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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晴湘西之我并不想来吹灯 作者:海棠烟雨浓
抱在怀里,亲你,疼你。。。我现在已经挂了黑虎符,金盆洗手了,今后,我会做些正当生意,我们俩,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
敏敏靠在陈玉楼的胸膛,声音仿若呢喃,却无比认真地答道:“好。。。敏敏和楼哥哥。。。一辈子。。。都要在一起。。。”
窗户开着条缝,窗棂上还夹有打卷的落叶。冷风吹进来, 吹得那落叶咯吱作响, 悬起的纱帐鼓了起来,窗外夜色清寒, 室内却一片春色。
两人一路乘船沿运河而上,又在朱仙镇住了一晚,自又是那原先的客栈,游览了夜市,这次却没有不开眼的地痞来纠缠敏敏了。
第二日,两人在码头登舟欲行之际,耳力过人的陈玉楼忽地好似听到了什么,脚步停了下来,扶着眼镜朝某处看了半天,才慢慢地走了过去,敏敏有些讶异,还是跟着去了。
码头上一个长相粗鄙的船妇见这衣饰华贵的两人无缘无故地朝自己走过来,心里不仅有些打鼓,只见这夫妻俩,男的斯文风雅,女的妍姿俏丽,端的是天造地设的般配。
心里正七上八下,却听那戴眼镜的先生开了口,“你那男人呢?”
那船妇不知道为何这有钱的先生会识得自家男人,只得答道,“他运货去了。。。”
那戴眼镜的先生笑了一笑,从兜里摸出来一把大洋,递到那船妇手里,“这些,赏给你了。。。”
那船妇大喜过望,虽然不知这有钱的先生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赏她这许多钱,但飞来的横财,谁不欢喜,当下不断点头哈腰,忙不迭地感谢,“多谢先生,多谢先生,祝先生和太太,一生平安顺遂,白头到老。。。”
陈玉楼笑着转身欲走,想了一想,却是又转回来,在那船妇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都过了三年多了,托您的福,我还没有变成人干儿。。。”
“啊?”船妇一脸茫然地抬头看向陈玉楼,却见那先生牵着那美貌惊人的小太太,径直上了船去。
只见那娇艳动人的小太太正在船头迎风款款而立,仰头正对他那有钱的先生说着什么,那小太太雪肤花颜,裙裾摇曳,双目晶莹,恍若芙蓉出水,美竟不可方物。最夺人眼目的是,河风忽急,竟吹得她的衣服紧贴身上,端的蜂腰隆胸,玲珑浮凸,身材妙曼,码头上的众人看得眼睛一阵发直。。。
船妇忍不住啐了一口,“真个是个骚狐狸转世。。。”
忽地脑子里灵光一闪,竟是终于想了起来,“原来。。。是他们。。。”
手里捧着那大洋,怔怔地看着那船远去,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这有钱的先生会赏她。。。
五十年后,北京
胡八一和王胖子加上Shirley杨从南海归墟中九死一生地归来,不料蛋民多铃中了沉船里下的死降邪术,正是“三分气在千般用,一旦无常万事休”。眼看着再难施救,幸得有人指点,尸降耗散人体生气,只有古墓里的“内家肉丹”可救,但内丹为得道之人,借天地灵气,吐纳形炼而成的金丹,自古以来,世上多有求仙炼道的,但能得其法炼出内丹之人,实属凤毛麟角,绝不是等闲便能寻到的。
陈教授多少知道些关于“湖南的某处古墓中藏有内丹”之事,也许在湖南可以找到内丹。不过不知那古墓是否早已被盗空了。
原来民国年间,湘西军阀伙同土匪,大举盗掘古墓,引出了许多耸人的奇闻怪谈,其中湘西元代将军古尸最为著名,至今还有很多关于此事的传闻,我在潘家园做生意的时候,有好些往返湘黔倒腾古玩的客人都会说起此事。
那些传言都说,湘西山区里,在解放前被盗开的那座古墓,其地宫构造之大、形势之奇、机关之险、墓中宝物之多、尸变之惊……,以及盗墓贼为打开地宫所使出的种种手段,时至今时今日,仍绝对称得上是“空前绝后”之举,是以留下许多话头,使得天下皆知。
不过这些话大多都是来自“马路消息,小道新闻”,对这桩盗墓行内可惊可怖之事,人人都是道听途说,一人说的一个样子,都不尽同,毕竟年代久远了,不得亲眼所见,未必能够当真,而唯有当初盗发湘西古墓的首领,是曾亲眼见过那具元代将军古尸的。可却是无人再知道这盗发过湘西古墓的首领姓甚名谁和如今的下落了。
后来卖青头货的时候,从古玩界的“老元良”,琉璃厂藏珍堂八十多岁的乔二爷处,才打听到这当年盗发湘西古墓的首领,最后一代卸岭盗魁的名字,本名叫作“陈玉楼”,字 “金堂”。可时过境迁,人海茫茫,这陈玉楼现在是否还在人世,如今的下落如何便无人知晓了。
回来和Shirley杨一说,她闻言当即就愣住了,“我的上帝,竟然有这样巧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