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妖后(潇湘VIP完结)第37部分阅读
邪皇妖后(潇湘VIP完结) 作者:
显得如此的清晰,那一字一句都深深的映在他的心底,更让他的心顿然涟漪起来,“既然来了,又为何要走?”
抬眉望去,便看见那道深深印在心底处的那道倩影,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美,不,比以前更美了,可惜她的美却不再属于自己的了。
“夜将军何时也变得如此狼狈了?”来人确实是若依,只见她一袭白衣,嘴角抹上淡淡的冷笑,眸底没有一丝的仇恨,也没有一丝的起伏,有的只是冰冷淡漠的笑意。
其实夜子谦此时确实是有些狼狈的,刚刚他不小心摔倒时,并没有去整理他自己的衣衫和墨发,此时的他裙摆有些皱痕,墨发上也粘了几片的叶子,只能怪他想得太入迷,又或者他根本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片树林中。
闻言后,夜子谦立即拍了拍衣衫,而后又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后,才缓缓抬头开口道来,“你知道我会来?”
“你们此次的目的不正是为了我而来吗?”在他们赶来的路上,殇已经大概告诉她了,此次慕赫斯之所以会带着十万大军来到云苍国的边境是冲着她而来的,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等不及她回离国查明真相,而亲自带兵找她来了。
不过她和殇一直认为,他们的目的绝非如此简单,恐怕为她而来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开始他的野心吧,不过她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选云苍国,而不是元圣皇朝。
“我已经感受到你的折磨了。”夜子谦没有回答若依之前的问话,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若依抿着唇不语,宛如女神般的看着有些狼狈的夜子谦,面对这样的眼神,夜子谦突然觉得他自己的心痛痛的,恨不得想将它掏走。
“如果你所说的折磨便是让我心痛,你已经办到了。”夜子谦缓缓继续说道,“当年主动靠近你的确是另有目的,从而夺走你的心,但没想到的是,我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遗失了,只是我不想承认也不想面对,因为你只是我要利用的一颗棋子,我绝对不能爱上你。
你可知道,当我知道你跳下悬崖时,我便后悔了,后悔当初去会答应他去接近你并让你爱上我,后悔为了那所谓的仇恨而伤害你,可是知道得太晚了;不过后来,我以为上天又给了我机会,谁知那才是地狱的开始,虽然让我知道你不仅没有死,而且就要嫁给别的男子,我原以为你要嫁给司徒殇只是一时意气,只是为了报仇而做出的决定,可是当我亲眼看到你眼中对他的爱意时,我傻了,我笑了,那时的我恨透自己了,是我自己亲手将你推向深渊,是我自己亲手将你推给了别的男人,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在宁城,和你的擦身而过就注定了我们今生的无缘,同时也彻底让我明白了,失去你,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原本我们可以幸福生活,你还会怀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可是,所有的这一切美好都被我亲手给毁了,呵呵。”可惜他醒悟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吗?”若依冷冷喝道,如若只是这些,她没兴趣知道。
夜子谦那双冰冷的眼眸闪过一丝丝的痛意,脚步也有些沉重,每走一步,他都敢感觉到脚底传来的揪心的痛,直到他来到她的身前时,那双冰冷的眸子尽显柔意,冰冷的大手持起那只柔软的玉手贴在自己心口处,柔声吐出,“这里装满了你!”
“脏了!”倾世女子冷冷抽回自己的小手,寒声吐出。
夜子谦微微一怔,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不,除你之外,从未有人能住进去。”
“那也是脏了!”
“为什么?”
