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对上邪男第36部分阅读
妖女对上邪男 作者:肉色屋
略,太能忍了,居然潜伏在了无忧宫十年。他本来的计划我不知道。只是白月出现后的计划嘛,想你们也猜出一二了。他把白月抓去卖给了欧阳辰逸,而欧阳家是本国最大的兵器制造钫,也是皇帝身边的新贵。看出了欧阳辰逸对白月的野心,也知道皇上也中意白月,所以就导演了这场戏。”
“那他什么目的?”白月皱眉。
“简单啊,分化君臣嘛,宁夏国早就对沧月国虎视眈眈了。这次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下啊?”凌言说的随意。
白月恍然大悟:“那他人现在在哪呢?”
“跑了,估计这会在沧月国和宁夏国的边界了。傲然的师傅为皇帝小儿把屁股擦的干净的很。再没人会去告诉欧阳辰逸是谁派人掳走的你。”凌言说起百子晓,眼里尽是鄙视。这老家伙什么都好,就是遇到私人感情的事了就变成了白痴。
“跑了,那怎么办?”白月不满了,不能就这么放了那个禽兽吧。
“跑不了。当我送给你们成亲的礼物,到时候一定带回来。”凌言打着哈哈,这还吃的真舒服。
“我娘子有身孕,不适宜看到血腥的场面。”一直没说话的黎傲然阴阴的冒出了句话。
“快当爹的人就是不一样。”凌言撇嘴,“放心,放心,到时候只给你看,不让白月看行了吧?”话落,凌言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出了客栈。
黎傲然冷着脸,依凌言的个性,自己清楚的很那将是怎么样血腥的场面,当然绝对不能让白月看到,更别说她现在还怀着孩子。
“不堪就不看,我才不想看呢。”白月哼了声,虽然自己不能亲眼看到那个非礼自己男人的下场,但是白月明白绝对不会比皇帝好。
“那个欧阳辰逸你想怎么处置?”黎傲然凑在白月的耳边轻咬。那个人三番五次的纠缠上门,确实很烦。
白月沉默了。那个人么?真正的欧阳离的话会怎么样对待他呢?毕竟是他的亲哥哥,虽然抓走自己几次,却没有一次对自己做出实质的伤害,只是将自己软禁起来。可怜,可悲的人。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心情处置。
“能将人易容成我的样子不被人识别出来么?”白月转头看着黎傲然认真的问道。
“只能像九成。”黎傲然有些不解,“做这个干什么?”
“那如果是死人呢?”白月眯起了眼睛。
黎傲然笑了,立刻明白了白月的意思。
“其实,欧阳离的死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惩罚了吧。”白月有些不忍。
黎傲然看着白月不忍的表情,伸手覆在了白月的小腹上:“做了娘的人就是心软,我可不想他以后还来马蚤扰我们。”
“恩,那你看着办吧。”白月露出了个柔柔的笑,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明日我就命人着手操办婚礼。当然还要宴请羽山派的人。”黎傲然起身,拉着白月的手往楼上走去。
“这么快?”白月惊讶。
“还快?我还嫌慢,真是恨不得现在就迎娶你。”黎傲然不满的回道。
白月只是笑,不再回话。幸福的感觉却满溢,从心里慢慢的溢了出来,溢出了眼角。一切的一切终于要结束了,终于可以和自己最爱的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进了屋,黎傲然回头,见到白月脸上的泪痕,怔住了。接着是手忙脚乱的为白月擦着脸上的泪痕:“月,你为什么哭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我很好。”白月使劲摇头,泪却不停的滑落着,如断线的珠子般,一颗接一颗的落在了地上。
“还说没事,到底怎么了?”黎傲然慌张起来,摸了摸白月的额头,又把了把脉。一切都很好啊。
“我真的没事。”白月摇头,忽的一把抱住了黎傲然。
“你知道么,傲然,有你,真好。”白月再一次将心底的声音说了出来。上天对自己真的很好,让自己穿越到这里来,原来是为了见他。
“我有你,也真好。”黎傲然平静下来,反抱住了白月那柔软娇小的身子,满脸都是幸福的笑。
众人在客栈休整了两天。两天下蓝寒洛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却明显话变的很少了。看着凌言的时候也是不再多话,只是深深的看着他却一言不发。
两日后,“白月”的尸体送到了欧阳府邸。欧阳辰逸当场崩溃,情绪不能自已。整个人恍惚,而公主衣不解带的守护在了他的身边。
第三日,凌言先行离去,只是告诉黎傲然去给他带份成亲的大礼。
蓝寒洛看着马背上越来越远的凌言的背影,惆怅着。自己是不是该放手了呢。
“蓝姑娘。”白月忽然从后背拍了下蓝寒洛,蓝寒洛一惊,转过头看着笑吟吟的白月,也笑了。只是,笑里有着很多酸楚。
