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匪胯下的女教师(1)
作者:马秀风2019728字数:10022这是2000年8月份的事,具体几号我忘了。地点是在从市城回县城的中巴车上。当时我妈在县二中教数学,市教育局趁暑假组织一批老师到市里培训。二中选的是我妈和教历史的席老师。我妈当时是42岁,席老师年纪大一点,为写这个我专门又问了我妈一下,当时席老师应该是44岁。
我当时是14岁,正放暑假,跟着我妈也去市里玩了几天,因为我妈不住统一安排的宿舍,一直住我小姨家,所以可以把我也带上。
培训一共只培训七天,培训完的第二天上午我跟着我妈和席老师买了一上午东西,下午一点才和我妈、席老师三个人坐中巴回县城。那天比较吊诡的一件事是我事后才想起来的,就是车上一共坐了有十五六个人,但是只有我妈和席老师两个女的,车开出汽车站之后又拉了两个女人,说的是也到县城,但是不知为什么到了一个村子附近就下了。
县城离市里有七十多公里。99年时候的破车没有空调,当时又正是下午最热的时候,开着窗户车里也热得不行。我坐了车中部靠窗边的位置,我妈和席老师坐在最后面的大长排座上。车走得也慢吞吞的,走到一段山路附近的时候,车走得更吃力了,外面阳光白得刺眼,热风刮起得黄土直呛人。
我正想把窗户关上,忽然看见从车窗外面驶过两辆摩托车,每辆摩托上坐着两个年轻人,光着膀子,半边身子都画着青黑色的纹身。他们超过车去之后,就在不远处停下了。这时司机猛地一个刹车,所有人都往前晃了一下。原先都在闭着眼睡觉的人们一下子惊醒了。
就见司机特别害怕地回过头来说:“大家伙儿,一会儿人家上来,要啥给人家啥,别说别的,也别动弹,保命要紧。”
正说着,就听见当当当响,我一看,那四个人都已经走到车门边了,一个光头正拿着一把砍刀背在敲车门。司机赶紧把车门打开。四个人上了车,这时候我就听后面哎呀一声惊叫,回头一看,是我妈和席老师看见这伙人,被吓坏了,靠在了一起。
不过劫匪们好像已经习惯了,也没有在意。光头拿着刀在车里左右比划了一下,说道:“有啥往出拿啥,自己动手,一会儿让我们搜出来,那别怨我们兄弟不客气。”
十几个乘客虽然都是男人,但是没有一个人有胆子反抗的,都赶紧把身上的口袋翻出来,光头拿着刀从车门慢慢往后面走,他的小弟跟在后面从人们手里把钱和财物接过来装到一个手提袋里。有个男人交钱的时候没有把手表取下来,被看见了,接钱的劫匪就说:“手表。”
男人犹豫了一下,旁边一个劫匪一脚踹到他肚子上,当场男人就抱着肚子窝到座位上了,劫匪又拿刀把在他头上光光敲了两下,敲得他头上直流血。然后劫匪才把他的手表捋下来,扔到袋子里。又去收别人的钱。这次人们掏得痛快多了。
而光头看也没回头看一眼。
光头走到最后面的时候,正好劫匪走到我这里,我早吓尿了,刚才打人的劫匪瞪着我说:“小孩,赶紧掏钱。”
我早吓得说不出话了,他可能看我是小孩也没有过多为难我,伸手把我挂在耳朵上的耳机和兜里的随身听拽过来,扔进手提袋里,随身听从我兜里带出来几块钱掉在地上,他也没理。
我回头看看我妈和席老师,她俩也是吓得脸色发白,把身上的钱和表都拿了出来,连放在脚下的买的东西也提了起来交给了劫匪。到这里劫匪就把全车人都洗劫了一遍。提兜的劫匪提起兜子来给光头看了看,光头用手在里面翻了翻,脸上的表情不太满意,说了句:“就这么点?再搜搜。”
于是三个劫匪又对车上的乘客们进行了搜身。所有人都乖乖举起手让劫匪们搜了个遍,连鞋和袜子都搜了,但是还是没有搜出东西来。
光头看实在搜不出东西来,一脸扫兴,骂了一句:“我操你妈们的,这他妈一车穷鬼。”
其实我后来回想一下,光我所见到的放进袋里的就起码有一千来块钱了,还有五六块手表,那个时候真的不少了。但是可能离劫匪们想要的差距有点大。刚才打人的劫匪也伸头往袋子里看了一眼,说:“这他妈连找个小姐的钱都不够。”
提兜的劫匪问光头:“哥,咋办?”