“她已经有我了,最主要的是我够干净。”赫然,黑夜中又闪现另一道白色身影,而且那身影直接伸出大手,只见他的那只大手和那小手十指相扣紧紧相握。
“依依,你还是爱我的,是不是?”夜子谦收回那看着十指相扣的视线后,充满希望和柔情的眼眸定定的落在若依的身上。
“依依二字是我的专利,你没资格。”司徒殇将若依紧紧搂在怀中后,一字一字冰冷喝道。
夜子谦没有理会司徒殇,似乎也没听到他的话,而是继续问道,“我知道你是恨我的,有爱才有恨,依依,你能原谅我吗?”他们之间有五年的感情,而她和司徒殇也只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不信他们的五年比不上他们的几个月。
“真是给脸不要脸。”司徒殇冷怒一声,正想抬手一掌拍死那男人时,只见若依微微扯了扯他的衣袖,随后便看到一脸笑意的她淡淡开口道来,“你说得很对,有爱才有恨,不过我不恨你,既然我不恨你,那何来的爱。”
“不,不可能,如果你不爱我,那为什么你要在二皇子逼宫时,你跑来将军府找我,而且你那时还说是担心我;还有如果你不爱我,那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对待上官瑶,难道不是因为上官瑶抢了原本属于你的位置吗?”夜子谦不相信她此时说的话,他相信自己的感觉,以前她看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迷恋,还有她眼底的爱意如此的明显,他怎会可能会不知道。
“呵呵,以前是我眼拙,会看上你,不过幸好我醒悟得够快,对于上官瑶,所谓河水不犯进水,她想要我的命,我又岂会轻易放过她,而且对于她那种表里不一的人,我更是不能轻易绕过她。所以,你还认为我爱你吗?”她以前是不懂事,才会轻信敌人的计谋,现在如若她再次轻信他的话,那我就不是不懂事了,而是傻子了。
“不,我不相信。”夜子谦大声喊道。
“不需要你相信。”司徒殇一个闪身,直接朝夜子谦的胸口处一掌劈下,不过夜子谦反应也够快,不过速度却慢了些,那一掌虽没有劈中他的心口,却打在他的左臂。
赫然,在冰凉的黑夜中,一白一黑,一攻一躲,一快一慢,不用多少回合,胜负便已经分晓,或者说,胜负早已分晓,只是有些人不想承认罢了。
“我只想问你,当初二皇兄会叛乱是不是三皇兄暗中使计?其实,二皇子也是他的棋子之一?”当司徒殇将被擒的夜子谦交给鹰后,若依上前微微问道。
夜子谦不语。
“二皇兄会叛乱,并亲手杀害父皇母后,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和三皇兄的计谋?还有,其实太子哥哥也是三皇兄杀的吧,什么自缢,根本就是你们编出来的,是不是?”对夜子谦的闭口不语,若依显得有稍微的激动,不过在她感受到手心传来的温度后,情绪也慢慢的缓了下来。
夜子谦还是没有言语,不过他的那双闪了闪的眼眸已经告诉了他的答案。
“夜老将军想必也是早已知道你们的计谋吧,又或者说,他也一并参与其中,我只是好奇的是,三皇兄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夜家如此为他卖命?甚至不惜让夜老将军背叛父皇?”若依淡漠一笑,她就是想不透,三皇兄到底给了他们什么好处,能让他们如此忠效于他。
“怎么?敢做不敢承认吗?你枉为男人。”司徒殇嗤笑一声,原来他的这个所谓情敌竟是如此不堪,刚刚还大声说如何如何的爱依依,现在,哼,连唐渊都比不上。
夜子谦闻言后,张了张嘴,可是还是没有发生任何的声音,只是那双闪烁的眼眸闪过一丝丝的悔意和痛意,司徒殇说得对,他枉为男人。
就在他想要开口说出这一切的时候,司徒殇那冰凉的声音在黑夜中凉凉道来,“既然都来了,那就现身吧,离皇。”
“呵呵,元皇果然是内力深厚。”慕赫斯的声音赫然在黑夜中响起,“皇妹,想知道答案为何不直接问皇兄我呢?”
136 你不是离国公主
话音刚落,慕赫斯的人便已经现身并站立在司徒殇的五米之外,而他的身后还站着一名身影,而他的嘴角上的那抹温润如斯的笑容在看到夜子谦那双冰冷的眼眸时寒了下来,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没用。”
“上一次见面你还是庆王,这次见面皇兄竟已经登基为皇,不过皇妹好像记得皇兄登基为皇的时间连半年都不到,现在就开始领军准备攻陷云苍国,准备为离国开拓国土,皇兄还真是尽责啊。”若依微微笑道,表面上仿佛她是在赞美,实则上是在讽刺。
“皇妹真是爱说笑,皇兄可是记得日前皇妹曾说过会亲自会回国,可惜时间渐去,皇兄还是未曾见到皇妹,皇兄这才决定亲自前来迎皇妹回国。”穆赫斯左一句皇兄,又一句皇妹,语气又透露着担心之意,几乎让人误以为他是真心来迎若依回国的。
“你我有很多事都已经心知肚明,你可以撕去那张温润儒雅的面具了,我们还是直接一些,不好吗?慕赫斯。”她虽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所有的调查的结果和之前她和殇猜测的毫无差异,现在只差动机,她无论怎么想就是想不出他如此设下那些计谋的背后动机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皇位而已吗?不过直觉告诉她,不是。
“有些不是说能撕去就能撕去的,就好比,慕离和水月华的死,皇妹能将这些撕去吗?恐怕也不能吧。”穆赫斯的气息逐渐变冷,眸底的恨意也逐渐现了出来。
若依的情绪赫然有些激动,身上的气息也逐渐变冷,“所以这是你在变相承认是你设计了让父皇和皇后会惨死在二皇兄的剑下。”
“不错。”穆赫斯没有丝毫回避问题,而是直接坦然承认,或许是因为他已经没有必要继续否认下去的理由了。
“理由,你这样做的理由。”若依冷声吐出。
慕赫斯倒是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抿着唇不语。
“你在害怕?”若依嗤笑一声,她可不认为他会还害怕,不过他那闪烁的眼眸似乎是透视着他在避讳,不过身为一国之君还有什么好需要避讳的?
