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纪(全本+番外)完整第3部分阅读
玄武纪(全本+番外)完整 作者:yushuwen
入了 迷雾中
看不清的双手
一朵花传来 谁经过的温柔
穿越千年的伤痛 只为求一个结果
你留下的轮廓 指引我 黑夜中不寂寞
穿越千年的哀愁 是你在尽头等我
最美丽的感动 会值得 用一生守候
穿越千年的伤痛 只为求一个结果
你留下的轮廓 指引我 黑夜中不寂寞
穿越千年的哀愁 是你在尽头等我
最美丽的感动 会值得 用一生守候”
这是你的心声吗?夕儿。“穿越千年的伤痛,只为求一个结果,你留下的轮廓,指引我,黑夜中不寂寞;穿越千年的哀愁,是你在尽头等我,最美丽的感动,会值得,用一生守候。”你,真的是值得我用一生来守候,我也愿意用一生来守候。白若离望着在房顶的墨夕,心中暗自道。
好一个“千军万马独身闯,一身是胆好儿郎。”朱颜感叹道,只有墨夕才能唱出这样豪气和柔情兼备的歌来。
“小瑁。”梦草儿望着白瑁的身影,在寒风中站立,我从来没有要想嫁给白瑁做夫郎,从来就不敢想,在国家亡后,被绥国捉去,并被强行喂下名为满月的毒药,虽然她把我从地牢里救出来,但是每当月圆的时候,就会全身冰冷,浑身就像置身于冰窟一样。为了帮我解毒,每逢月圆夜,小瑁向我体内输入真气,以抵抗寒气。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小瑁总是不顾男女有别,拼命地对我说,不要放弃,不要放弃,我们总有一天会成功的。在第四年的除夕夜,我们来到了炎国的首都——炎都,碰到了他们,或许是我们一辈子的朋友的他们。在那道神奇的黑色光芒中,满月居然解了,围绕了我四年的满月解掉了。今晚,我脸红地说我不是小瑁的夫郎,我知道小瑁肯定很伤心,很伤心。可是,我配吗?
“草儿,墨夕说过‘爱一个人是没有界限的’。”朱颜看出了梦草儿的担忧。
“我……”梦草儿吃惊地看了看朱颜,又看了看他身旁的白若离,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房顶上昏昏欲睡的墨夕身上。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朱颜抚摩着隆起的小腹,那里面有他和青聪的爱情结晶,是他们相爱的证明。
白若离同意地点点头:“没有什么可以阻隔两个相爱的人。”
听了两个人的话,梦草儿低头沉思。朱颜知道已经说动了他,便拉着若离到一边去了,两个男人聊起男人自己的话题。
[正文:九接生]
只听见“砰“的声音,一个重物倒地,这是从墨王府的后花园里传来的不知道是第几次声音了。
“输了。“白发女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丝毫不理会黑发女子在地上呻吟。
“猫儿,你就不能轻点?”黑发女子爬起来,也拍拍身上的灰尘,刚刚摔地可疼了,猫儿一点都不心疼。
白瑁再也不说什么,无论她说多少遍,她都不会改口,还是叫“猫儿,猫儿。”现在连王府的所有人都叫她“猫儿”,就连纯洁的草儿也被带坏了。经过了韵夫子的考察,白瑁也荣幸地成为了韵夫子的关门弟子。
“不行,再来。”墨夕动了动筋骨,她就不相信自己连白瑁一根毫毛都碰不到,她上次还踹了她一脚呢。其实,墨夕也不想想,由于功力是很难才能恢复的,再加上每个月的消耗,当时白瑁的功力还不到现在的十分之一。
“夕儿,你就不想休息一下吗?你不累,猫儿也累了。”墨王妃端着两杯热茶出来,笑着对女儿说。
“臭猫儿,下手一点都不轻,我的屁屁啊。”听了父亲的话,墨夕摸着自己在第n次时被摔到的臀部,是那个疼啊。
“自不量力。”白瑁一点都不屑地喝着茶,刚好可以清一下肠胃。
可是说句实话,墨夕是越来越经打,防御能力越来越强,攻击能力虽然没有增加多少吧,但也在缓慢地增长,墨夕的体质似乎是经过非一般的改造。
麒麟在墨夕的体内被摔得晕头转向,此时它正在调整自己的气息,准备继续迎接白虎的下一次摔打。
二月份,虽然不是最冷的时候,但是还是不能和大棉袄分开的,前人们都说在雪融化的时候是最冷的时候。