“白姑娘,我也该告辞了。”蓝寒洛凄然的笑了笑。这份感情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不是么?他走前甚至都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没有和自己说过一句道别的话。
“告辞?你要去哪?”白月疑惑。
“回家。”蓝寒洛说出这两个字时,脸上浮起了温馨的笑。那里,才是自己的家。
“为什么,你对他……”白月不解,话音未落,却被蓝寒洛摆了摆手打断。
“我累了。”蓝寒洛没有回答白月的问题,“我累了,想回家。”
“可是,我就要成亲了,你不来么?”白月不舍得这个唯一的朋友离去。
蓝寒洛沉默了下来,抬头看着白月那期待的目光,终于叹气:“恩,我去。等你成亲完后我就回家了。”
“恩,好。那我们后天就出发。”白月高兴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遗憾,凌言始终还是不能解开心结么?难道真的又要失去才懂得珍惜?看着蓝寒洛不自然的脸色,白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来。
而凌言快马加鞭去了和下属们约好的地方。
在一间昏暗的屋里,炔迷四肢被牢牢的锁在墙上,几日没有吃喝的他已经十分虚弱。千算万算,算漏了那个一直不显山露水的凌言!一直以为他这是无忧宫的贵客,从来不知道他的背景居然是如此复杂。哼,真是功亏一篑。虽然后来那个女人的出现让自己的计划改变,但是效果也会是一样。原本自己派人将消息透露给欧阳家后,回国就可以举兵城下了的。就差一点点!不甘!自己潜伏了这么久换来的却是这个结果。好不甘啊!
“哟,小炔迷,好久不见啊。”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在昏暗的屋子里响起。
“凌小哥,是很久不见啊。”炔迷虚弱的声音里带着戏谑和嘲讽。来的还真是快啊。自己真切的听到了死亡的脚步声。
“小炔迷精神不错啊。”凌言笑的有如和煦的春风,又如灿烂的阳光。慢慢的走近了不能动弹的炔迷,低下头在他的耳边用低柔而媚惑的声音说着,“是不是以为自己死定了?放心,不会的。因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炔迷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嘲讽的笑渐渐的浮上了脸,笑里却带着一丝淡淡的绝望。
夜,漆黑一片。
客栈里,掌柜的房内掌柜瞪着眼睛一动不动,血从他赤裸胸口的血洞还在不断的涌出。
“呸!”一个娇俏的身影站在站在他的面前狠狠的呸了口。若不是自己没有了武功,还用得着诱惑这么恶心的中年男人?
屋内的女子拳头越发捏紧,直到骨节发白。
白月,这一次,一定要连本带利向你讨回!
正文 白月卷 第八十八章
黑暗中,那双美目闪着寒光。
这一次,一定要将自己所受的屈辱讨回来。自己的家在这次政变中失势,自己好不容易才跑了出来。这份仇恨和屈辱一定要讨回来。木巧兮几乎快要将自己的唇咬出了血。用力的踢了踢地上已经没有了呼吸的人,木巧兮低低的说道:“白月!这次定叫你生不如死!”
突然,耳边一声低低的声音响起:“你要谁生不如死呢?恩?”
木巧兮猛的回头,还没看到来人的模样,便被点住了|岤道无法动弹。虽然没有看到人的样子,她却深刻的记得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他!浑身忍不住的战栗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可怕的男人会在这?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才好呢?”苍狼轻轻的理了理木巧兮的头发,抓起一把却猛的一扯。疼痛从头皮蔓延开来,木巧兮忍住痛,咬着牙道:“你这变态,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呢?”苍狼恶劣的笑了起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木巧兮压抑着内心的恐惧低喝道,“我们没有什么过节,你出现在这为了什么?也是要报仇?”
“报仇?”苍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再点了点头,“确实是。”
“那正好,不是么?我们本就……”木巧兮迫不及待的说着。
“正好什么?!”苍狼打断了木巧兮的话,幽暗的房屋里苍狼那双眸子闪着邪魅的光芒,伸手一把用力的捏住了木巧兮的下巴,低低道,“我办事什么时候需要借用你这种人的力量?”
