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帘幽梦之爷是真相帝第17部分阅读
一帘幽梦之爷是真相帝 作者:rouwenwu
哥(这孩子本来是叫皇玛姆的,可是小楚不干,于是就换成这样的称呼)很快就答应了,虽然皇玛法老说什么‘因果’,不过,得到了亲人的支撑,永基感到异常的踏实,也由衷的感激自己的亲人。
温柔?永基,你确定我们数的是同一个人吗?乾隆在心里面大吼。冷面皇帝,天然冰山会是温柔??一想到小时候功课他是兄弟里头最好的了,在皇阿玛面前背书还是被吓的磕磕碰碰的,小的差点都要尿裤子了。在他看来,除了他家的小楚额娘,所有人在他皇阿玛面前都是说不完整一句话的,心脏弱点都不行。
乾隆不知道的是,这永基其实也不算是正版货,好吧,应该算是进口货,永基在四四那块玉里头呆了那么久,对四四的气息是有着不同寻常的依赖。
乾隆纠结啊,永基他看人怎么就那么特别?(乱入,不特别,能看上你吗?)
“永基啊……”乾隆正想着怎么跟永基解释他并不是怕四爷,这时候,一个女声很不合时宜地插进来。
“这位老爷,不知道小女子能不能进亭子里歇一会儿。”这女声揉揉的,却是掩盖不住那丝媚态。连声音都这般诱人了,那容貌就更加的引人遐想了。只是在场的两人都是心有所属的,就是她是天仙下凡,在他们面前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在大街上走的女人罢了。
夏盈盈信心满满的,上次不成功,是因为他们没有看到她的容貌罢了,她有信心,只要那人看到她那无双的美貌,所有事儿还不是她说了算,做了那么久杭州名妓,受那么多达官贵人追捧还是完璧之身的她可不是吃素的,徒有其表怎么可能在这行业上屹立不倒。她是很有野心的,要不不做,要不就做的最好,勾引了皇帝,那么荣华富贵什么的还远吗?这,是她的机会,也可能是她这一生当中唯一的一次机会了。想到这,夏盈盈扬起的笑容更加的优雅,可是,下一秒她的表情就陡然僵硬。
“不好意思,你妨碍我们了!”说话的依旧是乾隆,通常在外人面前,永基是不说话的,他更加爱好观察别人的表情。这会儿,乾隆的表情是一脸的不耐烦,好不容易能够二人世界了,偏偏这人怎么这么的不识相。
“这位老爷,这亭子是公众地方,何况小女子是累了所以才贸然打扰。”夏盈盈牵强地扯着自己的嘴角,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
“你也知道你是在打扰那你干嘛过来。”
乾隆瞥了她一眼,心中警铃大作。啧,长的一副妖精样,不知道要勾引谁呢!自从上次出现了陈知画时间,乾隆好长的一段时间都是草木皆兵。
“小……小女子只是歇一会儿很快就走的。”
虽然遭到了这样的对待,但是看着鸭子在面前飞走,夏盈盈怎么也做不到,她也到适婚年龄了,再不捉好机会,成了老姑娘在这一行那就是昨日黄花了。
“你没见到这儿已经坐满人了吗?”乾隆的话音一落,夏盈盈只觉得眼前飞过几个黑影,再定睛一看,这亭子里头挤满了人,就是座位也不够了。(那是暗卫啦。)
夏盈盈还能怎么样,只能灰溜溜的走了,下次想办法吧。夏盈盈很怀疑,刚才那人一直用眼角瞥她,到底看不看到她长的是啥样啊?
“慢着。”
夏盈盈闻声,惊喜地回头,对上的,却是乾隆那冰冷的脸。
“下次再有意无意出现在我们五十丈范围以内,一律当刺客处理,格杀勿论!”乾隆相信这夏盈盈的主子一定有跟她说过他们的身份,虽然还没汇报说这次是以谁为目标(若是以前乾隆一早就肯定目标是他,但是最近十二受宠,再加上十二也到适婚年龄,难免那些人不会想出什么歪主意),这夏盈盈要是知趣就算了,不知趣,等着他回京以后跟她主子一样的结局吧!