光头横了他俩一眼,说:“咋了?球又涨了?后面有俩,去吧!”
本来光头可能就是刺儿他俩一下,没想到打人劫匪往我妈和席老师这边看了一眼,想了想,忽然直接朝我妈和席老师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说:“对,就是,这他妈的,老逼还败火,败败火转转运。”接着另外两个人也跟着往车后面走,反倒是光头楞住了。
其实也不能说他们太畜牲连我妈和席老师两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都不放过。也是因为我妈和席老师相貌其实挺端正的,俩人都是一样的细眉碎眼,戴着细框眼镜,而且俩人都挺白的。
在学校里的时候不管学生家长还是老师都说过我妈和席老师长得文静秀气。
所不同的是我妈脸圆,剪短发,席老师脸是鹅蛋脸,烫着长卷发。
我妈一米六一,一百三十多斤,人是属于那种挺丰满的。席老师和我妈正相反,她比我妈个高,而且也苗条,虽然44了,但是仍然很有曲线。
最要命的是她俩的乳房也都非常丰满。夏天本来穿的衣服就薄,都是上身外面一个半袖衬衣,里面一个奶罩,下面我妈穿的是条薄纱裤,席老师穿了条黑裙子。
这时候在闷热的车里跑了一路,又加上刚才吓得不行,我妈和席老师的衣服都湿透了,有几处贴在身上跟刚洗过澡一样,这样衣服里的奶罩和奶罩里面露出一多半的大白奶子不仅是清晰可见,而且乳房硕大的轮廓已经向外非常明显地鼓了出来,简直就是在招人过去。
我妈还好,因为身材丰满,鼓得不是那么厉害,席老师因为人瘦,所以奶子往外挺得又高又翘,格外惹眼。其实一开始在汽车站上车的时候,因为是弯着腰上车,车门附近坐着的一个男人就盯着我妈和席老师的领口往里看,她们也只能当没看见。
这时我妈和席老师看着三个精壮凶狠的男人走到眼前,已经吓坏了,我妈壮着胆子刚说了一句:“你们干啥呀。”
打人劫匪就抓住了她一条胳膊,提兜劫匪也扑到了席老师身上,我妈和席老师几乎是同时“啊!”地惊叫起来,接下来三个劫匪就开始撕我妈和席老师的衣服。
我妈和席老师连哭带叫,拼命挣扎,我妈已经吓得说不出什么话了,席老师一边挣扎一边哭着说:“兄弟我都四十多了你别弄我了求求你了。”
我也害怕极了,坐在坐位上不敢动,看着他们撕我妈和席老师的衣服,光头则拿着刀看着他们三个和我妈她们。
打人劫匪把我妈手按在一边,伸手就去扯我妈领口,一下子就把我妈衬衣撕开了,接着又是几下,衬衣就整个被撕到了我妈腰上,衬衣里面就是白奶罩,奶罩下面就是奶子,被奶罩兜着,两个奶子在胸前合出一条直直的乳沟。打人劫匪都看傻了,低声说了一句我操你妈这奶子,伸手就进去掏我妈奶。
我妈拼死拼活往开推他的手,打人劫匪挥起手来啪地打了我妈一耳光,把我妈头打得往一边歪过去。我妈本来戴着眼镜,这一下也被打掉了。
然后劫匪拨开我妈的手,把我妈的奶罩肩带从肩膀上扯了下来,奶罩一下子掉了下来,几乎是瞬间我妈上半身立刻就一丝不挂了,两个雪白的肥奶子颤巍巍地跳了出来,在胸前晃悠着,奶子尖上是大大的紫红奶头,奶头周围是一片乳晕,乳晕上还有一些小颗粒。
打人劫匪喘着粗气扑在我妈身上,抓住我妈的奶子,狗一样地张开嘴吞下我妈一个奶头又咬又舔。我妈手推在打人劫匪的头上,咬着嘴唇闭着眼,上身扭来扭去挣扎着。
这时突然听见席老师惨叫一声。原来因为两个劫匪在弄她,她其实比我妈还被扒光得快。原本我妈和席老师左右还坐了两个男人,劫匪扑上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逃开了。
一个劫匪把席老师按躺在了连排坐位上,压在她身上,撩起她的裙子,露出了里面的白色棉织内裤和两条白光光的大腿。
