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一世清华第23部分阅读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一世清华 作者:未知

    的手,长长的指甲嵌进了青儿的肉里,疼的青儿立刻咬住了下唇:“青儿,快!趁着现在,立刻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尤其是年氏那里!快去!”

    “主子……”

    “快去啊!”

    花园里,高无庸轻声汇报道:“爷,安氏的丫鬟……”

    四阿哥冷声道:“让她出去,爷去耿氏那里坐坐。派人去佟侧福晋那里说,爷今晚会过去。”

    “嗻。”

    青儿回到院子后,安氏气得狠狠地摔碎了一个杯子。她面色狰狞,咬牙切齿道:“凭什么我要被关一年,年氏却一点事儿都没有!这件事,一定是年氏在算计我!我饶不了她!饶不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求撒花球冒泡球压倒各种球~~

    听说作者卖萌能够炸出霸王,我试试~~

    ( ⊙ o ⊙ )啊!(⊙_⊙)?(⊙o⊙)哦( ⊙o⊙?)不懂。

    卖萌完毕!

    正文 与你相伴

    在耿氏那里用了晚饭,又去书房里看了一会儿公文后,就回了圆明园。刚到门口,已成为圆明园管事儿的秦顺儿就迎了上来。请了安之后,他问道:“主子是去书房,还是去休息?”

    想起那些要处理的公文,四阿哥便抬步朝书房走去。可刚走了两步,他又停了下来,揉了揉额头道:“去佟侧福晋那里。高无庸,把爷的折子和公文带上。”

    秦顺儿应了声,亲自提了灯笼在前面领路。到了地方后,四阿哥却发现齐布琛和四个孩子都不在。

    秦顺儿将旁边的小丫鬟找过来一问,然后道:“主子,佟主子正在偏房个小阿哥和小格格们洗澡。”

    四阿哥点了点头,让高无庸将东西放到了正房,自己则抬步去了偏房。离偏房大约有七八步远的时候,他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笑闹声。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柔和,加快脚步走了进去。

    一进门,他就发现四个孩子正坐在一个装满了水的大木桶里玩耍,而齐布琛则蹲在木桶边,卷着袖子和他们泼着水。

    大木桶是齐布琛特意让人定制的。木桶的高度刚到三个孩子胸口,桶底的面积却十分大,看起来像一个小型游泳池。

    布耶楚克和萨伊坎喜欢玩水,一被放到木桶里就四处乱泼水。仲安身体弱了一点,经常泼不过他的姐姐们。元旭看不过眼,就絮絮叨叨地教训着仲安,帮着他反击。四个孩子两人一对,倒是玩得十分开心。

    齐布琛有兴致的时候和他们一起闹,要是没兴致了,就在一边看着孩子们在小木桶里斗智斗勇,倒也十分有意思。

    四阿哥进来的时候,正是孩子们闹得最欢的时候。齐布琛被元旭泼了水,左边的鬓发也变得湿漉漉的。一看到四阿哥,她忙起身行了个礼,还未说话,就被四阿哥扶了起来。

    四个包子在四阿哥面前不敢放肆,光溜溜地站成了一排,动作整齐地给四阿哥行礼:“见过阿玛,阿玛吉祥。”

    看着她们那个样子,齐布琛就忍不住想要笑出声。

    四阿哥从丫鬟手里接过柔软的布巾,递给齐布琛,淡声道:“嗯,起吧。”说完,他拉着齐布琛就要离开。

    以元旭为首的小包子们一见,立刻不满了:“额娘~~元旭还没有洗完呢。”阿玛已经这么大了,怎么可以天天和他们争额娘呢?

    四阿哥脸一黑,道:“元旭,你已经是男子汉了,不要天天缠着你额娘。”

    布耶楚克和萨伊坎闻言,扁了扁嘴,齐声道:“宝宝(贝贝)小,不是男子汉。”

    仲安偷偷看了四阿哥一眼,也小小声地说:“安哥儿,也小。”

    四阿哥看着那四个眨着眼睛,无辜看着他的小孩,头痛的揉了揉额头。

    齐布琛被四阿哥拉着手,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四阿哥瞪了她一眼,似乎是在责怪她太宠着孩子。

    齐布琛拉了拉他的手,然后道:“孩子们玩之前都已经洗好了,现在把身子擦干换上衣服就行了,不会很慢的。爷,您看……”

    四阿哥黑着脸道:“你快一点,爷在这里等你。”

    齐布琛捏了捏他的手心,很快地帮孩子们收拾好了,才让他们的嬷嬷带着他们回房去了。之后,她又吩咐下人收拾好偏房,让秦顺儿去正院的偏殿看看,确定给四阿哥洗澡的一应物什准备好了后,才拉着四阿哥的手道:“那水儿是烧热后又凉过的,这会儿去洗,也不会太冷。”

