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雪色水晶-穿越:新妃十八岁(完结+番外)第58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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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色水晶穿越:新妃十八岁(完结+番外) 作者:myushuwu

    菜是谁做的,把人带过来!”

    既然莫元靖他们将皇宫暂时交由他来打理,不止这国事要操劳,这宫中的小事,他也须要过问。

    倘若莫元靖和水心二人回来了,发现御膳房突然多了这样一个厨子,回来一定会觉得他处事不当,连这点儿小事都处理不好。

    “可是……”小宫女迟疑的站在原地未动,似乎知道些什么,吞吞吐吐的却又不敢说。

    “没有什么可是,把人唤过来!”

    “是!”他要唤,小宫女也不敢阻拦。

    走出门之前,他偷偷的瞧了一眼莫元靖。

    既然他要见,不要后悔就行了!

    不一会儿,小宫女已经将那个厨子带了过来。

    是名女子,身上的衣裳多处被烧焦,头发也有几根被烧焦,脸上更是好几块被黑色的烟灰沾住,令那张脸,变得十分可笑。

    那御厨进了门后,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见了他就行礼,而是大方的走进来,脸也没有低一下,只是那双眼睛,似曾相识。

    现在他要说的是菜的问题,不管其他的事情了。

    他用筷子指着桌子上的饭菜。

    “这些菜都是你做的?”话中隐藏着浓浓的质问气息。

    御厨点了点头,没有开口。

    “你之前有学过厨艺吗?看看这鱼,竟然一半是生一半是熟,熟的那一面,居然还糊了,你到底是怎么烧的鱼?”夏侯寅嘴里的洪水哗啦啦的喷了出来。

    那御厨站在那里,听着夏侯寅的话,一个字的点着头,笑而不答,看不出一丝悲伤或是后悔的痕迹。

    好一会儿后,夏侯寅说了长篇大论,总结下来,就只有一句话:你做的菜不好吃,可以滚蛋了!

    但是,这御厨,似乎没有一丝羞耻之心,哑着声音吐出了一句:“这些东西,并非不能吃,就拿那鱼来说,熟的那一面是可以吃的,只要你不夹那些胡的就行了,味道还是不错的!”御厨解释。

    听声音,似乎也有点耳熟,只是夏侯寅一时想不起来,这御厨到底是什么人。

    想了好半晌之后,夏侯寅攒起了眉,一双眼睛认真的盯起了这御厨来。

    突然一张明媚的笑脸在脑中突然乍现,唤醒了夏侯寅的记忆。

    “墨兰!”他惊讶的脱口唤道。

    墨兰眨了眨眼:“这样都被你认出来了,你的眼力果真很好哪!”

    “你怎么在这里?还有……这些菜是怎么回事?”夏侯寅额头的血管在跳动,怒火越聚越多。

    “这些菜呀!”墨兰理所当然的解释:“当然是我做的呀!我亲手做的!”最后她还不忘重复是她亲手做的。

    “这些还能叫菜?”夏侯寅冷冷的嘲讽:“就算是喂猪,猪也不会吃!”

    她早上卯时不到就已经起床,然后跑去跟御厨学做菜,只是想让夏侯寅可以吃到她亲手做的饭菜,这样她就算再辛苦也值得了。

    第一次做菜,还马马虎虎,她以为夏侯寅就算不夸奖她,也该鼓励鼓励她吧,没想到得到的却是嫌弃。

    她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进退两难,一张小脸上,隐藏着受伤的痕迹。

    她咬紧了牙关,双手紧紧的握着衣袖,突然,她走上前去,将汤和鱼从桌子上端了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夏侯寅冷漠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她欣喜的转身,以为他回心转意了。

    然她才刚刚转过头来,夏侯寅推了推桌子上菜他的菜,无情的命令:“别忘了,把这些全部端下去,还有……以后,只要谁还敢将你做的饭菜送过来,我就砍去谁的手!”