“依依,他确实是在害怕。”回答的并非是穆赫斯本人,而是一直沉寂不语的司徒殇,只见他微勾着嘴角,含笑的看着眼神快速闪过一丝害怕的慕赫斯。
“嗯?”若依眼底闪过一丝迷茫,对殇的话,她从来不会感到质疑,殇能这样说,那就是说,他查到些什么了,心一惊,难道……
司徒殇似乎能感应到若依心中所想似的点点头,而慕赫斯也不知是不是想通了似的,眸底尽显狠戾,全身更是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血统不正,要如何服众,再说,离皇面对的何止只是血统不正这么简单,我说的可对,银狐太子?”司徒殇在说话的同时,已经将若依拉到他的身后,为的就是担心慕赫斯会来个突然袭击,他不能让若依有任何的危险。
“银狐太子?”她的三皇兄真的是南越国的人,而且还是南越国的一朝太子,不过这南越国的太子怎会突然成为她的皇兄?
“莫狐,南越国的银狐太子,还未出生就被赐为南越国的太子,不过可惜的是,在出生前的五个月,南越国遭到四国合手歼灭,而当年的怀有五个月身孕的皇后为了不被俘虏,活活将自己烧死,连同她腹中五个月大的胎儿。”说话之人不是司徒殇,也并非慕赫斯本人,而是遽然出现的唐渊。
渊哥哥?难道这几天渊哥哥消失就是去查探这些了?若依在心中暗自想到。
“就这些?没有了吗?”慕赫斯冷冷笑道。
“有些事不一定由我们自己来说。”司徒殇冷撇一眼后,继续说道,“狂,将人带出来吧。”
话音落,黑夜的树林内又闪现出两道身影,在这黑风呼啸的夜晚,正好揭开过往秘密的时间。
“祖父?”
“是你。”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不过不同的是,前者迷惑,后者冷笑。
不错,被狂带出来的身影正是夜子谦的爷爷,夜荣,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往日的将军风范,当他看到夜子谦时,眸底是深深的愧疚,不过在他看到慕赫斯时,眸底尽显仇恨和戾气,更多的还是怒意。
“谦儿,爷爷对不起你。”夜荣收回对慕赫斯的仇恨后,一脸自责的看着夜子谦。
“爷爷……”今日的爷爷有些奇怪,还有,刚刚爷爷看慕赫斯的眼神分明是恨和怒,为什么?
咚的一声,叶荣面对着若依跪在地上,“公主,臣一时糊涂,竟然相信贼人的话,误信臣的儿子是因为皇后才会命丧黄泉,从而中了贼人的j计,让皇上和皇后惨死,还有太子也惨死在贼人剑下,臣死不足惜,不过求公主放了臣的孙儿,他是被臣逼迫才会背叛公主,成为贼人的棋子,臣该死,臣该死。”夜荣直直扣着响头,一脸忏悔道来。
若依微眯的双眸淡淡的看着这突来的一出,她自然识得,这人是她曾认为忠心于父皇的夜老将军,岂知最后背叛并将父皇于惨死的人却也是他。
慕赫斯拳握着双手,他已经猜出这个夜荣已经知道真相,既然如此,就已经没了利用价值,那就不必活在世上。
袖中的大手一甩,手中的暗器直射向夜荣,不过却被狂眼疾手快的将暗器全击落掉在地,“想毁灭证据也晚了些,慕赫斯。”司徒殇凉凉喝道。
“你这个贼人,不仅冒充三皇子,而且还挑拨老夫和皇上的关系,都是你,不然老夫绝不可能会背叛皇上,背叛离国。”夜荣猛的站直身子,吹胡子瞪眼的怒声喝道,声音中还掺着几分的戾气,“如若不是你告诉老夫,老夫的儿子是被皇后害死的,老夫根本不可能会背叛皇上。”
“哼,是吗?你确定朕说的是假的?而他们说的就是真的?”
