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桃花妻第10部分阅读
妖孽夫 桃花妻 作者:yuwangwen
你把金儿算进去了,还有阿木呢?”
说起行侠仗义,桃花这会又自我陶醉起来了,“简单嘛,那就是桃花金刚木头人!”
“那还有老奴我呢?我怎么也得算上一份?”
“好说了,那便是福字号桃花金刚木头人!”
“王爷呢?总不能少了王爷吧!”
“加上他,那就厉害了,横行天下之福字号桃花金刚木头人!”桃花这才说完,看着凑得这般近的福泉,“去,去,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谁跟你们一伙!”
林澜的眼睛亮晶晶的,羡慕地道了句:“桃花,你过得真的很好!”
龙田眼里依旧泛着笑意,道了一句:“曾得王妃赠画解围,不若龙田便为王妃画上一幅,以表龙田对王妃的感激之情!”
桃花一听,直点头,道了一句:“那敢情好,龙田你的画功可了不得!”
龙田不卑不亢,自若地走到书台前,开始执笔画画。
桃花那双眼星星样让福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林澜笑了笑,道:“桃花你也知道龙大哥的画功出类拔萃,我还以为,龙大哥这画画的本事只有我和爹知晓!”
这话说着,龙田已经很快地画好了。那气定神闲,悠然自若的样子,又让向桃花把他和那往日的段杨自动地重叠在了一起。缓缓地放下笔,抬头展颜一笑,龙田把画递给了桃花。
画中的女子,穿着粉红的衫裙,站在那桃花树下,明眸善睐,顾盼生辉。更有趣的是这女子怀中抱着一只精灵可爱的小猴。简直就是桃花的传神写照!
桃花一脸的喜不自胜,连连道好,一番感谢。福泉在一边假装不经意瞄了一眼,抿抿嘴,果然好画功,比起皇宫里的画师还真别说,要强了多了去。
看着桃花的一脸欣喜,龙田的眼里泛过一丝柔意。这画他一气呵成,没有迟疑,无需琢磨,这个身影,仿若已然镌刻在他的心里,只一眨眼的功夫,便跃然纸下!
而林澜,羡慕之余,脸上却闪过一抹淡淡的悲伤。桃花瞧见了,心里不由暗骂自己全然忘了林澜还在身边。
坐下来,抓起林澜的双手,轻轻问道:“小澜,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林澜听了,一笑:“就知道你现在能耐了!”眼神一暗:“桃花,青城给我定下了一门亲事!”
桃花一听,林澜说的是青城,而非五叔,不由地道:“青城定下的?和谁?”
旁边的龙田似乎也略显惊讶,挑了挑眉,不语。林澜抬眼看了下桃花,道:“剑鹰门掌门的大弟子叶江明。”
又是剑鹰门,这剑鹰门上下,如今在桃花的心里,确实没有丝毫的好感。“小澜,你不喜欢?”
林澜苦笑一声:“媒灼之言,父母之约,谈何喜欢不喜欢。叶江明原本就喜欢大姐,只是你也知道,剑鹰门虽说也是江湖声名渐盛的门派,但比起那些源远流长的大门大派却也算不上什么了。大姐二姐这番比武招亲,连容天南也来了,各大门派的子弟估计也会依次赶来。叶江明没有丝毫的希望。所以,桃花,我和你一样,都是替补的!”
林澜这话刚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桃花一直都不知道当初朝廷提亲的对象是二小姐。掩着口看了看桃花,见她一脸的平静,才放下心来。
殊不料桃花此刻的心中是翻江倒海!林澜这话她听到了,也骤然了解了,原来自己也是替着别人上了花轿上了床。
心下莫名闪过一丝失落和苦涩,脸上的笑意渐敛,眼神坚定地道了句:“小澜,你放心,你是一定不会步我的后尘,怎么说,我也要替你拦下这门亲事!”
看着桃花眼里一闪而过的涩意,龙田的眼光微闪,却依旧不言,只是手中的五指似乎不知不觉中拧紧了。
林澜挽住了桃花的手臂,“桃花,你说真的,能帮我?”
桃花仰起了头:“那当然,也不想想我如今是谁?反正这剑鹰门我也得罪了一次,再多一次也无妨!”
龙田那淡淡温和的声音此刻也不容置疑地响起:“澜儿,不用担心,为兄自然和王妃一样站在你这一方!”
林澜破涕为笑。三人侃侃而谈,过了大半天,桃花才送走了林澜和依旧一脸清淡的龙田。
回到屋里的窗外,敞开龙田画的那张画,桃花的思绪,自然而然又回到了前世那春心萌动,暧昧不清的一段情思里。
福泉在一边看着,暗叫不好。还应该早点通知王爷才是。
这人若走了,还能寻回,心若失了,那就难以挽回哪!也不知道这王妃和那龙田有何渊源,这事当好好查查才是!