夏盈盈只觉得浑身冰凉,原来,她一早就暴露了。一想到刚在那饱含杀意的眼神,霎时就感觉到如坠冰中。
夏盈盈走后,刚好的,那个去查探消息的暗卫回来了,原来是那幕后的藏的有点深,所以时间上用的久一点,不出所料的,目标人物就是乾隆了。乾隆松了口气,嘛嘛,不管怎么说,那女人都被他赶走了。忽然,乾隆的脸一阵阵的扭曲。
镜头往下,乾隆的腰间,一只嫩白的小手正帮他的腰部肉肉锻炼360°旋转,而乾隆的眉是随着这双小手的动作来一动一动的。_|||
镜头又转过去努达海那边,不管兰斯再路上怎么的拖拉时间,事实证明,剧情君是伟大的,就是他迟了,剧情君也迁就他把新月的命吊着。
60、新月格格
望着王府里匆匆忙忙收拾东西的仆人,新月一脸的茫然这是怎么了?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新月快步走向她阿玛的院子。正好,遇上了拿着刀一脸凝重走出来的王爷。
“阿玛,这是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哼,看来是对那些人太好了,那些刁民竟然胆敢造反!”
端王爷一脸的杀气,他家两个儿子不就是抢了两个低贱的民女回府罢了,被他们王府的人看中算是她们的造化,不感恩还要造反,真是岂有此理。他已经让人上京去求援了,现在出于劣势的他们也只能顶住一阵子算一阵子了。虽说他现在是一肚子的气,但是对着一向最宠爱的女儿还是发不出脾气来。
“新月放心,好好照顾自己,等阿玛回来!”
说完,端王爷就提着刀出去了,只剩下新月担忧地在原地站着。
“新月,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快,快点跟娘过来!”
说着,福晋也不管新月那一肚子疑问的模样,连忙就拉过自家女儿要她去收拾东西。
“额娘,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怎么府里头的每个人都怪怪的?”
新月不愿意换衣服,要她额娘说清楚。
“新月啊,这次恐怕真的是大祸临头了,王爷管辖军队里的那些人跟那些灾民可是亲戚什么的,怎么可能下死手,也因为这样,端王府才变得岌岌可危啊!你以后可得记住,没有了额娘的保护,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只有柔弱又有手段的女人才会赢到最后!我们王府以后就靠你跟那个克善了,记住,一定要把克善好好控制住,可不能心软。”
说道克善福晋就来气,她已经算到王爷要做什么了,因为犯了这样的大罪,若是本人不死,恐怕是要连累家人的,只能留下两个血脉了,新月是她宝贝女儿当然要留下,男丁的话也只剩下那个侧福晋生的小儿子了。跟那女人斗了那么多年还是要把世子位置拱手相让怎么会高兴!
福晋把银票什么的都缝到了衣服的夹层,把一些看起来不起眼其实很值钱的首饰什么的都塞到一个装衣服的布包里去。
“记住,财不可露白,碎银子什么的都放到你钱袋去了,没出荆州到平安的地方以前千万不能拿出来,知道了吗?”
福晋一脸严肃地叮嘱到。在她看来援军恐怕来不及到这王府就要失手了。
这时候,浑身浴血的端王爷撞开了门,看到王爷的惨状,福晋惊叫一声。
“王爷,您这……这……”
“都别说了,现在没空解释了!”
把八岁的小克善往新月的怀中一推,十万火急的命令着:
“新月!阿玛和你的哥哥们,都将战至最后一滴血,我家唯一的命脉就只有克善了!现在,我把保护克善的重责大任交给了你!你们姐弟俩马上化装为难民,立刻逃出城去!”
“不!我不要!”
新月激烈地摇头,
“我要和阿玛额娘在一起,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我不要一个人苟且偷生!”
“你不可以!”
福晋扳着新月的肩,坚决的说:
“为了王府的一脉香烟,你要勇敢的活着,此时 此刻,求死容易,求生难呀!端王府的传承,以后只能靠你了!”
“额娘,要不你跟我们一起走啊!”
新月死死拉着福晋的手不放。
“你明知道不行!”
