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第9部分阅读
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 作者:未知
着叫嚣,提醒着是他杀了他们,他们一个个阴魂不散地在他眼前晃动,在他耳边惨号着狂呼着要让他偿命。
“不!不是我的错!”林平之睁开眼,边拼命地驱赶着眼前那些幻像边叫出声来:“我根本不想杀你们,是你们自己冲上来的!我根本一点都不想杀人啊!我只是想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这样也有错么……”说到最后,林平之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些许哽咽。
心绪越来越纷乱,林平之终于坐不下去,匆匆出了客栈,在附近找了一家酒楼大步走了进去。
心乱如麻的他根本没有心思留意身周的动静,更加不会注意到,在他进入酒楼之后,一个一直在他身后悄悄跟着他的人影在酒楼附近停住,脸上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后,那人便悄悄闪去了酒楼的后堂。
如果林平之看见这个人的话,一定不会继续在这里喝酒,而会抽出宝剑好好地教训这人一顿,因为这个人是以前曾经觊觎过他的美貌,甚至企图强占他的采花大盗,田伯光。
林平之拣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下,然后便让小二准备酒菜来,菜的好坏无所谓,酒必须要最烈的酒,他的心情实在太过糟糕,除了借酒浇愁之外,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也许,让自己沉浸在酒乡之中能暂时麻痹自己,让自己抛开那繁重的心绪吧。
田伯光躲在酒楼大堂后面,将林平之和小二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等到小二答应着转身走入后堂,田伯光立刻悄悄跟了上去。
那小二身无武功,自然不知道有人在身后跟着,兀自吆喝着让人去酒窖里取酒。
田伯光隐身在暗处,等到负责拿酒的人从酒窖里把酒坛搬了过来,那小二接过去之后,忽然现身跳出,闪电般点了那小二的|岤道,然后拖到一个无人主意的角落,扒下小二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又摸出身上的长刀三下五除二地将脸上那标志性的大胡子刮了个干干净净。
这么一改头换面,田伯光估计连他自己都未必能认出自己,林平之肯定更加认不出来。
天知道自从那晚之后,他的整个心魂都扑在了林平之身上,夜深人静之时,脑海里晃动的都是林平之那诱人的身体,甚至就连做梦都想着怎样才能一亲芳泽。
他出道江湖近十年,见过美人无数,可是真正令他魂牵梦绕、无法忘怀的却只有林平之一个
田伯光是那种重色如命的人,心仪的美人得不到手,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所以在摆脱了殷子涵之后,他就千方百计地寻找起林平之的下落。
这人江湖经验丰富,也颇有些人脉,竟然真给他找到了林平之的下落。
只是林平之身边还跟了个剑法通神的令狐冲,田伯光生怕被令狐冲发现,只能强自按捺着不敢动手。
直到林平之离开令狐冲身边,田伯光才觉得机会来了,连忙悄悄地跟上了林平之
这一次,他说什么都不会让到手的美人再此溜走了。
虽然经过昨晚一役后,他发现林平之现在的武功已经高得不可思议,完全不在令狐冲之下,可是色胆包天的田伯光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就是要死,他也要死在美人身上做个风流鬼。
更何况,对付美人他滛侠田伯光有的是手段,武功高强又如何,他照样有办法能把那个小美人摁在床上为所欲为!
田伯光穿上店小二的衣服,然后将毛巾往肩上一搭,再把放酒坛的托盘拿在手里,如果不注意他那双精光四射的眸子的话,活脱脱便是个店小二的模样。
把被他剥得赤条条的店小二随手丢在酒楼后巷的垃圾堆里后,田伯光就光明正大地从后堂走进了酒店大厅,然后走到林平之的桌边,从托盘里拿出自己事先在里面加了作料的酒坛放在林平之的桌上,压低声音道:“客官,您要的酒来了。”
林平之抬起头,一双清凌凌的眸子看着田伯光,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田伯光顿时心跳加速,想着莫非是他认出了自己?
正自忐忑不安时,却听到林平之那好听的声音淡淡地响起:“怎么没有酒壶酒杯?”