木巧兮看着眼前桀骜不驯的男子,总觉得他似乎有些不一样,但是到底哪里不一样了呢?有点说不上来。
“放开我,你若用不着我的,我们大路两边,各走半边!”木巧兮眼里闪过恶毒的目光。
“为什么要放开你?”苍狼不紧不慢的说道。
“为什么不放开我!”木巧兮低笑,怨毒的说道,“莫非你也看上了那个贱人的一副皮囊?也是,她就长了副狐狸精的模样。难怪你舍不得下手。”
只听得喀的一声,苍狼的手微微用力,已经将木巧兮的下颔捏碎。钻心的疼痛让木巧兮差点痛的失去了知觉,无法再说出话,眼睛却死死的瞪住苍狼,眼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被自己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吧!
“眼神还真是坚贞不屈啊。”苍狼恶劣的笑起来,“不知找几个男人服侍下你,你是否还是如此不屈呢?”
木巧兮的眼神立刻变了。这个恶魔,想干什么?难道他真的被白月那个贱人给迷惑住了?
“除了这双怨毒的眼睛,你也算是个美女呢。”苍狼低笑,一把夹过不能动弹的木巧兮跃窗出去。
跃上房顶,却发现那个碧眼的男人已在屋顶。
两个绝代的男人就这么对峙着。
黎傲然看了看他手里的木巧兮,冷冷的吐出几个字:“谁要你多管闲事的?”
苍狼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我警告你,不要想接近我的女人。”黎傲然森冷的语调让苍狼很是不爽。
“你女儿生下来是我的。白月亲口许诺了。”苍狼突然冒出了句无厘头的话,说罢人便趁黎傲然愣住的时候消失了。
“什么意思?”黎傲然反应过来时,苍狼已经没了人影。难道他想把上一代的仇恨再延续到下一代?不对啊,这话什么意思?还白月亲口许诺?这个混蛋,居然叫的那么亲昵,自己的娘子是被其他男人这么叫的么?看来,有的事得找自己的娘子好好问清楚了。
屋内,白月被黎傲然摇醒。睡得香甜的白月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相公刚才出去本想解决一个麻烦,却被苍狼越俎代庖了。
“干嘛?”白月慵懒的睁开眼,不满的看着眼前叫醒自己的人。
“苍狼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生下的女儿是他的了。”黎傲然黑着脸,语气不善。
白月一个激灵,没了睡意,立刻清醒了过来,瞪大眼睛看着黎傲然,小声问道:“你什么时候见过他?”
黎傲然见白月不答反问,心中明白苍狼的话怕是有几分根据,脸色更是黑了又黑:“刚才见过,你跟他都说过什么?快说!”黎傲然的脸就快黑出了水来。
“我跟他说,我若生下个女儿就把女儿嫁给他!”白月一鼓作气快速的回答了出来,心中暗暗冷汗。
果然,刚说出这话,黎傲然立刻低吼:“不行!”
白月瞪着眼睛看着黎傲然,一动也不动,无声的抗议让黎傲然有些无力。
“反正不行!他是个危险的人。”黎傲然还是断然拒绝。
“你刚才在哪遇到他?你出去干嘛了?”白月突然问道。
“在掌柜房里,他多事,把那个你说的木什么鸡抓走了。”黎傲然心中有些不满,苍狼的行为让他很不爽。那个女人该由自己来解决的。
“木巧兮木母鸡?”白月猛的坐起来,“那个人来做什么?”
“不要紧张,没事,她已经被苍狼带走了。”说到这里,黎傲然皱起了眉。
“哦。”白月舒了口气。那个女人还真是丧心病狂,一直追来。想起一句话明马蚤易躲,暗贱难防啊!
看着白月有些惊慌的样子,黎傲然明白那个女人给白月或多或少还是留下了阴影,忙上前温柔的搂住她,低声安慰着:“没事了,以后都不会再见到她。”
“恩。”白月安心的靠在了黎傲然的怀里。
“反正不能把女儿嫁给他!”黎傲然突然又补充道。
“他救过我。”白月竖起眉,将自己在宫中时候的事告诉了黎傲然。
黎傲然听罢,冷哼了声:“你肯定生的是儿子。我要儿子,我不要女儿!我要儿子!”
