐安哑|岤。

    “你这个混蛋!要带我去哪里?放我回去!”乐安身体还不动,只能开口大声骂着沈欢亭,希望自己的喊声能传到马车外面。

    沈欢亭琥珀色眸子淡淡漾开笑容,却是从容扶起乐安,让她靠在他身边休息。

    “你尽管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你的声音的,这马车就连乌金剑都刺不穿,外面的人自然也听不到你的声音。现在已经出了京都南门,只要平安路过南国,你就可以跟我回到凤国!过你想要的生活!不用再委曲求全的以各种身份周旋在慕锦或者其他人身边了!

    你想要什么生活,我都可以给你!”

    沈欢亭说完,轻柔捧着乐安面颊,在她额头落下轻柔一吻。

    “别碰我!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你现在强行带走我,就知道你给我安排的一切是对的吗?北国才是我要留下的地方,我不会去什么凤国的!”

    乐安冷眼看着他,眼神如刀似箭,带着仇恨抗拒,深深扎入沈欢亭眼底

    沈欢亭眸色闪烁一下,微凉的手指轻轻抬起乐安下巴,逼迫她眼神迎上自己,“难道你忘了,冷家堡内,冷凌夜是如何对你的?北国皇宫内,司徒彻是如何对你的?还有将军府内,你以郡主身份出现,慕锦又是如何漠视你的?现在,我带你离开,到了凤国,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我都可以给你!

    凤鸾已经中毒了,现在等同于废人,只要我找出谋害凤鸾的人,我便是整个凤国的王者,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都可以给你!”

    沈欢亭说着,低头吻向乐安唇瓣。

    乐安狠狠咬在他唇瓣上,眼中只有厌恶痛恨。

    唇齿之间尝到了血腥味道,她尖利的牙齿将沈欢亭唇瓣狠狠的撕裂了一道口子。痛意在唇上肆虐,沈欢亭擦干唇上血迹,却是低声呵呵的笑出了声音,

    “呵呵我真的再也做不成你的小欢了吗?”沈欢亭看着乐安,一字一顿的开口。

    乐安冷眼看着他,咬牙开口,“对!从你下令废了扬帆双腿,再到将我赶尽杀绝那刻开始,你就该心知肚明,我眼里揉不得沙子!你伤了扬帆就要付出代价!你若执意将我带回凤国,我一定有办法让你整个凤国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那如果当初不是我下令将”

    “大人!前面有北国军队,要彻查马车!”正当沈欢亭即将说出心中秘密的时候,马车外突然响起暗卫的声音。

    乐安一听到北国军队,就联想到了慕锦。

    “慕锦!唔”

    只是,不等她说完,沈欢亭已经快速抬手封住了她的|岤道,看向她的眼神有丝丝隐忍。

    乐安眼睛发红的看着他,却见沈欢亭从容起身,抬手轻触马车上方的一个机关,乐安身前缓缓降落一个箱子,箱子正好将她压在里面,而箱子外面设计的却好像一个普通的座椅,从马车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

    乐安只能从很小的通风口隐隐的看出去,只见沈欢亭已经走出马车,车内再次陷入一片静谧。

    乐安全身都被点了|岤道,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只是眼睁睁的感觉,自己正在跟慕锦或者是景辰擦身而过。

    马车外,沈欢亭骑马上前,此时的他,已经摘下水波银色的面具,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便又是相貌平平的第一护卫。

    对面,景辰和慕锦一左一右分别率领冷家堡的护卫以及护卫军拦在前面。慕锦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曾经是乐安身边的护卫沈欢亭。所以当他得知沈欢亭即将离开京都,才会联想到,乐安会不会被沈欢亭抓了起来。

    他跟景辰,不眠不休的找了乐安三天,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无颜倒是出现了,只是他当时也被人困在了阵中。

    而司徒扬帆的腿在经历那短暂疼痛之后,便没有其他异样,这不由让慕锦怀疑,这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的布局!就是为了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带走乐安!

    “沈欢亭,本将军要彻查你的车队!”

    慕锦一扬手中马鞭,桀骜眼底,难掩疲惫焦灼。

    在他身旁的景辰也策马向前,冷声道,“你既然是沈欢亭,我便有理由怀疑你跟乐安失踪有关!来人,上车检查!”