——他虽然准备借酒浇愁,却仍旧做不到如令狐冲那般豪爽,能拎着酒坛嘴对嘴地灌。
见他这么说,田伯光才暗自松了口气,连忙一拍大腿道:“瞧我都忙糊涂了,也怪今天生意实在太好了,客官您稍等,我马上去拿酒壶酒杯。”说完立刻转身去了后堂找酒壶酒杯。这时正是酒楼生意最好的时段,所有人都忙得脚不沾地,因此完全没有人注意到这个面生的店小二。
眼看着那个‘店小二’转身又走进了后堂,林平之不自觉地盯着眼前的酒又开始发呆。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声音中满是欣喜之意:“林师弟,果然是你!”
林平之惊愕地抬头,才看见令狐冲大步走了进来。
一看到那双漆黑发亮的眸子,林平之不由一阵心跳加速,面红耳热。
但他很快收敛心神,俊秀的眉头也随之微微蹙起。
自己为了躲避令狐冲才刻意来到这个不知名的小镇,谁料他竟然阴魂不散地跟了过来。
天知道自己半点都不想跟他纠缠不清啊!
令狐冲大步走到林平之身边坐下,然后深吸了口气道:“好酒,我隔着泥封就闻到香气了!……赶了一天的路又渴又饿,林师弟,你不介意我先尝尝吧?”说完,不等林平之开口,就顺手提起酒坛,另外一只手拍开泥封,然后嘴对嘴豪爽无比地一通猛灌。等到林平之反应过来的时候,酒坛中的酒已经被令狐冲喝掉了一大半。
与此同时,出现在大堂门口的田伯光五官扭曲抽搐着,一双眸子中满是郁卒和心疼之色。
要知道他在酒中下的可是千金难买的极品媚药‘销魂’,本来是拿来对付林平之的,如今竟然被令狐冲这小子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那一瞬田伯光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不住地滴血。
——什么叫牛嚼牡丹,暴殄天物,分明说的就是眼前这种情况啊!
作者有话要说:呛呛呛,呛呛呛,好戏马上要开锣啦!
阴差阳错
田伯光眼睁睁看着令狐冲把一坛酒喝了个差不多,心里不住地骂娘,同时也忍不住开始祈祷,希望他能留点给林平之,不然自己这药就白下了。
不过有句古话叫天不从人愿,而且很悲剧地,这句古话刚好应验了。
——就在躲在暗处的田伯光那如狼似虎殷殷期盼的目光下,令狐冲抹了一把沿着下巴流下来的酒,豪气干云地叫了一声:“好酒!”然后再度托起酒坛,毫不客气地喝了个干干净净一滴不胜。
看到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明白自己白忙活了一场的田伯光终于抓狂暴走了,当然,清楚双方实力的他,暴走的方式绝对不是冲过去揪住令狐冲痛扁一顿,而是转身冲到酒店后巷的偏僻处怒发冲冠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就在田伯光躲在角落里宣泄自己的不满狂躁情绪的时候,酒店大堂里的林平之正抬眼看着刚刚灌完一坛酒的令狐冲一张俊脸上满是复杂的神色。
令狐冲随手把喝光了的空酒坛丢在地上,然后不好意思地对着林平之笑笑道:“抱歉我刚才失态了,实在是因为好几天没有喝酒了,肚子里酒虫闹得厉害,我再给你要两坛酒吧?”
林平之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
他本就想借酒浇愁,在看见令狐冲后,他更觉得心绪烦乱,实在需要什么东西来缓解疏导一下。
只不过他并不想被令狐冲看出自己有何异常,因此面上始终是平常那副淡淡的表情。
而令狐冲那个神经堪比钢管的人当然看不出林平之有任何不妥,只是忙着吩咐店小二再上几坛好酒来。
马上就有店小二答应着转入后堂,令狐冲则一脸酒意地看着林平之道:“林师弟,看到你没事实在太好了,之前我真怕江湖上那些肖小之辈找上你……奇怪,怎么这么热……”
林平之看着满面通红的令狐冲,心中不禁感到一丝诧异。
他知道令狐冲千杯不醉,像刚才那样的酒喝个两三坛不在话下,怎么这次才喝了一小坛就一副仿佛不胜酒力的模样?
而此刻的令狐冲已经感到全身烫热如火,这才觉得事情有异常。
他自己的酒量自己最清楚,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醉了,更不可能出现这种仿佛自己要被烧成灰烬般的感觉,除非……方才的酒有问题!