白月听着这孩子气的话,笑了,这孩子都还没成形就在说这话了。
终于到了众人起程的那天了,众人一行上了马车,蓝寒洛应邀也与白月同行。这一路,再无风波。
到了无忧宫后,白月又是另外一番心情了。第一次来到这里时,是做为客人,而这一次,却是作为这里的女主人归来。两次强烈的反差让白月觉得有些不真实。
看着宫中山谷里种的奇花异草,宫中门人的恭敬态度,让白月真的是恍如梦一般。
“参见宫主,参见夫人。”
整齐而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山谷中。白月看着全数出来迎接的无忧宫门人,露出了微笑。长老和护法们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原来,家的感觉是这样的。
“白师妹!”“主子!”
两个人从人群里挤了出来。白月定睛一看,高兴的迎了上前。
“苏师姐,彩霞!你们怎么来了?”白月一天内就见到了自己很想见的两个人,自然是喜笑颜开。
“是无忧宫的人接我们来的。”两人得知白月要成亲,是真心为白月高兴着。
接下来的日子,无忧宫里张灯结彩开始筹备婚礼。
那晚,苍狼将木巧兮带走,没有回到自己的天鹰堡,而是往下一个城赶去。到了城后就找到了城里最大的一家妓院,叫来了老鸨。
“这位爷,这么晚了姑娘们可都睡下了啊。”老鸨在凌晨被叫起十分不满,却不敢表现在脸上。只因为眼前一身黑衣的男子那刀刻般的邪魅俊美让自己的内心一寒。而凌晨却正是姑娘们休息的时间。
“不找姑娘,送个女人给你。”苍狼说罢,将手中的木巧兮扔在了地上。
老鸨的眼睛瞪大,仔细打量起了地上的女人。下颔肿的厉害,眼睛血红充满怨毒的眼神,可是这些都掩饰不了她的美。
“爷是来卖人的?”老鸨总算明白过来了,心里不停的盘算着,这个女子美是美,可是怕是来历不是很正当,至于价格嘛。
“不要钱,送你。”苍狼低低一笑,“不过,她的性子烈。敢要么?”
老鸨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没想到世间上居然有如此美的事。这个女子要真打扮起来,可以和自己这里的花魁媲美了啊!性子烈又如何,呵呵,再刚烈的女子开始来的时候都是寻死觅活的,最后还不是得乖乖接客!
“怎么?不敢要?那我另外找家。”苍狼见老鸨一直没说话,不耐的起身要离去。
“要要,爷,这么好的货色怎么会不要?”老鸨嘿嘿的笑着,“只是这女子的来历?”老鸨心里还是有些顾忌,若是有钱人家的的家眷,不好办啊。再看看地上女子那阴毒的目光,老鸨有些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还是要问清楚先,可以想好对策。
“丧家之犬而已。”苍狼嘴角勾起残酷冰冷的笑,看了看地上的女子,低下身为木巧兮解开|岤道,起身对老鸨道,“放心,决计不会有人找你麻烦,好好调教你的新摇钱树吧。”说罢,转身一拂衣摆大步离去。
老鸨目送着苍狼的离去,直到背影消失,这才蹲下身来仔细的看起了木巧兮。拿手在木巧兮的脸上,手上捏着。突然,老鸨开怀的大笑起来,原来,她发现了木巧兮居然还是个处子。木巧兮眼里的怨毒越发的刻骨,狠狠的看着大笑的老鸨,呐满口黄牙里冒出阵阵恶心的异味。“哼。”低低的从喉咙里发出了不屑的声音。
换来的是老鸨狠狠的一耳光,本就被捏碎的下颔更是疼痛起来。
“把她给我关起来,还有去请大夫来。”老鸨的眼睛都笑的成了一条线,先治好她的下巴,再慢慢的调教,第一次卖个大价钱再说。城西的刘员外可是一直抱怨自己怎么还没进好货色呢。这次,这个货色可该让他满意了吧。只是不知道第一次后,这个女的还能留下性命为自己赚钱不。那个又矮又丑的员外可是非常喜欢些不一般的手段呢。听说,已经虐死他自己府上的两个小妾了。不过,自己不用管这么多,他给的价钱绝对不会低。老鸨心情大好的回了房。
后来,城里人听说变态刘员外在春喜楼纳了名漂亮的妓女为妾。再后来,在这城外,有人看到个衣着光鲜的疯女人,浑身伤痕,嘴里总是在重复着几句话,有好奇的人仔细听过,却只听的她一直重复着是,白月,你这贱人。姓刘的你这变态不得好死。陆师兄啊,陆师兄你在哪里……接着,就会有人骂骂咧咧的将她抓回走,后来,再也没有了消息。
无忧宫内,是一片喜气。
“还有什么人你想请?”黎傲然和白月两人坐在无忧宫最高的亭子里,黎傲然温柔的看着白月,问着她的意见。
“师傅什么时候来?”