    景辰一声令下,身后冷家堡的护卫顿时蠢蠢欲动。

    而沈欢亭的护卫也是迅速抽出腰间长剑拦在前面,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

    而乐安此时被扣在车内,这马车真如沈欢亭所说,设计巧妙,隔音效果很好,她听不到外面任何动静,但是马车既然停下了,那就一定是有人拦在了外面!但愿慕锦或者景辰,能够发现这马车的特殊性。

    如果扬帆在那就万无一失了,他是现代特种兵,对这种伪装的机关最为在行!

    “慕将军,景公子,你们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兴师动众的拦截凤国女皇的车队,如果穿出去了,恐怕你们二人立刻会成为整个北国的笑柄!”沈欢亭温和开口,此时此刻,他仍旧保持着一贯的沉稳历练,不带任何惊慌。

    慕锦冷哼一声,策马上前,“本将军的名声早在十多年前就被神算子断下了,不在乎再多加一样!马车我一定要搜!不惜任何代价!”

    慕锦说完,骑马冲到了沈欢亭面前,慕锦也紧随其后。

    沈欢亭冷冷一笑,迅速抽出腰间软刀,横空隔开慕锦劈下的长剑,那软刀顷刻间被隔出了一道裂痕!慕锦手中是稀世珍品乌金剑,沈欢亭的软刀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景辰趁机掀开第一辆马车。

    车内只有一些零碎细软,景辰不敢大意,细细的每一样都核查过了,连彻底车顶都仔细的摸索了一遍。

    沈欢亭跟慕锦还在缠斗,已经明显处于下风。

    “既然你们要搜查,那就搜个遍!如果没有的话,我沈欢亭绝不会就此罢休!”沈欢亭后退一步,让护卫全都闪开!

    他料想慕锦和景辰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那个机关的!

    他既然动了带乐安离开的念头,就必然是做足了一切准备!

    慕锦和景辰相视一眼,隐隐觉得沈欢亭的自信带着狡诈的气息,却是不敢耽误分毫,亲自搜查每一辆马车。

    沈欢亭此时让手下端来了八仙桌和太师椅,沉稳的坐在上面,一手捧着香茗,一手把玩一个褐色锦囊,锦囊内是他从乐安怀中搜出来的丹书玉牌,如今玉牌在他手上,对他更加有力。

    只是他现在还不能让慕锦知道,他抓走了乐安,并且得到了丹书玉牌。

    慕锦和景辰一辆马车一辆马车的搜遍,到了凤鸾的马车时,慕锦一掀开车帘,就见凤鸾红着眼睛看向他,似乎是有话对他说。

    慕锦不动声色,在马车四周看了看,凤鸾的马车向来奢华华贵到了极致,只是马车终究是马车,再奢华繁复,也不过是两三眼就能看遍了,更何况沈欢亭此时自信满满的样子,让慕锦隐隐觉得,这其中必定有问题。

    慕锦再次看了凤鸾一眼,却见一旁伺候凤鸾的小护卫有些紧张!

    慕锦没说什么,看似是即将转身,却在此刻迅捷出手,一掌劈晕了那个小护卫!

    “说!司徒乐安是不是在随行的队伍中?!”慕锦趁机揪着凤鸾的衣襟,冷冷发问。

    凤鸾不能说话,只能是狠狠地眨了眨眼睛。

    “那她在哪里?是在马车上吗?”

    凤鸾再次眨眨眼睛,这一次都恨不得将眼珠子瞪出来。

    慕锦心中一喜,正要发问,却感觉身后一道冷风凌厉袭来,他反手去还击,是马车外的两个护卫在他背后动手,而等他回头再看凤鸾的时候,却已经昏死了过去!

    马车另一边,坐在那里的沈欢亭神色不变,稳梭地放下手中白玉杯子,豁然起身。

    “慕将军,没想到你竟是趁机意图杀害我凤国女皇!来人!拿下!”

    沈欢亭一声令下,慕锦这边的人具是一惊!怎么回事?将军怎么会谋害凤鸾?

    正当两方人马僵持不下的时候,远处一匹战马疾驰而来,马上是一青衣小太监,手中还捧着明晃晃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凤国女皇乃北国至交盟国,任何人不得阻拦女皇出关!否者,立斩无赦!”

    小太监尖细着嗓子说完,觉察到气氛的紧张,不觉装起胆子走到慕锦身边。

    “慕将军,景公子,接旨!”