福晋一脸的凄绝悲壮,视死如归,争斗了一辈子,为的除了地位还不是他吗,而且这样还能帮她们一族的女儿挣个好名声。
“我怎么可能做出那样贪生怕死的事!我誓必要追随你阿玛,全节以终!你跟我不同,你还有大好的青春啊。事不宜迟,你们快走吧!”
端王爷感动地望着福晋,福晋擦擦眼泪,回以微笑。这时候,端王爷深深得感觉到,有妻如此,夫复何求,还是福晋最好,哪像那些贱婢,不过是听到点风声就立马收拾包袱了。
“莽古泰!云娃!”
王爷大声的喊着。
“奴才在!”
站在一边的侍卫莽古泰和丫头云娃齐声应着。
“你们负责保护新月格格跟克善,护主出城,护主至死!这是命令!”
“是!”
莽古泰和云娃有力的答着。他们都被新月格格感动了,真想不到格格竟然是这般的坚毅。
“新月!如果你们路上遇到我们八旗的援兵,只要出示我端王令箭,他们便知道你们是忠臣遗孤,自会竭力保 护你们了!如果路上遇到敌人,为免受侮,我要你杀了克善,再自刎全节!你记住了吗?”
端王爷目光如炬地盯着新月。
新月瞪大了眼睛,满面的惊恐,显然是没想过一向宠爱她的阿玛会跟她说出这样的话。看到了新月的表情,端王爷心痛了,“孩子啊,不要怪阿玛,阿玛这也是为你好啊,与其以后生活在梦魔之中,还不如那样。孩子,你要记住,阿玛还是爱你的!走吧,是我的儿女,就应该勇敢,不要拖拖拉拉的。”
“阿玛!”
新月终于是忍不住了,大哭出声。一旁的福晋这才放了心,这才是她的新月嘛,刚才还以为新月是吓着了魔障了呢!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我保护克善?我不要不要,我要和大家一起死我宁愿跟大家一起死,我不要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月牙儿!为什么是你?因为你是阿玛最疼惜的女儿呀,你是阿玛一向捧在手心上的宝贝儿,若非已到绝路,阿玛又怎么舍得?如今事态紧急,你的两个哥哥都是武将,而且都已负伤,势必得跟随着我,战至最后关头,可我怎么忍心让四个子女,全部牺牲?你和克善,是我最小的一儿一女,我实在舍不得呀!愿老天保佑,给你们一条生路!这样,我就死而无憾了!所以,你必须活着,不止为了保护克善,也为了我对你的宠爱和怜惜!我的月牙儿,你一定不会让我有遗憾的,对不对?”
面对这样的阿玛,新月虽然不安,心如刀割,但也只能疯狂的点头答应着。最后深深地凝望了她的阿玛,把阿玛的样子记住,就让莽古泰抱着克善,云娃背着包袱,她握紧令箭头也不回地蹦出门去。
这会儿的新月已经换上了粗衣麻布,克善也脱去了身上的绫罗绸缎,几人又在脸色抹了一把灰,再加上新月本身就没那些贵气,几人看起来就是一般的难民。
原来几人也是相安无事的,只是莽古泰的头一次被人瞧见了,于是一场大战开始!
“格格,快跑,这儿就交给奴才!”
莽古泰视死如归,总之一定不能让格格跟小世子有什么危险,不仅仅是因为王爷的吩咐,还有他对这个柔弱格格的佩服。
“竟然是个格格,不能让人给逃掉了,到时候还能论功行赏!”