一察觉到不对,令狐冲立刻顺手拉住林平之的手,低头在他耳边低声道:“刚才那坛酒不对劲,好像被人下药了!你注意到方才是谁把酒拿上来的么?”
林平之感觉到令狐冲的体温高得异常,自然知道他所言非虚,当下连忙仔细回忆了一下,只是当时他正值神思恍惚,哪里注意到刚才是哪个店小二上的酒?!
努力想了半天也没有丝毫印象,林平之只得摇了摇头道:“我不记得了。现在该怎么办?”
令狐冲想了想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毕竟现在敌暗我明,而且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喝的酒中究竟是何毒药,因此只能先行离开才是上策。
林平之也怕令狐冲中了什么要命的剧毒,只得扶着他赶快离开了酒楼,朝着自己暂居的客栈走去。
躲在暗处看着林平之和令狐冲二人离去的背影,田伯光除了哀叹时运不济兼在心里问候老天爷的令祖母之外也完全无计可施了。
令狐冲强运真气压制着体内越来越严重的高热和不适感,总算是平安回到了先前林平之暂居的客栈内。
林平之看着令狐冲的脸越来越红,同时也感觉到他扶着自己的手臂烫得怕人,生怕他有任何不测,只得先将他扶进了自己的房间内。
将他平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后手忙脚乱地翻着令狐冲的包袱,试图在包袱里找出些解毒的药来,边找还边回头问令狐冲:“大师兄,你有没有带什么解毒的药物?”
而这时的令狐冲已经听不到林平之在说什么,他只感觉自己如同被丢入一个大火炉中,全身上下除了烫还是烫,就连体内也有一股火焰在四处流窜着,急欲寻找个突破口发泄出来。心里也似乎有几百条虫子在爬动着,弄得他心里痒痒的,隐隐约约地觉得自己想要做些什么才会舒服些,可是具体该做什么,他却连想都不敢想。
只是,就算他不愿去想,那种生理欲望被挑起的躁动和不适感却不会因为他的不想而消失,反而愈加强烈明晰起来。
终于忍受不住下腹部传来的难耐和急躁的感觉,令狐冲这时才感觉到情况似乎相当不妙,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转向林平之,暗哑着声音道:“林师弟,你去找、找些冷水来……”
林平之闻言停下手看着令狐冲,这才看到令狐冲的眼睛完全不似往常的清明,而是说不出的迷茫,在迷茫中还仿佛燃烧着两簇小小的火焰。
这种火焰他十分熟悉,因为他曾经在岳不群眼中看到过,也曾经在田伯光眼中看到过,因此他很清楚这种火焰代表着什么意义。
只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在令狐冲眼中看到。
难道说,令狐冲刚才喝的酒里,所下的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种烈性的□?!
林平之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越看越觉得令狐冲的反应像是中了□的模样,林平之不由得一阵慌乱,连忙冲出去找了一桶冷水来。
眼看着令狐冲已经抑制不住药性失去常态,一看到林平之靠近立刻扑过来上下其手。
此刻在他的眼中,林平之那张俊美如画的脸庞看上去格外地魅惑诱人,整个人都充满了令他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使他本能地只想将其压倒为所欲为。
——令狐冲潜意识里本就对林平之有种隐约的好感和萌动,只是平时深藏在令狐冲心底,被他用理智压制着,以致他根本就不可能注意到这种萌动和被吸引的感觉,而此刻在药性的激发下,那种近乎本能的萌动就被提升到了最强烈的程度,让他失去了理智,只依靠自己的本能去行动。
林平之骇了一大跳,慌乱之际也顾不得许多,立刻拼命睁开,然后提起那桶冷水对着令狐冲当头浇下。
此刻令狐冲的眸子已经完全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而是满满充斥着无法压制的欲焰。
被冷水浇了满头满脸的他,原本混乱的脑子猛然一清,总算勉强分辨出眼前站着的人影是谁,心中顿时警醒,连忙强撑着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道:“林师弟,你快点我的软麻|岤,快!”
“可是……”林平之欲言又止,要知道他根本不懂得如何点|岤啊!