    血淋淋的威胁。

    小宫女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起身,只怕会引火烧身。

    心头,似被狠狠的甩了一鞭。

    所有的心思都白废了,而且还遭到了嫌弃,甚至将她做的菜,与猪食相比,最后……她还落败了。

    满腹的委屈,无处去诉,也不敢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来。

    她默默的低着头,没有了往日的生息,握着菜盘的手捏得很紧,紧到手指的指着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看出了她的委屈,虽然心中觉得自己这样做很卑鄙,可是……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放弃。

    “都滚出去吧!”他稍微提高了些声音冷冷的说。

    “知道了!”墨兰淡淡的回答。

    ??????

    以为那样,墨兰一定会放弃了,夏侯寅嘴角抽搐的发现,墨兰仍然没有放弃,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她没有再进厨房,可是每天早上,还是会来他的房间报到。

    “你到底要我怎样做,才能不来缠我?”

    上朝她路上拦,下朝他门口堵,上茅厕,她也紧跟其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跟他已经有了什么关系。

    为什么她就能坚持这么久呢?

    这个墨兰,倒让他有些看不清了。

    难道她真的如他人所说,是真的看上他了,而不是图他身上别的东西?

    这一次,她又将他堵在了偏殿的门口,手里端着从御膳房端来的参汤,献宝似的捧到他的面前,想当然的,这一次,她仍然推了推他,不让她有机会接近他。

    “我只要你的心里有我!”她回答。

    “人的心,只有一个,我的心里早就已经装了别人,已经满了,再也容不下别人!”

    她手指着他心的位置,骄傲的昂起了下巴,一字一顿的道:“我要让那里只属于我,原本在里面的人,你可能将她赶走!”

    “不可理喻!”夏侯寅生气的转身就要离开。

    她捧着参汤的碗马上又跟了上去,身形飞快的挡住了他的去路,不让他继续前行。

    “不行,你要走的话,先喝完了这碗参汤再说!”墨兰坚持一定要他喝参汤。

    “不想喝,马上让开!”夏侯寅有些不耐烦了。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烦燥过,竟然还是因为一个女人,这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

    自从他的心中装下水心之后,他的就一直没有快乐起来,他现在的心,正如已经被打入十作层地狱。

    那层伤疤,还要被别人揭几次,才能不再痛?

    “我听说,最近你总是头痛,这参汤里面加了些药材,既可以治病,又可以补身,一定要喝!”墨兰强调道。

    昨日听到他有几声咳,又打了几个喷嚏,听到小金子说,他身体不适,所以她才命人熬了这些药。

    虽然水心没有帮她,可是水心走后,这皇宫里的人,似乎个个都看好她与夏侯寅,个个鼓励她,帮助她,已经让她很开心、很温暖了。

    这也更增加了他勇往直前的信心。

    这边墨兰正逼着夏侯寅喝药,一个凉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插了进来:“你们两个在玩什么游戏呢?这么激动,不如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也跟着乐一乐?”

    那声音戏谑中透着几分揶揄,可不是水心?

    夏侯寅和墨兰二人同时讶异的回头,果见水心捧着半颗球大的肚子,与莫元靖手牵着手,如沐春风的笑容,格外灿烂。

    正文 番外24

    两个罪魁祸首终于回来了。

    夏侯寅愤怒的看着莫元靖和水心二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你们两个终于回来了!”

    水心倚在莫元靖的身侧,享受午后树影下的清凉,一双美丽的眼睛含笑的看着他们二人。

    “我们是回来了,不过……你们两个看起来好像有情况哦!”水心促狭的眨了眨眼问。

    “你做的好事!”夏侯寅忍不住低吼。

    哇咧,他这是第几次对她生气了?

    水心仰头与莫元靖二人对视一笑,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他放心的放开她,后者双手捧着自个儿的小腹,缓缓向前走,笑眯眯的盯着墨兰问:“这几日过得如何?”完全将夏侯寅当成了隐形人。

    夏侯寅火气更盛,一把将墨兰拉开,藏在自己身后,高大的身躯挡在水心的面前,没好气的又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无辜的摊了摊双手,小手朝内指了指肚子里的那颗球:“我肚子里现在有这个,楚王觉得,我还能做什么呢?”