“咚、咚……”急切的敲门声将睡梦中正与周公聊得不亦乐乎的墨夕吵醒。
墨夕极不情愿地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打开门,一阵寒风袭来将她从半醒冻到全醒。看到眼前青聪放大的脸,心里就在冒火:“青虫,你要不说清楚把我叫醒的原因,我跟你没完。”
“我、颜儿,要、要生了。”青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脸上挂满了汗珠。
“生了?”墨夕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挤在门口的众人,只感觉到一阵风吹过,“咻”的一声,原本的两个人不见了踪影。
“别、别跑那么快。”墨夕被青聪拖着飞。
“王爷,你总算回来了。”一个老女人颤颤巍巍地出来迎接。
“王妃呢?”青聪将墨夕往地上一丢,急切地问道。
老女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墨夕还没回过神来,又被青聪从地上拽起来,拖着往卧室里跑。围在卧房的王府奴婢们见王爷回来了,立刻让出了一条路。
墨夕穿着睡衣,身上披了一件棉袄,站在床前,目瞪口呆地看着此时正在床上痛苦挣扎的朱颜。
“夕儿,求求你,救救颜儿。”青聪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就目前这个情形来看,颜哥哥要生了?”墨夕似乎还在梦中,“啊,生孩子啦?”
“你,对,就是你,去墨王府里将我的医疗盒拿来;你,去烧一壶滚烫烫的热水;你,去把窗户,门都给我关上……”墨夕从容不迫地指挥着青王府的家丁。
“我呢?夕儿。”听了半天,青聪开口询问自己应该做什么。
“你,跟我一起,守侯和迎接你第一个孩子的降临。”墨夕捋起衣袖,头也不回地说道。
“王爷,这男子生孩子是不干净的,你……”老管家连忙阻止道。
“不干净?老管家,身为女人,就要与自己的丈夫生死与共。你,跟我进来。关门。”墨夕叫了一名年轻的男子——风凌,带上青聪,关上大门,开始了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手术。
“夕儿?”青聪望着墨夕。
“相信我。我只需要你不断地鼓励他,安慰他,并在身旁一直陪伴他。”墨夕在脸盆里用温水洗手。
“恩,是。”青聪紧紧地握住朱颜的右手,拼命地将自己的温暖传给他,好让他不再那么痛苦。朱颜看着妻子和墨夕熟悉的面孔,含着眼泪点点头。
“颜哥哥,现在我要为你开刀取子,我会保证你和孩子平安无事的。”带上特制的真丝手套,用订制的针筒给他注射自己配制的麻醉药,将手术刀用火进行消毒。
“老王妃啊,请你保佑王妃平安吧。”老管家在门口企求道,二十年前,老王妃就是因为难产而离开人世的,难道悲剧又会重演一次吗?
屋子里静悄悄的,青聪看着墨夕手起刀落,还不停地吩咐风凌做事,她不禁呆住了。她的心在颤抖,这还是以前的墨夕吗,还是那个只知道吃与睡的墨夕吗,还是那个如同痴儿般的墨夕吗,还是那个不会说话,不会笑的墨夕吗。颜儿说得对,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墨夕,未来的玄武王墨夕。
“看到孩子的头了。”墨夕一阵惊呼,“我把他抱出来,你去准备一盆温水,要不烫手的那种。”
“是。”
“哇、哇……”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从卧房里传来。
“生了,生了。”门外一阵欢呼声,这是二十年来,青王府第一次迎来新的生命。
风凌用布裹着孩子,将他抱到青聪面前。青聪满脸欣喜加激动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说不出话来。
“把孩子抱来,让我看看。”朱颜身上的麻药效果退去了,睁开眼睛,虚弱地说道。
“是个男孩。”风凌把孩子递过去。
“管他男孩女孩,都是我的孩子。”青聪接过孩子,“怎么这么丑啊?”皱巴巴的脸蛋,看起来五官都皱到了一块去了。