见到林平之呆愣在那里,令狐冲心中越发焦急,他已经感觉到体内那股足以将人意志焚毁的火焰又将卷土重来,连忙大声叫道:“林师弟,你快出去,出去后就把房门反锁起来,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快……”口中挣扎着说话,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撕扯着自己的衣物。
林平之看到令狐冲这般模样,哪里敢依言走开,只得壮着胆子上前伸手牢牢地抱住令狐冲,以免他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同时在他耳边大声叫道:“大师兄,你清醒一点!”
谁料他的双手一沾上令狐冲的身体,就觉得对方身体猛然一颤,随即他便觉一股大力涌来,竟是被令狐冲用力推到压在身下。
看着头顶上方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林平之有一瞬间的意乱情迷,而此刻令狐冲早已被药性完全控制,低头对着林平之没头没脑地吻了下来。
林平之不禁有片刻的失神,等到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令狐冲正在近乎疯狂地撕扯着他的衣物。
林平之悚然一惊,此时此刻他就是再迟钝也知道令狐冲想对他做什么,连忙伸手去推令狐冲的胸膛,怎奈药性迷心的令狐冲力气奇大无比,林平之用尽力气也无法挣脱对方的怀抱,不禁又羞又窘,完全不知所措。
他知道自己如果狠下心去对着令狐冲的小 腹一个膝撞,自然能成功地让对方松手放开自己,可是看着令狐冲那痛苦扭曲的俊脸,以及那双被火焰烧得赤红的眸子,那抬起的腿就怎么也踢不出去。
毕竟现在的令狐冲怎么看怎么不妙,林平之一时间心乱如麻,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而□攻心的令狐冲也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已经压在他身上,双手用力去掰林平之的双腿。
虽然心底对男男间的性事十分抵抗,可是林平之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狠心做出伤害令狐冲事情,林平之心底无奈地哀叹一声,然后任命地闭上了双眼……
而在隐藏在不远处某棵大树上偷偷观望的田伯光,此刻只能悲催地仰面流下两道宽面条泪……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走开,稍后还有两个新章奉上……
任大小姐
令狐冲睁开双眼时已经是翌日的清晨。
清晨的阳光照上窗子,明亮而又刺眼。
他微微闭眼片刻,等到能完全适应阳光之后才再度睁开。
不知为何,这次醒来后并没有往常的神清气爽,反而浑身又酸又麻,好像刚刚进行过什么激烈的运动一样。
令狐冲晃了晃昏沉的头,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
他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在酒楼里喝了一坛酒,然后发现酒好像有问题,接下来的事情就完全是一片混沌了。
令狐冲努力地揉着太阳|岤,依然想不起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依稀想起另一件令他面红耳赤的事情来——他昨晚睡得昏昏沉沉时,好像做了一场香艳而荒唐的春梦,梦里他好像抱着一个人,激烈地与之交欢。
而那个人的脸他却始终看不清楚,只有那场欢 爱的感觉异常真实,真实的好像真的发生过,而不是梦境一样。
然而令狐冲却知道那一定是梦,而且是场荒唐到了极点的梦。
这不仅因为自己平日里守礼自持,根本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行为,更因为他在梦境的最后终于看清楚了梦中那人的脸——那赫然竟是林平之的脸!
令狐冲直到现在还觉得荒谬无比,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梦来,毕竟春梦的
对象是个大男人,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昨晚酒喝得太多了,而且那酒里也许还掺杂了什么能致人迷幻的药物,否则一向连梦都很少做的自己,怎么能做出这样荒诞不经的梦来。
只是,不知道昨夜林师弟有没有在房间里,自己做梦的时候应该没有说什么梦话吧。
想到这里令狐冲不禁心虚地左右看了看,见到林平之不在房间里,他才松了口气。还好林师弟不在,不然自己此刻面对他,肯定会觉得窘迫尴尬到极点。
毕竟昨晚自己竟然在梦中肖想他,如果被林师弟知道的话,一定会气得狠狠修理自己吧。
想来任何男人都不会被人当作女人来肖想的吧。
想到这里令狐冲不禁庆幸,好在自己没有说梦话的习惯,应该不至于让林师弟听到什么。
令狐冲脑子里边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边掀开被子准备起身,一眼看到床单上干涸的白色污迹,这才有些愣神,然后耳根子就烧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竟然做春梦做到梦遗的程度,这回可真是糗大了。
幸好没人发现,否则就丢死人了。
令狐冲做贼心虚地把床单扯下来藏在床底下,然后才起身梳洗,打开房间门准备叫林平之起床。
站在陌生的门口,令狐冲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林平之住在哪个房间,刚好看见一个店伙计走过来,连忙一把拉住,对他形容一下林平之的身高外貌,然后问他林平之住哪间房。
谁料那店伙听完之后,用异样的目光看了令狐冲一眼道:“你说的那位公子啊,他不就是住在你刚出来的那间房么?不过今天一大清早他就结账走人了,还吩咐说等你醒来后告诉你他有急事先走了。”
令狐冲闻言不禁一阵诧异,怎么林师弟好像在躲着自己似的?