于是,莽古泰跟云娃负责在后面把人拖住了,新月拉着克善往山上奔。姗姗来迟的努达海一群人看到的,就是两个泥球往山上奔的场景。兰斯黑线,不知道那个原版到底要有多近视才能把母猪当貂蝉,才会看上这整一个泥猴样儿的格格。
在新月正想以死保节,要用到刺死克善的时候,却忽然看到远处有旗帜飞扬,白底红边。这,不是八旗的大旗吗?这么说,她跟克善不用死了吗?这一刻,新月双眼闪闪发亮。
她从怀里掏出了那个令箭,大声喊:
“救命!救命啊!我是端亲王的女儿,新月格格!端亲王令箭在此,快来救命啊!快来 啊……”
她回过头来,看到莽古泰已经快要不敌了,大声嚷嚷着:“你们还不快走!我们八旗的援兵已到!镶白旗!是镶白旗啊……”
下面跟着努达海一起来的家里是高官有点明白皇上心里的众人都黑线。这新月格格脑子不是有毛病吧?他们怎么听到她是让那些反贼快点跑啊?话说,他们都已经走的够拖拉的了,怎么这端王府就那么命大,这是命不该绝吗?既然凶手已经死了,他们也不能难为这格格跟小世子,只能怪他们时间掌握的不够好了。
人家都看到他们了,不能消极怠工的努达海只能上了。
“都给我上,把这些意图对格格跟小世子不利的反贼都给我杀了!”
“是!!”
“不好!镶白旗!旗子上有个‘海’字!是‘马鹞子’!是‘马鹞子’!兄弟们!逃呀!”
几个反贼跑的倒是快。新月喜出望外,只是一不留神,就被一个反贼给捉个正着。扛在肩头,飞跃下地,拔脚就跑。嘴里嚷着:
“抓你一个格格,就算讨不着赏,也可以当个压寨夫人!”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啊……”
新月的尖叫声都把好几匹马惊着了,那分贝直超海豚音。
“格格……新月格格,格格你要挺住啊!!”莽古泰,云娃大喊,
“将军,快救格格啊,那是端亲王剩下的唯一的格格了!”
那你们把克善当啥了?他难道就是这么的没存在感么?
靠,为什么要我啊!我可不想跟那啥霉星格格有啥关系,跟她扯上了不是家破人亡就是英明尽丧。眼角一瞥却是瞥到了几个幸灾乐祸的混蛋,让努达海更加是青筋直冒。
“将军,快上吧,不能辜负皇上的厚望啊!”
说这话的人,不厚道的连话中幸灾乐祸的语气都没有藏好。不得不去救一个皇上想她死的人,真是怎么想怎么憋屈。他不知道的是,努达海其实在烦恼另一个威胁到他人身安全的事。
回去后会不会被卡莎扭断耳朵?哦,小兔崽子们,不准偷笑!
努达海帅气地一扬马鞭,策马狂奔而来。“大胆狂徒,还不放开格格!放下人来就饶你不死,不然,要你好看的!”心里却是想着,要杀那啥格格就快点杀啊,留她一命就是要准备着残害他们的命啊!其他人不知道,兰斯却是对这个格格极度的敬谢不敏,因为在这之前,他们家整天都要看“满月格格”的大戏,目的当然是要给所有人打上预防针。
整天看啊看的,原来同情“满月”的骥远洛林一听到满月都脸色发青要吐不吐的,可想而知要是这新月真的硬是跟他回去,恐怕家里头要请大夫来长期待命了。
“你当俺是傻子么?俺放了她你能放俺?俺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不,应该说就是三岁小孩儿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你们这些鞑子走狗最喜欢就是说话不算话了。告诉你,俺也虽然读书不多,但是当年也是跟着村里头有名的李夫子上过课的,那李夫子可是上过京里的学堂考过秀才的!俺还会写自己的名字呢!俺娘都说俺厉害,要知道俺们家这几代以来,就俺一个人会写字呢,俺们村子里头的阿花还因为俺的才华而暗恋俺呢……baba……”
_|||无语了,原来这反贼是个话唠子,话说,那阿花姑娘是怎样的‘好眼光’才看上你的啊。
最后新月还是命不该绝的,被救了下来,不过这过程是挺有戏剧性的。事情是那样的,那话唠子一边说话,一边掐着新月往后退,可是一不小心,这丫绊倒了,新月狠狠地踢了他两下,然后向着努达海这边飞奔过来。
61、回京途中
望着面前威风凛凛,坐在马背上高高在上的将军,新月愣住了。她睁大眼睛,只见到努达海一身白色的甲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高大的身形,勇猛的气势,那一刻,新月感到自己看到了天神!!