    “那好,你将她带走!”粗鲁的将身后的墨兰又拉了出来,嫌恶的将她推向水心。

    水心险险的躲过墨兰突然冲过来的身子,脸上的笑容未变,扶好墨兰,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板着脸面向夏侯寅:“楚王,你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这样粗鲁的对待一个女孩子,一点君子之态都没有,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对墨兰要怜香惜玉?

    夏侯寅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

    若是水心知道这墨兰曾经对他做过什么,那水心就不会再这么说了。

    怜香惜玉,那是形容知礼仪、懂进退的大家闺秀来说的,不是这个粗野盗贼。

    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夏侯寅对墨兰的感觉差到了几点,恨不得她马上消失在他的面前。

    “好了,既然你们回来了,那么我也该回楚国了!”夏侯寅冷冷的说着,转身便要离开。

    “等一下,既然你打算要离开了,为了表达我们对你帮我们打理国家事宜的谢意,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与子靖为你办一个送行宴哪!”水心笑眯眯的提议。

    “不了,楚国还有事!”夏侯寅有些不耐烦了。

    “等一下!”水心捧着半颗球慌忙的挡在他的身前,夏侯寅吓得连忙刹车,差点撞到了水心,险险的扶住了她,庆幸的松了口气。

    “你的女人,你自己看好!”把她推向莫元靖,夏侯寅脸色微变。

    “寅兄,既然心儿已经开口,你再推辞,那就太说不过去了,只是耽误一晚而已,况且……楚国还有您的母后在,一夜也出不了什么大事!”莫元靖帮补着说,大手轻轻捏了捏水心的小鼻子。

    知道她心里打的是什么小九九,为她之夫,就只有帮着她一起做坏事了。

    一颗坚硬的心,被这一句话摧毁,摇动不已,留还是不留?他在这个选择之间摇摆不定。

    如果留下来,只会让他多一份牵挂,倘若现在就离开,倘若再想要看到水心,那就不知要何年何月了。

    看着那张美丽的笑靥,夏侯寅咬紧了牙关。

    罢了,就让自己再放纵这一回吧!

    在所有人恳切的目光下,夏侯寅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满意的回答。

    “好,那我便今晚留下,明天再回!”

    太好了,水心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既然如此,那墨兰……”水心抓回了墨兰,把她往夏侯寅的身边推:“我把楚王交给你了,若是在今天晚宴这前,他要是没了,我就找你的麻烦,在你那漂亮的脸蛋上,划几刀!”

    “是!”墨兰欣然答应,只有夏侯寅,听到了水心的话,脸又黑了。

    ??????

    几近傍晚时分。

    夏侯寅突然来找莫元靖。

    正在批阅奏折的莫元靖,没有听到通报声,一抬头望见了夏侯寅,他愣了一下,抿唇一笑,指着左手的椅子:“坐!”

    夏侯寅不发一言的坐下,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莫元靖,似乎想要在他的脸上探出些什么来。

    “楚王这样看我,若是被心儿看到,她一定会吃你的醋!”莫元靖打趣的说着,缓缓将奏折盖上,认真的望着他。

    夏侯寅轻笑出声:“她连这个醋都吃?”

    “你以为她什么醋不吃?”莫元靖低声咕哝着。

    “你说什么?”夏侯寅没听清楚。

    “没什么,没什么!”莫元靖连忙打着哈哈,将这件事掩饰了过去,他挑了挑眉,将话扯了回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你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

    “有样东西,不知你……想不想看!”

    “什么东西?”

    夏侯寅从衣袖中掏了了一块发黄的纸,大概是因为经常在怀中揉着,快要不成样了。

    “这是什么?”莫元靖看着那东西,确定自己并不曾见过那东西。

    放在桌子上,夏侯寅示意他打开。

    “你看看就知道了!”