“没常识,刚出世的孩子都是这样的,过两天就好了。他的脸之所以会皱,是因为在羊水里泡久了。”墨夕捋了一下遮住眼睛的头发。
“我,好想睡。”朱颜觉得浑身疲倦,闭上眼睛。
“睡吧,颜儿,我会一直守侯在你身边的。”青聪亲了亲朱颜的额头。
“恶心。”在一旁站着的墨夕故意打断这一温馨的场面,恨得青聪牙痒痒,要不是害怕吵了朱颜和孩子的休息,早就一脚将墨夕踹出家门了。
墨夕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这次手术,造就了炎之大陆的最有名的产科大夫——风凌,他在自己的回忆录里写道:当时看到墨王爷那临危不惧,面对困难勇往直前,我就发誓一定要成为像王爷一样的大夫,对待病人一定要尽全力。
“夕儿,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白若离叫住准备外出的墨夕。
“礼物啊。”这不是给青聪刚出生的孩子准备的礼物吗?她看见放在父亲卧室的桌子上,就拿了出来,顺带地送过去。
“夕儿,你……”白若离无语地看着墨夕。
“怎么了?”墨夕看着若离无奈的脸。
“你,拿的那是送给女孩的,而这个才是给男孩的。”梦草儿走上前来纠正墨夕的错误,从她手中拿走了那东西。
“笨。”白瑁在不远处鄙视地说道。
切,墨夕心知是自己的错误,但不愿承认。红着脸,走了。
白若离看着墨夕的背影,笑了笑。夕儿说,身为女人,就要与自己的丈夫生死与共。
青王府还沉浸在新生儿的喜悦中,老管家见到墨夕来了,便命人赶紧通知正在卧室里逗弄孩子的青聪夫妇。
“夕儿,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刚进门,就听到朱颜对自己说,墨夕顿时楞在那里,在炎国,子女的名字一般都是有母亲来取的。
“我?”墨夕吃惊地看着朱颜,脸色红润了很多,身材也在逐渐恢复。
“是啊。墨鱼,我警告你,给我们家儿子取个好听的名字。”青聪知道丈夫为什么要将自己为儿子取名字的权利交给墨夕。
“好听?当然。我要他做我的干儿子。当然就要取个好的名字啦。”墨夕笑嘻嘻地说道。
“你要打什么鬼主意啊?”看到这个熟悉的笑容,青聪心里有些不舒服。
“哪有?”墨夕很正经地说,她怎么会有那么狡诈呢,她可是很乖的小孩啊。
没有吗?青聪再也不说话了,只在心里嘀咕道。
青草?青瓜?青山?青水?青菜?清明?恩?对。清明,青茗。就是青茗。
青聪夫妻二人看着沉思的墨夕。
“叫青茗吧。”
“什么,清明?我儿子叫清明?”青聪的心脏受不了这个打击。
“滚,青茗,茗是香茗的茗。”如果眼光可以杀死人的话,墨夕的眼光早就将青聪身上戳出好几百个洞来了。
“青茗?好,就叫青茗。”朱颜点点头。
见到丈夫都同意了,青聪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其实,青茗也挺好听的,青聪在一旁想着,乐呵呵地笑。
傻子。墨夕看到青聪的这个表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词,她埋怨自己当初怎么就觉得青聪有独特的气质呢!
[正文:十 云兮公子]
三月初春,还带着严冬的气息。炎国迎来了女皇陛下炎佶五十大寿,文武百官及其家眷们都纷纷绞进脑汁,思考着送什么礼物最适合女皇,最能讨女皇的欢心。
“墨鱼,你准备了什么礼物啊?”青聪边走边问。
“礼物?什么礼物?谁的礼物?”墨夕满头雾水地问道,自己的手拉着若离的手,丝毫不肯松开。
青聪瞪着大眼睛,朱颜顿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抱着刚满月的儿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墨夕。
“墨大姐,你不会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车到山前必有路。”墨夕笑了笑,拉着若离的手,走了。
“恩,她什么意思?”青聪问丈夫。
“走吧,今天有好戏看。”朱颜笑着对妻子说道。
“真的?”青聪对丈夫的话深信不疑。
远处,白若离问墨夕:“夕儿,没有礼物,真的可以吗?”