    四阿哥点了点头。到了正院的偏殿后,他又挥退了伺候的下人,道:“你和爷一起洗吧。”

    齐布琛闻言,俏脸瞬间爆红。她嗔笑着横了四阿哥一眼,杏眸中就眼波流转,似水儿脉脉,说不出的娇美动人。

    四阿哥一愣,将她拉到了身边。

    齐布琛刚进门的时候,是少女般的俏丽动人,以后一年年过去,她的身上便少了少年时的活泼俏丽,多了时光沉淀下的优雅贵气和从容不迫。这偶尔间流露出的娇态,倒让他想起了以前的日子。当初的好感已转变成如今细水流长的脉脉温情,在他压抑烦躁的时候,唯有在她这儿,能够得到片刻的安宁,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做绣活。

    齐布琛定了定神,看了他一眼,红着脸帮他脱去外衣和里衣。等四阿哥入了水后,她便想去拿香胰子。谁知刚转了个身,腰就被一双有力的手给紧紧地搂住了。接着,下一刻,她就“噗通”一声被那双手抱着掉进了水里。

    齐布琛擦去脸上的水,无奈地看了看自己湿透了的衣衫,道:“妾身已经洗过澡了,这下倒好,这身衣服也算是白换了。”

    四阿哥将她搂到怀里,道:“不过是一身衣裳罢了。”

    齐布琛无奈,只能脱去湿透了的衣裳。她刚把外衣放在一边的凳子上,耳边就传来了灼热的气息,紧接着,一个个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侧。

    又是一室醉人的。

    旖旎过后,齐布琛对四阿哥说,想要先回府住几天。原本在安氏进门前几天,她就对四阿哥提过这件事。安氏敬茶,她不能不在,不然显得太过托大和目中无人。但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四阿哥竟然拒绝了,说是让她在园子里先住着。

    安氏和年氏去那拉氏那里的事情,她早已知晓;安氏今日被处罚的事情,她也听说了。她猜不透四阿哥的心思,所以不想去猜。但如今的局面,却让她不得不去多想。

    四阿哥沉吟了一会儿后,才道:“无妨,你还是安心住在这里吧。安氏和年氏的事儿,爷心里自有主张。”

    年氏得到如此待遇,要怪也只能怪她的哥哥年羹尧。

    年羹尧确实是有些才华,但就是被人压在了翰林院。原本,他还指望着康熙能发现他的才干,从此后平步青云。但是一连几年过去了,他仍旧郁郁不得志地呆在翰林院。

    年羹尧不甘心,就求到了四阿哥那里。四阿哥觉得年羹尧确实有些才干,加之他又是自己门下的奴才,便答应帮着安排布置,将他调到西北大营去。自从康熙四十七年开始,朝中的局势就十分紧张。在这样的情况下,四阿哥做事,那是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年羹尧这件事,他自然也是慢慢安排。

    年羹尧等了一个月,见四阿哥还没有什么大动作,心里就先急了。琢磨了一会儿朝中比较得势的人后,他就带着重礼巴巴地去了八贝勒府。

    四阿哥自然是得知了这个消息,心中的火一冒三丈高。如此背主不忠的奴才,要来干什么?自这一件事后,年羹尧是彻底被四阿哥厌弃了。他又不是没有人,干什么非要这种随时会咬自己一口的奴才!

    如此一来,年氏还未来得及展现自己的美丽和才情(加之四阿哥心里已经有了齐布琛),就这样被迁怒着厌弃了。

    而对安氏的处罚,则是基于安氏想要依靠德妃算计他的宠爱。若是德妃和他母子融洽,除非有十分重要的情况,不然还赶不上管着儿子宠爱哪个女人,更别说如今德妃为了十四而算计着他的后院,他更不愿意被她压制管教。

    他要让安氏这颗棋子,和乌雅氏一样,完全地失去作用。

    想到德妃,四阿哥的眼神就变得阴郁痛苦。齐布琛默然不语,紧紧抱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安氏的来历,她多多少少知道一点。母亲的算计,比其他任何人的算计,都让四阿哥感到心痛难忍。当初四阿哥得了时疫时,德妃会担忧地昏倒,这事儿不假。可是当她需要在两个儿子之间选择时,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十四阿哥。

    在她的心里,十四阿哥永远比四阿哥重要。她对四阿哥的关心,仅是基于四阿哥与十四阿哥还没有利益冲突和当初儿子被抱走的不甘。这种关心太过薄弱,十四阿哥轻轻一击,就将它击得粉碎。