    带着心中的好奇和怀疑,莫元靖打开那张纸,映入眼帘的一行字,让他不由得眯起眼睛,震惊的站了起来,猝然他的眼睛瞪大,错锷的看着夏侯寅,握着纸条的手纸,剧烈的颤抖。

    “这……这是……”

    “这是有一次我在竹林的佛堂中找到的,当年你的母后,将夏侯辰托付给了前皇后,所以……夏侯辰的死,你不必有任何懊悔。”夏侯寅淡淡的解释,曾经的一切,他本想一直隐藏的,这是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抬头觑了他一眼,莫元靖缓缓的坐下,手中依然紧握那张脸,紧绷的脸似抹上了一层寒冰。

    “四年前你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我,现在为什么又要将这件事告诉我了?”

    淡淡一笑,他的眼睛看向门外,看着渐渐失去了光亮的天,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有些事情,还是说开了的好,我想让她快乐,而只有你快乐,她才会快乐!”他喃喃着,嘴里的那个她,不言而喻。

    握着纸条,莫元靖的双眼一瞬不眨的盯着他:“既然你自己已经想开了,那为何不放下?去接受另一个人?墨兰……虽然是一个盗贼,可是她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为了你,她放弃了那么多,她……”

    “不必说了!”夏侯寅不耐烦的站起身:“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盗贼就是盗贼,即使她将所有的东西都还回去,那也改变不了她曾经是盗贼,这件事,孤王不想再听,既然你还有事要忙,孤王就先回去,晚宴上再见!”

    这么固执,那可不好呢!盯着他的背影,莫元靖无耐的摇了摇头。

    再低头望着手中的那张字条,妖冶的金眸猝然聚起了一抹寒光,手指将纸条越握越紧。

    他的脑海中似乎浮现出二十多年前的情景。

    有一段他已经被他遗忘的记忆。

    当时他听到母后说:子靖这个孩子,我一点儿也不在乎他的生死,好好的保护辰儿,好好的让他活着。

    原来他以为的亲情,竟是一场欺骗。

    母后不爱他,母后的心里只有他的辰儿。

    怪不得母后对他格外严厉。

    怪不得母后总是对着他出神,当他开口时,她恍然回神,一张脸巨变。

    她不是在爱他,而是因为不喜欢他。

    夏侯寅才刚走,水心便从门外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一眼看到他盯着桌面出神,她调皮的走上前来,故意凑进他:“我来了!”声音陡然提高。

    他没有被吓到,她刚刚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到了,只不过看她有兴致,不想破坏她的心情而已。

    顺手将她拉在大腿上坐下,大手习惯性的抚摸她的微凸的小腹,心中感慨万千,双手不帐是又搂紧了一些。

    莫元靖突然的动作,令水心的心里有疑。

    她蹙眉看着他。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小手轻轻的抚过他额间的皱痕,将他紧锁的眉头抚平,心疼的看着他。

    这些日子,她已经从来没有见过他皱过眉,除非出了什么大事。

    他无声的摇了摇头,只是紧紧的搂着他。

    唇拂过她的耳边,在她的耳后轻轻印下一吻,头埋在她的颈间,哑着嗓音:“就这样,不要说话,我要好好的抱抱你!”

    真像个孩子!

    水心哭笑不得,双手探出,紧紧的回搂住他。

    此举也在告诉他,不管他出了什么事,她都会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

    日落西山,莫元靖松开了水心,将字条上的内容拿给了水心看,她依在她的怀中,郑重的吐出了四个字:“你还有我!”

    “当然!”他漾开了一抹笑容,在她的额头重重的印下一吻。

    这一生,有她已足矣。

    她俏皮的吸了吸鼻子,指了指自己的小腹:“还有我们的孩子!”

    他的笑容更满足了。

    “对,还有我们的孩子。”

    得妻如此,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他拥她入怀中,紧紧的。

    “呀!”望着窗外的天色,水心突然惊讶的坐了起来,连忙一把也抓起莫元靖。

    “快呀,宴会还要准备呢,你也准备准备,换套适合宴会上穿的衣服吧!”水心手忙脚乱的拉他往御书房门外走。

    莫元靖无耐的盯着水心的背影。

    刚刚所有温馨的气氛,全被她给破坏了,不过……无所谓,只要她喜欢就好。

    他的心儿啊,果真是一时儿也闲不下来。

    他只得摇了摇头紧跟在他的身后。

    ??????