“就这几日了吧。”黎傲然握着白月的手,顺便把着她的脉搏。脉象很平稳,黎傲然的脸上露出安心的笑。
“纳双郡主我也想请,毕竟当时我从她那里榨取了不少好处。”白月突然想起了自己压榨郡主时的情景。
“哈哈,是啊,那时候你还挑衅我呢。”黎傲然回忆起来,第一次见到白月时的情景。以最简单的方式破除了自己的八卦璇玑阵。
白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谁叫你那时候表现的像个骄傲的孔雀的。尾巴翘那么高。”
“瞎说,有你这么说自己相公的么?”黎傲然佯怒。
“不过那时候别人是给我说你为人高傲的不得了,毒死在八卦璇玑阵里的人比你救的人多得多啊。”白月想起了初见黎傲然时,他对纳双的冷漠。
黎傲然却只是笑,不答。
“现在嘛,我觉得自己真是天下最幸福的人,找了个这么牛x的相公。”白月抿嘴偷笑。
“牛x?”
“反正就是很了不起的意思。”
“哦,真的啊?”
“真的,而且我相公还真是像小强一样的坚强,中了那剧毒居然都用真气护着自己的心脉。”白月后来听黎傲然告诉自己那毒的厉害之处,还有些后怕。若是常人,恐怕早就死了。
“小强又是什么?”黎傲然每当这时候就是个不耻下问的乖宝宝,而白月的回答让他立刻后悔了这样的问话。
“就是蟑螂的亲戚。”
“……”两人就这么随意的聊着,笑声一直不断。
“对了,白玉堂呢?”白月忽然想起了那个温润柔和的男子。
“找他做什么?”黎傲然不解。
“也该放他走了,当初本就是抱着玩笑和惩罚贤王还有楼玉蝶的心态才让他装死带走了他,现在,我觉得没什么意义了。放他走罢。”白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再抬头对着黎傲然笑道:“我现在有你,有孩子,我们一家生活在一起就够了。”
黎傲然微笑着点了点头,叫人找来了白玉堂。
“你走吧,回你大哥身边去吧。”白月起身走到白玉堂的身边摘下了他银色的面具。
白玉堂愣住,开始不明白找自己来什么事,居然是为了这事?放自己走?
“你去做你想做的事吧。”白月将面具放在桌上,又坐了下来。累了,也不想再去计较太多的事了。白玉堂救过自己,自己并非不知道。现在放他走,也算是抵清了吧。
白玉堂怔怔的看着两人,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叫你滚。”黎傲然低低的声音里满是冰冷和无情,白玉堂转身,心中笑,这个男人,怕是只有在她的面前才会表现出温柔的一面吧。
“我若留下,可以么?”白玉堂背着身子,声音却清晰的传到两人的耳朵里。
换白月怔住了,为何,他不是很担心很爱他的大哥么?为何现在又不愿走了。
“可以,滚下去吧。”黎傲然冷冷的说出了句,白玉堂微笑着迈向前去,只是身后的两人都看不到了他的表情。从什么时候起,自己想就这么一直的在暗处看着她就好?这份感觉到底是什么?爱,不,还没达到。喜欢,似乎也不是。自己都分不清了啊。就这么一直远远的在暗处看着她吧。大哥呢,要让他知道自己没有死么?不知为何,自己的心里却不愿那么做。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啊。
“他为什么又不走了?”白月不解了。
“不用管他。”黎傲然显然不愿在这事上多做争议,看着越发娇媚的白月,黎傲然满心的欢喜,这就是要做母亲的人么?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是如此的迷人。
“干嘛老看我?”白月伸出手捏了捏黎傲然的俊脸。
黎傲然也不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