劫匪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面去抠她的下身,可能把她抠疼了叫了出来。她的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两只穿着肉色短丝袜的小脚在座位上蹬来蹬去。这个劫匪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是上身胸前纹了一条吐红信子的彩色的蛇,这在那个时候还是很少见的。其他人纹的都是单一青色的龙。
另外一个是刚才的提兜劫匪,已经在揉她的奶子,紫色的奶罩扔在地上。席老师的奶子比我妈的还要挺,躺下去的时候在胸前也能立起来,紫红色的奶头也是立着的。提兜劫匪一边揉席老师的奶子,一边在她脸上乱舔着,席老师哭叫着扭头躲来躲去,但是提兜劫匪好像很喜欢这样,一边舔,一边淫笑着。
光头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只是看着他们。打人劫匪好像还没玩够我妈的奶子,舔了一会儿之后趴在我妈身上,捏着我妈的下巴逼我妈张开嘴和他亲嘴,我妈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推不开,只能张开嘴,打人劫匪张嘴盖住我妈的嘴唇用力亲了起来,另一只手则还在下面不停地揉着我妈的奶子,我妈闭着眼扭着头,从嗓子里憋出时断时续的一丝丝尖叫。
但那边的提兜劫匪和纹蛇劫匪已经等不及了,他们解开了自己的裤带,脱了裤子,两根阴茎直挺挺地向着席老师挑出来。
席老师惊慌地叫起来:“救命呀,救命呀。”但是车里没有一个人敢说出半个字,除了喘气、尖叫,就是死一样的沉默。
提兜劫匪在一边把席老师的手按在头顶上,纹蛇劫匪撩起席老师的裙子,席老师拼命挣扎,踢腿,但是纹蛇劫匪抓住她的内裤,赤啦一下就撕开了,又撕了几下,彻底把她的内裤撕成了破布片,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根间黑森森的阴毛,席老师惊叫着:“妈呀,妈呀!”看到纹蛇劫匪来扒她的大腿根了,席老师最后绝望地叫了起来:“小田!小田!救救我!救救我!救命呀!救命呀!”
但是我妈这时候嘴被堵得紧紧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算没被堵,也是自身难保,打人劫匪正玩我妈的奶子玩得在兴头上。
纹蛇劫匪毫不费力地扒开了席老师的大腿根,半跪在长排坐椅上,把席老师一条修长匀称的大白腿扛上了自己的右肩,席老师这时候已经挣扎不动了,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从喉咙里“吭吭”地吭着,眼神直直地看着压上来的劫匪,她的眼镜还在,可是在没在也没什么区别了,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劫匪一只手扶着自己黑乎乎的阴茎找了找,然后往前一顶。就听席老师惨叫一声,接着纹蛇劫匪整个人就贴在了席老师身上,屁股运动起来。席老师还是吭吭吭吭地从喉咙深处干吭着,但是架在劫匪肩上的腿像过电一样抖动着,痉挛着,脚尖都绷直了。
劫匪在席老师身上动了一会儿,伸手去揉席老师胸前的大奶子。纹蛇劫匪一边抽动,一边揉着席老师的奶子,不时用指头捏一捏她的奶头。席老师头边的提兜劫匪则像打人劫匪一样,捏开了席老师的嘴,把阴茎塞进席老师的嘴里抽动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嘴也能操。