新月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谢谢将军,谢谢将军,若不是将军及时赶到,新月怕是就要成为刀下亡魂了。新月真是无以为报,请,请受新月一拜。”
说着,新月就对着努达海盈盈一拜。
努达海连忙后退一步侧过身不受她的礼。无以为报什么的就不用了,我怕受不起啊受不起!
“格格说的是什么话,我是皇上派来的,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分内之事罢了,再说,是格格机智过人,即使是最后那个贼人也是格格亲自摆平的,努达海不过是刚到罢了。”
“将军又何必谦虚,救命之恩就理当涌泉相报……”
就在新月还要说什么,努达海连忙打断了她。
“格格不是应该先去看看小世子怎么样么?”
“对对。将军,不知道我阿玛那边怎么了?”
“格格,非常抱歉,我们还是来迟了一步。”
要是来早一步等着你们恐怕的就是你们满门大祸了,你应该要感谢我们!
新月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不不,阿玛额娘不会丢下我们的,将军将军,是不是搞错了,是不是……”
“来人,格格身体不适,快点请军医。格格,这以后你就跟我们回京城向皇上复命吧!”
说着也不管新月了。安慰她?笑话,要是一不注意被她缠上那就糟糕了。
接下来的三个月,新月跟着努达海,开始了一份全新的生活。努达海奉命护送端亲王的灵柩和遗孤进京。于是,晓行夜宿,餐风饮露,每天在滚滚黄沙和萧萧马鸣中度过。
新月每天都在哭泣中度过,要不就是用哀怨的眼神望着努达海,就是克善也不大理睬了。
每次被新月那幽怨的眼神瞟到,努达海都汗毛直竖,好不容易才按捺住想要逃跑的冲动。
显然,看懂新月眼神的,不止努达海一个人,努达海的部下跟随行的那些来学习行军打仗的富家子弟都瞧见了。部下是不会说什么啦,就是那几个跟努达海相熟的,甚至还清楚他他拉家是谁当家的,老是在努达海面前笑话他。
“努达海啊,最近真是艳福不浅嘛。要不回去帮你忙让我夫人跟你夫人说说。”
甲吊儿郎当的模样,让努达海肝火大盛。
“怎么,你喜欢那个格格?可要捉住机会啊,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制造机会的。”
努达海当然明白这厮是在看他的笑话,于是阴阳怪气地回到。
“额,别别别,家里有只母老虎,这艳福小弟是无福消受!”
甲擦汗,生怕真被这不靠谱的格格看中。
其他几个也想笑话他的人立马闭嘴。
“说真的,努达海,我真同情你,你是今年犯太岁呢,还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让老天要这样的报复你啊!”
努达海头上一个十字路蹦了出来。
“难道说你有什么特别的魅力?照理说这小姑娘嘛,不应该都是喜欢那些英俊的小伙子吗?”
努达海头上又一个十字路蹦了出来。
“我看努达海你今年是命犯桃花了,不过这桃花跟你夫人一冲,恐怕就是桃花劫了!话说,将军夫人到时候是要你跪搓衣板呢,还是顶痰罐?到时候可要快点认错,不然整条大街都要知道你夫人又发威了。”
努达海头上的十字路蹦满了整个额头。
“你们好了!!都给我闭嘴!!”
狮吼一声,众人作鸟兽散。
这三个月中,新月最常看到的除了云娃、莽古泰和克善以外,就是努达海了。(其他人别她选择性无视。)
新月的眼前,始终浮现着努达海救她的那一幕,那飞扑过去接她的矫健的身躯,那托住她的,强而有力的粗壮胳臂,还有那对目光炯炯不可直视的眼睛,和闪闪发光的盔甲……(脑补g)
他不是个人,他是一个神!他浑身上下,都会发光!新月对努达海的感觉是十二万分强烈的,他出现在她最危急、最脆弱、最无助、最恐慌的时候,给了她一份强大的支持力量。他不是个人,而是个神!
可是,我的神啊,你为什么要避开我,是新月有什么做的不好吗?什么时候,我才能跟我的神一起啊?新月再次对着天上的弯月哀怨着。那散发着的浑身的怨气,让一边守着营地的士兵打了个寒战,嘀咕着
“难道是要变天了?”