“参见宫主。凌公子回来了。说带来了贺礼。要宫主过去看,但是请夫人不用过去。”有门人前来禀告。
“这么快?”黎傲然愣了愣,这小子的速度还真是快。
“贺礼?”白月站起身,“难道是抓到那个人了?我也要去看。”
“不行。乖,我去去就来。”黎傲然知晓凌言的性子,想都能想到那人现在是什么样子,若是那人现在那副样子被白月见到还得了。安抚下让白月先回屋,黎傲然随着门人去见了凌言。
正文 白月卷 第八十九章 大结局
当黎傲然到了屋里时,凌言已经在等候,屋里还有个大红的木箱子。
“这是你送的贺礼?”黎傲然皱了皱眉,看着那红的喜庆的木箱。
“对啊。”凌言往黎傲然身后看了看,“白月没来吧,这个她可看不得。”
“我没让她来。”黎傲然走进箱子。
“那就好。”凌言也走近箱子,打开了箱子,里面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浑身都是血的炔迷正被装在里面。身上没有一丝的衣物,皮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而两只手掌居然一点肉也没有了,被剔的只剩下了白骨。苍白的透明的脸,双眼紧闭。脸上没有一点点的伤痕,想是为了让黎傲然好辨别出他。
“还活着?”黎傲然蹙着眉。
“那肯定。”凌言点头。
“早点处理了,万一被她看到了就不好了。本来现在就老爱吐了,看了她还怎么吃东西?”黎傲然首先想到的却是这个。
“啧,啧。”凌言无奈的摊手,“知道了,你也收到这礼物了,当然就尽快处理了。”
凌言把箱子盖上。是该早些处理了,婚礼上若是不小心让别人见到这东西就不太好了。
“对了,那天是不是你被某人抢了风头啊?”凌言突然坏笑。
“哪天?”黎傲然不解地问,突然明白过来,脸一黑,“别给我提苍狼!”
“行了行了,那小子的处事方式还真是狠。”凌言坐下为自己倒了杯水,“想不想知道他抓走那女人怎么处理的?”
“我不知道我们的凌大侠什么时候这么八婆了。”黎傲然很不客气地回道。
“唉,顺便而已。”凌言无奈地说道,“要知道他对那女的越狠越显示对白月的情深嘛。”
话落,眼看黎傲然就要暴走,凌言忙咽下喉咙里的水,摆手道:“得了,当我没说这话。不过他对那女的还真够狠的,丢去妓院了。被个变态男人买走了。”凌言在那啧啧抽气,那个员外还真是个变态,明明是个天阉不能人事,却偏要买那么多女人。居然就拿烛台把那个姓木的女人给捅了。还专用带倒刺的鞭子粘了糖水抽,抽完了丢院子引蚂蚁,再用水冲掉。周而复始,那女人不疯才怪。
“哼。”黎傲然冷哼一声,又想起了苍狼那晚说的话。女儿,就算生下女儿也绝对不会让他来看一眼。那么记仇的人,那么高傲的人,想都别想!
“过两日我就要成亲了,你什么时候回去?”黎傲然坐下沉声问起凌言。他明白,这次凌言调动了他自己那边的人手,怕是答应了家里人的什么条件。
“啊~~~~”凌言一提起这就趴在了桌上,“还是老条件,叫我成亲,给他们生个孙子抱。”
“那你怎么打算?”
“我就赖你这不走了啊,我还能怎么打算。”凌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随你吧。”黎傲然这次出奇的没有再出声打击他,“不过,飞雁山庄还留下了几个人,查你查得紧着。你自己小心些。”毕竟事情也是由于自己需要药引才引发了这件事。
“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忙吧,我处理这玩意。”凌言显然没有将黎傲然的话放在心上。
黎傲然出门带上门后,凌言看着手里的茶杯,眼神有些迷惘。成亲,生孩子?不知为何,眼前突然浮现出蓝寒洛那张美丽的脸。
啪的一声脆响,凌言手里的杯子被捏得粉碎。
为什么自己在这时候回想起她?自己该想起的不应是紫铃么?为什么会想起她呢?