这时候又一辆中巴车从我们的车旁边经过,光头可能觉得有点不太安全了,于是喊了一句:“辉辉,快点,弄一下赶紧走了。”
手机看片:辉辉应该就是那个打人劫匪的小名,听见光头叫他,他有点不太情愿地放开我妈的奶子,脱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去扒我妈的裤子。我妈本能地去护自己的裤子,他把我妈的手甩到一边,抓住我妈裤腿往下拉,拉了几下没拉下来,光头有点不耐烦了,骂了一句“笨蛋”,走过去给了我妈一耳光,一只手握刀,一只手和打人劫匪一起扒我妈裤子,几下就把我妈裤子给扒下来了,然后打人劫匪顺势就去扒我妈的红底花裤衩。
我妈这时候已经迷迷糊糊了,但是还有点知觉,把手放在腿中间夹紧,让他不好往下扒。光头又给了我妈一耳光,彻底把我妈打晕了。
打人劫匪这时候才顺利地把我妈的裤衩扒了下来。我妈这时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丰满肥熟的白身子在后排座椅上不住颤抖,裸得比席老师还彻底,因为席老师的裙子还挂在腰上。特别我妈的下身没有席老师那么多毛,就薄薄稀稀一层,勉强盖住阴阜。
打人劫匪已经彻底被我妈的白身子激发起了欲望,这时我妈还是坐在坐位上的姿势,他抬起我妈的两条肥腿架在肩上,然后扶着自己的阴茎顶在我妈阴道口上,我妈可能是感觉到了什么,屁股本能地一缩,打人劫匪顺势往下一压,阴茎一下子全顶了进去。
我妈屁股一颤哼了一声,就再没了挣扎,任凭打人劫匪在她身上一起一落地弄着。因为我妈是坐在坐位上被奸污的,阴部向上,屁股冲着车头方向,所以不像席老师那样有一条腿挡着,打人劫匪的阴茎在她阴道里出出进进的情景看得特别清楚。
打人劫匪其实体重也不轻,可能有一百四五十斤的样子,每次压下去的时候都把我妈肥白的屁股压得扁下去一些,然后起来的时候又弹回原样,跟棉花糖一样。
这时候车里连叫喊哭骂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喘气声,抽泣声和皮肉碰撞的啪啪声。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回过头来,却发现车上其他的乘客们都在向车尾方向直直地看着,包括司机,很多人眼睛里都有血丝,甚至有个人把手放在自己裤裆上上下搓动着。
我感到一阵恶心和难过,整个人在坐位上僵着,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我想看看我妈她们怎么样了。
回过头又向车尾看去。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纹蛇劫匪已经从席老师身上下来了,提兜劫匪正趴在席老师身上卖力地抽动着,席老师向这边歪着头一动不动,几绺头发不知被汗还是泪粘在脸上,眼镜片上都起雾了,也看不清她是睁着着还是闭着眼。
纹蛇劫匪正握着自己软了的阴茎在席老师脸上蹭来蹭去,心满意足地笑着。
另一边打人劫匪在我妈身上也快要完事了,明显加快了速度,我妈这时可能是有点受不了了,哦哦哦哦地叫了出来。打人劫匪更兴奋了,骂了起来:“我操你妈操死你个骚货,你还叫唤,你还叫唤。”一边骂一边重重地顶着我妈的下身。
顶了十几下之后,他的动作慢了下来,然后慢慢停在我妈阴道里不动了,喘着气,又过了一会儿,他从我妈身上下来,用我妈的裤衩擦了擦他的阴茎。我妈还保持着那个仰面分腿坐在坐位上的姿势,闭着眼一动不动,从阴道口里流出来一堆带血丝的白色的精液。
这时光头似乎也兴奋了起来,他把手里的刀交给打人劫匪,让他看着其他人,自己走到我妈身前,脱了裤子。我看见他的阴茎居然是弯的,向上翘起来,颜色像涂了油的古铜一样,因为印象太深刻,所以现在还记得。