    水心的意思表现得很是明显,她就是想要灌醉夏侯寅,晚上的酒宴刚开始,水心便以夏侯寅白天之事,借故罚他,让他先干了三杯。

    趁着莫元靖与夏侯寅二人正在饮酒之时,水心悄悄的将墨兰从酒席上拉了下来往大门口走去,她特地挑了一个无人的角落。

    瞧着水心那副神秘兮兮的表情,墨兰有预感,水心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将她拉出来的,果然……

    “过会儿,我们会想办法将楚王灌醉!”水心首先道明了她的计划。

    这个计划,其实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不用水心亲自向她汇报,她也看得出来。

    “然后呢?”

    “然后……”水心突然咯咯的笑了,笑得让人从心底里发麻。

    吓得墨兰直觉的想要后退。

    然她才后退了两步,便被水心一把又拉了回去,危险的脸,配着一个微凸的小腹,这样怎么看也怎么不像个孕妇,可是她就是一个孕妇,倘若打一个孕妇……那是会遭天遣的吧?墨兰心里这样想着。

    水心可不管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拉过墨兰凑近了她的耳朵,笑眯眯的说出了她的计划。

    话音刚落,墨兰骤然震惊的望着她,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巴。

    很显然,水心说的那个计划,一定十分惊人。

    正文 番外完

    酒已不知道喝了多少,夏侯寅只知道冰凉辛辣的酒滑入喉咙,令他的心有着片刻的平静,所以他愈饮愈多,最后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

    他只知道,只要喝醉了,人的肉体就会被麻痹,心就不会痛。

    所以……他不停的喝,只要有人劝他酒,他便会机械式的端起酒杯,也不管酒杯里放了多少水,也不知道他的酒杯已被人换成了大酒杯,他还是那样一口一口的喝下去,好像永远不知厌倦一样。

    直到,他觉得头沉沉的,感觉自己头重脚轻,整个人快不像自己了,他趴在桌子上——醉倒了。

    他的醉梦里,水心冲他露出全世界最美丽的笑容,穿着飘逸的长裙,在大草原上奔跑着,银般的笑声,及她飘逸在空中如波浪般飞舞的长发。

    那么的美,那么的让人感觉……不真实,那笑容,也是只露给他一个人的。

    好美的梦啊!

    于是,他笑了。

    ??????

    莫元靖终于喝倒了,得到了这个消息,水心兴趣的奔进了大殿来,肚子里有个球,她竟然还跑得那样快、那样稳,看得身旁的人身惊胆颤。

    水心是皇后,又有着身孕,肚子里怀的可能还是将来的储君,偏偏这个当娘的人,即一点儿也不自觉。

    “你小心些!”莫元靖温柔的扶着他。

    水心抬头在莫元靖的颈间闻了闻,没有闻到冲鼻的酒味。

    “你不是喝酒了吗?酒气怎么这么淡?”一般酒精进入了人的皮肤,扩散然后透过皮肤溢出体外是很快的,喝过酒半个时辰,全身都会有一股酒味,她非但没有闻到酒味,还闻到了一股属于他独特的味道,并没有被酒气掩盖。

    莫元靖没有一丝隐瞒的回答:“因为我并没有真正的喝酒,酒……都被我倒掉了!”

    “这样也行!”水心低声呢喃着。

    不过,夏侯寅简直就是在灌酒,要是真的跟夏侯寅拼酒,那才是莫元靖笨呢。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莫元靖努了努下巴,拉扯回了她的思绪。

    低睨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烂醉如泥的男人,那股强烈的酒气直冲入鼻底,令她不由得向莫元靖的怀中躲了一些。