他一边想着一边闷闷地下了楼到了大厅,正想叫小二过来准备些饭菜,却看见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美貌女子正走了进来,那女子眉眼极是熟悉,令狐冲仔细一看,竟然是魔教圣姑盈盈。
这时候盈盈也看见了他,连忙三两步跳了过来,亲热地拉住令狐冲的手道:“冲哥,我总算找到你了。我听蓝凤凰说,你最近一直和恒山派那些尼姑搅合在一起?”
不知为何,令狐冲心底忽然有些抗拒盈盈这般亲密,尽管他内心里一直把盈盈当作最好的朋友看待,也对她之前不顾自身危险屡次相救十分感激,可是他内心深处始终觉得男女有别,他应该与其保持距离,于是下意识地就想抽回手来,只是盈盈抓得极紧,他抽了两下没有抽动,再抽的话就显得有些刻意了,只好故意忽略了,装出不介意的样子道:“是啊,我送她们回恒山派,本来准备上嵩山救你的,不过途中听蓝凤凰说……”
“好了好了这些我都知道,”盈盈打断了令狐冲的话道:“我来找你是奉了我爹的命令,他说上次在梅庄地牢对你一见如故,很想交你这个朋友,还有向大哥也说很想你,我想你也很想见他吧?”
听盈盈提起自己的结拜大哥向问天,令狐冲心底还真有些想念,于是就问盈盈道:“他们在哪里?”
“自然是躲在一个很秘密的地方,你跟着我来就知道了。”盈盈边说边拉着令狐冲走出了客栈大门,朝着偏僻的小巷子走去。她这次来找令狐冲是因为有件极其重要的大事求助于他,如果成功的话,便能帮她父亲夺回日月神教的教主宝座了。
林平之离开了暂居的客栈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去哪里。总觉得世界之大,却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尽管已经过了大半天,□处却依旧痛得厉害,昨晚的那场性事委实太过激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了过来。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他心底爱着令狐冲,生怕如果做到一半中断的话他会出现什么意外,林平之真的很想不管不顾地一脚将令狐冲踹到地上然后翻脸走人。
可是最后林平之终究是咬着牙挺了过来,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能忍痛。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为了这莫名其妙的爱意才会如此牺牲,他只知道自己绝不能眼看着令狐冲出现任何意外。
只是,经过昨夜之后,他更加不能跟令狐冲有任何接触了,否则他一定会愈陷愈深的。
所以林平之才不顾身后的裂伤,逃一般地离开了那家小客栈。
因为实在不知道该去哪里,林平之只得在附近的村上随便找了一家农舍借住,所幸身上还剩了些银子,加上农舍的主人见他斯文俊美,对其心生好感,也就很爽快地就收留了他。
林平之掏出几两碎银让那名农夫帮忙买了些外伤药和几件衣服回来,自己躲在屋里悄悄地上了药,然后就在农舍里继续修养,无事时就钻研辟邪剑法。
虽然他对于绝世武功并不热衷,可是即使是为了自身安全着想,他也必须拥有一身足以笑傲天下的武功,才能应付那些觊觎辟邪剑谱的宵小之辈,更何况,他和岳不群之间的那笔旧账还没有清算呢。
林平之在农舍里住了五六天,等身体养好之后才启程来到附近最大的镇上,开始四处打探岳灵珊和华山派的消息。