    慕锦和景辰都是站在那里半天不动,小太监感觉到四周都是腾腾上涌的杀气,不觉腿肚子都发颤。

    终是,景辰面无表情的接过圣旨。

    小太监见此,立刻骑马离去。

    “圣旨是接了,但乐安贵为北国郡主,绝对不能被身份不明的人不明不白的带走!沈欢亭,有些事情你心知肚明!今天,就算是将整个队伍掀翻了,我也要找出乐安踪迹!”景辰说完,一扬手臂,直接将圣旨扔到了身后。

    这个动作直接宣誓了他将以景家唯一后人的身份与司徒彻决裂!彻底挑战他的皇权统治。

    景辰如今此番举动,用不了一天,立刻就会传回司徒彻耳中。加上前面江山帝景的事情,司徒彻对景辰的不满,定是会有一轮新的爆发。但景辰顾不了这么多了,无论如v何他都要找到乐安。

    景辰跟慕锦眼神交汇,在来之前,司徒扬帆找他们私下接触过,告诉他们如何辨别隐藏至深的机关。司徒扬帆告诉他们,如果乐安真是沈欢亭带走的,那沈欢亭必定是做足了各项准备。

    一个可以在北国潜伏十多年的人,其心思缜密以及步步为营的能力,绝对不容小觑。

    他如果要藏起乐安,便不会轻易被他们找到。

    司徒扬帆将乐安可能被沈欢亭藏身的地方,一一告诉他们。

    特别是随行的马车,越是牢不可破,其内里机关越多。

    而刚才凤鸾的表现也很明白的告诉慕锦,乐安十之八九就在随行队伍之中。

    景辰和慕锦一辆马车一辆马车的搜寻,这时候,沈欢亭看起来却是一点不着急的样子,他越是胸有成竹,景辰和慕锦心中越没有底。

    眼看马车已经搜查遍了,景辰脸色越来越难看。

    却见一旁的慕锦眼神闪烁一下,重新走回沈欢亭冲着的马车前,单手挑开车帘,深谙的眼底划过一抹势在必得的狠戾。

    不管沈欢亭把人藏在哪里,他都要找出来。

    慕锦手中乌金剑横空劈下,哗啦一声,那原本结实的座椅被他从中一分为二,座椅内还有一层梨花木的夹层,慕锦再次劈开,里面竟然是空心的,完全能容纳一个人的体积。

    “去看看别的马车车座,有无带小孔的!小心为妙!”慕镩回牙吩咐自己的暗卫。景辰看到他这边变化,立刻也吩咐手下尽快查找。

    此时,沈欢亭缓缓起身,似乎是坐不住了。

    只是他眼底却是噙着一抹安静沉稳的笑容,修长身躯从容而立,甫一挥手,一直是按兵不动的凤国军队,迅捷拔出腰间长剑,蓄势待发。

    当慕锦和景辰都以为沈欢亭会下令阻止他们的时候,却听到沈欢亭沉稳开口,

    “既然慕将军和景公子如此喜欢破坏我凤国的马车,那好,我就成全你们!凤国众将士听令!将除了女皇的马车外,其他所有马车全部推入悬崖!若有阻拦!立刻放火焚烧!片瓦不留!”

    沈欢亭说完,从容坐下,继续品着香茗,安静的看着慕锦和景辰。

    “沈欢亭,你!卑鄙!”景辰眸色一暗,微眯着的眸子不见狡黠明亮,有的只是嗜杀寒芒。

    就连慕锦都变了脸色,沈欢亭这一招算是鱼死网破吗?如果他们一定要找出乐安,他就让乐安跌入悬崖粉身碎骨,或者是被活活烧死!

    这个男人,看似是不经意的语气,平静的神情,却是能做出如此狠毒的一招!

    “沈欢亭!你敢?”慕锦咬牙开口,邪肆眼底杀伐寒气凝结如霜。

    沈欢亭端坐太师椅上,一挥手,身后护卫立刻行动。

    纵使慕锦和景辰的人想要阻止,也无法拦住那随时都会落在马车上的火折子,此时是在悬崖边上,冷风阵阵,一旦火折子落在马车上,后果不堪设想!

    “慕大将军!司徒彻不敢拿你怎么办,那是因为他要依仗你守卫边关,但我无需看你任何脸色!你大可以试一试,是我的火攻快,还是你手中乌金剑披荆斩棘来的快一些呢?”