光头用裤衩擦了擦我妈下身,然后把龟头顶到我妈阴道口,一挺腰顶了进去。
我妈一开始没什么反应,但是光头抽动了几下之后我妈明显和打人劫匪那会儿不一样了,脸上的表情从刚开始的麻木一下子紧了起来,又抽动了几下之后,我妈忍不住张开嘴哦哦地叫了起来,眼睛也睁开了,一副又害怕又古怪的表情,直直地看着光头。
这时光头才开始捏住我妈奶头用三个指头揉搓起来,我妈反应更大了,整个上半身扭动起来,从座位上向上猛地一挺,又无力地软下去。
光头满意地在我妈奶子上拍了拍,下面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地直响,没一会儿我妈就完全坚持不住了,啊呀,啊呀连声大叫起来。光头把我妈的两腿盘在腰上,两手按在我妈胸前揉我妈奶子,下身还是不停,全身几乎都压在我妈身上,我妈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抱住了光头的上半身,两腿盘住光头的腰紧紧的,脚尖都绷直了。手机看片:光头用这个姿势一口气插了有几分钟,然后放开我妈站起来,我以为他完事了,没想到他拍了我妈屁股一下,说了句转过来。接下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妈一句话没说,艰难地从坐位上起来,然后转过身去,跪趴在坐位上,两腿分开,肥大的白屁股冲着车头方向。光头上去抱住我妈的腰,从后面把阴茎顶进了我妈的阴道,又开始抽动。
这个时候席老师那边早完事了,纹蛇劫匪和提兜劫匪已经穿上了裤子,对躺在一边一动不动的席老师看都不看一眼,都在看这边,事实上全车人现在都在看光头的表演。可能是后入比较省力,光头在这个姿势下插动的速度明显快多了,我妈的叫声已经从啊呀啊呀变成了嗷嗷嗷嗷,跟母狗被踩了尾巴一样,两手死死扳住坐椅背,把头顶在上面,咬着牙承受着光头的冲击。
从我这个角度看光头后入我妈的姿势真的很像一条灰色的公狗在操着一条白色的肥母狗。而且光头的腰拿今天的话来说确实是真正的公狗腰,又细又有力,像有弹簧一样带着他的下身啪啪啪不停地打在我妈的屁股上。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我妈可能实在坚持不住了,两手一软,从坐椅背上滑下来,全身瘫在座位上,光头给了其他人一个眼色,打人劫匪和纹蛇劫匪立刻上去抓住我妈胳膊,硬把我妈架了起来,提兜劫匪抓住我妈头发,把我妈头抬起来。
光头脸上的表情狰狞起来,腰往下一沉,用一种古怪的姿势从后下方往前上方顶,顶一下我妈就怪叫一声,顶一下我妈就怪叫一声,顶到十几下的时候,就听我妈惨叫一声,光头把阴茎往外一拔,接着随着我妈长长的叫唤声,哧哧地从我妈下身像尿尿一样不停地往后喷出水来,跟我以前在村里见过的母驴尿尿似的。
哗啦啦流得座椅上和地上到处都是。
水一泄完,我妈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软软地向下瘫去,两条跪着的腿不停地抖着。
这时光头可能才玩够了,恢复了原来的姿势,抓住我妈的腰,又把阴茎从后面塞进去。他的兄弟们也用力把我妈抬起来。这次他没有留力,用尽全力冲刺了几分钟后,向前挺了挺,在我妈阴道里射了出来,而我妈从泄了身之后就再没出过声。
光头长出一口气,缓了缓,慢慢把阴茎拔了出来,穿上裤子,说:“行,还不赖,没想到,也算不亏。”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纹蛇劫匪忽然说:“你没玩够吧?”