“谁说没有礼物的?”墨夕反问道。
呃。白若离没有说话。
“陈大人掀上白玉观音一对,祝陛下万寿无疆。”
“张大人献上血珊瑚一对,祝陛下福寿延绵。”
……
“青王爷献上八仙过海一套……”
“八仙过海,这是何物?”显然,女皇对这八仙过海十分感兴趣,忙命人将它拿上来,看下究竟是什么东西。当红布掀开时,八个晶莹剔透,神态各异的仙人。当墨夕第一眼看到时,也是满口赞叹,更何况这些根本就没有见过的人,不感到惊奇才怪。,每个人都发出了惊叹的声音,女皇更是十分高兴。
“启奏陛下,回春坊云兮公子在外求见。”
此时大殿顿时安静下来,回春坊是炎之大陆最有名的青楼,而其中云兮公子更是名满天下的四公子之一。他的到来令朝堂上的大人们各个目瞪口呆。云兮公子的美名谁不知道啊,但是没有几个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隔了半晌,女皇方才回过神来,他来做什么?
“回春坊云兮前来恭贺女皇陛下大寿。”殿外响起一个声音。
“准。”女皇答应道。
一阵香风吹起,一位男子带着四个小童走进大殿,淡淡的莲香拂进了墨夕的鼻中。墨夕看了他一眼,白色的外衣将他的身材包裹的很好,又长又黑的秀发,一条||乳|白色的丝巾蒙住了脂粉未施的冷冷的俊脸,露出了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墨夕浅浅一笑,炎国似乎遍地都是美男,这个云兮公子还不是一般的好看,娇而不媚,冷傲之美形容他很适合。云兮似乎注意到有人在看他,往墨夕这边扫了一眼,正好和墨夕对上了,他看出了墨夕眼中的笑意。
白若离此时看着墨夕,只听得墨夕说道:“你虽美,但是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听到此话,若离的脸通红通红,手紧紧地抓住墨夕,而墨夕也强有力地回握。
“哇,极品。”
“非凡品。”
“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这是青聪的话。
“此子只应天上有。”这是朱颜的评论。
朝堂上的每个人眼睛都直了,无论是男是女。有嫉妒的,有感叹的,有羡慕的,有好色的,什么样的人都是应有尽有啊。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这是印在墨夕脑海里的话。结果云兮好象别人的话都没有听到,只听到墨夕的话了,双眼发亮,又扫了墨夕一眼。可此时墨夕已经低头和身旁的青聪说话去了,只见到墨夕身边的男子望着自己,双眼平和。
“回春坊云兮,见过女皇陛下,众位大人。”云兮行礼。
“免礼。”女皇说道。
“不知你准备了什么礼物给女皇呢?”温婉的皇后水涟漪问道。
“不敢,陛下寿辰乃是国家庆事,理应庆贺。那小民就献丑了。”云兮冲身后的小童点点头。一小童取出一张椅子放在大厅中央,一小童拿出一个乐器,一小童为云兮戴上甲套,一小童端着一杯香茶。
墨夕看着那古怪的乐器,像吉他又不是吉他,似琵琶而又不是琵琶,只听得“铮铮”两声,又犹如古筝。原来它的弦是用细铁丝做成,难怪会有这种效果。
曲调是那样的熟悉,熟悉中国名曲的墨夕不难想到这是琵琶曲《十面埋伏》,“铮铮”的声音让人回想起了古战场上那种厮杀,那种惊心动魄。当人们都陶醉在云兮的琴声时,墨夕却目不转睛地看着云兮,直至他将整首曲子弹完。少时,在母亲的车里经常听到这些名曲,而哥哥也是吉他高手,在母兄中西结合的熏陶下,墨夕也会拿起吉他找准音符,弹几首好听的曲子。
“不知道这位小姐为何一直盯着在下瞧呢?”云兮抬起头,盯着墨夕,顿时大殿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墨夕身上,此时墨夕也回过神来,面对众人,浅浅一笑。
“在下思索,云兮公子不仅人美,琴更美。”
“小姐听出了什么呢?”云兮得知眼前这一女子就是大半年前对出他对子的墨夕时,变得对她很有兴趣。
想考我?墨夕笑了笑,从容不迫地回答道:“曲名为《十面埋伏》,曲中模拟了战鼓声,号角声,马蹄声,表现出了战场的紧张气氛和壮阔场面……”
“不知墨夕说得可是正确呢?”墨夕洋洋洒洒地说了一长篇后,询问道。
“墨王爷高才。”云兮在吃惊后恢复了平静。
“不知可否求公子一事?”