“你凭什么自称朕?你并非我离国皇室之人,你根本没资格成为我皇。”夜荣怒斥喝道,“公主,这人根本不是皇上的三皇子,当年三皇子一出生便夭折了,而这个人是假的,是冒充的,他的真实身份是南越国的后裔。”
“说清楚。”若依淡漠吐出。
“是。当年贤贵妃诞下的三皇子其实一出生便夭折了,可是身为哥哥的我,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妹妹伤心,毕竟这孩儿是臣的妹妹唯一活在世上的希望,如果让妹妹知道孩子死了,那妹妹必定活不下,因此,臣才会命人快速去找一名男婴来顶替,却没料到,这男婴竟是南越国的后裔。
不过当臣知道这个秘密时,那已经是十年后了,那时,臣的儿子刚过世,而他就设下圈套,让臣误以为是皇后杀死了臣的儿子,而皇上也知道皇后是凶手,却包庇皇后,从此,臣便痛恨皇上和皇后。也是在那个时候,臣不小心发现了他的秘密,原以为他只是臣管家的儿子,却没想到竟是南越国的太子,而臣的管家竟是南越国皇后的表弟,可是当时被恨蒙蔽心智的臣,并没有将此事禀报给皇上,从而和他联手。
而且还拉上臣的孙子谦儿,其实谦儿之所以会为他做事,也是为了臣,如若不是臣的逼迫,谦儿根本不会任他差遣的棋子。
直到前几日,臣才知道真相,臣的儿子被害的真相,原来当年真正害死臣的儿子的人就是他,是他命人暗中杀死了臣的儿子,然后再嫁祸给皇后,是臣糊涂,居然误信贼人的圈套,臣该死,臣万死不辞。”夜荣缓缓吐出这个隐藏在心中最深处的秘密,这个秘密就连自己的孙子他都没告之。
“你是说他之所以会成为我的三皇兄是因为你?”若依一字一字的吐出。
“臣该死。”
“那贤贵妃又是如何死去的?”她记得,贤贵妃是病逝的,可是她一直都怀疑,一向身体健朗的贤贵妃怎会突然病逝?
“是他,也是他害死的。但他还是将一切嫁祸给皇后,臣却相信了。”夜荣说到最后面时,声音极其的小和自责。
“那二皇兄的母妃德贵妃也是他害死的了,也是嫁祸给我的母后,二皇兄之所以会叛乱,父皇和母后会惨死在二皇兄的剑下也是他设计的了?”挑起父子之情,挑起君臣之义,难道他只会做这些吗?不过这也是最好最竭尽的办法。
“是,就算没有我的挑唆,你以为你的父皇和母后就能一直活下来吗?慕赫连一早就有谋反之心,只不过是我将他的谋反之心提前罢了,还有,你真的以为你的父皇和母后就如表面看的那般恩爱吗?错了,他们的恩爱只不过是演给天下人看罢了。”慕赫斯冷哼一声,淡淡笑道,“我真得很怀疑,你,慕若依,会不会一样也不是慕离的亲生女儿?”
“什……什么意思?”
“你不是早就收到百里辰的那封信了吗?”