他心底一直在担忧着岳灵珊的安危,毕竟岳夫人曾经托他照顾岳灵珊,而她却是在跟自己在一起时走丢的,所以寻找她这件事自己责无旁贷。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平之太好命,很快他就打听到消息,五岳剑派十几日后即将在嵩山派聚集,召开武林大会,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届时会带掌上明珠和众弟子一起参加,换言之,就是说现在岳灵珊正和她父亲在一起,想来她的人身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林平之得到这个消息后才安心了许多,不过毕竟这消息还未证实,他只有亲眼看到岳灵珊安全无恙才能彻底放心,再加上他和岳不群之间的帐也该好好清算一下,所以林平之略一思忖后,就启程踏上了赶往嵩山的路途。
作者有话要说:令狐要被盈盈拉去杀东方教主鸟,而失踪已久的殷子涵小攻则过两章就会出来蹦跶了~~~
东方不败私奔了
林平之紧赶慢赶,总算在武林大会召开前几日赶到了嵩山。
这时候嵩山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五岳剑派的人物,林平之自觉此时武功已经不弱,就没有再刻意隐瞒身份,而是大大方方地到了嵩山派的接待处。
负责接待客人的嵩山派弟子虽然不认得林平之,但见他形貌俊美气宇不凡,还以为是哪个名门大派的弟子,倒也不敢怠慢,自是给他安排了较好的上房。
林平之到嵩山后,未免招惹是非,自是深居简出,每日里只是反复思索自己所学的剑法,尽力将之融会贯通,以免和人交手时因为经验不足而生涩。
这天他睡到半夜,忽然听到敲门声。
林平之此时已经警觉许多,不似刚穿越过来那样每夜都睡得天塌不惊,闻声立刻惊起,扬声问道:“谁?”
“小林子,是我。”门外传来一个甜脆动听的声音,闻之甚是耳熟,却是林平之一直担心的岳灵珊。
林平之连忙穿好衣服下床燃起灯,这才开门让岳灵珊进来。
岳灵珊一进门就连忙关好门窗,这才走到林平之面前,神情极是谨慎。
林平之被她的表情也弄得紧张起来,连忙问道:“灵珊,你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岳灵珊沉默了片刻,才幽幽开口道:“我、我是背着爹爹偷偷出来找你的。那天我跑出去没多远就被二师兄他们发现,强行带回了华山,然后就被爹爹关了起来。我一直很担心你,还好五师兄他们带来消息说你没事,我才放心了些,只是,爹爹他……”她说到这里,声音低了下去,神情也越发幽怨:“爹爹一直极力反对我们在一起,又不肯说出原因,只是霸道地一直关着我,我今晚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负责看守我的二师兄点倒,偷偷跑来找你的……”
对于这个一直对自己一厢情愿的岳灵珊,林平之一直不知道该如何与其相处,如今即将与岳不群翻脸动手,自然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只得干咳一声说道:“呃,灵珊,我也觉得,我们……似乎不适合,再说你爹爹也不同意,所以,我们,咳……大师兄对你一往情深,我觉得,你应该给他一个机会……”
毕竟不太会拒绝人,而且对方还是个这么美丽动人的女孩子,他这番话自然说得磕磕绊绊,不过岳灵珊还是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她却不能接受林平之的话,她做梦都没有想到,那个曾经说过会爱她一生一世的小林子竟然说变心就变心了。
岳灵珊怔怔地看着林平之,一双明亮的美目中很快盈满泪水,哽咽着道:“为什么?小林子,你是爱上别人了么?”
林平之闻言只能沉默,他要怎么回答她,难道告诉她,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林平之,而那个与她相爱的林平之,早已经魂归离恨天了?
且不说他无法对着她说出这样残忍的真相,就算他真的说出来,恐怕岳灵珊也不会相信,她肯定会认为他故意编造了这样的谎言来哄骗她。
见到林平之沉默不语,岳灵珊越发觉得自己猜测正确,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你真的爱上了别人?那个人是谁?”