“王爷请讲。”云兮恢复了原先的表情,冷静地说道。
“墨夕想借一下公子的琴和甲套。”墨夕想试一下自己的跟兄长学的弹奏功力是否下降,有没有退步。
接过小童递过来的琴和甲套,墨夕喝了口茶,润了下喉咙,理了理头发和衣裳,站起身来,戴上甲套,左手提起琴,右手抚弦,动作与云兮的一模一样。慷慨激昂的曲调从琴里传出来,伴随着墨夕的歌声: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一曲之后,墨夕睁开眼睛,全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墨夕,似乎都失去了知觉一般。
云兮首先醒过神来,眼睛紧锁着墨夕,生怕她消失了似的,“你、你……”
“好,好完美的词,配好完美的曲!”女皇第二个回过神来,赞叹道。
“谢陛下,臣将此做为寿礼献给陛下,陛下可喜欢。”墨夕乘机说道。青聪夫妻总算明白为何她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了。
“这首歌是什么名字?”皇后问道。
“笑红尘。”墨夕笑道。
“好一个笑红尘。”皇后不禁动容。
云兮恢复了常态,开口说话:“王爷琴艺高云兮一筹,不知云兮可否有这个荣幸请王爷前去回春坊里切磋一下呢?”
这是变相邀请吗?墨夕满脸黑线,心里暗叹:我怎么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啊。
然而此时众人的内心里却是有着不同的想法。
他看上夕儿了。这是白若离的内心,他已经将云兮列为情敌之一。
墨鱼好有福气啊。这是青聪如是说。
墨夕,你什么都和我争。李彦恨不得将墨夕掐死。
夕儿又有桃花了。墨王妃在感叹女儿桃花泛滥的同时,也在思考着应该让女儿娶多少夫婿,才可以让墨家开枝散叶。
据《炎书》中记载,在女皇五十岁大寿之后,云兮公子的琴,墨夕王爷的曲成为了各大青楼妓子要想成为花魁所必须会的东西,也就是相当于考试必须要考的东西。
“你也是?”黑发女子看着眼前的男人。
“当然。”男子捋了一下头发,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哦。”女子应了一声,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茶,靠在软软的椅子上,舒服地叹了口气。
隔了半晌,男子见女子不再开口说话,而自身又有很多问题想要询问,就忍不住开口了:“你是哪个城市的?真名叫什么?你死的时候多大了?交男朋友了吗?”
“首都的。墨夕。十五。没有。”墨夕将手环在脑后。
“……”云兮无语
“你呢?”墨夕很有兴趣地看着云兮。
“我啊,说来有一匹布那么长……”
云兮十八岁的时候从军事学校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由于长的太过于俊美,同学和同事经常取笑他不像男生,而他经常用武力来解决同学和同事对他的性别问题。久而久之,整个城市都知道市公安局里来了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男生。一年后,他从实习警员转正,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公安干警。在不久后,为了救一个小男孩,车从他身上压过,他光荣地殉职了。就这样,又一名穿越者被造就了。
“你会打架?”墨夕用怀疑的眼光看着瘦弱的云兮。
“当然,到这两年了,我每天都在锻炼自己的身体,每天都有,你看我的肌肉多么的发达,哇,你怎么不提醒就打我啊?”云兮正在向墨夕秀一下自己在这两年来并没有放下武功,根本就没有料到墨夕会突然袭击。
“谁打你的时候会提醒你?”墨夕嗤笑道。
“啊,不要……”
“咚!”
“不要……打脸……”
“啪!”
“好痛。”
“砰!”