137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话音落,这个被她选择故意遗忘的事又被挑了出来,若依只觉得胸口一紧,闷闷的,慕赫……不,莫狐,他怎会知道信中的内容?不管信中所言是真是假,但让她可以确定的是,这个莫狐和百里辰的合作绝非普通的联盟。
手心传来熟悉又温暖的温度,就算她不用想也知道这熟悉的感觉是属于殇的,同时她也感受到殇的心声,抬眸对上那双温柔的眼眸,若依微微弯起唇角,之前压在心中的抑郁也跟着全部消失。
夜子谦注意到若依情绪的变化后,只见他垂下眼睑,盖去他的悔恨和伤痛,原来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都是他自以为是,原以为她嫁给别的男子是对自己的报复,是为了报仇,可现在一连的打击让他不得不相信,她的眼和心里都已经没有他的存在了,他宁愿她恨他,只有这样,他才知道,她还爱他,可是,现在的她,对他没有一点仇恨,甚至是看自己的眼神,都只是陌生人的眼神似的,他不要。
夜荣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不过当他看到自己孙子眼底的挣扎时,深深的悔恨再次席卷而来,如若不是他,他的孙子就不会被利用,就不会失去他最爱的女子,可惜当他醒悟时已经晚了。
慕赫斯的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冷笑,眼眸渐渐的燃起重重的仇恨,“不管你到底是不是慕离的亲生女儿,只要你是水月华的女儿便足以。不错,我确实不是真正的离国三皇子慕赫斯,而是南越国的银狐太子,当年,真正引火焚身的不是我母后,只不过是一个同样怀有身孕的女子罢了,当年单将军带着母后还有五个月的我一同逃离了皇宫,在路上,正巧碰到一名女人,世界就会有这么巧的事,那女人竟然也怀有身孕五个月大,最巧的是,那女子居然是离国夜大将军夜荣的妻子,而母后也从那女人口中得知,那女人是在前些日子家中有事特意赶了回去,当时她就是已经处理完家事后才赶回离国京城的。
于是,母妃便易容成那女人的模样,来到夜荣的府中,从而也让单将军易容成那管家的模样,从此母后和单将军便以夜荣府邸的管家妻子和管家身份活了下来。
当然,离国贤妃腹中的胎儿之所以会一出生就夭折,那也是母后的功劳,我母后就是看准了夜荣会不忍心看他妹妹伤心,不然我怎能一出生就是离国的三皇子,不然我要如何报仇,不过我更没想到的是,水月华发现了我和母后是南越国的身份,居然没有让人杀我,也没有将这消息告诉慕离,我不知该说她笨还是内疚,不过我看是内疚,不然她又岂会放任我在离国内为所欲为。
我的出生就是为了报仇,除了报灭国之仇外,还有一个人我也绝不会放过,那就是水月华,如若不是她,我的国家就不会被灭;如果不是她,我的父皇就不会丢下怀有身孕的母后失踪多年;就算水月华死了,他也不会让身为她女儿的你好过,慕若依。”
“不准污蔑我母后!”若依怒斥喝道,随后便见她从腰间取下玉玲珑并朝慕赫斯甩了出去,不过却被慕赫斯巧妙的躲了过去。
“污蔑?如果不是她,我父皇就不会丢下我母后,丢下整个南越国,甚至是南越国被灭时,他都不曾出现,这样一个不顾国家生死存货的人,竟然是我父皇,我对有这样的父皇感到不耻,不过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以为水月华就很好吗?离国慕离,云苍国云明清,天祈国百里寰,还有我那不耻的父皇,他们哪一个没和水月华扯上关系的。
百里辰之所以会和我结盟,那是因为我和他有共同要对付的人,那就是水月华,你的那个所谓慈祥温柔的母后,当年,你母后在帮四国君主解蛊毒时,不仅和百里寰有染,和慕离一样有染,最后在我父皇得知有人将他下的蛊毒给解了之后,便亲自前去打探,没想到最后却被那女人都勾引,父皇为了那女人,不惜撇下刚怀孕的母后,就连他的统一五国的野心也不要了,直接撇下这一切,和那女人在一起。
你以为四国联手灭我国,是因为我父皇的野心吗?呵呵,不是,他们之所以会联手,都是因为水月华那妖女,如若不是她,那些道貌伟然的几个男子又怎会联手?慕若依,你一定不知道,你的那个母后到底和几个男人有染?恐怕和她有染绝非他们几个,我看还有更……”多字还没有出口,便听见若依的怒喝声,“不准侮辱母后!”
随着声音的落下,若依的身子已经闪到慕赫斯的身前,并快狠准的击出一掌,那一掌准确无误的击中慕赫斯的胸口上,慕赫斯根本还未来得及反应,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掌,直到胸口传来剧痛之后,他才看清站在自己身前浑身散发着怒气的女子,眼神略微惊讶,他惊的不是若依为何会习武,而是她使用的功力竟然是……
这一丝惊讶也只是眨眼的时间,待他回神之后,反击一掌,不过可惜的是,接下他一掌的并非是若依,而是早已洞悉他想法的司徒殇。
“嘭”一声,两掌相击,一声巨响在黑夜中显得是如此的清晰,就连树枝上的鸟儿也被吓醒而唰唰飞走。
这一掌,司徒殇丝毫未动,身子还是定定的站在原味上,不过此时的他已经将若依搂在怀中,感受到她的温度,其实在若依闪身击出那一掌时,他的心没有再跳动,他害怕和担心。
而慕赫斯原本就受了若依一掌,再接住司徒殇的那一掌后,脚步一连后退数步,直到他的身子抵靠在一支大树上才停了下来,而此时,他的身边也赫然出现数名身影,其中一人上前搀扶着他。
“太子!”