    两人回房后,四阿哥又说起了林家的事情。林如海的妻子贾氏身患重病,已经病逝。在病逝前,她请求丈夫将女儿林黛玉送去她的娘家贾家,并让女儿与贾府宝玉定亲。

    这些年来,林如海算是彻底了解了贾家内部的不堪和龌龊,又怎么会愿意将女儿送到那种虎狼之地?因而,无论贾敏怎么哀求,他都不同意,只说黛玉的婚事,他早有安排。

    这一世,林如海有了两个庶子,虽然他和贾敏少年夫妻,感情深厚,倒也没有到觉得生无可恋的地步。在加上林媛和她丈夫一直是林家的专用大夫,隔一段时间就会给林如海看病,他的身体自然是没有什么大碍。

    贾敏过世后,贾家就借着老太太想念黛玉,想要亲自抚养的借口,派人来接外孙女,被林如海给挡了回去。贾府的人离开后,他又深觉女儿没有女性长辈教养,确实不是一件好事。正在这时,一直和他保持着联系的妹妹传信给他,说是她得知哥哥将要升迁回京城的事情十分开心,并且,她已经让人开始收拾林家在京城的旧宅,等哥哥回京后,便可入住。

    林如海心中一动。他不想续弦,妾室又不能扶正,林家主母的位置,想必是一定会空着的了。既然如此,不如先让女儿去妹妹那里住着。等他们回京后,两家离得近,女儿又可以随时来去,正好解决了他担心的大问题。

    林氏很爽快地同意了哥哥的提议,不日就要点人去接林黛玉。

    尽量不让林如海靠近贾家,这是齐布琛一直在做的事情。四阿哥一对她提起这件事,她就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对了。

    林如海是康熙的心腹大臣,四阿哥不求他会偏向他,只要他保持中立,不反对他就可以了。这样一来,林如海,他自然是要用心对待的。而林如海宠爱的女儿林黛玉,则是一个很好的切入口。

    齐布琛想了想,道:“那等林大姑娘到后,妾身让嫂子将她带过来,在府里住段日子?”

    四阿哥点头道:“这样也好。等她到时,你用平常心对待即可。你嫂子已经帮他解决大问题,他对你家自然会有好感。爷只是表明个态度而已。”

    而在林黛玉到达京城之前,京城里突然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事,让齐布琛不得不提前赶回府里。

    康熙五十一年九月,皇太子胤礽复以罪废,禁锢于咸安宫。

    各种矛盾,一触即发。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说,让四阿哥提前登基好不好?

    ps:(╰_╯)明明我的卖萌很给力的!

    正文 安氏年氏(一)

    康熙这次二废太子的时候,没有向第一次那样痛哭流涕,伤心过度,而是显得非常平静,言语中还带着些痛恨和狠厉。在那之前,他还绞杀了几个身居重职的大臣,太子一系,彻底没了机会。

    朝中出了这样的大事,百官自然是心中惶惶,连带着后院的气氛也骤然紧张起来。知道轻重的各家福晋死死地约束着后院里的人,不让其随意外出与人传递消息,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上灾祸。

    雍亲王府也是如此。乌喇那拉氏倒是知道其中利害,但是有心无力。耿氏和乌雅氏管理内宅还可以,但若是说起与外面来打听消息的人周旋,无论在身份上还是手段上,都差了一截。而齐布琛虽然也是侧福晋,但到底有康熙钦赐的封号在,谁也不能看轻她。

    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得不回了雍亲王府。

    原先去园子的时候,齐布琛庄子里的管事也将每日送的瓜果蔬菜送到了园子里,只有一小部分送去繁景院,供看院子的和言她们使用。如今齐布琛要回去了,大部分的瓜果蔬菜自然要转回王府去。虽然繁景院每天都有人打扫,可和言还是让人在齐布琛回府前彻底清扫了一次,一些改补的东西也通通都补上了。

    年氏的院子。

    年氏的丫鬟巧儿进门道:“主子,那郭氏又来求见主子了。”

    年氏对着镜子端详着新梳好的头发,厌恶地皱了皱眉,道:“她来能干什么,无非又是向我炫耀她生了五阿哥,五阿哥有多么聪慧可人,得爷的喜欢罢了。哼,一个背着主子爬上爷的奴才,毫无羞耻之心!她莫非不知道,乌雅侧福晋有多么恨她?生了儿子还不只是个侍妾,儿子都不能自己养,有什么好得意的!”