“你轻点……”
一阵类似于那个什么什么的声音从回春坊传了出来,仿佛声音大了点,弄得回春坊的客人都频频回头想看个究竟。
次日清晨
墨夕顶着一个黑眼圈回到王府,一头扎进被窝里,一直睡到晚上才被父亲从床上挖起来。根本就不知道大街上把她昨晚与云兮制造出来的声音,描述了多少个版本,上至八十的老太太,下至四岁的小丫头片子都知道昨晚“墨王爷夜宿回春坊,云公子共度一春宵。”
“爹,早。”墨夕打着哈欠说道,揉了揉眼睛,伸了伸胳膊。
“不早了。”王妃瞪了女儿一眼。
“幸福。”白瑁端着一盘点心站在门口,白若离一脸忧郁,梦草儿和笛儿满脸通红,然而墨冉则是一脸的坏笑。
“去。”墨夕伸手抢了过来,犒劳一下一天没有进粮的可怜的胃。
“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王妃一脸严肃地望着女儿,就如同审讯犯人一般。
“回春坊。”墨夕老实地回答道。
“你去回春坊干什么去了?”墨王妃越想越气愤,虽然说不介意女儿去妓院,但是女儿的初夜怎么能在那种地方……
干什么去了?墨夕低下头想了想:“打架。”是啊,本来昨天晚上就是打架了。
打架?众人一听呆住了,昨晚她去打架?
“那昨天晚上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他被我打惨了,就叫啊。”墨夕理所当然地说道。
一干人等都无可奈何地望着墨夕,白若离却是乐开了花。
[正文:十一订婚]
最近的一段时间,王府里的任何人见到白若离都会会意地一笑,王妃,白瑁,梦草儿,墨冉,启瑛叔,就连笛儿也不例外,弄得白若离以为自己脸上长了什么东西,于是乎,他去寻找墨夕问一下原由。可是,当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墨夕已经不见踪影,当他准备睡觉的时候,墨夕房间还是一片黑暗。一个月的时间里,墨夕始终都没有出现在白若离的视线里。
这一天,天蒙蒙亮,白若离还在睡梦中,忽然听到有人在敲他的房门,还听到笛儿的声音:“王爷,您来了,公子还在睡呢。”
“还在睡啊?哦,那我呆会再过来吧。”墨夕轻声说道,听到衣服“唏唏唆唆”的声音,白若离马上睁开眼睛:“笛儿,我起来了。”
“啊,公子起来了,王爷,您等一下啊。”笛儿冲进卧房,在衣柜里翻着什么东西。
“笛儿,你在找什么啊?”白若离揉了揉眼睛,看着笛儿的动作不解地问道。
“衣服。”笛儿头也不回地回答道。
此时,从门缝里探出了一个脑袋,笑嘻嘻地对若离说道:“若离哥哥醒啦?要多睡一会不?”
看着墨夕那笑嘻嘻的熟悉的脸,若离的睡意顿时就到了九霄云外去。
“笛儿,你怎么找这件衣服出来。”白若离看着笛儿为他找出的那件白色的带着金色镶边的长外衣,十分不解地问道。
笛儿不理会白若离的话,红着脸转身对墨夕说道:“王爷,您、您不回避一下吗?”
“啊,回避,哦,好,快点啊!”墨夕忽然想到了什么,也脸红地缩回了头,并带上房门。
“笛儿,这是怎么回事啊?”若离问着伴随了自己将近十年的小童。
“公子,王爷说今天带你出去玩。”笛儿在回答的同时,也不忘帮他的主子打扮,虽然说他的主子并不是那什么“四公子”吧,但是主子的容貌在炎国也能算上很好看,这是主子和王爷的第一次约会,是约会,王爷说的,他最起码要将主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冉说王爷好象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似乎是涉及到主子的,既然王爷要求好好配合,那他自然就不能拖大家的后腿啦。
“出去玩?”白若离呆住了,过了一会,又笑了笑。
“对啊,好了,好了。公子已经弄好了。”笛儿忙点头,最后的那句话是对着门外的墨夕说的。
“好了?走吧,走吧。”墨夕犹如一阵风似的冲进房门,拉着若离的手就向府外冲去,直奔停在门外的马车。
“驾、驾。”接过墨冉手中的缰绳,扬长而去。
留下一王府的人目瞪口呆地赞叹,不想墨夕的功夫已经练到这种地步了,控马的能力越来越熟练。
若离还在想,怎么那么早大家都起来了?