“退后!”慕赫斯甩开那只扶住他的大手,忍住胸口上传来的剧痛微微上前走了几步,冷声笑道,“你身上的内力有我南越国皇室独有的内功,你现在还觉得我刚刚说的那些话是诬陷吗?想必你是遇到我那失踪多年的父皇了吧?想不到,他为了水月华,竟然将他毕生的功力都给了你,真是我的好父皇啊!哈哈……”他绝对没感觉错,刚刚那一掌的内力是他南越国皇室独有的内力,母后曾说过,这种内力可以让修炼之人遇强则强,特别是在情绪激动时,这种内力可以激发体内所有的潜质,让修炼者达到最高的顶峰,而且母后也说过,除了父皇和母后修炼外,就属他了,可是现在,竟然她也会,那就是说,他的好父皇将他毕生的功力传授给了这女人,果真是他的好父皇,想不到失踪多年的父皇竟然会被她找到。
靠在司徒殇怀中的若依闻言后,身子一僵,她体内有南越国的独有的内力?绝对不……等等,她的内力有大部分是……难道是那男子?那男子就是南越国失踪多年的君主?怎么可能?
若依想起当时见到那男子时,那男子将她误认为是母后,当初她就已经猜测,那男子和母后定是相识的,不然母后也不可能将水珠交给他了,而那男子提到母后时,眼眸的柔情和爱意尽显现出来,难道……不,不可能,母后绝不会是他说的那种人?
“依依,那是他胡说的,他目的就是让你质疑,让你痛苦。”司徒殇更加搂紧怀中的女子,温柔的声音缓缓的传进若依的耳中。
“是吗?你真的觉得我说的是假的吗?如若我说的是假的,那天祈国的百里寰为何要对那女人念念不忘;如果我说的是假的,那你父皇莫离为何要将一个曾失身他人的女子册封为皇后;你觉得一个女人和一个男子曾一同失踪半年,那女子还会是处子吗?你觉得会吗?慕若依。”慕赫斯看着脸色惨白的若依后,嘴角的笑意更甚,他要的就是这样,她痛,他高兴;她苦,他更高兴,他要的就是她难过,最后要她死在自己的手上。
“不准你侮辱母后!”若依冷冷怒喝着,不,母后绝非他说的那样,还有,失踪半年,难道那中年男子说的被人掳走就是这这个,当年掳走娘亲的人就是南越国的君主?
“鹰,撕下他的嘴。”司徒殇寒声斥道,慕赫斯敢一而再的燃起依依的怒火,目的就是要依依伤痛,他不能再放过这样的人。
“那也要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慕赫斯轻轻扬起嘴角,从腰间取出一根长笛,而后轻轻的吹了起来,一阵悠长的笛声回荡在深夜中。
对于这笛声,夜子谦突然想起那天黑衣人用群蛇杀他时,也是这种笛声屏退了群蛇,“小心,这笛声可以引来群蛇!”
声音刚落,四周赫然响起唰唰的声音,不用太长的时间,司徒殇和若依等人就已经被一群蛇给包围,也在此时,笛声停,群蛇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纷纷吐着蛇信子。
“明年的今日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138 慕赫斯惨死群蛇口下
慕赫斯的话音刚落下,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群蛇得到最后的命令后,快又准的朝若依和司徒殇等人攻击而去。
“依依,抱紧我。”司徒殇柔声说完后,深紫色的眼眸立即变得更加深色,身上的气息也变得冰冻起来,就连周围的温度也逐渐下降,有些群蛇感受到那冰冷气息后不敢继续上前,但也有些不怕死的快速挪去,可惜最后在离司徒殇他们二人只有一丈之远时,噔的一下,蛇身赫然伸直,慢慢的,从蛇尾开始结成冰块,最后整条蛇都被冰块给封住了。
有些不怕死的继续上前,后果都是如此,最后也不知是不是害怕了,纷纷调转方向,向其他人袭击而去。
此时鹰和狂也没空理会夜子谦,他们只想保护主子和夫人,绝对不能让主子和夫人手上,于是便飞身来到司徒殇和若依的身旁,抽出佩剑朝那些袭击而来的群蛇砍去,可是群蛇不断涌来,仿佛永远都砍不完似的。
“依依,屏住呼吸。”司徒殇赫然说道。
若依闻言后立即屏住呼吸,其实在殇开口那一瞬间,她也闻到了,在那些蛇中,有一小部分是身带剧毒,就连它们体内的血都是剧毒,就算没被它们咬死,只要闻到那些闻到都会中毒,看来这慕赫斯今日是要至他们于死地了。
“殇,想办法拿到慕赫斯手上的那只长笛。”当若依看到慕赫斯的那只长笛后,眼前一亮,说不定那支长笛可以驱逐这些蛇。