心莫名其妙的有些乱起来。
此刻,亭子里,白月的面前是庄寒枫。
“恭喜你。”庄寒枫的眼神很是落寞。
“谢谢你。”白月微笑。
“希望你幸福。”庄寒枫说罢,停了半响又开口犹豫道,:若是,若是他对你不好,你可以,可以来……”
“那是不可能的事!”身后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冰冷的杀气。
“傲然。”白月微笑着起身。
“你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包括下辈子,再下辈子。”黎傲然那无双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怒气。自己的娘子还真是磨人精,哪去招惹了这么多人啊。
庄寒枫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
“我会一直幸福的。谢谢你。”白月微笑着走上前,搂住了自己那霸道的男人的手臂。
黎傲然冰冷着脸,搂着白月离去,没有再理会眼前的男人。若不是白月在场真想立刻让眼前的男人消失。
“好了,吃什么醋,你明知道不可能的事,你还在吃醋。”白月看着眼前铁青着脸的男人,笑得妩媚。
黎傲然撇了撇嘴,没有再说话。心中却想着以后如何改善无忧宫前的阵法,让外人都不得进来。
大红的喜服是为白月量身定做的,那凤冠上沉甸甸的一排珍珠正是出自东海。硕大的珍珠让凤冠重的压得白月快抬不起了头,再三抗议,才去掉了几颗。上面仅留的几颗个个圆润通透,堪称珠中极品。
透过盖头下的缝隙,白月只能看到另外一双穿着黑底掐金色图腾的靴子,那张狂的图腾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却亮得刺目,透着一股高贵傲慢气势。物如其人啊。自己的相公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是么?
一截大红色的绸缎塞到了她的手心。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高堂自然是白月的师傅和掌门还有百子晓。百子晓对于两人的愧疚自然是送了异常丰厚的大礼。
无忧宫的人上下全换上了浅红的衣服。床上的被褥下早就摆满了枣子、花生、桂圆、莲子。早生贵子,确实会很早就生。成亲的时候肚子里都已经有了。
粉红的花瓣漫天飞舞,一切似梦却非梦。
喜宴摆了三天三夜,黎傲然是累得疲惫不堪,而白月因为有孕,众人便放过了她。黎傲然是每天都被灌得大醉才回房。众人都威胁着他不准他用内力将酒气逼出体外,护法长老们更是灌得不亦乐乎。
终于在第四日,众人才陆续离去。而众人送来的贺礼堆满了整个屋子。各种珍宝让白月目不暇接。
而此刻,蓝寒洛也来告别。
“你要走了?”白月心中有些不舍,更有些遗憾。想再说些什么,看到她哀伤的眼神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不是没有眼睛,她也看到这些日子凌言在刻意躲避着蓝寒洛。
“恩,我要走了。”蓝寒洛的语气没有了波澜,尽管知道自己心中牵挂的人就在自己身后不远,可是,自己却不愿回头了。那个人,心中没有自己,自己何必一直苦苦追着他的身影?只是,为什么眼角有些涩,而心更是苦涩?
“那,我送你出去。”白月刚说完,胃中却一阵的翻涌,恶心想吐。该死的妊娠反应!白月呕的胆汁都快出来了。黎傲然忙奔过来,轻轻的为她拍了拍背。
凌言看着黎傲然那危险的眼神,抽了抽嘴角,走到了蓝寒洛的面前:“蓝姑娘,我送你出去吧。”
“你可记得,呕~~要来看我。”白月吐得上气不接下气。
“恩,我会的。”蓝寒洛苦涩的笑了笑,转身跟在了凌言的后面。
一路上,两人一前一后无语。
蓝寒洛看着走在前面那挺拔的背影,心中轻叹 。
蓝寒洛,你还在想些什么呢?放弃吧,他的眼里他的心里一丝一毫都没有你,为什么你还期待他能回头看你一眼。不要再傻了,不要这么贱了。
不是你的永远都不会是你的。有的人注定就是禁忌。碰了只会让自己遍体鳞伤,自己舔尝伤口而已。
蓝寒洛闭上了眼,深深地吸了口气。结束吧,自己也累了,再也不用追着一个永远不会回头的背影了。
再睁开眼,眼里全是坚定。
出了阵,两人站定。
“凌公子,告辞。”蓝寒洛客气的行过了礼,牵过无忧宫为自己准备好的马骑。
“你,一路保重。”凌言听得蓝寒洛的称呼,心中却有股怪异的感觉 。有那么一丝的疼痛,这是为什么?
蓝寒洛翻身上马,正准备离去。突然,两声娇喝传来。
“姓凌的,你这畜生!”
“受死吧!”
蓝寒洛回头,却见两个女子攻向了凌言,一红一紫,那不要命的打法看得蓝寒洛心惊。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有人在此地埋伏他?
心里一阵的紧张和担忧,刚翻身下马帮助他,却见他更狠更快地制住了两人。蓝寒洛的嘴角扯出了讽刺的笑,他怎么会需要自己的帮助,他是那么的强大和自信。
自己真是瞎了眼才会认为他是个文弱的书生,才会导致了第一次的致命误会。若是自己那次没有遇到他被地痞欺负,若是那次他拿的是剑而不是扇子,就不会有自己那天真的误会,更不会有以后这样的发展。
活该啊,蓝寒洛,这都是你的自以为是!