    巧儿见她动了气,便诺诺地应着。等年氏说完了后,她又安慰道:“主子别生气,郭氏不懂礼数,主子不见她就是了。”

    年氏愤愤地拧着帕子,道:“我就是恼火,耿氏和佟佳氏的院子里还没有放人呢,凭什么我一进门,就要在我的院子里放个侍妾!那郭氏一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觉得膈应。”

    巧儿倒了一杯水给她,道:“主子消消气。”

    年氏接过杯子,突然抬头打量着巧儿。要说起来,巧儿也是个颇美丽的丫鬟——鹅蛋脸,弯弯的柳叶眉,温柔而顺从的表情,一看就让人十分想要亲近。

    想到郭氏,年氏的心中一冷。她重重地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冷笑一声,道:“巧儿,我在这儿先把话给说明了。我这儿若是有人敢学着郭氏,爬上爷的床,我一定不会放过她!我可不是乌雅氏那个没脑子的,会被丫头算计蒙蔽。有些事儿,你们最好自己掂量清楚!”

    巧儿咬了咬唇,顺从地应道:“是,奴婢知道了。”

    年氏这才缓缓将眼光从她身上移开,轻轻摇晃着茶盏,问道:“今儿府里发生什么事没有?”

    巧儿道:“回主子的话,明儿佟侧福晋就要回来了,如今繁景院正在忙着迎接她。耿侧福晋点了好多东西,指明要送进繁景院的。佟侧福晋自己有果蔬庄子,瓜果蔬菜等食物都用自己庄子上的,从来不按份例来。早上的时候,还有两车的果蔬送进了繁景院呢。”

    佟佳氏终于要回来了!年氏的眼中燃起了熊熊斗志。

    这些日子她受够了!爷大多数日子是在园子里的,回来的时候不是在耿氏那里,就是在乌雅氏那里。明知道自己最大的劲敌是谁,可就是听得见,看不见,摸不着,想用点手段承宠,夺得爷的宠爱,却连人都见不到。这种无可奈何,想发泄却又发泄不了的日子,她再也不要过了!

    年氏略带清高地笑了笑,不在意道:“不过是果蔬庄子罢了,咱们自己又不是没有,有什么好羡慕的。改明儿,我去和爷说说,咱们自己也用自己庄子上的东西。”

    巧儿惊愕地张了张嘴,在触及年氏不耐的表情后,又默默地闭上了嘴。

    太太给主子的两个庄子都是农庄,那些良田是用来中粮食的。如果改种果蔬,又要找擅长种果蔬的人,又要重新找销路。佟侧福晋的果蔬庄子在几年前就十分有名,京城大部分的果蔬都是由她的庄子提供地,哪里有她们插手的机会?

    她得给太太递一下消息了。

    很快就是第二日了。繁景院的奴才跑腿办事的时候,整个人都喜气洋洋的。年氏坐在凉亭里看到,忍不住想去看看情况。

    “巧儿,咱们去繁景院看看,佟侧福晋回来了没有。若是回来了,还能赶上给她请个安。”

    巧儿觉得不妥,但又知道自己劝解无用,只得随了她一起去。

    年氏赶到的时候,提前回来的云姑姑,正和送果蔬的两个奴才一起往繁景院走去。离院子还有五六米的时候,他们突然瞧见一个娇美略带清高之气的女子,正扶着丫鬟的手,迎面走来。

    云姑姑对府里的女人都知之甚深,见着这个面生的女子,便明白她大约就是新进府的格格了。如今安氏被关,那么眼前的这人,就只能是年氏了。

    她不着痕迹地对身后的太监挥了挥手,对已经到了面前的年氏福了福身,道:“见过年主子。”

    年氏拧着帕子慢慢地绕着云姑姑走了一圈,上下打量着她好一会儿,才笑道:“嬷嬷快起吧。”

    “谢年主子。”云姑姑不卑不亢地起身,脸上平静地看不出一丝表情,仿佛刚刚那个维持着半蹲姿势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年氏掩着嘴笑问道:“嬷嬷这是刚回来呢。”

    云姑姑淡然道:“回年主子的话,正是。”

    年氏挥了挥手帕,让到一边,道:“看嬷嬷的样子,是有事情要去办,我也就不拉着你说话了。嬷嬷先请吧。”

    云姑姑微微低垂着头,道:“奴婢不敢,年主子先请。”

    年氏咯咯地轻笑了一声,斜睨了云姑姑一眼,轻轻盈盈从她身边穿过。在经过云姑姑身后的那个太监身旁时,她突然身子歪了歪,娇呼了一声“哎呀”,就要往前摔去。可很快地,她的手臂迅速被两只手握住,摔倒的趋势立刻止住。

    年氏回头一看,发现扶着她的两个人正是巧儿和云姑姑。

    她挣开她们的手,睁着一双清眸看向身旁的那个小太监,眼底的愤怒让她看起来更有生气,更加美丽:“你为什么要伸脚绊我?”