那天夜里,桃花侧身往里躺着。想着今日林澜说的话,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所有的心绪都沉淀了下来,心里愈加的难过!这云妖孽,这几日,也不知道跑到哪里风流去了。这一段时间的相处,离开的念头已经消失了许久。今日,却在林澜的到访之时,又一次萌发了出来!
心中想着,口中不禁骂了一句:“讨厌!”
“娘子说谁讨厌?本王去砍了他!”一双有力的手臂已经圈上了她的身子,后头一个暖暖的胸膛贴了上来,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又在说着狂言妄语!
桃花一惊,这厮怎的能如此悄无声息就钻进被窝里来!正生着闷气,口中气哼哼地道:“你这被窝钻得倒是老道,料想这半夜里钻上别人家的床都钻出不动声色的功夫来了!”
云妖孽闷笑出声,痞痞地道了一句:“为夫闻到好大的醋味。这天下之大,床榻无数,本王就只爱钻娘子的被窝!看来为夫来得正是时候,娘子心情不快,正是需要为夫好好抚慰一番!”
桃花的心绪本就杂乱不堪,归根究底,便是对这厮那欲说还休,又爱又恨的感觉。
这靠在他的怀中,一听他的声音,似乎那所有的委屈都一涌而上。
桃花一个翻转,腿一跨,便坐在了云妖孽的身上。
眼眶微红,小手紧握成拳,朝云妖孽身上一顿好打,边打还边哽咽道:“都是你这个混蛋,你这杀千刀的,叫你风流,叫你妻妾成群,叫你老是戏弄我!最是讨厌你!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好让你得意!”
桃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的了,一发不可收拾,竟然便委屈地哭出声来,尽管自己心里暗骂自己不该在这妖孽面前示了弱,可就是控制不了心中见了妖孽便情绪波动得厉害!
云妖孽的眼睛亮晶晶的,脸上的线条愈加的柔和。轻轻拉过桃花的小拳头,叹了一声,道了句:“为夫任由娘子打便是,只是来日方长,机会多了去,娘子可莫要打疼了手!”
桃花恶狠狠地抽出自己的手,“抓起云王爷的衣裳,自己那哭的稀里哗啦的泪水和鼻涕一股脑擦在了上面!”
紧着又哼了一声,双手交叉胸前,气鼓鼓依旧躺了回去。
下一刻,桃花就感觉到一个光溜溜的身子靠了过来!
警惕地动了动身子,道:“你干嘛,干嘛脱光了衣服?”
云妖孽轻笑一声:“娘子,你方才把人家的衣服都弄脏了,不脱不妥啊!”
桃花的脚动了动,一惊一乍:“我又没弄脏你的裤子,怎的裤子也脱了!”
“娘子,为夫这脱了衣服,一顺手,不小心,就连裤子也脱了!”
“你不是忙去了么,你今夜怎的又突然回来!”
云妖孽沉吟了一会,那蛊惑的声音在桃花的耳边想起:“为夫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要回来告诉娘子!”说罢,还在桃花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什么事?”
云妖孽轻笑了一声,猛地把桃花一把搂在怀中,声音在上方传来:“为夫想对娘子说,为夫也会画画!”
第三十三回
听着云王爷说他会画画,桃花丈二摸不着头脑,便也不出声,扯了扯自己的手臂,继续闷哼哼地躺着。
云妖孽的身子似乎又贴近了,声音带着不明意味的低沉,道:“花花,你不开心?为何不开心?“
桃花哼了一声,身子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道:“谁说我不开心?我开心得就跟天上的小鸟一样,想把屎拉谁头上就拉谁头上!”
云妖孽轻笑一声,道:“方才娘子骂着为夫的那几句,我怎的就听得妻妾成群那四个字娘子说得最为咬牙切齿!”
再提起这四个字,桃花的脸莫名一热。从她穿来在王府的那段日子里,她确实对云妖孽这个风流的历史无动于衷。一心想着的是自己逃离王府,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
什么时候这种逃开的欲望渐渐弱了,桃花说不清道不明。这段日子以来,有意无意间她自己在回避这个问题,乐于享受和云妖孽这嬉闹中那种似乎是恋爱的感觉。桃花是个很简单纯粹的人,生活的艰苦让她从来不会去拒绝生活中点点滴滴的快乐。
可今天林澜的话让她想起,这个夫君并不仅仅属于她。她连他的半颗心都分不到。原以为她会和以前一样不在意,却料不到,她该死地在意,该死的阴郁。
人们都说,爱情是盲目的。在爱情的世界里,你会自动会屏蔽缺点,缺陷,缺憾。或者在桃花的心里,她一直认为自己在享受一份惬意的快乐和舒服。却没有意识到,一男一女最快乐的时候,那便是爱情的如约而至!