    “我看……还是先将他扶走吧!墨兰……”水心扬声唤道。

    墨兰站在门外,扭捏的走了进来,脸上挂着可疑的红晕,双眼的目光,不敢直接接触夏侯寅。

    “你还在那些磨蹭什么呢?墨兰,你不是知道他的房间在哪里吗?还不快带他去?”水心催促着。

    “可是……”墨兰迟疑着,迟迟不上前。

    水心火了。

    “如果你现在不将他扶走的话,我就让别人扶他了,只不过……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可别偷偷的躲在角落里哭鼻子!”水心冷冷的说着,果真冲不远处的一名宫女招了招手。

    “不要不要,我送,我送就是了!”墨兰焦急的打断了水心的话,僵硬的俯身,把夏侯寅沉重的身体扶了起来,他滚烫的体温,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那股灼热感,好似快要将她也燃烧了似的。

    “这就对了嘛!”水心笑逐颜开,心想着,这墨兰终于开窍了。

    “她一个人,恐怕扶不动他,我看……”莫元靖不知其中原委,准备找一名宫女同墨兰一起送夏侯寅回寝宫。

    “不必了!”水心可疑的热情的拉回了莫元靖,冲他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小手在腰侧悄悄的冲墨兰挥了挥手,催促墨兰快些把夏侯寅带离。

    回头间,水心对上莫元靖的眼,依然笑得妩媚动人,小手紧紧的攀附着他的手臂,如一只小铁钳般,一刻也不愿意松开。

    这动作,就更可疑了。

    “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莫元靖侧眼盯着水心。

    “我们之前不是说过了嘛,要帮墨兰的,我就是在帮墨兰呀!”

    “帮她?”只希望不会好心办了坏事才对,夏侯寅和墨兰之间的这个结,是由水心系下的,现在很难打开,若是在这个时候,夏侯寅发觉自己被人陷害,说不定还会起反效果,那就更糟糕了。

    一想到刚刚水心眼里的精光,还有她极力劝说要墨兰送夏侯寅回寝宫的动作,不由得让他联想到鞭个桥段。

    难道她是想……

    他震惊的低头,睨着那张笑得依旧灿烂的脸,额头剧烈的疼了起来。

    哦,只盼着夏侯寅明天不会真的做出什么事才好,他现在要好好的想一想,水心砸的这个场子,他要怎么样才能圆回来。

    另一边,墨兰好不容易拖了夏侯寅回到住处,累得她直喘气,心里想着到底该怎么完成水心交给她的任务,要怎么样,才能让夏侯寅心甘情愿的跟她……上床。

    提到那两个字,她的心便跳得突突快,水心啊水心,她的脑袋里,怎会有那些惊世骇俗的东西?

    只是当她听到用这个办法,至少可以换得夏侯寅对她的注视,继而成为他的女人,她就已经打算豁出去了。

    像夏侯寅这样的人,他不会因为不爱而娶一个人,可是……他却可以因为责任而娶另一个人。

    虽然这惊世骇俗,不过这也是她逼水心的,也只有这个办法,她才能留在他的身边。

    她认了。

    想要得到,就必须先要付出。

    只是……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到底要从什么地方开始呢?

    在乌漆抹黑的卧室中,她生涩的去解他的衣裳,但是因为不了解男人的衣裳,她解了半天没解出来,以至于满头大汗,却还是只解开了一半。

    都说这女人喜欢里三层外三层的穿,可是这男人怎么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让她好难解呀!

    她正努力解着夏侯寅的腰带,在夜空下,她的身材异常的窈窕迷人。

    她身下的夏侯寅迷迷糊糊中睁开了眼睛,一眼便看到身上那个正极力想要脱他衣服的女人。

    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她是那样的诱人,他的大手轻轻的抚摸她的手臂,那一瞬间,令她不舍得放手。

    墨兰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吓得骑在他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双眼不敢直视他。

    突然他的手一用力,一阵天旋地转,她的后背抵住了床垫,他沉重的身躯也随之压了上来。

    好重!