在马车里,白若离还没有回过神来,他仔细打量这辆马车,四周的装饰并不那么奢侈,但是布置的很精致,座椅的靠背上都垫着厚厚的软垫,凳子上还有一个四层的食盒。
“夕儿……”
“啊,对了,若离哥哥还没有吃早饭吧,盒子里有糕点,还有一壶大麦茶。”墨夕打断若离的话,忙开口说道,她竟然疏忽了,若离还没有吃早饭。
“夕儿,你……”
“恩,什么啊?”墨夕一边控制着马车,一边问道。
“没,没什么。”若离看着墨夕的背影,不说话了。在清晨的大街上,还没有几个人,墨夕驾着马车,黑色的头发在风中飘扬,她似乎不喜欢穿其他颜色的衣服,衣柜里只有黑白几个暗色系,无论王妃怎么劝解,她总是不乐意增加其他的颜色,无奈下,王妃只有依了她,只能在暗色的基础上用其他颜色来调和,搭配一下。今天的那袭白色的长衣,带着金色的镶边,是她专门去定做的,与自己身上的这袭衣服是一套。她在外面都挂着那副懒洋洋的笑容和偶尔的冷脸,只有在一些相熟的人面前才会露出她本来的面目。
“哇,早上的空气真是清新。”墨夕将马车挺在山脚下,左手提着食盒,右手紧紧地握住白若离的左手,飞奔似的往山顶上跑去。两人气喘吁吁地站在山顶上,相视一眼,不禁哈哈大笑。
“夕儿。”若离叫道。
“若离哥哥,你看,太阳出来了。”墨夕指着初升的太阳,让若离看。
若离从身后搂住墨夕的腰,轻声道:“我很幸福,很幸福。”
“恩,我会让若离哥哥更幸福,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墨夕靠在若离的肩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许诺道。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看着太阳渐渐升起。
“哇,好晒啊。”墨夕此时才注意到太阳已经很烈了,大叫一声,拖着若离就往阴凉的地方躲。
白若离从袖中掏出帕子,为墨夕擦去汗珠,轻笑。
“若离哥哥,你笑起来真好看,”墨夕捧着若离的脸,喃喃道。
“是吗?那我以后只为夕儿笑,好吗?”
“恩,好。”墨夕巴不得没有人看到若离的笑容,听到了这样的建议,当然点头说好了,“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说得就是这个。”
白若离脸上的笑容更盛。
“我想到了一个地方,若离哥哥你跟我来。”墨夕拉着白若离的手,朝山的另一面跑去,一个安静的湖泊呈现在若离的眼前,湖边盛开着一些不知名的小花,湖水清澈,与蓝色的天空相映成趣,湖中还有小鱼游来游去。
“好看吗?”墨夕如同献宝似的看着若离,等待他的评价。
“夕儿,我爱你。”若离一把揽住墨夕,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墨夕当时就当机了,她楞在那里,万万没想到若离在这个地方向她表白,虽然说这是一个很适合表白的地方吧,自己没有料到在电视剧里经常会出现的三个字会被自己听到。
若离感觉到墨夕没有反应,身体僵硬在那:怎么了,难道夕儿不想听到这个字吗?还是她认为自己配不上她。
“啊,那个,那个,若离哥哥,你可不可以再说一遍啊。”墨夕将若离推开,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双手,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傻瓜,我爱你,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若离看到墨夕的表情就像一个偷吃了糖的孩子一样,心里一阵感动,不顾一切地吼道,眼泪就像决堤了似的流了出来。
“呃?”墨夕看着若离的眼泪,有点不知所措,她无奈地安慰道,“傻瓜,我们都是傻瓜,所以我们都是绝配啊。不哭啦,乖啦。”墨夕安慰人的口气似乎在哄小孩。
若离擦了擦眼泪,墨夕呆住了,书上所说的带雨梨花就是这样的吗?若离看着墨夕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脸不禁红了。
看着墨夕放大的脸,若离吞了吞口水,连忙闭上眼睛。轻轻的,一阵柔软碰触到他的唇,轻轻的,香香的,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过了半晌,两人才分开,大眼瞪着小眼,脸都不禁红了,纷纷撇开头。
“啊,今天天气真好。”墨夕马上转换话题,慢慢地向湖边移去,她害怕自己的孟浪惹若离生气。毕竟在听青聪说过自己父亲发起威来,母亲都退避三舍。若离哥哥是不是得到父亲的真传呢?可是没有注意到脚下,只听得“扑通”一声,当若离回头时,已经没有了墨夕的踪影。
“夕儿?”若离急了,四周寻找墨夕。
“我在这呢。”从湖中露出了墨夕的小脑袋,头顶上还有一片水草搭拉着。
若离费了好大劲才将墨夕从湖里拉出来,看着墨夕狼狈的样子,若离忍不住放声大笑。却没有料到墨夕将他一把拖进湖中,两人一起跌落。
“哈哈哈哈,若离哥哥,有难同当。”墨夕笑道。
“傻瓜。”若离搂着墨夕,轻笑道。
“那我宁愿是傻瓜,就那么一直搂着你不放的傻瓜,一辈子的傻瓜。”墨夕也不甘示弱地回答道。
太阳快要下山了,两人的衣服也在阳光下晒干了。二人同时坐在马车的两侧,向王府的方向赶去。
王府里很安静,本应该开饭的时候,居然一个人影都没有。若离吃惊地看着这个场面,回头问墨夕:“夕儿,他们去哪了?”原本在身后的墨夕也没有了踪影,让若离更是大吃一惊。
“夕儿,你在哪呢?”若离就弄不明白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会平白无故地消失呢?