这句话好像把光头问住了,他楞了楞,看看坐位上像两滩泥一样瘫着的我妈和席老师,又看看另外两个劫匪,好像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似的,低下头想了想,说:“行,弄走就弄走。”
我还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见纹蛇劫匪和提兜劫匪动手一个抓胳膊,一个抬腿,把席老师从座位上抬了起来,往车外走。我这才明白他们是要把我妈和席老师带回去玩。
这时光头和打人劫匪也把我妈架了起来,光头把他的胳膊从背后穿过我妈腋下,在我妈胸前握住,架起我妈上身,打人劫匪抬起我妈的腿,两个人把我妈往车下搬。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真不知所措了,喊了一声“妈”。
我妈不知道听见没,还是闭着眼睛软在那里,光头和打人劫匪好像听见了,两人顿了一下,交换了一下眼神,看了看我,光头给了打人劫匪一个眼色,两人没有理我,继续往下搬。我也没有敢站起来拦他们。现在想起来当时他们可能是在想要不要杀了我。还好他们没有这个打算。
四个劫匪把我妈和席老师抬上了摩托车,分开两腿跨骑在骑手的后面,第一辆车是提兜劫匪,第二辆是打人劫匪。
这时光头看看我妈和席老师坐在摩托上一丝不挂的裸体,可能是觉得白花花太扎眼了,怕路上太引人注意,皱起眉头想了想,又返回车上,随便找了两个人,让他们把衣服脱下来,然后拿着衣服回到摩托边,给我妈和席老师披在身上遮住。
然后和纹蛇劫匪各自坐在两辆摩托最后面。
我妈和席老师头耷拉着向前靠在骑手身上,后面的光头和纹蛇劫匪向前抱着我妈和席老师把她俩稳在车上。四个劫匪带着被轮奸后还没清醒的我妈和席老师就这样扬长而去了。
劫匪走远了以后司机才敢发动车。车在路上晃着,其实车里的人基本都知道被劫走的是我妈,但是没有人过来安慰我一下,也没有人说话。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回头看看车尾,我妈和席老师被撕烂的奶罩内裤还有衣物还扔在那里。
我已经记不清我是怎么到了县汽车站的了,只记得下车的时候司机悄悄跟我说了一句快点去报警。
当时天已经快黑了,我的脑子还是木木的,幸亏这时有个我爸的熟人看见我了,看见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就过来问我怎么了,我不记得我怎么跟他说的,就记得他一听我说就急了,赶紧联系我爸,把我送到我家。我爸正奇怪我们怎么现在才回来,听了我说的事也吓坏了,赶紧一面想办法联系席老师的家里人,一面报警。
我神智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虽然我爸连夜报了警,但是公安局晚上不出警,一直到第二天才让我和我爸去公安局讲事情的经过。然后警察带着我、我爸还有席老师的老公一起去汽车站找那辆汽车查看现场,但是当时车不在,等车回来的时候,昨天我下车时还在的我妈的奶罩内裤什么的已经没有了,不知道被谁拿走了。
我又跟警察说了一下事情的大概经过。然后警察又带着我、我爸和席老师的老公去找昨天出事的地方,原本让司机去,但司机死活不肯去,一直说家里有事,可能是怕报复。
我凭着大概印象找到了昨天停车的地方。之后警察确定了一下这个地方的位置之后,就开车带我们回了县城,让我们回去等消息了。
我妈过了一周以后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脸上表情很憔悴,我爸那段时间也很消沉。过了一个月该开学了,但是我妈没有去上班,我问我妈,我妈说学校给我妈和席老师放了半年的假。后来我才知道不光是半年的假,我妈和席老师后来能评上一级教师也是这次被轮奸的“功劳”。
但是真正的麻烦还在后面。三个月以后我妈有一天早上吐在卫生间里了,我妈是过来人,当时就吓坏了,她约上席老师一起去了医院,果然她俩都怀孕了,而且可以百分百确定是那几个劫匪的,因为我爸和席老师的家属这几个月因为觉得恶心,根本就没碰过她俩。席老师的老公虽然和我爸一样交了钱把她赎了回来,但已经和她分居了。
这里要说一下的是我妈和席老师能回来其实是我爸和席老师的老公每人交了三千块钱赎金的结果。这也是我后来通过别的关系知道的。当时我妈和席老师其实就被劫到公路附近的一个村子里,那个村子是有名的“扒路村”,村里的人基本和土匪差不多,那四个劫匪也是惯犯。
平时那个村警察根本进不去,这次还是因为我妈和席老师是县城里的老师,警察带着我爸和席老师的老公吓唬村主任说如果不交人事情就大了,村里人才松口。但是一口咬定我妈和席老师是那四个劫匪的“女朋友”,也是自愿跟着来村里的,而且花了他们的钱,要每人交三千块钱才放人。