云娃跟莽古泰倒是个护主的,只是这脑袋有点问题,见他们家脑残格格整天一副死了爸妈的样子,额,好吧的确是死了爸妈,竟然相处个馊主意。
“莽古泰,格格整天这样也不是办法啊!整天不是困在帐子里头就是坐在马车里赶路,格格又是整天哭个不停,我怕在这样下去,格格的眼睛都要哭坏了!”
云娃担忧地向帐子里望去。
“之前也有想过让将军行军慢点,让格格能一边游山玩水散心,或是能在营里头到处走走也好啊。可是将军说这皇上是下了命令在立刻赶回去,不能违抗圣旨,这军营里头全是男的格格又不方便进进出出怕是冒犯了格格。”
“将军说的对,皇上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要是真这样做被皇上知道了,得治咱们藐视皇权的罪了,格格以后怕是要进宫住的,得打好关系才好。”
“可是格格这样子……不如,不如咱们让将军来陪格格说说话吧,当初就是因为将军及时赶到才救了格格的,再加上将军跟格格阿玛的年纪差不多,端王府已经没了,格格应该是很牵挂王爷的,有个长辈开导一下也不错啊!”
“这想法是好,不过,要不要先去问问格格,要是格格不喜欢就不好了。”
莽古泰想想,也对,新月格格这会儿正是处于不安恐惧之中的,长辈的存在能够让她的心安定下来。
新月是什么反应,当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了。
苦的是努达海啊,当云娃找到他并且表达了他的来意,努达海只觉得霎时是电闪雷鸣,身后似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可怕的哥斯拉版雁姬!!狗屁,那个镰刀月就是个拿着镰刀的死神,谁沾上谁不幸,他已经避无可避了,偏偏这镰刀月老是找机会粘上来。
心里头不舒服?他又不是心理医生,找他有啥用啊!说真的,就是这新月只剩下半条命能够会北京就行了,只要不死掉,也就不关他事了,谁管你是心里不平衡还是怎么着。
当下,努达海就义正言辞地拒绝,
“不行,格格是金枝玉叶,那是我这等莽夫说见就见的,虽说我的年纪都已经能当格格的父亲了,但是礼不可废!”
然后虎目一瞪,
“你作为格格的侍女怎么能这样的不懂事,不知道这会让格格的闺誉受损的吗?不准再有下次,虽然你是格格的侍女我不方便处理,当是再有什么不当,我一定会禀告皇上,让皇上发落!”
云娃被吓着了,这将军实在是威严。只是,她身为新月的贴身丫鬟,以前在王府里头在下人当中也算是说的上话的,哪受过这样的气,于是委屈地去找莽古泰。找将军去安慰格格这件事莽古泰也是有份的,凭什么只有她被骂啊!
“莽古泰,我也不过是好心嘛,难道说就看着格格继续低落下去么,我这不是怕愧对端王爷么。”
“将军说的没错,是我们考虑不周到,不管怎么说,还是格格的闺誉重要,格格是忠臣之后,回京以后被封为和硕格格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到时候也会是皇上赐婚,要是出了留言,对格格的赐婚可是有着不好的影响。”
莽古泰虽然是脑子直了点,但跟他明白的说清楚,他还是会想的,何况努达海都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了。
“那格格怎么办?那时候问格格需不需要将军陪陪她的时候,格格可是非常高兴的……”
云娃有点犹豫,好不容易才让格格停止哭呢!
“这……只能到时候再说了。”
…………我是新月帐里的分割线…………
“云娃,怎么样,将军什么时候来?”