……也许,就让她这样误会也好,倒也省了自己费心思多做解释。林平之想着,便摇摇头道:“你别问那么多了,总之,我们还是分开吧,你……好好保重。”
岳灵珊没有想到林平之竟然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不禁怔在当地,片刻之后,才掩面抽噎着跑了出去。
林平之看着她跑出房间的背影,一时间也觉得心乱如麻。
只是他能为她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只希望令狐冲能尽量弥补她,给她幸福吧。
想到令狐冲,林平之的心不由又是一阵刺痛。
以前他一直拼命想将岳灵珊推给令狐冲,可是今天真的这么做了,他心里却很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不得不亲手把最珍惜的东西送给别人,明明心底很舍不得,却还必须故作大方,否则他自己也会忍不住鄙视自己。
可是,理智上知道他必须这么做,心里的难受却怎么也止不住。
他只能不住地提醒自己,他对令狐冲的爱只是错觉,是修炼辟邪剑法才导致的结果,这种感情是错误的,是不应该存在的,自己必须将它扼杀在摇篮中。
更何况,也许这种莫名其妙的爱意也有可能某一天就忽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自己会发现他对令狐冲的感觉又恢复到以前的友情,更或者……他有可能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重新过上正常的生活,尽管目前看来希望渺茫。
不过,无论怎么在心里安慰自己,林平之的心里还是会冒出浓郁的酸意来。
至少现在,他的心里,还是深爱着令狐冲的,尽管那个迟钝的男子根本没有意识到。
一想到令狐冲,林平之就再也无法遏制心底对他的思念,那种情绪一旦升起,就仿佛杂草一般在心底疯狂滋长,无论如何都无法除根,更无法忽略当之不存在。再怎么要让自己不去想,他都无法抹去那个俊朗男子的身影,更无法忘记他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只要闭上眼,那个男人的一切就都历历在目,他的每句话,每个眼神,都清晰地在眼前重现。
林平之转过头看着窗外淡淡的月色,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
——就算一定要忘记,也等到明天以后吧。
至少今夜,让他再痛痛快快地回忆一次,让他尽情地感受这种爱,这种痛。
等到明天,他会努力将之埋葬在记忆的深渊,再也不要碰触。
“令狐冲。”林平之在心底默念着这个名字。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如何,有没有一点想念自己?
而现在的令狐冲,却正在日夜兼程地赶路。
他当然也听说了岳不群带着岳灵珊参加五岳剑派盛会的消息,忧心着岳灵珊安危的令狐冲,自然是急急忙忙地赶了过去。
先前他被盈盈拉着见了任我行和向问天,两人极力游说他一起上日月神教总坛刺杀东方不败,令狐冲本不欲趟这趟浑水,只是碍于欠了盈盈太多的人情,只好陪同他们一起混入日月神教总坛。
谁知到了总坛后才发现现在在那里坐镇的只是个赝品,真正的东方不败早已不见踪影,就连那个他最宠爱的男宠杨莲亭也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四人搜遍了黑木崖也找不到人影,最后才从他们贴身服侍的小厮口中问出来,原来那位文成武德泽被苍生的日月神教圣教主东方不败竟然被爱情迷昏了脑子厌倦了做日月神教的教主,已经于半月前拉着杨莲亭收拾收拾后携手私奔了,俩人据说要跑到千里之外的大漠上去看沙子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总之是不会再回来了。
这几日教中几位长老为了争夺教主之位暗中斗得热火朝天,任我行得了消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连夜召集了所有的长老,重新把教主之位夺了回来,免得那些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还要为了争夺这个劳什子教主之位而劳心劳神历尽艰辛。
而任我行这个前任教主在那些长老们心中仍然余威赫赫,自然没有任何人敢不服从于他,再加上之前就有几名长老已经被他秘密拉拢收复,剩下的几个自知无法与任我行对抗,自是一个个乖乖地服下了三尸脑神丹,发誓永远效忠。
见到任我行的问题解决了,令狐冲才下了黑木崖重入江湖,然后就听说了五岳剑派嵩山大会的消息,这才日夜兼程地赶了过去。
岳灵珊走后,林平之只觉心绪不宁,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无法成眠。满脑子都是那个明知不该去想,却偏偏忍不住要思念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觉得有了些睡意,混混沌沌地刚要入眠,却隐约听到窗外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听这脚步声应该是绝顶高手刻意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走来,其实称得上是几不可闻,如果是在不久前,林平之尚未练成辟邪剑谱之前绝对无法听到,只是他现在身负上乘内力,耳目之聪敏在江湖中已是少有人及,于是自然无法瞒过他的耳目。
察觉到对方的目标正是自己所住的房间,林平之顿时高度警惕起来,趁着来人未到之前悄悄地披上衣衫,然后将长剑握在手中静观其变。
他的手刚搭上剑柄,就听窗棂发出几不可闻的‘咯’的一响,然后一个武侠剧中常常会见到的黑衣蒙面人悄无声息地跃了进来。
林平之仍旧微眯着眼装睡,眼角的余光却注视着来人,一眼便瞥见他右手中闪着森冷光芒的长剑。
果然是来杀自己的。
林平之悄悄吸了口气,握紧手中长剑。
来人身法极快,几步就窜到林平之床前,手中长剑闪电般直刺他的咽喉。
林平之连忙挥剑挡下,然后飞身而起,同时反手还了一招,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对方用的竟然也是辟邪剑法!