“不行,我不能离开你身边。”只要他一离开依依,这些群蛇就会立即攻击依依,他不能让依依冒险。
“只有这个办法,不然这些蛇会越来越多,我们会无法冲出去的。”不管是地上还是树上,都布满了群蛇,他们根本没办法冲出去,而那些蛇害怕殇身上的冰寒气息,再加上,殇的内力修为,绝对完全可以从慕赫斯的手上抢夺那只长笛,不过,她要的就是在殇在抢夺长笛时,她确保自己安然无恙便行。
“交给我。”赫然,唐渊的声音加了进来,他虽然不知道依妹妹和司徒殇两人在说些什么,但他可以猜出个大概。
司徒殇点点头,在所有人还未来得及眨眼和反应时,司徒殇的身影便立即消失在若依的身边,而取而代之的是唐渊的身影,只见唐渊护着若依的身子,而那些群蛇似乎感受到那冰冷的气息消失,便立即攻击上去,可惜,最后它们还是被冰给封住,只因为唐渊发动体内的寒灵,凡是靠近他的群蛇都被冰冻起来。
慕赫斯弯弯扬起嘴角,眼眸尽显笑意,就算这些人武功再高强,都无法从这些毒蛇中逃脱,这可是他最近努力练习的结果,等的就是这一天,就在他暗自高兴时,胸口传开一阵剧痛,脚步向后踉跄几步,左手一口,低眸一看,长笛被抢,再仔细一看,攻击他的人竟是他,司徒殇,他不是在慕若依的身边?还有,什么时候开始,慕若依的身边又多一个如此呵护她为她受死的男人了?而司徒殇又是在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边并抢走他的长笛?而他的人竟然无一人生还,这男人的功力到底有多深?
清新的笛声在充斥着血腥味的夜晚缓缓响了起来,就在若依等人以为群蛇会缓缓离去时,更让人惊讶的事发生了,随着笛声的响起,群蛇并没有退下,反而更加的涌来,而且攻势也更加的迅猛和狠戾。
“哈哈,你们以为只要重新这样就可以让这些蛇退下吗?别妄想了,它们只会随着笛声不断的涌来,绝不会退下,哈哈……”慕赫斯捂着胸口略带虚弱的笑道。
“该死……”司徒殇狠戾一击,在掌风快要击中慕赫斯时,慕赫斯一闪,掌风直接打在一颗大树上,随后便听到“嘭”的一声,被击中的那颗大树一分为二倒在地上。
慕赫斯看这地上的大树,心一紧,同时也在庆幸刚刚他闪躲得快,不然一分为二的就是他本人了。
司徒殇也没有继续袭击下去,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依依离开这个鬼地方,蓦然,司徒殇微微眯了眯双眸,身形一闪,消失在深夜中,而慕赫斯顿时全身警惕,他发现这个男人实在危险,他绝非是这男人的对手,再看了看被群蛇围攻的若依,冷笑一声,今夜算你命大,他不能继续留在这,就在他准备抽身离去时,身子一软,而后被提了起来,被抛向空中,而后落在群蛇围攻的中间。
而那些蛇也不知道是感受到慕赫斯身上的气息,竟然没有袭击上去,而是停止所有的行动,同时,司徒殇已经快速出现并抱着若依的身子远离了这个群蛇的树林。
在他们刚离开的那一刻,树林又响起了一阵笛声,随后传来的便是一声声的惨叫声。
“这是慕赫斯的声音?”靠在司徒殇怀中的若依抬眸问道。
“死有余辜!”司徒殇并没有放慢脚步,直到他们回到军营后,才淡淡道来。
“参见元皇,元后,元皇元后可有受伤?”在他们落脚时,杨林将杨军便迎了上去,其实他是被那声巨响给吵醒的,也是在那时,他才发现元皇和元后已经消失在军营内,如若不是元后的贴身丫鬟拦住他的话,恐怕他早已带人前去寻找并闻那巨响找去。
“恩,没……”若依还没说完,便感到一阵头晕,身子一软,直接昏睡了过去。
“依依……”司徒殇心一紧,如若仔细看便会发现,此时的他不仅脸色惨白,就连那双抱住若以的手都有些颤抖,似乎在害怕。
“小姐……”
“元后……”
……
当若依再次醒来时,那已经是两天的事了,这一觉睡得有些长了,这两天中,司徒殇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若依的身边,十指紧紧相扣,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从未离开过若依的那双紧闭的眼眸上,不管谁的劝说丝毫都没有用,司徒殇就这样等着,看着若依醒来。
若依醒来时,入眼的便是司徒殇一脸胡渣,眼底布满红丝的,不过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那妖孽美,“殇,你这是在虐待你自己吗?”