警察最后跟我爸和席老师老公说他只能帮到这里了,再多他们也没办法,我爸他们只好每人交了三千块钱,才把我妈和席老师领回来。
知道怀孕以后我妈和席老师商量了一下打算把孩子打掉,结果没想到检查之后是个坏消息:我妈有妇科炎症,不能做人流,而席老师是因为在怀孕之前长期吃避孕药,伤了子宫,刮宫容易大出血,医生的建议是足月生产。
我妈和席老师回去一说家里就炸了。我爸和席老师的老公都明确表示要生就离婚。后来我妈和席老师跑了好几个医院,医生都是一样的说法,我妈在家里跪着求我爸都不行,而且虽然学校保了密,我们也没声张,但是我妈和席老师被轮奸的事还是传出去了,每天都能听到有人偷偷议论这事。
男人们带着淫猥的神情,女人们则是一脸厌弃。我妈走在街上都有人偷偷看着我妈,还有人指指点点。后来我妈只能先躲出去,因为医生还说过这个年纪有可能自然流产,我妈还抱着一丝希望。
我妈躲到我大姨家。席老师则只能躲到了自己乡下的娘家。我大姨父当时刚去世,但是我妈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结果没想到我弟的命太硬,刚到我大姨家的时候我妈身孕就四个多月了,小肚子明显鼓了起来,已经不能用胖来掩饰了。
往后的几个月里,我妈的肚子越来越大,几乎是见风就长。而且我妈被轮奸的事已经传到了我大姨他们这里,连小区门口的老太太都知道6号楼3单元有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怀了野种来生孩子。
很快我妈就连门都不敢出了,到了过年的时候,我妈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我去我大姨家看我妈的时候,我妈穿着红毛衣和黄毛裤,在家里给我大姨做饭,在地上晃晃悠悠,走路都只能叉开腿走了。奶子涨得比原来足足大了一倍,毛衣都兜不住,垂了下来。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脱了衣服躺在那里,白白的肚子像一座小山一样鼓起来,奶子和肚子上都布满了青色的血管,乳晕黑的发亮,比怀孕前扩大了足有一倍,有小孩巴掌那么大。
这期间我还见过一次席老师,是我舅给我妈送了点老家的大红枣,我妈吃不完,让我给席老师送一点。
席老师躲在乡下娘家,我去她家的时候她母亲特警惕地问我是谁,我说我是田老师的儿子,我妈让我给席老师送点红枣,她母亲才让我进去。
进去见到席老师后真把我吓到了。她本来就不胖,现在挺着大肚子反而更瘦了,全身上下几乎只剩四肢撑着个大肚子,她还穿着宽松的衣服遮丑,显得四肢更瘦,露出的胳膊上和我妈一样特别明显地遍布着青色的血管,脖子瘦得只剩几根筋顶着脑袋,一头大波浪也剪掉了,头发长短几乎和男人差不多。看着有种很恶心的感觉。
不过还好,说了几句话后感觉精神还正常,但我也不敢多在她家呆着,放下红枣之后应付了几句,就从她家逃出来了,真的是逃出来的感觉。
第二年六月份的时候,我妈就生了我弟。我妈生完我弟过了两天之后席老师也生了一个儿子。我爸去和我妈办离婚的时候才知道哺乳期不能离,气得我爸当天就申请了外派驻场,离开家不回来了。
一年以后我妈出了哺乳期,我爸马上回来和我妈离了婚,我跟了我爸,不过还会常常去看我妈。席老师也离婚了。她原先有一个女儿,离婚以后女儿跟着男方,基本就不怎么去看她了,几年前已经嫁到外省了。
实际上席老师去养胎生孩子的时候她女儿就不怎么看她了。生完孩子以后她月子也是在娘家坐的。老公和孩子根本不去。后来据说她去看女儿的时候还被女儿骂不要脸,脏了家里的地,让她滚,那时候她女儿大概十六七岁的年纪。
学校因为我妈和席老师生了孩子,又额外多给我妈她们放了一年假,其实后来连学校里的学生也都知道我妈她们是怎么回事了,据说家长们还曾经找过学校要求把我妈从教学位置调开,不知道后来学校怎么处理的,但是我妈没有离开教学岗。
我妈被轮奸这事过了好几年后才慢慢平息下去。不过因祸得福的是我妈和席老师的关系变得特别好。席老师后来又找过一个男朋友,过了几年分了,而我妈一直没有再找。
我弟和席老师的儿子有段时间上的是同一个小学,两家人也常常在一起走动,从面相上看,我弟是光头的种,但席老师的儿子看不出来,不像那四个劫匪,也不像席老师,可能在村里的时候还被其他人动过,不过这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我也不方便问。今年我弟就高考了,不知道会考上哪个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