新月眼睛还是红红的,但不难看出,比起之前的一味哭,这会儿算是稍稍化了一下装。所谓女要俏,三分孝,新月一身白衣,加上她本身都柔弱气质,看起来颇有几分飘逸之感。头上除了几根银簪子,就戴了一朵绢做的小白花。跟以往穿旗装的雍容相比,这会儿多了几分江南女子的似水柔情。
见到新月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云娃不大敢说出来。
“怎么了,是将军有什么事吗?是不是他不舒服?一定是了,这回京一路颠簸,再加上之前将军剿灭那些贼人时不知道有没有伤着了。不行,将军他是新月的救命恩人,新月不能忘恩负义!”说着,就站起来,想要出去,云娃连忙拦住。
“格格,不是,是将军说……说怕对格格的闺誉有损,所以不过来了。”
就这样,新月继续哭。云娃见劝慰无效,也只能由着她去了。在云娃睡着以后,新月依旧是对着弯月流泪,她睡不着。想念阿玛,想念额娘,更想念她天神。
“不会的,将军对新月那么温柔,不会丢下新月不管的,一定……一定是因为担忧新月的闺誉,这才按捺住想要见新月的心。云娃不是说了吗,我真是不该,我应该相信将军的!”这样想着,新月破涕为笑。她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
对了,现在天都已经那么黑了,出去逛逛应该没关系吧……
忍不住掀开帐篷,悄悄的走到火边去取暖。坐在营火的前面,她仰头看天,呆呆地盯着天上的那轮弯月。她看着看着,骤然间悲从中来,一发而不可止。她用手捧着下巴,呆呆的看着天空,泪水滴滴答答的滚落。努达海巡视回来看到的就是新月这副样子。
o y dy gaga!这算不算大晚上见鬼啊!不行,不能被这个牛皮糖给缠上了,缠上了就甩不掉了!这样想着,努达海觉得要静悄悄地溜走。可是,已经迟了,在努达海快要成功的时候,一个惊喜的女声叫住了他。
“将军!”新月双眼亮晶晶的。
“格格,这么晚还没睡啊!”
努达海尴尬地停住脚步。一边跟着努达海巡视的几个将领都在憋笑,这新月格格在想什么,就是他们这些大老粗都看明白了,不过这也得怪新月自己毫无矜持。
新月抬起泪雾迷蒙的眸子,看着努达海,心里的痛,更是排山倒海般涌上来。她咬住嘴唇,拚命忍住了抽噎,一句话都没说。那眼里头仿佛有着千言万语,让努达海恶寒不已,原来知道努达海是‘妻管严’经常为这事嘲笑他这会儿也在看好戏的几个将领也不由得黑了脸,这格格也太豪放了吧!果然,这端亲王府里头就没一个好东西,怪不得皇上想要他们家都死绝了,果然是有先见之明!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新月在端亲王府中,算是极品中的极品了。
“我……我……”就在努达海被盯的发毛的时候,新月终于开了口:“我看到了月亮,实在……实在太伤心了……”
“我就是出生在这样一个有上弦月的夜里,所以我的名字叫新月。我还有一个小名,叫月牙儿。家里,只有阿玛和额娘会叫我‘月牙儿’,可是,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会叫我月牙儿了!”
说完,满怀希望地望着努达海。喂喂,你这是啥意思!!努达海在心里大吼。
“格格,没什么事的话,臣还要去巡视,格格臣先告辞了!”说完,也不理新月的反应,溜掉了。
新月先是呆了呆,然后抿嘴一笑,显然,见到了努达海以后,新月的心情好多了。
62、新月进和亲王府
自从那天以后,新月觉得自己跟努达海生出了一丝的默契,每次当她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他在前头骑马的时候,努达海都仿佛是心有灵犀般的回望过来。
(事实上是新月的眼神颇巨穿透力,把努达海看毛了,以为是什么敌人,当然回望过去。)
努达海用一份从来没有过的细密的心思,来照顾着她,体恤着她。知道她从小爱骑马,他把自己的马“碌儿”让给她骑。还怕他们吃不惯,让人另外给他们开小灶。这,让她处处都能感到努达海给她带来的温暖,让她暂时的忘记了家破人亡的痛苦。
(事实是新月盯着“碌儿”不放,又老是在他面前说什么最喜欢骑马,问努达海能不能跟她共骑一匹马。
见过比这格格还要厚脸皮的人吗?没有吧,努达海只能把“碌儿”让出去了。自个儿爬上马车去。
努达海冷哼一声:这丫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想要坐马车都不行呢!天知道我有多想我那亲爱的“宝马”啊!可怜的屁屁啊,你没开花吧……)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她已经好久没有跟努达海一起聊天了(你是什么时候跟他聊过天??是那隔了n远的对话吗?),虽然知道努达海是为了她着想,可她还是情不自禁啊!