    那小太监哪知道会突来这样的横祸,立刻被吓得魂飞魄散。他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奴才没有,请年格格饶命!”

    一听到年格格这个词,年氏就恨得牙痒痒。原本,她应该是和佟佳氏平起平坐的侧福晋的!她瞥了眼不远处渐渐走进的那两个身影,又是委屈又是不忿,美丽地双眸立刻变得迷蒙:“你这是说我故意诬陷你了?我诬陷你有什么用!”

    那样子,委屈不忿的表情拿捏地恰到好处,娇柔而不软弱,那迷蒙的双眸和咬着下唇委屈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好好安慰她。

    云姑姑在心中叹了口气,这年氏,看着虽然清高而简单,但暗地里的手段,却一点都不差。

    “聚在这里干什么?”很快,不远处传来了一个低沉而冰冷的声音,“都不要做事了吗!”

    年氏仿佛这时才注意到四阿哥来了,惊慌地装过身看着四阿哥,眼中还有点点泪珠,模样分外惹人怜爱。

    她看了眼四阿哥,又悄悄地瞥向齐布琛,一触及到她的目光就立刻迅速收回,努力恢复平静,挺直背脊,道:“婢妾见过爷,见过佟姐姐。回爷的话,婢妾刚刚走路不小心,差点摔了一跤。这是婢妾自己不小心,和这位公公一点都没有关系!”

    那小太监闻言,跪在地上,抖得更厉害了。

    “哦?是吗?”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传到了年氏耳边。年氏一愣,知道这是佟佳氏在说话了。她忍不住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佟佳氏一眼,这一眼,瞬间让她心头不安起来。

    佟佳氏亦如传闻中那般绝色,肤如凝脂般细腻光洁,秋水杏眸清澈而宁静,不涂胭脂却依然粉红的唇微微弯着,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她的从容不迫和优雅似乎被时光沉淀了许久,让人不自然的着迷。那种天生的贵气和她身上清雅的气质交融,让她看上去优雅端庄却不呆板,清丽雅致却不轻浮。

    年氏的心渐渐往下沉。照如今看来,她的优势真的越来越不明显了。满人大多大字不识几个,这佟佳氏想必也是吧。以色事人,并不会长久。好好计划一下,她尚有可以争取的地方。

    想到这里,她又悄悄看了佟佳氏一眼,迅速收回自己的目光,貌似辩解道:“真是我自己不小心,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齐布琛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她浅笑着将目光移到小太监身上,道:“虽然年格格这么说,但想必,你也是哪里冲撞了年格格。年格格心善,我却不能不约束你们的行为。这样,你这个月的月钱就扣了吧,还不快点向年格格请罪?”

    那小太监闻言,松了一口气后,忙想年氏磕头,道:“奴才冲撞了年格格,奴才大罪。多谢年格格为奴才求情,年格格‘菩萨心肠’,您的‘恩情’奴才一定会永记在心!”

    年氏看向四阿哥漠然的脸,表情微微一僵。随即,她立刻后退了一步,略带清高道:“你快起来吧,我才不会与你计较!”

    四阿哥看都未看年氏一眼,转头对齐布琛道:“快先回院子歇一歇。”

    年氏心中不甘心,期待地看了四阿哥一眼,却在四阿哥看过来时,立刻将眼中的神采掩了下去:“婢妾恭送爷和佟姐姐。”

    齐布琛点了点头,笑着睨了年氏一眼,紧跟在四阿哥身后,绕过年氏超前走去。

    走了两步后,她突然又停下脚步,转头对年氏道:“明儿就要敬茶了,年妹妹先回去歇一歇吧。姐姐听说安妹妹和年妹妹感情深厚,想必也会欢喜和安妹妹一起敬茶的、安妹妹虽说犯了点错,但毕竟是王府的人,这一点也是不能省的。一会儿姐姐让就人去和安妹妹说说,让你们姐妹都乐呵乐呵。”

    年氏表情僵硬,好一会儿才调整了情绪,道:“妹妹知道了,多谢佟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乌雅氏还是要早早处理的好,嗯,就是这样~~

    o(≧v≦)o~~好棒————我是卖萌君,快点把花花草草都扔上来~~

    另外,华人论坛的读者请自动退散吧,我生理性厌恶。

    正文 安氏年氏(二)

    回到繁景院后,齐布琛从和言手中接过茶盏,递到坐在榻上的四阿哥手中,然后又在他对面坐下,柔声道:“爷,先喝口茶吧。”

    四阿哥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后递给齐布琛,刚毅的脸庞亦是柔和了许多。他道:“路上你也累了,过会儿先去歇一歇吧。”

    齐布琛手里还握着那杯茶,白玉般的手指与青花的瓷展交相辉映,分外好看:“妾身知道的,倒是爷,先歇会儿再去书房吧。看您瘦的,这些日子,无论妾身怎么补都补不回来。”

    四阿哥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等他一走,和言就撩开了帘子进来了,福了福身站在她身边:“主子。”

    齐布琛将茶盏放在桌子上,低垂着头想了一会儿,问道:“这两日府里的情况怎么样?”