听着云妖孽的话,桃花咬了咬下唇,把脑袋瓜子往被窝里藏了藏,不吭声。
云妖孽把下颚搭在桃花的肩窝上,不再调笑了,只沉沉说了一句:“若为夫说这辈子,就只你一个娘子,你可相信?”
哼,桃花压低着头,瓮声瓮气地道:“你说这话,比一个在风尘中混了三十年的老鸨说她卖艺不卖身还不靠谱!”
云妖孽闷笑一声,不容置疑地板过桃花的身子。
双目对视,云妖孽的眼睛里泛着柔柔的涟漪,那一如既往棱角分明的轮廓,张扬着高贵和优雅,如此的近距离,让桃花的心又莫名地躁动起来。眼睛稍稍往下,便看到那光滑结实的胸膛隐隐中光泽流淌。
桃花嗖把眼一抬,再也不敢往下看,双手紧张地揪着被角,问道:“你想干嘛?”
云王爷轻叹一声,娓娓道来:“为夫不喜见你猜疑,不喜见你难过,更不喜见你看着其他男人流口水!”云王爷的眉一挑:“为夫今夜便借着这窗外明月之光,给娘子立个血誓!”
“啥?”云王爷话音刚落,桃花的脑海里已经自然而然蹦出了有关血誓的传言。血之誓言,一般是古老的皇室家族选中死士效忠的最为严重的誓言,滴血明志,融血立誓。从未听过这样古老的传说中的誓言会用在男女之情!
桃花正想着,突然胸口一凉,云王爷已经悄无声息地揭开了她的衣裳,掀起了她的肚兜。那如倾泻而下的明月光般白玉无瑕的胸口,真真正正与云王爷裸裎相对!
桃花急了:“你,你发誓便发誓,脱我衣服干嘛?”
云妖孽笑了一声,“哎,娘子,这对天发誓,总得有点供品不是?为夫觉得,娘子的胸前这一对娇艳欲滴的蜜桃儿刚好便派上用场了!”
“去你的!”桃花还没说完,突然觉得被云妖孽抓住的右手,食指如虫咬般一痛!便见到自己的食指不知什么时候被蛰了一下,云妖孽手一握紧,有颗晶莹的血珠正渗了出来。
“你发誓干吗刮我的手指!你个妖孽!放手!”桃花不依了!
可偏偏在云妖孽的身下,她永远都是不得动弹的那一个。那血珠轻轻滴下了两颗,落在了桃花左侧的胸房上。
云妖孽把桃花的手指放进口中舔/舐了一下。突然举起自己的右手,那食指处也有血珠渗出,同样滴下了三滴。
云妖孽的声音,似乎是沉沉的暮钟,悠远,低沉,严肃,“本尊以云王朝数百年的气数,还有本尊的性命起誓,我云横熙只得桃花一妻,结发夫妻,恩爱不疑,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桃花呆了,此刻的云妖孽似乎有了一点变化,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
可怜的桃花,两世为人,从未有一个男人在她面前说上一句如何爱她的话,所以此刻,桃花的心里百转千回,完全没有注意到云妖孽不称为夫,不称本王,而自称本尊。桃花的心里,傻呆呆地重复着这样的念头:这厮好像,似乎,仿佛不是开玩笑的!
桃花只觉得胸口一热,云妖孽的双唇已经俯了下去,就贴在方才滴下血滴的地方。一闪而过的灼热感消失后,便感到妖孽的舌头正轻轻撩拨着她胸前的蓓蕾,在周围轻轻舔过一圈,突然仰起头来,眼睛里尽是笑意,“娘子,你看为夫画得可好看?”
桃花下意识低头看着自己的左胸,在那蓓蕾之上,一朵五瓣桃花栩栩如生,红色由深入浅,在那凝脂般的肌肤上,盛开得那般的妖艳,妖艳到,似乎有缕桃花香扑鼻而来!
云妖孽的声音适时响起:“五滴血珠,三世轮回,合二为一!娘子,为夫可在你身上烙下了为夫的印迹,娘子就是我的人了!”
桃花眼睛一亮,嘴角一翘:“想得美,誓言是你发的,由不得你变心,难不成还准不得我萌动?”
“你敢!”云妖孽声音咬牙切齿地响起:“那为夫便先将你活剥生吞了再说!”