这么久以来,她除了努达海的名字,知道他战功赫赫,其他的,却是一概的不知。想到这,新月又忧郁了。
“格格,您又是怎么了,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吗?”
关心主子的云娃,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主子的不对劲。
“没,没有……只是,我忽然发现,原来我对将军,除了名字,其他的,是一无所知。”
新月忧伤极了,他不知道他的兴趣,不知道他的性格,不知道他的家庭,不知道她的妻子,不知道他的儿女,一切的一切,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
云娃很疑惑,为什么要对于将军的状况都查根问底呢?虽然将军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没错,但是不是记住这个恩情,将来有机会报答就行了吗?不过,她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不过,格格,虽然将军为了避嫌不能跟格格靠的太近,但是格格要是想知道什么,云娃可以帮你去问那些将士啊!”
“对,这样好,云娃,那就拜托你了!”
“格格放心,云娃一定会把事儿办好的!”
若是云娃问的是努达海的损友,他们一定会用半是幸灾乐祸地说他是妻管严,若是云娃问的是那些清楚事情真相,踹着明白当糊涂的随行将领,他们一定会把努达海帮忙踩的“此人只应地底有”!但是,云娃问的偏偏是那些实心眼的努达海的死忠部下!
所以说,努达海,你是活该被新月给惦记着的!
然后,新月终于知道了努达海的家庭了(从仰望的角度)。新月每天听着云娃问来的故事。她认识了关于权威的老夫人,调皮的珞琳,率直的骥远,还有他那贤慧的妻子雁姬……她听着听着,就会听得出神了。
天啊,多美好的家庭!一切,都是她渴望的,都是她即使身处梦中都想要拥有的啊!
当他们快要到北京的时候,新月感觉她跟努达海已经很熟悉了她知道了他的所有事,无论是带兵打仗的细节,还是平常的生活。她对他的家庭也了如指掌,家中的每一个人,好像都是她自己的亲人一般。没一个人都给她亲切之感。新月相信,他们一定能好好相处的。
因为多了个新月格格跟端亲王小世子,即使没有特意为了他们放慢回京的速度,但还是比去事拖沓了一点儿时间。不过大家那么熟,兰斯也算是乾隆的叔叔辈了,当然不会责怪他。而且努达海他们刚到的时候,乾隆他们才从江南那边回来没几天。
新月跟克善跟着努达海被召进了宫中。乾隆先是召见了努达海。
坐在上面的乾隆春风得意,跟站在下面憔悴的不像人样的努达海显然就是一个鲜明的对比,同样在场的还有溜到这房顶上的小楚跟四四。
“兰斯真是惨!怎么就被那样的极品缠上了呢!话说回来,他也没做什么啊,剧情君真伟大!”
“爱卿辛苦了!”
憋笑憋笑,他看电视的时候就知道这格格极品的了,想不到这脑补的功力同样非常人能比!
“爱卿,咳咳,你这次也辛苦了,就封你为内大臣,雁姬夫人为和硕格格(被太后收作义女了,只是又升一级),另赏xxx,xxx,xxx……”
“谢皇上……”
依然语气疲惫。
“咳咳。”
乾隆干笑,他明白这新月的杀伤力了。好吧,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新月参见皇上!”
新月泪汪汪地跪下,好像要她行礼就是欺负她似的,并且还不时的向着努达海的方向瞥去。
乾隆只觉得一口气顶在胸口,感情跟我行礼是委屈你了!还好有先见之明,召见新月并没有叫那些大臣来,不然人家还以为我们爱新觉罗家的女孩子都是这副扶不起的阿斗样呢!
“平身吧。”
“新月格格跟克善世子受苦了,端亲王的去死朕也颇感遗憾……”
下面的新月又呜呜呜的哭起来,乾隆知道这家伙就是这个料,干脆就不管她让她继续哭,自顾自地说下去,似乎是要赶车的样子。
“可是新月格格跟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