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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复西东 作者:刘汐
不抽烟的跟着闻二手的,只能容到这儿。这话今天第二回说,再没有第三回了,懂了么?”
谭铭浩剜了彭霄翊一眼,这才对闻琴冷声道:“哥哥家里是干什么的?我没少教哥儿几个怎么认、怎么防那些脏东西吧。你这是预备着叫我将来送你一对大手镯,嗯?我也不怕你们不爱听,就好比那戴家,从我爸的老领导到我爸,这些年了,属实知道他们家一点没沾过毒,不然的话,就你们几个,跟戴瑾瑜明的暗的,我还能跟你们在这儿坐着喝酒?这圈子的底线就是那下三滥的东西、下三滥的人不能沾,谁存了想沾的那个心思,痛快告诉我,我先稍远点儿,地球儿少谁都转,可谁要是转到局子里,那是活该作死,往后我毕业— 「管`理Q`3242804385」了,碰我手里也是个死。”
几人都知道谭铭浩的父亲早年做过缉毒警察,而他父子关系属于言少情深的汉子型,“毒”这个东西就是谭铭浩的红色警戒线,他平时话不多,人很酷,死党聚在一起,酒后也是个能闹腾的,但少有这样一通连敲带打的,而且谭铭浩借闻琴的引子,头一回把他自己对戴瑾瑜的态度提出来,让在场的心里有个确数,戴家的确特殊,从前戴家没沾过,以后要是沾了,丑话这就已经说在前头了。
这一番言语,说者直白,听者痛快,本就是脾气相投的少年人,都讨厌曲里拐弯那一套,只是刘暰和彭霄翊能不动声色,两个小的见谭铭浩脸色难看,就想说点儿什么缓缓。
闻琴往外摘自己:“我都没见过戴少,老翊认识他,晏晏小隋去过他家医院,东哥和戴少最熟。”说完了还看看刘暰、彭霄翊的眼色,也知道自己是作死,但谭铭浩一般都挺内敛的,眼下哄他要紧。
“我和小隋没见过戴瑾瑜本人。”常清晏狠狠瞪了闻琴一眼,没办法,只能跟着闻琴往外摘自己。
彭霄翊撇唇笑笑看刘暰,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待会儿小隋来了,要靠小禽那张嘴,对吧。我和铭浩毕业了,学校里怎么回事,你们仨最清楚。可见平时小禽没少帮晏晏这个忙,晏晏今天这是憋不住了,明着告了一条状,底下不知道攒了多少呢。你们俩,狼狈为奸。一个作,一个瞒。小禽你是不是作了一年多,嗯?你们俩半斤八两,晏晏比小禽强点儿有限,强在有脑子,知道不能再由着小祸害继续作死了。”
谭铭浩一听这话,心有戚戚焉,把酒杯往桌上一撂,手指虚点了点闻琴,“我他妈是不是上个月底才替你擦过一回屁股?你手怎么那么欠?打得过就打,打不过你就挨打,你跟谁学的臭毛病,拎瓶子、动刀子?还有你,晏晏,你学谁不好,你倒回去了,你他妈学小禽?你那拳脚功夫,一般人谁能撂倒你,还有你这一身的腱子肉,不用是要论斤吆喝着卖啊,用得着使家伙什?哥儿几个谁手最黑你学谁啊!”
这话一说完,常清晏和闻琴齐刷刷看刘暰,彭霄翊也看刘暰,嘴角憋着笑。
刘暰看了眼谭铭浩,谭铭浩也回过味儿来,手里正点烟呢,啪嗒一合打火机,对刘暰道:“哦,谁他妈手最黑,还真不是小禽。你丫这两年怎么悄默声地改邪归正了?”
常清晏和闻琴把脸转到另一边忍笑不敢出声。
刘暰手里把玩着酒杯,眼神擒着闻琴,冷冷地问:“动刀子了?”
“没动成,就一回。”闻琴赶紧转过来看刘暰,不敢打马虎眼,然后又道:“哥哥你看我这杨柳细腰,跟难民似的,多可怜,我那是自保,但真没动成,事儿都完了,我知道错了。”说罢他把自己的上衣一掀,没脸没皮地展示自己的小细腰。
常清晏性子外粗内细,虽是个爽朗的钢铁直男,该有的心眼儿一条不缺,趁小禽耍赖的功夫,给三个哥哥添了酒,“我错了。真瞒不过您几位老人家,小禽太作了,我头疼,真的,又不能不管他,有时候又忍不住和他一起作,作得差不多了,我就觉得不太好。我真错了,我俩一路货色。”
谭铭浩扯着嘴角不羁地一笑,修长的手指往香烟上一点,潇洒地弹了弹烟灰,歪头看了彭霄翊一眼,这才道:“一二三四五,连我在内,一个好东西没有。我也嫖,老翊也嫖,小禽你才多大,嗯?老翊那么爱嫖,他都嫖不过你,你他妈是怕得不了艾滋,还是打算就这一两年把你那点儿东西全都交代出去,玩儿废了拉倒?”
彭霄翊笑着端起酒杯一仰而尽,对闻琴道:“明天去我家医院,从头到脚全查一遍,玩女人沾上的病也好,瞒着我们几个磕了什么东西或者被谁下了什么药的,有是没有,查了放心。”
闻琴刚想耍赖,就被彭霄翊一记突如其来的凌厉眼风扫得闭了嘴。
什么叫笑里藏刀,彭霄翊现在的表情就这四个字,不过不是阴狠,而是严厉的关心,“查完之后,你记住喽,赌不能比晏晏赌得更大,嫖不能比我和铭浩加起来嫖得更过,发贱茬架不能动利器,至于嗑药,刚才说过了。”
谭铭浩问闻琴:“能做到么?”
闻琴知道好赖,不仅知道,而且心里太知道了,但他习惯了笑嘻嘻地玩世不恭,于是他只是高亢道:“能!必须能做到!”声色犬马,纸金醉迷,灯红酒绿,这是他喜欢的,发自肺腑地喜欢,但眼前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