    和言回道:“回主子的话,近几日并未有大事发生,只不过年格格那里,似乎有些动作。”

    “年氏啊……”齐布琛叹了口气,这个女人,她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或许历史上四阿哥宠爱年氏,政治因素占了多数,但年氏本身貌美,有才情有心计,这怕也是其中一个因素。

    想了想后,她对和言招了招手,让她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嘱咐了一般。和言频频点头,领了命后就出去了。

    随后,齐布琛又整了整衣裳,起身道:“青茹,备好东西,我们去拜见福晋。”侧福晋在外归来,首先去拜见嫡福晋,这是礼数和规矩。那拉氏的事情,齐布琛等人自然是一清二楚,可府里的其他人不知道。总不能给别人留下供人诟病的把柄才是。

    那拉氏正院。

    刘嬷嬷在双眸紧闭,似乎已经睡着了的那拉氏床边低声道:“福晋,佟侧福晋前来求见。”

    那拉氏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忙用双手支起身子。可她的双手绵软无力,头脑中又混混沌沌的,没一下,居然又往床上摔去。

    刘嬷嬷见状,忙伸手扶住了她。那拉氏紧紧地抓着刘嬷嬷的手,颤声问道:“爷……有没有来?”

    刘嬷嬷略一犹豫,没有说话。就是这一犹豫,让那拉氏原本亮起来的双眸又黯淡了下去。她自嘲地笑了笑,道:“也是,他厌恶我尚且来不起,又怎么会来看我呢?”已经多了次了,她这样期盼着,渴望着,他能够念着以前的情分,来看看她。可是,每一次的期盼,等来的都是失望。

    刘嬷嬷安慰道:“福晋,别想太多了。”

    那拉氏闭了闭眼睛,挣扎着起身做好,不知是嘲讽自己,还是嘲讽别人,道:“这府里,记得我的人可不多了。难得佟佳氏还记得来看看我,嬷嬷就快请她进来吧。”

    齐布琛见到那拉氏的时候,感觉有些复杂。那拉氏比她上一次见到的时候,要瘦了许多。那身白色的里衣,仿佛挂在了一个架子上,空荡荡地。再转眼望过去,她的脸色更是蜡黄,两颊都凹了进去。

    这是怎么回事?她记得,四阿哥只给那拉氏吃了一帖药,目的只是让她略微虚弱,呆在屋子里不要出门,而不是让她病重啊。

    她福了福身,给那拉氏行了礼后,皱着眉问道:“福晋这脸色,瞧着比妾身离开时又差了一些。福晋该多保重自己才是。”

    那拉氏瞧着她的眼神,清澈而宁静,倒真没有嘲讽的意思,仿佛真的是关心,心中便有种说不出地苦涩,连嘴里也有些发苦:“姐姐也就这个样子了……”

    齐布琛皱着眉想了想,转而问道:“莫不是伺候的人偷懒不尽心了?”

    刘嬷嬷闻言,忙跪在地上,道:“奴婢不敢,主子们恕罪。”

    那拉氏咳了一阵后,挥了挥手道:“自我病后,一直是刘嬷嬷在病床前精心照顾,我又怎会责怪于你?刘嬷嬷快起身吧。”接着,她又用帕子捂着嘴巴咳了几声,道,“佟妹妹无需担心,姐姐无碍,多休养休养就好了。”

    齐布琛观察着她的起色,越发觉得她的病症有些不对劲。垂眸中,她的脑中便转过了千百个想法。她安慰道:“福晋放宽心,会慢慢好起来的。”

    虽然那拉氏对她做过那种事,但是她并不希望那拉氏死去。若是那拉氏没了,府中暂有的平衡就会被打破,新进门的继福晋,还不知道能不能容忍下她们母子。到时候,府里怕又是一阵恶斗。

    想到这里,她转身对青茹道:“你想办法去悄悄调查一下福晋的膳食和日常用品,回来后报告给我。”

    “嗻。”

    傍晚时,芳仪抱着两匹粉红绣有||乳|白色花纹的绸缎布匹,从二门急匆匆地赶回繁景院。经过花园的一个拐弯时,一股大力猛然冲来,芳仪一时不查,双手一松,就摔倒在地。与此同时,两个女子的惊呼声同时响起。

    “哎呀!”

    “啊!”