再看来人那颇为熟悉的身形和那双阴沉幽暗的眸子,林平之顿时猜到来者身份,忍不住低呼一声:“岳不群,是你!”
岳不群飞身后退,躲开林平之快逾闪电的一剑,同时不忘好整以暇地道:“平之,你怎么如此大逆不道,竟然敢直呼师父的名讳。”
“我没有你这样的师父!”林平之怒视着岳不群冷然说道,同时手中长剑连挥,剑剑均指向岳不群的要害。
岳不群没想到林平之竟然已经练成辟邪剑法,而且出招精妙,看来造诣竟完全不在自己之下,心中顿时高度警惕起来,哪里还敢有丝毫大意分心,使出全力和林平之对攻。
两人用的均是辟邪剑法,一时间竟然斗了个不相上下。
只是碍于房间太小,两人有些施展不开,闪转腾挪之间屋里的不少摆设都遭了秧,被撞倒得乒乒乓乓摔了一地。
岳不群生怕再斗下去被人发现,他这个华山派掌门的面子恐怕会不大好看,手中紧攻几招道:“这里地方太小,敢不敢出去打!?”
林平之自然不愿被他小瞧,一面挥剑挡架一面道:“怕你不成?”
岳不群闻言道:“那你跟我来!”说完后当先从打开的窗户中穿了出去。林平之连忙紧紧跟上。他心中实在恨极了岳不群,就算今日岳不群不来找他,他也打算去找岳不群报当日□之仇,如今既然岳不群找上门来,那正好新仇旧恨一并了结。
两人一前一后掠出数里之外,来到一处空旷无人的地方,岳不群顿住身子道:“平之,你真的不顾念我们的师徒之情,要对师父拔剑相向么?”
林平之听他竟然反咬一口,心中怒极,忍不住冷笑道:“不顾念师徒之情的人是谁,你比我更清楚!我已说过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师父,更不是华山派的弟子!无论你再怎么巧舌如簧,今天我也要和你清算一下昔日的旧账!”说完,手中长剑正待刺出,岳不群忽然又道:“那么,七虫七花散的解药你也不要了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师妹只从我这里盗走三颗解药,现在三个月的期限已近,你如果杀了我,自己还能活么?”
林平之闻言一愣。他手中的解药确实已经用完,下个月要怎么办他自己也不清楚。
只不过,他深知岳不群为人狡诈,加之他对此人恨之入骨,自然不愿受其威胁,略一思忖后便冷哼一声道:“我就是死,也要先杀了你再说!”说完手中长剑再度幻做一张光幕罩向岳不群。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让小林子和岳姑娘撇清关系了,接下来可以专心让他搞bl了,厚厚~~~
ps;偶实在不想杀了东方教主,而且为了避免一个如果他和令狐交手就会出现的大bug,所以只好让他和小杨一起私奔鸟,厚厚~~~
岳不群之死
岳不群连忙凝神招架,这时才发觉不妙,只因他无论怎样修炼辟邪剑谱的上半部,内功都始终只能练到第五层就再也无法寸进,因此也无法成功驾驭下半部的剑招,他无奈之下倒也生出急智,退而求其次用本门的紫霞神功来运使辟邪剑法,倒也勉强运转如意。岳不群本以为林平之年纪轻功力浅,纵有辟邪剑谱也无法比自己进境更深,因此才有恃无恐地过来想杀人灭口。
谁知两人交手至今,他才不无惊恐地发现对方对于剑招运转的流畅程度远胜于己,若非自己仗着多年实战经验与其勉强周旋,只怕此刻早已落败身亡了。
而林平之自然也发现了对方的剑法没有自己更能运转如意,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