    感觉到这样似乎不妥,她便想要后退,可惜……她已经没有后退之路。

    “你……”

    她刚脱口一个字,柔软的唇突然被他满是酒气的唇堵住。

    这是一个狂风暴雨般的吻,他像是尝到了千万年都难以尝到的味道,忍不住探舌深入她探索她的甜蜜,双手也不客气的去脱她的衣服。

    墨兰一瞬间的想要去挣扎,然她才刚刚动了一下,身上的男人便马上觉察出来,并伸出手制止了她的动作,令她无处可逃,更无法挣扎,只能绝望的听着自己身上的布料被人撕碎的声音。

    忽然间,她绝望的表情转化为疑惑。

    她今日来,明明就是想要勾引他的,她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她大胆的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身体,摸到他结实的胸膛,她羞怯中又有了一股新的希望燃起。

    一对男女,天雷勾动地火,极尽享用对方。

    “唔……”初入的疼痛,令墨兰忍不住惊呼出声,刚出口的声音却被人堵住,紧接着极致的快感袭来,她只能无助的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缠绵之时,她的眼角落下一滴清泪。

    她……终于是他的女人了。

    ??????

    六个月后,水心生下了一对白白胖胖的双胞胎兄妹,莫元靖宝贝得不得了。

    与此同时,水心也得到了一个消息,与夏侯寅成亲了半年的墨兰也终于有孕了。

    半年前,夏侯寅与墨兰的那一夜之后,虽然墨兰一直表明,并不在意自己的清白,可是夏侯寅仍然坚持与她成亲。

    成亲之后,夏侯寅与墨兰二人相敬如宾。

    可是任谁都都看得出来,夏侯寅的那颗铁石心肠,已被墨兰打动,只不过,他也跟墨兰挑明了,他现在虽然接受墨兰了,可是他的心底深处,还是留着水心的位置,但是妻子的位置,永远都会留给她。

    墨兰心满意足了。

    好花结好果。

    也是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水心与墨兰也成了一对好姐妹。

    又过了五年,水心和墨兰的孩子都长大了,这一对一上前身是盗贼,一个是警察身份的王后和皇后,都闲不住了。

    在某天,二人相约将孩子都丢给他们的父亲去喂着,然后二人一起结伴出去晃荡,一个想要看看有没有j商的财宝可盗,一个觑着看有没有劫匪可以抓。

    这两个人,天天闲不住,他们的丈夫,都是国家之主,每天忙完国事,还要到处下通告去到处寻找自己的妻子。

    有比他们更辛苦的丈夫吗?

    欲话说:女子与小人难养矣……没错?

    没错!

    不光是女子难养,那小人也……

    某一天,当水心和墨兰二人回到皇宫之时,恰好被他们的丈夫抓个正着,他们的丈夫各自搂着她们往各自的寝室而去,以解多日不见的相思之苦。

    然在此时,整个皇宫突然暴出了一声震天的惊响,令两对夫妻吓得全不知所措。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四人面面相觑,等着有人来汇报给他们听。

    果不其然,不到半刻钟便有人匆匆来报。

    “皇上,出事了!”来人脸上乌漆沫黑,好像抹一层锅底灰似的。

    “出什么事了?”莫元靖摆出了天子的威仪。

    “回皇上,是皇子、公主还有小王子他们……”来汇报的人胆战心惊的望着面前的四人,吞吞吐吐不敢直说。

    这一说,吓得四个人脸色皆变。

    那些孩子,可都是他们的心头肉,心肝宝贝呀!

    “有什么事,直说便是,如果再不说,朕马上摘了你的脑袋!”

    “是他们刚刚……在研究炸药!”

    “炸药?”四个人异口同声的问。

    ??????

    不一会儿后,四个人连同着汇报的人一起到了“案发地点”。

    他们四个人围着一个大约六米宽,大约深三米的地洞瞧着,旁边是被炸出的泥土。

    水心张口结舌的望着那坑,心里盘算着。

    她研制出来的炸药,顶多只有五米宽,深两米半而已,她的孩子,居然能研制出这么好的炸药。

    夏家夫妻想的却是,他们的孩子,果真被莫家的两个孩子带坏了。

    四个大人又对视了一眼,无语问苍天。

    都说孩子早熟,嗯……原来古代的孩子也早熟。

    这炸药这个时候也不知是哪个年代,能炸出这么大的洞,那么……历史是不是要改写了呢?

    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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