    芳仪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布匹,忙焦急地跑过去捡起其中一匹,心疼地轻拍去上面沾上的泥土。正在这时,另一个容貌温顺秀美的女子抱着另一匹布,走到芳仪身边,愧疚地将手里的布匹递给她,道:“都是我不小心,害得姐姐也跟着摔跤了,姐姐勿怪。”

    芳仪忙接过她手里的布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又小心翼翼地掸去上面沾上的东西,没好气地说道:“一句不小心就算了!你知不知道这是我们主子最喜欢的布匹。爷曾经夸过我们主子穿这个颜色的衣服,那当真是娇美如花,温婉动人,若是这布匹出了什么问题,我被打一顿还是轻的!你一句不小心就算了!”

    另一个丫鬟越发愧疚不安道:“这位姐姐,都是我太莽撞了。我看这布匹也没事,我不说,姐姐不说,没有人会知道它曾经掉在地上过。”

    芳仪瞪了她一眼,道:“若是有问题,你以为我还会让你站在这里?!要不然,我早扯着你去主子面前交代了!”她又看了那丫鬟一眼,疑惑道,“我看你倒是面生地很,新来的?哟,这通身的衣饰倒是不凡,与青茹姐姐她们有的一拼。你是新主子的大丫鬟吧?”

    巧儿暗暗为芳仪的观察力心惊,面上却笑道:“姐姐说的是,我新入府没多久,在年格格身边做事。”

    芳仪又打量了她一眼,似乎是有所顾忌,不想被巧儿探听到更多消息,急急道:“既然是年格格身边的,那我也不多说了。这位姐姐以后小心点才好,我要先回去了,就不陪姐姐多说了。”说罢,不等巧儿挽留,就抱着布匹,急急忙忙地走开了。

    等走远后,芳仪回过头,确定看不见巧儿了,才得意地笑了笑。

    第二日敬茶的时候,齐布琛挑了一件浅紫色提花云肩旗袍,两把子头上,一边簪着两根白玉镶金簪,右边则是一根金镶珠石点翠簪,点翠簪边的黑发上,又戴着几颗白珍珠,正中间两朵女子手掌大的浅紫色绢花,优雅而又尊贵,清丽而又从容。

    齐布琛和四阿哥到那拉氏正院的时候,发现众人都已经到场了,连身体孱弱的那拉氏和一心在佛堂礼佛的李氏也都在。倒是那两位要敬茶的正主,速度最慢。

    众人给四阿哥请安,齐布琛给那拉氏请安,众人又给齐布琛请安。好一阵忙乱后,齐布琛才有时间坐下,好好打量一下李氏。

    李氏的容貌衰老了许多,但精神不错,眼神也比以前平静宁和了许多。

    没过一会儿,清瘦的安氏先扶着丫鬟的手,眼神中有些怯怯的,如弱柳扶风般走了进来。她给四阿哥请安的时候,双眸如水般看着四阿哥,那眼神可当真是含了千般请,万般意,情意绵绵,勾人地很。其他女人被她这眼神气得直拧帕子。

    四阿哥却不耐烦地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让主子们等你!”

    安氏受了一惊,眼眶上迅速地弥漫上了泪水。她跪在地上,娇柔的声音中带着些哭腔:“回爷的话,妾婢妾得知消息,万分惊喜。今日一早,婢妾就早早准备妥当,可妾身的院子在最西边,实在是……”

    还未等她说完,外边小太监又唱道:“年格格到。”

    四阿哥心中越发不悦。年氏刚娇娇俏俏地走进正厅,他便劈头盖脸骂道:“年氏,好大的胆子!你不过是汉军旗一个格格,小门小户出生,居然敢让众多主子等候你一个人!你当真是和你那个两面三刀的哥哥一样,不懂规矩,其心可诛!”这可就是□裸的迁怒了。

    年氏面色惨白地跪下,委屈道:“婢妾知错。但是,婢妾万万不敢让各位姐姐们等候,只是……婢妾昨晚的膳食里被人下了药,直到日头大白,婢妾和丫鬟们才恍惚起身。婢妾真的不是故意的,请爷恕罪。”起得迟了,她又不想乱糟糟地去见人,以免给四阿哥留下不好的映像,所以梳妆打扮了一番。就算是被四阿哥责备,也不能让他见到她不好看的一面!