话音刚落,桃花便感到自己的嘴被堵住了。云妖孽整个身子都覆了上来,赤/裸的胸膛相贴,他的身子凉,她的身子暖,似乎彼此之间开始互相汲取着对方的热量和清凉。
妖孽的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那灵巧有力的舌头滑入桃花的嘴中,尽情地搅动吮吸,如要将她碾碎般地疯狂掠夺。
桃花只剩下轻轻的呜咽声,伴随着云妖孽狂野的进攻,桃花只觉得那唇舌间的热力,一波波传递到她的脑海里,有一种叫做欲望的东西正在剥茧抽丝般浮现出来。
唇齿缠连,待到四唇分开之时,桃花的胸前已经起伏不定,云妖孽的眼中,那抹墨色愈加的深沉,似乎还有着一丝魅惑的紫色缭绕其间。
“为夫想在娘子身上作画!”这声音此刻听来,是那般的妖孽!
正欲说句你拿什么作画,却见到云妖孽伏在她的肩窝处,舌尖挑过她的耳沿,带起一阵战栗,紧接着,那舌尖边急速往下。
桃花不知道是一种怎样的感受,身体里似乎有股莫名的火焰在燃烧,而云妖孽的舌尖,不知为何,撩过之处竟带着一丝的清凉,两种感觉交叉在一起,让她愈加的难耐,既想着这股清凉能够遍及全身上下,又渴望着胸口处的岩浆能够一举迸发出来,燃个彻底!
云妖孽的双唇又凑近了桃花的檀口,舌尖轻扫,勾起那香津银丝,舔了舔唇,笑着道:“为夫独爱娘子的桃花露,沁人心脾。”
此刻的桃花已经无力反驳,双眼迷蒙之中,感到云妖孽的头已经渐渐往下,舌尖一路向下,在她的胸前打转研磨,而他那闲着的手,手指若有若无刮过胸前的一朵桃花,轻轻捏过,又若即若离扫过,随着他口舌突然间的用力吮吸,那手也配合地在另一边重重地揉捏了起来。
隐隐中的发疼让桃花不禁嘤咛了一声,云妖孽狠狠地啵了一声,方才抬起头,又一句魅惑的话:“为夫独爱娘子的桃花冻,爽滑酥嫩!”
桃花不安分地动了动,手指不甘示弱地来到云妖孽的胸前,狠狠地揪了一下。
云妖孽毫不在意轻笑一声,身子朝后退了退,在桃花的腰间轻轻啃咬,在桃花的肚脐上转着圈,缓缓朝下面的凄凄芳草地移去。
桃花正感觉万般心痒难耐之际,腰间不由地如灵蛇般轻轻抖动之时,突如其来,脑海里只一股热流蜂涌而至,身下那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已然落入了云妖孽的唇舌之中。
桃花禁不住难耐般的一个弓身,这样的姿势,却将自己更加送进了云妖孽的口中,随着他口舌的蠕动,那一波波的快感,如同天际飘渺的云朵,捉摸不定,自己的心里,感觉犹如不定的浮萍,只想着扯下一根芦苇,伏在上面,随波逐流!
云妖孽支起身来,手指轻轻探入其中,那令桃花切齿的笑声又再度传来:“为夫独爱娘子的桃花蕊,温香艳玉。”
任桃花平时是如何的大大咧咧,此刻的脸颊如映红的晚霞般滚烫。
黑缎青丝洒落床间,凝脂玉肤无声妖娆,素腰一束不盈一握,香唇微张媚意荡漾。云妖孽的眼睛闪了又闪,再次俯□子,与桃花四肢相缠,肌肤相亲。
“世上桃花千万树,恁它开得万紫千红,为夫只爱身下这一朵,植在心间,即便是我心即将枯竭,耗尽最后一口心血,也定要保你灿烂如昔!”
桃花听了,心中的震撼无法名状,向来嬉皮笑脸的他此刻却是这般的笃定和坚决,那暗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似乎一字一句,都敲入了桃花的心中。
只是桃花不知的是,在之后的某一天,她真真正正,实实在在体会了这句话带给她透彻心扉的感动和刻骨铭心的悲伤。
不自觉地,桃花的腿盘上了云妖孽的腰间,整个人翻坐了上去,两人坐着紧紧相拥,四唇相接,无一丝一毫的间隙!
云妖孽轻轻托起桃花的美臀,桃花心中一紧,身下能够感受到云妖孽那喷张的欲/望是那般的强大和坚硬。
桃花的身子被托上了些许,正好让云妖孽把她胸前的桃花冻尽情包裹在他的唇舌之中。
花蕊处地研磨,似乎在寻找着适当的宣泄之口,涓涓细流,蜿蜒而下,濡湿了彼此的腿间。
桃花只觉得云妖孽的手一沉,身下一痛,心里原本的阵阵空虚,却突然间愈加地强烈。
低吟了一声,听到云妖孽也随着闷哼了一声,双唇濡湿了她胸前的桃花,稍一停歇,便听到妖孽的声音:“娘子,你来抑或是为夫?”