当若离走进大厅时,却被眼前的景象弄糊涂了。四周张灯结彩,弄得就像过年一样的喜庆。
“夕儿?”
没有人回答他。
“王妃?”
还是没有人回答。
“白小姐,梦公子?”
一片宁静。
“墨冉,笛儿?”
还是一片宁静。
忽然一阵音乐声传来,响起了墨夕的声音:
“就算轻轻地呼吸心还是感觉痛
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变得好脆弱
轻轻一碰仿佛就要飞走
口袋里的双手曾被你温柔紧握
布满思念的空气该怎么去摆脱
天灰得好寂寞快乐悲伤被你左右
说一千遍我爱你也都还不够
就这样不贪心我慢慢地走
只要有你陪着我再苦我能承受
说一千遍我爱你也都还不够
有一天我总会看见幸福的彩虹
相信你给的承诺我等候
就算轻轻地呼吸心还是感觉痛
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变得好脆弱
轻轻一碰仿佛就要飞走
口袋里的双手曾被你温柔紧握
布满思念的空气该怎么去摆脱
天灰得好寂寞快乐悲伤被你左右
说一千遍我爱你也都还不够
就这样不贪心我慢慢地走
只要有你陪着我再苦我能承受
说一千遍我爱你也都还不够
有一天我总会看见幸福的彩虹
相信你给的承诺我等候
说一千遍我爱你也都还不够
就这样不贪心我慢慢地走
只要有你陪着我再苦也承受
说一千遍我爱你也都还不够
有一天我总会看见幸福的彩虹
相信你给的承诺我等候
说一千遍我爱你也都还不够
就这样不贪心我慢慢地走
只要有你陪着我再苦我能承受
说一千遍我爱你也都还不够
有一天我总会看见幸福的彩虹
相信你给的承诺我等候
相信你给的承诺我等候”
若离在歌声结束后,泪流满面,他从来没有想到墨夕会用歌声向他表达,他擦了擦眼睛,就一天,他就哭了两次。
“啪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墨夕出现了,王妃也出现了,白瑁,梦草儿,青聪,朱颜以及他怀中的青茗,皇太女炎怡和很少出门的太女妃兰音以及他们的女儿炎思茵,还有一个他意想不到的男子,就是回春坊的云兮,都出现在若离的面前,满脸笑容地看着若离和墨夕。
“我……”若离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墨鱼,你别磨蹭啊。”青聪催促道。
墨夕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盖子,两个银色的小环呈现在若离面前,又顺手从墨冉手里拿过一朵玫瑰花,单膝着地,看着若离,大声地说道:“白若离先生,你愿意嫁给我,墨夕吗?”
“我……”若离万万没有想到,墨夕居然向他求婚。
“快答应啊。”心急的青聪催道。
“对啊,答应啊。”
“就是,答应啊。”
“公子,快答应啊。”
墨夕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若离,虽然只过了两三分钟,可在墨夕看来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好。”若离含泪点点头,答应了墨夕的请求。
“耶!万岁!”墨夕从地上蹦起来,一把搂住若离,想了会,又抓住若离的左手,将戒指套入了若离的中指,刚好合适,“哈哈,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未婚夫了。名副其实的未婚夫。”墨夕如同在向他们宣扬自己的所属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