玉手轻轻抚摸着那刺手又有些胡乱的胡渣,若依原本是想调戏殇一番的,可那沙哑有带着虚弱的声音出口后,却变成了关心。
“你再不醒来,你就会认不出我了。”他指的是脸上的胡渣,司徒殇赫然眼眶有些红润,他终于等到她醒来了,他就知道依依舍不得离开他的。
“就算你的模样全变了,我还是能认出你的。”若依的小手从那刺手的胡渣来到司徒殇的心窝处,似乎是感受着里面的跳动声。
“我怎么又晕倒了?是因为宝宝吗?”她记得上次晕倒就是刚发现怀有宝宝的时候,那这次呢?难道是……覆在腹中的手紧了紧。
“宝宝很好,依依,你只是闻了少量的那些毒蛇的气味,再加上你之前情绪激动,又激发了体内的内力,身子才会虚弱,才会晕倒。”司徒殇缓缓解释道来。
“是吗?”如若真是这样,殇为什么会如此紧张的守在她身边?
“恩,我只是不想离开你的身边。”司徒殇似乎能猜到若依心中所想似的答道,“还有,风仔细诊断过,宝宝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好,而且他已经开始吸收你体内的营养,换句话说,就算没有我的血做药引,宝宝也可以在你腹中活下来了。”
“真的?是真的吗?”若依激动的坐直身子,却发现身子还是有些虚弱,身子又倒了下去,正好被司徒殇眼疾接住,“不许这么鲁莽。”
“殇,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宝宝真的没事了吗?那是不是说宝宝体内的水咒已经解除了?”
“真的。”司徒殇看着满脸高兴的若依,心中的堪忧更甚,的确,宝宝确实是好了,可是让他担心的是,为什么会突然就好了?自从依依知道那药是以他血做药引后,她便再没有喝过,可是现在,腹中胎儿却突然好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殇,你不高兴吗?”沉寂在高兴的若依看到一脸忧愁的司徒殇后担心问道,难道这不是一件好事?
“不是。只要你和宝宝没事就好。”司徒殇撇去心中的担忧,微微笑道,最后直接爬上床去搂着若依的身子,闻着那熟悉的味道。
“殇,你的胡子真的很茬人。”
“还有更茬人的。”司徒殇说完后,故意让下巴的胡渣摩擦着若依的脸颊和下巴,不过同时当然还少不了吻住那张诱人的红唇。
“哈哈,不要……”
很快,所有的笑声都被喘息声给替代。
而帐外的怜儿也早已退下,其实她一直都守在外面了,当她知道小姐醒来时,她很想进去,可是一想到皇上,她便忍住,没有进去打扰皇上和小姐了,直到里面传来那令人耳红的声音,她才面带羞红的退下,皇上也真是的,小姐可是刚醒来,身子怎能承受得了。
139 她一不小心做坏事了
其实帐内并不像怜儿所想的那样,怜儿能想到的司徒殇自然能想到,就算他体内的欲望来得再猛烈,在最后一刻他还是隐忍了下来。
若依将小脸埋在司徒殇的胸膛中深深吸允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兰花香味,头顶上传来充满磁性又带着几分命令的声音,“依依,以后不准你擅自将自己卷入危险当中,知道吗?”
闻言后,若依缓缓抬眸一脸无辜的看着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一双无辜又柔情似水的双眸,司徒殇叹了叹气,“你要记住,你这里面还怀有属于我们俩的宝宝。”
“最大的报仇不是冷眼看着仇人死在自己的手中,而是笑看着仇人在自己眼底受尽折磨,生不如死,只有这样才是对敌人最大的报仇,同时也只有这样,仇人才会永远都猜不到你在想些什么,从而做出相对应的措施,这不是当初你告诉我的吗?”看着那双眨了眨双眼的若依,司徒殇再次叹气道来。
“呃?恩,是我说的,怎么了?”这句话当初是她在跳下悬崖的那一瞬间,脑海突然闪现出来的一番话,在她想起琴姨这个人的存在时,她也想起来了,其实这番话是琴姨最后出现的那一年和她的一番话,当初她还不了解这番话的意思,可是后来当她跳下悬崖后,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