桃花不满地揪了一下云妖孽的耳廓,却听得妖孽轻笑一声,紧接着,抱起她的臀部开始上上下下托起放下。
每一次狠狠地快速放下,那直捣花心的酥麻感觉,让桃花的身子止不住往后仰,青丝在空中缭绕飞扬,愈加的魅惑十足。口中的低吟声断断续续响起,直到最后,自己竟然配合地用膝盖撑起身子,随着云妖孽的节奏起落!
云妖孽放平了桃花的身子,扶起了桃花的腰肢,私/密相接之处便呈现在桃花的眼前。
云妖孽那一往无前的强势劲头,还有那有节奏的快速的击打声,让桃花的低吟声也随之越来越高亢地应和着。
桃花不知道在妖孽的身□上婉转承欢了多久。只记得最后自己的小拳头使劲地击打这妖孽的胸膛,欲诉欲泣地埋怨着:“你个死妖孽,有完没完,莫不是吃了催|情的药!”
这般一说,更惹得云妖孽一番狂轰猛炸,“你个妖女,如此诋毁为夫,用了药那也便是一个两个时辰的事情。为了以证清白,可就得有劳娘子陪同为夫劳作个彻夜不眠,也好生看看,为夫战力几何!”
桃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撑不下去睡着了。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云妖孽已然不知去向。自己的身上已然换了干净的衣裳,身下的被褥也焕然一新,唯有胸口处那一朵娇艳的桃花,让她不至于以为昨夜的一夜情事,只是梦里的一场荒唐。
正欲起身,便发现自己的枕头边上放置着一小本书,看起来也就不到十页的厚度。
桃花轻轻拿起小本,这方才一翻开,那脸便如番茄一般红得犹如滴血般,接着便连声骂道:“色狼,色妖,色魔,色中恶鬼,长着一个销魂样,藏着一颗猥琐心!下次看我不把你吊起来打!呸,啥下次,半次姐都不干了!”
桃花手中的本子,上面飞扬跋扈写着“熙照桃花”,赠爱妻!里头画的,便是桃花和云妖孽昨夜里的巫山云雨,虽说身子加多了一层若有若无的衣衫,但那动作神态,身姿气度,却无任何偏差!末了还加多一句:为夫的画功,可入娘子法眼不?”
桃花那个气啊,这云妖孽,居然还有精力心思爬起来给她画春宫图!还是专属他二人的春宫图!
虽说这心里气极,可看着这画,就如同重温了昨晚一遍,心中又一股热流涌了上来。不得不说,这妖孽的画惟妙惟肖,笔法一气呵成,当真不弱于龙田!
想起龙田,桃花方才想起和林澜的约定,今日里,可是她要帮林澜退婚的大日子哪!
桃花起身,方才觉得这身下隐隐有些许的酸痛,啐了妖孽一口,把这本子急匆匆收好,换上了一身男儿装扮,果真是妙儿郎一个,这才晃悠悠出了门!
第三十四回
桃花蹦蹦哒哒就往外跑,才刚走出房间,福泉的身影立马就显现出来。躬着身子一个狗腿劲地跟在后头,一边还吆喝着:“主子,你这不还没用早膳么,这般急着是赶着去哪啊!”
事实上,自从看到桃花胸口处的火凤佩,福泉就已经自动把王妃的称呼自然而然改为更加亲昵的主子。
看到桃花一身男儿装扮,福泉愣了愣,便笑着一脸褶子道:“主子这行头,莫不是打算到山下的青楼去逛上一圈,看看王爷是否跑去喝花酒了?”
福泉叹了一口气,道:“主子啊,你就甭白忙活了。王爷是老奴从小看着长大,王爷这人哪,就是死心眼,若说王爷平日里真有什么喜好,那便是酒这一字,而酒国佳酿,王爷也只品醉里春,十几年如此。主子哪,这京城里,芝麻绿豆点事就吹得跟牛屎一样大,都是障眼法哪障眼法!”
福泉说上这段话,全因为想到前日他去找王爷回禀龙田和桃花之间若有若无的熟络感的情景。
那日他来到王爷的地盘,火童就守在炼器室外,打了一个禁入的手势,还低声说了句:“这两日二王爷的贴身奶娘李老头有要事要禀,王爷一概不见,可见王爷炼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这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王爷的声音:“是福泉哪,进来!”