    沈欢亭放下手中白玉杯子,嗤的一声点燃了手中火折子,指尖一弹,火折子准备的落在身前马车的纱幔上,冷风溅起,很快将马车笼罩在一片熊熊火海之中。

    “乐安!乐安!”景辰一惊,生怕乐安是在这辆马车上,飞身扑过去就脱下自己的衣服灭火。

    沈欢亭见此,眸色如常,一如既往的沉稳安然。

    慕锦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一瞬间,墨瞳深处层叠上涌丝丝血色寒芒,他凌厉杀伐的眼神,与沈欢亭那万古不变的沉稳历练,隔空厮杀!难解难分!

    “沈欢亭!你今天错就错在,用乐安的生命威胁我退让!我会让你跟所有凤国军队一起离开,但是那后果,你无力承担!”慕锦说完,一挥手,身后护卫悉数后退,就连暗处的护卫军也悄然隐退。

    景辰红着眼睛转头看向慕锦,“明知乐安在这里,还让他走?慕锦!你疯了?!”景辰凄厉开口,如雪发丝被大火烧焦了一段,凌乱的披在身后,黑金色袍角无风摆动,泣血决绝!

    慕锦微微阖上眸子,眼底一瞬是血色挣扎。

    不让沈欢亭走,难道让他一步步在面前上演将乐安逼上绝路的戏码?

    这个沈欢亭果真是棋高一着!只是,他若认准了是他带走乐安,不管上天遁地,他都不会罢手!

    景辰看着那瞬间燃烧起来的马车,他很清楚一点,扑火的速度,永远比不上防火的速度。

    就如同十年前的景家,因为景家跟冷家堡多年交好,冷家堡一朝有了神算子的一句箴言,‘风起冷家堡,凤翔南国春。,一时间,成为风口浪尖的家族,而其他世家为了灭灭当时气焰嚣张的冷凌夜的气势,于是率先拿景家开刀。

    那一夜,火借风势,瞬间将整个景家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景辰一次次的想要冲进火海,却都被人拦住了,眼睁睁的看着那场大火将景家烧了个干干净净。

    事后,他才知道,父亲因为着了别的世家的道儿,在给皇宫采购的药材中出现了假药,而且证据确凿,父亲本想自裁在自己屋内,却是被母亲看到。母亲跟他争夺匕首的时候碰翻了烛台,就此酿成惨剧。

    而一直在暗处观察景家情况的敌人,却是趁机在景家其他院子放火,目的就是彻底摧毁景家。

    虽然次年,冷凌夜就灭了当年陷害景家的世家,但从那以后,景辰便喜欢将自己藏在暗处,不理会北国任何争权夺利的一切!

    因为那场大火,一直深深地烙印在他心底,挥之不去。

    今时今日,看到燃烧的马车,他眼前再次闪过父亲书房失火那一刻的场景!那时候,他失去的是唯一的两位至亲,而现在,他面临一个抉择,如果他此时后退一步,那乐安还有生机!否则

    他没有能力再承受一次失去至亲的痛!

    从跟乐安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他已经将乐安当做此生最重要的人!

    景辰看着燃烧的马车,郑重的后退一步。看向沈欢亭的眼神满是嘲讽凄冷。

    “我不会丢下乐安的沈欢亭,你想玩是吗?我奉陪到底!”景辰说完,蓦然背转过身去,面冲着悬崖。让崖底呼啸而上的冷风狠狠地吹拂他面颊,这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他清醒的知道,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

    是站在北国之巅成为最强大的那个人,是有北国所有人不具备的巨大能力,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强悍手段。方能,将乐安安然的护在自己的身边

    沈欢亭见一切差不多了,挥手让护卫将那辆燃烧的马车推下悬崖,旋即,从容转身,跃上高高战马。眼底依然是万古不变的沉稳历练。

    他既然下定了决心带走乐安,便已经将所有可能在心中谋算个遍,任何细微的变化和可能产生的后果,都在他谋算之内!他要做,便不会留给人任何破解的机会!

    除非是他故意留下破绽!否则,胜利的一方只能是他!

    慕锦定定的看着凤国部队慢慢的淡出他视线,他转身吩咐大东,“传令下去,集结所有近卫军,随时准备出发!”

    沈欢亭带领凤国军队沿着官道日夜兼程的赶路,他知道慕锦和景辰的人就在暗处,所以他趁着天黑的时候,用自己的替身替下自己,就是当初夜探冷家堡的时候用的那个替身。这替身他用过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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