    齐布琛用帕子掩了掩微微翘起的嘴角。这府里的女人,手段还真是千奇百怪,居然连昏睡这种腰都拿出来用了。

    那拉氏咳了一声,道:“爷,两位妹妹年轻,还不懂规矩,今日爷还要上朝,便先作罢,过一会儿,让耿妹妹找两个嬷嬷再教教规矩吧。”

    四阿哥缓了缓脸色,冷哼了一声。

    正在这时,打量着两人的贾氏突然娇声说道:“两位妹妹同样花容月貌,才情过人,瞧这娇嫩嫩的衣服一穿,就如春日里最娇美的鲜花,可把姐姐们都比了下去。”

    众人仔细一瞧,果然两人穿的,都是粉色的衣裳。

    安氏的衣裳,那是府里发的份例。她得到两套夏裳,一套浅蓝的,一套粉的。那是她最好的衣裳了。安氏的气质,以娇美为主,粉色更适合她,所以出门的时候,自然是选了粉地那套。

    而年氏不同,她陪嫁的台数不多,但东西都是好东西。那套粉色的衣裳,用来自江南的绸缎做成,衣服上有粉色兰花暗纹,衣襟处袖口是一圈||乳|白色的绣文,扣子亦是||乳|白色的,做得十分精致。

    这两人,在这样的一对比下,高低立分。

    安氏羞愤死,看着年氏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狠毒。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老是犯困,一坐在电脑前就想睡觉,大家,真是对不起了。德妃完了后,我们四四就登基吧

    正文 黛玉进府(未完)

    林氏皱了皱眉,道:“原本让玉姐儿去见她外祖母,这也是应该的。只是佟侧福晋传话过来说,要让我带玉姐儿去看她。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了。”

    佟侧福晋?

    听到这个人,王熙凤的心忍不住跳了跳。佟氏一族,镶黄旗人,皇家唯一一个有封号的侧福晋,育有二子二女,雍亲王最宠爱的女人——雍亲王府一向把得严,外面能得到的消息并不多。就算是这些,也是她和老太太说话时,从她的只言片语中概括出来的。

    然而初次知道佟佳氏的厉害,并不是因为那些名头,而是因为那位在雍亲王府做格格的贾家大姑娘。当初佟佳氏怀孕,大姑娘让二太太联系内务府各处,将喂红花长大的山鸡送到了佟佳氏那里。这是一种十分隐秘的做法,就算当初她出嫁时,她母亲给她讲了那许多后院阴私,她也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种杀人不见血的方法。

    然而这件万无一失的事情,却硬是被佟佳氏察觉,生生地给告到了雍王爷面前,害得整个贾府都差点贴进去。那个时候,整个贾府都陷入了恐慌,她和二太太一趟趟地跑着佟府,又是送礼又是赔罪,来来回回地忙碌拉关系,却愣是没有让佟氏停下打压的动作,最后还是父亲出面,才让这件事情了结。

    一个能发现那种山鸡问题的女人,心思细腻到了怎样的境界?怪不得大姑娘这样的妙人儿也在她手里栽了大跟头。

    原本这件事情出来后,贾府和佟府,那是彻底撕破了脸皮。可让人无奈的是,佟府和林家又是姻亲。林海乃是三品大员,皇上的心腹大臣,这一门亲戚,不能断了。可这样,就势必要再和佟府来往。

    凤姐儿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些难办的事儿偏偏都推到了她的头上。

    林氏颇有深意地看了凤姐儿一眼,笑道:“听说早年的时候,大哥曾经和雍王爷一见如故,详谈甚欢。佟侧福晋传话来说,玉姐儿既是王爷的故人之女,又是自家亲戚,很该接她过去住几日。王爷那是天潢贵胄,佟侧福晋如此看重玉姐儿,那是玉姐儿的荣幸,我们又怎么会拒绝?”若玉姐儿要去贾府那种势力的地方,不帮她多加一点筹码,不是赶着上去让人欺负吗?

    凤姐儿张口,想说她先接黛玉去贾府住着,等佟侧福晋要见人的时候再送过来。可她还没有说出口,就有小丫头在门外道:“大奶奶,佟侧福晋派青茹姐姐来了,还送了好些东西呢。”

    林氏微微一笑,对凤姐儿点点头,道:“正说着就来了,看样子,玉姐儿要等两天才能去看贵府的老太太了。”

    凤姐儿眼看着这次又要铩羽而归,心里恼火地很,面上却爽利笑道:“佟侧福晋身份尊贵,这也是应该的。既如此,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林姑妈和妹妹。”

    林氏点了点头,让人送她出去。

    快到到门口的时候,凤姐儿瞧见侧门那里,奴才们正忙着将两车东西往内院送去。她大致扫了一眼,暗暗咂舌,贾府看着富贵,到底是不能和佟府相比的。

    四阿哥回到后院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齐布琛因为心里惦记着那拉氏那件事儿,勉强撑着等到他回来。等她和四阿哥说了这件事后,四阿哥就开始沉默,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这件事儿爷知道了,你先别插手了。”

    齐布琛点了点头,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