福泉一进,室内灼热的气息直叫他要运足全身的功力方能抵挡。王爷的双瞳已经完全化为紫色,连那乌黑的长发也有丝许紫色的光泽。
凭福泉的经验,也晓得紫极焰燃烧之时,便是炼器中最为关键的一刻,这要是停下来,王爷方才所作的努力就白费了。而且,把已经完全释放还未燃尽的紫极焰收回体内,一放一收,就是双倍的发力,搞不好还会反噬。
福泉踌躇了下,心下后悔不已。正想拱手退出,王爷却是开口了:“说,花花怎的了?”
福泉苦着脸,真想连抽自己十个嘴巴,真是没事找事。要那小子再放肆,顶多自己辛苦一趟,把那小子给暴打一顿便是。如今,只得诺诺地把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自然重点提到了王妃拿着画像在窗边驻足半晌的事情。
岂料王爷一听,竟然真的缓缓收功,只道了一句:“我晚上回去一趟!”便不再言语,盘腿而坐,双眼紧闭,只是嘴角处,福泉能清晰看到,一丝淡淡的血痕。
福泉觉得自己已经是掏心掏肺地苦口婆心,却见桃花眨了眨眼,道:“福老头,酒色成双,这酒是越老越醇,越品越有味道,这女人哪,是越老越残,越处越腻味。”
桃花努努嘴,还有一句话没好意思说出来,你瞧云妖孽那厮长着一副风流的嘴脸,窝着一颗猥琐的心灵,你还能奢望他藏着一根羞涩的鸡鸡?
桃花拍拍福泉的老肩膀,道:“我这换上男装不就图个省事么?每天这走到哪是人都王妃长王妃短,左一个跪右一个鞠躬,闹得我心烦!福老头哪,这大清早的,反正王爷也不用你候着,你老人家怎的不多睡一会。我这出去溜达一圈,不会有啥大问题!”
桃花这说的确实真心话,像福泉这样的年纪,每天起早摸黑的,她自个都觉得有虐待老人家的嫌疑。
福泉听了,心下一暖,笑着道:“老奴早便习惯了。王爷今日里还特意吩咐了,要寸步不离,最好哪,把老奴自个拴在主子的腰带上。”福泉小眼睛瞄了瞄,见桃花没有啥反应,又凑上前去说了一句:“王爷还说了,若是有男的与主子呆着的时间超过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里,主子连着对他笑五次以上,就让老奴,”
“怎的?”桃花的眼睛睁得贼亮贼亮!这厮已经开始染指她的私生活了!
福泉咳了一声道:“就让老奴把他剥光了,把绳子拴在他的命根子上倒吊起来,让他知道,这以下犯上是个啥滋味!”
原以为这总该把桃花给吓着了吧,哪知道桃花眼睛眯了眯,道:“福泉啊,我已经迫不及待找个男子来试试了,这姿势,这场面,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朝天椒”!
桃花自顾娇笑了几声,扬长而去。福泉长大着嘴巴愣了半晌,这才匆匆忙忙紧随而去。
桃花一路施展轻功,不到眨眼的功夫,便到了林澜的院中。林澜正在院子里翘首以待。一见到桃花,立马飞奔过去,笑着道:“桃花!”
看清桃花身上的装扮,又一愣,“桃花,你为何一身男儿装?”
桃花志得意满地转了一个圈,又原地跳了几下,道:“如何,不赖吧,有点男人的味道吧?”
林澜无奈地摇了摇头,桃花姿色上等,也没有寻常女子的忸怩作态,但虽说着了男装,那女子的脂粉气和男子还是大有不同。不由地没好气地道:“不怎么样!话说你是来帮我退亲的,这穿了男装,究竟为何?”
桃花微皱着眉,道:“林澜,也就是你认得我才知晓我是个女子吧。你摸摸,”拉着林澜的手往她身上蹭了蹭,道:“平日里我一跳,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你看看,简直就是君子坦荡荡嘛,跟男子一般无二啊!”桃花心里不甘心,不都是这样么,好不容易围上了几层布条,好歹把胸口处的猪(珠)肉围成了鸡(肌)肉。
噗嗤一声笑,龙田已经从屋里踱步而出,一身青城普通弟子的青衣装扮。
林澜赶紧把手抽回,羞红了脸,跺着脚道:“桃花,这男子和女子的差别,又,又岂止是这身体的差别。”
桃花不好意思干笑一声,摸了摸下巴,道“也在理,我的气质向来柔媚,不够彪悍。唉,原来我还想扮一回你的情哥哥,好让叶江明知道你是名花有主!”
林澜一脸的难以置信:“桃花,这就是你的计划?你,你也不想想就算把叶江明给气跑了,那以后呢,你是假的,但大家却信以为真,以后还有谁要要我这个给人家抛弃过的女人?”