“看来,凌公子本就不需要任何人帮忙的啊。”蓝寒洛挤出了个笑。
凌言的眼神有些复杂,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凌言,你这畜生,灭我全庄,你不得好死!”冉红凤口出恶言,眼神更是怨毒。
冉紫悠更是怨毒的看着凌言,她不明白,为什么往日温柔的人会突然化身成恶鬼将自己的家全数毁灭。后悔,后悔得要死,没有听大哥的话。这个人,不是自己能招惹的。但是,现在自己好不甘,好不甘。
心念一动,背对着凌言将袖中藏起的小弩箭握在了手里。
蓝寒洛眼角注意到了这异动。
连一丝考虑都没有,她已经飞扑上前。
“凌大哥,小心!”焦急而担忧的声音让凌言怔住了。
小毒箭已射出,冉紫悠的脸上却越来越绝望,眼神越来越暗淡。只因凌言拔剑将毒箭挡回,射在了她自己的身上,没有伤及两人。凌言却没有再动了,蓝寒洛扑在他的面前,紧紧地抱着他。在刚才的危急关头,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挡住毒箭。
“好了,蓝姑娘,没事了。”凌言半响吐出了句话。
蓝寒洛紧闭的眼睛倏地睁开,这才发现自己暧昧的动作。忙松开了他跳了开来,仔细看了看他没有任何的伤处,这才出了口气。她没有看到凌言那复杂的眼神。有挣扎,有怜惜,有痛苦,还有犹豫和一闪而过的悸动。
“凌公子,没事就好。告辞。”蓝寒洛不愿再想,也不愿再去问为何会有人刺杀他,只是快速的翻身上马离去。
风呼呼的吹在耳边,蓝寒洛驾着马飞奔着。
凌言愣愣地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怀里却似乎还留有她的余温。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一去不回了,自己似乎要失去什么了。这种感觉真的很让人不爽!
“还愣着干什么?不追?”白月和黎傲然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我们到你身后你都没发现,啧,心都跟人家跑了。”黎傲然难得开口说这话。
“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的话就晚咯,人家可是会成为别人的老婆,成亲生子,或者更可怜的是,一个女儿闯荡江湖,被人非礼,说不定被先那个后杀哦。”白月说的恶毒。
凌言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只因为突然想起了飞天猫的那件事,若是自己没有赶去,她也许真的就是那下场了。
“唉,真可怜,遇到个没良心的男人,只有等着被坏人非礼咯。”白月话未落,凌言已经施展轻功咻的往前追去。
“哇!”白月看着两条腿的凌言追着前面四条腿的马,感叹起来。爱情的力量就是伟大啊。看那滚滚的尘烟,真是让人无语啊。
“这小子,终于开窍了。”黎傲然的嘴角浮起笑意,“希望能追到她。”
“一定会追上的。”白月捂嘴笑了,“我们回去吧。”
“恩,回家。”黎傲然搂着白月转身离去。
地上的冉红凤伤重无法说话,看着妹妹的死去,心中的伤痛无以复加。更痛的却是那个高傲的男人一直没看过自己一眼。从刚才到现在,他完全的无视地上的自己。眼光始终温柔地看着他身边的绝美女子。哀莫大于心死。冉红凤慢慢地闭上了眼。用舌头挑出了藏在牙缝里的剧毒吞下,一切都归于尘土。
凌言一追便没有回来。黎傲然一点也没担心他,让他吃亏的人恐怕还没出生。
日出又日落。
两个人的日子是甜蜜而幸福的。
随着白月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来,黎傲然更是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啊,老婆,小心着点。”黎傲然见到白月下楼梯,忙丢下手里的事,冲上来小心的扶住。从白月要求自己喊老婆后自己就一直这么叫着,而白月一直叫自己老公。说是她们那世界的称呼,开始虽然觉得有些怪异,后来却是越喊的越顺口了。
白月苦笑了下,手摸上越来越大的肚子。这肚子大的也太不正常了,没见过有孕妇大的这么离谱的啊。照这么发展下去,再过段时间,自己连路都走不动了。
“彩霞呢?怎么没扶着你?”黎傲然面露愠色,上次在花园里,彩霞离开帮白月去倒水,结果白月走动差点跌倒,还是白玉堂突然出现扶住了她,否则后果不堪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