见林澜真的气了,桃花这才赶紧跑上前去,搂住林澜道:“莫气,莫气,我这不是说着玩么,向佳月,向佳珠能比武招亲,怎的你就不能,我就跟那叶江明比试比试,要打不过我还想把我家小澜娶走,门缝都没有!”
林澜这一听,眼眶都红了,急道:“桃花,这比刚才第一个计划还不靠谱,你和叶江明比试,你这不更是瞎折腾么?”
“呦,瞧你说的!”桃花朝龙田歪嘴斜眼地做了几个暗示,方道:“我是谁啊,堂堂的三王妃哪,他就算敢跟我动手,他能赢我么?不怕以下犯上么?就算他不怕,我还有后招啊,姐身边的能人,还能少得了!”桃花停了停,吆喝了一声:“福泉哪!”
在林澜耳边低声说了句:“别瞧福老头一副风干样,大内五大高手啊!杠杠滴,谁用谁知道!”
这话一说,旁边的龙田,眼睛精光一闪。随即便笑道:“澜儿,既是王妃说好了要替你做主,如今也别无他法,便信了王妃这遭,如何?”
桃花听了撇撇嘴,一脸的不满。
林澜点点头,抱着死马权当活马医的心态,拉着桃花往外走。
这叶江明今日上山,现在估计也在主殿偏厅候着。趁着掌门人和她爹有事还未赶到之时,看看能不能先把事情给了断了。
桃花牵着林澜的手,大摇大摆地就上那主殿的偏厅,龙田隔着一段距离在后头跟着。福泉这老头,也不知道隐匿在何处,估计桃花没有危险的时候,福老头是不轻易出面的。
三人刚迈入这偏厅,一道眼光就已经凌厉地扫来!
林澜有些怯懦,却被桃花抓紧了手。
桃花大摇大摆地就拉着林澜在一边坐下,眼睛一抬,就与那对面的人对了一个正眼!
对面的男子约莫二十七八岁,身材硬挺,脸庞稍长,皮肤白皙,双目倒是朗朗有神,就是那鹰钩鼻子让他整个脸都显得愈加的阴沉如水。瞧他一人独坐在那,身后几个年轻人均站着,桃花也猜出这便是剑鹰门第一弟子,未来剑鹰门的掌门人,如今武林中风头渐盛天鹰剑,叶江明。
叶江明此刻的眼睛刀也似地盯着桃花和林澜,对后面身穿普通弟子衣衫的龙田倒是不屑一顾。
叶江明此刻心中自然也是憋屈的紧!他一直对青城派的大小姐向佳月心怀爱慕之情,自问人品武功,在他同辈中人中,也是如日中天的佼佼者。可偏偏剑鹰门虽然发展迅猛,但底蕴毕竟不及其他老派宗门。所以,此番比武招亲,虽然他心中渴求为争得向佳月一战,却不得不考虑发展中的剑鹰门不宜树敌过多。退而求其次,那便由师傅向十拿九稳的林澜提亲。
这林澜他自然是识得的,如今她和一个半男不女,哦不,应该是女扮男装的女人一同过来,是何用意?
叶江明不由冷冷开口道:“在家剑鹰门叶江明,还想请问阁下有何指教。”
这原本在偏厅里候着的一个二师叔的弟子在桃花进来时便认出她,正要行礼就让桃花给瞪了一眼,努了努嘴,示意他一边站着。这会叶江明问起,正要开口,桃花就摆摆手,道:“听说叶少侠来青城向我小师妹提亲。我大师姐二师姐是广发武林贴,比武招亲,何等风光无限。我这小师妹嘛,自然也不能差得太远。今个儿也想设个擂台,若是叶兄能够连赢三局,我小师妹便认了这门亲事!”
叶江明淡淡地道:“若是输了呢?”
桃花挑了挑眉,道:“若是输了,那这婚事便不提也罢!”
叶江明身后的一个满脸恶相的男子开口了:“你什么身份,也来和我大师兄谈条件!一个女子女扮男装,看着就不是什么好货色!”说罢眼睛还有意无意瞄了瞄桃花的胸部。
身后的龙田眼光一冷,并未做声。叶江明却慢条斯理地道:“我为何要战?父母之约媒灼之言,只要掌门人和林大侠首肯了,这亲事便成!何苦费力?”
林澜一听,脸色一白,对眼前出声无情的叶江明,是愈加的惧怕了。
桃花也不怒,反而翘起了二郎腿,慢条斯理地道:“堂堂天鹰剑,不敢为了心爱的女人与天下英雄少侠一争长短,这番提亲,还畏首畏尾,连关起门来的比试都不敢接!”
咔嚓一声,叶江明身下的座椅,扶手已被他的手生生折断。桃花这番话,当真戳正了他的痛处!
后头的男子一步站了出来,大声喝道:“闭嘴,找死!”
叶江明右手一抬,那男子便噤言。叶江明冷冷地道:“说到这份上,我若不接下,岂非让林姑娘心里难受。”
桃花痞子样的装模作样拍拍手,道:“果然豪气!小崔啊!”
桃花这么一喊,那二师伯的弟子便站了出来,听得桃花道:“第一局,你上!”
那叫小崔的男子一脸愕然,指着自己的鼻子,正要说话,那叶江明已经冷哼一下,铿锵一声,剑已出鞘,道:“崔兄请指教!”
那小崔苦着一张脸,也没有办法,只好也提剑迎上!
偏生这叶江明怒在心头,而这小崔又是同辈弟子中最弱的一个,要不也轮不到他在这递茶送水招呼客人。
只见这剑光一闪,两剑相击之时,小崔的身子已经急速后撞,直接倒在了地面,砸碎了几块地砖,那手中的剑,却已经抛在了远处。
叶江明的剑已入鞘,眼光依旧冰冷。后头的师弟却已经高呼叫好,那接连开口的男子更是讽刺道:“还擂台,你这青城摆的擂台就这水准?简直不堪一击!”
桃花愣了愣,还真没料到这小崔这么不经打,一招就给打趴下。原本她还想着第二局好歹让自己练练手,难得有个实战机会,打不过再让福泉上。如今看来,桃花红着脸咳了一声,这第二局还是直接认输了实在,让福泉提前闪亮登场。
这正要说话,门口就一声怒喝:“放肆,谁在这胡作非为,摆的什么擂台?!”
向勇贺和一个中年男子,后面还有那娉婷无双的向佳月,已经走了进来。
向勇贺看着地上的小崔,脸色一沉,方才那剑鹰门挑衅的话他也听到了。同为一个宗派的二代弟子,自家的人却连人家一招也过不了,这颜面何在。”
喝了一句:“谁带头闹事的?”抬头看了看,便看到桃花,脸色一怔。看样子这鸡飞狗跳便是这丫头捣鼓出来的。如今这丫头前有朝廷王爷撑腰,后有老祖宗和那圣尊大人顶着,这重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向佳月却是不知这各种缘由。虽说桃花贵为王妃,却依旧是偏房,依旧是扶不起的阿斗。在向佳月的眼里,命之贵贱,生来便已注定!向桃花就注定成不了气候。
所以向佳月怒斥了一声:“桃花,你都干了什么好事?还不赶紧向爹赔罪!”
桃花眉眼都不抬,依旧慢条斯理道:“这第一局你胜了,那便接着第二局!”
向勇贺这方才也听得剑鹰门弟子跟那门主叶力荣解释了一番。知道了缘由,桃花这一说,向勇贺便喝道:“胡闹,婚姻大事,岂容你们私自做主!”
桃花这才晃悠悠站起来,瞥了叶江明一眼,道:“这战约已立,叶兄莫不是要退却了?”
向勇贺真的恨不得直接把这丫头给撵走了。向佳月微微不屑一笑,这丫头,当真以为自己傍上了王爷,这穷太久的人一朝富起来便是副暴发户的嘴脸,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便敢无法无天。
这叶江明见到向佳月来了,心下豪气顿生。就算上不了那招亲擂台,也定要让向佳月对他刮目相看!口中立马便道:“一言既定驷马难追!还请继续第二局!”
桃花这便要认输,再让青城丢个脸,向佳月却先一步走前道:“这第二局,便由佳月接下!”
第三十五回
向勇贺笑着颌首,暗自赞叹这大女儿果然当机立断,进退有度,不卑不亢。抬眼看了看桃花,皱了皱眉,今日里这些破事,都是这丫头给捣鼓出来的。这丫头当真沉不住气,若是知道有人给她撑腰,还不闹翻了天。
叶江明怔了怔,心底却是涌出无限豪气!不能参加这天下瞩目的比武招亲,他一直引以为憾。如今能和向佳月一较高低,也好让向佳月知道,她错过的还有他这样一个前途无量的男子。
洛水剑在手,向佳月的气质已经完全变了。一身素雅水波纹浅绿裙装的她,站在那里,亭亭玉立,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彩照人!
叶江明的眼中闪过一抹赞叹,剑已出鞘,带出清脆的一声响鸣。身子微微前倾,道了一句:“还请向大小姐多多指教!”
向佳月微笑点头,娇喝一声,洛水剑已然朝前直刺而去。
青城剑法,源远流长,一旦施展出来,剑势便是绵延不绝,守中寓攻。而向佳月手中的洛水剑,也属当世名剑一柄,配合青城剑派的剑招,更是如悠长的流水一般,掀起一波波一层层的波浪,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